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过来拥住了画儿:“老爷当然是真心的啊,不然太太哪里会动心?听侍书讲,太太原来还生过去意呢,看看现在,太太和老爷在一起时,越来越像女人了呢。”

侍书意味深长的道:“就是啊,老爷是真心待太太的,这天下的男人啊,并不都是坏人啊,而且好人还要多一些才对。”

画儿脸上一红,瞪了一眼侍书:“疯言疯语什么呢?是不是你这个丫头思春想嫁人了,明儿我就就给太太说去,赶快把你嫁出去算了!”

侍书被说得也脸红了,她哪里就是饶人的人:“不知道是哪个思春了?不然我们怎么没有看出来老爷和太太怎么了,偏你就看出来了呢?”

画儿恼得要扭侍书的嘴,几个丫头说笑打闹着回了房。

红裳进屋里时,赵一鸣正倚在床上等她:“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洗一个晚上呢。”

红裳脸上微红,啐了赵一鸣一口:“谁会洗一个晚上?不就是孙姨娘的那么点事儿嘛,我还要问一问你,为什么府中留了这么多的豺狼给我——是不是想害我被分食了?!”

红裳知道赵一鸣要问她什么,索性直接挑破了,而且还倒打了一耙:因为她心虚嘛;所以她虽然口里不饶人,其实那些话很有些外强中干的意思。

赵一鸣却听得呆了呆,然后收起了逗弄红裳的心思,起身轻轻的拥起了红裳:“裳儿,对不起,真得对不起。”他不知道,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女人们会是这个样子,所以才会把红裳扔到了赵府,并没有怎么过问:他认为阻力只是来自于府中上下人等,对红裳的不信任,却从来没想过那些妾侍容不得红裳。

赵一鸣想到了自己让红裳独自面对了这么久,心下便生出了心恼:对他自己的气恼,那些女人跟了他这么久,他为什么就没有看透她们是什么人呢?枉他做了多年的官。

红裳原本以为还要同赵一鸣斗嘴的,而且她刚刚的话也是强词夺理,哪里想到赵一鸣会认错呢?这样一来,红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夫君言重了,我们是夫妻嘛,哪里用得着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话?”红裳轻轻推了推赵一鸣,有些不安的在他怀中扭动了一下;“说起来,也是我做得不太对,孙氏的事情应该早些同你说的。”

赵一鸣却没有听清楚红裳后面的话:他已经一个月不曾和红裳亲近了——因为养月的习俗,男人是不可以留宿在月房里;所以红裳无意的扭动,让赵一鸣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他呼出的气也热了起来。

小别更胜新婚——更何况赵一鸣可是极老实的,并没有去陈姨娘那里,也没有收什么丫头进房,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却让他更想念红裳。

“裳儿——!”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红裳,他的声音都是哑哑的。

红裳听到赵一鸣这种声音,立时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想推开他

“夫君,我们在说正经事情!”

赵一鸣低沉暗哑地笑了起来,一口叼住红裳的耳垂,轻轻地用牙齿磨着“我正是要同裳儿说正经事儿,再正经没有的事儿!”随着他的话,热气吹进了红裳的耳朵里,吹得红裳痒痒的,似乎一直痒到了她的心里:她一痒便忍不住挣扎了几下。

不知道是赵一鸣忙了一天累得已经无力,还是红裳忽然变得大力了:红裳不过挣扎了几下,他们夫妻居然已经站立不住,倒在了床上!

“裳儿原来已经同意了为夫的话,也要和为夫做正经事儿了,是不是?”招一名在红裳的耳边低沉地笑了起来,说完还轻轻咬了她的耳朵几下,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裳的耳廓。

红裳的脑中“轰”的响了一声,然后她便全身发热,热得她有些晕晕沉沉的,嘴里也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儿。

随着红裳的呻吟,赵一鸣终于化身为狼放下了床帐。

——————本章完——————(快捷键:←)上一页回书目(快捷键:Enter)下一页(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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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夫纲

第十二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夫纲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赵一鸣和红裳做了他所谓的正经事儿以后,体贴红裳已经累了一天,所以并没有再同红裳提起孙氏的事情,而是轻轻拥着红裳,让她睡了。

真正的正经事儿,直到次日清晨红裳醒来后,躺在赵一鸣的怀中才开始说起;红裳并没有一下子把孙氏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而是自小而大慢慢的说:“让赵一鸣有一些准备,不会太过生气而伤到了身子。

听红裳说了一阵子以后,赵一鸣的眼珠黑了几分,自齿缝处蹦出了几个字:“这个jian人!”他已经怒到了极点,只是读书多年,除了jian人这两个字他也骂不出其他的来。

孙氏手中有让妇人不能有孕的药!赵一鸣听到这时在,震惊、愤怒等等就在他的胸腹之间炸开了;他的手握了又握,青筋暴起,直到后来想起自己还用胳膊给红裳做枕头呢,怕自己如此用力让她躺得不舒服,这才把怒气压了下去,手也就放开了。

红裳并没有同赵一鸣说是孙氏下得毒手,使得赵府这些年一直无子嗣,而且极有可能陈氏她们已经不可能再有孕了——这些事情,都是红裳推测来的,所以她才没有直说;而她能推测出来,赵一鸣当然也能推测出来。“夫君,那个,骂人总是不太好的;”红裳知道此事对于赵一鸣的打击有多重,所以她开始乱以他语,想松一松赵一鸣的心情:“你可是堂堂的读书人呢,以后骂成习惯,万一教坏了我们的孩子,可就真不好了,是不是?”

赵一鸣闻言,用手指点了点红裳的鼻子:“嗯,不骂了;你放心,我没有很生气。”只是特别生气而已。

红裳轻轻扶了扶赵一鸣的脸:“不要生气了,对身子不好;人在做天在看,孙氏做尽了坏事自然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们也不是拿她没有办法,你又何必恼得伤了身子?不过,哥哥原来说过,让我不要对孙氏查的过紧。”她把于钧的意思说了之后,又把孙氏娘家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赵一鸣听得极为吃惊:“那个男人,舅兄也没有查到是谁嘛?”jian夫,当然是准了。

因为画儿发现那个包头的婆子,同赵子书兄弟二人说说一印证:不是jian夫,能是谁?

红裳摇了摇头:“哥哥没有说,应该是还没有查到吧?还有魏太姨娘的绣活儿,至今哥哥也没有同我说什么;也许是他太忙所以忘了吧?”

赵一鸣闻言轻轻亲了一下红裳的脸,却没有什么说话:舅兄应该查到了什么,只是没有告诉裳儿罢了。

不过,舅兄那么疼爱裳儿,为什么查到了却不告诉裳儿呢?赵一鸣恼怒退下去了不少,反而担心起来:难道此事还牵扯到了什么大人物,或是什么大事,所以舅兄才没有告诉裳儿?但是,舅兄什么不说、却也什么都没有做,也就不担心裳儿的安危吗?

赵一鸣想了一会儿也想不明白,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他现在根本就不恼怒了:如果家事真的牵扯到了大人物什么的,可能就事关朝局,就真的不是小事了,他当然要慎之又慎的对待此事。

赵一鸣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于钧如果真的知道了什么,不告诉裳儿为什么也不告诉他呢?他就一点儿也不担心裳儿,或是他已经有了安排,自己却不知道。

红裳的小手轻轻抚上了她的眉头:“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红裳也怀疑过是哥哥骗了自己什么,可是她后来想想又不可能,哥哥不会骗她的。

赵一鸣捉住红裳的小手:“在想孙氏家的银子是哪里来的——可不是只有她们一家人过得自在,就是她在府中也是一向大手惯了的。”

这是赵一鸣昨天问过了赵安娘子后知道的。

红裳轻轻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嗯,孙氏的很多事情,我们都不清楚,只是要追查的话,却不太方便——怕打草惊蛇啊。”

赵一鸣没有再开口说话,他摩挲着红裳,过了好一会儿忽然道:“说起来,孙氏出去养病好久了,是时候把她接回来了;裳儿,你认为呢?”

孙氏的事情既然有很多地方都不明白,那就让他回府!赵一鸣的眼珠黑的深邃了起来:在自己和裳儿的眼皮子底下,还有什么是弄不清楚的?府外的事情,他会设法的,但是把孙氏放在外面,她就是做什么,自己和裳儿也不能立时知道,更不好掌控。

不过,赵一鸣还有其他的顾虑;他不等红裳开口,便轻轻拥住了她:“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我在衙门里有差事,还要上朝,不能日日留在府中、留在你身边;把孙氏这条毒蛇放回府中,我真怕…”

红裳轻轻一笑:“你当我是什么?风一吹就倒的人嘛?原来你不知道府中的这些事情,我不也活得很好?”

赵一鸣听到红裳的话眼神一黯,很好?哪里好了?红裳越说得轻描淡写,赵一鸣心里越不是滋味,他可不单单是羞愧:裳儿有本事面对这些是裳儿的事,但他做为裳儿的夫君,他为裳儿做过什么?

赵一鸣摇了摇头:“算了,裳儿,此事不要再提;孙氏的事情,我会另外设法,只是说什么也不能让孙氏再回府。”

红裳不同意:“魏太姨娘的把柄极难捉到,但是孙氏不同,孙氏虽然有几分小聪明,但她却不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这种人才容易中计不是?反观魏太姨娘,就算我们二人激的她已经乱了方寸,但是我想魏太姨娘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动作。”

红裳抬头认真的看着赵一鸣;“我们想知道府外的人是谁,可是让我们府的人去查,很容易被人认出来——便会打草惊蛇了;我们不如在府内想法子,只要我们用计捉住了孙氏,府外的人一定会有应对的,到进不论是他们想通过魏太姨娘,还是另外设法,总有蛛丝马迹的,到时我们一定能知道一些府外之人的情况;然后再据我们得知的东西,决定往下如何做。”

赵一鸣原本也是这样的打算,只是他不放心红裳,所以依然还是摇头。红裳看不能说服赵一鸣便狠狠的嗔了他一眼,然后翻身给了他一个后背:“引蛇出洞后把毒蛇捉住打死永除后患,也比这样日日担心的强;现在,府外那人在暗我们在明,不要说捉人家的痛脚了,那人是谁我们都知道,就算是要防你知道如何防嘛?你不要忘了,那些人的目的,可是我们的孩子!”

赵一鸣拥紧红裳:“但是…”

红裳直接打断了赵一鸣的话:“没有什么但是!我只知道,哪个敢打我孩子的主意,我便不能饶了他们,一定要揪她们出来不可。”

昨天赵一鸣的行事狠辣异常,但是现在却如此犹豫,让红裳有些不耐:自己又不是那种经不得风吹的千金大小姐,什么风浪自己没有见过?一个孙氏而已,赵一鸣太过小心了。

红裳着急之下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情:赵一鸣不知道红裳见过世面,他根本就不知道红裳的过往;虽然知道她有心计、手段,但也只是把红裳看作是一个19岁的闺阁姑娘,她哪里当新的下她?况且,关心则乱。

赵一鸣看着红裳的后脑,轻轻一叹道:“裳儿,我也是一样的想法,哪个敢打你和孩子们的主意,我也是绝不会饶了他们的!只是,我却不能让你去涉险啊。”

红裳听了以后,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就有些酸涩,她愣了一愣后,用恶狠狠的口气说道:“你不同意是不是?你不同意,我便不能把孙氏接回来嘛?你前面去上朝,我后面就打发人去接孙氏,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你不同意又能怎么样?”

红裳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让赵一鸣知道她刚刚被感动了一下下。

赵一鸣在红裳面前是注定直不起腰来的,所以经过了这么一番的讨论后,赵一鸣除了答应红裳之外,他还能如何?

只是,赵一鸣却也“恨”得咬牙,一下子把红裳翻过来,伏身上去狠狠的亲了她一下:“生米煮成熟饭?我现在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米煮成熟饭!还要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夫纲。”

嗯,至于最终的结果,红裳是不是明白,赵一鸣口中的夫纲等等,没有人知道;只是他们夫妇起床后时辰已经很不早了;屋外等着他们夫妇起床的侍书几个丫头,一面给红裳梳洗,一面对着红裳吃吃的笑,笑得红裳红了脸,有些抬不起头来。

因为老太爷病倒,所以赵一鸣这几日已经同衙门打了招呼,要在家侍奉父亲;不然,他哪里有时间让红裳明白米啊、夫纲这些东西。

不管怎么说,有一件事情红裳夫妇最终还是确定下来:孙氏,今天就把她接回来。

赵一鸣听红裳的话后再三思量,如果让红裳一意孤行,还不如答应了她,自己什么事情都会知道,也会事先谋算,不会让裳儿吃了亏。

赵一鸣在决定把孙氏接回来时,便打定主意要早早的打发她出去:他是一日也不想再看这个蛇蝎妇人,更加不想让她伤到裳儿和孩子们,或是赵府中的任何一个人。

红裳和赵一鸣没有用早饭:因为时间太晚了;他们夫妇匆匆赶往上房,这个时辰去请安和侍奉老太爷和老太太,时间倒是刚刚好(快捷键:←)上一页回书目(快捷键:Enter)下一页(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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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人力有时而穷

第十三章人力有时而穷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红裳和赵一鸣到了上房,却没有看到魏太姨娘:老太太不想看到她,她一来便被老太太打发回去了;还告诉她,这几天不用她来上房伺候了。

众人都认为魏太姨娘会高兴的:她自进赵府,也没有几天不来上房伺候的;只是,魏太姨娘并不高兴。

红裳和赵一鸣听到老太太打发了魏太姨娘走,心下倒是高兴的:看来老太太已经不会再听魏太姨娘的挑拨了,至少眼下是不会的。

老太爷的精神好了一点,不过就像方老先生所说,老太爷需要好好的调养:这可不是一两日间就能见起色的,只能慢慢来急不得。老太爷看到赵一鸣和红裳后,又一次的叮嘱他们:行事要小心,不要操之过急;红裳和赵一鸣都想问问老太爷,为什么有人要如此费尽心思的谋算赵府,可是他们看到老太爷说了几句话便气喘吁吁的样子,只好作罢。

老太太听到要把孙氏接回来,并没有反对:孙氏的事情,眼下自然不会再放在老太太的心上,她的心全放在了老太爷的身上,没有心思去管这些闲杂事情了;赵一飞也过来请安了,三个人服侍老太爷和老太太服了药后,到了花厅中坐下说话。

金氏现在身子太过笨重,所以老太太再三严命她留在房中,不许她再来上房请安。

赵一飞听说要把孙氏接回来,下意识的先看了一眼红裳,然后便没有说什么:哥哥的家事,既然嫂嫂同意,也许此事哥哥和嫂嫂有什么深意也说不定;到底是什么深意,这就要回去同妻子槿柳好好的说一说,也许槿柳能猜到。

红裳正想使人去安排马车时,凤音凤歌两个人也来到了上房,听说老太爷和老太太刚刚躺下,便吐了吐舌头:“父亲,女儿们知道错了,明日一定会早早过来请安的。”

赵一鸣知道自己女儿不是惫懒的性子,轻轻摆手道:“可是有什么事儿绊住了你们?”凤音道:“女儿正有事儿要回父亲呢,前面门房接了一张拜贴,是康王府小王爷的贴子。”说着话自袖中把帖子取出来奉给赵一鸣:“原本女儿听说老太爷好多了,想早些过来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安的,可是来时被人拦下说起了此事儿,所以才耽搁了一会儿。”

康王府的拜贴!

赵一鸣兄弟和红裳都是一惊:康王府居然又找上了门来——这小王爷是属夜猫子的,无事不来啊;而且对赵府来,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最惊惧的人当然是红裳:康王府又来了!于钧不是引开了康王府嘛?难道康王府已经查清楚了,现在又重新盯上了赵府——真是如此,那可真糟糕了,康王府的人岂不是认定了赵府有他们要找的人嘛!

红裳扫了一眼身后:画儿幸好没有跟来,留在院子里打理事情,不然难说不会被赵一鸣看出些什么来的;不过,此事要不要同赵一鸣说呢,还是先请哥哥来再商议一下呢?

比红裳稍好一些的人便是赵一飞了:在他看来,康王府可是他招惹来的;他看了看兄嫂,紧紧的握起了拳来,如果康王府真得不依不饶的话,那么自己横竖豁出去这一条性命,也不能让小王爷问题惦记自己家,虽然他的手心里都是汗。

红裳除了担心画儿之外,还同赵一鸣一样,想到了一件事情:赵安呢?

如果是赵安看到了康王府的拜贴,一定会急急的、直接送进来,不会让人送到凤歌和凤音的手中;赵一鸣和红裳的眉头都皱了皱,便问起了赵安。

凤音和凤歌都奇怪的看了看红裳:母亲今儿怎么了?赵大总管的去处,昨日他就应该回过了母亲才对。

原来今日是平南候的寿诞,因为赵家老太爷卧病在床,所以赵一鸣兄弟不能过府道贺,赵安早早的过去送贺礼并向平南侯请罪。

听罢凤歌的话,红裳颠了赵一鸣一眼:都是他一大早的胡闹,害得自己居然忘了此事,在孩子们面前多丢脸、多不好意思?

赵一鸣却四平八稳的坐着,并且头已经转开根本没有再看凤歌二人,也没有看红裳。他已经打开拜贴仔细的看了起来。好似他刚刚根本没有问赵安到哪里去了一样。

红裳忧心画儿,所以不过一时便把赵安的事情抛开,心思全放到了拜贴,和如何应对小王爷一事上;不过,她依然没有想到好法子应对;那是王爷府,不是赵府这样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吏能对抗的人家。

赵一鸣看完拜贴后,眉头一邹把拜贴递向了红裳,红裳没有接,让赵一飞先看。

赵一飞认为康王府甩不掉是因为自己当初招惹小王爷的缘故,所以心的知道小王爷的拜贴上写了什么,当下也没有同红裳客气;对红裳点了点头,便伸手接过了拜贴,他看完以后也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把拜贴递给了红裳。

红裳看他们兄弟如此,心下更是有些惶然,打开拜贴看完以后,也有些愣愣的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拜贴只有两行字,大意就是知道赵府老太爷生病了,所以心中挂念,因不知道老太爷的病情如何,又怕直接登门给赵府添麻烦,所以他决定过两日再亲来赵府探望老太爷;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红裳呆呆的看着拜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事情最难应对的就是两种:一种就是不提本意,连边鼓都不敲;另外一种就是直来直去,开门见山。

现在,小王爷用得就是第一种:红裳猜得到他的目的,可是偏生找不到法子应对;小王爷提都没有提画儿的事情,红裳和画儿当然不能自己说破把?那更加没有什么理由挡下小王爷了。

客气一番是免不了的,但是小王爷硬要来,那是谁也拦不住的:赵府如果不让小王爷进门,那可真就是罪过了。

赵一飞看向赵一鸣,喃喃的道:“哥,我们府什么时候同康王府如此交好了呢?”

赵一鸣苦笑摇头:“我们府凭什么同堂堂的康王府交好?二弟你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们这个小小的赵府了。”

赵一飞当然知道康王府不会把赵府看在眼中,可是现在康王府的小王爷可是极为客气而又亲热的说:他要亲来探望老太爷的病。

任谁知道了,也要说康王爷很看得起赵府啊,很给老太爷父子三人面子:这不是交好是什么?

赵一鸣头疼起来:想要撇清同康王府的关系,怕是不容易啊。

红裳长长一叹:“这事儿,我们要从长计议。”不过她说得没有一丝底气;从长计议,如何计议,怎么从长计议?就是再计议,那也是康王府,对于赵府来说,那也是庞然大物啊。

赵一飞羞愧的低下头:“是我贪心招来的祸事,我对不…”

红裳打断了赵一飞的话:“二弟休要如此,不是因为你。”赵一鸣也肯定的点头,:“你嫂嫂说的对,康王府盯上我们,绝对不是因为二弟你,一定另有原因。”

“只是,这个原因嘛——”赵一鸣摸了摸下巴:“真让人猜不透。”

红裳苦笑着没有答话;而赵一飞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兄嫂,也没有说话。

凤音和凤歌被长辈们的样子吓到了:这个帖子,难道带来的是极大的祸事吗?可是长辈们议事,她们没有说话的份,只能听着。

红裳抬头看到凤歌二人,轻轻摇头道:“你们不必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们猜不到王府来我们府上有什么事情罢了。好了,你们去忙吧,再过几日,就可以让你们轻闲一些了。”

凤歌和凤音知道红裳在哄她们,只是这样的大事也不是她们有能力应对的,便行礼告退了。红裳想了想道:“打发个人请哥哥来一趟吧?”

赵一鸣有些不确定:“舅兄近来很忙,我们府上一有事儿就麻烦他也不太好吧?而且至少眼下看来,康王府对我们没有恶意,先不麻烦舅兄比较好。”

于钧忙得很,赵一鸣虽然不知道于钧在忙些什么,但是他却不想因为自己的家事,误了于钧的前程:忙了好啊,那是得上司赏识了。

红裳一叹:“还是请哥哥来吧,有些事情哥哥知道的比我们要多一些。”

红裳决定今天同画儿好好谈一谈,然后再同赵一鸣把事情说开:此事,一开始便不是她能应付的;只是原来有于钧用计,所以此事可以瞒得一时是一时——也许康王府在其它王府那里浪费时间太多,最终只能把郡主送进宫的话,那么画儿就躲过了这一劫。

只是,现在康王府重新找回来,就是那么容易骗得过去了;此事,红裳一定要同赵一鸣商议一下才成。

其实红裳也明白,她要保画儿的初衷已经不可能实现了!康王府现在只是没有确定,如果他们确定了,画儿一定会被他们接走,她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的:这里是古代,不是二十一世纪,法律是没有用的,皇权至上,王权至上啊。

人力有时而穷,红裳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快捷键:←)上一页回书目(快捷键:Enter)下一页(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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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面谈

十四章面谈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不过,让红裳就此放弃画儿那也是不可能的:就算王权不可抗,总也要尽些人事的。

至少,可以想想法子,如何才能让画儿了康王府后多一些保障,使她不管是在入宫前、还是入宫后回来,在康王府中不至于太过受苦,而赵府也不会因画儿被康王府所迁怒。

这些,便需要红裳和赵一鸣好好的商议了:红裳很明白,这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赵一鸣听完红裳的话,想了想点头道:“看看舅兄是不是有时间吧?如果有时间请舅兄过府来坐坐也好,老太爷中毒当天晚上他来了那一次,根本就没有来得招呼他,说起来也是失礼的很。”

红裳轻轻摇头:“哥哥不会在乎这些的。”她说完便让人去请于钧了,康王府倒底如何了,只有于钧更清楚。

赵一鸣也知道于钧不会在乎他的失礼之处,但于钧不在乎是于钧不在乎的,他如何说、如何做却是他的心意:不能因为于钧的不在乎,就把慢待了于钧认为是理所当然,长此以往怕会生出什么误会来,就是不会有误会,说不定也会生出嫌隙来。

红裳只有这么一位哥哥,赵一鸣不想他同赵府有什么不痛快:会让红裳烦心的。

红裳又安抚了赵一飞一番:不是随意的,而是很郑重其事的安抚他一——这个时候,红裳可不敢让赵一飞把事情想左了,不然真不知遒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呢;现在,赵府已经足够乱了。

赵一鸣明白红裳的心思,也是宽慰了好一阵子赵一飞,然后才打发赵一飞回去了。

红裳想想还是不放,.,又使了侍书去给金氏传话,让金氏好好的劝一劝赵一飞:康王府的事情,的确同赵一飞无关的;金氏就算不明白就里,她也知道此事绝不是因为赵一飞的缘故。

有金氏看着赵一飞,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如此安排完,红裳终于放下一半的心来;又去探过了老太爷和老太太,红裳和赵一飞这才起身回去了。

红裳要先同画儿好好谈一谈,所以胡乱找了一个理由,让赵一鸣到前面去理事了。

鱼儿知道红裳要找画儿谈,也没有用红裳吩咐,便道:“太太,我们去换画儿过来。”鱼儿拉起了宵儿便出去了;虽然鱼儿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话到嘴边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话要怎么说?画儿的命是够苦的,不知道为什么堂堂王府会来找她的麻烦;鱼同她惜同手足,如何能看着她可能会被小王爷强占去7可是画儿的命再苦,却也不能让太太不顾赵府的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啊。

鱼儿最后只能轻轻一叹,忍着眼中的泪水走出去了:她只求上天保佑太太能想出好的法子,既能救得了画儿,也能救得了赵府;虽然,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鱼儿不知道,康王府不是要强占画儿为妾,而是要恢复她的贵女身份后—,送入宫里去待选;如果是要强占为妾,此事还有可周旋的余地,现在却是一丝周旋的余地也没有了。

画儿并不知道康王府又找上了门来,所以她挑帘进来时脸上还是带着笑意的:“太太唤婢子?六姑娘和大公子真是太可爱了,奴婢守着他们还真是不想离开呢。”

红裳闻言在心底轻轻一叹,指着一旁的椅子道:“画儿,你坐下,我有话要同你说。”

画儿愣了一下,看着红裳有些不知道所措:虽然她们四个丫头和红裳在屋里时,也不是总站着,可是红裳从来没有如此郑重其事的让她们坐下过;而且红裳说话的神情,让画儿感觉不像是平日李的样子。

“太太一一?您、您有什么话吩咐婢子就好,婢子不累,不用坐下了。”画儿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康王府已经好久没有消息了,所以画儿一时间还没有想到那里去。

红裳既然要同画儿好好谈一谈,那么画儿的身份就要揭穿了,哪里还能让她站着?按道理说,应该是红裳对画儿行礼才对。

只是红裳不想让画儿难堪、伤心,所以红裳才没有对画儿行礼如仪;她看到画儿的犹疑,便微微笑了笑:“你坐下就是,坐下我们好好说说话。”

画儿听红裳的话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便迟迟疑疑的坐了半边的椅子,却没有猜到红裳要同她说什么。

红裳待画儿坐下后看了看她,还真不知遂如何开口才好;红裳咳了几声后,决定直言了:“画儿,康王府的小王爷今儿一早送了拜贴过来,说是过两日要过府来探老太爷的病

画儿听到康王府三个字,面色一下子苍白的没有了一丝血色;她呆呆的看着红裳良久,然后才喃喃的道:“他们、他们还是————,来了7”

画儿这次没有回避此事:她原来就想过了,如果康王府再来寻人,她帕是就逃不过了。

红裳看着画儿的样子心下一酸,她怎么忍心把画儿送到火坑里去,可是不忍心她又能做什么呢?红裳强忍着心底的酸楚轻轻的点了点头:“是的,康王府的小王爷,又来了。”

画儿闻言低下了头,过了好一阵子才轻轻的道:“太太,太太早就猜到了婢子的身世,对吧?”

红裳长长叹了一口气:“是的,我早就猜到了;我知道你是康王爷的庶女,康王府的贵女;但是,在我心里,你只是画儿,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同你提起此事。”

画儿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太太,是我连累了赵府,是我对不起你们。”

康王府几次三番的找来,画儿知道他们应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但是1还着侥幸的心思,母亲已经去世,事情已经过了十几年,他们哪里就能确定呢?所以她才会一直沉默着。

反正,赵府也无人知莲自己的身世,就算日后康王府查到了自己身上,她也不会连累到赵府的。

红裳连忙起身把画儿扶起来:“说什么呢?此事同你有什么关系,错,根木不在你;只是一一,唉!”

画儿轻轻摇头:“如果当年我们母女没有来赵府,今日太太也就不会并难了。”

红裳心下一叹,拍了拍画儿的房膀:“那样,我也就不会知道世上有个画儿了,孙氏的那些事情,还有许许多多其它的事情,要由谁来助我呢?我说不定就会被人害了。”

画儿听得又是眼盈于眶:“太太——!”她上前了扶红裳坐下:“太太,婢子没有太太说得那么好,倒是最后也给太太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红裳摇摇头又让画儿坐下:“画儿,眼下的这个麻烦不是你带来的;就是不论原来的那些旧事,你我主仆一场也是缘份啊。”

红裳和画儿又说了几句后,画儿拭了拭泪直接问道:“太太知道康王府找婢子是什么事儿了嘛?”事情既然已经可能躲不过去了,不如就准备一下好好的面对。

红裳便把太后下旨选郡主、贵女封公主远嫁的事情说了出来。

画儿听完后笑了笑:‘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倒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坏事儿;有公主的封号,嫁得也是王爷之尊,真的不是坏事一~”可是笑着笑着,画儿的泪水便落不下来。

红裳的泪水被画儿说得也掉下来了:“画儿,是我无能一…”

画儿摇着头,再也忍不住扑倒在了红裳的怀中大哭了起来:她知道,如果不是到了最后关头,太太万万不会揭破她的身份。她的命运在她出生的时候便注定了嘛?

红裳以手轻轻拍着画儿的后背,的泪水也流了个尽情:让画好好的发泄一下也好。

红裳知道画不是想求自己救她,她只是害怕,对于未来的害怕:画儿在赵府,还有侍书四个人相伴,还有许多认识的丫头婆子们,万一有事也可以商议个一句半句;可是她出l赵府后,她便只有她自己了。

而她那个贵女的身份并不能带给她什么好处,不管是在康王府,还是在皇宫里,她都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都不会有人多问上几句。

画儿不舍得赵府,不舍得红裳,可是她却只能走:为了红裳,为了赵府,为了她的那些小姐妹,她只能走。

红裳一直没有劝画儿一句话,只是任由她哭到收声:如果画儿真得被康王府的人带走了,那她日后就算是想哭,怕都找不到一个让她尽情哭一哭的怀抱。

画儿收泪后,向红裳谢罪:“婢子,婢子一…”

红裳轻轻的用帕子给画儿把眼泪拭掉:“不要说了,什么也不要说。你应该知道,我一直看侍书你们几个如同妹妹一般;你有委屈哭一哭没有什么不对,不用对我赔罪的。”红裳却没有提画儿的贵女身份:这个时候提贵女,只会让画儿更伤、更痛苦罢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吹b卅4沁-Um,章丫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快捷键:←)上一页回书目(快捷键:Enter)下一页(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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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留,还是不留?

十五章留,还是不留?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画儿听到红裳的话后,轻轻点头:“太太,婢子只是有些伤心要离开你们,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她自己哭得痛快了,却怕红裳会多想。

画儿随后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又道:“太太,事情到底会如何,婢子心里是有数的;如果康王府没有发现什么,或是不会威逼太太和我们赵府,那婢子还求太太护一护婢子,婢子不想去那吃人的地方!”说着话,画儿拜了下去;画儿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可是她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

“如果康王府已经确定他们要找的人就在府中,就算他们不知道那人是婢子,还请太太答应婢子,让婢子随他们去吧;到时由太太或是老爷,把婢子交给他们吧,反正婢子是逃不出他们的手掌,不要再因为婢子连累了大家。求求太太到时,一定要狠下心来,千万不要心软。“画儿说完,眼睛虽然红了,却没有再落泪。

事情如果逃不掉,就不如直接干脆一些,拖泥带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所以,画儿在这个时候,没有一点儿眼泪。

红裳却听得泪水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她拉起画儿来:“画儿,但凡有万一的机会,我也不会让人把你带走的,我哪里就舍得你?只是,让我把你交出去,画儿,到时再说吧;不过,你放心,我不舍得你,也不舍得府中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

画儿抱住红裳:“太太,婢子万一被带走了,您也不要太过伤心、自责——这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里上上下下还有百余口人的性命呢,画儿不能因一己之私害死这么多的人,太太也不能因我一人而置府中这么多人于不顾;太太没有错,画儿也没有错,错得是那个该死的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