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心里也是明白的,林唯唯初十那次许是真的在逼迫左琛登记注册。但左琛从巴黎赶到了北方城市见她,一并带回了户口薄,且急于与她登记,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左琛短短几日做出这种决定,顾暖不得而知婷。

只希望这其中不要有她不可预见还不知的坎坷便是万幸。

“我妈……哼!初十那次是……”

林唯唯欲反驳,顾暖没有表情地打断说,“开会了,林总监您先进吧。诣”

“别得意!”林唯唯冷哼,不敢在这里吵闹,就只好先走了进去。

顾暖抿唇站在会议室门口,手指抬起,去摸自己的嘴唇。

这时,那边的电梯里走出一行人,左琛高大的身影走在中间最前,结实宽厚的身型穿着黑色商务西装极尽完美,深色系衬衫显得他的神色更加深沉。

他素来穿衣很讲究,崭新的皮鞋,裤管长度和袖口长度都是恰好,两条长腿刚朝这边迈开几步,便已是距离会议室很近了。

无法不让人瞩目的男人,正在与身旁的人严肃交谈,视线不经意落在顾暖的侧脸,痴迷了几分,温柔了几分。

左琛的身旁是陆展平,秦安森,还有几个其他部门的男人,顾暖对他们这一行人点头,然后走进了会议室。

秦安森的视线转向左琛。

左琛却只给了秦安森一个背影。

会议的主要部分结束后,换成陆展平主持,各部门的可以参与讨论。一般往次,这时左琛是会离开的,这次他却没有。

“就这个项目挡光那几栋楼的解决方案,大家说说。”陆展平道。

林唯唯看了一眼左琛,她的自信是伪装,她内心里,实在惧怕每一道盯在她脸上的目光,硬着头皮说出自己的想法,“那几栋楼挡光这事实摆在那,不能不建,不建损失的多,建了又不好卖,就只好降价了。比如,小区其它栋均价如果在一万八,这几栋可以一万四五……”

陆展平真的很想警告这位总裁夫人一句:降价的想法,根本就算不得想法,马路边上抓一个人都能给出比这有深度的想法。

可有时候就是如此,哪怕你陆展平的身份再得左琛的心,也不敢在人前绝了这不受宠皇后级别人物的面子。

左琛听完林唯唯的一番话,是眉目不动。

“大家还有什么想法,大胆的说,不必忌惮……”陆展平笑了。

没有几个敢畅所欲言的,忌惮左琛,敢说的都是自信满满的,说完却被打击的抬不起头。

最后陆展平大胆的问到了顾暖的头上。

顾暖不得不抬头,满眼望去,会议室里不下二十来号人,哪个不是公司里响当当的人物啊,她有想法也暂时保留,摇头,“陆总,容我再想想吧……”

在一群人被打击后,她出头,恐怕会遭到许多人心理嫉恨。

陆展平点头。

林唯唯不屑地瞧了一眼顾暖,在林唯唯眼中,顾暖还不如她呢,起码她还说出一个。

会议结束,下午的时候顾暖给乐乐打电话,让乐乐去家里吃饭,还有美啬,都过去吃吧,热闹点。

登记注册这件事,除了顾暖自己和左琛,没有第三个人朋友知道,且得瞒着一阵子。在这样开心的日子,不能以结婚人的身份请她们吃饭,就吃这个团圆饭吧。

早早的顾暖就回了家,帮董琴忙活,董琴知道顾暖带朋友回来,就开心,自己女儿真是宽了她这个当妈的心,每天都是个笑脸过日子。

六点多的时候,董琴接到了左琛的电话,说了什么,是在厨房忙碌的顾暖不知道的。顾暖尝了一块儿排骨,舔了舔嘴唇,就听见董琴拿着手机乐呵呵的去换鞋,嘴里说,“哎哎,阿姨这就下去!”

“谁啊?”顾暖问,怕是左琛。

“回来告诉你,给我看着汤别溢出来啊……”董琴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十五分钟不到,董琴回来了,身后跟着吴哥,董琴热乎的招呼着,“放这儿,放这儿就行,回头我自己整理。”

顾暖从厨房出来。

吴哥把东西放下,是一些适合董琴这个年龄吃的补品,顾暖知道了,刚才电话是左琛。

“顾小姐,左总说今天不同往日,收着吧。”吴哥话里有话,难道吴哥知道登记?

本要客气,忽而因吴哥的话想起,自己已经是左琛的合法妻子了,对吴哥说了谢谢。

董琴没法留吴哥在这吃口饭,左琛还在下面车里等,听说晚上有事儿。

左琛今天送来的不止是这些花钱买来的补品,还有特意给董琴不知从哪儿弄的一套老照片。

“妈你跟他说过?”顾暖接过来,小心翻看。

董琴欣慰,“也记不得哪次跟阿琛提过这大半辈子好什么,好像说过喜欢收藏这清末民初的老照片,今儿没想到就拿到手了。”

看着母亲这么喜欢,事已成实,顾暖就没说什么。

知道母亲是真的非常喜欢清末民初的东西,给更久远的古董母亲都未必会喜欢。顾暖小学时,董琴并没有严厉的逼着苦苦学习,玩的时间很充足,也知道顾暖不淘气。

董琴总对顾暖是说民初时废科举,兴学堂,是多么多么正确。

改变了学生从小死背经书,完全脱离生活,只知埋头苦学,即便是考得了科举,也没有生活实际能力,再去培养,发现为时已晚。明初到清末的五百年,科举严重束缚了人们的思想,舞弊现象更为严重。考场上被抓到当时人的绸内衣写满经文以供抄袭,多滑稽丢人。

所以董琴总说:我的儿女很多事上我不管,是人不用管,管死也必不成人。

那时候董琴很开明,看事情通透,圈子里的同龄主妇都高看董琴一眼,只是在她离婚,继而发现儿子智商没有随着年龄而涨时,自卑,郁结太重,精神出问题。

董琴做了一大桌子菜,董琴问菜咸淡,美啬刚要说话,乐乐在桌子底下踹了美啬一脚。

“干嘛!我就想说比你妈妈做的好吃。”美啬生气。

乐乐囧,“不是……那个我以为你要说做的咸了淡了的……在我家我妈问你,你就可实在的说阿姨下次少放点盐啊……”

“我,当时……”美啬也囧了,那段日子心情不好,乐乐妈问的时候,她的心思还在别人身上呢,就实话实说了,严格的讲,说完后悔的差点咬舌自尽。

晚上的酒局,左琛说,可以叫上乐乐和美啬,无碍。

乐乐和美啬她们三个一起赶到的目的地,乐乐和美啬唱了几首歌,跑调儿的歌让陆展平直捂着头。

左琛到的时候,陆展平让顾暖出去接一下,说是怕左琛不知道哪个包厢。

左琛刚停好车,下车,见到顾暖朝他过来,伸手搂过来给了个吻,末了舔了数下。

“轻浮!”顾暖玩笑地攥拳轻锤了他一下。

左琛攥住她的小手,亲吻,“锤出内伤不能动了,你要考虑负责在上面么……”

顾暖闹了个大红脸,立刻严肃了,“正经点!”

“怎么办,不会正经。”左琛笑,是真的开心,从未有过的,从心底溢出的喜悦之情,开心到表情有些过火。

左琛喝的有点多,每一个唇角的微笑,都说明他无法抑制这喜悦。微笑也似在跟顾暖请求着,就让他尽情的喝点,日子不同。

顾暖没有管他,高兴就喝吧,反正等会儿有人开车送他。

他和她并没有坐在一起,两个人知道已婚就行了,甜蜜都在心里眼里,不必多说,已是时时在交流。

左琛和顾暖顾虑美啬,顾虑每一个除了他们之间的外人,全程没有亲密举动。

陆展平和秦安森喝的也有点多,并不知道左琛因何如此开心。

左琛去洗手间,半天还是没回来,秦安森起身就要出去,陆展平皱眉,“去哪啊?”

“看看他怎么还没回来?”秦安森说。

陆展平没发出声音,却冷笑了下,随即收起表情,站起来说,“还是……我去吧。”

顾暖看着这一切:看着陆展平泄露后又收起的表情,看着陆展平走出去到洗手间看左琛,看着秦安森黑着一张脸,却在转过身坐下时掩了下去。

她的角度,看不懂秦安森。她知道,陆展平看得懂,却因为什么而无法与她说。

左琛是醉了,被陆展平扶进来时,摇晃的高大身影,像极了被灌醉的新郎。

看不出什么的人还在不当回事的玩儿,看的糊里糊涂的继续装糊涂,左琛倒了杯酒,双眉紧锁的端起,对秦安森说,“喝一杯。”

陆展平看向秦安森,就要给秦安森倒酒。

秦安森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起身就走了……

陆展平倒酒的手僵住,左琛举着的酒杯没动,淡笑。

顾暖的视线在陆展平和左琛身上来回看,也许左琛和秦安森是敌人?

左琛拿过打火机,摸出一根烟点了上,深吸了一口,靠在沙发上,眼睛看上去有点红,抬了抬手跟陆展平说,“很晚了,让吴哥先送两个女孩走,回头接我。”

“行。”陆展平起身,叫乐乐和美啬。

等到人都走了,服务生进来问还需要什么,左琛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们走之前,你就别再进来了。”

这种地方的半大孩子都懂这种事儿的,男男女女,灯红酒绿,无外乎就是风花雪月的那点事儿。点头礼貌地说‘好’。

人都走了,左琛歪着身体躺在了沙发上,头枕着顾暖的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就这么躺着,一句话不说,一边吸烟,一边手指揉着太阳穴

“难受?”顾暖问,帮他按了按头。

左琛动了动,‘嗯’了一声。

顾暖问他,“下次别这么费心思了,给我妈寻那个清末老照片废了不少力吧?”

“不好寻,不过你别放在心上。”左琛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又说,“那东西现在也不值钱,稍微有那么点收藏价值。文-革闹的,史实照片少之又少。这套相关单位鉴定过,也难得你妈好这口,我才有机会寻来送。”

“你真好……”顾暖低头,亲吻这个躺在她身上休息的男人,喝醉了吧,轻柔的亲吻,第一次以这种角度亲吻,左琛还是喜欢掌控,顷刻起身把她压下,反客为主的进攻。

顾暖说嘴巴痛,有点麻了,左琛放开她,亲不够,亲不够啊……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男人的感觉呢……

左琛和她单独在一起时,顾暖才敢要求他唱歌,第一次听他唱歌,是他追求她时,唱完表达了意思,回去酒店便吻了她,想起还心颤。

第二次听他唱歌,是他的订婚宴,他与林唯唯合唱的。

这次,左琛又是选了一首老歌,许是他不喜欢现在的那些歌。

你说人生如梦,我说人生如秀。那有什么不同,不都一样朦胧。

朦胧中有你,有你跟我就已经足够。你就在我的世界,升起了彩虹。

简单爱你心所爱,世界也变的大了起来。所有花都为你开,所有景物也为了你安排。

我们是如此的不同,肯定前世就已经深爱过。讲好了这一辈子,再度重相逢……

这首歌顾暖十七八岁时听过几次,没有什么感触,可是如今想起与他的种种,听着听着,竟是眼圈红了,泪水在里面打旋儿,她不想掉眼泪,所以就不会流出来。

左琛回头时,就见到她这幅摸样,可怜兮兮的,心里软的不可思议。吴哥送他们回克拉公馆,已经是将近晚上十点,乐乐还打电话问呢,左琛说很晚了让她们先走,这哪晚啊,夜生活明明才刚刚开始嘛。顾暖无言以对,左琛高兴,却也觉得这高兴无法言语与大家表达,些许不舒服在心里滋生,只好让她们都离开。

吴哥把左琛扶到门口就走了,顾暖把他扶进来,左琛稍微有点晃。

他的手撑着墙壁,脱了鞋,扯了扯领带,顾暖跟他往里走,叮嘱他,“你明早要出差,我给你煮点醒酒汤,喝了再睡。”

她唠唠叨叨的,左琛醉眼朦胧的搂过她就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抚摸她的后颈,另一手直接扒了她的外衣,一扯,白皙的肩头露了出来,上面隐约可见他前两日印上去的吻痕,格外诱惑,左琛只觉眼眸烫的眼眶热。

“喝多了这样伤身的。”顾暖劝,不过又想起,今天日子特殊。

“死也无谓,想。”左琛轻叹着醉话,抱紧她,狂乱的吻闷痛而至,低吟,“老婆,老婆……”

无可厚非【5000+】

他的吻,能让人静下来,感觉的到这个男人给予的安心。舒铫鴀殩

左琛突然咳嗽了起来,许是喝完酒吹了冷风缘故。

顾暖坚持让他去躺一会儿。

明日早上他要出差,不出差她就觉得算了,不管了,怎么样都行。

厨房开了灯,顾暖一个人在弄醒酒汤,衣服也没换,发丝也有点凌乱,衣服更是,都是被他在门口弄的嫔。

“老婆。”

左琛喜欢这么叫,每次身体缠绵时就爱这么叫,现在合法了,更是不离嘴的叫。

“在厨房呢,醒酒汤马上就好了。龙”

差不多了,顾暖就关了火。

醒酒汤里加了橄榄,顾暖是怕他醒酒后难受不爱吃饭,明日出差,她不在,也不知道他能在外面吃些什么。

着实放心不下。

左琛已经来了厨房,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我没事。”

“没事也得喝了。”顾暖下命令。

左琛身体摩擦她的身体,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推高了她身上里面的内衣,闭上眼抚摸揉捏她柔软的胸部。

“别闹,喝汤了……”顾暖小心地盛好了一碗,用两个碗来回倒着,这样凉的快。

左琛的手和嘴巴都不老实,顾暖躲,又怕把汤弄撒。

终于觉得差不多了,端着小碗转过身,递给他,“小心烫。”

左琛一只手还在她的衣服里,另一只手接过醒酒汤,见她倒腾那么半天了,早已温了,就那么一大口全喝了,喉结动了动,看她。

顾暖就这么看着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每次看着我的时候你到底在笑什么?”左琛把空的碗放在流理台上,大拇指捏住她的下巴,凑近,舔了一下她的嘴唇,又用下巴摩挲她的嘴唇,轻声问,“嗯?”

顾暖吸气,被他的气息弄痒了。

左琛一下一下爱怜地辗转吻着她的唇,男人的手指轻轻缠绕着她已是凌乱的发丝,抚摸她的脸颊,顾暖轻溢出来一声,似叹息,似喘吟……

朦朦胧胧的感觉,格外刺激。

他为她脱下衣服的动作总是那么熟稔,顾暖穿的衣服无外乎就那么几种风格,不会每天变着花样的穿复杂的衣服,左琛甚至伸手抚摸一遍,她的衣服就被剥了。

“这是厨房,等会儿……”顾暖出声提醒,却抵不住他的热吻袭便了她的饱满胸部,越是被他揉捏,越是被他轻舔,越是感觉涨的满满的。

左琛闭着眼眸埋在她的胸前舔吻她的胸部,手解开衬衫扣子,脱掉,身体挪动,解开裤子。

健硕的身材展露在她面前,男性的特征抵着她的私密,含住她的乳尖,粗喘着说,“家里没有第三个人,别怕。难受,就往我怀里钻。”

顾暖浑身颤了一下。

他今晚有些急,褪下内裤便挺了进去,他在吻她身体时的不经意摩擦已叫她受不了,顾暖抓住他的厚实肩膀,需要。

“老婆……”左琛含住她的耳垂儿,闭着眼眸叫着。

顾暖始终不敢叫老公两个字,可是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合法了,跟他左琛登记的人是自己,鼓起勇气,叫了,“老……”

‘公’呢?

左琛轻笑,停住了亲吻她的身体,鼻端对着她的鼻端,哄她,“叫老公。”说罢用力挺了进去。

顾暖‘啊’了一小声,环抱着他的脖颈笑着叫,“老公,老公,亲爱的老公。”

左琛的男性自尊大大的得到了满足,她很少叫,在外面要装作陌生人,没有机会让她习惯也是一方面,但在家里,总该叫几声给他听听。

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的双手支撑着流理台面,他现在因兴奋而有着烫人的体温,身体贴着她的背部,手指捻弄着她的胸,大手游走在她的小腹上,唇亲吻她的背,缓缓进入,轻轻抽动。

随着他的加快,感官的刺激让她呻吟不断溢出来,也不忍了,忍不住,只能叫出来,左琛一把将她抱起来,踢开餐桌的椅子,拎起自己的衬衫搁在餐桌上,把怀里抱着的女人放了上去,俯身认真的亲吻她的小腹,她用力抓住他的腰部,身子半弯起。

左琛的手游弋在她的双腿上,来回抚摸,重新进入,带她进入下一个高-潮。

顾暖对这些方面应该是与其他没有经历的女生一样,朦朦胧胧的懂点,但跟左琛在一起之后,彻底的懂了,原来竟是这样的滋味。

左琛做这种事情很重质量,每一次都要认真的对待她。

“不走行吗?”左琛问,点上了一支事后烟,半眯着眼问她。

室内热,顾暖洗了澡找了内裤穿上,外面就套了一件他的宽大衬衫,他扔过来的,似乎喜欢她穿他的衣物,那比她不穿衣服还让他开心。

就这么随便的窝在沙发里,顾暖点头,“跟我妈请假了,今晚可以不回去。”

心虚,很矛盾,一边是老妈,一边是老公。

左琛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身上只穿了一条松松的家居裤,腰部的带子也没系,在她面前他很随意,可是,顾暖看了还是脸红,不敢正视,他的下身某一处隐约可见的露了出来一点丛林……

左琛一支烟吸完,酒醒了不少,把烟蒂捻灭,走到她面前抱住,跌进沙发里,他的双腿搁在沙发这头,顾暖被他抱着在怀里,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用嘴巴亲他的身体,用手摸他的身体,趴在那认真的呼吸属于他身上的男性味道。

左琛攥住她的一只手,缓缓伸向他的下身,居然又起了反应,硬硬的,顾暖一下子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好了,该休息了,我累了啊。”

左琛翻了个身,从她的身后搂着她,躺在大沙发里,一条腿挤进她的双腿间,手沿着她内裤的边缘摸着她的臀部,轻咬着她后颈。

最后顾暖发现身上的衣服又光了……

就这么慵懒的姿势,进行着这种事,左琛咬着她的耳垂儿,粗喘着气息,认真伤感道,“顾暖,sorry。”

“嗯?怎么了?”顾暖听他不是一声声叫老婆了,叫顾暖了,那么说明他此刻是严肃的。

左琛的语气越来越低,埋在她的颈窝,“我还能给你什么?我其实,很想,非常想,亲手为你穿上婚纱……”“那些……都不是你的错呀,我没抱怨,我心甘情愿。左琛……跟了你,就怎么都好。”顾暖安慰他,也是实在的心里话,突然觉得很心酸。

左琛翻身压在她身上。

他可能没有过极致的快乐,许是自己都不清楚。只满足于跟她十指紧扣的呻吟快乐,这拥有爱情不算久的生活中,本该有许多快乐,却许许多多原因导致那笑总不真切,在嘴角一闪即逝,在眼底埋藏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