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事后御医诊断,乃是因为我在大覃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长期失眠,郁结较深,后来放血自残又导致气血亏损,入了皇宫压力太大,远嫁大夏长途跋涉,不胜劳累,看到他忽悲忽喜,情绪波动剧烈起伏,结果还衣不解带的照顾他,抽空应付各路人马,学习宫廷礼仪,最后的最后是温泉一热一闷一蒸,洞房之事太过刺激,刺激之下就…痉挛了。

正文61头号女流氓——色狼反流氓

真是风水轮流转。此番轮到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吃尽山珍海味,人参燕窝,飞禽走兽,以形补形。

期间,夫君大人每天体贴周到的伺候着,周到的令人发指。

他从御医处搞来一种金创药,说是由三百种珍贵名芳炼制而成,可消除伤口疼痛。于是每天太阳光最顶盛的时候,我都会被扒光了任他‘上药’。

起初我不疑有他。因为夫君大人说,初次练武除了疼以外,撕裂之处还流血了,我被吓地乖乖躺着一动不动,任他剥了个精光检查伤口。

他从瓷瓶里挖出一些透明膏脂,将我两腿分开高高抬起,日光照得空气里尘埃漂浮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以想见身上必定也是一览无遗,我用被子盖住滚烫的脸,听到他惊叹的声音。“老婆,你真好看。”

想当初他插了一支玫瑰花在我发鬓,说‘真好看’,现如今他光天化日对着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欣赏’了这么久,来一句‘老婆,你真好看’。我又羞又怒,无地自容,想踢他一脚,脚踝却被握住,跟着压到极限的位置,只觉得最秘密的地方暴露的一塌糊涂,紧接着感觉到粗砺的手指包覆着冰冰凉凉的湿润触碰到柔软,缓缓滑过,上下打转。

“唔,你别碰其他地方。”这种酥麻无比的感觉,羞得我快要哭出来了。

他不依,“上药要彻底嘛。你别乱动,要是碰到不该碰得……喏,你看你看,这里嫩,碰伤了明天后天大后天还要上药。”

呜呜呜!

于是我‘被上药’上了十来天,最后忍不住边反抗边求饶。“我真的好了,彻头彻尾的好了,不用天天上药,真的。”

他点头表示相信我了。

但我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就开始脱衣服,须臾片刻后一/丝/不挂。

“既然好了,还是彻底的好了,那老婆我们赶紧吧,寸金寸光阴,人生不可虚度。今天,就是你还为夫肉债的好日子!”说完,狼爪子伸向我的小红桃,不留情面。

我小声嗫嚅,“那个…外头还有人…”

“全都被我赶到大大大门口去候着了,你放心大胆的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敢进来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醍醐灌顶!说伤没好,结果是被玩死。说伤口彻底痊愈了,还是被玩死。大色狼的预谋面前,横竖都是一个死。

他对此略有异议,摸着下巴高深莫测地说,“此种死法叫做欲/仙/欲/死。”

窗外一双蝴蝶路过,在薄纱上驻足,他欺身而下轻轻咬着我的肩头,顺延而上舌尖在下颚处流连徘徊。我情不自禁眯起眼,知道陶醉的极致便是清醒。

他匀出两根手指探在蜜意之源,搓揉轻弹着花蕊,拨动琴弦般淋漓尽致,我只觉得暖意融融升起,他轻轻覆上,靠近,试探,如同往篝火里丢进木炭,烧出欲/望的火星,要将彼此融化。㈤㈠中文网

我忍不住暗暗闷哼,羞赧在心头徘徊不去,只好咬住嘴唇刻意压抑。他的吻如期而至,暂时封锁的暗哼在舌尖吞/吐,欲/望的闸口再次被打开,声浪席卷满屋满室,他咬着我耳垂说道。“别停,我喜欢听。”

如同大赦一般,声音得以释放,身体就获得宣泄的途径。我浑身无力,胸臆之间却仿佛生出一股圆润饱满的力量,像丰盈澎湃的湖水,轻波荡漾。他则孕育出浩然天地间的凌厉锋芒,刚直昂扬。红尘之中的乾坤男女就是彼此用不同的方法取悦对方。亲吻在感情的临界点撩拨,阳刚炙热的焚烧和涓涓细水的柔和,切磋交锋,颠倒迎合,最后跟随本能追索巅峰快感。

他毫无意外地顺利抵达我的境地,膨胀在逼仄的空间,和第一次不同,没有生涩,没有小心翼翼,交合之处的紧密摩挲令人发疯,只想求得解脱,于是他加快速度,深入浅出,我全然没有如临大敌的紧张,和陌生感,只想将他包覆,双腿无意识下弯曲,紧紧扣在他腰上,热浪滚滚袭来,像要冲到云端。

一次一次,每次铆足全力的深入都像刺进了灵魂深处,不能自拔,求不到解脱,只能是沦陷。片刻后的喘息迎来更深的探索,没根而入,抵达花茎至深,粘腻在交合之处蔓延,我仿佛在云端看到极光。

他在我身上的起起伏伏,如幻似真,去到极度之后的停滞,再圆满不过。我眼前则一片白色茫茫,是雪色纱帐,帐子上的人影明明是一双,却最大程度的贴合,想要合二为一。我想到了贝壳,紧密相扣,沉淀在深海之中,寂静孕育着色泽莹丽的珍珠,然而若是分开,便是死亡。我不允许他抽离,双腿紧紧攀附,勒紧到窒息也好,也不要和他分开,这样的想法在脑中划过,才知道当时明月下,执念早已根深蒂固。明白自己爱到极致,我忍不住眼眶湿润,轻轻滑落两滴眼泪。“你别离开我。”

听到我的抽泣声,他轻声呵慰,舌尖拂过眼角眉梢,拭去咸涩。依我所言,维持着结合的姿式,他并没有从我的世间里抽身出去,缓和着片刻如水的安宁,直到慢慢蜂拥而来的空前逼迫感从身体冲向大脑,知道他的灼热再度燃烧,在我身体里兀自壮大。

他轻轻退开,从身旁拿过一方素白的绢子,擦去情到浓时留下的痕迹,凉凉的丝滑碰到敏感的身体,我又是一阵战栗,他使坏地笑笑,借机悄悄的伸出一根手指进入甬道探索。

挖捣掏弄一阵,见我最终浑身猛烈颤抖,不住抽泣,他眼神如获至宝,满意地说道。“找到了,在这里。”

于是乎,灼热在门外徘徊摩挲,直至我喊声渐渐高昂,他方挺身而入,一举对准某个暗礁,猛烈冲刺,引得我抽泣不止。

夫君大人自然知道抽泣不是代表我难过所以哭,而正是他追求的某种境界。为此,他大言不惭地辩驳。“窈窕的春宫图只提到有刺激点一说,但人各有不同,还要为夫我潜心钻研,并且领悟力惊人,才能让老婆以后每天都欲/仙/欲/死。”

我有口难言,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每天被弯过来折过去。他则捧着窈窕的画册兴致勃勃地要一一尝试。但凡我若是嘟哝两句,他就会义正言辞的说。“当初在你家书房的桌子底下,是你自己说要和我一起练得,不能反悔!”

“……”

可每天这么多花样,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导致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根本下不了床,若是脚沾地,立马体力不支摔倒成软啪啪的一团。每当此时夫君大人就会适时出现,为纾缓我身体不适,进行深度按摩。最后总会按摩到不该按的地方。

日日进补也始终四肢无力,于是有一回趁他正在兴头上,我便尝试着做一下小小的反抗。“能不能,能不能休息一天…”

他低喘着,压抑下来说了一声‘好’。

于是,仿佛是从地狱里看到了曙光,我一觉睡到大天亮。

天亮以后,他早早起身去忙正事,据说要与甄萱的西玄王在围猎场斗骑射。我见过他骑马的样子,可若论射术,还真不好说,小勇哥在这上头兴许比较有天分。结果替他理衣冠的时候,我免不了唠叨两句,告诫他输了不要紧,没面子不要紧,最紧要是平平安安,他黑着一张脸去了。我得了空闲一个人乐呵呵地荡秋千。

又过了一天,他随皇帝微服出宫,我则带着锦儿去放纸鸢。

第三天泡温泉,第四天爬山赏花,第五天亲自监督紫宸宫众人清扫府邸,第六天…

第六天我实在无事可做就开始想他,想啊想,知道他回来了就自动自觉脱得恰到好处躺着等他,结果他一头闷进书房,夜深了也没出来。无奈,我只好起身去瞧他。琉璃宫灯下,他捧着窈窕从甜水乡给我寄来的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现如今《狐狸大战花和尚》在窈窕的手里已被彻底改头换面,于是干脆将文名改成了《九尾窈窕》,据说甜水乡的戏票卖疯了…

我靠在他身上,一把环住他的腰。“夜深了,熄灯吧。”

“嗯,看完就睡。”

我忍不住问道,“好看吗?”

“嗯。”

眼见他注意力都放在话本子上,转眼又翻过一页,我不死心,往他怀里钻,爪子有意无意挠了挠他心口。“六天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什么六天了?”

“唔…”我支支吾吾,挠了半天只会重复‘六天了’这三个字。

“咳。”他拳头抵着嘴唇,一本正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我俯身凑近他耳朵,“你六天没…没碰我了…”

这话才说完,他一把将我抱起往卧房去。

床榻之上,他扯松我腰带时微微一愣,眼中笑意无所遁形。“看来是想我了,里头什么都没穿。”

我捂住脸,只感觉身体从上到下被人肆无忌惮的摸了一遍。

肌肤上迎来滚烫的吻,一串串。朦胧月光之下,纱帐被照的淡蓝,他周身像被染上一层银灰的盔甲,带着男性独有的粗放打磨着我的身体。

我知他喜欢哪一种亲近方式,当即打开城门等他进来,却哪晓得大色狼坏得很,一直在门外徘徊,刀枪棍棒,战车齐备,却死活不肯进攻,只用粗木桩子一下下撞击城门,我嘤嘤低呜。“难受。”

他是铁了心要对付我,跟着又改变作战方式,迂回的上下前后磨蹭,我引火烧身,幽密之处被蹭到滚烫,生疼生疼的。这感觉就好像一个饿极了的人,几天几夜没吃饭,结果有人拿着一个热乎乎的包子到她跟前,不停蹭着她嘴巴。

我苦苦哀求道。“你快点。”

他死活不从,许是当年在江汀阁憋得狠了,练就了一身本领,说不破就不破。眼见我一脸痛苦,依旧咬牙□着,分开我双腿握住膝窝,往前压到极致。我身下早已一片泥泞,月光之下闪烁的旖旎尽入他眼帘。看着我难堪的姿势,大色狼饶有兴致地念诗。“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呐。”

“呜呜呜呜,坏蛋。”

他恶狠狠地恐吓我,“还敢不敢拒绝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我彻底举起白旗,至此,大色狼终于带着他的神兵利器一举攻破城门,简直气势如虹。我则溃不成军,彻底淹没在他铺天盖地的热浪之中。任凭疾风骤雨般的侵略贯穿我的世界,横征暴敛。

他一边低喘,一边还不忘向我开火。“妈的,全天下都知道老子善骑射,你说我技艺不精?!!!老子骑术好不好你不知道吗?嗯?!!”说着,挺腰猛力冲刺。

“呜呜呜…”

“我射的好不好你不清楚?嗯,知不知道?!”

“呜呜…知道。”真是悔不当初。这桩事情教育我千万不要怀疑夫君‘骑射’的能力。

须知,积聚了六天的能量要在一夜之间清账,其后果是我三天都没办法下床。自此以后,紫宸宫的书房,窗台下,贵妃椅上,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再也不敢要求‘休息’,因为拒绝夫君主动求欢的下场是生不如死啊!!!

62、头号女流氓――忘川定盟约...

夏天很快到来,天气闷热,我睡午觉的时候他会在身旁替我打扇,偶然说到李念就要登基的事,他看着我的手腕出神,眸色凝重。“你的手弄成这样都是那家伙害的。”

我知道他对于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赶忙岔开话题。“登基这样的大事,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要送礼?”

他突然挑眉,眼中精光毕现。“有道理。”说着,朝我挤眉弄眼。“老婆,你猜紫宸宫里谁是他放的人刀?”

“嗯?”我一愣。

“为夫我预备送他一份大礼,不知道老婆大人你愿不愿意配合?”

我虽然狐疑万分,却还是点点头,“你要我如何?”

“这还用说。”他一把甩掉扇子将我扑倒。

其实我知道人刀是谁,只不过没有揭穿而已。但夫君大人以此为理由要同我亲热,美其名曰‘打击报复’,虽然孩子气,我却也是欢喜的。只是苦了锦儿,在她写给李念的密报里可能会出现如下字句:睿王夫妇三日未曾下床,睿王夫妇醉心房中术,睿王又搞塌了一张床……

我开始有些同情李念,但私心里却也想教训他一下,更何况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十分配合夫君大人。只是想到这种假借报复之名,实施爱的行为之举动,两人浑身大汗进行到一半,都会嗤嗤地笑起来,相当无耻。果然,大床不负众望的塌了。

当锦儿红着一张脸带人把烂床给抬走的时候,我问夫君大人。“李念会不会气死?”

他点点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这世上谁都有无法得到的东西。李念的最后一局,其实是在和我斗气。从小到大,即使赢不了,他也未曾输过。对于你,他始终心有不甘。趁我回大夏养伤半死不活的,逼你嫁给刑骁勇。你若是同意了,他就算输,起码我也没有赢。”

说到动情处,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可没想到的是,关于你这颗心的较量,他输得好彻底。”

我释然一笑,“我从来都不是他最想要的。”

李念也正是因为认清楚这一点,才不得不放我走。

其实我根本不在乎手上的疤痕有多丑陋,相反我很乐意见到这番爱的凭证,是我有生之年最勇敢的一次。我明白,他自然也懂得,只是他还是会对着这条疤痕唏嘘慨叹很久,怪责自己当时没有承担我身上的痛苦。

这就是爱吧。

甘苦与共。

“我,我有话跟你说。”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忐忑。

我忍住笑,点点头。

其实这话我等了很久,并且觉得倘若是在床上说会比较自然。但是夫君大人坚持要在大家都十分清醒的情况下,这样才显得庄重。

他凑近我耳朵根子,飞速地说完那三个字,然后罕见的脸红了。

我看着他,不假思索。“我也爱你。”

他笑得开怀,紧紧抱着我,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然后…

然后…

他要求测试一下新床的坚硬度。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怀念江汀阁里那个清纯的小伙计,腼腆又温驯,哪像现在这般穷凶极恶,将我吃干抹净,还不吐骨头!

于是我决定要反攻,让他见识一下我的骑术。

他对此保留看法,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打量我。“你行吗?这是体力脑力的双重结合。”

我给了他四个字,“徐徐图之。”

他竖起大拇指,“有志气。”

跟着呈大字形往床上一摊,“老婆,请随意。”

我跨上去,扭了扭腰,调整一下姿势。他除了胸腔有些许起伏,几乎面不改色,而我姿势还没调整完,自己就已经脸红脖子粗了。

“我,我,我…”

“你不是徐徐图之吗?自己好好想想办法。”

我学他蹭我的模样,蹭了几下,结果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

夫君大人指挥若定,“坐上去。”

我往他胸口一趴,“还是你来吧。”

他挑眉一笑,“错过这次机会,从此以后你都要听我的。”

我苦着脸,对于自己技不如人着实无可奈何。想起当初他欠我一万俩,现如今胆敢在我身上这一番驰骋,自己真是赔了银子又折腰。

但显然,新婚夫妇容易得意忘形,而我们又是头婚,估计将来也不会有二婚,于是得意忘形的过了头,没有考虑一些实际性问题。那就是如此高频率高强度的生活,容易搞出人命。当我连着两个月月事没来的时候,御医确诊――我有了。

这横插一杠的事儿搞得我们都很紧张,除此之外,我害喜也很严重,脾气变得很差。每当看到别的女子和他说话,我就气得想撞墙,结果他心疼我,决定拿自己的胸口给我当肉墙撞。或者我时不时磨牙,他就自动自觉把膀子送过来给我咬。

有一次,关怀备至的皇帝陛□恤睿王妃也就是本人待产,邀他入宫饮宴,实则送舞姬给他,气得我哭了一夜。那一夜,他憔悴了很多,见我只哭不开口以为我得了忧郁症,吓得面无人色,推了所有的公干和私晤,要与我促膝长谈。

他趴在我肚子上听孩子的心跳,“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抹了把眼泪,“不许你看别的女人。呜呜呜。”

他恍然大悟,将所有宫女都撤走,只留下锦儿给我。

这种人间地狱式的日子,直至大宝出生后终于结束,我觉得自己被扒掉了一层皮,而他也再度生龙活虎。

我家大宝生的眉清目秀,最主要是乖巧听话,一点也不爱哭闹,于是我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投注到儿子身上,时时刻刻不离手。

结果失宠很久的夫君大人冲到我跟前质问我,“你到底是爱他还是爱我?”

“呃…这个嘛,你们两个我都爱。”

“那为什么你陪他睡,不陪我睡?!他有奶喝,我没有桃子吃!!!”

“……”

夫君大人的此番指控饱含着血与泪,道不尽各种哀怨和心酸,虽然有点无理取闹,但在逻辑上其实也没有错。于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作事后安抚工作,除了允许他将我弯过来折过去不算,连他用白绸将我的手绑起来,我也同意了。

不过大宝的横空出世让毫无顾忌,横冲直撞的我们受到了一定的教训,之后每当要进行剧烈地滚来滚去之前,我都会喝一碗自主研发的汤药。

起先夫君大人还装聋作哑地忍着,后来脸色越来越臭,最终忍不住爆发,将那晚汤药从我手里夺过来。“你就这么不想和我生孩子吗?”

我很委屈,揉着衣角坐在床沿,看他气得脸都歪了。

“那个…不是不想和你生孩子。”

“那为什么?”他不依不挠的质问。

“我…那个,要是有了娃娃光怀着就要十个月,之后还有坐月子,还要喂奶。”

“嗯。”他示意我说下去。

“那,那…少说也至少有一年不能和你那个。”我说完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只好一骨碌钻进被窝,蒙住脸死活不肯出来。

他愣了半晌,说道。“我是男人!这个事情我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