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安好靠在墙上,话已经打结,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难怪一开始按门铃没人理,搞半天某人整冲凉呢,估计哗哗的水声遮住了铃声,以至于他根本就没听见。

真是浪费感情白担心了!!!而且还送羊入狼口了,安好忧怨。

“好好,我爱死了你玩火时的模样,怎么办?”莫怀远挑起她耳边散落的一指发,放在鼻前,认真嗅了嗅,“嗯,好香。”他故意逗她,去而复返的感觉真是美好呀,莫怀远快乐想要仰天大笑,他本以为今晚他独守空房的悲惨局面已定,现在算什么,柳暗花明。

赶走了那些工人,本以为可以留下她,哪想,这家伙,逃的比兔子还快,还让他欲火焚身,搬完东西进房间后还是没有缓解,只好放冷水冲澡。

这才冲上没多大会就被没完没了的门铃声败了兴,他气冲冲拉开门,本来打算劈头盖脸就爆脏话的,结果…

“那个,莫怀远,我妈还在房间里等我回去呢。”安好借着墙壁给的支撑,站直了身子,鼓足了底气提醒他。

“是吗?”莫怀远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走了几个来回,突然扭头看向房间里的大床,再回头,已经是满脸痞痞的笑。

该用强的时候就一定要用强,特别是在某些事情方面,男人一定要占据主动地位,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懂欲拒还迎半推半就这几招的,至少他的好好就不会,只要他一不留神,她真的会眨眼间兔子般逃走的。

“你要干嘛?”安好条件反射的护住胸前,“呀!”

惊呼出声,紧接着便落在松松软软的床上,她还没来得及找到身体重心,眼前一暗,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还在失神,他已经撬开她的牙关冲了进去,灵巧的舌尖迫不及待的探进,肆意的感受着她狭小空间里的很一寸温热。

安好只觉得自己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今晚的他,太强势,太霸道,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了一般。可他的吻似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晕眩的难以招架,脑子越来越空,像白纸一片没办法思考。

这一次,没有及不可耐,他一点点控制着节奏,今夜注定是个美丽的夜晚,他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内,推高她的胸衣,缓缓撩拨她着丰盈的顶端。

“好好,回应我。”他命令道,吻越来越深,可她的丁香左闪右躲,就是不愿意正面回应。

趁着他出声的功夫,安好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换气,“啊…”像是惩罚她的不配合,莫怀远的指尖加大力道,缓缓一稔,安好抑不住他的挑拨,溢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像是被她的低吟电到了一般,莫怀远只觉得身体一颤,依依不舍的收回唇,低头打量床上的人。

刚才的深吻,让她脸若飞霞,迷蒙的眸子里氤氲着层薄薄的雾气,莹唇微启,细细的喘息绵延着身体有节奏的起伏。

“好好…”莫怀远边唤着她的名字,边缓缓被褪她上身的衣物,唇又盖了下来,这一次,却只是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她的唇,然后便朝下滑去。

安好只觉得他的唇所到之处便是一团炽热烈火在她皮肤上蔓延开来,烧得她呼吸困难却又心痒难耐。

莫怀远扯开自己的浴袍紧贴上去,肌肤间的亲密无间更加剧了体温的上扬速度,他迅速解开她的裤扣,手便挤了进去。

“啊…”察觉到他的手指紧贴着她身体最隐秘的地点,安好羞的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莫怀远一点一点试探她的湿度,顺势将手指滑进她的灵渊。

“不要,怀远…”那里被轻轻挤开,异常的空虚被缓缓填满,紧接着,有热潮涌动。

莫怀远并没有因为她的轻声阻止而停下动作,相反,他的速度逐渐加快,指尖进进出出之间,一步步开发她体内的湿润和柔美。

“莫怀远…”腿上蓦的一凉,最后的束缚都被他除去了,安好心下一惊,不知哪来的力,一个翻身,拉起被子就要将自己掩起来。

“好好。”莫怀远哪能依她,扯开被子就看见床上的光洁白嫩的后背,丰挺微翘的雪臀,呼吸一滞,血开始朝一个方向涌动。

“好好…”他湿糯的舌尖一点一点轻滑过她微微突起的脊骨,脊骨的主人在他身下,身体由最初的轻颤缓缓转变成震动。

“好好…”莫怀远忍不住将她一把翻了起来,舌头绞住她的丰盈,一口吞了下去。

“怀…怀远…”安好只觉得胸前一阵酥麻,电击般的触觉沿着神经末梢传遍至全身,他的炽热硬硬的一根,紧紧抵着她的大腿根部。

“好好,想要吗?嗯…”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娇娇媚媚的轻唤,刺激的他血脉喷张只想一个挺身,立马冲进她的身体,可他拼命抑住,放开她的柔软,大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头却歪在她敏感边热热的吐气,刺激她撩拨她。

“好好,你都那么湿了…嗯?”长长的尾音带着明显的笑意,他狠狠掘住她的唇,用力的吮。

“好好,我爱死了娇羞又抗拒的样子。”莫怀远戏谑的取笑道,撑起身子,用他的□抵住她的柔软,慢慢磨。

“莫怀远…坏蛋…”安好微蹙着眉,像是撒娇一样低低的喊,他是故意,绝对是故意的,明明故意撩拨的她想要,却偏不给。

“那好好你来说,我怎么坏了?”莫怀远的手臂绕过她的后背,将她牢牢的扣进怀里,她不想说,他偏想听,不说就不给,那就折磨着吧,相互折磨着,看谁耐到最后。

“莫怀远…”他搂得太紧,安好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挤出一团,呼吸困难,“放开我。”

“不放,你说,我就放。”莫怀远说完又加了力道,脸上满是得意洋洋,又坏又痞。

“你想要我说什么?”安好撇过脸,不看他,“不许为难我,要不然,我哭给你看。”又不只他一个人会耍赖。

“哭?好好,放心,今晚我会给你机会的。”到了这种地步了,还不忘威胁他,啧啧啧,他的小猫咪就是倔呀,不过,他就是爱死了她矫情的倔强,“给你机会哭着求我。”话音一落,便是狠狠的一个挺身。

“啊…”瞬间被撑满的感觉让安好满足的高吟出来,“怀远…”她攀住他的手臂,像是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抽离一样。

“舒服吗?好好。”莫怀远很满意她的反应,扶住她的肩,动了起来。

那种奇异的感觉在身体里弥漫起来,她的柔软绞住他的坚硬,契合的很,他在她的身体深处,他们最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突然,莫怀远眸光一闪,揽起她的腰,换了个角度狠狠撞了进去。

“啊!”安好没忍住,尖叫出声。

“好好,求我。”莫怀远语调扬起,掩不住的得意,□飞速的擦过她细嫩的穴壁,又用力冲了进去。

“怀远,停下来…”安好受不了他又深又有力的冲击,只觉得那里一阵痉挛,并开始收缩起来。

“求我,求我,我就停下来…”就算她救,他也停不下来了,她的滋味太美妙了,他哪里舍得停下来。

“不要,怀远,快停下来…”安好伸手挠他,额上已经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不。”言简意赅的回答,“求我。”

“我求你了,快停下来…”他横冲直撞,安好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那里收缩的越来越强烈,她晃着脑袋,拼命想把这种感觉赶走。

“晚了,早就停不下来了…”她越挠他越兴奋,双目充了血一般,他拉下她背上的手臂,固定在她身体两侧,紧接着一下接着一下,更加深入的撞击她的花心…

激情褪祛,莫怀远轻轻端祥着怀里熟睡的人,面若桃花,娇媚还在。

手机在床头一震一震,他怕吵到她,迅速切断。

很快一声短信提示音响起,莫怀远打开收件箱,发件人,项明轼,翻出来一看,“齐楚舸,肺癌一期,已手术,化疗一次。”

果不其然,那晚杨依倩给他的照片场景就是医院,今晚让她失控的妇人,若是没猜错,应该是齐楚舸的母亲。

我不在的时候,安好,你们到底走的多近?他病了,真的可能会死,安好,你又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心态与他相处的呢?安好,我尊重你,我装傻不问这些有可能影响我们感情的敏感之事,可是,你有没有尊重我,考虑过我的感受,爱情是两个人最单纯的情感,容不得半点杂志掺不得丁点假,有些事情不应该被隐匿而被应该坦白,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

他放下手机,眼神复杂的重新回到怀里的人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不会写h强写的h,腐女们,凑合吧,胖子回来了,我要闪了…

49.说客

眯着眼睛摸索着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温度更是没有,就好像那里根本没有其它人存在过的一般。

安好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身,“哎…”腰间酸软的不适让她直皱眉。

她没记错呀,这里明明是莫怀远的房间。

窗帘隙缝里几缕阳光挤了进来,她恍然间记起什么,侧着身子就去舀床头的手机,天,已经过了九点,那母亲和哥哥的航班已经快要落地了。

安好气恼的扒了扒头发,为什么手机闹铃失效,为什么莫怀远也没叫她起床,为什么…

门被推开,有人踩着沉稳的步子进来,“醒了?”话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莫怀远,你这个坏蛋!”她揪着被子吼道,居然由着她睡过头没能去送行,太过份了。

“别这样瞪我,我叫了你好几遍,你嫌我烦,还让我滚远点。你看我多听话,一个人乖乖滚了很远,现在怕你醒来找不到人又滚回来了。”莫怀远的目光在她饱满光洁的肩头游走,“放心,我一直将他们送上飞机才走的。”

“我妈说什么了没?”安好这才微微安下心来,心底却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低着脑袋反省自己的疏忽,根本没注意他的目光。

“噢,问你怎么没来。”莫怀远边脱外套边说,床上的人模样娇憨,很是可爱。

“那你怎么回答的?”安好一惊,抬头看他,“你又脱衣服做什么?”

“我就告诉伯母,你昨晚太累,起不了床。”莫怀远飞快的钻进被子里,“好好,我累,让我抱抱你。”他张开手臂就将她圈进怀里。

“坏蛋…”这么说,摆明就是故意让人想入非非的,安好咬牙切齿本想奋力抗拒却见他闭着眼睛微蹙着眉,疲态尽显,心忍不住小小疼了一下,立马噤了声,他的动作也没有攻击性,她便也不再挣扎,安静的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继续打量他。

很好,就这样相偎相依,什么也不用做,安安静静,幸福却也是满满的。

“怀远。”过了半晌,他的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一样,安好试探性的唤他。

“嗯。”他从鼻子里轻哼出声,回应道,根本没睡。

“我,想换份工作。”安好朝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为什么?”莫怀远蓦地睁开眼睛,依她稳妥的性子断然不会心血来潮,必是认真考虑了一翻,自己有了计较才有此一说。只是,他更好奇,让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大学辅导员不好吗?很适合你的性格,而且大学里环境相对还是单纯些。”他发表了自己忠恳的意见。

“我一毕业就留在学校,你也知道,那里较社会比起来单纯简单的多。可是,人不能永远呆在那样的环境里,溶不进真正的社会,滞后了脚步,也不利于进步。”安好解释的振振有词,她不愿意引根究底原因为何,不论为何,她都不要在呆在那里了。

“就因为想适应社会?”莫怀远反问道,却没有给机会她回答,紧接着又说,“想换就换吧,先投简历,找到适合的,再去学校那边递辞职报告。”

“嗯。”骑马找马,安好觉得他的话有几分道理,点点头,“对了,怀远,最近项明轼那边有什么事吗?阿珂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他们的事情他们应该能处理好,你别操心了。”莫怀远伸手将她的头朝怀里按了按,“饿了没,饿了我们下去吃早餐。”

“不饿。”安好伸手攀住他的颈项,舒服厚实的怀抱体贴熨烫的温度,一切都那么好,好到她不舍得松开,“腰酸背疼,再补个觉吧。”她说完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那就再睡会吧。”莫怀远点点头,圈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一分,两人面对面的侧着身,呼吸相闻,安好很满足的勾了勾嘴角,又安祥的睡了过去。

安好怎么也没想到,聂冰会找到她的宿舍来,只是这一次站在自己面前的聂冰,没有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

“请我进去坐坐吧。”也不等门里的人点头,她便径直的进了门。

“对面那间是我的房间。”安好去倒水,既然来了,便是有话要说,赶不走,那就洗耳恭听。她这人无论做人做事,自觉问心无愧,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所以,也不怕面对她。

“喝水。”她将手里的一次性纸杯递了过去。

聂冰接了过去,轻抿一口,“你还记得我只喝热水,真好。”说着弯着嘴角,微微一笑。

“想着你来找我,应该不是让我听你怀念曾经伤春悲秋的吧。有什么话,直说吧。”安好顺手端起自己的水杯,不紧不慢的解释,“我只是偶尔有一次听中医说,女人少沾冷凉的东西,有助于身体保养什么的便养成了不喝冷水的习惯,而且还有那么点强迫症,不好意思。”

“是我自作多情了。”聂冰捏着纸杯把玩着,“安好,我只是觉得欠你一个解释,所以就来了,并不是因为负疚,我自认人性薄凉,而且没有人不自私,那么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没有错。”

“噢。”安好看了她一眼,没摇头也没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觉得你的生活方式好,那你就按你自己觉得好的方式生活,可你,却不能要求所有人都给你一样,这个道理,她懂,所以,她并不没有打算对聂冰的生活态度指指点点。

“我承认我从小就嫉妒你,你有幸福的家庭,我没有,你有疼你的父母和哥哥,我却只有外婆,你成绩优秀受人欢迎,我努力加油却只能跟在你身后。小学是这样,我不甘心,跟着你上了初中,结果还是这样,高中,大学好像这种状态已经成为习惯被保持原状,安好,我恨你,我恨你挡住了我的光芒。”手上的纸杯已经被捏成一团,水从指间渗了出来,就像是拼命想抓住的东西,可越抓却越流失的更快。

“我从来没跟你比过什么,甚至,我就没跟任何人比过。”安好抽了几张纸巾塞到她手里,成绩好可能是因为她读书确实有点天份,受人欢迎,她倒从没有去刻意讨好迎合谁,只是真心换真心,换得来就做朋友,换不来就做陌生人,她的生活态度,好像挺随性的,根本就不是聂冰说的那样。

“哈,偏就是你这样随性的样子让人看了讨厌,凭什么我努力千倍百倍争取不到的第一,而你轻轻松松就能舀在手里?凭什么你每进一所新学校,就能迅速的获得他人青睐,而我怎么努力,却总是得不到所有人的认可?凭什么你爱的人就能爱你,而安靖却告诉我,他永远只能当我是妹妹,妹妹就是妹妹,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就不能爱我?”最后一句,聂冰几乎是是喊出来的,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味道。

安好心蓦的一酸,放下水杯起身,“你坐着,我再去给你倒杯水。”说完便出门,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不得不说,聂冰的话,震撼了安好,她从来不知道,安靖跟聂冰还有这么一出,按下饮水机开关,转念再想,这不过是很小的一出,天知道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不知道或许还好,知道了,反而添堵。

那时还没有到峪城读书,他们几个总待在一起,安靖对聂冰也是极好的,只要是他准备给安好的东西,聂冰绝对也有一份,安好被欺负,安靖会蘀她出头,聂冰受委屈,安靖也绝对不会冷眼旁观,所以,安靖给安好的感觉是,他对聂冰是有心的,那时聂冰突然出国,父亲车祸,她痛不欲生,安靖也并不好过,沉默了好久,安好特别心疼安靖,因为,她也痛着,或许,那时他们是一样痛的。

“呀!”神走的太远,杯子满了都没发觉,手指传来灼热的痛,她才惊的立马移开杯子。

“好一点了吗?再喝点水,我们继续。”安好将水杯直接放在她座位旁的桌上,独自呆过一小会的人脸色虽然还不是太好,好在呼吸已经平稳了些,看来,已经冷静下来了。

“你跟莫家老四在一起了,是吗?”聂冰抬眸盯着她,像是等她的答案。

“我好像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吧。”安好笑了笑,“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而来?”

“毕业那年,齐楚舸的妈妈找我谈话…”聂冰端起安好重新倒的水,这一次,倒像是自己开始回忆青春年少一般,语气悠悠,带着些许沧桑。

“这些我都知道了。”安好干脆的打断她的话,如刚才在客厅倒水所想的那样,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还好,所以,她开始拒绝。

“好吧,那我就说出国后的事情,我跟齐楚舸一起出了国。做这个决定不排除有打击报复你的成份,在国外的几年里,齐楚舸待我不错,严格的说可以用客气来形容,他一直没办法忘记你,可是却知道你恨他,你们也不可能再回去,于是,他变得很消极,抽烟酗酒简直是家常便饭,还有…”

“聂冰,不要再说了。”安好再次出声打断她的话,“你们出国之前就都已经是成人了,所以,你们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是你们自己的事,而且,未来生活成什么样子,只有你们自己可以负责,与他人无关。”

“你可真是无情呀。”聂冰鼻子里轻嗤一声,“是莫怀远教你的吧,商人就是商人,冷血势利,才不会管他人死活,你说,齐楚舸是真不知道你重新找了男人还是假不知

道,还有你安好,我是真没小看你,明明对齐楚舸念念不忘,却还能跟别的男人安然的谈情说爱,你说,莫怀远要是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没事就往前任男友那边跑,无微不致,体贴关心,他会怎么想?”

“聂冰,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而莫怀远怎么想,我根本无法左右,所以,也不劳你费神。”安好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关于齐楚舸,我只是看在相识一场的道义上,做了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你不用添油加醋来抹黑我,我不接受更不会承认。我们之间是笔糊涂帐,你觉得无愧于我是你的事,我怪不怪你恨不恨你却是我的事,聊到现在,我发现,让你进来就是一个错误。”因为你只会添堵。

“安好,你别太过份了。”聂冰气急的直接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觉得我过份,你大可以摔门就走,我不介意。”安好摊了摊手,一副你自便的态度。

“你…”聂冰指着她的脸,手指轻颤。

“聂冰,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真的不适合当说客。”安好伸手压下她的手指,指着别人的脸跟别人说话,是极不礼貌的。

“你什么意思?”聂冰目光一闪,不自觉瞟向别的地方。

“那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而来?”安好摇摇头,“出了趟国,也算是喝了洋墨水的人了,撇开别的不计,齐楚舸的母亲,算是给了你更好的平台,你今天能在现在的位置,手里那张文凭还是起了作用的。依我看,你走这一趟,应该也是为了还她的情吧。”

“还真是瞒不过你。”聂冰有些无力的耸耸肩,“安好,那我也不再浪费口舌了,齐楚舸二期化疗就要开始了,没有你,他不会配合的待在医院,你也说过,相识一场,你当真狠得下心来见死不救?”

“我不觉得我有那么大的能力。”

“他的肺之前有动过一个小手术,是你在医院守着他的对不对?”聂冰问,“那里曾经有过你们的美好时光,只是后来,那么爱他的人,却被他那么绝情的伤害了,于是,他便从心理上避开医院,因为相同的场景容易让人想起曾经,他害怕那些曾经,而你在他身边就会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安好不觉得,她在他身边,给他的不过是个假像。

“不一样就是一样,安好,你根本就是知道的,为什么装不懂?”聂冰舀起背包,“我来过了,能说的话也说过了,这一次,我跟齐家两清了,至于你要怎么做,不是我能力范围的事了。”

“慢走,不送。”安好扭头看向一边。

“再见。”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没多久便是关门的声音。

安好就那么一直盯着窗外,窗外的太阳很亮,亮的闪到她的眼睛,生疼生疼的,疼的鼻子发酸,想要流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手被那个铁板饭的盘子烫个四个大水泡,码字速度慢了很多,大家见谅哈。

月内努力完结安好,花撒起来,要不,木有动力码呀!!!

50.弃(1)

眼睛涩涩的很难受,安好摘下防辐射的平光镜揉了揉眉心,简历已经投递到各大小求职网站,希望不会是石沉大海。

“安老师,今晚有讲座,你去听不?”隔壁桌的同事见她面带疲色好心提醒。

“什么讲座?”安好问,她怎么没听说,按道理学院安排各种讲座都会先跟辅导员通气,这样,辅导员才能更好的安排动员学生参与。

“噢,临近寒假,课基本上都结了,学生们反应复习考试太枯燥,于是学校请来了城里几个有名的青年才俊搞了个关于人生规划的连续讲座,听说很火爆,几乎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

“有这么厉害吗?”安好看着同事瞪着眼睛,说的神乎其神似的,不在意的摇摇头,人生变数无常,真那么容易规划,哪得少走多少弯路,这类还买票的讲座,自发性的那就与辅导员的工作无关了。

“去听听不就知道了,我听说,这次学校豁出老脸,把恒天的那个老总都请来了。”

“恒天?老总?谁?”安好愣是没搞清状况,她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同事的话里的内容,难道是有代沟?

“安老师,看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宅女,对身外的精彩的事物一无所知只窝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恒天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个大公司,老总,莫怀远莫总呀,莫安琪不是我们院的学生吗?就是她叔叔,我记得你也见过的,莫安琪来报道的时候,他请我们吃过饭呀。”

“噢…”安好了然,莫怀远她当然见过,而且还见过很多次呢,怎么,他要来学校演讲也没吱会她一声,好歹也应该买束花去捧个场什么的,只是还要买票,而且一票难求,就算她有捧场的心,也不知道能不能得进得了场了,“呃,那个莫总什么时候来?”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其实人家那么忙,指不定来不来呢?搞不好就是个噱头,忽悠学生们的热情和积极性,要是别的人请来了,太冷场终归是不好的。”同事慢调斯理的表达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