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雪摇摇头:“不,我要跟你同甘共苦!”

“姐!”东展之提高了声音。

轩辕雪推开那包袱:“你拿走吧,我不吃。”

“你——”东展之懊恼地说道:“好,你不吃拉倒。”

他气冲冲地转身跑开。

他回去找傅云若一说,傅云若也无奈道:“这丫头倔起来跟她爹一样让人无可奈何。算了,你把东西放着吧。”

“噢。”东展之咕哝一声:“可是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她干嘛不嫁给风大哥呢?”

这个——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傅云若拍拍他的肩膀:“回去睡觉去吧。”

东展之点点头,这才离开。

傅云若烦得长吁短叹。

等到第二天了,轩辕雪显然有些体力不支,饿的感觉袭来,让人的胃部疼痛难忍。

何况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没喝水了。

此刻阳光升起,更是灼烧得人整个人快要昏厥过去。

“雪儿。”司徒锦握住她的手,他的情况显然比她要好得多。

昏过去

“雪儿。”司徒锦握住她的手,他的情况显然比她要好得多。

轩辕隐路过花厅,看到他们两个居然还跪着,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等到他从武馆回来时已经是晌午时分了。

日头正烈,傅云若看不下去,让人竖起伞,可是轩辕雪却又拒绝了。*

这丫头真是让她没办法。

“隐,你难道真要看着她这样下去吗,她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过,别说吃东西了。”傅云若忧心地说。

然而轩辕隐却无动于衷。

只是,他隐藏在袖中的手顿时收紧,有一种渴望直接杀了那个臭小子。

不是他来了,他女儿能这么作践自己吗?

他怎么会不心疼,那可是他的女儿。

她这辈子长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这么折腾过自己。

现在为了这个臭小子,她却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他是又气又心痛,但是,却也全无办法。

能怎么样,他现在只想狠狠地骂那丫头一顿。

看她能撑多久!

然而,他们居然真的撑下去了,而且还到了第三天。

轩辕雪虽然饥渴交加,但是仍然不肯起来。

两人都好不到哪去。

人可以三天不吃饭,但如果三天不喝水身体绝对受不了。

她现在几近虚脱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吧?”南宫昕担忧地说:“这样下去她身体怎么受得了?”

东凌霄看了看外面,天色已近黄昏,轩辕隐那家伙也该回来了吧?

傅云若气道:“还能怎么样,这丫头倔起来跟她爹一个德行!”

忽然,轩辕雪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糟糕!”

三人连忙跑了出来,司徒锦连忙抱住她,他嗓子也嘶哑了,声嘶力竭地喊着:“雪儿,雪儿!”

“雪儿!”

另一道声音传来,轩辕隐直接冲了进来。

他刚刚回到家,却看到女儿昏倒过去的一幕。

司徒锦抱着她要起来,奈何跪了几天的腿早已经僵直得无法动弹,他一起身顿时倒在地上,但却把自己翻倒在地,不让她受伤。

轩辕隐直接抢过轩辕雪大步跨进花厅,“水呢?”

南宫昕连忙倒了杯水,轩辕隐拿起水扳开轩辕雪的嘴喂她喝着,她下意识地喝了下去,一杯水顿时喝得干净。

轩辕隐一看她那憔悴得干裂的嘴唇,苍白无人色的脸,再看她这副模样,简直心疼得要死。

该死的,这死丫头居然这么倔!

他恼得没办法,喂她喝着水,轩辕雪只是短暂昏迷,一会儿就醒了过来,发觉到水,她连忙睁开眼睛,推开杯子:“不,爹,你不答应我,我…我不喝水…”

轩辕隐气得吼道:“你怎么这么死心眼?”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那还不是你的女儿,她跟你一样的性子!”

都说女儿像爹,她看是一点都没错。

轩辕隐顿时堵得一句话也没有。

他们父女两个一样的倔强。

“前辈。”司徒锦拖着仍然僵直疼痛的腿踉跄着走进来,“您有气就冲着我发吧,请不要责怪雪儿。我知道都是因为我来了,您生我的气吧。但是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雪儿,这辈子我只娶她一人,否则您就是千刀万剐了我,我也无话可说。”

他说得真诚,看他那狼狈不堪的样子,轩辕隐却是无言以对。

而此刻,女儿看着司徒锦,两人眸光交汇,那种含情脉脉的样子,他知道再怎么做也没用了。

轩辕隐心中一震,起身道:“我不管你了,你也不是我的女儿了,你爱嫁谁就嫁吧,莫后悔!”

他扬长而去。

“爹!”轩辕雪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眼底带了一层水雾。

她何尝希望跟自己的爹弄到这样的地步。

眼见着轩辕隐高大的身影消失,她看向傅云若。

“娘,我——”

傅云若摇了摇头,“来人,送小姐和司徒锦回房休息去。”

她知道轩辕隐已经同意了。

傅云若没再说什么,虽然她早猜到了到最后轩辕隐绝对是会屈服的,可是——

她不舍得。

回到房间时,轩辕隐正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喝着酒。

虽然他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然而感情反而没有变淡,反而越发浓了。

她就知道是这样。

轩辕隐被他们的宝贝女儿伤到了。

他疼爱雪儿,可是那丫头这样的伤害她自己,他心里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会做出这样违背他初衷的决定,也是因为轩辕隐心疼女儿,而绝不是认同了司徒锦。

“隐。”她从背后轻轻搂着他:“光喝酒会伤胃的。”

轩辕隐顿了顿:“死不了的。”

傅云若松开他,夺去他的酒壶:“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叫丫鬟准备点酒菜,我陪你一起喝,好不好?”

“我无所谓,反正我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了。”

傅云若伸出手捧着他的脸:“你怎么说都好,但别憋在心里。”

轩辕隐见她目光盈盈地望着自己,哼了一声:“我只是气那丫头不知道珍惜自己。我的宝贝女儿,凭什么让那臭小子轻易得了去?她一定会后悔的!”

“我只希望她将来能幸福,别乌鸦嘴了行不行?”她翻个白眼:“你就想,她一定会幸福,好不好,难道你很希望她后悔哭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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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割舍的

“我只希望她将来能幸福,别乌鸦嘴了行不行?”她翻个白眼:“你就想,她一定会幸福,好不好,难道你很希望她后悔哭泣吗?”

“当然不是。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轻搂着她:“就像当年遇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命中注定的就是你了。”*

她低笑了起来,“我可不信。”

“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微醺的酒气轻轻喷在她唇畔,细细地吻着,咬着她的檀口。

“我们是不是变老了?雪儿居然都要出嫁了。”她忽然煞风景地说道。

“怎么会呢?”他轻抚着她的面颊,“你还是像当年一样的美,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的。”

实际上,因为修行媚术的关系,傅云若的身体状态一直保养得很好。

何况实际上她也才三十多岁,长久的幸福让她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美丽的光芒,使得她有种不同于少女的成熟之美。

很多人看到她跟雪儿的时候,常常会误会她们是姐妹。

“肉麻。”她笑着捶了他一拳,忽然抚着他的胸口道:“这儿没受伤吧?”

他握住她的手,知道她是怕他难过才来说这些话的。

“有你在就好。”他忽然咬住她的耳垂,轻咬着她敏感的耳蜗,“你安慰我一下就好。”

傅云若娇媚地睨了他一眼,低头解开他的衣襟,邪气地咬住他的衣衫扯开。

他火热地注视着她的动作,果然,她柔软的小舌探上了xx轻咬着,另一手也没停下,直接放肆地撩拨。

听到他倒抽气的声音,她似乎更为得意,一手拨开最后的束缚。

“继续,若儿。”他沙哑地说着,大手扯开她身上的罗衫,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直接抱了她起来,坐到合欢椅上。

椅子来回摇动,而她则专注地挑拨撩弄着他,直到惹得他再也无法忍受,抱起她横冲直撞。

“啊,隐…”她乌发飞散,在空气中来回摆荡,随着椅子的摇动而来回颠倒。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绝色的容貌,她昂起头,娇靥酡红得宛如醉酒的晚霞,可爱得让他忍不住封住她娇娆的檀口,封住她诱人的呻吟。

这绝色的滋味令人迷醉,椅子吱嘎吱嘎地乱叫着,直到终于停止了。

傅云若趴在他怀中娇喘微微,横了他一眼:“满意了吗?”

他笑着抱起她:“我的伤太深了,需要你更多安慰。”

“讨厌——”她的声音很快消失在帷幔之后。

虽然轩辕隐答应了这门婚事,可他根本完全不理会轩辕雪了。

亲事答应下来,提亲的礼物也都收下了,因为司徒锦急于接她成亲,暂定了下月初五成亲。

司徒锦这又要回去准备婚事了,两人不得不分开。

实际上,距离成亲,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很快就来接你。”他低喃道,紧拥着轩辕雪,轻咬着她的唇瓣:“真不想离开你。但我知道,很快,我们就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

下个月初一他就会过来接她,然后大概四天的旅程之后才能到达他家。

那时候他们才会成亲。

轩辕雪脸色一红:“谁要跟你一辈子啊。”

“当然是你了,我的雪儿——”他指尖探入衣衫之中抚触着少女幼嫩的雪肤,她低喘一声,推着他:“不要,被人看到就不好了。等我们成亲之后再——”

司徒锦点点头:“你这么说,我自然尊重你的意思。”

轩辕雪神色有些沮丧:“自从那天之后,爹根本就不理我了。”

自从那天之后,轩辕雪恢复了身体,可是,每次见到轩辕隐,他都冷着脸,根本视她如空气。

她很是沮丧,那毕竟是她的亲爹,他这样做,她心里真的觉得很难过。

司徒锦安慰着她:“等到岳父大人气消了,我再陪你一起上门道歉。你毕竟是他的女儿,他会原谅你的。只要我对你好,他也会渐渐消气了。”

轩辕雪胡乱地点点头:“希望最好是这样。”

否则,她一辈子心里都会是个结。

她不愿意为了爱情,把亲情也丢弃了。

父母养她长大,她知道他们恩重如山,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又怎么能割舍呢?

但是,面对爱人,她同样无法割舍。

她相信自己的选择,只要她将来过得好,父亲一定不会再生气了。

她想道。

司徒锦还是走了,她刚刚送他离开,忽然看到一大批人马狂奔而来,她心中奇怪,但见这批人十分整齐,而且一行人稳健沉肃,看起来好像是军士。

她正奇怪,忽然看到这批人居然在她家门口停了下来!

为首那个高大冷肃的伟岸男人一跃而下,迈着沉稳的脚步走到门前。

“你们找谁?”她问道,看这些人也不像是简单角色。

“睿亲王在否?”那人拱手道:“禁卫军统领古傲求见。”

轩辕雪诧异:“找二爹爹?”她看了看外面:“请随我来吧。”

古傲点点头,打量了她一眼:“一定是大小姐了?”

“是我,你们这么多人来,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古傲点点头,“我想亲自向睿亲王回报。”

轩辕雪耸耸肩,算了,如果是什么朝廷的事,她才不感兴趣呢。

轩辕雪将古傲请入花厅,随即去叫人请来南宫昕。

一见到南宫昕,古傲连忙起身行礼。

“属下禁卫军统领古傲参加睿亲王。”

南宫昕淡淡道:“我已经不问政事多年,而且这名号早就淡了。”

他坐下,“今日来是为何事,直说吧。”

病重了

他坐下,“今日来是为何事,直说吧。”

古傲看了看四周,,没有说话

南宫昕见他的样子,打发了周围的仆役,“说吧。”

“属下这次来,是奉了皇上的口谕前来,陛下病重已有月余,一直不见好转。他让属下来召王爷和王妃回京。”*

南宫昕一怔:“皇兄病重?”

“是,所以属下才会赶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