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后我们气喘吁吁倒在上,我的心情变得特别的轻松,我跟自己说,失恋了,有什么了不起,山不过来,锡去就好!

天的日子,懒洋洋的总是过得特别快,这不窘五一了。

五一的时候,杜紫抽空到学校里来探望了我。杜紫和雅林都是这个城市的人,他俩管我家那小城叫乡下,我五一没有回我的乡下。雅林跟男朋友去凤凰古城旅游去了,这卑鄙的倆人把我撇下,我诅咒他俩考研考不到同一个城市!

杜紫来了,我特激动的抓住她问长问短,最感兴趣的就是那些明星真人到底有没有电视上那么漂亮。杜紫用看乡下人一样的目光看我,看陈焕生上城似的,我要告她歧视农民的孩子。

“苏也,你非常适合去演那啥格格,下次拍第四部的时候我会记得给你报名的。我相信你的水准,那个台词都不用编剧操心了。”

我一听,泄了气,她怎没说我跟个作家一样啊,这样更能达到贬低我抬高她的目的。那啥格格,我唯一记得就是那暴强的一句台词:××,我爱你爱得好心痛!笑翻了我无数的亲朋好友啊。

杜紫请我吃饭,我跟她说了乔昊的事,也说了徐东淮的事。

杜紫说:“铁娘们,你一定要挺住,乔昊那厮就是看扁了你。”

我说:“那你的徐东淮呢,小伙子人不错,不是听说六月要去法国留学么?我告诉你,别说们打击你,男人最不可靠,出了国的男人尤其不能靠。”

杜紫说:“他最近去上海参加那什么法语培训去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我相信他,全世界的男人都爬墙了,我的徐东淮也是不会滴!”

我讪讪的笑:“是么?”

我早就说过,徐东换是杜紫的谁,但是杜紫在心里早就把他给那个了,也就是说杜紫心里早就把徐东淮当成私有物品了。杜紫这厮,嚣张跋扈,看她表面人人都会被蒙蔽以为她是一只牛鼻,其实她也就一个牛尾巴。徐东淮喜不喜欢她,我相信她心里比谁心里都要雪亮,我们相处了三年,我还不了解她,从前诬她那样叫自虐。

谁看过那《一封陌生人的来信》没有,杜紫跟那个里面的徐静蕾毫无二致,那个人说:我爱你但是不关你的事,而杜紫将傻气和惨气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她心里一方面一直幻想徐东淮爱她爱得不可自拔,另一方面又深深明白那只是她一厢情愿,这么自欺欺人,不是自虐是什么?

其实,家世显赫又怎样,长相漂亮又怎样,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再聪明的人也会失去所有的玲珑机巧,半点不由己!

人就是一株得不到爱情的滋润就会枯萎的植物。一辈子多少人为了得到最爱的那个人的青眼,生生将自己切割打磨,哪怕忍着踏在刀尖上的痛苦也要将尾巴变成双腿,只为了与你共舞。所以有人说,从来都是许仙胜白蛇,哪怕她千年道行!

人,真是无可救药!

杜紫在电视台很受器重,不过越受器重越是需要磨砺,现在她基本上在电视台算个全能,从道具到灯光到剪辑到播音,她什么都插一脚,不过也确实很累。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兄弟,当年的周星星也就是一个路人甲!”

她对我会心的一笑说:“如,我感激你,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将来星哥不会忘记你的!”正说着她手机响了,她哼哼哈哈的接了电话,然后看着我对我一摊手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在咖啡店里看着她离去,她走到公交车牌前等公汽。其实她大一刚考完驾照她家里就给她配了车,不过她说电视台是非多,她是新人,开车来上班太打眼,所以现在都是公车代步。

我喝一口卡布其诺,在心里赞扬杜紫,她是一个好孩。丽,勤奋,积极,向上,她才是一株热带植物。

五一过完之后,我接了杜紫一个电话,她欢天喜地的告诉我她给自己在广电中心周围的高档住宅区里给自己买了套小户型,用的是自己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私房银子。这时我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拔根汗毛比腰粗了。杜紫打电话给我的目的就是约我去给她装修,她说她要DIY,我在心里批判她,既然要DIY,你拉扯上我干嘛呀?

去之前,我特地穿上了一条背带裤,以免遇见粗重的活计可以甜甜的叫人家:“叔叔,帮个忙!”雅林郁闷的白了我一眼,打击报复我比她年轻:“苏也,你就别装嫩了,没的辱没了背带裤!”

我知道她最近烦着呢,不理她,我提上她从凤凰买回来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酒,晃荡那个竹筒酒对她说:“雅林,你这个酒肯定有问题。”

雅林带回来各式各样的酒中间,就有一种竹筒酒,是用一节竹子做成的,竹子里面装着酒。神奇的就是,那竹子颠三倒四被我翻烂了,也没找到一个入口,那么那些酒是怎么进去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到杜紫那个新家的时候,她打开门,伸长脖子往我身后看。

我说:“你别看了,雅林没有来!给,这个是雅林从凤凰给你带回来的。”我把那竹筒酒递给她。

她拿着那节竹筒,欣喜的摆弄一阵说:“嗯,这个挂在客厅挺好看的,回头你帮我谢谢她啊,我还正发愁客厅那墙上该挂啥呢!”

我哭笑不得,什么人啊,这是?但是我没有告诉她这个是酒,我才懒得应付她接下来无穷无尽的疑问,比如酒是怎么装进去的,又要怎么倒出来,这些个问题我自己都没有想通,还是挂起来吧!

我到杜紫屋里四处张望,我想不通她到底打算怎么DIY,、那些冰箱电视机和卧室里透过门缝隐约可见的铺,看样子她已经在里面住了有日子了,而且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房子是百分之百新装修过的。

我说:“,你这不都已经住上了么,你还DIY个P啊,就你们这些有钱人能折腾!”

说完我马上对杜紫表示理解加同情,因为我看见徐东淮从某个房间转出来跟我打招呼:“好久不见!”

为了给自己心上人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杜紫这丫头连房子都能拆了,更何况新装修好的房子重新再装修一次这样的小CASE。我深深的敬佩她!

杜紫借口说不喜欢墙纸的图案,所以要重新贴;客厅的墙壁颜不喜欢,所以要重新刷过,说完她去建材公司买材料去了,她家里只剩我和徐东淮。

第 7 章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收集了些第一,二章的建议,可能最近的写文速度会慢下来。经过昨天的事情顿悟了,很多地方真的需要三思后行,最佳表达方式,人物个塑造,都是我欠缺的。嗯,回去面壁!~

大家看过后给意见的,我在这里感谢了!

我要修改前面章节,还要顾忌后面,亲们,有意见的提出来,我好去修改。谢谢大家捧场~

我一定会努力的,加油加油!!!!乍一看见徐东淮,我又想起上次乔昊来找我的事来,我竟然微微有点尴尬,所以嗡左右而言他:“你不是去上海语言学校培训法语去了么,怎么,不去法国了么?”不要理我,谁都知道我有一张乌鸦嘴。

“对,我打算推迟到十月分去法国,所以,提前回来了。”

也对,现在杜紫进电视台他们台里头儿都打算要好好栽培,徐东淮终于开窍了。据我对徐东淮的认识,他是一个精明又成熟的人,像这种帮着杜紫把新装修过的房子再装修一次的蠢事,正常情况下,按正常的逻辑来讲,徐东淮是不干的。可是现在人徐东换仅千里迢迢从上海飞回来了,还在那里忙得不亦乐乎,瞧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我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判断他倆关系是不是有点太武断。

如果说没有感觉,没有企图,一个男人怎么会对一个人这么有耐。别跟我说什么兄弟们情谊,我算是看透了,当初乔昊为什么给品丰补课呢,还不是早就看上了,男人和人之间是没有友谊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想到这里,我幡然醒悟,人家郎情意的,杜紫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我干嘛这么尖酸刻薄,凭啥要心里不痛快。我如今就是自己做了弃,所以就是见不得人好,唾弃自己。

徐东淮戴着我用报纸卷成的“帽子”在高处贴墙纸,他那高帽子尖尖的,前面是我写的“牛鬼蛇神”后面是“黑白无常”,他竟然也肯被我作弄。我在下面看着他认真地样子,突然觉得他很可爱,心里浮现的是一句话:有你就觉得安心。我吓了一跳,因为这句话,这个镜头是如此熟悉。我曾在多年前的电影里见过,那是一对经历纷纷扰扰重新聚到一起的苦命鸳鸯,主仰视着高处换灯泡的男主,才觉得一颗心落到了实处,才觉得原来一切的好都是真的,她终于感叹:有你就觉得安心!

难道我竟到了如此缺乏安全感的地步,我惶惑,马上站起来去厨房找吃的。

杜紫说出去买材料,谁知就一去不复返了,打她电话一遍一遍的总关机。我知道,这个工作狂人肯定是被导演拉进演播室了。我和徐东淮干了一天活,虽然大部分是他在热火朝天,可是我忙前忙后打下手也累啊。

徐东淮给杜紫装修房子斗志高昂是有理可循的,可是他为什么偏偏要拉上我呢,好像把我支使得满屋子转有无穷无尽的乐趣,瞧他那小样,恨不导毛都笑起琅好,看来是乐得忘记饿了。

冰箱里只有鸡蛋,卫计丫是哟做面膜的,我又找到一罐牛奶,打算做个荷包蛋对付着牛奶垫垫肚子再说。

鸡蛋在平底锅里滋拉滋拉的响着,发出人的味,我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傻乐着流着口水。这个时候,斜刺里忽然冒出一只禄山之爪,一闪,我的荷包蛋不翼而飞。

我回头,咬着牙,瞪着徐东淮,这位仁兄正拈着我的荷包蛋大嚼,还批评:“水平还不错,只是蛋黄有点老!”

我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用锅子煎了他。

“你瞪我干什么?”

“…”我不理他。

“你生气拉?”

“…”我继续不理。

“一个荷包蛋,至于吗?”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理!

“我煎一个还你不就是了!”他鼓着腮帮子,看起来像个小孩子似的

我马上就坡下驴,眉开眼笑:“你说的,鸡蛋在这里,油在那里,我去客厅看电视,你煎好了叫我。”嘿嘿,我救你这句话呢。

“慢着!”有人发现上当,危险的看我老半天,却说:“我从不轻易为人出手,你如果真要我出手的话就要跟我一生一世!”

我乐了,原来徐东淮也这么幽默,和我拼台词?!

“说好了一辈子,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能算一辈子”

他呆了呆,轻声说了句什么话,我没有听清,因为我手机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直接挂了,又响,又挂,再响,再挂…我拿着手机跟拿个烫手山芋似的,若不是我的手机我早砸了。

来电显示的那个号码,虽然我已经删除,但是我怎么可能把脑袋里的记忆也强制删除呢,是乔昊。

电话不管我多少次,总是自强不息的响着,我干脆接了,大叫一声:“苏也已经死了!”

那边娶不是乔昊的声音,是个陌生人,有些被我吓着了,对我说:“是苏也吗,乔先生在我们酒吧喝醉了跟人起冲突,被人砸破了头,现在晕过去了,他手机里只有你一个人的电话号码,所噎…”

我说:“我不认识他,诬他去死!”他真是狐,喝醉了就叫人来找我,我那天,喝醉了,他怎没去照顾我?

抬头,徐东淮的目光意味深长,我变得暴躁,不安,每次总是让他看见我最失态的一面,然而又担心那个人说的是真的。

“我送你去吧!”

“不用!”我讨厌此刻的徐东淮多管闲事。

“还是打个电话问个地址吧!”

徐东淮自以为他很了解我,可是他是真的了解我,我还是给乔昊拨回去了。

就是在我上次喝醉了的酒吧。

一路上我憋着气,思量对策,乔昊这样死赖着我到底想干什么?

到了目的地,我让徐东淮在门口等我。

我按着他们给的包厢地址,一路寻过去,包厢里烟雾缭绕,灯光晦暗。打开门,赫然看见一屋子的人,大部分是我认识的,连郑舟都在。而那位据说被砸得晕过去的乔同志,正端着酒杯,拿着话筒在唱“我真的好想再活五百年…”

我站在门口,黑暗里炕清大家的脸,但是我能够察觉,屋子里大家的目光齐打伙的射向我这里。

我又被乔昊摆了一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真是贱,又觉得自己可笑至极,乔昊本来就是死了都不关我的事,为什么要巴澳赶来,这叫自取其辱。但是,人再能忍都是有个极限的,我走过去,端起一杯酒,泼在乔昊脸上,然后抬腿就走。

郑舟在身后叫了我的名字,我当没听见!

受了委屈,再遇欺骗,出来就有眼泪汹涌而出,我睁大眼睛,以免泪水溢出来,为这样的男人,我再流一滴眼泪,我就不是苏也!

流年不利,我出了酒吧,门口一个兜售盗版碟片的中年男人迎上来对我纠缠不清。我生气了,一用力,挣脱他拉着我的手说:“我告诉过你了,我不买!”

大概用力过头,他手里的盗版碟如数洒落地上,我略微过意不去,蹲下来帮他拣。他却在那里吆喝开了:“唉,我说你这位小姑娘,看着人挺那个的,怎么这样啊,你不买就不买干嘛把我的碟片全部扫到地上啊,这样我的碟进了灰以后还怎么卖得出去?”

我要回去算命,是不是我犯太岁,人人都逮着我来欺负,我站起身来,拍拍手,那些碟片我不管了。

那浮肿着眼睛的男人,一把抓住我,不肯撒手,嚷嚷:“做人得有个做人的道理啊,小姑娘你这样是不对的!”

我正预发作,另一只手倏的攥紧了那男人的手,“金鱼眼”吃突得不放过我。

金鱼眼吃了亏哪里那么容易善了,他叫着喊着:“原来还有同党啊…”话还没有说完就挨了徐东淮一拳,看着他们打架,我特别受用。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叫一声徐东淮的名字,他看我一眼,心领神会,然后我对他说:“一、二、三!”

说完,我秘掀了金鱼眼的影碟摊子,徐东淮拉了我赶快跑。

我们不知道跑了多远,连徐东淮停在酒吧门口的车都不管了。一直跑到滨江风光带,然后我捂着胸口,笑岔了气,还咳嗽起来。徐东淮帮我拍拍背,自己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笑得声堵气噎,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容易缓过来,我说:“徐东淮,你这个,哈哈!”

“你不也是,我是男,你是!”

“我真没想到你还会打架!”

“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掀人家的摊子。”

“哈哈哈…”这时我们一块笑起来。

我真是解恨啊,我就着草躺下来,拍拍我身边的草地示意他也躺下来。

我双手枕着脑袋,看着天上的星光闪耀,说:“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啊!”

“我也是!”

我转过头狐疑的看他:“你有什么恶气要出的?”

他的眼睛却在此时紧紧的抓住我的目光,我只觉得那里似乎有群星闪耀,乌金似的黑不见底,又深不可测,摧枯拉朽一路看到我心里去。我微微眩晕,微微失神,微微颤抖,只是目光移不开,身不由己。

这样的微风,这样的的青草,这样的目光。

一切,都是,蛊惑。

一切,分明,身不由己。

我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望着他,那眼睛里有小小的火苗跳动,能够震慑人心的。就是这个目光将我卷入他巨大的漩涡,黑洞一般带着强大的磁场破空席卷,我的心,我的身,是沉,是浮,全不由己。我无处可逃,生生看着自己陷溺,从此。

等到我终于悟过来的时候,心里一片惊涛骇浪,我慌忙站起来。看着他的脸,但是目光闪烁不定,只是不敢注视他的眼,打着哈哈笑说:“徐东淮,跟我比瞪眼你还差点火候,回去再炼个十年八年的吧,哈,哈,走拉,走拉。”

说着我伸出脚踢他两脚,然后转过身去。

不知道我这个算是四两拨千斤还是乾坤大挪移,只是,有些问题我不愿意去想,所以我千万次的缩进我那件乌龟壳里去,千万次的把头埋进沙子里,尾巴或者屁股我都不要了。

我知道徐东淮站起来了,他就在我身后,我能闻到他的气息,危险的。那一刻,我相信我不由自主,那么徐东淮呢,他是不是…这样的疑视于他又有何意义…

我想我是要听从王幸的主意,马上去找一个男朋友。最近感情生活空虚,所以对帅哥免疫力下降,容易受蛊惑。

徐东淮,他在我心里,一直,是杜紫的。所以,我要马上恢复功力才好。

这样分析过,我初步挽救回点免疫力,我转身对他说:“哎,我们回去吧。”我心里祈祷,徐东淮,快走吧,快走吧。

他阴沉着脸,不知道此刻在想什么,我低着头象足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必须装可怜,世上人人皆知穷客莫追,所以我就识时务的装穷途之客,其实不用装我已经山穷水尽得彻底,不过没有人知道而已。人人赞我强人,拿得起,放得下,其实她们过奖了,我既拿不起也放不下,所谓的坚强只是一件外强中干的马甲。

最终,徐东淮,还是送我回学校了,我们倆谁都没淤说话。上了公汽,我忙占住门口的位置对他说:“哎,往后面走,后面那有位置。”

后来就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徐东淮,我一直在琢磨他送我回来时候的表情,和那个“深情对视”,想着想着就要心口发甜,莫名其妙的微笑。雅林嘲笑我:“你怎么笑得那么荡啊,跟发似的。”我不理她。

还是要上课的,那天,我去上课竟然走错了教室又不好大刺刺当着教授的面走出来,硬是在众多理科男生中上了一节不知所云的课。回来对雅林说:“好恐怖,好恐怖,我竟然走错教室!”

雅林说:“你不走错教室也得走错教学楼,都不看看这段时间你都干了些啥蠢事,热得快都被你烧坏三个了,暖水瓶报废两个,你简直可以媲,我要再和你一起住下去你要给我买保险。”

我没有说话,这个星期我到底出了多少状况?

“苏也,你是一个伪人类。”雅林看我不说话,给我子一句。

我瞪她:“为什么?”这样开除我的人籍,总得给个说法不是?

“你过着一种似是而非的生活。”

这大爷还真把自己往中文系身上靠,拿似是而非来形容生活?

她又说:“我只是不带任何感彩的描述一件事实,好了,我要出去了,拜拜。”我对着被她拉上的门,翻了好久的白眼。

那天回荔,郑舟给我打了电话。应该是因为在酒吧的那件事情。

第 8 章

作者有话要说:写文的过程,人变得奇怪,神神叨叨的,现在在思考要不要断网~~网络是非多啊!

听从了给我留言的,谢谢大家。

谢谢恰恰给我的意见,我一定好好修改。这一章是5月15修改过的。不知道效果怎样.我捡点了乔昊送我的东西,抱了一只硕大的泰迪去赴约。这个泰迪是某年的圣诞节我逼着他买的,再逼着他抱着泰迪一路招摇过市。然后站在人流繁盛之处,指着他哈哈大笑。

郑舟是我哥,一直疼着我,他小心委婉,察言观。

“苏也,其实乔昊不容易…”

“你在乔昊面前太过于强势,你还记得那次我们系里机房配电脑,乔昊已经和销售商谈妥了一切,最后签约的时候带你去也无非是想在你面前显山露水一回…可是…”

我说急忙辩白:“我不是故意的,那个销售商的把戏已经在我们系里用过一次了,我提醒他也是为防止你们系里别上当吃亏!我是好心的…”

“可是你的好心却摧毁了一切乔昊的努力,中国人就是这样重结果不重过程。…而且男人谁不爱个面子…你那次算是…最后还是乔昊跟你道的歉吧。”

我点点头,那次我气得不轻呢。

“还有那次…”

“…品丰的事我也是给过你暗示的…你在乔昊面前从阑肯让步,可是品丰不同…”

郑舟说了很多很多,越说我越沉默。他意识到不对,赶紧就此打住,静静的看着我,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他是害怕我灭亡吧,我勉强对他扬起一个笑容。

“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那行,我哭给你看。”在郑舟面前,我向来恃宠而骄惯了。

郑舟又说:“苏也,其实哥心里也明白,你有委屈,但是你更要清楚,人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你们倆并不适合。”

这次我选择爆发:“我什么时候不给他选择的自由了,如果只是我和他不适合,他可以早点来跟我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犯不着背地里跟我最好的朋友勾搭成奸吧,我成什么人了我?我跟他三年,就算我再对不起他,他要甩我,难道我连句分手的话都捞不上?”

郑舟又叹口气说:“你真是一个孩子,被我们宠坏的孩子。”

我不服气,回到寝室,满腹牢,无法排遣。打开电脑给我北京一发信息过去。

她很快回了。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爱是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不爱,至少选择宽容。”

这人自小就跟哲学家似的,最爱装莫测高深,我就如她所愿,回了个信息过去,不耻下问:“不懂!”

结果,她给我回了好长一段,看得我眼晕,不过也真的达到了她让我沉思的目的。

为此我郁结了一个下午,半醒来的时候去喝水,一边喝一边就承认了,这三年来确实是我苏也对不住他乔昊同学。

我与他,何时何地,风采总是我的盖过他;无论什么场合,我总是狱令的语气压迫他,逼迫他执行我一切合理不合理的要求。我只管自己痛快不痛快,而从阑将他在我面前无所遁形的窘迫放在心上,不管谁是谁非,吵完架,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道歉这个词语。总的来说除了我没有张的貌我就是那个《河东狮吼》里的张柏芝,但是乔昊不是古天乐。

以前身边的友总崇拜的看着我,封我为“王作风”,我洋洋自得,引以为豪。

今天终于遭了报应,我太自私,我一生只渴望被人收藏,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却从不体谅收藏者艰辛,终于爱情让我折腾没了。

原来是我亲手葬送了我的爱情。

这次打击太大,不敢再装腔作势,每日在学校乖乖看书上课,再加上躲避一个人,躲避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