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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会游泳?”

项御天被她数落得有些难堪,眼底浮起不服输的高傲。

“是我拉你上来的。”

否则,他现在已经是浮尸一具了。

“我…”

项御天想反驳,深眸瞥了她一眼,想想又把话吞了回去,满脸高高在地上地写着“我不屑解释”。

他伸手去揉自己的小腿。

江唯一这才发现他的腿有些不太正常地弯曲着,她忽然想到在医院有一次,孤鹰无意中透露的一件事——

“项少啊,有个最弱的地方,就是千万不能去游泳,一游他保准腿抽筋,万试万灵…他以前还想克服来着,结果每次都差点溺死在游泳馆里。嘘,千万别让项少知道我说他的闲话啊。”

这是孤鹰告诉过她的。

江唯一不敢置信地看着项御天揉按自己的小腿。

他阴柔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中的痛苦一闪而逝。

明明知道自己下水游泳就会腿抽筋,他还跳下来?

这一刻,江唯一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又被酒意熏得不太清醒了…

“戴上。”

揉好抽筋的腿,项御天朝她摊开掌心,那上面还是那枚钻石戒指,光芒四射,亮得耀眼。

“…”

江唯一坐在草坪上,头发上的水珠滑落到眼睛里。

第195章我不能爱你(10)

迷住了她的视线。

“我知道你刚刚是想答应我的。”项御天拉过她的手,直接将钻石戒指往她的无名指上套去。

套上了。

她永远铬刻上他的印迹,永远是一个地狱天首脑的女人。

“不要——”

在戒指完全戴进她无名指的一刻,江唯一清醒过来,横手重重地一甩。

戒指滚落到草坪上。

项御天的手僵在那里,脸色很不好看。

他抬眸,定定地凝视着她,薄唇掀开,“渺渺,你究竟还要拒绝我多少次?我的心不是石头做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色太迷离他的声音听上去那么忧伤。

忧伤得仿佛让人听得见他的心在滴血。

一滴、一滴…

“那你就不要做那么多。”

江唯一看着他,不断矫正自己的语气,让自己越来越冷漠,“项御天,别把你所有的好都给我,别把你内心对干净、对爱情的渴望全寄托在我身上。”

她承受不起,承受不起他那么重、那么深的寄托。

“我找了你十年,你让我寄托在谁身上?”

“我的肩膀承受不了你的十年。”

“是承受不了,还是不想承受?”项御天一语中的。

江唯一眸光闪了闪,有着被说破看透的心虚。

身上的湿衣让她冰冷。

她想站起来离开,还没离开草坪,手就被项御天强势地拉了回去。

江唯一跌坐在地上,以一个“m”的形状姿势跪坐在地上。

“渺渺。”项御天用力攥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嗓音磁性而字字利落,“别再欺骗你自己,你已经爱上我了!”

别再欺骗你自己,你已经爱上我了!

你已经爱上我了!

“我没有!”

听到这话,江唯一格外激动地挣脱自己的手,“项御天,你少做梦!”

她没有!

她绝对没有!

“我做梦?呵。能做到一再挑衅我的,也就只有你了。”

项御天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就强吻上她的唇。

霸道、狂傲、强势。

“唔…”

江唯一挣扎,手抓住他的肩膀。

视线一低,她又看到他胸前的纹身,这个纹身,几乎是时时刻刻在提醒她,项御天对她用情有多久、有多深…

“你爱我,渺渺,对你自己坦承。”

他试图洗脑她。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嗯…”江唯一否认,拒绝他的洗脑,可慢慢的,酒精袭脑,她的声音渐渐有些弱了,“我不能爱你…我不能爱你…”

小到风一吹就散得无影无踪的声音。

项御天还是听到了。

“为什么不能?”

他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

“我不能爱你…唔。”

江唯一的话没能说下去,项御天又吻上她。

“说你爱我。”

项御天亲了亲她,不放弃给一脸迷蒙的她洗脑。

“我…不能…”

理智与沉沦在互相交织。

一点一点侵蚀她…

总有天,这种痛苦的挣扎会像一把火,完全燃烧了她。

———☆———☆———☆———☆————

项御天在湖边草坪上狠狠地拥有她一次又一次…!

第196章

江唯一在这方面无法和这个男人对抗,到最后,她虚得一丝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他摆布。

项御天将浑身无力的江唯一抱进大浴室,将她放进偌大的浴池中,替她洗身子。

“我泡够了,我要去睡觉。”

泡了一会,江唯一敲敲自己的脑袋。

以后真得不要喝酒了,脑袋一直疼到现在。

她忘记项御天吻了她多少遍,只记得他不断给她洗脑。

要她说爱他。

“我的生日还没过完,不准睡觉,你得陪我。”项御天霸道地说道。

他伸手将她从浴池中捞出来,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空旷庞大的豪华浴房里,超大的浴池往外冒着热气。

两人并肩坐在浴池边上,乳白色的雾水熏着两人或美或俊的脸庞,丝丝淫/靡的气息又散发开来。

“还一个小时。”江唯一随意拿起一旁的白色浴袍穿上,将湿发捋到后面,“你想怎么过?”

怎么说都是生日为大。

她就勉为其强地陪他一下。

他们都是没有亲人陪伴过生日的可怜虫。

“把戒指戴上,再跟我一次!”项御天速度飞快地拿出那枚钻石戒指递到她面前。

“…”

江唯一被钻石的光闪到眼睛,一脸被雷到的神情,“我去睡觉。”

果然,对他就不能什么好脸色。

“我不睡觉!”项御天一手握住钻石戒指,一手抓住她的手,“今天最后一次,就一次。”

“你生日就想靠这种事度过?”

江唯一真得无语,他能不能有点追求?

“你不觉得很有意义?”项御天一本正经地反问。

有意义他妹!

这算什么有意义的。

江唯一厌嫌地瞥了他一眼,抽出浸在浴池中的双脚,冷冷地道,“恕不奉陪。”

“那我强来了。”

不等她站起来,项御天说着就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就要吻。

“项御天,你要点脸!”

江唯一听到“强来”两个字就格外过敏,不懂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

“呃。”

项御天痛得低呼一声,卷起浴袍袖口。

江唯一坐在他身旁,朝他的手看过去,只见他的手臂全是擦伤。

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来。

颜色红得刺眼。

看得出来,是刚刚他跳下水救她时,在湖岸边挣扎时擦伤的。

她刚刚竟然都没发现。

“心不心疼?”

项御天猛地把手臂伸到她面前,像个讨糖吃的孩子,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谁让你下水的,我会游泳。”

她才用不着他救。

“那你心不心疼?”项御天固执地追问,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我的心脏功能很好,不疼。”

江唯一冷淡地回敬了句。

“没良心的小东西。”项御天的眸光黯了黯,低眸瞥向自己手臂上的擦伤,眉头微蹙。

很疼么?

江唯一看着他道,“要处理一下伤口么?”

闻言,项御天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唇角勾起,深深地注视着她,“我差点忘了你是个小护士,可以拿你们的专业医用工具当s-m情趣么?”

第197章我脱离不了(2)

“…”

江唯一想踹死他。

“好了。”项御天收敛起邪气的笑,没再开玩笑,将袖子放下,磁性地道,“这点伤就不用处理了,比这再大的伤我都受过。”

一点小小擦伤,实在不值一提。

听到这样,江唯一的心口不由得震了一震。

她是见过他忍痛功力的,拿棍子抽打他,他都能哼都不哼一声。

“你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路?”江唯一问道,声音很轻。

“那你为什么非要做护士?”项御天反问。

他的嗓音很低沉。

透着一抹落寞。

江唯一没回理会他,继续问道,“是迫不得已吗?”

她的声音很轻。

“你呢,你是不是迫不得已?”

项御天再一次把她的话还给她,他看着她,眸光深得阴晦莫测。

那种眼神…就好像不是在问她为什么做护士,而是在问为什么做卧底?

“不想回答算了。”

江唯一说不出的心虚,转过头回避他的目光,双手撑在两边地上,两只纤足在水中轻晃…

“你想知道我的回答有什么难。”很久,她听到项御天喑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义父帮我报家仇,我就把自己的命给了他。”

他的声音,很寂寞。

江唯一听得心口颤动,她听他讲过一次义父。

就是为报家仇,他就一头栽进去,把自己彻底染黑了…

江唯一静静地凝视着他阴柔的脸,没了平日的张狂,他的眉眼染尽落寞,落寞得让人心疼…

她身体深处的涌动又开始汹涌。

她发现,她无法漠视这样子的项御天…

像一只受伤的野兽,眼神孤独,绝望地等待着伤口自然愈合。真得…会让人心口悸动。

“项御天,如果你能脱离地狱天那就好…”

她有些急切地说了出来,可话还没说话,项御天便打断了她——

“不行,什么我都能做到,就这不行。”项御天嗓音很沉,一双没什么光彩的瞳孔凝视着她,一脸认真地道,“我是脱离不了地狱天,脱离不了项家的。”

因为他把命已经卖给义父,这辈子只可能在这一条路上走到黑。

“…”

江唯一被他一句狠狠地给堵了回来,再没能开口说第二句。

他说,他脱离不了地狱天。

他永远都是那个黄、毒、赌、军火没什么不碰的东南亚灰色神话。

其实这样的答案是意料之中的…

可为什么,她的心在隐隐抽痛。

“…”

两人并肩坐在浴池边,各有所思。

“渺渺,就算不肯接受戒指,我的生日给个拥抱。”项御天忽然握上她的柔荑,声音有些脆弱。

他在期盼。

在生日的最后一点时间里,他只要个拥抱?

江唯一感觉自己跟中了邪似的,真得朝他转过身,投入他的胸膛,双手攀上他坚实的背…

这大概是她仅能回报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