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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忙,就没有继续打扰他。

第二天夏薇怡不放心他,只能继续打,却提示他关机了,她只好打给29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29说:“嫂子,等假期过去冯哥回家了,你好好跟冯哥谈一谈,别有什么误会。”

“误会?”夏夏听不懂了。

29嘴巴笨,不会婉转说话,又不敢直白的说,怕这事嫂子知道后跟冯哥对峙,冯哥回头再发火,毕竟“出轨”、“绿帽子”这说出来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十一假期这几天,夏薇怡觉得这是自己这么多年来过的最累的一个假期,冯原一个电話不打回来,到底什么意思?她不禁想起赵雷说过的那番话,当时觉得不对,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对,但是现在搁在冯原身上却是有几分道理。自己对冯原很爱,而他未必,他37了,也许真的就只是找一个忠于他,让他觉得相处着舒服的女人,在他全身心投入工作时不打扰他,甚至被他遗忘,毫不关心,在他有私人时间需要女人发泄欲/望,需要女人照顾他时,他才会来。

这个婚姻,她投入的是满满的爱情,而他投入的似乎只是一具男人躯壳,再无其他。

他霸占了她的全部,她却想当面问他一句:我在你心里究竟占了多少位置?

可她也知道这是自己选择的路,既然选了,就不能后悔,咬着牙也要坚持走完,同时也奢望着他能变成别的男人那样。

番外:我的119老公——他妈的就是一个乌龟王八蛋!

夏薇怡在10月初的这几日做什么都没了心情,没有心情搭配衣服,去公司就只是随便拎出一套套装穿上,也没有心情化妆,包里放着一支唇膏,在见公司以外的人之前涂一下,尽量掩饰自己脸上的憔悴亦。

更主要的是完全没有心情去上班,但她却仍然坚持每天都去公司。

夏薇怡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只盼着桌上的手机能响起,这也是为什么状态不佳还不在家休息,而是选择在公司里熬着时间的原因。

她觉得自己跟冯原已结婚,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现在不回家,不接电話,不打电話给她,他早晚也都是还会回家的。

在他回家的时候,她不想让他看到她憔悴的在家等他,不想让他以为他就是她的天。

一直等待的无非就是手机能响起,变成他在家找不到她人的局面,最后他打过来问一句:“你在哪儿?芘”

夏夏需要这样的一个他主动的开场白,接着两人再谈其他,谈一谈为何这么多天要失去联系,谈一谈夫妻之间该不该是这样的一个相处模式,谈一谈以后要怎么相处。

说到底,夏夏的心里也是憋着一口气。

这一口气,大概是从追求他却不成功的那天就在心里憋着了。

冯原的冷漠,冯原的内心自卑表面却高高在上,冯原的不可亲近,都是夏夏非常不喜欢的,但却因为太喜欢这个男人,太想征服他、嫁给他,把他的名字和丈夫这个称呼捆绑在一起,才有了这一年的坚持,所谓的越挫越勇。夏夏能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他,而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能成功才选择纠缠冯原这样的一个木头似的男人。

10月11号,夏薇怡下班之前吴露露来了。

吴露露在办公室一直等到夏薇怡下班,说了一下这个假期发生的事,夏薇怡能吐槽的也就是三个人,吴露露,苏青,还有一个江曼。

两人一起下楼,电梯里有人在,就都闭嘴。

到了外面,上车以后吴露露说:“总得想个办法解决吧,怎么都要先跟他联系上,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夏薇怡启动了车,叹气道:“说实话我已经拉不下这个脸了,没结婚之前一直都是我在低声下气的追着他跑,现在婚后我还要这么做?江曼说我和冯原没有恋爱过程就直接结了婚,这本身就是我这方最吃亏的,现在等于是在一边婚着一边恋着,他比我大,但从来不会关心我,如果我继续跟婚前一样处处让步,我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我难不难?”

吴露露怕伤了夏夏,但这回也选择小心的说了一番自己的想法:“总算你有觉悟了!你长得不差,家庭也好,私生活不乱,你哪里配不上他了?就是十个他你也配得上吧。但是你这个老公,我说实话,他的婚姻态度太随性,老婆可能都比不上他的工作和同事。他估计是觉得,就是天上掉下来一个随时能伺候他生活起居的老婆,他勉为其难收下了,不要白不要。”

这话无疑是在夏夏的伤口上撒了把盐,但是夏夏却明白,这都是实话。

吴露露和夏薇怡没有各自回家,去喝酒了。

一边喝酒一边想起这十几天自己所受的委屈,夏夏控制不住就喝多了,吴露露也没拦着,喝醉了没事,要哭就哭,要骂就骂,总比她憋在心里难受着要好得多。

夏夏喝了不少,白的,啤的,喝完跟吴露露走人。

吴露露扶着她:“不能开车了,等出租车。”

两人站在路边上等空的出租车,这时已经晚上九点多,夏薇怡哭着说:“我要一直犯贱吗?犯贱一辈子?不是啊,我想的是结婚以后他能疼我,把我当成他的老婆,我比他小10岁,江曼比陆存遇小10岁,怎么就跟江曼陆存遇完全不一样?”

“别哭了,要不打给他?”吴露露觉得男人即使再冷漠,听见老婆哭了也该心疼吧,如果对于夏夏痛哭控诉还是无动于衷,那么这种老公要不要还有什么意思?

总不能为了一个男人,委屈自己一辈子。

夏薇怡听不清吴露露在说什么,指着自己又说:“我理解他,理解了他太多太多了,但他从来不知道看看我。老婆在他眼里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我现在就是车祸死了,他也肯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瞎说什么,闭嘴!”吴露露掏出夏薇怡的手机。

出租车来,吴露露先把人扶到了车上,夏夏歪在出租车里,吴露露力气

tang小,没抱住夏夏,夏夏的额头磕在了出租车的车门上,疼得皱眉。

吴露露上车以后,把夏夏的脑袋扳了过来,对出租车司机师傅说:“不好意思,我朋友跟老公吵架喝多了。”

出租车司机说完没关系又叮嘱别让醉酒的人磕到脑袋,接着就开车。

夏薇怡靠在车里毫无形象的哭,吴露露攥着手机,找冯原的号码,却打不通。

出租车一直开到吴露露住的地方,两人下车,夏薇怡胃里难受,蹲在马路边上捱着胃疼,每次喝醉都会这样遭罪。

她一只手捂着眼睛,还在哭:“追他的时候我想过无数次放弃,但是最终都没有放弃,很累,也在坚持,因为我知道坏男人太多了,我怕遇见,而我认为他一定是我要找的那个好男人。不是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吗,我追他并不是这样,他婚后对我说,那时不是他对我没有感觉,只是觉得如果不能给我法律上的承诺,没有那个心理打算,就不能接受我,”

夏薇怡看着大街笑了笑,满脸的泪痕,又说:“他这番话,让我觉得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人无完人,婚后的相处除了睡觉,上/床,其他的时间里我都觉得好累,再这样下去,我和他以后怎么办,除了离婚收场还能怎么办?”

“你别这样想啊。”吴露露安慰她。

夏薇怡哭得更止不住了,还是用手捂着眼睛,哭着摇头:“快劝劝我吧,我一定是喝醉了才这样想。”

吴露露把人弄上楼,然后拿着夏薇怡的手机去翻找号码,吴露露知道29这人,就打了过去。

时间晚了,但那边没过一会儿也接了,困着道:“嫂子?”

“我不是你嫂子,我是你嫂子的大学同学,但你嫂子现在的确跟我在一起,人已经要哭死了,”吴露露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找到了途径传送,恶劣的问:“请问她老公还健在吗?要是还活着的话能不能别缩着,失忆了?忘了外面他还有一个家一个老婆?他妈的就是一个乌龟王八蛋!”

吴露露家里的具体地址冯原并不知道,大概位置知道,说完之后吴露露就挂断了电話,还以为冯原知道地址能找来。

29那边隔了一会儿打过来,吴露露根据时间的间隔分析,这个29一定是告诉冯原了。

吴露露不关机,但就调成了静音,不接电話,这回说什么都不能让夏夏先低头。

冯原虽然比较特殊,但这个时间他要出去宿舍,也得知会一声。

十点二十左右,人离开中队,一直在给夏薇怡打电話,但是无人接听,他皱眉拦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他没有吴露露的手机号码,更不记得吴露露住哪里。

出租车里,他一边打夏薇怡的手机,一边回家,得找到能联系上吴露露的方式。

问了江曼,江曼也不知道吴露露的地址,江曼说苏青也不知道,她们两人跟吴露露也不太熟。

冯原这十几天整个人瘦了一圈,嗓子不知为何哑的严重,大抵旧疾发作,多日不愈。

人到了家,直接翻找摆喜酒那天的礼单,再找出家里的所有名片,挨个对了对,找出哪些是夏薇怡的朋友,哪些是无关的人,他记得摆喜酒那天夏薇怡只请了关系较近的人。

这个时间给夏薇怡的朋友打电話,他很尴尬。

另一边,吴露露的手机响了。

接起来之后她听完问:“打到你那里去了?你怎么说的?告诉他我家地址?”

“没事没事,告诉了就告诉了吧。”吴露露按了挂断键。

番外:我的119老公——我怕我坚守不住激情期过后的婚姻(1更

听见门铃声响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吴露露一分钟都没敢睡,夏薇怡和冯原的这个隔阂矛盾不解决,她如何能睡得着?

她去开门,回来时瞧了一眼夏薇怡,人早已进入了梦乡,只是眼角却依稀有晶莹的泪痕。

冯原上楼以后问吴露露:“夏夏在你这儿?橹”

吴露露站在门口,讽刺地朝他点点头:“是啊,夏夏在我这里,我说你这个老公做的也太不称职了。听说她变成这样,是因为你忙得没时间联系她这个老婆,那现在怎么突然就有时间了?”

冯原不想回答吴露露的问题,这中间的事情吴露露毕竟全不知道。

他进去,在一间卧室里找到了夏夏,这间卧室他曾来过,也就是那一晚,两人彻底发生了关系,并让他下定了决心结婚。

夏薇怡没有脫衣服睡,冯原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动作较轻。

“你干什么?”吴露露怕他带走夏薇怡之后会欺负夏薇怡,吵架动手的男人太多啦。

冯原语气略差:“她总不能在这睡一晚,我带她回家。”

吴露露张开手臂拦着,却没有理由,人家是夏薇怡正牌老公。

夏薇怡在他怀里动了动,一边脸颊贴着他的身体,手同时也摸到了他的手臂。

隔着衬衫也能触摸到他小臂肌肉的硬度,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夏薇怡就直接惊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他时,她问:“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你希望是谁来?”他无比反感女人喝酒,尤其醉酒。

这话不只是吴露露听着奇怪,夏薇怡听着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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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原夏薇怡离开以后,吴露露就开始担心,趴在床上她想,虽然是把冯原从中队里弄出来了,但两人不会吵得很激烈动手吧?

吴露露不怕吵的激烈,吵架上夏薇怡不会输人,只怕动手。

深夜里的大街上,零点一过,车就明显少了许多。

冯原对这里印象不深刻,上回坐着出租车一路跟来,只顾盯着车里的夏薇怡和男同事,她若吃亏,他心里是不舒服的,毕竟那次之前已经发生了一点关系。

两人站在路边等出租车,他问:“你车没开?”

“开了,喝完酒就把车扔在了外面。”她抬手掖了一下耳边散落下来的发丝,低着头看着路面,并不看他。

冯原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末了只是叮嘱两句:“以后出去喝酒就别开车。”

他觉得人在喝醉酒之后也有控制不住自己行为的时候。

逞能硬是要开车导致出车祸的人不少,无论两人婚姻的未来如何,他是希望夏薇怡能平安无事一辈子的。

冯原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夏薇怡听不出他对自己的关心,但也不是一点都不关心。

她叹气,视线直直地望着没有空出租车行驶过来的远处。

两人等车期间再无话,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一点了。

夏薇怡放下包,搁在沙发上,转身去厨房打算倒一杯水喝,却听他问:“为什么突然把自己喝醉?”

夏薇怡蓦地站住,回头皱眉看他:“我突然把自己喝醉?你问我这是为什么?”

冯原就站在沙发前,他没坐下,两人进来时只开了门口的灯,所以客厅那边显得光线很暗,夏薇怡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他不说话。

夏薇怡望着他一下子就哭了:“你说十一假期休不了假,不能陪我,这些我都不怪你,我很理解你职业上的难处,我没有非逼着你休息陪我吧,嫁给你之前我就知道,你的私人时间很少,婚后的这些日子里我为难过你吗?我也没有。零点过了这已经12号了,你从1号到12号一直都没有跟我联系,你忘了有我这个人?”

他道:“我以为你不需要我的打扰。”

“你什么意思?”夏夏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这人别扭,特别的别扭!

夏薇怡又说:“你对待工作敬业我没

tang有意见,但我是你的老婆,我不求我在你心中最重要,只求能和你的工作一样重要就行了。你忙得都没有时间给我打一个电話了吗?忙得24小时都在出警?既然这样,那你当初点头答应结这个婚有意思么?”

冯原看着她,她一直在哭,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但他还是决定趁此机会把彼此对彼此的不理解说清楚:“夏夏,我早说过,你要的是一个能时刻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的男人,我很早很早之前就说过,说过不止一次,你说不是,你的不是也说了不止一次。我们之间是我点头答应结婚的没错,但最害怕开始这段婚姻、最珍惜这段婚姻怕它很快结束的一定是我,”

他的眼睛里微红,说话哽咽,光线太暗,夏夏看不见,只是听到婚姻结束这类似的字眼时她眼泪汹涌。

他继续:“我过惯了中队的生活,夏季早上5点45起床,冬季早上6点20起床,出操,跑步,根据天气情况进行各种训练。星期一训练,星期二演练,星期三业务技能训练,这还只是在我们很闲的时候,我还不适应离开这些习惯的其他生活,我需要你的包容。隔行如隔山,在我眼里我没有别人说的那么累和辛苦,习惯了做任何事情之后其实都一样,只不过每天重复看一样的人,重复做一样的事,让我偶尔感觉到很乏味,怕有火灾,又希望能去救人,很矛盾的一种心理,我以前最痛苦的时候是听说有消防兵牺牲,一切死亡或是结束都让我情绪很消极,”

他的声音低沉且有力,很认真的对她说:“我们结婚以后有没有离婚的可能?婚姻会不会死亡,会不会结束,答案是都会,每天有N对夫妻在离婚,我不知道我和你的婚姻结局究竟是什么,我受得住平凡,我故意看成我和你之间没有过激/情期,我怕我坚守不住激/情期过后的婚姻,事实说明我的职业问题让这个时刻提早到来了。”

夏薇怡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所以:“12天不跟我联系,你是在考验我吗?”

这种试探与考验是无耻可恨的!

“我没有考验你,”冯原双眉紧锁:“我以为我们都在努力靠近,1号早上我就在期待着假期结束,尽早回家,但你身边的异性朋友太多,多到我忽然认不全,也记不清楚谁是谁。你说我古板不懂得变通我从不辩驳,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们有代沟这不奇怪。当我看到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很亲密时我不能做到完全的无动于衷,我会有情绪,但我不会上前去打他,或质问你,我怕你很喜欢他的陪伴。夏夏,等有一天你认为跟我开始这段婚姻是个错误,你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清楚嫁给我拥有不了你所期望的幸福,那么我可以放手。”

夏薇怡被他说得懵了:“我跟谁很亲密了?”

冯原直接指出1号那天扑救工作时所见,不只是他一个人亲眼所见,29和其他消防兵全瞧见了。

夏薇怡很慌,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解释的清楚:“他只是我的同事,那天我看见附近有火灾我就跑过去了,我知道你会在那,后来我眼睛里进灰了,他要帮我弄出来。冯原,你别偏激的大男子主义,如果你的女同事眼睛里进灰了弄不出来,你会不会帮一下忙?我知道你们那里可能全是男人,但我的工作却远离不了男同事。”

冯原扭头看向窗外,瞧见近处一片漆黑。

夏薇怡低头:“我们之间缺乏信任,你不信任我,这是最致命的!”

冯原站在那里迟迟不说一句话,两人沟通失败,一个心软嘴硬,猜疑,一个醉酒中加倍情绪化,失望。

夏薇怡拿了包,离开。

进入电梯,却真的不见他追出来时,她潸然泪下,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电梯一直往下,她仰起头,咬着牙让自己争气一点!

番外:我的119老公——到不了那个最需要他的人身边

冯原一个人站在客厅里,他没有去追,他不知道当自己面对夏薇怡时究竟还能说些什么。

他拿了家里的门钥匙和手机,很快也下楼。

夏薇怡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后出租车扬长而去,这是一条笔直的大街,冯原也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师傅争取能跟上了夏薇怡乘坐的那辆出租车览。

他此刻心理很矛盾橹。

他承认自己心里是惦记她并喜欢她的,可一旦面对,却又是另外一种难堪局面。

夏薇怡去了苏青公寓,没有再去吴露露的住处。

冯原瞧见她上楼,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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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你是怎么回事?”苏青开门之后急忙的把夏夏拽到了屋子里。

苏青看了一眼时间,这哪里是大半夜的,再过两个小时天都要亮了。

夏薇怡疲惫的倒在沙发里,准备呼呼大睡了,奈何苏青执着的追问,夏薇怡就把事情跟苏青抱怨了一遍。

接着就哭,哭的被子都湿了一小片。

别人不问还好,能忍住,一问她就完了,情绪全面崩溃。

“你说我怎么办?”她哭着问。

苏青抽出纸巾给她说:“你们两个这也不算大事,好好解决,”

夏薇怡打断苏青的话,抬起头说:“这还不算大事?我今天要是不出来,继续跟他掰扯,我俩非得闹成离婚收场不可!”

“不至于吧!”苏青靠在沙发上,扭头看趴着的夏夏:“你们两个现在处于婚姻初期,磨合阶段,磨合阶段这种争吵一定避免不了。其实这跟一些情侣的相处也很相像,但是你们比情侣好些,情侣吵架莫名其妙就分手了的不是没有,但是你们总不能因为这事争吵就真离婚吧?分手的情侣拍拍屁股就走人,离婚哪有那么容易?况且119身份在那摆着呢。”

“你别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不信任我。”

“我没忽略,但事实上你没有出/轨,他更不会出/轨,所以说你们之间这不算问题。信任是要慢慢建立的。”

听了苏青这话,夏薇怡安慰自己的说:“日久见人心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苏青点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的心理在劝她:“这一年多,他只认识了你喜欢他的心,还没有认识到你只喜欢他一个人的心。如果我没记错,你不是也怀疑过他,那个他故意找来扮女朋友的,把你气的半死,这也是不信任的表现。”

夏薇怡吐出一口气,心里承认自己那回是没有第一时间信任他,但是毕竟情况不一样嘛。

苏青窝进沙发里跟夏薇怡近距离的说:“说句实话,我觉得你们之间,只要你没有二心,婚姻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当然不会有二心!”夏薇怡坚定的说。

苏青点头:“最好是这样,两个人里忙的那个一般都没有时间出/轨,但前提是在忙着正事!而不是忙着跟其他异性相吸!打个比方,比如我和许就,我以前说过什么?我说他只是贪一时新鲜,以后难说,然后现实不就真的是如此,都在朝着我说的方向发展,我和他之间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走着走着就不在一条直线上了。”

“你伤心了吗?”夏薇怡问苏青。

突然之间,夏薇怡才注意到苏青的问题。

苏青摇头:“不伤心,在一起之前就有过心理准备。他一旦爱上其他人,我就会自动的消失。现在我也从不会主动联系他,也许这样慢慢失去联系是最合适的。我配不上他,爱情不能从财力和能力上衡量,只是感觉吧,他更会对年轻和性格活泼的女生动真情,他本就年龄不大,目光和心一年会比一年对新鲜的人和事蠢蠢欲动。”

夏薇怡微微皱眉:“你太消极了,该往好的方向想。”

“不是消极,这是事实,他不工作时爱玩游戏,而我看了会很生气,他爱出去跟年龄差不多大的男性朋友们聚会喝酒,我不会去,对那一切都不感兴趣。”苏青想了想:“我记得我跟张跃在一起的时候喜欢这些,还有那么点共同的爱好,现在我发现我已经过了那个阶段了,许就的人品是比张跃好的,但是其他方面越来越像了。”

夏薇怡悄悄的叹气,也不好说什么安慰的话,以前许就的确总是来缠着苏青,接人上班,下班,但是后来在一起了,这种情况明显变少。许就,一个年轻充满活力的大男孩,长得赏心悦目,说话办事也一天比一天精练,但是女人要的安全感在他身上却看不到几分,终究是处在不安分的年纪,今后到底如何,一眼两眼也难以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