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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请客就是在我家里吃家常便饭,你以为什么啊?待会我弄几个小菜,保证也亏待不了你。”晨风老师看着李成康着急的样子开心地说。

希露说:“这样最好了。晨风老师,你可以让原阵帮忙,他的手艺很不错呢。”

“哦?这你都知道?”晨风老师竟然开起了玩笑。

希露没想到晨风老师会这么说,不好意思了一下,但立即说:“李成康也知道啊,原真做过饭给我们大家吃的。”

岂料李成康却装作很无辜地说:“我可不知道。原真,我说你不够哥们啊,怎么就做菜给希露吃不给我们吃啊?”

原真一听,知道他们在开玩笑,心里有些美美的,因为这种玩笑会叫他觉得自己与希露是离的近的。

原真假装生气地对李成康说:“就不做给你吃,怎么样啊?你小子再没良心信不信我叫你把以前吃的都吐出来!”然后摸着李成康的头对晨风老师说:“晨风老师,这娃学坏了,回头我教训他。”

晨风老师和希露一听,都乐了。

在晨风老师家吃饭的时候,晨风老师突然说:“你们想知道我和叶青被拍照那件事是谁做的吗?”

青春是场来不及的疼痛-第20章打架2

大家一听,顿时都集中注意力,一动不动地看着晨风老师。

“是沈洋。”晨风老师这话一说出口,李成康就站了起来:“晨风老师,你早就知道是吧?怎么到现在才说。”

希露则惊讶地无话可说,她没想到一直那么文质彬彬的沈洋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原真把李成康拉到凳子上,说:“晨风老师自有他的道理,你别激动。”

晨风老师看着大家,说:“现在你们都毕业了,我告诉你们只是想让你们在以后更远的生活里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前没有说,是怕你们知道后一冲动就出什么乱子,而且你们毕竟还是要在一起上学的,大家也不好相处。也许他并没有想要后面的结果。现在都毕业了,以后各自到远处上学,以后不知道你们会在哪里扎根,以这件事为教训,也给沈洋一个机会,学会宽容吧。”

李成康愤愤地不说话。

希露说:“大家都不要再去找沈洋算帐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如果叶青知道他的事情再次被挑起来,她会难过的。我想她最希望的就是这件事情赶快过去,赶快被大家遗忘。”

原真看着晨风老师说:“如果所有人都对做坏事的人表示宽容的话,那他们就一直有做坏事的胆量了。晨风老师,我觉得有时候宽容就等于懦弱。”

“我明白你们想的,你们这个年龄本来就是冲动的。原真你说的也很对,所以我们要去分清那些做坏事的人到底值不值得我们去宽饶。”

“那什么是值得和不值得的标准呢?”原真紧问一句。

晨风老师叹了口气,说:“这个标准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准绳,要看当事人自己的道行了。也许以后你会明白的。”

整个大半个暑假大家都没看到沈洋露面,一直到大学通知书下来的那天。

沈洋本来是打算在暑假里找个机会约希露出来聊聊的,岂料才刚放假他就槽了“不测”。

那天下午沈洋正在家里闲着没事,突然跑进来一个孩子,告诉沈洋说外面有人找他。沈洋莫名其妙地出来了。

在门口站着一个人,正微笑的看着自己,这微笑叫沈洋心里发毛,因为站着的这人是李成康。

“有什么事吗?”沈洋很冷淡地说。

“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聊聊。”李成康依旧微笑。

沈洋闪身,意思是叫李成康进家门。

“不了。”李成康笑着说,“我听说你最喜欢在黄昏或更晚的时候出来散步了,那我们就去走走吧。”

沈洋犹豫了一下。

李成康见沈洋这样的反应,突然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是有点事想和你说说。”

沈洋硬着头皮跟李成康走了,其实沈洋知道,即使他今天不去也终有一天要去的,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面对才能解决。

李成康带着沈洋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河边,这个地方离村子已经有些距离了。

李成康站住了,本来他是想一直对沈洋保持微笑的,他认为那样的自己才够酷,可是他一看到沈洋他心里就升起了火,他想到刚才自己刚才看沈洋的样子自己都觉得恶心。

李成康半天不说一句话,沈洋也什么都不说。

过了许久,沈洋终于开口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啊。”

“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李成康突然问。

沈洋愣了一下,然后很镇定地说:“是的。”

沈洋话音一落,李成康挥手就是一拳,沈洋还没反应过来,李成康的第二拳就又来了,李成康接二连三的竟越大越起劲,他每一拳挥下去,心里都是难过的,也是痛快的,他想,他终于可以亲自为叶青出气了。

沈洋在被李成康打了五六拳之后才想到要还手。他开口说:“够了!已经给你打了几拳了,你还不住手吗?”

李成康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够了?你害得叶青背井离乡,你害得晨风老师也离开学校,你把我们生活搅得一团糟…”说着拳头就又迎上来了。

沈洋虽说是个书生,但毕竟也是个大半小伙了,他一还手,李成康也吃了几拳。正在两人撕打不止的时候,李成康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李成康一看,原真正向这里跑来。

原真跑到他们面前,伸手去拉李成康,李成康手一推,原真的胳膊就砸在了沈洋的头上,沈洋觉得这哪是胳膊,简直就是根木棍,砸得自己的头一蒙一蒙的。原真以前一圈就把史风慈的鼻子打出血的场面沈洋是亲眼看见的,现在又受了原真一胳膊,心里有些害怕了。

但是原真确实是把李成康给拉开了,沈洋在李成康被原真拉开的时候,伸手打了李成康一拳,原真见状,二话不说,对着沈洋的脸就是一拳,对沈洋说:“我已经把他拉开了,你怎么能再打?想不到你这么小人!这拳是教训你的,你要是不服气就再来!”

沈洋哪里还敢再来,原真的拳头打在自己的脸上,现在自己的脸完全没有感觉了,只是木木的,并且感觉到里面的牙在疼,沈洋知道这下不轻。

这下当然不轻,原真可是用了十二分力气的,他自己心里也是对沈洋恨的牙痒痒呢。

沈洋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李成康看着原真笑了,虽然自己已经很疲惫了,但心里畅快啊!

原真推了下李成康,说:“想当英雄啊?就你那身板说不定还要吃亏呢,要不是我正好走过。”

李成康傻傻地笑笑。

其实原真是想直接上来就打沈洋的,但是他明白李成康太想自己给叶青出气了,他明白这种心情,所以做了两个“假动作”,给了沈洋两下。

沈洋回去之后就不再出门了,他的脸肿了整整有半个月。这件事他对家人只字未提。

青春是场来不及的疼痛-第21章开始大学生活

希露和原真是同一天收到大学通知书的。

希露高高兴兴去找原真的时候看到原真的通知书和自己的是一样的,打开一看,竟然都是S大的法学专业。希露诧异地问原真:“你怎么会知道我也是填的这个学校?”

原真奇怪地看着希露:“你也是填的这个学校?我不知道啊?难道你以为我事先去打听啊?你的自我感觉太好了吧。”说完坏坏地笑笑。

希露的脸刷的就红了,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了,只好说:“那还真巧啊!”

原真看希露这副样子突然又转个话口说:“巧?你以为演戏呢?哪有那么多巧事啊?”

“那你什么意思啊?”希露急了。

原真不紧不慢地说:“你不是要去江南吗?正好我也想去,而且你这人太容易上当受骗了,为了保证你所到学校的学生免受祸害,我就只好委屈一下和你去一所学校拉。”

希露还是不明白:“那你怎么知道我要去的是S大的?”

“哎呀,说你笨吧,你还不承认!李成康可是我哥们,你填的时候叫他去看看不就可以啦!这么简单的事情有什么不明白的。”

“哦,绕了个圈,最后证实我的感觉还是很准的嘛,有些人还厚着脸皮不肯承认!”希露也“报复”起原真来。

谁知道原真竟说:“我只所以这么做,是怕等到开学的时候你随便抓个人的手说:”我们在一个班呢!‘我可不想有人遭殃啊。“

希露糊涂地看着原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原真看希露的表情就知道她大概已经忘记了三年前的事情了。于是笑着说:“三年前,有个人莫名其妙地拉着我的手说那句话,很奇怪吧,你说那个人是谁呢?”

希露这才明白原真说的是什么,这回脸反倒没红,举起手就要打原真。原真一闪,躲开了,说:“都这么大了,一点也没改啊,还跟小时侯一样凶。”

两人正说着,李成康来了。

李成康一进门,看到屋内的打闹情景,转身就走。

希露说:“我说李成康,你怎么一来就走啊?”

李成康站住了,说:“哦,那个我看我来的不是时候,这小两口正训练呢,我改天再来。”

希露一听,急了:“你小子说是什么呢?别以为叶青不在就敢欺负我!这等叶青回来把总帐给你算算,你吃不消吧?”

“这我可不怕,我马上去找她算算零帐不就行了。”

原真笑了笑说:“李成康,你要是身上骨头不痒你就进来好好说话。”

李成康嘿嘿地笑着进了屋,说:“既然你们这么强烈挽留我也不好真走了啊。”

希露笑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你刚才说你要去找叶青算零帐?”

李成康一本正经地说:“是的啊!我马上就要去广州上学了,不就可以去找叶青了吗?”

“你要去广州上学?”希露和原真都奇怪地问。

“是啊。你们不知道,我翻了好多报纸才找到这么个学校的。我老爸老妈要出钱给我上学,学校难道还不给我自己挑吗?本来是不想上的,后来想想也就两三年,而且去广州嘛还可以见到叶青呢。”

“哦!”希露和原真恍然大悟的样子。

开学的时候,希露和原真一起去的学校,李成康去了广州,沈洋如愿去了北京。

希露和原真一起去学校的时候穿的是原真原来给她买的那条紫色的裙子,这回希露没有拒绝,原真让她穿她便穿了。

原真因为情况特殊,考上了大学政府一次性奖励了两万,解决了原真的经济困难。

希露的父母本来要送希露去学校的,但希露坚决不肯,希露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很想自己独立地去迎接自己的新生活,并且这路上有原真,希露怕原真触景生情,想到自己是孤零零的。有原真一起走,希露也是觉得塌实的。

一路上只有原真和希露两人,希露从来没觉得原真原来是这么细心体贴的,以前一直是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是这一路,原真真的叫希露有些惊讶了。他帮希露提行李,在车上通过拥挤的走道时给希露挡出恰当的空间,希露晕车,他便用自己的胳膊给希露制造最舒服的睡觉姿势,路上的时间足有十个小时,原真没说过一句累。

到了校门口,有人迎接,然后二人办了些简单的入学手续后就各自去自己的宿舍了。

希露找到自己的宿舍,见门是开着的,里面有人说话。

希露走进去,看见两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一个清瘦秀气,一个白胖可爱。希露笑笑说:“我叫希露!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那个瘦瘦的女生脸有些微红,羞涩地笑笑,什么也没说。那个白胖的女生走过来,帮希露拿行李,很大方地说:“这么晚才来啊?害得我们猜了半天再来的舍友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们早就知道你叫希露啦。”

希露一惊:“你们怎么知道的?”

“门上贴了纸条啦,我们宿舍只有三人,另外一张床是空的,我们已经来了两个了,一看不就知道你叫什么啦。”

希露赶紧看看门,果然有纸条,希露一边看一边念出来:“向花、金苛子。”

那位白胖女生笑着说:“向花就是我了。”然后指着那个清瘦的女生说,“她叫金苛子。”

金苛子又是羞涩地笑笑。

希露看着她们心里庆幸着自己有这么两个如此善良的室友。其实在希露的眼里,就没有几个不善良的人。

希露再见到原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原真正在和几个男生商量打篮球的事。希露走了过来和原真打招呼。

原真对希露笑笑,然后说:“有事吗?”

希露摇摇头。其实即使现在原真是对希露微笑的,希露也还是觉得现在的原真和与自己一路同行的原真不一样,路上的原真离自己更近些。

原真说:“没事的话那我们就继续讨论我们的事情啦。”

希露听原真这么说心里很是失落。希露从未离过家这么远,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头天夜里希露就已经有些想家了,想家里的爸爸妈妈弟弟,也想自己已去的高中时代,还有在更远的地方的叶青和李成康,希露觉得这些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世界和人就像夜空里的月亮,它一直在那里,无论你看或是不看,但是你若看了又看不清它的模样。

希露还是微笑地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后就走开了。

希露没走多远,原真却突然追来了。

希露诧异地说:“讨论完了?”

“哦,是的。我刚才想到一件事情,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什么事?”

“去给叶青打个电话吧。”

希露满意地看着原真笑笑。原真被希露的笑容弄的眼睛直往上翻,说:“别这么感激地看着我啊,电话费可是要你付的啊。”

说完,二人就找了个公用电话,拨通了叶青的电话。正在希露兴奋之际,电话的那一头却有个女人的声音说:“你打错了,这里没有叫叶青的。”

希露茫然地看着原真,原真拿过电话,自己拨了一遍,但是是一样的结果。希露不相信又拨了一遍,对面很不耐烦的样子了,说:“我们这里没有叶青!她早走了!”希露赶紧问:“那她去哪了?”“我怎么知道!”然后啪的一声电话就挂断了。

希露很担心,不停地问原真叶青会不会出事。原真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不会的,放心吧,她多机灵啊,你以为是你呢。”

但希露依旧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原真只好说:“最受不了你这个样子了,好了好了,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青春是场来不及的疼痛-第22章舞与迷

希露和原真一起来到食堂,原真去买了两份快餐。

还没吃几口饭,希露的眼泪突然悄无声息的落在面前的饭里。原真一抬头看见希露这副模样,心里有些着急,原真说:“叶青不会有什么事的!她可能刚换了工作还没来得及和你联系呢!你别瞎担心啊!”

希露摇摇头,抬起无辜的眼睛看着原真:“不是的,我想家了。”

原真心疼地看着希露:“想家其实是幸福的,不像我,我走到哪里,我的家就到哪里了。”

希露赶紧纠正:“不是想家了,是想家里的菜了,这里的菜怎么一点味道也没有?”

原真看这希露无可奈何地笑笑:“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以前我还以为你希露是多能耐多懂事的人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希露一听眼泪又满了眼眶:“我们要是不出来不是也挺好的吗?大家谁都不走,在那里我们也一样可以活的开开心心的!”

原真一看希露又要流泪的样子,忙说:“不说这个了。有件事你是对的,这里的菜真是没味道啊!”

两个北方的孩子突然来到自己从未接触过的江南,这里的所有就像这饭菜一样,总是淡淡地在他们面前展示,他们品不出味道,但又不得不吃。

刚刚开始的大学生活在希露和原真的面前就像一个梦境,希露曾经好几次暗地里想,自己真的就和原真一起在这里过这四年吗?这四年真叫她期待啊!自从和原真一起来到这个学校,希露在原真面前不自觉地就把自己当成了小孩子,所以,即使她那天在原真面前因为想家哭鼻子,她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希露想,这个人要是自己的哥哥那该多好。

原真看起来还是老样子,只是心里却是踌躇满志的,他闲下来的时候就去打篮球,只是在偶尔的时候会想起和晨风老师以及李成康一起打篮球的情景。这些画面也只是在他的脑海中一闪,然后什么都没有了。原真在打篮球的时候结识了一位朋友——祈时,一个非常单纯的江南男孩,读的是工业设计。原真把他介绍给希露的时候,希露听到名字后,忍不住偷笑一下,但是被祈时看到他,祈时说:“听到我这个名字的十有八九都要笑笑,嘿嘿,所以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让谁听到了都开心。”

不到一周之后他们便开始军训了,给他们进行军训的教官小小的,不仅是人小,个子也小。但是大家从不会因为这些而为难他,每个人都很认真。有时候原真会偷偷看看希露军训的样子,然后又忍不住想笑,因为希露一本正经的紧张的样子在原真看来实在是有些逗。

军训还没结束的时候中秋节就来了,院里面组织了一场小小的联欢活动,大家和教官一起过中秋,节目是每个人都要出一个的,教官跟他们说了:“你们就是学声小猫小狗的叫声也要献上来的!”

宿舍里的向花和金苛子都在想出什么节目,教官说那句话的时候是知道的,他们是决不会真的学两声狗叫的。

希露跟她们说:“我能拿的出手的也就只有吹口琴了。”

金苛子一听,突然很兴奋:“你会吹口琴啊?那太好了,我们一起表演吧,我会跳舞的。”

“是吗?你会跳什么舞啊?”向花和希露都奇怪地问。

“傣族舞,我是傣族人啊,当然会跳一点的。”金苛子说。

希露和向花这才知道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原来是傣族人。

于是希露和金苛子决定一起表演节目。但是向花不乐意了,她说:“那我怎么办呢?”

希露想了想说:“那你给大家唱支歌吧,你瞧你那嗓子多清脆啊。”

向花想了想说:“好吧。那希露你也来给我伴奏吧!”

希露笑笑说好。

中秋节的晚上有些微凉,但是希露还是穿了原真给她买的也是她唯一的一条裙子。金苛子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一身傣族的衣服,上身稍短,下身是常常的拖到脚踝的稍有些紧身的裙子,金苛子的腰身便隐隐约约的显露着。金苛子将头发随意一盘,竟也是自然得体的。希露看着金苛子,由衷的说:“金苛子,你真漂亮!”金苛子只是笑笑。

晚上的时候,大家围坐在草坪上,该表演节目的就时候就站在中央。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就坐着祈时他们班。

希露上场了两次,因为要配合向花和金苛子两人。虽然她们在宿舍的时候已经排练过,但是金苛子还是很紧张,于是便让向花的节目先上。向花的歌唱的真的很好,但是抵不过希露的口琴,一曲完了大家仍旧意犹未尽。原真看着大家佩服的神情自己竟十分得意。

等到金苛子跳舞的时候,大家就感觉不到希露的口琴声了,因为金苛子的舞跳的实在太好了,还因为很多人都没有亲眼目睹过傣族舞蹈跳起来是这样的。大家觉得眼前的金苛子仿佛不是金苛子了,时而是鹤,时而是孔雀,忽然又是一条蛇。金苛子的每个动作都仿佛是轻柔的,但是又有让人感觉的到的力度。

在他们旁边的祈时班上的同学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他们也都睁大眼睛看金苛子的舞。祈时则干脆跑到原真身旁坐下,小声问原真:“你们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