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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顾玉娇更加惊惧的尖叫,“滚!滚!!你滚开!这不是真的!这肯定不是真的!骗人的!骗人的!”

陈瘸子脸色有些不好,“睡都睡了,还叫嚷个啥!这事儿也怨你们自己,你们给我送信让我过去,说啥能搞了魏音姑那个小美人儿,结果我去了,没有见魏音姑,倒是见你自己脱了衣裳,在那勾引我!你还叫啥叫!叫来人了,丢脸的可是你!”

顾玉娇却完全忍不住,全身剧烈颤抖,“不可能!不可能!都是骗人的!骗人的!!”明明就是魏音姑那个贱人,咋会变成了她??

而四周的邻居已经被她的叫声惊醒,早已经吃过早饭,眼看过不多会就晌午了,众人到的很快。

而陈瘸子昨夜一心念着怀里的女娇娘,反正他屋里啥值钱的也没有,也不怕人偷,踢上门,没有闩好。

这会以为他干啥了,还有个女的声音从他家里传出来,叫的那么凄厉惨烈,肯定是出大事了!

就有人见义勇为,冲闯进来。

见有人冲进来,正抱着衣裳的顾玉娇,又是一阵尖叫,“啊啊啊啊......”

陈瘸子也连忙把衣裳穿上。

邻居指着他喝骂,“陈瘸子!你个禽兽不如的,竟然掳了人家闺女回来糟蹋?!”

陈瘸子立马反驳解释,“谁掳了她了!是有人给我送纸条!说让我......”他说到这,突然想到这里面不可告人的事儿来。

那纸条明明写的是魏音姑,刚进去的时候,看着那破烂褥子上的人好像还是魏音姑,就一眨眼的功夫,两眼黑了黑,就变成了衣衫不整的这个女的!这事儿太邪门了!

摸了下他刚长出来不太长的头发,想到鬼剃头还有那个鬼爪印,脸色变了几变。

“说让你干啥?说不出来了吧!你就是掳了人家闺女回来,糟蹋了一个好好的闺女!看不把拉去见官!”

“就是!拉他个杂碎去见官!竟然强抢民女!这可是重罪!”

众人七嘴八舌,同仇敌忾,都认为是陈瘸子掳了人来,是强抢民女,就他一个又丑又无赖的瘸子,强抢人家小姑娘,简直罪不可恕!

陈瘸子也怒了,冤屈的不得了,“你们胡说八道!是有人叫我去的!她就在那陈老蔫家的破旧院子里躺着,脱光了衣裳叫我的!谁把她掳过来的!我是好心看她冷,担心她冻着了!反正都是我媳妇儿了,这才把她背回家的!”

顾玉娇恨怒的满脸狰狞,恨的全身颤抖,两眼一阵阵的发黑。

“你还狡辩!?你个陈瘸子!去见官!人家水灵灵一个女孩子,脱了衣裳勾引你?放你娘的狗屁吧!”

“肯定是你看人家好看,掳回来奸污了!把你扭到衙门里,治你个砍头的大罪!”

陈瘸子慌了,怒指着顾玉娇,“你们问她自己!问她自己做了啥亏心事儿!要不然咋会成现在这样的!还怨我?根本就不怨我!她是自己做坏事,被人算计!我看就是鬼!”

顾玉娇两眼发黑,心里也想着那会的诡异。魏音姑那个贱人明明都被她下了药推到屋里了,一转眼,她就浑身欲火焚烧,意识不清楚了。然后就被这个又丑又老的陈瘸子给奸污了!

可说有鬼,她又不相信!她买药,而自己的异常,她也心里清楚,也是被人下药了!那给她下药的人?不可能是白玉梨!她给白玉梨那么多好处,她也听了她的话,趁着元宵灯会来弄魏音姑!她绝对不可能会给她下药的!

可现在她却落在了陈瘸子的手里,还被这些人知道看到了......

众人都盯着她,他们都是陈瘸子的左邻右舍,基本也都知道陈瘸子是个啥样的人,要说他干坏事儿,小恶不断,大恶也是没有的。强掳一个清白姑娘家,到家里奸污这种事,估摸着他也做不出来?

看他一脸冤屈,指着顾玉娇说她有鬼,又说她做坏事儿被人算计的,这里面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儿,都没有轻举妄动了。

两个妇人走近,温声安抚顾玉娇,“姑娘别怕!你是哪个村的?咋会在这陈瘸子家了?”

顾玉娇腥红着两个眼,抓着衣襟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哭着就冲出去。

陈瘸子上来抓住她,“哎!你别走!你都已经是我陈瘸子的人,自然要给我媳妇儿的!”

“滚开!!”顾玉娇嘶哑着嗓子尖叫,惊怒的甩开他,疯狂的就往外跑。

几个人都叫着她,“姑娘!你不能走啊!要把他送官,讨个公道啊!”

顾玉娇哪还顾得上公道,这会她只想逃跑!趁着没有人认出她,不知道她,赶紧逃跑!逃离这个恶心恨怒的地方!和恶心的人!!

陈瘸子要去追她,被人拦住,“人家都跑了,这是不打算追究你了,你还上去追!?”

“根本不是我掳的她!是有人给我送了个纸条让我过去陈老蔫家破院去的!就算追究告官,也赖不上我的!”陈瘸子一脸无赖相,心里也觉的就算不是魏音姑的死鬼娘,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众人听着就追问他是咋回事儿,“啥样的纸条?这个姑娘可长得不难看,会给你送纸条跟你私会不成?”

都知道这里面有事儿,而且刚才陈瘸子又说那姑娘自己做了坏事的,都拦着他问究竟。

陈瘸子却有些害怕,摸遍了衣兜,却没有找到那个纸条,不敢提魏华音一句,怕再被鬼找上,那他就不止鬼剃头和鬼爪印了。

但是又怕那女的真的告他,她这会跑了,要是她家里人来告他,那他咋办?他可没有银子去买通官府!

想了想,他觉的这事儿和魏音姑有关系,还是找陈维仁,立马推开邻里的人,赶紧去找陈维仁,帮他想想办法。

陈维仁不想见他,家里让他灯会去县城郑家,他却在镇上晃悠,又被训斥了一顿,心情正不好,哪有心情见他一个邋遢人。

陈瘸子求爷爷告奶奶,见了长富,让长富给他通报,说他昨天睡了个女的,还说的事儿和魏音姑有关。

陈维仁一听,立马就出来见了他,“啥事儿和音姑有关?你......”以为他睡的人可能是魏音姑。

陈瘸子连忙摇头,快速的解释,“不是的,陈少爷!是我昨晚正在街上逛游,有个人给我塞个纸条,说是魏音姑脱好衣裳在陈老蔫家的破院等我。我去了,可那破院的人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娘们儿,她中了药,衣裳都快脱干净了。我就......像见鬼了一样!那个小娘们儿刚才从我家跑了,我怕她告我!陈少爷你可得帮帮我,帮我想想办法啊!我真的不是强掳民女,奸污她的!是她自己!而且这个事儿,我也没敢说和魏音姑有关!”

陈维仁想到昨儿个魏柔娘说的话,说他给她送了信,邀请她来灯会,可他根本就没有送过信给她!

“纸条拿来给我看看!”他等着陈瘸子。

陈瘸子摊了摊手,“昨晚我是攥在兜里的,今儿个翻遍了,都没有找到!”

陈维仁立马就肯定是针对魏华音,要算计她的,可是谁会这么害她?还找陈瘸子这个恶心的邋遢瘸子却玷污她!?纸条是关键!

他看着陈瘸子,看他也不像是说假的,脸色都吓的不一样了,“你跟我过去看看!找找!”

陈瘸子有点不敢去,“那院子......有点邪门!”

陈维仁却不怕,柳凤娟的鬼魂找别人,给人鬼剃头,却没有敢找他。揪着陈瘸子到那陈老蔫家的破院去找。

大门是端掉的,还是那个样,满院子杂草有半人高,院子十分破旧。

厢房还塌了半间,地上铺着个破烂发霉的褥子,上面还有些狼藉。

陈维仁看向陈瘸子,有血迹,竟然还是个姑娘家,白给他真是糟蹋了!

陈瘸子讪讪的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

长富却发现地上带血的瓦片,“少爷!凶器!”

陈维仁看那断裂的瓦片,尖上带着血迹,明显就是凶器,“陈瘸子!你还说你没动手?”

“没有没有!我根本没有动啥手!那个小娘们儿也没有受伤的!我可以确定!”陈瘸子慌忙解释。

“那这里还有其他人?”陈维仁拧起眉,担心这里的人是魏华音,这瓦片伤的是她。

陈瘸子不知道,把自己当时的反应说了一遍。

“什么时辰的事儿?”陈维仁突然问他。

陈瘸子想了下,“我接到纸条就赶紧过去了,大概也就快到亥时的时候。”

“那就不是音姑!”陈维仁亥时之后,还在街上见到买花灯的魏华音,看她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

可这件事要和她没有关系,那纸条也不会写她,或者会写个别的名字。现在那个女的,陈瘸子又不认识。

长富突然说,“少爷!看这个瓦片,砸的还不轻,那受伤的人肯定会去上药包扎啊!”

“算你聪明了一回!”陈维仁又找了一圈,没见有其他线索,就出去在镇上医馆和药铺问昨儿个有没有一个受伤的人。

烧伤烫伤,擦伤的人倒是不少,不过问了林家的药铺。林药奴有印象,昨儿个有个被啥东西砸到头的。

林大夫也怕得罪陈维仁,就告诉了他。

张寿一个混混,也在镇上混过,陈维仁一打听就打听了出来,还打听出来张寿花几两银子买过迷幻药。

陈维仁不知道这张寿跟魏华音有啥关系,但他查出这么多事儿,之前怀疑魏柔娘,可被陈瘸子睡了个那个女的又是谁?只怕她才是害音姑的人!

拿着查出来的事就跑过来找魏华音,想要献宝。

魏华音已经和白玉染回顾家村了。

陈维仁想了下,就把他查到的东西都告诉了魏华玉和于文泽,“她们暗害音姑,肯定还会再找音姑的麻烦,对她下黑手!”

“不劳烦陈少爷操心了!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小妾别再做出丧心病狂的事就行了!”魏华玉冷着脸。

陈维仁拧着眉,“我好心查到这么多东西,不过是担心音姑再被人算计!你们不识好歹!”

于文泽拉住魏华玉,脸上带着笑,“陈少爷!多谢你操心了!音姑没有事,也没有人能算计她!她已经和她夫婿回家去了!这件事情谢谢你!”不能跟他交恶!否则他也出个阴招害人,他们只怕斗不过!

就算不理会他,不交好,也不能交恶。一个顾玉娇和白玉梨,都能买到迷幻药对音姑下手。陈家要是做个啥事儿出来,她们怕是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看他态度倒是好了不少,陈维仁脸色也好了些,“音姑真的没事儿吧?她是不是中了迷幻药?给她下药的人是谁?”

魏华玉知道于文泽的意思,却是抿着嘴不愿意搭理他。他之前是如何对待音宝儿的?败音宝儿名声,践踏音宝儿真心,让音宝儿伤心,要不是他和魏柔娘勾搭,音宝儿更不会怒极了到处跟人说魏柔娘勾引姐夫。

可却没有人信音宝儿的话,反而因为魏柔娘拿了根绳子假意上上吊,音宝儿差点被打死了!

他现在看音宝儿解毒变美了,又来惺惺作态,不过是贪图美色!

于文泽看陈瘸子还在外面露头露头的,想着只怕顾玉娇要闹事情找麻烦,“总之这件事情和音姑没有任何关系!她丝毫事情都没有,安然回家了!”

他们不知道和陈瘸子睡了的是顾玉娇,他却不能告诉他们。否则牵扯到音姑。而反过来给顾玉娇下药的,是玉染。扯到音姑,肯定会损害音姑名声,有可能还会沾惹一身腥!

陈维仁明白了,音姑没事儿,但这个事儿却不能牵扯到音姑身上!

又看了看于文泽和面色难看不善的魏华玉,“要是事情闹起来,我不会让她们牵扯到音姑的!”

魏华玉却完全不领他的情。

陈维仁跟陈瘸子又问了一番,听他有个顾玉娇的肚兜,让他拿好了这个把柄,再叫人去查那个张寿,给谁买的药,是谁指使他的。

指使张寿的顾玉娇跌跌撞撞的哭着跑在回家的路上,碰上了赶车路过的白玉染。

顾玉娇先是激动,随后就是慌怕,怕他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顺着头发,扶头上的银钗,“玉染哥哥!?”

白玉染冷睨她一眼,没有理会,赶着车过去。

顾玉娇拖着沉重酸疼的双腿追上来,“玉染哥哥!玉染哥哥!你帮帮我吧!”哭着上来拦车。

“我帮你?你确定?”白玉染停下车。

顾玉娇哭的满脸花,“玉染哥哥......玉染哥哥.....呜呜呜.......”

魏华音掀开车帘子探出身来。

看到她的脸,顾玉娇吓的脸色一变,随即就是憎恨,目光狰狞的瞪着她。

魏华音冷眸挑眉,“看到我,你好像很不高兴啊?”

“音宝儿!回车里!辣眼睛!”白玉染拉着帘子,不让她跟顾玉娇这种货色多说话。

魏华音瞪他一眼,不让她说,他就说!?

白玉染朝她宠笑,转过脸再看顾玉娇,神情瞬变,目光冷厉森然,“我跟你从来都不熟,不要再让我听到什么哥哥的称号!”

这一刻,顾玉娇仿佛被幽冥厉鬼盯上了的感觉,全身自脚下阵阵森然寒气,迅速蹿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后退一步。

白玉染冷冷收回目光,赶着车径直过去,直奔回家。

顾玉娇却忍不住看着车马走远,又哭着喊,“玉染哥哥!玉染哥哥!”哭倒在路边。

有过路的人好心问她。

但看她一身狼狈,像是干啥逃出来的一样,也不敢多事。

顾玉娇却也怕了,赶紧爬起来,自己边哭边往家走。时而绝望的脸色煞白,时而憎恶仇恨的满脸扭曲狰狞。

心里怀疑有鬼,可又不相信真的有鬼。下意识的憎恨魏华音,觉的就是她害的她落的现在凄惨的地步!她竟然让陈瘸子玷污了她!毁了她!阴险恶毒的贱人!她该死!她就该死!

又一时后悔,没有听了表哥的话,让她表哥先奸污了那个贱人!就算不是陈瘸子,不是陈维仁,玉染哥哥也绝对不会再要她个破鞋烂货!

一时又觉的自己人生无望了!她现在成了残花败柳,还是被那个恶心邋遢的陈瘸子给玷污的,以后还咋办?还有那么多人知道了!她还能活吗?

想死的念头一时萦绕心中,却是动了念头,却没有敢真的去寻死。

跌跌撞撞,走到村里,整个人已经意识不太清醒了。

她爹娘正在找她,以为跟白玉梨出去逛灯会,住她家了,可都上午了,喊她回来干活儿,丁氏脸色难看的像要吃人,说没见过人。

找了一圈,却是没想到在村头见到她一身狼狈,都惊呆了,“玉娇!?”

☆、第186章:是白二郎干的(一更)

顾玉娇听到家人的呼喊,一头栽下去,昏了过去。

村里有人瞧见她的样子,昏着被家里背回家,显然是出了事儿,稍微有点经验的妇人看着她那样子,脖子上的印子,手腕上的抓印,衣裳也皱巴巴的,又一身狼狈,头发散乱的样子,就猜着她是遭了那事了。

顾玉娇的娘田氏也猜到了这个情况,心里慌的不得了,又惊怒万分,是谁害了她女儿!?

顾有田已经急急忙忙的背着顾玉娇回家。

只是到家的顾玉娇不仅昏迷不醒,还发起高烧。

田氏给她检查了身子,厉声哭着叫骂,“哪个天杀的王八羔子畜生啊!?”

“别嚷嚷!还嫌不够丢人!?”顾有田低声怒喝。却也是脸色灰败难看。

田氏嘶声哭了半天,小儿子烧了热水来,这才爬起来,给顾玉娇擦洗。

又拿了热帕子给她盖在额头上,以望能退烧。

请郎中是不敢请,也没脸请。怕被看出来了!

可顾玉娇的烧一直不退,人还烧糊涂了一样,烧的胡言乱语。

田氏凑近了耳朵听。

只听她低喃着,“玉...玉染哥哥......不要......放过我......救......救救......”

她因高烧陷入混乱,一时伤心绝望白玉染对她冷漠绝情,一时恐惧挣扎,让陈瘸子放过她,又求有人来拯救她。

可说的断断续续,田氏也听的不完全,就一口咬定,“是白二郎!是那个畜生糟蹋了玉娇了!”

顾有田蹲在外面墙根,一口一口的抽着旱烟,“你别胡乱说!”

“我哪有胡乱说!玉娇都说出来了,就是白二郎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我跟他没完!”田氏怒恨的咬牙。

顾有田之前跟白老大暗示过不止一次,跟白承祖也暗示过,两家结亲家,虽然不太喜欢病弱的白二郎,可他长得的确是极少的俊俏,闺女也喜欢的很,弄的村里都快知道了她中意白二郎,就干脆成全闺女。

可白家的人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今年春上白二郎还说要娶个最好最美的,明显就对玉娇没那意思。

再说他都成亲了,那魏音姑解了毒,美的跟个妖精一样,玉娇这事儿不太可能是他干的!

“确定都不确定,你别乱找呢!闹出笑话来!”说田氏。

“我闹出笑话来?他干得出来这禽兽不如的事儿,不怕人笑话!?啥不确定的,玉娇都这样了,而且......而且她的肚兜也不见了!”田氏低下声音哭道。

顾有田不说话,脸色难看无比。这是糟蹋了玉娇,还留了把柄?这是想要干啥?

田氏恨的咬着牙,浑身颤抖,“玉娇是和玉梨一块出门的,现在玉娇这个样子回来,我才早饭的时候去他们家找人,还说没有见!那白玉梨呢?”

她说着,就阴沉着脸,携着满腔恨怒的找到二房来。

丁氏正在家里照顾白玉梨,她的情况一点也没有比顾玉娇好,反而在阴寒的外面过了大半夜,又怒急攻心,绝望激怒,加上身体的伤害,一直没有醒过来。

白三郎被她打发了出去,让他避着人,就当他没有回来过。她用土方法熬了汤药刚给白玉梨又灌了一大碗。

心里对顾玉娇恨的要死,恨不得撕吃了她!

白三郎把事情和盘托出了,顾玉娇和白玉梨算计魏华音,顾玉娇找她表哥买药,给魏华音下药。结果却反被害了!

她把自己女儿做的事全都忽略,包括让她去引陈维仁,她引了陈瘸子的事。

只恨顾玉娇要算计陷害魏华音,却拉上她女儿,害惨了她女儿!还害惨了她儿子!

她就一双儿女,这一下子全部都被害惨害死了!!

简直恨的心里滴血,恨不得顾玉娇立马死在面前!

可是田氏过来,她又不能表露,就用那阴恨的眼神盯着她。

“玉梨呢?你闺女呢?”田氏不善的咬着牙追问。

“找我闺女干啥?她没空!”丁氏阴**。

“我家玉娇跟她一块出去的,我倒要问问,她都提前回来了,为啥我家玉娇.......为啥我家玉娇却被人害了!?”田氏说着,腥红着眼,恨恨咬着牙。

“哦?你家玉娇被人害了?”丁氏冷漠的挑着眉。

田氏看她这个样子更恨,“白玉梨呢?你让她出来我要问问她!”

丁氏恨怒的盯着她,“你家玉娇被人害了,只怕是自己做了啥见不得人,又阴险恶毒的事,遭了报应吧?”

“你......你胡说八道!你叫白玉梨出来,我要跟她对峙!”田氏怒恨。

丁氏知道自己女儿的事,没有人知道,又怎么会让她去对峙,她之所以让儿子赶紧走,就是为了瞒住!而顾玉娇,不就是被陈瘸子给奸污了?她教唆指使玉梨跟着她做那事,害死了玉梨和她三郎,别说是被陈瘸子给奸污,就是一群男人奸污都活该!!

“你还是回去问问你好女儿,自己干啥了吧!”丁氏冷哼一声。

看她笃定的样子,又在她家找不到白玉梨,田氏咬咬牙又转身回去。

顾玉娇却烧的意识不清,糊涂混乱,一会叫玉染哥哥,一会求人救她,一会喊着不要不要,又是哭又是抖。

田氏更加咬牙切齿,就认定是白玉染玷污了顾玉娇,“男人都是下半身的种!魏音姑就算再美,也有腻歪的时候!见玉娇打扮的漂亮,就生了禽兽之心!我今儿个非得讨回公道,要个说法不可!”

“你等玉娇清醒了再问问清楚。”顾有田不让她去,但心里犹豫着,却也没有强拦着。

田氏却等不及,怒恨冲冲的就到村头大院来,上来就声音怒恨不善的叫门。

魏华音正在做饭,昨儿个吃了太多小吃食,吃的也杂乱,不太舒服,蹲在炉子旁熬粥。

白玉染知道她吃不舒服了都要缓个两三天,摘了菠菜,烫了粉丝,正在泡炸猪皮,要凉拌。

远远就听见大门被拍的砰砰响,田氏在门外叫喊开门。

钟叔打开门,看她气势汹汹的,“你是谁?来我们家有何事?”

田氏直接就要冲进来。

钟叔哪能叫她进来了,立马死死拦住,“你要有事,就等着我去通报。这不是你硬闯的地方!”

“好啊!一个狗奴才下人还敢对我叫嚣了!白二郎!叫他白二郎给我出来!自己做了猪狗畜生不如的事儿,害了我闺女!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叫他还要脸就给我滚出来!”田氏恨怒的理智都要丧失了。

那边六婶子路过这边,看她往大院这边来,那气势汹汹的难看脸色就是找事儿的,立马跟了过来。

一听田氏喊叫这个话,实在让人想入非非。

钟叔却毫不客气,“好个不要脸的泼妇!来我们家门口闹腾,我家公子害你闺女?咋着?自己闺女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以为我们家好欺,就想赖给我家公子!?”

见不远处有村人看着,田氏脸色涨紫,“谁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了!你少胡说八道污蔑人!叫白二郎出来,我跟他说!你一个下人滚开来!”

钟叔把着大门不动,“我一个下人,这也是我们家,你一个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也没有资格闯进我们家来!”

“白二郎他要不怕闹大丢人,就把路给我让开!”田氏叫骂。

魏华音扔下勺子出来,“怎么了?”

钟叔看她出来,恭敬的行礼,“少奶奶!这个妇人非要闯进来!还说公子对她闺女做了猪狗不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