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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动了动手指,头顶又传来一阵疼痛,她抬手摸向脑袋,摸到柔软厚实的纱布…

她没死。

她活过来了。

江唯一震惊地瞪向项御天,项御天的唇角噙着笑,邪气至极,一手去按病床边的按钮,“怎么,觉得自己应该是个死人?”

“…”

被一眼看透所想。

江唯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病房门被推了开来,两个医生、三个护士急匆匆地走进来,“项先生,是不是江小姐的病情有变化?”

“给她重新插针。”项御天连看他们一眼都没有,目光只落在江唯一的脸上。

他的眼里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好的。”

医生顿时松一口气,过来给江唯一插针。

江唯一住进医院后这些天,把他们几个医生都累得鸡飞狗跳,哪怕是她呼吸有一下不均匀,项御天都立刻按铃…

但凡晚到一秒,那个医生或护士便会遭到无理由开除。

导致现在一听到铃响,值班的医生和护士都集体炸毛,跑得比火箭还快,生怕保不住工作。

江唯一靠坐在床头,盯着医生在她的手背上找着静脉,像想到什么似的,她飞快地抽回手,拒绝接受吊点滴。

“江小姐?”医生莫名地看着她。

“项御天,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江唯一冷冷地看向项御天,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这个人渣又想折磨她,把她治好了再羞辱,她不会让他的变态心理得逞的…

第77章承认她是渺渺(2)

她宁愿一死。

“你现在还病着,我怎么给你痛快?”

项御天勾起唇角,起身坐到她的身旁,一手揽过她的肩拥入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暧昧不清地道,“等回了家,我都给你,要怎么痛快都行,保证让你下不了床。”

两个年轻的护士闻言羞红了脸。

果然越是俊美的帅哥越是好黄好暴力的…

“你——”

江唯一不敢置信地瞪向身旁的男人,他还要不要脸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的话曲解成什么样子,谁指他那种龌龊、下流的“痛快”了。

“乖,渺渺,别再闹了。”项御天像哄个小孩子似的,在她的额上又亲了亲,抬眸看向医生时目光开始泛冷,“插针。”

渺渺?

他承认她是渺渺了?

江唯一愣住,以至于针尖刺进她皮肤都没反抗。

医生动作麻利地贴上医用胶带,站在一旁道,“江小姐这两天吃些清淡的为主,有发物的都不要碰,尽量多卧床休息。”

“知道了,出去。”

项御天不耐烦地挥手。

医生和护士哪敢多留,个个脚底抹油地溜了。

“可以放开我了么?”江唯一盯着肩膀上的那只爪子就恼火,但她刚醒过来,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

好像在项御天面前,她永远只是个卑微的弱小者。

这一点,让她极为不甘心。

“放。”

项御天特别合作地松开了手,然后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黑色的瞳眸中映出她的容颜。

他看。

他再看。

他继续看。

他眼睛不带眨地一直看。

江唯一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偏过头去。

项御天伸出手,将她的脸扳正,又像个痴汉似地盯着她,。

“…”

江唯一无语。

项御天深深地凝视着她,长长的睫毛微动,目光有些恍惚,有些不敢置信。

她终于活过来了。

等到见一个活生生的她,他等多久。

忽然,项御天抬起她的脸吻了下去,毫无预兆。

“唔。”

江唯一猛地被封住了唇。

他霸道地含住她的唇轻吮轻咬,缠绵袭卷,将她苍白干裂的唇吻出色泽…

项御天一手按住她吊点滴的手臂不让她动,炙热的唇在她柔软的脸上一路往上,停在她的眼睛上,嘴唇碰过她颤动的长睫,带着前所未有留恋,每一个吻都像在膜拜一般。

说不出的满足游走全身。

和之前吻她的感觉不同,这一次,她是他的渺渺。

“放开我。”江唯一用尽力气挣扎。

“放,现在就放。”他的呼吸渐渐变重,唇贴着她的眼,低哑的嗓音暗含着情/欲,“不放的话,我可能现在就要了你。”

“你脑子里除了龌龊的思想能有点干净的么?”

历此一劫,江唯一半点都不想给他好脸色。

大不了一拍两散,她已经没什么可怕的。

“不能。我可是想了十几年。”项御天居然厚颜无耻地承认了。

他放开她,面朝她而坐,低眸凝视着她还略显苍白的脸,目光灼灼像看不够一般,抬起手又摸了摸她皮肤细嫩的脸庞。

第78章项少一直守着你(3)

十几年前,他也就十来岁。

“你那么小就那么下流了?”江唯一讥笑。

项御天的脸顿时沉了下来,目光冷冷地瞪着她,有着戾气。

蓦地,他用手握上她的后颈,一把将她逼到自己面前,四目极近地相对,他头一偏,一口狠狠地咬上她的耳朵。

“嗯…”

江唯一没有防备,吃痛得低低出声。

听到她的声音,项御天立刻松了开来,眉头因心疼而蹙起,在她的耳朵上轻吻着,细细地一点点轻吻,似乎想消除刚刚咬她的疼痛。

“没良心的小东西。”项御天将温热的唇风灌入她的耳朵,嗓音低沉性感,“把我忘得干干净净还敢说这种话?”

这怨气重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欠了他的。

江唯一实在受不了他的靠近,把脸偏到一旁,冷淡地道,“现在不说我是骗子了?”

他让她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这仇是越结越大了。

听到这话,项御天蹙了蹙眉,松开她问道,“你怎么不早说那铃铛是嵌着字的?”

早说的话,他还舍得打她?

她躺了多长时间,他就心疼了多长时间,她在昏迷中皱下眉他都心疼。

“你不知道?你不是认识我么?”江唯一惑然,随即又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我们果然是交浅的,认识不深,不然,我怎么会不把这个小秘密告诉你。”

她还以为他是知道的,否则那铃铛上的纹路怎么会画得那么精准细致。

她是被他的手下逼急了,才迷迷糊糊地说出来。

“…”

项御天的脸色又是一沉,目光极力压抑着什么,“我怎么那么想揍你?”

又是交浅。

她敢不敢不说这两个字。

“来。别客气。”江唯一指指自己的脸,她还真没打算项御天会放过她。

项御天顿时被气得咬牙切齿,瞪了她好久站起来,出声吼道,“孤鹰,进来给我看着,我去冲澡!”

“…”

江唯一意外地看着他的背影。

平时她在他面前说句重话都会被惩罚,今天就这么放过她了?

洗手间里传来花洒落下的水声,让她的脸色白了白。

她憎恨和恐惧这种水声,身体一阵一阵发凉…

“一姐!你醒啦?”

孤鹰从外面推门进来,喜出望外地扑到她床前,“怎么样,精神好多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马上派人去给你买。”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江唯一摇了摇头。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前被那些手下拼命灌水的画面。

一杯接着一杯。

她从来没有觉得喝水是件那么难受的事,牙齿和嘴唇磕着坚硬冰冷的杯沿,被强迫地灌下,一半的水都洒在身上。

冷,好冷。

她本来就想上厕所,在那些冷水的浇灌下,她…

想到那些,江唯一又感受到当时一模一样的冷,不禁用单手环住自己,想取得一丝暖意。

项御天那个神经病!那个变态!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这几天昏迷着,尤其是还需要接受氧气的时候,项少寸步不离,除了上厕所,连澡都没洗过。”

第79章他替她暖手(4)

听着病房洗手间里传来的水声,孤鹰站在她床边说道。

“没洗过澡?”

那样一个沾到点汤汁都恨不得用消毒液洗手的男人…几天没洗澡?

他的洁癖怎么就没把他给郁闷死?

“是啊,项少一直守着你呢。”孤鹰揶揄地看向她,“一姐是不是很感动?”

“如果我没记错,我弄成这样好像就是拜他所赐。”江唯一冷笑,孤鹰是不是把因果关系弄反了?

“…”

“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

孤鹰闭嘴了,默默地站到角落里,远目,项少这算不算是自作孽的节奏。

她是不会感动的。

江唯一抬手摸向自己脑袋上那一圈厚厚的纱布,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她不会去谢谢项御天良心发现没彻底结果她的性命,太愚蠢了。

项御天在她身上加诸的,何尝是陪伴个几天就能抵消的。

更何况,她也不稀罕他的陪伴…

孤鹰又想说些什么,江唯一装累躺了下来,拒绝听他的忠犬思想。

将被子牢牢盖住自己,洗手间传来的“哗哗”水声让她浑身难受,远远超过头部的疼痛,一只手不由得抓紧了心口的病号服…

她恨这种水声。

好久。

水声终于停下,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江唯一闭着眼睛装睡,只听到孤鹰恭敬地出声,“项少。”

“她睡着了?”

项御天低沉的声音传来。

“是。我先出去了,项少。”孤鹰开溜离开,誓死不当电灯泡。

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即使闭着眼睛,江唯一也能感觉项御天那迫人的气场就在她的床边,气息重重包围着她,最后居高临下地朝她覆下来——

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若羽毛扫过。

轻得似乎是怕吵醒她一样,轻得根本不像项御天的所为,仿佛他的身体里住了另一个温柔的灵魂。

“渺渺,好好睡。”

项御天在她耳边低声道,伸手拨开她脸颊边的细柔发丝,指腹轻轻抚摸她的脸。

“…”

那长指扫过她的脸,带着明显的留恋。

江唯一惊得差点坐起来。

项御天突然变成这样,她实在接受无能…比他狂妄嚣张时更让她吃惊。

原来,被虐也是会习惯的,

忽然,身边的床一沉,被子被掀开,一股温暖钻进来,她整个人被抱入一个怀中,头枕上坚实的肩膀,一双手臂强而有力地从后抱住她。

一双大掌覆上她冰凉的手,她听到项御天低声喃喃自语,“怎么手这么冰?”

把他肮脏、龌龊的手拿开,她的手就能温暖了。

江唯一在心中腹诽,仍旧装睡,她现在身体太虚,懒得理他跟他计较。

项御天有些用力地握住她的手,替她暖手,又将被子盖好她另一只正在吊点滴的手。

“…”

江唯一彻底没了睡意。

他现在只是抱着她,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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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当天晚上,宽敞的病房里涌入许多人。

穿着厨师制服的人站了一整排,个个推着一部手推车,上面全是热气腾腾的清粥小菜,各种顶级香味冲淡病房里的药水味。

第80章揉揉就不疼了(5)

“一姐,这是皇家庭廊的招牌粥。”

“这是雪融坊的八宝粥,有国内第一粥之称。”

“还有这一道,是粥之道的几道名粥。”

“还有…”

孤鹰一一介绍过去。

江唯一和项御天坐在病床/上,他背靠着墙,她被迫地靠坐在他的怀里。

看着那些香气腾腾的粥,她久未进食的胃被孤鹰念得勾起了食欲。

“就这边这道…”

江唯一刚要点餐,就被身后的项御天冷冷地打断了话,“孤鹰,你怎么挑的,这些粥能给人吃?”

“当然。”孤鹰立刻道,“我派人盯着厨师做的,连味精都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