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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意料中的答案,安城没有意味,唇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你只是太爱他了。”

是谁说的,爱情本就是盲目的。

而她,像个迷路的小孩,已经彻底迷失了方向,完全找不到出路。

安城伸出手,摸索到她的肩,将她拉入怀中,带着一丝粗砺的手抚上她的后脑,把她的头轻轻按到自己的肩上。

温柔的,没有任何侵占性。

“不管你选择什么,我都尊重你。”安城轻声说道。

选择?

她坚持最初的选择,既然不能两全,她就陪着项御天一起死。

江唯一靠在他的肩上,“安城,不要告诉项御天这些。”

“为什么?”

“他会疯的。”

她承受就够了。

就像孤鹰说的,项御天从12岁开始,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她不想他跟着她再去承受这段被尘封的过去。

第338章不再追究血债(5)

她不想让他知道,他复仇了他不应该复仇的人,而那人…还是她最亲的人。

这段过去,到此为止。

“…”

到这个时候,她还是在为项御天着想。

安城的眸子黯淡无光。

“我走了。”江唯一离开他的怀抱,转身走开,一步一步走出满天星的白色花海。

大约三十秒后。

安城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唯一,你父亲只剩下你这一个女儿,你妈妈还需要人照顾,别选择极端的路。”

“…”

不愧是安城,总是睿智得好像什么清楚。

江唯一沉默地继续往前走去。

“如果你有个什么万一,我这个一手把你牵扯进来的人又该如何自处?”安城说道。

风吹落了许多花朵。

凌凌散散地掉落在地上…

“…”

江唯一没有回应他,一个人离开,背影纤弱。

长发在风中轻舞。

———☆———☆———☆———☆————

an大厦。

江唯一鼓起勇气推开拘留房暗室的门。

刚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就从里边扑了出来,将她按在门上,铺天盖地的吻朝她落了下来…

是项御天。

项御天紧紧贴在她柔软的身上,修长的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薄唇含住她的唇反复吮吻,舌尖挑开她的嘴钻了进来,攻城掠地,疯狂地吻着她。

像是要倾出自己全部的思念。

江唯一任由他吻着,没有抗拒,任由他为所yu为。

“去哪了?”项御天直到吻够才松开她,低眸愠怒地盯着她,语气像个孩子似的抱怨,“我一直在等你!”

“我只是随便走了走。”

江唯一勉强扯出一抹笑容,牵过他的手往里走去,关上门,随口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很无聊吗?”

“我很忙。”

“忙什么?”

“想你,想你,还是想你。”项御天说道。

江唯一的心狠狠地悸动着,走到床边将有些凌乱的被子叠起来整理到一旁。

一双手臂从后抱住了她。

项御天从她身后抱住她,俊脸贴着她的发,深深地呼吸,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渺渺,别再离开我这么长时间。”

他没有多少天了。

他恨不得分分秒秒和她在一起。

“项御天,我有事问你。”江唯一背靠着他的胸膛,声音低低地问道。

“嗯?”

“订婚典礼上,你告诉我,为了我不会伤害我的父母…如果那是我真正的父母,你也不会伤害他们的,对吗?”江唯一问。

“他们生了一个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怎么会伤害。”项御天呼吸着她发间的清香,声音性感。

“真的?”她问。

“当然。”项御天口气坚定,“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我最感激的人。”

因为,他们生了江唯一。

闻言,江唯一闭上眼,微颤的长睫上沾着一抹湿意。

“我不怪你了。”

好久,她被他圈在怀里轻声说道。

“什么?”

项御天没听清楚。

“没什么。”江唯一摇头。

那段血债,她不想再追究了。

就让那段尘封的过往继续被掩埋,别再被提起…

第339章他的梦想太简单(6)

项御天转过她的身体,低眸凝视着她,“孤鹰把事情办了吗?”

江唯一点了点头,“他把东西都送过来了。”

项御天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眸,低沉地道,“别嫌我的钱脏。”

她是个从小接受是非黑白分得清清楚楚观念的人。

又进了an,根正苗红。

她就算不用他的钱,他也能理解。

“我都收下来了。”江唯一淡淡地道,一转头,她见到床头搁着一张a4纸,上面画着她的素描像。

一头长长的发,一张侧脸,一双低垂的眼,像是在祈祷一样。

真好看。

江唯一推开项御天的手,从床头拿起那张素描,只见下面还还放着另一张素描…

上面画着两个人接吻。

画中她的手中,重新被戴上了钻石婚戒。

江唯一低眸看着手中的画,明明一张纸轻极了,她却感觉重得压手,压得她拿都拿不住…

“你走了多久,我就画了多久。”项御天搭上她的肩,“这些都带走,以后想我就看看。”

他说得很随意。

没有一点安排后事的悲凉。

可他越是不在乎,江唯一就越是难受。

“你和我说过,如果当年没有被灭门的事,你不会选择走这条路。”江唯一轻声问道,“那你是选择去学画画吗?”

“画画只是兴趣,我不会拿它当职业。”

项御天往床边一坐,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经商?”

“也许。”项御天拥着她给了个凌模两可的答案,伸手覆上她拿着画纸的手,“你去过佛罗伦萨吗?”

“…”

江唯一摇头。

“本来是准备订婚后带你去的。”项御天拥抱着她道,“那里有很多文艺复兴时代的遗迹,有阿诺河,有米开朗基罗、达芬奇…是我认为我最有魅力的一个城市。”

“你去过?”

“没有。”

“既然想去,为什么不去?”

江唯一不解。

他应该没有到不了的地方。

“我想找到你以后再去。”项御天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印下一吻,“佛罗伦萨的画、戴着铃铛的渺渺,曾经就是我的梦想。”

“…”

江唯一转过脸,怔怔地看向他。

“以后有空,替我去佛罗伦萨走走。”项御天凝视着她,“找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他说得永远都是像谈论天气般一样随意。

“你的梦想就只是一个女人和一座城市?”

江唯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一个男人的梦想这么简单是不是很没出息?”项御天自嘲地反问,“小东西,看不起我了?”

她敢。

他咬死她。

“我只是没料到你的梦想会这么简单。”

江唯一摇头,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梦想太简单。

简单到根本不像是他一个****少爷的梦想…

一个女人,一座城市。

就是他的梦想。

可现在,这座城市成了他的梦,他不可能到得了了…

“小时候许过很多愿望,能学一手好枪法、能见一些艺术巨匠,能和父母一起去佛罗伦萨…后来我父母被杀了,我就知道,人不能有那么多梦想,即使有了,也不一定会实现。”

第340章陪我演场戏(7)

项御天的嗓音低哑。

眉宇间染上一抹本不该属于他的卑微。

“去不了不难受吗?”

江唯一忽然发现,自己做了项御天近一年的枕边女人,竟还不如在这段关押的时间里了解得多…

她第一次知道他的梦想,她第一次知道他那样的男人也会那么卑微。

卑微得连梦想都不多拥有。

“你替我去,都一样。”项御天拥紧了她。

反正比起来,他更舍不得她。

“我代替不了你的眼睛。”

“你就是我的一切,不用代替。”

项御天凝视着她,目光落在她柔软的唇上,漂亮的唇型勾勒出他最喜欢的色泽,他定定地看着,胸口涌出一股燥动。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江唯一配合地仰起脸,手放下画纸,勾上他的脖子,主动为他打开唇,欢迎他的缠绵。

吻得难解难分。

她的衣服被他轻而易举地扒掉,不懂什么时候,她已经躺到他的身上。

项御天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光裸精壮的胸膛上纹身颜色极深。

刺了她的眼睛。

“渺渺,我的渺渺…”

交缠吻得忘情时,项御天含着她的唇低喃,一个动作,占据她的全部,包括灵魂。

项御天低低的喘息像是一种致命的蛊惑,让她乖乖交付上自己的灵魂…

过后,项御天终于在她身旁睡着了,一手却还紧紧抱着她。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

密不可分。

形成最暧昧的一副画面。

“…”

江唯一侧过过身子,安静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他有着一张最妖冶的脸庞。

白皙的肤色,黑色短发,深色如刃的眉,很深的眼,眼角微微上挑。

她伸手,指尖划过他高挺的鼻梁。

“渺渺…”项御天像是在梦呓一般,忽然低声道,“渺渺…我找得你好辛苦…”

“…”

江唯一听着,眼眶一下子湿了。

他连在梦中都在找她么?

那不是连做梦都在为她受累,为她辛苦…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很多过往,那些让她快要忘记的片断,突然之间都倾袭过来——

“因为你是渺渺。”

“如果我不是呢?”

“你已经死在我手里了。”

“…”

“如果我当时就知道你是渺渺…我怎么还舍得?”

“你是渺渺,就够资格让我这么去做。”

“佛罗伦萨的画、戴着铃铛的渺渺,曾经就是我的梦想。”

“…”

如回放的电影片断,一幕在她眼前重现。

江唯一的眸子定了定,手慢慢推开项御天的肩,目光落在他锁骨下方那个纹身上。

一个小篆的渺字。

很美的字。

或许,她找到让项御天不放弃自己的办法了。

江唯一悄悄离开他的怀抱,拿上衣服穿好,轻手轻脚地离开,拿出手机拨出电话——

安城的电话。

安城很快接起,有些疑惑,“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