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男人眼神清明,她几乎会以为这男人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但是,事实证明他不是。

哪里有一个神经错乱的男人会把房间打理的井井有条,然后还噙着温柔的笑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精神病人?

见曲春情没有答话,鼓着腮帮子生着闷气的样子,杜超然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宠溺的笑。

或许,没了记忆对她真的是好的,因为她偶尔会露出那些只有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才有的孩子气动作。

想想心里就甜蜜而满足。这才是真正的从头再来啊。

摇摇头,杜超然也不理床上女人的大眼瞪视,从旁边拿来一个软软的大枕头垫在女人的身后,然后轻轻的扶起女人靠在那大枕头上,随即端着碗,舀了口皮蛋瘦肉粥伸到女人红润的小唇前。

曲春情看见伸到面前的粥,脸不自觉的有些发黑,上天明鉴,她最讨厌喝粥了,偏偏这男人好像是个煮粥狂一样,一日三餐的喂她喝粥。

而且还是清一色的皮蛋瘦肉粥!没有蛋味,最可耻的是连肉都没有,他当她是尼姑么,每天只吃素。

苍天啊,是个宠物还有每天换口粮的机会,咋的她就必须每天吞咽这皮蛋瘦肉粥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精神虐待。

皱皱眉,曲春情甩开头。

她要坚决的抗议,她不要再吃这粥了!

杜超然也不勉强,把勺子放在一边。本想利用她熟悉的饭菜刺激刺激她的记忆,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成效。反倒是她现在看见那粥就忍不住皱眉头。

算了,还是不要逼她好了。

本来他最开始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的,他只想在她旁边慢慢的夺回她的芳心,可是在她那双明媚的大眼里明明白白的写着她的爱人是曲荡漾后,他猛然发现如果再不采取什么根本性措施的话,她就真真正正的是别人的女人了。

所以,他痛下决心,囚禁了她。

当年曲荡漾可以用这一招获取她的心,那么现在他也可以用同样的一招再把她的心抢回来。

日久肯定会生情的。他确信这一点。

杜超然想着,温柔的拨了拨女人垂在颊边的黑发,感觉女人没有躲闪的样子,心情大好,指了指窗外,“虽然今天天气不太好,但是我有这个荣幸和这位美丽的淑女一起出门走走么?”

曲春情黑线满面,她不答应行么。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已经完全的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温柔面皮下的霸道性。

往往是她没有做出决定,男人就已经帮她做好了决定。

比如,她有问过她的意见关于晚饭的样式,她当然是说除了皮蛋瘦肉粥都可以,结果晚饭端上来的依然是一成不变的皮蛋瘦肉粥,而说着尊重和民主的男人却是假惺惺的说道:“今天没有食材了,所以只能吃这个!”

哼,鬼才相信这样的鬼话!

杜超然轻轻的抱起曲春情,慢慢的往外走去。

外面一片昏沉,曲春情倚在杜超然怀中看着远方连绵不绝的山峦,有些隐隐的担忧。

不知道曲荡漾怎么样了,自己失踪了这么久,他一定很着急了吧,是不是在到处找她啊?

“你在想什么!”突然头上传来一温柔得发毛的声音,曲春情的小心脏不由得颤了颤,赶紧的摇摇头。

她还记得她上次老老实实的说她在想曲荡漾的时候,某人面上温柔的笑着,但是接着去把她抱到阳台上让她又看了一场赤裸裸的杀戮戏。

面色狰狞的大型犬衔住那俏生生的可怜小兔子,牙尖利爪,一挥,顿时鲜血淋漓,脑浆迸溅。

曲春情有种错觉,感觉自己是那只可怜的小兔子,而身后正站这一只人形的大犬。

想到这里,曲春情又是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这时,头上却传来杜超然幽幽的声音,“情儿,你怎么才可以爱我,不再怕我,不再离开我!”

黯然的声音让曲春情心里忍不住一酸,抬手点了点男人的胸膛。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妻子了?”

杜超然手一紧,收紧了怀中的女人的娇躯,轻轻的说道:“不,你就是我的妻子!”

【第二卷】龙争虎斗 54

晚上,曲春情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白天杜超然的话。

“你就是我的妻子!你就是我的妻子!”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就是他的妻子?她,她明明就是曲荡漾的老婆,明明曲荡漾说了,他们当年十分相爱,干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父母的反对私奔成了婚…

但是,这一切不都只是曲荡漾一个人在说么,她没有看到他们的结婚照,也没看到过他们结婚证…

虽然不得不承认在床上他们的身体是如何的契合,但是内心深处偶尔飘过的那一丝不对劲又代表着什么呢?她不明白,心里也执意的不想明白…但是现在…

等等,曲春情懊恼的摇摇小脑袋,她这是在干什么?她在怀疑曲荡漾么?她在怀疑一个把她捧在手心呵护照顾的男人么?

曲春轻甩甩头,努力的想抛开心中的杂念,但是却是有心无力,因为杜超然的下的药力的作用,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大脑里更加的浑浊迷茫。

就这样,曲春情迷迷糊糊,昏昏沉沉,连什么时候睡了过去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好久,昏昏沉沉中,曲春情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所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杜超然已经全身压到了她身上,一双薄唇正游移在她的白嫩的胸脯间。

胸前的湿热触感,让曲春情的睡意完全被惊醒了,她动了动身子,好想奋力的挣扎,但是全身软绵绵的失了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被动的躺在男人身下,任他鱼肉。

心中万分害怕,但是想尖叫却是叫不出声,只能不住的哗哗流着泪。

有谁,有谁来救救她。

为什么她会走到这种境地,曲荡漾,你在哪里?

突然身上的杜超然不知道为什么,停了动作,伸手摸了摸曲春情脸上的斑斑泪痕,嘴里有些无意识的喃喃自语了番,“为什么,在梦中,你都在哭呢,为什么,情儿,难道…我真的失去你了么?”

曲春情听完这话这才明白,八成这男人喝醉了,估摸着把她当成了他的妻子了,可是怎么可能,自己确定记忆中没有他这个人的存在呢。

但是这男人白天又如此确切的说,她不是替代品,她就是他的妻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一刻,曲春情好想曲荡漾,既想被救,又想问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曲春情心思紊乱,一个走神也忘了自己现在红果果的处境。

杜超然借着醉意,感觉身下的女人没了挣扎,动作也更加的邪魅起来。

扣着女人纤细的腰肢,杜超然举着那粉嫩的腿儿,驾到自己的肩上,大掌扯开那因为刚刚挣扎已经很是散乱的睡袍。

曲春情睡袍底下只有一条小小的粉红内裤,见到那粉色地带,杜超然心中压抑的兽性好像完全被激发了。有些着急有些粗鲁的拨下那粉色的障碍物,再看到那芳草萋萋的密地的时候,杜超然好像闻到了那桃源密地里慢慢的传出一阵阵香甜的气息。

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似的,杜超然俯身衔住那微微颤抖的花瓣,轻轻的舔了舔,好像那是一道佳肴般。

曲春情现在已经吓得魂魄离体了,此时的她不能言语,连挣扎都无力,别说想逃跑,就算叫救命那也是不可能的。

到底该怎么办?眼睁睁的被这个人强x么?曲春情湿了眼眶,眼泪迸溅,却是无法,无力…

谁说的,生活就像强x,不能反抗,就欣然承受!那是她麻木了,而曲春情没有,她有曲荡漾,她还有幸福的生活在等着她,怎么能…

杜超然此时已经完全被身下女人妖娆的身子和甜美的滋味所折服,根本没了正常的理性,当然也忘了这女人是他发誓要爱护守护到永远的女子。

舔舐了那桃源密地一番后,在感到那甜蜜汁液如溪流一样潺潺流出的时候,杜超然满意的笑了笑。舔着薄唇,把那些动情的痕迹尽数的吞进口里。

待细细品味了番后,杜超然折着女人的双脚成M型,自己的硕大直直的冲入那销魂的宝地。

好紧好湿好热…

在进入那密地后,杜超然并不着急行动,好像是要尽情享受身下的美味一般,杜超然停驻在那深处很久也没有了动弹。

反而是身下的曲春情,忍不住的扭了扭身子。

那里好痒,好难受…

明明是在被强x,但是这幅身子却是率先的投降了,有些难耐的,有些不适的,微微动了动身子…

两人身体相溶,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彼此的眼中,所以当曲春情情不自禁的扭动了身子的时候,身体里的杜超然好像是脱缰的马一样,夹起那粉嫩的腿儿放在肩上,然后挺着腰像马达一般快速驰骋着。

曲春情眼泪飞溅,身体里涌起一波又一波的high wave,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无比的兴奋,无比的刺激,心理很想逃离,但是对方的身子好像罂粟花一般,诱惑,美丽…

那结实的腰身,那光洁的肌肤,那触动,那挺进,那舔舐,那若有若无的温柔,好像…都好像…

好像那温柔的曲荡漾…

那一刻,曲春情眼前一阵迷蒙,她看不清面前的男人,但是她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白玉的耳边,痒痒热热的,偶尔,那灵巧的舌尖还沿着那耳线轻轻的滑动着,挑逗着…

记忆中,只有曲荡漾,只有他爱这样逗弄着她,戏耍着她…

曲荡漾…曲荡漾…曲荡漾

是你么,是你么,曲荡漾?

曲荡漾…

我好想念你…

好想好想…

其实,杜超然这辈子也不会知道,他平时为曲春情下的让她不能逃跑的药的后遗症就是在情动的时候会把对方看做自己最想见到,最想拥抱,最想爱着的人,所以这一刻,他也不知道的是,这个情欲交加,满面绯红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心中却是想着另外的男人,还是他厌恶愤恨一生的男人…

而曲春情心中有了这个自我暗示之后,身子难耐极了,忍不住蠕动了身子,主动贴着男人光滑的腰身,细细的扭动着她的纤腰。

显然,曲春情的主动迎合,简直就是给杜超然吃了一剂spring药,他身边的巨兽变得更加的庞大,全身热的好像要炸开般,只想冲入身下女人的极致禁地,勇猛直前。

每一次都重重的挺入,然后又全根的拔了出来,然后又是重重的一击,几十个回合下来,曲春情全身一阵抽搐,陷入了无限的high wave中,然后身上的杜超然依然是炙热如昔,庞大依然,扣着女人的纤腰并没放下,反而是在那紧紧的收缩中飞快的插刺着。

啊,不知道过了好久,曲春情还不见身上的男人有消软下来的痕迹,她的身子已经感觉不到舒爽,只是麻麻的痛。

昏昏沉沉中,感觉男人一个深顶后终于停了下来,她却是再也止不住的闭了眸子,晕死过去。

杜超然在抽身离开的那一霎那,就醒了。睁眼看着身下浑身赤裸,身下更是红肿,泥泞不堪的花穴,心狠狠的被撞了一下。

不,他做了什么,糟蹋了他发誓要守护的人儿么?

说过了不再伤害她,却是又一次伤害了。

这次怕是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吧。

杜超然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去,直到卧倒在那柔然的沙发上,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本来他不是那种容易醉的人,可谓是千杯不醉,但是在今天看到怀中的人儿居然害怕他,逃避他的样子,心不由得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所以,他躲在房间里,不停的喝着闷酒。

明明不会醉的,但是还是醉倒了,做出了那么禽兽的事情。

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不伤人自伤人么。

杜超然黯下眸子,掩着那满眼的苦涩。

【卷二】龙争虎斗 55

曲春情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周,呃,入目的还是那个布置温馨的囚室,但是,有什么不对劲了呢?曲春情侧着脑袋,因为刚刚醒来有些浑浊的脑海隐隐飘过一丝不对劲,但是如一缕轻忽的浮云,怎么也抓不到,这些不对劲是来自哪里。

动了动身子,身子微微的酸软,一霎那,昨夜的记忆通通回到曲春情的脑中。

她梦见曲荡漾,梦到他强悍的挺进,然后自己像荡妇一样的呻吟迎合,欲仙欲死。

但是…

脑中的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回到现实,这里,还是那个杜超然的别墅,就是意味着,那只是一场了却无痕迹的春梦,但是,如果那不是梦,那强悍挺进的男人又是谁?

房子里唯一的男人?

杜超然?

嗷,不…

这绝对是噩梦…

曲春情微微的侧了侧身子,身子酸软,浑身无力。曲春情小脸一白,这…这难道真的不是梦,那…那个男人也不是曲荡漾了?

不…

曲春情一想到自己昨晚可能被那个叫杜超然的男人侵犯的事实,身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一跃而起,扯开被单,开始检查自己的身子。

不,不对劲,虽然她的全身上下虽然酸痛着,但是却没了一丝没侵犯的痕迹,花瓣没有红肿的迹象,身上也没有淤痕甚至那脏污的小裤裤,现在都依然完好无缺干干净净的穿在她身上,这种种的一切,让她不由得怀疑昨晚难道只是做了一场梦么?(其实归结于曲春情良好的自我修复能力和杜超然效果很好的药)

还好,还好,真的可能只是一场梦。

不过,做春梦也会伤身的么?曲春情有些脸红…

正想着,杜超然走了进来,依然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看见她小脸红扑扑疑似羞涩的模样,心神荡漾,恨不得又扑上去擒住那红嫩的水唇,脱下那单薄只供蔽体的衣衫,抚着那雪白的娇肤肆意妄为一番。咳咳,压下心中无比禽 兽的想法,杜超然清清嗓子,开口问道:“怎么了,情儿,昨晚没睡好么?”

如此正常的语气,如此坦然的眼神,让曲春情心中更加坚定那只是梦,于是她摇摇头。

杜超然笑笑,“要吃点章鱼烧么?”

曲春情曲春情一听不是皮蛋瘦肉粥,高兴的点点头,但是同时想到一样事,她写道:

怎么会有章鱼烧?

杜超然笑笑,“我昨晚有事下山了,今早回来的时候看见有卖,所以就带了回来…”

杜超然话没说完,曲春情小脸已经是一片绯红。

果然是梦,昨晚人家根本没在家。

自己不要脸做春梦就够了,还有胆把对象怀疑到对方头上,真是无耻透了。

曲春情甩甩小脑袋,心中羞愧万分。

太可耻了,她居然做春梦,而且还做梦做到全身酸痛,好像身临其境的样子,而且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大大方方的做春梦…

囧。

太可耻了,这简直是丢尽了她身为女人的脸面了。

一时间,曲春情心中万般滋味,连喜欢的章鱼烧也没有胃口,草草的吃了一点之后就摇了摇头。

杜超然也不勉强,笑笑说:“没胃口,我先帮你收着,你有空的时候再吃。”说着看了眼明显陷入苦恼和疑惑的女人,脸上浮起一抹得逞的笑。

这就是他考虑了一晚上,想出的万全之策。照现在的样子,曲春情现在肯定不会原谅自己的孟浪,而且很有可能还永远不会原谅了。既然这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那就让她以为昨晚的那些火热只是她的幻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