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现在就觉得这话很别扭,可别扭在那,还说不清楚。

正别扭着呢,弘历拿着一摞银票进来了。一见他高兴地行了礼,马上迫不及待地说道:“皇阿玛,儿臣筹到银子了。

胤禛一听,连忙问道:“什么?你是怎么筹到银子的?”

弘历就把若洁教给他的办法,详细地说了一遍;最后笑着说道:“没想到干额娘的办法真好用。儿臣这些同学手里,还真的有银子;没有银子,回家一闹,他们的额娘和老祖母,也都要出银子了;还有不少古玩玉器,儿臣给拍卖了,他们的阿玛,见到是自家的宝贝,没办法,舍不得啊,只好又乖乖滴掏银子,给竞买回去了。看着他们肉痛的样子,没把儿臣笑…那啥。哈哈…”

“四哥,你看,臣弟就说若洁还是想着皇上的吗。她呀,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胤祥趁机说道。

胤禛没说话,可心情终于阴转晴了。不但不再生若洁的气,对钮咕禄氏也有了一丝愧疚。

于是,又准备牺牲色相了,笑着对小乾说道:“告诉你额娘,晚膳就在她那用,你也过来吧。”

“嗻。”小乾连忙跑去给钮咕禄氏报喜了。额娘还不知道会高兴成啥样呢?皇阿玛可有日子没到额娘的宫里来了。

胤禛在钮咕禄氏那里用完晚膳,并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召她侍寝,而是回到了钟粹宫。

看着月色下,越发寂静冷清的钟粹宫,他又感到落寞、气恼和郁闷了。死丫头!就这样扔下自己,带着孩子出去玩了,害自己独守空房。

胤禛就像个怨妇,寻思了一会,只好回养心殿批奏折去了。第二天,就把办公地点,改到了《颐和园》。

他骑兵发马带人赶到《颐和园》湖面时,看见若洁身穿一身浅紫色的舞裙,正在冰上急速做着各种动作,轻盈地像只飞翔的燕子,又像翩翩起舞的蝴蝶。

最最惹人喜爱的是笑笑,竟然也在傲之的协助下,换上小冰鞋,在冰面上学滑冰。小小人儿,踉踉跄跄的样子,可爱极了!

胤禛怕摔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赶紧过去抱起了她,顺势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一干人见他来了,纷纷跪下见礼,“臣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若洁也只好疾驰了过来,装出喜出望外地笑道:“胤禛,你来了?太好了!我正想着下午就回去呢;你来了,我就不用回宫了,我还真没玩够。”

胤禛一听,心里高兴了。看这样子,她还是想着我的,不然,也不能这么高兴吧?

胤禛看着自己的兄弟,难得露出了笑脸,没有训斥他们,让他们跪安了。

若洁怕他事后找这些人的茬,想了想,换上一身水粉色的掐银丝绣缠枝梅花的旗袍,外披了一件短白狐皮斗篷,画了个淡妆,还在眉心中间,画了一朵深粉色梅花,又做了几样点心和双皮奶,亲自领着食盒,到了胤禛的办公地点。

胤禛一看她精致的妆容,再看她做的蛋挞、泡芙和双皮奶,满心的不痛快,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为啥呀?“女为悦己者容”,“想留住男人的心,必须留住男人的胃”,这话都是若洁亲口跟他说过的;此番若洁这么做,就说明若洁还是很在乎他的;所以,他尽管脸是板着的,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若洁早已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笑意,也不说破,走过去坐到他腿上,咬了他的耳垂一口,娇声问道:“坦白交代,我不在的这两天,有没有打野食?”

胤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你怕我打野食,还不看着我?还敢离开我?真该挨揍了,说出来玩,就出来玩,竟然还拐带着朕的臣子,和你一起胡闹。”

“怎么能是胡闹呢?我比窦娥还怨哎!你在朝堂上唱白脸,我在朝堂下,就该唱红脸,为你拉拢他们;不然谁还肯为你卖命?你说是不是?我的皇帝陛下?”若洁边说,边朝他的耳朵里吹风。

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加上柔弱无骨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胤禛早就血流加速,呼吸加快,吐液腺分泌旺盛,心痒难耐了。

“小妖精!再惹火,朕现在就收拾你。”胤禛低声说道,声音沙哑而带有磁性。

若洁见他胯下旗杆已立,知道撩拨的差不多了,给了他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起身站起来,把双皮奶送到了他嘴边说道:“不如,你先把它收拾了吧?你常常熬夜,会把胃口弄坏的,记住,要多喝些牛奶。”…

二更献上,请亲们多支持第一次写文的小冰,并关注小冰即将新开的坑《倾国倾城之——特工丑妃》。

第三百三十六章滴血认亲(一)

胤禛接过双皮奶,三口两口地吃了。随即拉过若洁,吻了上去。好长时间,才放开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说道:“洁儿,不要离开我。没有你和宝贝,我会活不下去的。”

听着胤禛的呢喃,让若洁感到一丝愧疚。

平心而论,这家伙是个好皇帝。刚上台,就大刀阔斧整饬吏治,惩治了一批贪官污吏。

雍正初年,山西、湖南、浙江等省就革掉许多这样的官员。在湖南,州县官65人在一年之内就革除了30多人,个别省革除了十分之九。

他还锐意改革,一边继续执行老康的正确政策,发扬光大;一边则将以往积弊坚决革除,支持创新。

他的“摊丁入亩”、“耗羡归公”减轻了无地和少地的农民负担,为广大农民,带来了真正的实惠。

在人quan方面他也有重大改革,那就是削除贱民籍。

他还很节俭、很勤政。每次用膳,饭菜够吃就行,很少出现六个菜以上的数量。

每天晚批阅奏折,都要超过十二点半以后,很少有十二点之前睡觉的。

可好皇帝归好皇帝,却改变不了他不是个好人的这个事实。

心胸狭隘、冷血无情、睚眦必报,使得他人缘太差。本来胤禩署理工部事务欲节省支出所致,此举皆出于公,为的是给朝廷省银子,却被他责为“存心阴险”,真是令人恶目而瞠,哭笑不得,鸡蛋里挑骨头,也没有他这样过分的。

还有,他在位其间的文字狱之重,也超过了他的列祖列宗。不知是他“做贼心虚”,还是因为性格多疑,他的内心有一块很大的雷区,只要有文人的文章、诗书,有一点涉及到雷区中的敏感问题,冰四马上毫不留情进行全面清查、围剿;结果弄得南方的文人墨客,对他怨声载道。

本来胤禩在南方的读书人心中威望就高,冰四这样一来,这些文人越发为胤禩唱赞歌,对当今圣上颇有微词,这件事传到他耳朵里,也成为了胤禩结党营私的罪状之一。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迫使若洁不可能喜欢他;再加上他对那拉氏和年氏的暧昧态度,对若洁的不信任,都注定若洁不可能和他走到一起。

就拿目前来说,他为了平定罗卜藏丹津的叛乱,纵容年羹尧,已经达到了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若洁让人收罗了一大堆年羹尧的罪责,那一件都够砍头的。例如,年大将军的部下,只能听从年大将军的军令,这样的目无皇上,胤禛不但不出言警示,还对他予以治军严谨这样莫名其妙的嘉奖;对年糕母子也是不停地赏赐,以示恩宠

在生活上,胤禛对年羹尧及其家人更是关怀备至。年羹尧的手腕、臂膀有疾及妻子得病,胤禛都再三垂询,赐送药品。对年父亲遐龄在京情况,年糕以及她所生的皇子福惠的身体状况,胤禛也时常以手谕告知。至于奇宝珍玩、珍馐美味的赏赐更是时时而至。有一次赐给年羹尧荔枝,为保证鲜美,胤禛竟然令驿站6天内从京师送到西安。这种赏赐可与唐明皇向杨贵妃送荔枝相比了,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可以说,年羹尧最后出现悖逆,和胤禛一开始的纵容,有着一定的关系。你对他千好万好、百依百顺,以后稍有怠慢之处,他就会对你不满。

年糕也知道,现在是她扳倒若洁的最佳时机。所以,胤禛一进驻《颐和园》,她也带着八阿哥福惠,住了进来。

一住进来,就向胤禛进馋言:“皇上,有件事,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讲了怕皇上气坏了身体;可不讲,事关皇室血统。皇上,臣妾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胤禛疑心病本来就重,加上现在要拉拢她的哥哥,对她是言听计从,一时间,年糕的荣宠,大有越过若洁之势。所以冰四一听她这么说,马上就搂着她,讨好地说道:“艳儿无需拘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年糕得意了,就知道会是这样。那个狐狸精再厉害,可没有强大的家族势力,皇上是不可能为了她,而不顾江山社稷的。

年糕掩去得意的神情,故作痛心地说道:“二哥监视胤禟,有重大发现哎。有一次他喝醉了,竟然哭叫着笑笑的名字;你说他喜欢白若洁,叫白若洁的名字也就罢了,干吗要叫笑笑的名字?这是疑点之一。第二个疑点,皇上,您不觉得白若洁怀笑笑这件事,也透着不正常吗?臣妾问了好多稳婆,都说没听过有这样还能怀孕的。皇上,您再看笑笑,哪有一点像您?您再看八阿哥,和您简直像一个模子倒出来一样。”

年糕的话,胤禛是彻底听进去了。本来若洁用那种方法怀孕,他就耿耿于怀,再加上若洁和胤禩、胤禟几兄弟的关系,一直很好,甚至好的超过了他;所以年糕的话,像是一把锥子,锥进了他的心里。于是,他和若洁之间,爆发了他上位以来的第二次冲突。

他也知道,这件事一旦和若洁说开了,若洁铁定不会原谅他,说不定又得离宫出走,可这件事他不问,梗在他心里,又让他寝食难安、坐卧不宁;所以,他抱着笑笑,左看右看地,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洁儿,朕怎么觉得笑笑越长越不像朕?”

若洁一看他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一定又是年糕给他灌了坏水;所以,她坦坦然然看着冰四地说道:“干吗要像你?像你岂不丑死啦?不说别的,就你那双一线天眼睛,就让我受不了。”

“那桃花眼就好?”胤禛试探地问道。

“笑笑怎么可能会长出桃花眼?按照遗传,她要么长得像你我,要么长得像皇阿玛和和皇额娘,咱们四人当中有桃花眼吗?”若洁故作不知地问道…

小冰第一次写文,亲们如果喜欢,就多多支持小冰,荷包、钻石等等要钱,咖啡是免费的,收藏推荐只要动动鼠标就可以做到,这都是对小冰的鼓励,小冰会很感激亲们的!

第三百三十七章滴血认亲(二)

随即,她冷笑一声嘲讽道:“年糕又跟你放啥屁啦?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在这转弯抹角、含沙射影的。你有时间折腾,我可没有时间陪你玩。”

胤禛脸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尖酸刻薄:“朕就是弄不明白,老九喝醉酒,干吗要叫着笑笑的名字?还真是爱屋及乌啊?”

胤禛不提老九还好,一听阿九醉了还叫着女儿的名字,若洁哪还有好气?

心想,要不是你,我和阿九还不会夫妻分离;要不是你,我的阿九,堂堂一位皇子,也不可能在年羹尧的手下,受尽屈辱;要不是你,我更不可能放着自由自在的天堂不去,陷在这深宫大院里,被你那些女人整天算计不说,还要忍受着你的怀疑,陪着你演这无聊的游戏。

一切罪恶的根源,都是拜你爱新觉罗*胤禛所赐,我没跟你算账,就不错了,你还要来找茬,老娘难道会怕你不成?十几年前,为你的小妾,我不怕你,现在我只是你名义上的情妇,我就更不怕你。

若洁怒极反笑,冲着胤禛绽开了一个如夏花般灿烂的笑容,一字一句地说道:“弄不明白吗?那我告诉你,你仔细听好了:笑笑可以是爱新觉罗*胤祉、爱新觉罗*胤祺、爱新觉罗胤祐,爱新觉罗*八、九、十、十二、十三、十四等等任何一个人的女儿,就不是你雍正皇帝的女儿,因为你不配。而我白若洁真是瞎眼了,才会相信你,不计名分地和你在一起。”

说完,抱起笑笑就冲进卧室,关上了门。刚把门关好,她的泪就流了下来。

不能再怎么呆下去了,自己的胸膛里,像埋有一颗定时炸弹,一有人点燃导火线,就会像今天这样爆炸。

阿九,你在那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啊!可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度日如年?

长时间的隐忍、担忧、害怕和愧疚,终于让她承受不住,借着这件事情发泄了出来。

她想过马上把胤禟救出来,可年羹尧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监视他,害的若洁那些侍卫,干着急无法下手;真的想办法用替身把他替换人出来,不是做不到,而是怕打草惊蛇,影响了营救其他皇子的计划。

若洁先是无声地流泪,后来笑笑见她哭了,乖巧地伸出手,替她擦眼泪:“妈妈,不哭。”

到了这时,她再也忍不住,搂住笑笑,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来。

胤禛在外面,气的青筋直冒,像只困兽一样,来回徘徊。直到卧室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声,他才被震惊了。

记忆中,若洁只有一次是这么哭的,那就是老康驾崩的时候;不,那个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哭声里充满着痛苦和绝望。难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不该这么怀疑她?

他的怒火,渐渐地被若洁的哭声浇灭了。想去敲门,又拉不下脸。毕竟他是皇帝,有谁敢在他面前那么放肆地说话?

胤禛坐在沙发上,耷拉个脑袋,有些后悔不该听从年贵妃的挑拨,来找若洁说笑笑这件事,确实太伤人啦,换着自己,可能也会如此暴怒。

若洁哭了一会以后,终于冷静下来,思索着怎么打消胤禛的怀疑。毕竟现在自己还不能走,既没报仇,让那拉氏和年糕,受到惩罚,也没把皇子们全部救出来。

想到这,她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跪到了胤禛面前:“皇上,若洁顶撞皇上,罪不可恕,请皇上降罪。”

这是若洁自冰四登基以来,第一次给他下跪。胤禛没有喜悦,反而觉得害怕,因为若洁的态度冷漠而又疏离,好像随时又要离开他一样。

“洁儿,你这是干什么?”胤禛顾不得再追究笑笑的事情,立马想要扶起她。

若洁躲开了他的手,恭敬而又冷冰冰地说道:“您是皇上,有权怀疑一切。而若洁作为臣子,就应该为您解惑,而不是生气、伤心。皇上,请问,要怎么样证明笑笑是您的女儿,让你打消疑虑?如果皇上认定了若洁母女犯了欺君之罪,玷污了皇家的血统,那就请皇上赐死若洁和笑笑吧。”

若洁说到最后,又忍不住哭的伤心欲绝。她哭可不是因为冰四的怀疑,而是因为她的阿九。

“谁说要赐死你们母女了?朕说过笑笑不是朕的女儿啦?我只是听说老九的事,心烦,说了两句,你就受不了了。真是的,怎么朕就一句不能说你,一说,你就火冒三丈?”胤禛嬉皮笑脸,又耍起了无赖。

若洁懒得理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若洁该死,不该冲皇上发火。皇上可是想滴血认亲?还是问问太医,有什么别的法子,来判断笑笑是不是你的亲身骨肉?”

这时候,可无法做亲子鉴定,滴血认亲这方法根本不准,若洁自然不用担心。

胤禛心里却暗自高兴。滴血认亲,对啊,认了,就不用再担心了;可转脸一想,又怕是若洁试探他。于是“嘿嘿”干笑两声,模棱两可地说道:“那倒也用不着,朕是相信你的;不过要是能借此堵住那些无事生非之人的嘴…”

“知道了。”他话没说完,就被若洁打断了。

这样也好,原本自己一直感到愧疚,觉得对不起他,现在都不用了。

若洁反倒松了一口气,拿过来一只放了清水的碗,又拿出消过毒的三棱针,在笑笑手上消消毒,随即扎了一下,挤了两滴血,滴在了碗里。

笑笑马上看着小手,哭了起来。不明白呀?自己小手好好的,妈妈为什么要拿针扎她。小手好痛好痛哦!

若洁又抓过胤禛的手,说了句:“对不住了,皇上。”然后,也一针扎了下去,也挤出两滴血,滴在了碗里。

不一会,血就融在了一起。胤禛一看,放心而地笑了,抱起笑笑亲了又亲地说道:“朕就知道,笑笑是皇阿玛的宝贝。”…

二更来了,小冰码格子很累哦!荷包、钻石,票票、鲜花有木有?给小冰点动力吧。

第三百三十八章雍正的全面攻击(一)

说完,又揽过若洁看了看,小心翼翼地、略有尴尬地说道:“这以后,愣是谁,再说什么,朕都会毫不客气地给他们堵回去的。”

说完,抱起她就要那啥啥。

若洁冷冷地从他怀里转出来,抱过笑笑,恭敬地行礼说道:“对不起!皇上,恕若洁今晚不能侍候皇上,若洁的小日子来了。”

说完告退,然后冲出钟粹宫,坐上汽车,头也不回地出了皇宫。

任凭冰四在后面鬼喊狼叫,也没回头…

寒来暑往,和亲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时间已是雍正二年(1724年)八月,若洁到英国,已经呆了三个多月,离开京城已经半年多了

自滴血认亲的当天夜里,若洁冲出皇宫,回到公主府收拾一下,就去了胤禩府上,带走了弘旺。

她留给胤禩一部电台,和一名广州的侍卫,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代替弘旺的是一名和弘旺同岁,身材也极其相似,同吃同住已经一年多,言行举止都和他差不多的乞丐。

若洁给他戴上了和弘旺一样的人皮面具,对他说道:“记住,以后你就是爱新觉罗*弘旺。对谁,也不能吐露半个不字,否则你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小乞丐一听他以后就是廉亲王的儿子了,高兴地连连点头。

若洁又连夜去了胤祺和十四府上,问胤祺和完颜氏有没有什么信件带给儿子,然后,又跟他们和怜之交代了几句,随即,天不亮,就带上贴身侍卫和宫女,南下广州,去了英国。

到了英国,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富裕!连绵几千亩地的大庄园,成群的仆人、农民、工人,十几家大工厂,三家大公司。用她老爸白亦寒的话说,你现在就是三百年后的女比尔盖茨,世界首富。

这还不算,白亦寒、天佑、小花都是英王的座上宾,出入英国王宫,如出入自己的家的花园一样;他们都加入了英国国籍,英王还为他们授了爵位。

广州的姐妹们也陆陆续续地过来了,陈浩宇的妻子已经怀孕了,小花和天佑也结婚了,南烟为她生了个弟弟,非常可爱,已经三岁了。

妞妞、小蕊、乐乐、胤祺和胤祯的儿子,也都非常好,一切一切,使得她乐不思蜀。如果不是大仇未报,尚有亲人未救出来,她都不想回去了。

幸好石头和郑敖松来电说,青海战乱平定,年羹尧返京述职,她这才动了回国的决心。

郑敖松和佛尔果春,没有白呆在年羹尧身边,证据收罗了一整框,自己不回去推波助澜,年家什么时候能垮台?

若洁走得这大半年,可是把胤禛吓坏了。虽然,若洁留下一封信说是出去散散心,可当他接到若洁从英国拍回来的电报,他还是彻底傻了。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把若洁彻底伤了,若洁是不会回来的了。

要说他这人不遭人待见,就在这;他听信了年糕的挑唆,应该怨他自己吧?可他把责任全部推到了年羹尧兄妹两身上。心想,要不是你两撺掇,朕也不会鬼迷心窍,突然怀疑若洁,要她搞什么滴血认亲,好吗,这亲倒是认准确了,可把人认跑了,还不知能不能回来呢。

这件事,他已经把账记到了年氏兄妹身上,再加上年羹尧青海一战胜利后,太张狂了!在赴京途中,胤禛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时,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羹尧安然坐在马上行过,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更有甚者,他在胤禛面前,态度竟也十分骄横,“无人臣礼”,看见他迎出来了,竟然在马上稳坐,得意洋洋,居高临下看了老半天,才从马上下来。

这不是对他大不敬吗?朕都迎出来了,到了跟前,你还在坐在马上像尊大佛似的,NTND想给朕一个下马威,威胁朕呢!

所以,冰四气的当时就变脸了。于是,新帐老账一起算,憋着劲想找年羹尧的事,连带着对年糕,也没了好气。

他羞辱起人来,也是够狠的!比二月河描写的叫年糕脱衣服,还要过分。年糕衣服倒是被扒得一丝不剩,可冰四说出的话,更是如同一把把利刃,扎进了年糕的心里,扎的她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整天燕窝、人参的给你补,身上还是瘦的没有二两肉,像个骷髅架子。以后把心思都放在朕和福惠身上,少生些坏人的心思,肯定不会瘦成这样。”

“洁儿就不像你这么恶毒,所以不显老,像个小姑娘。你看你,满脸皱纹,像个老太婆似的,看的就让朕倒胃口。”

那拉氏见他如此,也打蛇随棍上,借机打压年糕,两人针尖对麦王,斗的厉害。

让胤禛知道了,对年糕是说训斥,就训斥,还当着她的面和那拉氏秀恩爱,让年糕向那拉氏请罪,一憋气,把年糕折腾卧倒了。

等若洁带着妞妞、笑笑回到京城时,把年羹尧结党营私、擅作威福、贪敛财富等事件,跟他一说,再有其他官员弹劾,年羹尧哪还能有好?

话说,久别胜新婚。当胤禛看见身穿一身酒红色洋装的若洁,美得有如盛开的牡丹花,久久地凝望着他,眼睛里饱含着思念、渴望、内疚等等内容,然后不顾一切投入他的怀抱,胤禛就是铁精钢,也化为绕指柔了。

那一夜,胤禛焕发出来的激情,犹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杯加有作料的红酒,被若洁嘴对嘴喂到肚里,哪还有个消停的时候?

橡皮人遭了罪,被折腾了一夜。若洁暂时不敢让夏红替代自己,时间长了,容易露出破绽,她打算在自己快要走的时候,再让夏红替换自己。既然,她爱胤禛,那自己就成全她吧…

快完结了,想知道文中每位主角的命运,请订阅VIP吧。精彩在后面!

第三百三十九章雍正的全面攻击(二)

胤禛再次尝到那***蚀骨的滋味,对若洁本就“爱”到骨头里去了,对若洁的话,岂有不信的道理?很快就对年氏家族下手了。

年羹尧事件,又让若洁感叹:冰四心太狠!

他之前那么喜欢年糕,可现在对她厌弃到不行;年糕病得那么重,也不去看她一眼,还把福惠夺过来,交给了那拉氏。说是年糕太过恶毒,会把他的儿子教坏了。

若洁冷笑,那拉氏就不恶毒?怕是比年糕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洁想想年糕要求最后见自己一面时,她说的那番话,还忍不住心酸,真是人将死之、其言也善。

“这一生,我费尽心思妄想得到的东西,终究没有得到。皇上,他心里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我。公主,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还是想求求你,劝皇上饶了我二哥和我的族人一命,来世,我愿为你做牛做马。”

若洁想不到她会来求自己,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亲自求皇上,或是皇后?”

年糕费劲地摇摇头:“他俩是同类人,一样的冷酷无情;而你和他们不一样。我走了以后,求你帮忙照看八阿哥,孩子是无辜的。”

“你二哥的事,皇上不一定会听我的;但是八阿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看他的。”若洁看她有出气、无进气的可怜样,一瞬间,竟然对她恨不起来了。

不但为她输上营养液,吸上氧气,还去劝说了胤禛:“你带上福惠去看看年贵妃吧,她大限快到,活不了几天了。”

胤禛去看了年糕,不知是出于内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封了她个皇贵妃,可皇贵妃这个封号,也没能留住年糕奔向地狱的脚步。

雍正三年十一月下旬,年贵妃的身心终于得到了解脱,据说因为冰四没有去看她最后一眼,而死不瞑目。

年糕一死,胤禛马上向年羹尧开刀,他并没有因为年羹尧被降为闲散章京在杭州行走,已成为笼中之鸟,而饶他一命,最终年羹尧还是被赐死了。

解决掉年羹尧这个心腹大患,胤禛又对助他登上皇位的隆科多下手了,为了避免给人滥杀功臣的讥刺,所以胤禛没有将隆科多处以死刑,而是在畅春园附近建房圈禁。

一年后,这个胤禛口中,亲切的“舅舅”,就死于禁所了。光是禁所里那些奴才,对他非人的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也让养尊处优惯的他,接受不了。

这时,冰四的心腹谋臣戴铎早就是倒霉了。而他的皇位也做稳了,于是,对八爷党展开了全面的攻击。

雍正三年七月二十八日,胤禟被革去贝子。四月,奉旨由青海秘密押解前往保定监禁。途中竟然有五六百人看守,给若洁派去的人营救他,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主要是怕惊动了冰四,给营救其他皇子带来更大的困难

胤禟被羁押在直隶巡抚衙门之前的三间小房里,四面围以高墙。胤禟入居后前门即被封闭,设转桶供传递饮食之用,院子四周由官兵昼夜轮班看守。

这里历史有了一点改变,胤禛本来想把胤禟秘密押解回京的,可不知出于什么顾虑,竟然打消了这个念头,直接把胤禟送到保定去了。

雍正三年十一月初五日,宗人府议,胤禩应革去王爵,撤出佐领。

雍正三年十二月初四日,胤禵因任大将军时“任意妄为,苦累兵丁,侵扰地方,军需帑银徇情糜费”,经宗人府参奏,由郡王降为贝子。

雍正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命每旗派马兵若干在胤禩府周围防守,又于上三旗侍卫内每日派出四员,随胤禩出入行走,名曰随行,实为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