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这次声音里有着惊怒交加,不过下刻他的声音就缓和了下来:“你降了多少,现在你手里还有多少流动资金?”

沈依依的哭声低了下去:“原来那些钱已经不多了,根本挺不过几天去;我、我把珠宝典当了,又筹了一百六十多万。我知道我做错了,你没有生气吧?可是看着李紫姗要不行了,我以为只要压一压就可以让她破产的;现在我知道错了,又把价格恢复到了成本价,接下来要怎么做我真得不知道,你回来吧。”

那人长长的吸了口气:“看来李紫姗是故意在引你上钩,我现在就准备回去,明天就到蓝水市了;价格你不应该…价格你忧复到原价吧,就说是活动结束了;相信我们请的那些大厨能吸引住不少的客户,只要菜色不出问题,我们还有机会的。”

沈依依轻松一些:“你回来就好了。”收了电话她坐了好一会儿,听到手机响起来一看是柳云的电话,她接听就恶狠狠的骂:“你找我做什么,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能让我放过你?”

“我弄到钱了,可是只有三十几万,行不行?”柳云也哭了起来:“我真得找不到五十万那么多,真得只有三十六万。”这还是她偷出来的钱,凤大勇根本不知道。

沈依依一愣:“你弄到了三十六万?行,我马上过去,你等我。”她没有想到柳云还能弄到钱,眼珠一转感觉这总是好事儿。

柳云把钱交给沈依依后,看她神色缓和下来终于松口气:“我们,还能赢吗?”这些钱可是偷出来的,赚了凤大勇也就不会追究她,可是赔了的话她会被凤大勇打死。

沈依依眼皮也不抬:“李紫姗是什么东西,我们当然会赢。”她很意外柳云会有钱,当听说是柳云在家里偷出来的,不当回事儿的点点头:“我们赚了以后,你能拿到手的绝不止是三十几万,会有几个三十几万的。”

太过意外,而且又有三十几万入帐让沈依依心情更为轻松,居然就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当然,当时打电话的时候她的心情激动,也根本没有分辩出来哪些是最为重要的——她认为只要那人回来一切问题都不会是问题,这才是她最为关心的;所以柳云并不知道应该把价格恢复到原价,继续以成本价向外卖。

胜百味做出的反击也很快,各大报纸、电视上的广告投入加大了;但是他们却做错了一件事,让沈志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对沈杨说:“这次,由我们来做价格战。”胜百味的老总是什么脑子,恢复价位不是原价而是成本价?沈志在商场多年真得没有想到会有出这样昏招。

这个机会还能不好好的利用吗?就要趁这个机会夺回市场的份额,要把爱之滋味做成第一强;他的目标不只是蓝水市的第一强,还是全国的第一强。

他要逼着胜百味不得不继续压低价格,而他却有着更为有利的一面:他的成本比原来紫姗他们所做的时候要低的多,因为现在的爱之滋味是沈氏集团名下的企业,能拿到很多东西的优惠价——比如速冻的鱼虾等等。

还有,紫姗把菜农们集中起来后,吸取老菜农们的经验却同样注重科学的应用,所以蔬菜的成本也降低了很多,无形之中让爱之滋味的成本又降低了一些。因此,胜百味的价格是成本价的时候,爱之滋味同样的价格还有不少的利润空间。

如果等到爱之滋味降到成本价的时候,胜百味跟着的话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沈志不会做出沈依依那样的昏招来,他甚至并不打算降到成本价,只要把胜百味的价格压到其成本价之下,让其卖一盒就赔一盒就达到了目的。

爱之滋味的宣传还是真得有用,定位很好;现加上胜百味的提价,使得一些客户回流,爱之滋味的客户再增加,而且名声很好。胜百味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个昏招,就是它又推出了新的菜式,不断新菜的推出让客户们有些应接不暇,再加上胜百味的准备不足,新菜式没有得到市场的好评。

紫姗和楚香她们已经不再管爱之滋味的运营,顶多也就是向大厨房提点建议什么的,也不用每天都过去了;但是胜百味的情形她们当然很清楚,所以每天的心情和沈依依正好相反。

“紫姗,听说爱之滋味出了事儿?”李荣鹏满头大汗的出现:“现在可是解决了?我来的时候还很担心,天天窝在家里伺候这个伺候那个,现在才知道你这里出了事情。能不能应付的过来——我这里有存的二十多万,你先拿去顶着,如果不够告诉我,我再去想办法。”

紫姗很意外李荣鹏的出现:“本来也没有什么动静,不要说你窝在家里伺候病人,就是出来也不会知道的;还不是这两天满大街的宣传,才让人知道了吗?我不用钱的,你还是把钱放好,快点给我娶个嫂嫂来吧。”

李荣鹏忧心肿肿:“你有多少家底我不知道但是也能猜得出来,不可能会做出那么大的响动来;你是不是借了什么不应该借的钱?有什么困难对我说,千万不能胡来啊,你要想一想宝宝,做事要力求平和稳才行。”

紫姗把钱再次推回:“我没有借钱,你放心吧,我做事心里有数。”她倒不是防着李荣鹏,但是她不相信李家的人,尤其是郝淑芬,所以才没有对李荣鹏说她把店卖掉了:“反正那些钱是不用我来还得。”

不想再多谈,便把话题带开,她淡淡的问起李耀旭的身体,听到他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因为这两天李荣轩的案子要开庭了,他的心情一直不好便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也就在这一天,离开去过年的沈博终于回到蓝水市,一离开飞机场就急匆匆的上车,一副焦急的样子,连说好接他机的沈杨都没有见。

254章谁输了

沈杨没有接到人很有些着急,打电话又打不通只能给他父亲打了电话过去;他打电话的时候,在他的身后有个他不认识、但是紫姗见过几面的人走过:林霞,林浩的姐姐。

胜百味的价格没有再提到原价上去,一直就在成本价上耗着,不过它的新菜式已经消失了,主要以几种受欢迎的老菜式为主。就在胜百味的新菜不再销售开始的那一天,江涛就知道沈依依背后的人回来了。

至于胜百味的价格没有提到原价上去,江涛笑得很温和:“已经提了一次价,如果再提价的话胜百味真得只能等死了,有多少客户会受得了这样店大欺客的把戏?你刚提了一次价,人们还在不满你又提价——爱之滋味人家可是降了价的嘿,沈依依应该把某人气得吐血了才对,就算再有本事如何呢?”

“不怕老虎一样的对手,就怕蠢得如猪一样的队友;嘿,有了沈依依这些日子的接连昏招,就算她背后的人再精明厉害,也根本无力回天。”紫姗笑着喝了一口茶,茶香在口齿间盘旋让她满足的眯起眼睛来:“何况爱之滋味可不是先前的那个了,现在它就像是睡醒的猛虎,嘿,我看胜百味能撑得了多久。”

胜百味在饭菜的材料上下了一番功夫,看起来是想在缩减成本的同时还不会影响饭菜的口味;但是世上就没有这样便宜的事情,所以胜百味饭菜的口味还是有了变化,虽然一般尝不出来,但是那些白领们舌头可是刁的很。

之所以胜百味会如此做,是因为爱之滋味降了价;他们不想被淘汰的话就只有降价一途,可是再降价他们就只有死路一途,唯有降低成本才可以:可是他们身后不是沈氏集团,没有办法拿到极为优惠价格的原材料,饭菜味道不如从前那就是一定的。

挣扎了十多天之后胜百味的宣传也停了下来,市场上平静了,爱之滋味的地位已经无人可以撼动。

沈依依手中还有钱,还有不少的钱,因为这十天他们没有得到便宜,一片愁云惨雾但是手中的钱并没有损失:所赔掉的钱还是从前她的拿出来的第一笔钱。

她没有想到输的人会是自己。从前,在电视台逼紫姗捐肾之时,她也没有想到输的人会是自己;如今再经历一次被紫姗踩在脚底的感觉,她真得要发狂了;她瞪着通红的眼睛大叫:“我绝不会把胜百味卖给李紫姗的,让爱之滋味的人给我滚。”

柳云叹了一口气:“爱之滋味的老板不是李紫姗。”她做为明面上胜百味的老板,今天一大早见到爱之滋味的老板时,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这才匆匆来找沈依依:“老板是你的哥哥,沈杨。”

沈依依的眼睛瞪得铜铃大:“你说什么?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她斗到最后,原来对手一直是沈家的人?

柳云长长的吸气:“李紫姗,把爱之滋味卖掉了;只是这条消息一直没有放出来,谁也不知道而已。现在我们走投无路,爱之滋味的真正老板才出头了,不过他们也不知道胜百味是你的。”

沈依依把屋里能砸的都砸了、能推倒的都推倒了:“我被那个该死的李紫姗耍了”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输了还是输在自家人的手上,斗来斗去不管是谁输谁赢,损失的钱都姓沈。

柳云没有说话,她看着沈依依最想问的一句话就是:我的三十几万元钱,你什么时候还给我?但是现在她可不敢问,因为沈依依形同疯子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吓人啊;一句话说得不对,她很可能会被沈依依打上一顿,然后送她去坐牢。

可是她却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凤大勇接到了紫姗的电话:“你要小心家贼难防,看看你的钱吧——胜百味那里的员工有流言传出来,听说柳总又投了三十多万元在胜百味,可是一样还是输了。嗯,柳总的三十多万元,可是她亲口对员工们说得,还说她还会有一百多万的支持,一定可以赢过爱之滋味去。”

“我想柳总手上可没有那么多的钱啊,想来想去还是提醒你一下;虽然我们不是朋友,可是你倒底是宝宝的亲生父亲。”紫姗放下电话看向江涛:“其实我不说他也会知道的,晚知道几天早知道几天有什么分别,柳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江涛笑了笑:“当然不同啊。柳云实在很可恶,你退出了但她却盯着你不放,是因为她自己清楚她是个小三,就是想要你很惨她才能证实她和凤大勇的幸福,才能找到属于她的幸福;这种女人最见不得的就是你的好,当然要逼她一逼,说不定这个时候发疯的沈依依能帮你一个忙。”

紫姗看看江涛:“听你的吧,反正也无所谓的事儿。”她无所谓可是凤大勇那里却急得跳了脚,因为他现在的钱可不多,所以他才会对投资小心又小心,生怕一败涂地;柳云不是没有打过他手上钱的主意,可是他却没有同意。

凤大勇急急的赶回家,看到那几张存单不见了,他的汗水当即就流了下来;马上就给柳云打过去了电话,可是柳云的电话却打不通:关机了气得他在家具上连打了几拳,可是也于事无补,最要紧的莫过于马上找到柳云。

江涛和进门的安平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只是因为今天听说胜百味要和爱之滋味谈收购的事情,才急急的赶过来给紫姗出了个主意:他早就认为柳云应该在紫姗的目光中消失,不然总是找紫姗麻烦多讨厌啊。

安平看着江涛离开笑着坐下:“怎么了,不会农家菜想反悔另外请律师吧?我可不管,我可是赖上你们了。唉,看我是一个单身的可怜离异女人,你们也不能对我这么狠心吧。”她现在无事就和紫姗她们混在一起,可能也是因为不忙的时候太过孤单吧,在这里可以热闹很多。

乜静不客气的回她一句:“你可怜?哈,开工了,我们的股东;不用你这个免费的股东做我们律师,难道我们还要再花钱请一个,你看我们几个像那么想不开的人嘛。安律师,那个凤大兰又给你打了电话来,这次都打到我们办公室来了。”

安平翻个白眼:“她还赖上我了。”

紫姗笑着正想说什么,门就被人大力踹开,一马当先冲进来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沈依依。

“李紫姗,你个该死的贱/人,敢这样耍我?我已经给我哥打了电话,你就等着看怎么死吧。”她恨恨的盯着紫姗,想动手的时候看到满屋子的人,看看身后的柳云她还是打消了念头;当真动起手来,她和柳云铁定吃亏。

紫姗淡淡一笑:“坐吧,过门都是客嘛。至于你替我担心的事儿实在是犯不上,因为我早就把店卖掉了,合同也签了、钱也收了——喏,还给银行还有剩呢,说起来你们沈家真是财大气粗啊。”

沈依依听到这里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你以为我们沈家就这么好欺负吗?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死,嘿,敢算计我们沈家…”

“沈家是沈家,你沈依依是你沈依依吧?我听说有人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被赶出了家门呢,你再说什么我们沈家不怕我们笑吗?”乜静看着沈依依:“只是我没有想到你还会找上门来挨骂,也算是很有勇气了。”

安平细声细气的:“乜静你错了,你怎么能说沈大小姐是来找骂的呢?人家分明就是让我们这些人,尤其是紫姗看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看她输不起的模样——她要不来我们怎么会知道沈大小姐输了会是眼前这副鬼样?沈大小姐想得周到,乜静你真不应该对人家不客气的,就应该像紫姗一样请沈大小姐坐嘛。对了,你渴不渴,来杯水喝?”

最后一句话她是问沈依依的,只是不问还好些,如此一问沈依依气得七窍生烟啊。

柳云看看紫姗拉了一把沈依依:“李紫姗,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以为自己赢了吗?不要忘了,现在不管是爱之滋味、还是胜百味都是姓沈家的;不管沈小姐和家里如何了,最终她还是姓沈的,早晚还是会回去——那爱之滋味到时还不是沈小姐的?”

“可是看看你呢,你有什么,李紫姗。”她微微抬起一点下巴:“你被逼的连店也卖了,现在除了和这么几个不是离婚的、就是被人抛弃的可怜女人混在一起,互相安慰外,你还有什么?”

沈依依听完心头好过不少,又恢复了趾高气扬:“李紫姗,你一辈子注定不如我,你一辈子注定只能看到我的后背;我吃香喝辣的,你也就是能喝碗凉水的命。那爱之滋味早晚会落在我的手上,我们走着瞧;而你,哈哈,现在还不是两手空空。”她说完狂笑起来,笑得很是痛快。

“李紫姗,你还能做什么,你就是一个家庭主妇,连盒饭也做不了的话,你也就只能去扫大街了;嗯,柳云啊,你好歹也是人家孩子的后妈,不能让孩子吃苦受罪啊,向法院申请把孩子接到你们家去吧,免得跟着李紫姗吃糠咽菜。”沈依依终于顺过了这口气,输的人根本不是她嘛,李紫姗以后能做什么,只能去打工了。

☆、255章离间计

紫姗看着得意的柳云和张狂的沈依依,实在不太明白她们的脑子倒底是怎么长得:“你们真以为我没有了爱之滋味就是死路一条?我日行一善劝你们一句,就以你们两个人的脑子而言,你们还是不要在商界混了,不止是钱的问题实在是会拉低商界之人的平均智商。”

沈依依撇嘴:“我知道你牙尖嘴利,可是你说得再难听些又如何,靠你的一张嘴巴能改变什么?你失业了,你什么也没有了,就凭凤大勇给你的那点钱你能坚持多久?到时候去扫大街都不知道人家会不会请你呢。你如果肯跪下向我赔罪的话,我或许能给你一条活路,怎么样?”

柳云鄙夷的看着紫姗:“沈家原来不知道,现在他们知道了,你认为他们还会帮你对付沈小姐吗?可能明天胜百味就压了爱之滋味一头,就算不是那爱之滋味也是我们沈小姐的。你跪下认错吧,说不定我们能给你个洗菜的工作做,哈哈。”

她原来以为已经山穷水尽了,没有想到最后的转机会是这样的大收获;刚刚在知道的时候她没有反应过来,现在越想越感觉前途是一片光明啊。怎么说沈依依都是沈家的人,接下来沈依依的好日子到了,她的好日子自然也就到了。

紫姗看看柳云笑了:“我记得,在你的沈小姐被警/察叔叔请走喝茶的时候,你好像特意来接我出院,还给了我一张名片?”她说到这里看一眼沈依依:“不要说我不提醒你,养不熟的狗咬主人可不会只咬一次。”

沈依依的眼睛眯了眯,扫了一眼柳云什么也没有说;可是柳云的脸色大变,急急的嚷道:“你不要想挑拨离间,我对沈小姐是最为忠心的。”她说到这里看向沈依依:“沈小姐,我可是有三十多万…”

沈依依点点头:“我知道,不要被她两句话就慌了;你心里没有鬼,谁说点什么又如何呢?你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今天,我们是来找李紫姗算帐的。”她看向紫姗:“你等着看我在电视上出现吧,到我成为爱之滋味的总经理时,我会让人给你送贴子来去吃我的庆功酒。”

楚香抚了抚额头:“真得没有见过比她们更笨的人了,让她们滚吧,我们还有不少事情要忙;我怕和她们说话说得多了,她们再把笨的毛病传染给我们这里的谁。”

乜静推她:“先传给你。”说完她哈哈大笑,根本不理会沈依依和柳云的冷眼。

沈依依和柳云盯着紫姗:“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在她们看来。她们现在可不算输;尤其是沈依依已经盘算着如何回到沈家——赌气哪有钱重要?她姓沈啊,而且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相信她要回去的话不会那么的困难。

只要她回到沈家,以后就有李紫姗好看的;她沈依依是不会放过李紫姗。非要让李紫姗跪在自己的脚下她才能出了那口恶气。

紫姗回头看看楚香和乜静:“唉,看来我们要重新让她们认识一下才可以。柳云,常言不是说来而不往非礼嘛,你送我名片,我当时忘了回你一张。”她在桌上摸起两张名片来:“喏,这是我的名片,请两位好好的指教;还有,沈小姐不是说有机会送请贴来嘛,这就是我的新办公地址。到时候不要找不到地方——沈小姐你只要请我,我一定会去的,就是怕没有这个机会。”

沈依依接过了名片去,只是很普通的纸张,也没有烫金什么的,设计也倾向清新:以绿色为主;就算沈依依撇了撇嘴,但也不得不承认那设计还是不错的。

名片上清清楚楚的印着“农家菜公司总经理李紫姗”的字样。落到沈依依的眼中每个字就是一枚针,深深的刺进她的眼珠子里,痛得她眨了几次眼,看了又看名片上的字也没有变化。

柳云却抖着名片叫起来:“不可能,怎么可能?李紫姗,你以为弄张名片就能让我们相信你有了新出路吗?你死定了,死定了,以后你的女儿就要看我的脸色过活…”她不能相信看到的一切。

紫姗也不说话。任由柳云大叫大嚷着否认,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和沈依依;倒是乜静走过来,把两张名片给了柳云和沈依依:“重新认识一下,我乜静就是农家菜的销售部经理。”

沈依依有些林然的接过乜静的名片来,一样的设计只是印得名字与职务不同;她抬头看向紫姗心里已经有些相信,紫姗是真得成立了新的公司。

楚香也把名片拿了过来。先放到柳云面前让她看清楚,才把名片塞到柳云的手中:“看清楚了,我们是不会去扫大街的。”

柳云终于崩溃了,胜百味的败北不只是赔掉了钱,更多的是让她再次尝到被紫姗压一头的感觉;她虽然夺走了紫姗的丈夫,可是凤大勇的表现却根本没有忘了紫姗,再加上是紫姗“丢掉”的凤大勇,而不是她力争而来,就让她憋了一肚子的火。

现在,她再次败了,再次输给紫姗,使她无法忍受的把名片狠狠的甩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声脆响就好像是某种信号一样,柳云的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李紫姗你得意什么,你以为你强过我吗?就算你再成功又如何,一样没有男人要你,没有一个男人肯要你!”

“凤大勇好不好,他也不要你;而那个林大律师根本就是个骗子,李紫姗,你就是个可怜虫。”她指着紫姗痛骂起来,把能想到的可以打击紫姗的话都骂了出来,只求能看到紫姗的沮丧、或是伤心什么的;只有如此她的心里才能好过。

紫姗皱起眉头来,慢悠悠的走过去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柳云的头发,扯着她的头向后仰去:“柳云,不要以为我不会打人;这里,可是我们人多,今天把你打个狠的,把你扔出去就算你报警,我也能保证你找不到证据。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空口无凭?”

柳云看到挽袖子的乜静和楚香,她结巴起来:“放、放开我。”她真得后悔了,忘了自己和沈依依只有两个人。

沈依依上前拉过柳云来:“李紫姗,你吓唬谁?”她全身都在哆嗦,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在全身游走着;虽然那只是一张小小的名片,可是却如同一座山压倒了她。

她居然输了!能不能回去沈家、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沈家,什么时候能得到父母的谅解都还是未知数,可是她的胜百味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了,而且她多留一天就会多亏她很多钱,她也不能、不敢留下胜百味。

现在的她才真正的什么都没有,可是人家李紫姗却又有了一家公司,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但是李紫姗还是总经理;她沈依依呢?沈依依已经什么也不是了,这一局她实实在在的输了。

紫姗看着她:“你护着柳云?知道不知道没有柳云一开始的胡闹,你们胜百味不会这么快就输掉?尤其是后来柳云出得昏招,没有她一再的错误引导你,沈依依你也是商业世家出身的人,怎么可能会输得这么彻底、这么快?”

“她在害你,你不知道吗?”紫姗的眼睛瞪得很大:“她打开始就不是要帮你做事,是想谋夺你的钱,后来事败她就恨透了你,自然想让你大输特输了。沈依依,你是脑袋进水了吧,居然会相信这么一只狼,还要护着她;是我,早在她背叛我的时候就让她得到教训而不是留在身边,那现在你也不会这么惨了。”

沈依依的目光慢慢的移到柳云的身上,就算紫姗是她的敌人,可是那些话她听得无比顺耳:因为输了不是她的原因,而是因为身边有个小人在算计她;她沈依依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输?自然是柳云故意害她,就因为有内鬼她才会输给紫姗的。

这个理由很充足、很有说服力,因此沈依依在脑子里转了几个圈后,就马上认定就是如此;想到柳云曾经的背叛,她的眼珠子几乎红起来:“柳云,你好大的胆子,一次又一次的害我,真得以为我是个好欺负的?”

柳云脸都白了,指着紫姗大叫:“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她是在挑拨…”

沈依依一掌打在她的脸上:“闭嘴!我这次绝不会再放过你。”她说完拿起电话来报警,并且同时打电话让会计把柳云的罪证都拿过来:“柳云,我告诉你,每一个敢算计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很干脆利落的对付柳云,快的让柳云几乎反应不过来。

柳云扑过去抓住沈依依摇晃她:“你是猪嘛,还不好好动动你的脑子,李紫姗是想我们自相残杀…”

沈依依却恨人家骂她笨,最恨人家对她动手动脚,要知道她可是沈家大小姐!当下抓起柳云就狠狠的打了两下子:“滚开。”

两人打成一团,直到警/察来了才把她们分开;自然没有紫姗她们什么事儿,有罪证在柳云当然跑不了,可是沈依依动手和人互殴,加上她有前科自然也只能和警/察走一趟了。

☆、256章来自身体内的响声

乜静看着沈依依和柳云被带走,回头看向紫姗:“你说,我们是不是下手有点…”

楚香想也不想的“呸”了一声:“如果杀人什么的不犯法,如果我是天王老子,老娘就扒了她们的皮!这两个人有多么的莫名其妙,啊,她们找了多少次紫姗的麻烦,啊。法制社会嘛,我们也不能随便打人什么的,但也给她们教训了,可是她们怕了吗?她们是变本加厉啊。哼,这样根本不算狠,好不好。”

乜静翻个白眼:“我想说得是,我们下手是不是有点轻啊,因为柳云有罪证可能要进去住上几年,可是沈依依呢?她好像不会进去住吧?还有,我认为柳云就应该住在里面不出来才好,这种死不知悔改,做了小三不知错,上了位还要把前妻当仇人的家伙,无期都是轻的。”

紫姗微微一笑:“差不多了。柳云有什么啊,她所有的最为宝贵的就是自由,这一下子进去你们认为凤大勇会带着儿子等她?哈,立马和她离婚是真得,到时候儿子是不是她的不知道,但是钱财肯定不会是她的,几年后青春这东东也就和她无缘了,她就算重获自由还能做什么?这样的报应我倒认为很合适了,就像她说得扫大街人家都不请她。”

“好吃懒做的人落得两手空空,到时候爹不亲妈不喜,到处无家;嗯,这就是报应了。”她歪了歪头:“还有,她偷了凤大勇的钱啊,你们认为凤大勇会放过她?到时候如果被她这个千方百计才得到的丈夫告上法庭,嘿!”

紫姗看着乜静:“也算可以了吧。至于沈依依嘛,她最看重的不过是她的身份和她所拥有的钱,除了这个之外她有什么?她连柳云都不如呢,至少柳云还有一技傍身啊——人家怎么说也是成功的夺走了凤大勇不是,换成沈依依的话,没有钱会有男人愿意留在她身边养她?做梦啊。”

“现在她还有钱。可是那些钱也不多了,凭她的聪明劲头还能折腾多久?沈家嘛就算会让她回去,也不会让她再沾手家族生意,她从此以后身份也尴尬了,钱也没有了,从她认为的人上人变成了人下人会很痛苦的。”

说到这里耸耸肩膀:“再说,凤大勇想要把自己的钱要回来,岂会放过她?自然也要把她告到法庭去。到时候也有她焦头烂额的时候,且很丢脸的;想想吧,只一句沈大小姐骗人家的钱就不是她沈依依能听的,这样的指责对沈依依来说更重过她是个骗子。”

楚香撇嘴:“沈依依就是个神经病。无端的缠着我们不放,就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非要逼得我们走投无路她才高兴;真是搞不懂这些人,她要害我们难不成我们就要老实被害才成?反抗一下就成了我们不对?”

紫姗摇摇头拿起桌上的文件来:“人家认为自己是人上人嘛,自然是受不得气。嗯,时间差不多了,江律师过来我和他去效区,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们的店下周就开业了,看看可有什么遗漏的。”

迎上江涛两人开车离开。一路上两人所说也就是工作上的事情。天气不太好,云层压得很低很厚,看得江涛直皱眉头:“这个时候应该不会下雨吧?不会下得很大吧?”

紫姗不以为意:“春雨贵如油啊,你看天阴得厉害可想它真下你就做梦吧;”她看一眼车窗外:“不过今天真得有点冷。”

大棚里的青菜长势很不错,和菜农们签完合同天色就不早了,紫姗谢绝了菜农们的好意,和江涛上车往城里赶;因为。真得下雨了。

雨下得倒不算多大,可是自下午一直下到傍晚就没有停过,而回去的路上还有一段土路,所以江涛和紫姗都认为早点回去为好。下雨的缘故吧,天黑的比平日里要早的多,早早就黑透了,而雨却有越下越大的迹像。

“看来老天也在帮你啊,都说春雨贵如油。瞧今天这雨能让菜农们省不少力气,菜的长势也会很不错。”江涛说笑着:“回头如果发财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路修一修,这条路有些太难走了。”

紫姗点头,认为江涛说得很有道理;不过眼下没有那么多的钱,自然只能等以后再说。现在她最为担心就是路不好走。回去的太晚了让女儿担心;人越担心什么的时候,通常就会来什么,比如紫姗现在所想。

车轮就这样陷进泥坑里,走不了了。

江涛推开车门:“紫姗你在车里,握住方向盘,我下去看看。”

紫姗也去推车门:“我和你一起去推吧,一个人不可能…”

“你在车上吧,我来弄就成。”江涛笑了笑把外套丢在车上:“我如果不成你下来也不行的,再说方向盘也要有人撑握着才行啊。”

但是江涛不论是推车还是往车轮下垫土,折腾了半天累得不轻,车却只是用尽力气的怒吼就是在泥坑里出不来。

紫姗心急推开车门:“我来帮你一把…”

江涛急了:“上车,说不让你下来的,万一生病怎么办?你做完手术有三个月没有?复查还没有三次呢,不要命了。”不由分说把紫姗推到车上去,然后他也跟着上车,看到紫姗抱着胳膊知道她是冷了,就把外套丢给紫姗:“披上吧,夜里更凉了,你可不能感冒的。”

他看紫姗想把衣服还给他,指了指湿透的衬衫:“你认为我还能穿吗?你和我客气什么,你不是这么见外吧?”他看着紫姗一动不动。

紫姗想了想就把衣服披上了,感觉暖和多了:江涛只是把衣服丢过来而不是给她亲自披上,也就是没有其它的意思,不然她真得不好意思、也不能接受江涛的好意。江涛拿出手机来:“我打个是电话吧,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车来拖咱们出去。”打完电话他想给乜静他们打个电话,怕他们担心,可是电话却没有电了!他看向紫姗,紫姗把手机拿给他看:“我的在村子里就没有电了,因为打得电话太多了。”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接下来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忽然间沉默下来。江涛看了看外面的旷野:“肚子里没有东西当然会饿啊,唉,我车上连热水都没有了。紫姗,你饿了吧?如果是秋天就好了,现在这个季节可真是什么吃得都没有。”“你想做小偷?”紫姗笑起来:“我不饿的,你还是不要惦记人家地里的东西了。只是担心宝宝,她见我不回去又不知道会怎么担心呢,那孩子心事很重的。”她看看车窗外也有点尴尬,这和车在行走时不同,虽然同样只有她和江涛,但现在就是有点让她不自在。

江涛点点头:“是啊,宝宝是个很知道疼人的孩子。”他推开车门把车钥匙给紫姗:“你把车门车窗都锁好,宁可开着车灯也不要开车里的灯;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记得附近有村子的,看看能不能找人来帮忙。”

紫姗刚想说什么,江涛已经把车门关上,又示意她把车门什么的锁好,人就向后走了;她打开车窗喊了两声,江涛只是让她把车门关好人却越走越远了。

雨,还在下着。

车里只有一个人了,紫姗反而真得放松下来;蓝水市的治安很好,倒是不用担心什么,她打开收音机听起来,不多时就感觉有些困了。倒底是累了一天,刚刚只是有江涛在,她紧张才没有乏意,现在支撑不住不久就睡着了。

江涛并没有走远,只是找到一棵大树下站着;这个时候自然不怕有雷,但是树上还没有大叶子,那些嫩芽根本遮不住雨水,和站在雨地里也没有什么分别。他开车来来回回很多次,和只坐车不怎么认路的紫姗不同,很清楚附近最近的村子也距这里有六七里地,一来一回用走的很长时间,他可不放心把紫姗一个人丢在车上。

但是他能看出来紫姗和他在一起的不自在,知道林浩带给紫姗的创伤并没有好,所以他不想让紫姗想得过多,连衣服都只是随意的扔过去,所以他选择离开汽车:他能帮到紫姗的不多,至少可以让紫姗在劳累了一天后可以放松的小睡一会儿。

他看着汽车大灯的亮光,抱着胳膊轻轻的在原地跳来跳去,唯一的遗憾就是他弄不来食物给紫姗,只能盼着救援的人能早些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江涛感觉自己就要冻僵的时候,雨终于停了。他冻得哆哆嗦嗦的回到汽车那里,看到就是紫姗睡着的样子;想了想,他看看浑身湿透的自己,轻轻的打开后备箱取出备用的汽油来,然后找到一些树枝什么的尝试生火。

效区的夜晚安静的很,春季这个时候连个虫鸣声都没有;在这样的安静中,紫姗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窗外已经不是那么的黑,远远的东方那里有一缕光亮绽放开来。

天亮了?紫姗看了看四周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江涛人呢?她马上坐起来打开车门,清晨的冰凉的空气向她包围过来,扫空了她所有的睡意。

就在汽车后方几米远的地方,江涛坐在一根木头上靠着大树动也不动,而他面前不远处是燃烧过的灰烬,在灰烬中还不断有红光闪烁。

效区的早晨就像晚上一样安静,可是在这个安静的早上,伴着天边的一缕阳光,紫姗听到了一点响声,清脆的、来自她身体里的响声。

☆、257章失踪了?

紫姗轻轻的走过去,看到江涛靠在大树上,头微微的向一旁歪过去,睡得很沉;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泥泞,不过已经干了。

江涛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除了脸大些外就和宝宝睡着一样,很纯净;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根长树枝,不过另外一端已经烧成了灰烬,好像他在看着火堆时就睡了过去,应该是累坏了。

想到昨天晚上江涛说去找人来帮忙,紫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她和江涛谈过两人的关系问题,达成共识的是他们是朋友,而江涛也从来没有逾越过朋友的线,没有让她有过其它的感觉。但是昨天晚上江涛说谎,应该是看出她和他独处在汽车那个狭小的空间里不自在,才会找个借口离开的吧?

那个时候还下着雨呢。虽然现在的江涛除了裤角和鞋袜外没有什么地方是湿的,可是那凌乱的头发也让紫姗知道江涛是淋了很久的雨:雨是什么时候停的她真得不知道,她只是很放心的睡着了,知道救援的人如果来的话她就能回去,或者是江涛找人来的话她才能回到家里。

昨天晚上她为什么那么安心的就睡着了?紫姗看着江涛安静的脸——自什么时候开始,她是如此的信任江涛了呢。

早上的风真得好凉。紫姗取下背上披着的衣服,给江涛轻轻的盖上:淋着雨的江涛是怎么抵过那些寒冷的?她自问是做不到的,真得做不到。

睡得很沉很沉的江涛就在衣服盖到身上的霎间,忽然就跳了起来:“什么人,紫姗、紫…”他首先看向汽车,但是看到的却是近在眼前的人;他被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你醒了啊。”

紫姗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真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真得没有信心、也不想再去接触新的感情,已经下定决心和宝宝一起生活下去,因为有些伤实在是太深了些。

她知道自己的条件。离婚带着个孩子怎么可能再遇到一个不错的男人呢?倒不如死了这条心努力的为自己、为女儿奋斗,不再去想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分散精力的好。因此,她张开嘴巴的霎间,真得不知道应该对江涛说什么。

江涛看出了紫姗的为难,他笑着站起来把衣服又丢给紫姗:“我昨天晚上去找人,可是只找到一个大棚,除了老大爷外没有其它人,不可能过来帮忙的;不过老大爷人心肠好。让我在他那里避了避雨,只是没有吃的,嘿嘿。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回来,看你睡得熟就没有叫你。弄了点树枝来玩儿,没有想到会睡着了。”

紫姗看看他,嘴巴张开最终只是说:“这样啊。”她知道江涛的话里有太多的漏洞,可是现在揭破的话,接下来她要怎么办?她转开了头看向远远的东边:“你没有感冒吧?救援的人怎么还没有来?”

江涛跺了跺脚:“我没有事儿。”话说完就连打了几个喷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回去我就去看医生。”不想再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免得紫姗多想了不再把他当朋友:“看,太阳要出来了。”

东边的天空已经完全变红了,霞光万道自有一种壮丽。

紫姗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跳出地平线:“没有想到平原日出也很美。”她有多久没有注意过日出和日落的美了?生活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压力。每天她都在忙忙碌碌——和她身为人妻的时候是不同了,但这样的日子就真得是生活吗?她忽然有些怀疑了。

“很美啊。山上的日出有山上日出的美,海边的日出有海边日出的美;就像我们每个人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都有自己故事的美。”江涛看着紫姗想了想道:“紫姗,我们还是朋友吗?”

紫姗闻言转头看了一眼江涛,朝阳的光芒映得江涛脸有些红,想了想她还真得不可能对江涛敬而远之:江涛帮了她不少的忙。如果就这样把人拒之门外是不是太过份了?

“怎么问这样的话,你不会真得发烧了吧?”紫姗笑了起来:“车上有没有药,我看你还是先吃两片比较好。”倒底是心软了,她自己很清楚。

江涛也笑了:“效区的早晨和城市的不一样,但是这空气真得清新。昨天晚上下雨,我真得不好意思让胖子开车过来,有个万一我们没有办法对乜静母子交待。”

紫姗点点头:“我也不想让胖子大晚上开车过来,真有个什么万一就麻烦了。”正说着话呢。就看见远处有车过来,她好奇的道:“谁这么一大早就赶过来了,还真有勤快的人,回去后要说给胖子听。”

江涛看着车越来越近,喃喃的道:“我看着就像是胖子的车。”

昨天一个晚上乜静和楚香没有见到紫姗当然急坏了,给紫姗和江涛打电话吧。可是怎么打也打不通;想报警可是失踪时间不足,出来开车在城里找了一个遍也没有人,要出城吧可是时间太晚了,又下着雨——主要是不知道紫姗今天跑几个村子,在哪条路回来。

给村子里打电话,也奇了怪了就是打不通,一夜没有合眼的乜静几个人,天不亮就让胖子开车出来找人了:如果不是家里有小的、店里也离不了人,乜静和楚香也跟来了。

看到紫姗和江涛胖子大大的松了口气:“你们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可把我们急死了。”听说两人的电话没有电了,只能叹气:“村子里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也打不通。”

“电话主线路坏了,还没有修好呢;就是因为这个我用手机多嘛,没有离开村子电就没有了。”紫姗看着胖子歉意的道:“真是对不起…”

胖子摆了摆手:“有什么对不起的,看到你们没有事儿比什么都重要。这车,我们是弄不出来了,我再打个电话看救援队为什么还没有到?”他打过电话去才知道救援队那边听错了一个字,到十几里地外的一条路上去找车,自然是没有找到人了,打江涛的电话吧,就是打不通。

胖子叹气:“这电话如果能十天半个月不用充电就好了,也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紫姗看了胖子一眼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在几年之后还真得有那种超长待机的手机;但是现在的手机技术还远远达不到。

江涛让紫姗和胖子走,紫姗知道他淋过雨当然不可能把他丢在这里,非要让他和胖子走;最终还是胖子大手一挥,决定三人一起等吧:他握了握江涛的手,感觉江涛的体温很高,可不敢让他开车带着紫姗回去,只能一起等救援队来。

好在胖子的车上有热水,让江涛喝了一些,使他感觉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