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你别…”带着一点儿泣音的求恳。

“别什么?”喑哑的男音气息急促。

“你别…别动!”泣音变得不能成句。

“玉儿!”男音里含着喜悦,带着欲/望。

“嗯?”

“玉儿!”

“嗯!”

“玉儿!”

“啊,痛…呜,你出去!”泣音变高了,

“一会儿…”男声压抑而紧绷,“乖,就一会儿,就好!”

抽抽嗒嗒的泣音,哼哼叽叽地不乐意。

“我动动!”男声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

“呜,你,你停…呜,嗯!”

又一小会儿。

“好了吧?”男声已喑哑得不成调。

“嗯!”

床开始吱吱呀呀地响,不时传出哼哼叽叽的抗议声,男人的轻笑声,喘气声,低呼声…

不知道多久后,一个迷糊的女音懒懒地哼:“洗洗!”

“好!”

“好!”

蟋蟋嗦嗦的声音传了出来,雅尔哈齐搂着裹了巾子的玉儿从床帐里钻了出来。往屏风后走去。

一阵儿水声传了出来,之后是人入水的声音。

“你进来干嘛,出去啦!”玉儿不乐意地赶人!

“可是,水就这么多了!”雅尔哈齐愣是挤了进去!“我帮你洗!”

“不要,我自己,喂,你别乱摸…”

“没乱摸!”男声很坚持!

“呜,你,你走开!”拍水赶人的声音。

“玉儿!为了你我可憋坏了!”男声喘着气:“你得赔我!”

“呜…嗯,哼。”

拍水的声音,合着水花溅落在地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出来。

当餍足的雅尔哈齐从屏风后出来时,玉儿已在他臂弯里睡着了!

116亲密

熟睡中的玉儿忽然惊醒过来,灵魂里的修炼心法不知因为什么,居然自动转了起来!她也不多想,浸入那些转动的字体修炼。二个时辰后,她从最后一个字体里弹了出来!

嗯,今儿比平日时间用得少!

咦?

怎么多出了一个字!从哪跑出来的?十几年来,玉儿一天没有懈怠,多出一字自然极容易就看了出来。只是,这心法字体还下崽儿不成?

玉儿碰了碰,那字动了动。

哈,怎么不让她进去?

又碰了碰,那字扭了扭。

嘎?怕痒?害羞?

玉儿围着它转了几圈儿,仿佛与先前的几百字有些不同!可不同在哪儿,她又说不清楚。

最后试了一次,那字还是不让她进去。

算了,有什么作用以后会慢慢知道的。

她退出来,却没想到那字儿也跟着她跑了出来,在她愣神间“嗖”一声儿扑到雅尔哈齐身上,溶了进去!

玉儿呆了一下,神马情况?

浅淡的光线中,雅尔哈齐一条胳膊垫在她的颈下,另一条胳膊则紧紧地搂在她的腰间,一条腿还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这是怕她跑了?

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的玉儿发现一个新情况,忍不住傻了…

没穿衣服,神马也没穿…

轰——

所有的血液都冲到脸部,之后又往全身漫延。从昨儿起就有些凝滞的思维此刻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嫁人了!而且,她现在已经是个女人了…

这个男人用他无意识的肢体动作,如此嚣张地宣示着所有权与占有欲。

玉儿睁着眼呆呆地望着虚空,记得不知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熟睡后的肢体动作,显示的是隐藏得最深的潜意识。睡着后如胎儿一样蜷曲的,是缺少安全感,而这样紧紧抱着她的,是因为他的在意吗?下意识的搂着她,保护着她,也禁锢着她。野兽保护幼崽时,就总是这样把幼崽圈在怀里,压制它们的行动,以防好奇而无知的幼崽擅自探察周围的世界,给自己带来致命的危险。这个姿势,是他防备着外界的伤害,以自己的身体为屏障…

指婚后就存在的恐慌感,在这一刻因为这个男人无意识的行为,就这样消失了,那总在浮动的心绪变得和顺了,没着落的心,也这样安定了下来。

心绪宁静后,不免又想到先前那个没入他身体的字,先前不明白那字有何不同,现在她却明白了,那是一种与自己所炼心法完全不同的阳刚气息!这是专为男人而生的?只是,它从哪里来?或是,它本就存在,只是现在才从自己的心法里脱离出来的?是因为昨夜…引动了心法的变化?她还是一头雾水,这就是没有师傅的弊端了,什么都要自己去摸索,去探测、去思考!

不过,那字体让她的灵魂很愉悦,至少,这让她知道那于他是无害的!

因为修炼,酸痛的身体已恢复了平日的状态,她试探着动了动胳膊,想要翻身…

腰间一紧…

“嗯?”浓重的鼻音里是刚醒时的慵懒。

玉儿僵着一动不敢动。

“醒了?”低沉带着一丝笑意的男声在她耳边轻挠,她不由自主地蹭了蹭,又僵住…

呜——露馅儿了!

愉悦的轻笑声在房内散溢开来,玉儿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本已褪下去的热度,又涨了上来…

“呵呵——”雅尔哈齐对于她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前的动作很满意,自然地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只是,这样做的后果显然有着不小的隐患。

黑暗中,身体感受到的滑腻肌肤如此深切地提示着他,他把她娶回来了,现在,这个他想了几年的女子就在他的怀里,胸口涌动着快乐,涨动着饥渴,他需要,需要更多…

他可以,可以要得更多…

翻身覆上她柔软的身体,他在她颈间轻喘,轻触着,吸吮着,轻啮着…

玉儿忍不住哆嗦,呜…完蛋了!

她的反应取悦了他,轻笑着移动,一点一点,一寸一寸,耐心而温存。

“嗯——”玉儿轻哼出声,又咬住嘴唇。

中断的声音,让他意识到她的克制,压上去,轻咬她的唇瓣,他喜欢她的声音,虽然,那总让他失控…

右手轻缓移动,随着曲线上下起伏,他不急,现在还早!他可以慢慢来…

被窝里传出细碎的声响,女音的轻哼抱怨,男声的愉悦轻笑,偶尔一声惊喘,便引得床又开始吱呀,如是反复…

“累——”她被他按在胸口,轻哼抱怨,这个男人,没完没了!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

“还早,再睡会儿!”

“哼!”她一动也不想动,就这样沉入了黑甜的睡眠。

双手下意识地上下移动,确定她就在他的怀里,雅尔哈齐满意地闭上眼,再睡会儿,一会儿自有人来唤!

一个时辰后。

“爷,夫人!”

轻轻的呼唤声从门外传来,雅尔哈齐睁开双眼。该起了?

抱抱怀里的小身子,他从没如此深刻地期望,自己听错了!

“爷,夫人!”

雅尔哈齐无奈地应声:“知道了!洗漱的水抬进来!爷要沐浴!”

外面轻应一声后没响动了。

玉儿闭着眼懒懒地挣动,闭着眼:“我也要洗!”

雅尔哈齐轻笑:“知道!”

玉儿不动了,闭着眼又迷糊过去了,直到一种全身浸入温水的感觉将她惊醒。

“嗯?”

雅尔哈齐看着她迷蒙的眼眸慢慢变得清明,笑道:“醒了!”

“嗯!”玉儿动了动,僵住了,身后的感觉可不太妙!

雅尔哈齐伏在她耳畔轻笑:“不动了?”

玉儿翻了个白眼,她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好不好,再动,再动他又要没完了!

“放心,这会儿不会再动你的,还得去请安呢!”如果他声音里没有那丝遗憾,估计玉儿会更满意。

擦干身子,穿上中衣,玉儿呼出一口气,见那个男人就那样大咧咧地站在当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认命地拿过他的衣裳,一件一件服侍他从上到下都穿好,又急忙收拾自己

“今儿要进宫!”雅尔哈齐看着玉儿想去衣柜里另找衣服,“你也得着朝服!”

玉儿顿了顿,认命地唤进绿樱绿荷,没她们帮忙,可没法收拾妥当。

丫头服侍着玉儿梳头时,内务府的两个嬷嬷进来收走了床上的白绸,玉儿努力让自己忽视那白绸代表的意义,只是,无意间对上雅尔哈齐正紧盯着自己的目光时,她的脸“腾”一下烧了起来,逃也似的转开眼神。

她可不可以哄自己说其实昨夜什么也没发生?

雅尔哈齐翘着嘴角看着玉儿因为内务府嬷嬷的作为而晕红的小脸,心情极其愉悦。媳妇儿小脸红红的模样好看,乌黑的长发散着好看,梳起来也好看,当然,昨儿晚上散在枕上的样子更好看!媳妇儿穿着小衣服好看,穿着朝服更好看,当然,最好看的还是不穿衣服…

雅尔哈齐的喉结又动了动,移开视线,不行了,他得想点儿别的什么才好!汹涌而上的**把雅尔哈齐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重欲的男人,即使现在只是看着她梳妆,他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玉儿的另外两个贴身丫头手脚轻快地呈上来十几碟早膳,雅尔哈齐看看桌上几碟糕点:鸳鸯红枣糕、金丝烧麦、菊花卷、榄仁擘酥卷、澄面虾饺,一小盆香菇鸡丝粥、一小盆八宝饭、两碟小菜:花菇鸭信、冬笋蕨菜、去骨腌凤爪。

“先吃点儿东西吧!”看玉儿忙呼得差不多了,雅尔哈齐把她拉到桌边坐下,坐下后,他就在椅上不动了,两眼看着玉儿,玉儿认命地给他呈粥、布菜、夹点心,送到他面前。

雅尔哈齐笑着看她选了自己喜欢的菜式点心,满意地拿起筷子。他就喜欢她服侍自己,为自己费心,看着她为自己忙碌,他就觉得很满足,这是他在任何其它人身上都无法找到的感觉;嚼着小点心,雅尔哈齐第一次觉得点心这样美味,一时胃口大开!玉儿自己也盛了碗粥,夹了块儿疏菜咬了一口,边吃边注意对面那个男人面前的碟子是不是空了!她算明白了,这男人就爱使唤她,别人要动手,他都不乐意,方才绿菊要为他布菜,他一眼把绿菊给瞪了下去,玉儿就不明白了,难道过了自己手的东西更好不成?为他添了两次,方才见他满足地放下筷子。好在玉儿几个哥哥没一个是文人的胃口,她也习惯了,否则就他这吃法,没准能吓着人!没见一桌子都没剩多少啦!

既然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别扭劲儿,后面的一应事务,玉儿也不再让丫头插手,递茶服侍他漱口,拿热巾子给他擦嘴、净手,服侍他穿上石青补服,戴上顶金龙二层、饰七东珠、衔红宝石的贝勒朝冠,把他打理得能出门了,又在他手边放了一小杯温水。看着那个大老爷大马金刀坐在那儿翘嘴角,玉儿这才让丫头服侍自己收拾。

漱口、净手、上唇红,穿朝袍,着朝褂,戴朝冠,收拾妥当了,接过绿樱递来的温水轻啜了几口。雅尔哈齐见媳妇儿妥当了,便起身往外走,玉儿跟在他身后半步见他径直往府外走去,“不先给你阿玛他们行礼吗?”她在身后轻声问。

雅尔哈齐低声道:“先国礼,而后家礼!”

玉儿不吱声儿了,门外停着一抬暖轿,舆夫八人,红盖,红幨,红帏,雅尔哈齐径直坐了进去,玉儿看看没有自己的轿子,也跟了进去!

雅尔哈齐等她坐好,一跺脚,轿子抬了起来,径直往紫禁城而去。

看着玉儿睁着比常人更大的凤眼,雅尔哈齐轻笑出声:“累不累?”

玉儿冲他翻了个白眼,怎么不累,没见过这么不体贴的男人,谁个新婚第一天就这样折腾的,一点儿不考虑她的小身子受不受得了!要不是她身体软柔异于常人,晚上又修炼了两个时辰,这会别说行动如常了,估计连步子都可能迈不开!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的神情,有些垂涎,抬手摘下手上的帽子,把头探到玉儿颈边。

玉儿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雅尔哈齐轻嘘了一声:“别吱声儿,你想让外面的人听到不成!”

玉儿直翻白眼,怕外面听到,你倒老实点儿呀,你啃我脖子做什么!

117请安

好在雅尔哈齐还知道媳妇儿这露在外面的脖子还要见人,没下力气啃,只是轻轻在上面蹭,蹭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有些不足,伸手去解玉儿颈上的扣子,玉儿伸手推他,他把自己的帽子送到玉儿的手上,空出的两手直忙活。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手居然就伸到了衣服里,一把攥住了发育得很好的丰盈,玉儿倒吸了一口气,这人,怎么这样!

雅尔哈齐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露在外面的粉红,这次可不只是蹭了,反正一会儿还得藏在衣服内,他一点儿不客气地又舔又咬又啮又吮,玉儿被调/弄了一夜的身子本就极其敏感,一下没忍住,轻哼出了声儿,雅尔哈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一眼便见到她漫上迷雾的双眸,一时呼吸便变得粗重起来…

玉儿颤着身子,空着的小手推他:“一会儿还要见人呢!以后多少日子!”

雅尔哈齐显然也知道现在的时间地点都不对,闭着眼深深吸了几口气,手尤自恋恋不舍地在媳妇儿的衣内流连,直等到燥动的欲/望被压制住后,他才抽出手替她仔细地一件儿一件儿扣上解开的衣裳,又整理好配饰,左右打量,看不出一点痕迹后,满意地点头,自己的媳妇儿,当然要藏好了!看看她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脖子还忍不住皱了皱眉,伸手去提了提领子,到底挡不住,有些遗憾地叹口气,总觉得有点儿吃亏!

见一切打理好了,玉儿伸手到他腰间拈住一小块儿肉,狠狠一扭。

嘶——雅尔哈齐倒吸口凉气。

“媳妇儿,你这下手也太狠了!肯定青了!”雅尔哈齐低声抱怨。

玉儿恨恨地瞪他一眼:“你在我身上弄多少青红瘀紫,我才只拧了你这一下,我吃大亏了!”

雅尔哈齐想想早上在浴桶里见到她那一身玉白上的斑斑点点,有些气虚地不吱声儿了!

“再说,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你就动手动脚?要是露出一点儿破绽,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这古代可不比现代,说的是一个“万恶淫为首”,在房内怎么着都没事,可在外面这样出格,可太不谨慎了!

雅尔哈齐自知理亏,涎着一张脸:“媳妇儿,这可不全怪我,你想想,我等了你多久?从三十六年到现在,差两月整四年!我这有些止不住,也算情有可原不是!”

玉儿瞪他一眼,“合着你心怀觑觎,还是我的错不成!”

雅尔哈齐笑呵呵摸摸玉儿的小脸:“不是你的错,我媳妇儿怎么会有错呢,只是,你想,这人馋肉馋久了,是不是见着一只烤羊就不要命呀!哪怕明知道吃多了会撑坏,他也止不住不是。”

玉儿又伸爪去拧,“我是一只烤羊?”

雅尔哈齐一把把那只小手抓住包在手心里揉捏:“哪儿呢,烤羊比我媳妇儿可差远了!”

玉儿翻了个白眼儿:“能和一只羊比吗?”

雅尔哈齐想了想:“一只羊不行,至少十只!”

十只烤羊?玉儿恨恨地把他的手扯过来张嘴就咬。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气急了,赶紧哄她:“行,行,百只,至少顶一百只!”

“一百只怎么够,至少一千只!”玉儿恼了,声音也压不住了!

雅尔哈齐赶紧点头:“行行,一千只就一千只!媳妇儿你声音小点儿!”

玉儿恨恨地瞪他,先前说得隐密,两人声音都低得像耳语,这会被气急了,谁还有那心情说悄悄话呀!

“什么一千只,多少只都不行,我告诉你,以后你出了房,不准再碰我!”玉儿咬牙声明,到底又恢复到耳语的程度。

“行行,在外面不碰!”雅尔哈齐赶紧应,只要在里面就行,房里面,轿里面,车里面…总之,能挡住的,都算里面!

玉儿不知道某些人的龌龌心思,见对方有悔改之意,满意地点点头,把手上的帽子递过去。雅尔哈齐也不伸手接,只把脑袋伸了过来。玉儿认命地给他戴好,还得仔细端详有没有戴正,没办法,这男人出了门,要是衣冠不整,那被数落的,一定是她这个做人家媳妇儿的!

雅尔哈齐看着身边粉嫩嫩的媳妇儿不能多动,只能捏着两只小手解馋,捏一阵儿,没忍住,又往嘴边塞,玉儿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轻薄,反正,更过份的都做过了,亲亲小手,完全是小儿科。只要他别再弄乱她的衣裙,她就阿弥陀佛了!

两人在轿里打打闹闹、亲亲我我的,也不知道时间,直到轿子落地,才发现到地儿了,玉儿有些紧张:“你再看看我衣裳有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雅尔哈齐仔细看看,点点头:“放心,你是我媳妇儿,要是有一点不妥当,也是我吃亏不是!”

玉儿横他一眼,跟着他下了轿,上下一打量,见他身上衣裳没什么不妥,也放下心来。

下了轿的雅尔哈齐收敛心神,神情肃穆地往前走。玉儿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肚子里却不住腹诽,这会装得这样正经的样子,方才怎么就不能老实点儿,害她提着一颗心,就怕衣冠不整!

走了一段路,雅尔哈齐有些担心自己的媳妇儿,昨儿是有点儿过份了,全忘了今日可也需要不少体力,不知道她身子有没有什么不妥!回头一看,见玉儿脸色红润,步态轻盈间不见一丝虚软乏力,放下心来,转头又往前走。

到了宫里,自然先去见太后,到了慈宁宫外,太监通禀后,雅尔哈齐领着玉儿来到太后面前磕头行礼,太后乐呵呵地叫了起,又把玉儿招到身前,仔细打量半晌,回头对雅尔哈齐道:

“可找着个好媳妇儿!眼神清正,温善,一看就是个好女子!”

雅尔哈齐一点不生疏:“太后说她好,那她才是个好的!”

太后忍不住笑:“你个猴子,人家本就是个好的!”

又回头对玉儿道:“以前哀家要给他指几个看上的秀女,他愣说什么一双人,要等等再说!哀家听皇帝说他一定要先娶嫡妻,自家府里也有侍候的,便也没再提,他心里重嫡,做为嫡妻,你也要敬着他!”

玉儿蹲身称是,太后见她一举一动大气稳重,规矩极好,满意地点点头,又问她以前在家都做什么,听到玉儿说到平日怎么服侍太太玛法时,太后脸上的笑容便真心了许多。她上了年纪,自然喜欢这样在家照顾老人的,便用蒙语夸她孝顺,玉儿知道太后是蒙古人,平日常说的就是蒙语,便也拿蒙语与太后闲聊。太后见她蒙语说得这样好,真正地高兴了,“好孩子,以后常来哀家宫里,听你先前说到服侍家里的老人,哀家现在也老了,你也与哀家说说你家的太太玛法平日都怎么过日子的!”

玉儿笑道:“太后看着只有四十的样子,可一点不显老!”

太后乐呵呵地笑,这孩子语气真诚,听的人不免也觉得高兴。便拉着她多说了一阵儿话才放他们去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