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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进御,夺去她身子的男人虽然是被她视为仇人的皇上,可是当那个人满足后抱着她闭上眸一动不动靠在她怀里的时候,她仍能明显感觉到一些爱意,她从不怀疑皇上对她的恨,可是那时他用身体传达过来的爱意却也是真真切切的。

回过头来,她又不*开始想,是否是自己太过自私了,她不能自私的独霸他的爱,身子已经不清白了,她此生再也不敢奢望任何一个男子的爱,颛王爷他需要有自己的爱人,或者真正爱他的女子,她不能一直在他身边不清不白的纠缠着他,只要有她在,他是不会爱上其他女人的,而她却已无法再爱任何一个男人。

就像当初宫里传旨来让她进宫时,她并没有痛苦、害怕,甚至还有些期待,有些兴奋,终于可以接近仇人为娘报仇了,私心里,她并没有为离开颛王爷而伤心,因为那时候她怀惴着复仇大计。

如今,若再次离开颛王爷她的路又在哪里,她是一个连家都没有的人,除了颛王爷身边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

当身边越来越荒凉,直到一个人都没有时,娬洛才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她转过身看到绿绮还跟在身后,“绿绮,你说去外营走走,我们现在已经到了。”

绿绮怯懦着不敢抬头看她,低声说道:“小姐,不要恨我。”她已经看到漠大人慢慢的向这边走过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第一百一十四章娬洛大惊,快速转过身朝她的视线望过去,黯沉的夜色里,借着远处几点火光,她仍能清楚的看到,那是皇上身边的漠云。.她没有想到,居然会是绿绮。

当她进宫后第一次见到皇上,惊讶的发现皇上居然就是在茶肆见到的黑衣人时,就曾怀疑过王府有宫里安插的眼线,可是没想到居然会是绿绮,她最亲爱的绿绮。

“为什么?”娬洛转身置问道,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可以不怪她,但必需知道这是为什么?

绿绮将头深深垂下,无助的跌坐在地上哭泣,“对不起小姐,对不起…”现在,除了说对不起,她什么都不能做,没脸再面对小姐。

漠云走到娬洛身后,低压声音道:“小姐,皇上候了多时了。”

娬洛紧紧盯着绿绮,希望她给出答案,可是她只是低着头不住的说对不起,突然间有种被*的感觉,她苦笑着转身,冷冷的望着漠云,“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如果我喊一声,没有颛王爷的命令,就是算是皇上也没有办法出这军营。”

“小人不会给小姐这个机会的。”漠云声落,便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在娬洛又惊又气足以杀人的目光中,他又对绿绮说道:“你可以回去了,明天王爷醒来若问起小姐来,就将厉害关系告诉他。”

绿绮始终垂着眸,低声道:“是,奴婢遵命。”

漠云满意的点点头,不理会娬洛阴寒得足以杀了他的目光,径自将她扛到肩上带走,不远处的马车与几匹快马早已久候多时了。

看到漠大人安全将人带了回来,几名部属快速的一跃上了马,马车也调了头,漠云将人轻轻地放到中间一辆马车上,沉声回道:“皇上,人已带到,后事也处理妥当了。”

圣睿冷冷的道:“出发。”他放下车帘,车内顿时恢复一片漆黑,光亮明灭的一瞬间,她又见到了那张令她从内心里恐惧的面孔,他没有死,她再也没有机会为母亲报仇了。

马车开始缓缓向前走,车身不住地轻微摇晃起来,夜空下传来跶跶的马蹄声。

“干嘛一直盯着朕,才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了吗?”耳边传来他含笑的邪媚语声,娬洛慌忙转眸望向别处,车内明明一片黑暗,他又怎么知道她在看他呢?

圣睿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将她的身子移到自己身边的软垫上,并为她盖上裘被,“等出了夷城,就给你解开穴道,现在先忍忍罢。”

娬洛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他居然会对她这么温柔,他疯了吗?她是刺伤他的刺客,他应该恨她,将她捉回去用酷刑凌迟至死不是吗?

娬洛冷冷的道:“你用不着这样,现在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怎样,不用惺惺的让人恶心。”她对他说的话毫不留情面。

圣睿眸色一沉,将拳头握得生紧,他一片好意被她践踏在脚底下,变得一文一值,他将手伸到她被子下,抓住她冰冷的手,冷声置问道:“朕的关心令你恶心吗?”

“对,十分恶心。”娬洛冷声回过去,她浑身不能动,只以任凭摆布,他的力道十分大,仿佛她再敢出言顶撞一句,就要将她手腕生生折断,可她仍是不怕死的再一次惹恼了他,有什么痛,能比最亲近的人背叛的痛还要痛呢?她现在什么都不怕。

圣睿低吼一声,突然将她一把拽起,冷冷的道:“再恶心,你也注定是朕的女人,你永远逃不出朕的掌心。”

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第一百一十五章圣睿低吼一声,突然将她一把拽起,冷冷的道:“再恶心,你也注定是朕的女人,你永远逃不出朕的掌心。”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他发狂的怒意让她产生强烈的不安,虽然不怕死,可却怕这一份至魅的邪恶。

正如他所说的,她好像真的无法逃离,永无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种无助感让娬洛十分沮丧,可又不愿意被他看出来,她冷冷的道:“在你身边又怎样,就算你能掌控我的人,你也永远无法掌控我的心。”

“是吗?”他在她耳边冷冷的吐气,伸手点开了她的穴道,习惯了她的反抗,现在她这么听话的任她摆布不真令他不以适应。

刚才被点住穴道时,全身都酸麻难忍,现在突然解开了穴道,全身经络舒展开来,娬洛不*轻哼出声,趴在车橼上不住皱眉,等了片刻身体才渐渐适应过来。刚刚能动,娬洛便倾身到前边掀开车帘,前面是一条静僻的官道,早已出了军营了,怪不得他会解开她的穴道。

她气愤的捽下帘子,重新坐回到车里。

“怎么?想跑啊!你可以喊你的颛王爷来救你啊!”圣睿不慌不忙的坐在原来的位子上,冷冷的嘲讽道。

娬洛目光凛冽的望向他,黑暗中她眸中闪现出两点火花,“你明知道已经出了军营,荒郊野岭,就算我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我。”

他手指准确的捕捉到她的胳脯,用力将她拉入怀中,“你还不笨,朕喜欢聪明些的女人。”他的手不自觉得抚上她的胸,娬洛大惊,怒喝道:“放手,你干嘛?”

圣睿紧紧的捉住她的手,不容她挣扎,手已伸进她层层衣裙下面,当摸到一小块坚硬的肉质时,他沙哑着嗓音道:“这里还痛吗?”

娬洛停止了反抗,再一次疑惑得望向他,他手指触摸到的是她的已经结成疤的伤口,这个男人今天是怎么回事,不计前嫌的关心她,温柔待她,黑暗中,她甚开始怀疑身边的男人是那个荒爆无情的圣君吗?

可是那熟悉的邪魅语声明明就是他。

见她不回答,圣睿苦笑着道:“可是朕还痛,每次想到你已经死了的时候,伤口就会疼痛难忍,恨不得把你从土里挖出来掐死你。”在看到那只珠钗之前的每日每夜,只要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不断出现开棺后的那幅画面,她溃烂的身体——

他每次都会从梦中惊醒,吓得浑身颤抖,冷汗直落,他不能接受她已死的事实,直到刚才见到她的那一刻内心都仍然无法平静下来,他怕这一切都只是场梦,醒来,她原来已经死了。

圣睿将头埋进她怀里,紧紧的抱住她,还好,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仍然活着。

娬洛怔愣着,这是什么状况,他真的是残忍杀害她父母和众多亲人的圣君吗?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想念她,她甚至有一些被爱的错觉。

他紧紧抱住她,向她怀里寻找温暖的举动就像一个想念母亲的孩子,那么无助、惹人怜悯,她甚到感觉到他在轻微的颤抖。

这种感觉因为太过真实而变得愈加模糊起来,她看不懂他,他真实的想法又是什么?她不相信是因为爱她和思念她,娬洛默默的放开轻轻拥着他肩的手,冷声嘲讽道:“是因为不解恨,所以想把我从土出来再亲手掐死吗?”

她突然响起的语声冷冷的冻结了他所有激动与情感,圣睿冷冷的推开她,直起身子道:“没错,胆敢刺杀朕的刺客不能就那么让她轻易的死掉,连鞭尸(古时一种刑罚,主要是珍对一些罪大恶疾的人,比喻恨得极深,最早出自春秋时期,祥见《史记?伍子胥列传》)都不够解恨。”

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解禁)

第一百一十六章(解禁)

第一百一十六章(解禁)

“所以你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我,带我回去弥补之前对皇上犯下的弥天之罪吗?”她冷冷的接上他的话,一点都不畏惧。圣睿胸口剧烈起伏,他真的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倔强的性格和冷至极艳的语声,怎么一点都不懂得他的真心呢?

“对,没错,你以后的日子都将是在为以前的行为赎罪。”他冷冷的望着她,既然荣华富贵你不要,那就给你最卑*的身份。

娬洛却笑了,她轻笑着道:“那奴婢倒要谢谢皇上不杀之恩呢!”她故意俯在他身下叩首,圣睿睁大的眼睛里气得爆出血丝,这个该死的女人。

静谧中,只能听到马儿狂奔的声音与车轮飞快旋转的吱嘎声。

娬洛找了个离他最远,又不至于让他恨到伸手抓她回来的位置坐下,轻轻靠在垫子上,再一次听着马车飞快赶路的声音,她不*又不次迷失了方向。

这一次,她将要去哪里?刚刚觉得自己拖累了颛王爷想要离开他时,便有人来带她走,她发现,不管走到哪里,也都只是穿梭在爱与恨之间,爱她的人,恨她的人,都不能给她一个家,而她真正需要的只是一片温暖的怀抱与安稳的家。

家里没有纠结不清的仇恨。

娬洛觉得自己的心变得茫然而疼痛,她将身子紧紧的蜷缩在披风中,随着马车的飞快的狂奔,她已经离颛王爷越来越远了,她不*开始想,当他第二天从紫燕的*下来后发现她已经不在了,又会作何反应,会痛恨今晚没有陪在她身边吗?

不要恨自己,圣殷。她的心里默默说着,她希望他能听到她的心声,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不再因为她而迷失自己,她是一个不值得等待的女子。.“绿绮是什么时候被你收买的?”娬洛于静默里突然发问,绿绮的突然变故,是压在她心头一块巨石,弄不清楚事实会让她坐立不安,她最亲爱的绿绮不会因为钱财或其它利益而*自己,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圣睿轻声笑道:“跟在你身边快五年的侍婢,你却来问朕她是什么时候背叛的?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觉得很可笑,也可悲。”娬洛凄凉的望着前方一片黑暗,她的心也像眼前一样漆黑没有光明。

他刚刚晦默不清的话已经回答了她,早在她进府时绿绮就已被她收买了,娬洛心中一阵疼痛,究竟是为什么?善良的绿绮若非万不得已一定不会*她,眼前这个邪恶的男人究竟是用什么威胁她,让她不得已而背叛,回想一下,这些年下来,绿绮时刻被背叛她的阴影折磨着,日子不知道有多煎熬,而她就在身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娬洛突然红了眼眶,她口口声声最亲密的人忍受了这么多年的煎熬都是为了她,又一个无辜的人因为她而受到牵连。

颛王爷,绿绮,都是她最爱的人。

娬洛声音徒然变冷,一字一字问道:“你到底用什么威胁她?”她气愤中,指甲生生掐进自己的掌心,想在那份疼痛中平复自己的罪恶感。

她声音咬牙切齿,像在极力隐忍着怒火,但是转眼,圣睿突然迅速的抓住她的手,空气中已有一丝甜甜的血腥味泅散开来,该死,他冷冷的咒骂一声,用近乎大吼的方式道:“没有伤害她,朕一点都没有伤害她,你用不着用自残的方式来赎罪。”她每次生气大怒的或者觉得心痛的时候都会先伤害自己。

被他一语点重心事,娬洛突然觉得好委屈,她失声痛哭道:“不要再动我身边的人,颛王爷,绿绮都是无辜的,如果你再敢伤害他们半分,我一定不会再手下停情,一定会杀了你。”她口中嘶吼出杀了你的时候,心中猛烈的抽痛了一下,内心深处对于死的恐惧再次袭来,她再次迷惑了,下一次,她真的能毫不留情,一刀刺死他吗?

圣睿身子突然僵住,她口中“杀了你”这三个字狠狠的刺痛了他,她对他,究竟有多恨,可以一次一次的举刀毫不心软的说要杀了他。

从深深爱着的人口中听到这三个字,让他的心揪成一团,痛彻心扉。

圣睿狠狠的甩掉她的手,冷冷的道:“你以为朕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他冷冷的坐在一旁,不再理会哭泣的她。

娬洛不住地哭泣,肩膀因抽噎而颤抖着——

绿绮目光晦滞,踉踉跄跄回到帐中,再也抑制不住大声哭出来,小姐临走时望着她那幅受伤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奴婢也不想这样…”她屈膝跪到地上掩面痛哭。

直到嗓子哭得沙哑,再也发不出声音来,才慢慢坐冰冷的地上站起来,麻木的双腿让她站立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又慢慢的爬起来,极度虚弱地走到岸边将文房四宝摊开来,细细磨了墨,摊开一张宣纸,和着泪水为颛王爷留书。

她再也没脸见颛王爷与小姐了,手边搁着的剑是王爷致爱之物,她不忍玷污,环顾了一周才在另一面墙上找到了另一把刀,一把装饰用的宝刀,并未开刃,但刀尖还是很尖锐的,绿绮慢慢将刀尖对准自己的小腹用尽全身力气刺进去——

紫燕隔日一早便醒了,望着沉沉睡在身边的男人,她嘴角绽出一抹幸福的笑意,昨晚药下得太重,王爷整整要了她一夜,直到现在浑身还酸痛不已,可是她将这痛也无比珍爱,甜密的趴到王爷宽广的胸膛上,静静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王爷——”帐外突然传来士卒的声音,紫燕抬起身子,厌恶的皱了皱眉,迅速的披衣下床,隔着帐子冷声叱道:“王爷正在睡觉呢,大呼小唤的像怎么回事,一点规矩都没有,什么事?”

外面士卒忙压低了嗓音,怯懦的道:“绿绮姑娘留书自杀了,娬洛小姐了也不见了,杨大人让属下来问王爷的意思?”

紫燕听完,顿时笑意浮上心头,果然是成功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绿绮会稚气到要自杀,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如果王爷知道是她放走了娬洛,她也难逃一死,现在死了倒也好,死无对证,她可以将全部罪责都让她顶下,想到此,紫燕脸上笑意更浓,她向外冷声问道:“自杀的绿绮可已经死了吗?”

士卒道:“小的不知道。”

紫燕一阵皱眉,冷哼道:“知道了,一个营*跑了而已,现在王爷正睡觉呢?等醒了我自然会回,你先下去罢,吵醒了王爷你吃罪不起。”

她将后果添油加醋渲染一翻,士卒想说什么也不敢再说了,忙躬身退下。

紫燕悻悻的回到帐中,却也无心再睡,梳洗了一翻便出去找到巧巧细细问道:“绿绮死了吗?”她一进帐便开口直问,巧巧在桌边坐着吃茶,也不忙着回答她,笑着问道:“你先跟我说说,昨天晚上王爷跟你——”她笑得极其暖昧。

紫燕羞红了脸,用帕子掩了脸道:“哎呀,还不就是那回事,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来问我?”

第一百一十六章(解禁)

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第一百一十七章巧巧笑推着她道:“那可不一样,昨天晚上整上内营都听到你的浪叫声了。”

紫燕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巧巧不再笑她的时候,才正了正色再次问道:“绿绮到底死了没有?”

巧巧道:“不知道,只说是自杀了,杨大人严守着大帐不让人进去看,听说把温神医也急招了过去,”见紫燕沉思着不说话,她又道:“你说,她们真的不是百花楼的*女吗?那又会是谁呢?想必身份不一般,不仅王爷那么在乎她们,连那几个看上去很有气势的男人都在找她们,喂,你注意到了吗?其中有一个男人长得好俊逸哦!简直胜过潘安。”

看到她如花痴一般自顾自的陷入回忆中去,紫燕才神来,忍不住嘲讽道:“那人是我们这种女人一辈子都高攀不起的。”

巧巧拿出帕子来擦擦嘴角,怪腔怪调的道:“呦,连颛王爷都被我们紫燕姑娘迷惑住了,还有什么男人是我们不敢高攀的呢?”

紫燕任她冷嘲热讽,也不介意,冷冷的看她一眼,便又默不作声的坐着,那个男人虽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是隐隐的她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至高无上的尊贵气质,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就连颛王爷都逊他三分。

“昨天的事,就算天蹋下来也不能跟任何人说,就算以死逼供也不能说,知道吗?”紫燕冷冷的交代道,巧巧听她说得严重,害怕的凑过来揪着她衣袖道:“紫燕,我可是什么都没干,也什么都不知道,不会真惹出什么麻烦来罢?”

紫燕冷冷的甩开她的手,“只要你听我的话,咬死了说不知道就没事,若敢乱说半句,我就不敢保证你这条小命了。”她长长指甲戳着她的额头。

巧巧突然间害怕的后退了两步,眼前的紫燕一身的戾气,分明是她不认识的,可是她娇艳的脸庞却又分明是熟悉的。

紫燕见到她惊恐的表情,起身走过来,双手轻轻扶住她肩膀笑道:“不用怕,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当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便是的,你看,现在唯一一个知道我们的秘密的人也已经死了。”

“你指绿绮?可是她死没死还不知道呢?”巧巧担心的道。

“不用怕,她迟早会死。”紫燕冷冷的眸光望着前方,眸中戾气大盛,就算她这次不死,日后若于她不利,她也一定会杀了她。

“好了,你好好休息罢,我要回去看看王爷。”紫燕将她按到椅子上坐下,翩然转身出了帐,她紫色身影如一只冷蝶忽而闪过,巧巧转过头,只看到她一片裙角被风吹起,铺天盖地浓而烈地紫色映入眼帘,突然变得駭人,她怆惶闭了眸——

时至隅中(古时时间,正午。),圣殷才慢慢醒过来,他揉着发痛的额角撑身坐起,紫燕款款走过来,坐到床边为他身后垫了个高枕头,娇声说道:“王爷醒了,奴婢这就去准备您梳洗。”

圣殷艰难的睁开眸,沉声道:“不用了。”说着便要起身下床,紫燕死死按住他,幽怨的道:“王爷一觉起来,连让奴婢侍候洗把脸都不让吗?昨晚还浓情密意的…”

圣殷烦燥的闭上眸,冷冷的道:“放手——”原本只是想完事后就回去睡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在这里睡着了,他一夜未归,娬洛不知怎么样了,现在他哪有心情跟她*,连装一下都不能,他冷冷的变了脸色,一点情面都不留。

紫燕猝然缩回压住王爷身子的手,怯懦的站起了身,默默垂首站在一旁。

圣殷冷冷的起身穿衣,直到临走,都不再看她一眼,脚步匆匆的赶回大帐,刚刚走到帐门口,便见到杨阅焦急的守在外面,看到他便急急的跑过来道:“王爷怎么担搁到现在才回来?”

圣殷一颗心忍不住揪紧,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下来,“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娬洛?”他加快脚步冲进帐内,迎面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感到一阵晕眩,杨阅上前扶住他,低声回道:“王爷,不是娬洛小姐,是绿绮。”

听到这句话,圣殷才慢慢的清醒过来,眼前也渐渐清晰起来,他垂眸,看到脚下一大滩已经变成黑色的血渍,几乎是嘶吼的道:“娬洛呢?”

他没有闻到她的味道,他已确定她不在了。

杨阅咬咬嘴唇,迟疑了片刻才道:“这是绿绮的留书。”他将一方折叠的纸递过去,圣殷迅速的展开来,上面只寥寥几个字,但却足以交待清事情经过。

?——从来处来,回去处去——

纸上只这寥寥八个字,交待了娬洛的去向,来处来,去处去,能轻而易举不动声色的从内营将人给带出去的人还能有谁,只能当今圣上,他果然还是找来了。

圣殷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紧紧握在手中,手背上青筯爆出,咬着牙道:“绿绮呢?”

杨阅小声回道:“温神医正在救治,伤口很深,未开刃的刀被蛮横刺入,切口参差不齐血肉模糊,十分骇人…”

“一定要她活。”圣殷冷冷的命令。

温儒佥俯下身仔细清理伤口,摇着头叹道:“担搁了太久,我也只能尽力,活与不活要看她的造化,真想不到,一个弱小女子怎么有这样横心毅力,硬是将息伤成这样。”

听到他模棱两可推违之辞,圣殷心中一沉,猝然转身出了帐,杨阅紧随身后,担忧的道:“王爷是想去追吗?不要——”刚刚的信他也看了,也看懂了,昨晚到现在,已经追不上了,就算追得上,追上去也是自寻死路,娬洛小姐本就是皇上的女人,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将她留在身边这么久,亵渎后宫仅这一条就可以至王爷死罪。

杨阅没有将话全部说明,但他知道,王爷全明白。

圣殷越走越快,快走到马旁边时突然重重的双手一齐用力砸在一只栓马桩上,腿粗的马桩顿时折断成两截,一半留在土里,一半硼出去很远,马儿受惊一跃扬起前踢嘶鸣着…

杨阅默默随在身后,此时,他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劝王爷,只能任凭他*。

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第一百一十八章紫燕远远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内心出现极度的恐慌,王爷爆怒的样子令她想到了发怒的野兽,他爆满血丝的双眼闪现着可怕的光——

紫燕跌撞着奔回自己的营帐。半个月后,宫里传来圣旨女真国与圣朝两国和亲结为永邦,边塞驻军全数辙回,颛王爷也可以起架回朝。

圣殷得到消息,一刻都不肯停留,率军连夜赶回帝都,紫燕亦随入帝京。

帝宫胭鸷宫女主重返,宫内又添喜气,天气已渐凉,满院的雪松迎着秋风枝丫愈发蓬勃,女主喜洁净,宫内窗明几净,檐柱地面被宫人打扫的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