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取出对讲机,正准备呼叫,被时穆打断:“里面的人进去多久了?”

“啊?”服务生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大概四十分钟了。”

如果是平常时候,时穆一定不会多想半分。可为什么偏偏这么巧,门锁在这种时候损坏,莫东偏偏又在这种时候与他当面周旋?

仔细一想,漏洞百出。

他盯着那扇门,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如果两人真的只是被关在里面,为什么不与外面通电话?又问什么在他敲门时,无人回应,只有犬吠?

时穆眼眶猩红,飞起一脚踹在门板上。

服务员吓坏,抱住他的胳膊阻止:“先生,我已经叫了维修人员,您稍安勿躁。”

“滚开。”时穆将手一甩,服务员被甩开,连连往后退。

男人又是飞起一脚,砰地一声踹在门板上,仿佛连整面墙都跟着一阵颤动。

几脚下去,门框松动,似乎连整面墙都跟着摇摇欲坠。

“哐啷”一声,门被踹开。

几乎是同时,里面的黑背冲出来,往时穆身上扑,被时穆一拳打开。

服务员看着地上被一拳打懵逼的黑背,又看着那个被黑气团团笼罩,往里走的男人,目瞪口呆,觉得自己可能是活在梦里。

黑背从地上爬起来,晃晃脑袋,往里走,跟在时穆身后,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认出他,放弃攻击。

休息间内一片狼藉。

罗辺额头被撞破,腿部血流如注,他瘫在地上深深喘息。看见时穆,终于露出一抹微笑:“时院长”

司茵被捆在椅子上,嘴里被塞着一团布,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

她盯着躺在地上的罗辺,满眼怨恨,横不得拿眼神将他凌迟。

时穆见两人没出什么事,放下心,替司茵取下塞嘴的棉布。

没想到司茵醉酒一般,一边晃着小脑袋,一边望着罗辺大骂:“老狐狸老禽兽!骗子骗子男人都是骗子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是假的!你打我,你居然打我!连司豪都不敢打我的脸,你居然打我的脸!”

罗辺喘口气,告诉时穆:“她体内的药性大概比我足,将我当成了您。”

时穆掐住小姑娘的下巴,往右一偏,赫然看见一只红手印。

他冷眼看罗辺:“你做的?”

罗辺被他看得心虚:“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当时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朝我扑上来,还叫我老狐狸,我情急之下”

发了情的母狗?时穆的眸子骤降一个温度。

时穆找人送了罗辺去看游艇上的医生,另外替他安排了一间房休息。而他则带司茵去开了另一间房。

黑背紧跟司茵,谁带也不走,时穆赶也赶不走,只好由它跟着。

他扶着司茵回房,迅速将门关上,把黑背阻隔在门外。黑背吃了个冷冷地门板,只能蹲在外面守候。

时穆刚把门给关上,小姑娘牛皮糖似的粘上来。

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仰着脸,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她撅着嘴,一脸委屈望着他,“你打我,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这水汪汪的眼睛以及发颤的声音,差点让男人的心融化成一滩水。

时穆用手捧着她的脸,正打算安慰她,却感觉腰间有双小爪子游离,摸摸索索,“咔哒”一声解开了他的皮带。

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女孩已经将他的皮带从腰间抽出。

司茵将皮带往空中一扬,往后连退几步。她严眉肃目,翘着兰花指抬手一指时穆:“老狐狸,你居然敢打我!”

说罢,她手中的皮鞭一扬一落,“啪”地一声打在了时穆的身上。

时穆疼得一皱眉。

他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搁置在柜子上,录制“发疯”的司茵。

司茵再次扬起皮鞭,兰花指定定对着时穆,威胁道:“脱!”

“??”

“脱衣服!”

男人下意识抱紧了胸。

司茵见他没动作,一皮鞭又甩过去,疼得时穆只能闷哼。旗袍一排纽扣,被她暴力一扯、一拽,精美的纽扣哗啦啦落一地。

女孩的锁骨以及丰润的春光乍现。

司茵拿皮鞭继续指他:“脱!”

时穆坚决不。

司茵气得眼泪汪汪:“你不脱,我脱!”

果然女中豪杰,说脱立刻就脱,衣服扒到肩,时穆终于抬手制止:“我脱。”

然后在女流氓的强迫下,脱掉西装,衬衣,上身彻底暴露在她跟前,一片赤裸,被她一览无遗。

司茵伸手过来,小手触在他腹肌上,轻轻抚摸。就在时穆以为小姑娘要对他主动温柔时,她却抬手一扬皮鞭,又一记狠地落在他的裸背上。

这一道极狠,肌肤上直接留下一条血印。

时穆疼得闷哼,这一记皮鞭甩下,也彻底激起他的兽欲,一个反扑擒住司茵双手,将她摁在墙上。

他稍一用力,女孩吃痛,手中皮鞭掉落。

他俯身咬住女孩的裸露的肩,轻轻舔,吸允。耳边是小姑娘的哭声,“老禽兽老禽兽,你打了我还咬我,我恨你我恨你!”

“”今夜的司茵宛如变了一个人,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姑娘。

与以往的少年老成完全不同。

小姑娘不服输,也一口咬在他的肩部,下口很重,在他肩部留下一排红色齿印,疼得他一阵闷哼。

时穆非但没推开她,反而抱得更紧。

她将女孩抱起来,放在鞋柜上,将她压在墙上亲。

他手上也不老实,分开她一双细嫩的白腿,手掌裹着她的膝盖,一路游走往上,探进裙内。

第56章 床上犬

司茵后脑勺顶着墙, 退无可退。她的嘴被男人堵着,几乎无法呼吸。

男人的手搁在她大腿根部, 炙热的温度导致她更燥热。

她的身体一阵扭动, 喉咙里发出轻哼声。女孩的娇嗔变成一条条勾人的虫子,钻进时穆体内, 搅动他的血液, 吞噬他的理智。

他的手再往上,触碰到小姑娘的蕾丝, 手指一勾、一挑,在她最湿润边缘处摩挲。

司茵的身体防线在药物作用下完全崩塌。她双腿夹住男人的腰, 努力往他炙热的身上贴, 她大腿根部的肌肤与男人腰部的肌肤紧紧贴合, 那种体温的热度让两人都欲罢不能。

旗袍因为她的动作幅度过大,有一点撕裂。时穆松开她的嘴,嗅着她的脖颈往下亲。

他拽住小姑娘的衣服, 用力往下一扯,又一阵“嘶啦”声。看见小姑娘黑色胸衣里包裹的两团白嫩, 一股火冲上头顶,无法克制地将她身上旗袍撕裂。

小姑娘的衣服被他全部脱下,扔至一旁。

时穆想起手机还处于录制状态, 长臂一伸,取过手机关闭录制功能。

房间空调开得有点低,小姑娘一丝不挂,有点冷, 身子贴住男人滚烫的身体,以此取暖。

时穆放好手机,再回身,女孩已经用双手将他脖颈锁死,腿像水蛇一样缠着他的身体。

从小姑娘的身体反应时穆完全可以感觉出她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他不敢深想,如果今晚她和罗辺

想到此,他轻轻在她耳垂咬了一口,恨不能将她所有一切霸占。

她是他的,所有的一切,只能是他的。

如果今晚小姑娘真有什么,始作俑者必须付出代价。

他这人,圈子混久了,容忍度也大了许多,一向秉承和气生财,仿佛没有底线。

但是现在,他的底线很明确变成了司茵。截至目前,拿一切他曾经觉得重要的东西与司茵相比,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小司茵仿佛成了他生命里,最值得疼惜的存在,甚至比他的健康更值得疼惜。

底线被触碰,他打定主意让莫东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不择手段。

时穆的手绕到她背后,轻巧解开了她的黑色胸衣。

小姑娘脊背的蝴蝶骨,以及脖颈下的锁骨,凹凸明晰,四肢也纤细,整副身体偏单薄,仿佛所有的肉都收拢在她的胸衣里。

她的两团玉白因为失去了胸.衣束缚,活泼地弹跳而出。

时穆的眼眶因为欲望发红。

他用力将小姑娘的腿从腰身上压下去,往两侧掰,手指挑进她小腹下的小蕾丝里,开始摸索尝试,打开新世界大门。

时穆也是第一次,上手生疏,一路探索。

他其实一直很好奇小姑娘的忍痛能力。司茵被AK咬住时,紧咬牙关,一滴眼泪也没掉落。那么这第一次的疼痛,应该也能忍受?

司茵被他弄得浑身一个战栗,下意识将腿收拢,夹住男人炙热的手掌。司茵被他弄得有点疼,身体开始颤抖。

时穆咬.住她的耳廓,声音轻而温柔:“别怕,忍一忍。”说着,又试图掰开她的双腿。

柜子有点高,操作不太方便。时穆抱她去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一阵安抚,他打算一气呵成,一顶而入。

下一刻,小姑娘将腿夹紧,一口咬住他的肩。

因为阵阵地剧痛,司茵抓紧了他强壮的手臂,浑身紧绷着,牙齿紧紧磕住他肩部皮肉。时穆不敢再动,任由她咬着,嘴唇贴着她耳朵不断温声安慰:“没事,没事,放松,放松”

因为剧烈疼痛,司茵的脑子逐渐清醒。

她的思维一整晚都处于混沌状态。在房间那会儿,她眼睁睁看着罗辺在一瞬间消失,而“时穆”却一瞬间出现在她眼前。再接着,“时穆”打了她一巴掌,又将她捆在椅子上,再然后,时穆变成了两个

其中一个时穆,带着她回了房间。

她愤恨难平,潜意识觉得是自己做梦,现实怎么会这么没逻辑?她好不容易在梦里梦见和时穆进同一间房,当然要为所欲为。

她抽走了时穆腰间的皮带,喝令他脱衣服。她潜意识里最想看的,是他的八块腹肌。

等他脱掉衣服,她又想起那个巴掌,想报仇。所以她将皮鞭落下,看着他背上那道红色印记,居然莫名暗爽。

反正是梦,反正老狐狸也不知道她在梦里对他做了什么,索性放纵。

可明明是梦,感觉却越来越真实。她清楚地感觉到老狐狸的强压和挑弄,她无力反抗。

她很纳闷。

她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为什么会如此细致地梦见男人的身体?在时穆妄想进入她的身体时,那阵撕裂的疼痛终于将她拉回现实。

不不是梦。

她一口咬住男人的肩。

她的脑子越清醒,下口越用劲儿,赤裸相对的尴尬,让她完全不敢撒口,也不敢去直视男人。

时穆感觉到小姑娘身体颤得厉害,轻.咬她的耳朵尖儿,对她耳朵吹气,“宝宝,别怕,忍一忍”

她抱紧男人,脸在他肩窝里蹭了蹭,鼻尖腻着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身体仿佛瞬间又被一股勇气给撑开。

女孩身体放松下来,他往里进了一点。

司茵疼得“闷哼”一声,紧接着,小腹一热,胀得很难受。

她身体娇小,男人强壮高大,稍稍一用力,她便疼得不行。司茵终于哭出来,扯着他一双耳朵,摇头,“不要了不要了,老狐狸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求你”

男人进去之后随着运动,她是比刚才舒服,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得到宣泄。但同时也很痛,那里仿佛撕裂受伤了,火辣地疼。

他的尺寸应该太大了?进的时候,弄伤了。

小姑娘越是求饶,时穆欲望越深,禽兽性格展现地越是分明。

原来,她的忍痛能力,不过如此。

时穆唇角微勾,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宝宝,箭已离弦,收不回了。”

司茵咬着唇看他,夹带着细微哭腔,“老狐狸,我真的,很疼”

她的求饶是有用的,时穆见她难受,于心不忍,终于还是收住。他离开她的身体,扯过一张毯子裹住下半身,去了浴室。

司茵被他弄得浑身酸疼,脖子以下全是男人粗暴的吻痕。

时穆冲了个凉,将未发泄完的欲望彻底收回。

再出来,手里多了一块湿毛巾。他掀开被子,要去给小姑娘擦腿上的血迹。司茵下意识抱住胸,蜷缩成一团,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不许看!”

“给你擦身体。”时穆握住她的脚踝。

司茵踹了他一脚,将脚从他手里抽出来,“老流氓。还我衣服”

“老流氓?”时穆一脸好笑看她:“是谁让我脱了衣服?又是谁要去脱自己的衣服?”

“”司茵收回抱胸的手,捂着滚红的脸颊,在床上滚了滚,“老流氓老流氓!!!!”

时穆摁住她的大腿,“别动,给你擦干净。”

见她实在不好意思,又扯过被子给她盖住上半身,让她稍微好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