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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珞被他的胆大包天的行为气了个半死,没想到白麒枫不肯罢休,继续叫嚷。

“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果您想反悔当初对墨瑾宣的承诺,对墨云卿采取任何不利措失,那么有朝一日,天下百姓定会将无道昏君这四个字,赐回到您的身上。”

御书房里侍候的太监宫女全都被这样的局面给吓了个半死。

第134章 莫非你想娶她为妻

要知道自古以来只有君王斥骂臣子,谁又看到过臣子如此胆大包天的来斥责皇上。

顾承珞被白麒枫嚣张的态度气得脸色一白,捂着胸口,踉跄着脚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这下,房间里的奴才全都被皇上的样子给吓到了。

大太监东福见状喊了一声:“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

白麒枫也被吓了一跳,急忙扑跪过去,紧张道:“皇上,您怎么了?”

顾承珞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抬起腿,一脚将他踹至一边:“滚!”

白麒枫没滚,而是吩咐东福赶紧去叫太医,自己则扑到皇帝面前,紧张兮兮的替他揉着胸口。

一边揉还一边痛骂自己:“都是我不好,忘了您从小到大有胸绞痛的毛病,我刚刚也是一时来了脾气,才不顾尊卑口没遮拦的冲撞了皇上,等太医来了之后,您要打要罚,我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顾承珞脸色阴沉的瞪了他好半晌,才伸出手臂,向两旁跪着的奴才挥了挥,示意他们都出去。

待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君臣二人的时候,顾承珞才道:“麒枫,你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朕待你究竟如何?如果你真的想去国库取东西,私底下与朕讲一声,朕难道会不通你这个情面吗?”

白麒枫自知理亏,小声道:“我只是不想让皇上为了我的要求凭白无故的给自己填堵。”

“你这样背着朕私下行动,朕这心里,就不堵得慌了?”

白麒枫没敢吭声。

他刚刚也的确是被气得急了,才不管不顾的同皇上发飙。现在想想,心底仍旧后怕。

他不怕皇上责打自己,他是担心皇上的龙体会被自己气个好歹。

顾承珞见他这样,也不免轻叹了一口长气:“朕知道,当年父皇、母后将你过继给白家的时候,你心里不甘不愿,定是受尽了委屈。但皇家有皇家的难处,镇国公他…”

“哥,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

顾承珞因为那声哥,原本难看的脸色,终于恢复了几分过来。

他伸出手,在白麒枫的肩上轻轻拍了两下,叹道:“已经有多少年,朕没有听你唤朕一声哥哥了?”

白麒枫道:“外人面前,您是君,我是臣,臣若对君不敬,定会引起旁人不满。我不否认当年被父皇送到白家的时候,心里的确是装满了怨恨,可我养父镇国公他…这些年待我视如已出,恩重如山。所以无论是为了忠,还是为了孝,我白麒枫这辈子,都注定是白家的后代,不可能再有任何改变了。至于云卿,她是个苦命的姑娘,整个家族都被朝廷斩得一个不剩,隐居幻灵谷的时候,又被我射瞎了一只眼睛。我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补偿她缺失掉的幸福,就算真的触怒龙颜,被皇上责罚,我也会一意孤行无怨无悔。”

顾承珞见他态度坚决,忍不住道:“莫非有朝一日,你还想娶她为妻?”

当白麒枫听到“妻”这个字的时候,心头猛然一悸。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很期盼这个事实快些降临。

第135章 要罚就罚我一个

唇边溢出一道难掩的幸福,柔声道:“若我白麒枫今生能娶墨云卿为妻共度一世,也未尝不是一件人间美差。”

“你…”

顾承珞被他气得无言以对,只能蹙起眉头,暂时将这股不快压制在心底。

他虽然不喜欢麒枫与墨家扯上半点关系,但以白麒枫的固执和倔强,现在的他,是不会听取旁人对他提出的任何意见的。

与其现在将他逼得与自己翻脸,不如以后再找机会从中破坏就是了。

“别的事朕暂时可以不与你计较,你就给朕说说,上次给朕喝的那壶女儿红,究竟有什么蹊跷?”

白麒枫表情一窒,自然不会将那酒里被段修寒掺了药的内幕交待出来。

顾承珞哼笑一声:“不要以为你们那些小伎俩能瞒得住朕,这件事,与那两个小子也有关系吧?”

“哥,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与其他人毫无关系。”

他故意将彼此的关系拉得这么近,倒真的直直戳中顾承珞的软肋,叫得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但是想到这小子居然为了一个外人,不顾尊卑不顾礼法的来同他堂堂皇帝呛声,这让顾承珞的心中又生起百般不甘。

思及此,他脸色一沉:“你以为朕舍不得罚你?”

白麒枫眼巴巴看着他。

“回府闭门思过三日,再手抄二十篇出师表…”

未等对方反驳,皇帝又道:“若是被朕发现你让旁人代笔,朕就将你们三个惹祸精拎到奉和殿,当着文武群臣的面每人挨八十大板。”

回到帅府,白麒枫添油加醋,向墨云卿“哭诉”他为了她,竟差点挨了皇上赏赐的板子。

虽然板子没打着,但却要被罚抄写二十遍出师表。

他这辈子讨厌的事情不少,唯独提笔写字最让他恨之入骨。

皇上就是吃准了他讨厌什么,才狠罚他什么。

“云卿,如今我被皇上训斥责罚,究其原因,这可全都是为了你。既然你平日对写字作画那么感兴趣,这二十遍出师表…”

正帮他整理书房的墨云卿回过头,坏笑的看了他一眼:“自己闯下来的祸事,就要有勇气自己去承担。再说了,你我笔迹不同,就算你不怕挨皇上那八十板子,与你同流合污的那两位,难道就不怕吗?”

白麒枫被她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忍不住笑骂一声:“你这小坏蛋,如今倒调侃起你家主子了,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心,着实该罚。”

说罢,一把将忙忙碌碌的墨云卿拉坐在自己的膝上,伸出手臂,将她整个人圈进自己的怀中。

墨云卿吃惊低叫,骂道:“好端端的,你又在发什么疯?”

“既然你不肯帮我抄写,那就坐在我的怀里,陪着我一起受这份罪。”

“你这人,还讲理不讲?”

白麒枫垂下头,用力亲了她的脸颊一记:“我还就不讲理了,你又能拿我怎样?”

“皇上真是心存仁慈了,你这样的,就该直接拎到奉和殿仔细挨一顿板子,才知道什么叫长教训。”

白麒枫不正经的在她耳边道:“我若真的被打得屁股开花,你就可以整日守在我的床边,衣不解带、寸步不离从旁侍候我了。说起来,这也的确是一个培养感情的绝佳计策。”

见他越说越下流,她用力拧了他胸口一记,骂道:“不和你闹了,我还有好多东西要整理。”

他哪肯轻易放手,固执的将她囚禁在自己的怀里,语带暧昧道:“既然皇上罚我在府上面闭思过三天,这三天,你说我们是在床上过呢?还是在床下过呢?”

“你可以与虎子一起在床上共度美好的三天。”

趴在书房正闭目养神的虎子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立刻蹦达到两人面前,伸出湿呼呼的舌头,眼巴巴看着两人。

白麒枫冲它一瞪眼睛,嗔怒的骂了一声:“滚蛋!”

第136章 震惊

“啪”地一声,满满一大迭密函被白麒枫扔到桌案上。

他表情凝重的皱着眉头:“这是最近几个月探子呈报上来的密函,里面清楚的记载,东阳那边近日动静比之前小了不少,就连四处敛财招兵的行动都停了下来。”

顿下语气,睨了坐在书房客座上的顾尧辰一眼,良久才道:“如此的风平浪静,你觉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寻常?”

顾尧辰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这些年来,朝廷与东阳虽然表面上维持着和谐的关系,但早在几年前墨瑾宣揭杆造反的时候,东阳王便跃跃欲试,想要趁战乱之机得渔人之利。可惜的是,墨瑾宣突然举手投降,那些跟随他的兵将们,也全在他投降之后正归顺于朝廷。朝廷一下子被灌注了数十万新血,东阳一方面担心胜率太低,所以才一直忍着按兵不动,准备扩大势力之后再饲机卷土重来。”

“莫非…”

顾尧辰突然分析道:“他们惧于朝廷目前的兵力过于雄厚,自知没有半分胜算,所以放弃筹划多年的造反行动了?”

白麒枫听了这个分析之后,忍不住瞪了对方一眼。

“你觉得傅凌天是个胆小怕事之人吗?”

提起傅凌天三个字,纵然是手握十万兵权且又征战过沙场的顾小将军,也忍不住对那个人生出了几分忌惮之心。

自从当年素有战皇之称的墨瑾宣过世之后,敢与他并驾齐名的,除了三军统帅白麒枫,就是东阳王世子傅凌天了。

如果说东阳王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那么东阳王的这个世子,就是狐狸与猛虎的结合体。既聪明睿智,又有勇有谋。

顾尧辰虽然讨厌傅凌天,但在战术和能为上,他却不得不佩服对方独特的行军方式。

想当年他那场震惊世人的乌日国一战,简直被外界传扬得神乎奇神。

十五岁稚龄便能得如此成就,当今世人,有谁敢不服,又有谁敢不敬?

“不管真相如何,这件事的背后肯定有着莫大的蹊跷,再过几日,就是皇上在福寿殿举办寿宴,届时不但各省各县的官员会来宫里送礼祝寿,就连月鹰国女王也会带人前来。至于那个傅凌天…”

白麒枫的脸上迸出几分冰冷之意:“加派人手,严加提防,绝对不可以在皇上寿宴时有半点差池。”

顾尧辰点头应允,转念又道:“那些密函…”

未等他话说完,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走进来的是墨云卿,她的手中,还捧着一大迭信件。

“你怎么来了?”

这是顾尧辰的本能反应,至少在他的印象里,书房重地,是男人谈论国事和军机大事的庄严场所,她一个姑娘家随便出现在这种地方,已经犯了老祖宗订下来的规矩。

墨云卿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将怀里抱着的一堆书信放到桌子上:“这些信,我已经按照日期的先后,从头到尾重新整理了一番。”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的是白麒枫而不是顾尧辰。

被忽略的某人仔细瞧了那些信一眼,惊道:“麒枫,你居然把这些机密信件随便给一个丫头看?”

白麒枫道:“她是我花重金,请到府中帮我做事的文差。”

“就算是这样,她也只不过就是一个没什么官职的小文差而已。”

事关国家大事,岂能让一个外人随便插手涉足,更何况这墨云卿还是墨瑾宣的女儿。

没等他焦虑完,就听墨云卿道:“从明真五年八月直到明真九年八月这四年里,探子一共写了整整两百四十六封书信。”

顾尧辰惊道:“这些信你都看过了?”

由于他讲话实在太大声,墨云卿终于将视线转到他的脸上,随后,露出一记恍然大悟的神情:“咦!原来顾小将也在?”

顾尧辰怒不可遏道:“本将军已经在这里足有一个半时辰了。”

如果这女人想用这招来气他,无疑的,她达到目的了。

第137章 发现疑点

“不好意思,因为我的眼睛不怎么灵光,要不是你大吼大叫,我还真没发现顾小将军居然也在。”

被人忽视到这种地步,顾尧辰刚想发火,就见墨云卿抬起手指,十分无辜的指了指自己的左眼。

言下之意是在提醒他,七年前要不是他们几个混蛋把她逼得走投无路,她也不会有那般凄闯的下场。

顾尧辰的火气顿时被她给抢白得一点不剩,只能灰溜溜的轻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回椅子里独自生闷气。

要知道他可是堂堂永乐王之子,虽然从小就投身于军营之中,但贵为皇亲国戚,当年随着白麒枫一起剿灭匪寇的时候也接连立下无数战功,所以这些年来,他的仕途算得上是平步青云。

没想到风光了二十多年,到头来却被一个丫头片子给欺负得无话可说。

白麒枫悠闲的坐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热闹,见好友兼下属被欺负得没了声音,才心满意足的对墨云卿道:“怎样,有没有看出什么端睨?”

“我想知道,这几年负责帝都与东阳送信的探子,究竟是何人?”

未等白麒枫答话,就听顾尧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怀疑送信的探子有问题?”

白麒枫接口道:“他叫徐少原,是尧辰手下培养出来的心腹之一。怎么,你该不会真的怀疑徐少原有问题吧?”

墨云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那一大迭信中抽出了几封:“这个徐少原究竟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但明真九年二月之后,他送来的信件,较之从前,我发现了几处奇怪的地方,你们看…”

她将几封信展开铺平,伸手指了指上面的字迹:“就拿这个顺字来说,有没有发现两者有何不同?”

白麒枫蹙着眉头仔细观察了一阵,顾尧辰也被勾起了几分好奇,走过来似模似样的盯着两封信一阵研究。

片刻工夫,白麒枫突然道:“这两封信的笔迹,初看倒是并未发现任何不同,但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其中一些字的写法及下笔的力道略有几分区别。就比如说你刚刚提的这个顺字,最后一笔,左边这张略轻一些,而右边那张,则略重一些…”

说到此处,他猛然警醒,道:“莫非徐少原被人给替换了?”

“替换?”

顾尧辰先是一惊,随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我记得几个月前,少原好像生了一场重病,当时他回帝都送信的时候,脸色十分奇怪,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与往日有所不同,他说是路上生了风寒,我便没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风寒不是什么要命的绝症,抓几副药灌下去也就痊愈了。”

白麒枫脸色十分凝重,下令道:“不管用什么办法,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把那个一直与你保持联络的徐少原抓回来。”

顾尧辰在性格上虽然是个不靠谱的,但在公事上却一板一眼,十分专注认真。

而且这件事关系到国家命脉兴衰,他也不敢马虎小心。

两天之后,徐少原被带进了帅府的地牢。

当蒙在他眼睛上的那块黑布被撤下来的时候,闯进他视线的,除了他主子顾尧辰之外,还有坐在太师椅内正在喝茶水的白麒枫。

而他自己,则被捆着双手,吊挂在牢房之内,姿势十分难受。

他满脸不解的看着顾尧辰,惊恐道:“主子,您将属下绑到此处,这…这究竟是何意?”

顾尧辰看他的目光十分复杂。

第138章 人渣

毕竟对他来说,少原自幼便跟在自己身边行事效命,立功无数,算得上是被他重用的心腹之一。

可如今出了这种事情,不管原因为何,一旦真的查出他与东阳有关,下场将会必死无疑。

白麒枫见对方被吓得不轻,笑咪咪的将茶杯放置到一边,缓缓起身,走到被吊挂起来的徐少原面前。

在对方被盯得毛骨悚然之际,轻声问了一句:“告诉本帅,你究竟是谁?”

“帅爷,属下从九岁起便跟在将军麾下效命,十几年的主仆之情是不会做假的,如今帅爷问属下究竟是谁,这…这问题实在让属下难以回答。”

“好,既然你难以回答,那本帅就帮你想想办法,看怎样才能让你痛快一些回答。”

白麒枫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脸上不愠不火,完全看不出任何发怒或生气的迹象。

可就在他话音落定的时候,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把匕首,在徐少原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被硬生生的切断了他的一根手指。

鲜血瞬间染红了徐少原的视线,他痛苦大声哀嚎,彷佛无法接受这样的噩运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白麒枫仍旧保持着淡定的神色,不疾不徐道:“本帅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谁?”

“属下…属下姓徐,徐少原…”

又是一刀,第二根手指掉落。

这下,被吊在牢里的徐少原吓得连裤裆都湿了,一股子腥臭味在牢房中蔓延开,呛得人头脑直发晕。

顾尧辰有心阻止,可他深知白麒枫说一不二的脾气。

就算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他也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出言多说半句。

白麒枫十指灵活的把玩着那只被鲜血染红的匕首,一字一句道:“今日你若不肯说实话,本帅会将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来。切完了手指,如果你还嘴硬,没关系,你还有十根脚趾可切。脚趾切完了,还有眼睛,耳朵,鼻子,嘴巴…”

他每说一句,徐少原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现在,你肯不肯告诉本帅,你真正的身份究竟是谁吗?”

徐少原还想嘴硬,可眼看着对方举起匕首,指向自己的手指,他突然大喊道:“帅爷饶命,我招,我什么都招…”

虽然早就发现这徐少原有问题,但白麒枫和顾尧辰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和徐少原拥有同一张面孔的,居然是对方的孪生兄弟。

当年徐母怀孕,生下乃是双胞胎兄弟,恰逢家乡发生洪灾,逃难的时候,徐父、徐母怀中各抱一个,结果不幸被人群冲散。

徐父带着长子徐少原去东阳讨生活,而带着幼子的徐母,则不知所踪。

后来徐父做错事被砍了脑袋,年幼的徐少原被人贩子贩卖到帝都,几经辗转,成了顾尧辰的心腹。

被徐母带走的幼子名叫徐少野,他自幼跟着母亲讨生活,苦日子没少过,还时常被人欺负,心底立下誓言,今生必要出人头地飞黄腾达才肯罢休。

母亲过世之后,他便想尽一切办法结识权贵,给人为奴为狗都不介意,只要有钱有权,他甘愿放弃所有的自尊。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有幸结识了东阳王世子傅凌天,在对方的刻意安排下,他遇到了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哥哥徐少原。

为了取得世子爷的信任,他设下计谋,手刃亲兄,取代徐少原的身份,并极力模彷对方的笔迹,一次又一次将假消息带回帝都,并趁机将帝都的情况传递给世子爷。

最后那致命的一刀是顾尧辰亲手刺过去的。

他无法容忍这样的败类存活于世,更是没想到,对他忠心耿耿多年的心腹,竟然被这么一个人渣给活活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