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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残花败枊吗?可还是一样被皇上宠若至宝。”她用仇恨的眼神望着她,娬洛惊刹的瞬间,几乎要相信那是一个正常人的目光,可是她突然笑起来,重新恢复了痴呆的表情,拉着她衣袖不住哀求道:“皇上在哪?带我去找皇上,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皇上了。”

她亦真亦假的表情让她觉得十分不安,娬洛冷冷的甩开她的手,“我不知道,你回宫去等着罢,或许皇上今晚会去看你也不一定。”

“你骗人--”

第一百九十五章

她死死拉着她,开始不依不饶,绿绮帮着将皇后的手指一个个掰开,连哄带骗的将她拉到一旁,“娘娘听话,说不定皇上现在已经在中宫等着你了哦,快跟莺儿回去罢,你看她正在那边焦急的找你呢?”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皇后远远也看见了莺儿,高兴的叫道:“莺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莺儿看到皇后,便急忙跑了过来,“娘娘,你怎么又一个人乱跑,害得奴婢好找。”她拉着皇后上面检点一翻,没发现什么伤痕,这才放下心来。

这画面就像一个母亲对待调皮的孩子。

绿绮在旁看着,不禁动容,微笑的道:“照顾娘娘,姐姐也真够辛苦的。”

莺儿淡淡微笑,眸光触及到娬洛的探视便开始闪躲,低下头道:“也没什么辛苦的,我是娘娘的奴才,这一切都是应该的。”说完便匆匆的请退,逃也似的拉着皇后离开。

玉堂春落了一地的,落樱被凌乱的脚步踩踏成泥,娬洛抬眸,看着那一对渐渐远去的身影,目光变得越来越黯,深不见底。

“小姐,皇后娘娘刚刚的说话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个疯子,犹其是她的眼神。”绿绮觉得奇怪,明明已经疯了,却仍然忌妒着…恨的力量真伟大。

“走罢。”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往回走,世间的事有时候不用知道太清楚,只是徒增伤悲而已,自欺欺人何偿不是件好事,只是她太过要求完美,不能装聋作傻。天牢里石壁映着火光,泛出青灰色泽,到处都散发了潮湿的霉味,腐烂的味道混杂着腥臭味,强烈而刺鼻,圣睿轻掩了鼻口,转身看着被押着的男人道:“要不要先去看看你的两位爱妃,她们可都盼着你来呢?”

圣殷冷冷的不语,仇恨的目光似乎要将他穿露一般峰锐。

他无声的对抗只是让他轻笑,也不再说什么,兀自往前走去,他们穿过长长的涌道,前后吹来的冷风惯穿身体,刺骨如地狱的风,透人深凉。

并列两间锁着牢房前,铁门长时间不开似乎有些生锈,随着狱卒开门的声音震荡整个地牢,远远听见开门声的囚犯们似乎也看到了希望,激动的叫起来,“冤枉啊--冤枉啊--”

而洞开的铁门里,并看不到这位囚犯的热情,房间里散发着霉味,她只是静静的缩在角落里,一束光从侧面打下来,照着她整个狼狈的身影,宽大的宫装松垮垮的罩在身了,缓缓的转头望过来,语声黯哑,冷笑道:“我说过我什么都不知道。”

静王妃凄凄哀哀,绝望的微笑令圣睿有些不忍,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往旁边移了一步,露出身后的人,当看清那人相貌时,如若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灵魂的静王妃突然发出短促的吼声,挣扎着往这边爬过来,宽大的衣衫下她肌肤已不再光滑,现出松弛的际象,脏兮兮的双手指甲长过半寸。

紧紧的攀上他的腿,哀怨的叫道:“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们。”

真想像不出,这就是从前精心服侍过她的静王妃,圣殷心中突然一痛,说不出解释的话来,站在那里任她捶打,她长长的指甲划过他的肌肤,火辣辣疼。

“为什么要丢下我们,我恨你--”她尖锐痛苦的叫声响彻整个地牢。

另一间牢房里似乎也有了动静,人们听到吱吱抓墙的声音,接着便有喊声传来,“王爷,是王爷来救我们了吗?王爷--”

静王妃只是哭泣,无力回答,怨恨的眸子里现出伤痛。

若不是为了要亲自问问为什么?她与媛王妃早已在当天便自杀死了,忍着屈辱活到今天,现在真正看到了这个狠心抛弃她们的男人,却又怨恨不起来了,他毕竟还是回来了。

然而,最令他感到心痛的是,她刚刚的那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

临到这时,她都还在维护他,这怎么能让他心中不痛呢?旁边媛王妃嘶声力竭的吼叫声传过来,在低矮的地牢里听起来十分骇人,圣殷几乎承受不住,伧惶的转身出去,“带我走…”

“你要去哪里,又要抛弃我们吗?”

“王爷--救救臣妾--”媛王妃的叫声随之而来。

他痛苦的抓着头,快要接爱崩溃,圣睿缓缓走上前来,“怎么,现在觉得她们可怜了,那这次的交易你觉得值还是不值呢?虽然没有娬洛,但你换回了两个这么痴情的王妃。”

“带我走。”他冷冷的道,背对着她,静王妃身上长长的链条在身后拉扯着她,无力挣脱,只能触及他怀点袍摆,而对于他来说,她及力想要抓住他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索命的恶鬼,内心慌乱。

从未有过如此折磨的感觉,一向以为自己是个可以为了江山抛弃一切的男人,今天活生生的面对从前犯下的罪恶,竟让他有股想逃的冲动。

没有皮鞭烙铁,没有钢刺毡板,对他来说,却已经是疯狂的折磨。

猝然转过身去,他冷冷的道:“不要笑得太早,输赢还未分。”

“哦?是吗,那朕倒要等着看轮为阶下囚的你要如何翻身?”他冷冷的看着他,眸子里尽是挑衅。

“陛下与两位王妃久别重逢,想必是有很多话要说,朕特意为你准备了对面一间房,怎么样,是不是很体帖啊?”

他邪魅笑意带着寒意,圣殷缓缓闭上眸,不再挣扎,他知道自己表现的越痛苦,他就越要折磨他,索性不再逃避,待狱卒将门打开,他便从容的走进去--

“把另一个关到其他牢房,分开他们。”看到他顺从的走进去,圣睿又冷声吩咐道,杨阅随后便被关押到另外一条涌道里的牢房里,与这里远远的隔开。

随着铁门关闭的声音响起,房间里唯一的光线也被隔在外面,只留下一片漆黑,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下来。

第一百九十六章

圣殷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凉的海底,全身的神精都被冻得麻痹,没有任何知觉,伤口也不再疼痛,唯一觉得痛的是内心的空洞,他觉得快要窒息,耳边响起的是曾经承欢身下的女人的哀怨。“王爷,难道十几年下来你对臣妾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终究,你回来还是为了那个女人,那我们算什么?”

他冷冷的闭着眸,没有回话,隔着铁门,她们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迫近而又飘缈。

这无疑是种煎熬。

“皇上架到--”

外面长长的喧到声响起,娬洛并没有像从前一样起身恭迎,她冷冷的坐在榻沿上,手中端着早已凉透的茶水,忘了放下。

“小姐,皇上来了。”绿绮在旁小声提醒,拿过她手中的杯子,要掺扶她起身,娬洛轻轻推开她,“用不着行礼,我已不是他的妃子了。”

“小姐,何必说气话呢?”绿绮轻劝,无耐的松开她,站在一旁。

皇上的身影早已踏过殿来,眼前这一幕,他早有心理准备,眸中浮现苦涩的同时,也不忘微笑,温柔的将她揽进怀里,“还在生朕的气吗?你放心,朕不会--”

娬洛苦笑着摇头,打断他的话,“不会杀他,只是掠夺而已,哦不,是交换。”

她推开他,幽怨的眸光直刺进他心里,圣睿趔趄两步,站定身子,“不是那样的,朕从没有想过要用你去交易。”

“但是你骗了他,也骗了我,难道江山与胜利就非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赢得吗?”她的指责让他说不出话来。

兵不厌诈这四个字在女人面前似乎没有任何说服力,至少他认为没有,他在她眸中只看到了怨与恨,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你们都退下罢。”他冷声禀退宫人。

绿绮带着其他人躬身引退,担忧的看着小姐,希望她不要再倔强,有些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能会使自己好过些。

但是她从她眸中只看到了某种冰冷,坚决的无可挽回。

识趣地帮他们拉上房门,默默的站在外面看天上昏黯,今晚无月,左右宫人手中的琉璃宫灯照见她素色衣裙,单薄身影,抬头看天的神情那样凄凉。

“唉…咱家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像皇上与你家小姐一样复杂、艰难的感情,就连当年先帝对颜皇后也不过如此,临到头来该赐死的也照赐不误--”王常感慨的道,他也退了出来,与她并列而站,长叹不已。

绿绮笑着道:“公公的意思是做为君王不该有这些儿女情长吗?那未免也太不公平,太冷血了点。”他的话让她觉得可笑,难道君王就不该有感情吗?女子就应当做为政治江山下的牺牲品吗?

“你可听说过,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后宫一个嫔妃的死去,有时候可以拯救无数的黎民百姓,君王的价值是什么?不就是让百姓的日子越来越富强吗?如果只为了儿女情长而误了江山社稷,一定会遭到世人的谩骂。”

“就算真的是这样,那做为皇上的女儿也未免可悲哀了。”她仍是想不通,如果这样的话,她宁愿小姐只做个平常男子的妻子,那样至少不会爱得这么累。

“有些事情你不懂,咱家活了这大半辈子,看惯了世间情仇,哪一代帝王也不会像当今圣上对你家小姐一样痴心,为了她可以抛却所有。”

绿绮回眸望他,他有些苍老的身躯微微躬着,做了半辈子奴才,身子板仿佛已经直不起来了,永远都是一幅恭敬的样子,“那像王爷那样抛弃两位王妃,然后成就姑苏国的江山,这样就会得到世人的尊敬吗?”

王常低下头,微笑着道:“后世不会记得他抛弃了多少女人才成就了这翻事业,只会记得他打下江山时计划多么完美无缺,布兵多么周密、万无一失。”

“那如果皇上这次真的用小姐换回了女真国领土,圣朝的百姓就会称颂皇上的精明,功绩千秋万代,润泽后世吗?那我家小姐岂不是太可怜了,被当做物品交易。”

“没什么可不可怜的,做为皇上的女人,就该时刻准备着为江山牺牲。”他目光幽远,望着天上尘云随风飘散。

胭鸷宫的夜似乎太漆黑、漫长了些,那点化不开的浓黑让人心情压抑,不禁期盼着,究竟何时才能拨开乌云见明月?

他身上伤口显然已被包扎过,散发清凉的药膏味,不住地强迫自己,却终是狠不下心来,娬洛偷偷的望着他伤口处,他活动自如,好像没什么大碍,只是脸色仍旧虚弱憔悴。

他在她身边坐下,揽过她双肩,“朕怎么舍得用你去换呢?就算不做这个皇上,朕也不会放弃你。”

她心中一热,某处坚硬正一点点被融化,他眸中感情真切彻底,令她不能怀疑,可是一想到圣殷身上带着伤被关在地牢里,就又会忍不住叹气,内心痛苦不已。

为何还要回来呢?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她对他做得那么绝情,可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跳进了皇上设计的圈套里,真是傻得可怜,她说不出任何责怪的话来,只能在内心默默流泪,这一生,他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那份爱沉重得让她无力偿还。

“答应我,永远都别伤害他。”她语声接近恳求,泪眼朦胧望着他。

无论是出于哪种感情,听到自己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放低尊严来求他,圣睿都觉得无法接受,他低下头,苦涩地笑道:“刚才你也是首先跑向他的--”

她身子一震,听到这句话,意识到自己伤害到他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苦涩的笑意令她心疼,手指抚上他脸庞,解释道:“这里是你的国家,而他是为了我而来到这里,--伦为阶下囚,我没有其他感情,只是觉得抱歉,觉得他更需要关怀。”她中间停顿了一下,没有将他使计的话说出来,怕再次伤害到他。

第一百九十七章

圣睿冷笑道:“你还真是一个容易忘掉仇恨的女人,只要一点点恩惠就可以忘掉从前对你犯下的所有过错,现在他在你眼里就只是可怜而已吗?你觉得对不起他?”

他口中的过错,令她本能的想到孩子,那是他唯一对不起她的事,可是这件事皇上应该不知道的,难道他知道了吗?

娬洛猜测着,不敢看他的目光,低下头小声的问道:“你——已经知道了吗?”早就知道蛮不过,从骗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不会相信,可还是扯了那个可笑的谎言,现在回想起来,她说的时候,他心里一定在苦笑,笑她用这么幼稚的话来骗他。.圣睿只是用幽怨的眼神望着她,一语不发,他不能责怪她,因为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也不能装作不介意,因为那是他与她第一个孩子。

不是看不懂他眼神里的怨,只是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想再重提往事,与他对她的爱比起来,那点错误不足以让她跟他记一辈子仇,倒是眼前,他利用她的事让她难以释怀。

“为什么我们一直在彼此伤害对方,用各种理由各种方式,以至于有时候太过幸福了我都会觉得不安,怕接下来就会有理沉痛的伤害。”

她自嘲的笑笑,语声平淡。

“娬洛——”

他意图解释,被她冷声打断,“女真国真的那么重要吗?不惜兄弟相残、不惜利用我。”

她眸中漾起的水雾模糊了视线,随着眨眼的动作,硕大泪珠层层滚落,却不去看他,倔强的别过脸去。圣睿黯自长叹,苦涩的道:“女真国一点都不重要,对朕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原来你一点都不了解我。”

话到口边却又咽下,他没有说出来,他心心念念难以释怀、不可原谅的还是孩子。那是他跟她第一个孩子,就这么被惨忍的杀害,实在于心不忍,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让他得到同样的惩罚。

听出他语声中痴与怨,娬洛这才转过头,用幽深的眸子望着他道:“既然不重要,那为何还要这样呢?从前的怨恨就不能一笔勾销吗?

就算是为了我。”她激动的抓住他的胳膊,眸中刚刚浸没的泪水再次泛起,真的不愿意看到他们兄弟为了她而弄得两败俱伤,她会觉得自己万恶不赦。

抬手,轻轻为她拭泪,他同样觉得煎熬,只是,心中曾经的那道深痕喝然已经结了痂,但是伤疤却仍不时的隐隐作痛,时刻提醒着他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要不然他连睡觉都会忍不住叹息。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拉着他声声置问。

圣睿在她置问声中默默低下头,目光落到她平坦的腹部,若不是他,他们的孩子现在已经快要出世了,之前他起兵造反,造成数万万百姓死亡,一切的一切,他都可以原谅他,只是这个不能。

“为什么不说话,你看着我。“娬洛双手执起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他眸子里隐隐浮现的痛苦另她错厄,胜利之后他不是应该满足,应该高兴吗?为什么还会伤心,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

圣睿轻轻将她拥入怀里,语声沙哑,“没什么,只是想起从前的事,觉得对不起你,没能好好的保护你。”

这一次。她将他推开的手在中途停住,娬洛垂下眸光,迟疑着抱住他,“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对于圣殷也一样,我们别再纠缠下去了好不好?”

纠缠?内心轻笑,他又何偿想要与他纠缠,只是事端既然被挑起来,就该彻底解决了才是,免留后患。

圣睿不语,不想再就这些不愉快的事跟她谈下去,轻吻她的发,她的头发散发好闻的香味,手指抚过,如丝般顺滑,他发现自己已经迷恋上她的身子了,几天不见便要欲火焚身。

殿里生着火盆,她仅着一层单衣,锦缎棉柔帖着身体映出她玲珑曲线,胸口处衣襟因动作微微敞开,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刚好能看到亵衣下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的春光另他起了本能的反应,男性的饥渴。

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从背后探进去,来回抚摸她光洁敏感的背,动作轻柔娴熟,轻而易举的解开她内衣带子,将那件粉红色的抹胸从她衣下抽出来,挑逗的放到鼻间轻闻,那上面有她温热的体香味,撩人欲乱。

只知道他的手在自己衣服里一阵乱摸,却不知道他何时已经将亵衣脱了,当看清楚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时,娬洛双颊飞红,立刻伸手去夺,圣睿迅速躲开,将东西高举过头,笑着道:“朕又不是没见过,你害什么臊?”

大胆的言词毫不遮掩,帖身衣物还被他拿着炫耀,让她更加窘迫,娇嗔的道:“皇上,快把它还给我,宫女们都在外面呢?”

“那又怎样。”他将她推到榻上,身子随即覆上去,吻住她的唇。

最后一声抗议被他吞没进口中,唇舌辗转间,他已伸进了她口中,灵活的挑逗她的矜持,汲取她口中怡蜜,感觉到他气息渐渐絮乱,浮动在四周的龙涏香变得浓烈异常,他上下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仿佛带着魔力,一寸寸点燃她压抑着的***。

“皇上——”她娇喘不已,轻轻唤他的语声如呻吟般撩人欲窒。

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笑着帖进她耳边道:“怎么,想要吗?”

他轻狂挑衅的语气令娬洛受不了的闭上眼,喘匀了气冷声道:“不是,皇上忘了自己身上还带着伤吗?不适宜激烈的运动。”

圣睿轻笑,坐起身子道:“那就由你来好了。”他开始斯条慢理的解她的衣带。

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娬洛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烫,捂着衣襟退到角落里,“别闹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罢。”

体内***已经被他挑拨了起来,不是不想,只是一想到——她就忍不住摇头,不行,要她主动还不如让她去死好了,那样多难为情,她宁愿忍着。

第一百九十八章

什么?要他忍着?简直是笑话。圣睿伸手将她拽回来抱在怀里,俊美的脸上带着邪魅的笑意,吐气在她耳畔,挑逗的道:“这是要朕怎么忍。”

他将她的手放到身下膨胀的硕大上,感受到那里的坚硬与灼热,娬洛几乎要尖叫了,伧惶间羞怯地抽回手,吓得连语声都开始颤抖。结结巴巴的道:“你--干什么。”这还是她第一次摸到那件东西,心里的感觉奇怪的形容不出来,虽然它也是他身体的一部份,确切的说来,她并不陌生,可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那是一个有着独立生命的个体,它的存在本身带着邪恶成份--即便***算不得什么大罪过。

她羞赧的表情更加能引起他的***,一颗心激动不已,她每次都能给他新鲜的感觉,就算天天在一起也仍然会不好意思面对他,这种闪躲无助的目光总是能另他春心荡漾,体内流串的***挡都挡不住。

只手解开她的衣带,没有穿亵衣的身体很快便爆露在空气里,***相承尴尬让她恐慌,全身泛起诱人的潮红,本能的想要去挡。

在她遮挡之前,圣睿便快她一步握住那浑圆饱满的果实不断揉捏着,她的***结实而有弹性,美妙的手感让他更加渴望,欲罢不能。

随着他轻揉慢捻,持续蔓延而来的那股热流激彻全身,娬洛得自己身上无力,软棉棉的倒进他怀里,娇声道:“别这样皇上,你身上的伤--”

“无关紧要。”未等她将话说完他便打断她道,嗓音嘶哑,粗糙的手指轻轻在她柔软湿润的唇上来回摩挲。

他背着光,身子如此高大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黯影,他的脸亦隐没在昏暗中,此刻,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凭着耳边越来越灸热的呼吸声来判断--是她熟悉的粗重的喘息声,和着温热的气,舔吻过肌肤的时候,能引起她微微和战栗。

圣睿缓缓起身,将她横抱起来向内室走去,身后摇曳的烛火随着芙蓉帐幔的落下而息灭,脚下映着窗棂的影子突然的隐殃成黑暗,绿绮转身看了看,一直担忧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幽幽的说道:“上天保佑,总算是避免了一场吵闹。”

王常轻笑,在旁接话道:“你家小姐的脾气未免也在要强了些,竟敢顶撞皇上,还敢跟皇上吵架,不光是美貌,就连性格也真是普天下独一枝啊!”

他略带嘲讽的语气让绿绮不满的噘起嘴,但又不敢顶嘴。

王常转头看了看,没再说什么,指了两个内侍宫女留到殿外候着,抬头看了看天色道:“三更了,你也别再候着了,回去歇了罢。”

绿绮躬身向她行礼,没有回话,看他走远了才提着灯笼向另一边走去,她的寝室在后殿,与春山秋水的寝室并列相连,胭鸷宫宫女极少,所以住房宽敞,不用几个人挤一间,如果皇上不在时她就会到小姐房里睡,并侍候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