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雅尔哈齐,你没这么不识好歹吧!”

“就是,就是,我们这也是有了乐子,找你一起不是,你怎么不识好人心。”

“雅尔哈齐,你说说,你是不是在府里不敢贪嘴,听说你连侍妾都不敢碰。”

……

几个宗室嚷成一团,雅尔哈齐眯着眼笑道:“你们都听谁说我不敢碰别的女人的?”

“你要敢,你要敢,你就碰给我们看!”那个圆胖的宗室回身一招手,一会儿便进来一个女子,柳眉杏目樱桃口,丰胸细腰金莲弓,长得好模样。

那女子径直走到雅尔哈齐身边儿坐到了他的怀里,雅尔哈齐僵了一僵,看看周围几个宗室的目光,一抬手,把女子推到了地上,几个宗室失望地叹气。

“雅尔哈齐,你真没种!”

“雅尔哈齐,你不是男人,这女人都坐怀里了,你还不敢动嘴!”

“雅尔哈齐,你放心,你就是在这儿偷嘴儿了,我们也不会说出去的。”

雅尔哈齐慢条斯理倒杯酒,端起来要喝,却又挑了挑眉,放下酒杯,“动了这个女人就是有种?”

“当然。”

“哪个有种的男人,这送上门儿的都不吃呀!”

几个宗室一个一个嘲笑地看着雅尔哈齐,但凡是爱面子有血性的男人,谁个也受不了被人这样讥嘲。

雅尔哈齐摇摇酒杯:“你们要是不在这杯里放药,我估计还真会动动这女人…”

几个宗室呆了一下,都看那圆胖的:“博洛,你他娘的找的什么劣质玩意儿,他怎么闻出来了。”

圆胖的博洛不信邪地起身端过雅尔哈齐身前的杯子,喝了一小口,嚷道:“这一点味儿也尝不出来,不信你们试试。”

另两个宗室从博洛手里接过酒杯,各自闻了闻,又喝一口,点头,“确实没味儿呀。”

雅尔哈齐摇头道:“你们那鼻子长在脸上是个摆设吧?”

三人不信邪地又闻又尝,却觉得什么味儿也没有呀。

博洛嚷道:“这可是我花了大笔银子买的,可是真正助/情的好东西。”

雅尔哈齐大笑道:“嘿呦,大笔银子,看来买得不少,你是不是不用还不行了?”

博洛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另两个宗室都转头闷笑,博洛十一二岁就开了荤,如今也就二十五六,身子却已被酒色掏空了,这没有药物助性,还真是不行。

雅尔哈齐揩揩笑出的眼泪,走到博洛身边儿,往下一掏,博洛一下僵住了,雅尔哈齐掏完了,在他身上擦巴擦巴,“你平日用的量不少吧,这会喝了加料的,居然还没反应。”

旁边两个宗室已笑趴在桌上了。

博洛躁得胀红了脸,颤着手指着雅尔哈齐:“你,你…”

雅尔哈齐拍拍博洛的肩膀:“兄弟我给你个忠告,你再这样下去,可没多少年活头了!”

又稍用力一拍,博洛趴在了地上,雅尔哈齐又一把把他拎起来:“你看看你这虚得,平日是不是都是让女人骑你身上动呀,你那腰,没力气了吧。”

另两个宗室此时已笑抽了,让旁边两个新上来的给揉胸抚背,好容易止住那笑劲儿,其中一个道:“博洛,你他/娘的不会真的让娘们儿骑身上吧。”

博洛红着脸,坐在一边儿喝酒,“只要舒坦,谁还管什么姿式呢,那春/宫/图你们看的还少?里面什么没有。”

“可是,让妇人骑身上,那也太不爷们儿啦。”

“而且,你还让人家女人动…”

两个宗室又狂笑起来。

雅尔哈齐让一边侍候的人新端上来一壶酒,慢慢倒了一杯眯着眼慢慢喝,待另两人笑得差不多了,雅尔哈齐问:“铁保,你们今儿是有备而来吧?”

白净的铁保笑道:“你小子,听说你惧内,我们就想着带你小子寻乐子玩玩儿,壮壮胆儿。别被一个女人把持住了。”

雅尔哈齐睨他一眼:“爷需要壮胆儿?我看胤禩才需要吧。”

另一个宗室嘻笑出声儿:“他的嫡室脾气确实不小,我们也想找他来着,可想来他是不会来的。”

雅尔哈齐笑道:“你给他找干净的女人,一双玉臂千人枕的人家可看不上。”

博洛不乐意了:“雅尔哈齐,这些女子可都还没开苞呢。”

雅尔哈齐不屑地睨他一眼:“前面是没开,可别的地儿可不一定,她们被调教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呢,你也太不挑了。”

“就是调/教过的才有味儿呢。”

雅尔哈齐摇头:“不干净。”

铁保笑道:“你小子,也太挑了。”又回头:“苏色,我就说嘛,雅尔哈齐怎么可能惧内,偏你小子说要试试他。”

二十出头的苏色道:“我也是听人说的,想着当年的情份,拉拨他一下。”

雅尔哈齐哼道:“最近有人想嗝应我呢,到处传我惧内,连你们也被人牵着来了。”

铁保与苏色愣了愣,“怎么?”

雅尔哈齐道:“纳楚那混蛋收了人一千两银子,在众人面前说我嫡室是妒妇,被我拎在手里几下把他的实话捏巴出来了。”

铁保看看雅尔哈齐那强健的胳膊,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不由同情纳楚那银子得来不容易。

苏色低头想了想,“没想到,我们倒成了别人手里的刀了。”

雅尔哈齐笑道:“别人找我,我未必跟着去,因为你们与我关系近,人才找上你们呢。”

苏色与铁保听了,不免有些得意,点头道:“咱们这关系,铁不是。”

雅尔哈齐道:“咱可是发小,你们可得帮兄弟找找,看看是谁要让兄弟这名声受损。“

苏色与铁保点头:“我们也想看看,是谁连我们也使唤上了。”

因为都喝了加料的酒,铁保与苏色各搂了人去了后面的屋子,雅尔哈齐看博洛那儿还喝呢,坐到他身边儿一拍他的肩,博洛歪了半拉身子。吡着牙直吸气,“你这手劲儿,也太大了。”

雅尔哈齐不屑道:“是你只剩下一个空架子啦,爷这还没用力呢,。”说着回身一拍,一张小几成了碎片儿,博洛见了吡着牙倒吸一口气,这雅尔哈齐怎么越来越凶残了。

“看见没,爷这还只用了五分力。方才拍你那一下,压根儿没用力。”

雅尔哈齐发现,这一个多月,自己这力气又涨了!

博洛只顾着吡牙吸气,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博洛,说说,你又是被谁使唤来的?”

博洛看看地上的碎片儿,决定说实话,“其实我也是听身边儿人说了几句,不过,我倒是知道是谁传出来这话的。”

雅尔哈齐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门儿清。”

146迷眼

博洛好色是好色,却是个消息灵通的,宗室里好多自以为背密的,他都能打探出一二来。

“最开始,不过是皇上的几个阿哥说说四阿哥生辰宴的事儿,后来,就有人在里面加了些料,话题就转到你嫡室身上啦。”看了看眯眼的雅尔哈齐,博洛打个颤,这小子一眯眼,就没好事儿,低声道,“八阿哥嫡室被你嫡妻一句话得罪了,人家自然要找回场子。”

雅尔哈齐冷哼道:“她害得我第一个孩子差点儿没了,还敢来阴的。”

博洛吃口菜,“谁让人家家势强呢。”

雅尔哈齐嗤笑道:“家势,那也就是她外家,再说,安亲王,不对,降为郡王了,安郡王二十八年都薨了。”

博洛叹口气:“虎死余威在嘛。”

雅尔哈齐喝口酒,“不求着她,再有威又有什么。”

博洛羡慕地看看雅尔哈齐:“你小子好命,自己是亲王的唯一血脉,又得皇上看重,自然不惧的。我们平日要办个什么事儿,手里没权还真使唤不动那些奴才。”

雅尔哈齐看看博洛:“你小子,但凡在女色上少用一点儿心,也能成个事儿。”

博洛吸口气:“一个庶子,成什么事儿呢。还是现在这样好。”

雅尔哈齐不出声儿了,博洛这还算好,至少不缺钱,宗室还有一些穷得连女儿的嫁妆也准备不妥当的。

拍拍博洛的肩膀:“你小子有什么事儿,以后来找我吧,能办的,我就给你办了,大家一起长大,情份儿在那儿呢。”

博洛有些鼻酸,垂下眼帘道:“你小子,这么些年,还这性子,一不小心,要吃亏的。”

雅尔哈齐笑道:“对自己的发小好点儿有什么亏的,咱们几个,都是庶出,谁不知道谁的苦楚呢。”

博洛点点头,“当初大家一起到处玩闹,如今,都各有家业啦。”

雅尔哈齐道:“你这身子真是太虚了,以后,少近女色,你现在成家了,也不用再装着为色所迷了吧。”

博洛苦笑道:“这么些年,都习惯了,早年小小年纪因为春/药开了荤,亏了身子,现在要找补回来,难了。”

雅尔哈齐也怔了半天,如果,当初没去伊拉哩府,自己会是个什么样儿?被丫头引诱着沉迷酒色?还是早早就送了命?

又劝了博洛好些话,雅尔哈齐起身出了那处环境清幽的堂子,大家各有各的难处,能怎么办?这日子还得自己过呀,过好过坏,都得自己去挣。

走进卧房,看见睡得小脸儿红红的媳妇儿,雅尔哈齐先前阴晦的心情一下便好了,管别人呢,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是正经。

沐浴出来时,雅尔哈齐一眼看到媳妇儿斜靠在床上发愣呢,笑着走过去一把抱在怀里,却被玉儿三拳两脚踢腾开。雅尔哈齐愣了,“这是怎么啦?”

玉儿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怎么啦?这一屋子胭脂味儿,哪儿来的?你碰了别的女人就别想碰我。”

雅尔哈齐呆了呆,这都洗了还能闻到。

回头一看,一时手忙脚乱:“媳妇儿,你别哭呀,我没碰别的女人,就是一个没留神被人坐怀里了。”

玉儿一听这话,那泪流得更急了,呜呜地哭:“我在这儿怀孕辛苦难受,你还在外面寻欢作乐,呜…”

雅尔哈齐急得满屋转,看几个丫头听到声响进来看情况,一时火冒三丈:“滚,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丫头们鸟兽一般四散奔逃。

“媳妇儿,我真的什么也没干,你别哭呀,你现在这样哭,这是要我命呢。”

“呜,你,你让人坐你怀里了!”

“好,好,都是我不对,行了吧,我也没想到呀。几个发小拉了我去喝酒,谁知道去的是那样的地儿呢,你知道我平素都不去那些地儿的。”

“可你今天去了,呜,还让人坐怀里了!”玉儿当然知道他什么也没干,她的鼻子可没失灵,可是怀孕的人情绪起伏大呀,她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这越止不住泪,雅尔哈齐越哄她哭得越来劲儿…

雅尔哈齐明白,媳妇儿这是醋上了,就因为被别人坐他怀里了…

“好了,别哭了,我当时就立马把她推倒在地了,我以后离着别的女人三尺远,行不行?再不让人坐我怀里了行不行。”

“你这话听着就不是真话。”抽答。

“媳妇儿,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你说吧!”雅尔哈齐看着玉儿梨花带雨的小样子,什么也顾不上啦。

“高嬷嬷说,我怀孕了,要让我们分房。”

“这怎么行,再说,分房了,你放心?”

玉儿瘪着嘴儿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要找女人,就找呗。”

方才就因为自己被人坐了一下,她就哭得昏天黑地的,这会说这话,谁信!

“你昨儿不还说让我多与孩子培养感情吗,我们这一分房,还怎么培养呀。”

“可是高嬷嬷说了…”

“不用理她!”雅尔哈齐很恼火,自己还得听一个奴才的不成。

玉儿噘噘嘴儿,“不行,你今儿让人坐你怀里了,你睡书房去。下回你再碰别的女人,就不许进这屋。”

雅尔哈齐哄了半天,玉儿也不松口,雅尔哈齐认命地让下人去西边书房收拾一下,今儿晚上,他要独守空房了…

赖到玉儿快睡着了,还是被玉儿赶了出来,雅尔哈齐沮丧地往书房走。唉,这叫什么事儿,自己也很可怜呀…

躺在书房里,雅尔哈齐半天睡不着,身边没有香喷喷软绵绵的媳妇儿,他这心里总觉得不自在。要不要回去呢,反正媳妇儿这会儿也睡着了,那些奴才也不敢拦着自己…

房门轻轻一叩被推开了,雅尔哈齐转头一看,这不是媳妇儿身边的丫头吗,这是媳妇儿叫自己回去?

绿荷看着贝勒爷一脸喜色,忍不住轻嘘一口气,自己赌对了,果然,贝勒爷血气方刚,夫人怀孕这么久,肯定也想女人了。

“可是夫人叫你来的。”

绿荷顿了一下,轻轻点点头。

“夫人说什么了?”

绿荷轻轻解开颈间的纽扣:“夫人让奴才来侍候您。”

雅尔哈齐愣了一下,眯着眼打量这个丫头,“你是叫绿什么?”

“回贝勒爷话,奴才是绿荷。”

“绿荷,是你们夫人叫你来的?夫人可说什么了?”

绿荷在伊拉哩府学的就是侍候男人,自然懂得怎么在一举手一投足间显得诱惑又不轻佻,在雅尔哈齐问话的时候,她已经把外衣全解开了。

“夫人就说让奴才来侍候贝勒爷。”绿荷的声音很娇媚,眼睫颤动几下,在灯下,倒真有一幅美人的姿态。

“说说,你准备怎么侍候爷?”雅尔哈齐的声音带着轻笑,让绿荷的脸浮上一层红晕,贝勒爷年轻位高,又长得俊朗,府里哪个丫头不心动?绿荷平日没有另外四绿得夫人看重,因为她主学的就是侍候男人,夫人与贝勒爷新婚燕尔,哪有别人插足的余地,就连夫人有孕了,贝勒爷也没与夫人分房,本来绿荷以为,夫人会安排自己侍候贝勒爷的,可是,半个多月一直没动静,这几天又总听人在耳边说着跟了贝勒爷的好处,她自然不免春心萌动,今儿贝勒爷搬到了书房,她便被同屋的丫头怂恿着来了,果然,贝勒爷是喜欢的。

“奴才,奴才是夫人的陪嫁丫头…”绿荷羞答答地瞟雅尔哈齐一眼,“贝勒爷想怎么样都行。”

这个时代的陪嫁丫头,那就是为爷们儿准备的女人,说白了,玉儿的五绿,那都是属于雅尔哈齐的,他什么时候想动就动,什么时候想拉上床就能拉上床,做主母的玉儿还不能多吭一声儿,府里大格格生母的事儿,绿荷自然也是知道的,雅尔哈齐这身份可比当初的阿山贵重多了。就算现在的阿山,这身份儿也是个奴才,可雅尔哈齐是宗室,姓爱新觉罗,那可是主子。绿荷能不心动?满府的丫头,谁不心动,只要爬上了贝勒爷的床…

绿荷给自己鼓劲儿,当初,贝勒爷的生母也是个丫头,不也爬上了王爷的床,还生下了贝勒爷?当初,伊拉哩府的大姨娘那也是夫人的陪嫁丫头,也是在主母有孕的时候得了阿山大人的宠生下了大格格,从此过着锦衣玉食让人侍候的日子…

绿荷颤着手把中衣也解开了,上身只剩下一个绣着红莲的绿肚兜,她微垂着头慢慢走到雅尔哈齐的床边,想着一会贝勒爷那尊贵健壮的身躯会压在自己娇软的身子上,绿荷忍不住浑身发热,她将来也能过呼奴唤婢的日子…

绿荷没等到一只火热的拉她上床的手,她等到的是迎胸一脚…

头晕脑胀倒在地上,绿荷喉间一热,涌出一口血,看着地上鲜红的血迹,神智恍惚地还没回过劲儿。这是怎么啦,她怎么觉得胸口火烧火燎的痛,痛得她全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她怎么躺在地上?…

雅尔哈齐冰冷地看着在地上抽抽的绿荷,他媳妇儿是那么大度的人?居然会主动安排贴身丫头来侍候他?她要真那么大度会因为自己被人在怀里坐了一下就哭得他哄了半个时辰?她要是大度,自己会在这儿一个人睡着?

这丫头最可恨在居然敢假传主子的令,居然称是玉儿命她来的,若是自己不够了解自己的媳妇儿,是不是就真的信了?要是自己碰了她,玉儿就真的会不再让自己碰!雅尔哈齐越想越恨,高声道:“来人!”

很快有人听令进来。

“把这丫头给爷关到柴房去。”

两个太监动作迅速地从地上捡起绿荷的衣裳往她身上一盖,一个抬肩,一个提脚,把绿荷抬了下去。

雅尔哈齐气闷地又躺了回去,他今儿是犯太岁吧,这一个两个女人都来烦他。

辗转翻腾半晌,雅尔哈齐把被一掀,是媳妇儿的丫头烦着他的,他当然要去找她这个主子算帐。

从西屋到东屋,中间隔了三间房,雅尔哈齐衣冠不整地冲进了东边第一间,外面的高嬷嬷想拦他,被他狠狠一眼瞪得不敢再动弹,眼睁睁看着他冲进了内室。

雅尔哈齐怒气冲冲进了房,衣服一扒,直接上炕掀被一把把媳妇儿抱在怀里。

玉儿被他的动作吵醒,迷迷糊糊道:“你怎么回来了!”

雅尔哈齐一边给她压好被子,一边轻声哄道:“睡吧,睡吧。”

玉儿躺在他怀里,有些嫌弃地哼:“你身上不暖和。”

雅尔哈齐轻拍她背:“一会儿就暖和了,乖,睡吧。”

玉儿哼哼两声儿,不动了,雅尔哈齐心满意足搂着媳妇儿软绵绵的小身子,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两人一起用完饭,玉儿慢手慢脚侍候雅尔哈齐穿衣裳,雅尔哈齐看她那娇气样子就乐,“昨儿绿荷那丫头说你让她去书房侍候我,被我当胸踢了一脚关到柴房去了。”

玉儿愣了愣。

雅尔哈齐就着姿式把她搂在怀里:“没踢死,我想着是你的陪嫁,给留着一口气呢。”

玉儿把头埋在他怀里蹭蹭,腻了一会儿,呼出一口气,踮着脚在他耳边哼道:“我一辈子也不会给你安排别的女人。”

雅尔哈齐搂着她轻笑着亲亲小嘴儿:“知道,知道,要不爷昨儿就上当了。”

玉儿睨他一眼,笑了,又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亲,“奖励的。”

雅尔哈齐趁势叼住,亲了半晌才放开。玉儿气喘嘘嘘瞪他一眼,接着替他穿衣。享受了妻子的柔情蜜意,雅尔哈齐神清气爽出门儿去了,玉儿则坐在炕上发愣。

人,是会变的,绿荷,被王府的荣华富贵迷了眼,动心啦…

147相逼

丫头们悄无声息地服侍着玉儿着衣洗濑用饭,比平日更小心更谨慎,虽有些怔愣,玉儿却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抬头看看站在一边儿的绿菊:“手全好了?”

肿手事件之后,绿菊对于夫人简直奉若神明。别人都以为她身上的红肿是莫老大夫治好的,只有她知道,这全是夫人的手笔。当初,绿柳帮她抹药后,第二天红肿得吓人,却并不太痛,虽是如此,她却也吓得不行,担心自己从此不能再做事儿,为夫人所嫌,在众人面前哭,也全是真心惧怕,莫老大夫治了许久未见成效,她几乎都要绝望了,却又是夫人拿出的药治好了她,绿菊这才知道,夫人然比老太医还厉害,而旁人却都并不知道…

“回夫人,奴才身上、手上的肿全消了。”

玉儿点点头:“消了就好,以后,好好在小厨房呆着,没我吩咐,不需四处劳累。”

“是,夫人。”绿菊不是敏于言之人,但她把夫人待她的好都记在了心里…

玉儿想了想,“以后继福晋若要使唤你,我若不在,只需让人去外面请大师傅,别的几绿也都这样安排,继福晋有需要,夫人我也不能不尽孝心,请的时候动静大一点儿也没关系。”做了事儿,也要让人知道,免得继福晋到时以不孝之名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