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拒绝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她用行动向忧心忡忡的长辈表达了自己的决心,每天按时上课、吃饭、修行,每天练剑也练琴,当她噼里啪啦拨动琴弦或者提剑劈开空气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发泄的感觉。

当然,练剑也就罢了,弹琴的技术…不怎么好就对了,简直是魔音灌耳,连麻雀都忍受不了,每天到了点就飞走不惹这个煞星。

和她糟糕的琴技相比,她的剑术一日千里,上课的时候老师都夸她有天分,可江楼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更刻苦的原因。

蛇腹剑因为其特殊的性质,兼具了鞭法与剑法双重变化,这也就意味着,江楼的练习力度至少是旁人的三倍。

一直到月上中天,她才会睡觉,次日清晨继续早起,勤修不怠。

时间久了也有弊端,比如没有人给她喂招,她只能按照剑谱自行练习,对敌经验基本为零。

所以某一日,她在家门口看到怀抱着牙牙学语的卡卡西过来串门的旗木朔茂时,她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的微妙。

作者有话要说:年龄的话是这样,女主出生于木叶三十年,比波风水门小了三岁,比卡卡西大了四岁,从二战到三战,是一个诞生传奇的时间,不想让她错过这样一个精彩的年代

以及,大家七夕快乐

球收藏和评论哟 例行的,大家都懂~

二战

这一日,天高云淡,江楼背着书包刚刚下课,旗木朔茂背着一把刀,怀里抱着已经长成白团子的卡卡西对她打招呼:“好久不见。”

“很久不见,请进。”江楼推开自家的大门,把客人迎进屋内。

旗木朔茂不禁环顾四周,偌大的宅院看起来萧条而荒凉,不过却很干净,连掉落在地上的树叶都被细心打扫干净了,身高只到他腰部的小女孩端了一杯茶出来,彬彬有礼:“寒舍简陋,没有什么可以招待客人的。”

“没关系。”旗木朔茂连忙回过神来,掩饰般喝了口茶,他把卡卡西放在地板上,他才刚刚两岁,但是已经十分聪明,终于不再哭闹,而是玩着一把手里剑,一个人也津津有味。

旗木朔茂说出这一次的来意:“真树曾经拜托过我,让我有空的话,过来指点你剑法,”他暖暖一笑,“虽然我是用刀的,不过剑术也略懂一二。”

江楼的神情严肃起来:“如果您愿意指点我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见识到了木叶白牙旗木朔茂的刀法,很难让人形容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刀很快,也许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人头就落地了。

结果当然是显而易见的,江楼虽然已经练熟了,可是真正面对敌人的时候,却总是反应慢一拍。

照本宣科地练习和对敌终究是两码事,她对此不禁些微沮丧,旗木朔茂指出了她的缺点:“大脑跟上了,身体却跟不上,你要让你的剑成为你的另一只手,成为你的本能。”

“是。”

江楼更勤奋了,她太过忙碌,以至于这一年过得实在太快,在她还来不及恐慌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忍者学校毕业了。

那一年,千手江楼成为了下忍,年仅七岁。

她要上战场了,虽然不是去最前线做炮灰,不过对于七八岁的孩子来说,也足够危险。

她得到的第一个任务是运送物资去风之国与火之国的交战点,早晨起来,她把护额绑在额上,善柔剑缠在腰间,去慰灵碑拜祭父亲:“爸爸,我已经是下忍了,今天是我第一次离开木叶去出任务,请您在天之灵保佑我,我不想死,我会活着回来的。”

俗话说得好,要想长命,就别理flag,江楼在遇见敌袭的时候才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

对方是五人小队,他们是四人,一个带队的上忍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其余的都是和她年纪一样的小萝卜头。

死伤惨重。

带队的上忍临死前对她张张嘴,看口型大概是让他们把情报传递回去,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咽气了。

另外两个小伙伴也不能幸免于难,一把苦无钉入心脏,连说遗言的时间都没有。

江楼是怎么活下来的呢?因为那天遇袭的地点旁边,有一个大型的湖泊,而江楼最擅长的忍术,就是水遁。

天时地利人和,至少地利还是站在她这一边的,站在湖面上,她可以用最少的查克拉发动比较大型的忍术,比如说水遁·水流鞭之术。

江楼觉得上天对她不乏厚爱,水能导电,她又是水雷双属性,用水流暂时牵制住敌人,再辅以雷遁,然后用水替身和水□□争取了几秒钟的时间。

她成功逃脱了,能活着就已经是胜利,她一点都不想逞强为队友报仇,她只想着自己流了那么多血,还能不能顺利活下去。

上苍又一次眷顾了她,她失去意识昏迷后,栽入河流,逐波随流到了木叶一个小据点,里面有留守的一个小队。

她活了下来,这是个好消息,而她因为伤势过重,至少半个月不能动弹,这是一个坏消息,尤其是这一支队伍正接到命令打算转移。

无疑,带着一个伤员对于他们行动的隐蔽性是大大不利的。

江楼咳嗽了一声,吐出堵在喉咙里的血块或者是肉块或者是不知道什么部位的内脏:“给我留一点伤药就可以了。”

是同伴重要还是任务重要?江楼当时没有想过那么复杂的问题,那个时候她满脑子都想着自己要怎么顺利活过这受伤的半个月。

天无绝人之路,她肯定有办法可以撑过这道难关的。

她找了棵树,然后把树心掏空,自己住了进去,食物不必操心,有兵粮丸在身,一时半会儿饿不死,水打了满满一壶,医疗包一个,她检查了一下环境,满意地把树洞封闭起来了。

黑暗中,她觉得自己的五感超过了从前,有那么好几次,她闭上眼的时候,却可以“看到”树洞外的场景,虽然转瞬即逝,但是她无比确定那并非是错觉。

她尝试着抓住那一闪而逝的感觉,一次两次都失败了,不过不要紧,她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

黑暗里,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清醒着的时候就在尝试捕捉,慢慢的,她好像抓到了窍门,哪怕闭着眼睛,却好像可以感觉到什么东西。

并不是非常清晰地场景,只是白茫茫一团,但是可以发现某些方向有一团团的光斑,后来她发现那是别人的查克拉。

通过这个,她数着从自己身边离开的路人,她无法分辨是敌是友,因此每当感觉到的时候,她都尽量减少自己存在的痕迹,连查克拉都不再运行。

除非碰见像日向那样的白眼,否则她应该不会被轻易发现。

人的生命真的很奇妙,在最初最弱小的阶段没有死亡,那么就会越来越强大,夭折的可能性也越来越低,江楼无疑是其中之一。

最开始的时候,她没有实力,却凭借着好运活了下来,在离她并不遥远的地方,有的是比她更强大的人瞬息便死去了,运气,真的是实力的一部分,而且是很关键的一部分。

大约半个月后,江楼的伤势基本愈合,她再也待不住,从树洞里爬了出去,当夜晚的雨水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她差点喜极而泣。

还活着,真好,她抹了把脸,尽情享受着雨水带来的亲近与抚慰。半晌,她跳下高树,在湖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把满身的血腥与腐臭都洗掉,好像获得了新生。

可当她独自一人静坐在河边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冒出了脑海——她要不要回到木叶去呢?

她并不是土生土长的木叶人,对于这个国家,对于这个村子,并没有原住民那样强烈的归属感,也从来不曾想过要为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成为忍者,上战场,更像是一种随波逐流。

她只是没有别的选择而已。

可是现在她有了,她只要抛下护额,远走他乡,过些年,没有人还会记得她,毕竟在战争里死去的人太多太多了。

她完全可以隐姓埋名过普通的日子,不再参与战争。

但是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她想要的吗?想想织子,再想想千手真树,他们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而木叶,给了她第二个家,她能无忧无虑长到今天,木叶给了她庇护。

真的能一走了之吗?她每天早上习惯去吃的那家早点,经常叫外卖的一乐,来教她剑术的旗木朔茂,暴力豪爽的纲手,还有忍者学校里的老师同学…仔细想想,不知不觉间,她竟然也拥有了那么多的羁绊。

唉,怎么走得了?何况一走了之,日子也未必如她所愿,她已经认识到了,在这个世界,强者为王。

做普通人,也许也没有自由,只有真正强大起来,她才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那么…就留下来了吧。既然上苍让她生在千手家,既然她已经是木叶的忍者,那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吧。

江楼长吁了口气,刚要站起来,结果一看到她在水中的倒影,差点没吓得一头栽回水里。

她原本漆黑的头发,竟然已经变成了银色,和她的父亲一模一样,大晚上在月色下,看起来和白发魔女一样恐怖惊悚。

不过是死里逃生一回,怎么会一夜白头呢?江楼心里暗自嘀咕着,却没有人能给她解释。

她在找回小伙伴的路上遇到了麻烦,那是和他们当初差不多的一队小队,唯一不同的是,对方的领队好像重伤将死了。

江楼原本并不想不自量力地与他们正面冲突,可惜她隐匿的身法不到家,竟然被那个领队发现了,他一支苦无射来,逼她现身。

哪怕是快死的忍者,那也是忍者,江楼不敢大意,双手结印,以一个水牢之术困住了那四个人,这并不是一个很复杂的术,却很有用,因为那个领队快要死了。

江楼只是想要耗死他而已。

那三个下忍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想要突破牢笼,但是江楼咬牙应承,单手按在水牢里,另一只手配合结印施展雷遁,一下子就把里面的人电了个外焦里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名领队原本就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捡回半条命,却没有想到中途会碰上一个棘手的下忍。

他的气息终于渐渐衰弱下去,江楼也觉得实力渐渐不支,水牢之术也难以继续维持下去。

那名上忍等得就是这个时候,江楼水牢之术消失的一刹那,他从手中射出三支手里剑,直取她的要害,而江楼自然也不是毫无防备,她反手抽出腰间缠绕的善柔,叮叮叮三下,将手里剑打飞出去,然后一剑刺穿了那名领队的心脏。

鲜血喷涌出来,暖热腥气,江楼抹去脸上的血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下手,就在刚刚两人僵持的过程中,她脑海里已经模拟过无数遍对敌的方式了。

她成功了,觉得一阵轻松,另外的三名下忍年纪和她差不多大,是刚刚被送上前线的小菜鸟,她结果起他们来并不吃力。

是,他们是只有六七岁,但是就好像忍者学校里的老师说过的那样,战场上没有孩童,只有忍者,面对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没有比实战更锻炼人的了。江楼从死去的人身上撕下一块布,仔仔细细擦拭着自己的善柔剑,浸过鲜血后的善柔蓝光隐隐,像是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我说过,我一定会活着回去的,爸爸。”她把这把剑重新缠回腰间,纵身一跃上了树,离开大部队太久,她摸不着现在的情况,当务之急,还是要快点找到同伴才行。

她运气不错,遇上了一个正在进行任务的小队,领头的是一个还很年轻的大男孩,有一头金色的头发,笑起来的时候阳光和煦:“我是波风水门。”

“千手江楼。”江楼含含糊糊地自报家门,她主要忙着狼吞虎咽着咀嚼着食物,吃了大半个月的兵粮丸,嘴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她没有听说过波风水门这个名字,不过波风水门却听过她:“你是真树前辈的女儿吧。”

“你是哪位?”

“我是自来也老师的弟子。”波风水门温柔地笑了笑,“和真树前辈有过几面之缘。”

江楼终于想起来了,她那个纲手姑姑和自来也、大蛇丸都是三代火影的弟子,人称“三忍”,在村中风头很劲,无人不知。

这么算起来,她和波风水门还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

他乡遇故知,这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大暖男,就更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了。

“我正好要去和老师会合,纲手大人应该也在。”波风水门话还没说完,江楼就抹抹嘴打断他:“我和你们一起去!”

和波风水门一起行动的日子里,江楼受到了一次不小的打击,她本来觉得自己能在那么倒霉的环境下活下来,还顺便收下了三条人命,已经很了不起了。

但是一看到波风水门就被打脸了,他不过比她大三岁,但是行事已经十分老练,手起刀落,不知一路上干掉多少忍者,遇事沉稳,波澜不惊,年纪小小就有大将之风。

江楼很惭愧,愈发心虚地向他学习起来,比如怎么样判断敌人,如果布置队形,怎么样处理突发情况等等。

同时,她的剑法在对敌中一日千里地进步着,到达最前线的时候,波风水门还很惊讶地说:“不愧是真树前辈的女儿。”

江楼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但是听见他这么说,她由衷感到自豪和骄傲,所以她仰起头来,无比愉快地说:“是的,我是爸爸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金手指是有的…在我看完了二代火影的资料以后,我觉得女主能全部继承就是好大的金手指了╮(╯▽╰)╭

所有的外挂都开在正常范围之内,另外,波风水门真的是好男人没话说啊

嗯,二战只能赶上一个尾巴,三战会详细写吧,大概

大蛇丸

江楼第一次见到三忍中除了纲手以外的两个人,自来也一头白发,眼角蜿蜒一道红痕,性格…很让人无语,大蛇丸脸色苍白,阴森森的,总觉得不像是个好人,不过现在他们两个都陪在纲手身边。

因为她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弟弟绳树和恋人加藤断。

这个一直很豪爽很大气的女人一下子崩溃了。

江楼看着纲手,突然想起那一日在大街上,她和自己的父亲笑着说遇见了一个很投趣的男人,名字叫做加藤断。

一切恍如昨日。

可如今,千手真树死了,加藤断也死了。

江楼走上前去,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她的背,因为身高太矮,只能够到她的腰上,纲手突然跪在地上,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

“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了。”江楼感慨着说,属于成人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说不出的唏嘘,纲手想要对她笑一笑,但是眼泪却不停往下流。

纲手作为一名伟大的医疗忍者,在这件事情后竟然犯了晕血的毛病,无法再为人救治,而原因,仅仅是因为她无法用自己的医疗忍术救活自己的弟弟和爱人。

她自然也无法继续战斗下去,因此只能选择开设医疗班,通过快速大面积的培训来达到每一支小队都有医疗忍者的目的。

江楼也去听课了,认认真真记笔记,在近水楼台的情况下,也会向纲手请教问题,她倾囊相授,似乎是想把毕生所学传给这个侄女。

问题是江楼对医疗忍术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她只是对于查克拉的转换和运用比较好奇而已,现在她只能用完水遁用雷遁,而做不到一手雷遁一手水遁,否则这大面积杀伤起来,力道不容小觑。

她在追求更强大的力量,而不是单纯的治疗,事后补救已经完了,与其等没了半条命来救,不如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一点。

大蛇丸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某一天,在江楼学习的时候,他突然出现,笑容诡秘:“我听说,二代火影留下过不少卷轴,记载着他发明忍术的心得。”

江楼瞅了瞅他:“是有这回事。”

二代火影千手扉间所留下的一切,都在他们家的地下室里,千手真树死去后,江楼自动获取了进入下面密室的权限,只是时间有限,没有好好参阅过。

大蛇丸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有一种忍术,名字叫做秽土转生。”

“嗯。”

“我想要那个卷轴,作为酬谢,你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大蛇丸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江楼想了想,觉得很好奇:“那是一个什么忍术,你为什么想要它?”

“你不觉得,人的性命是很脆弱的吗?我们总是在面临着死亡,而秽土转生,正是可以逆转死亡,使得死人复活的忍术。”大蛇丸抛出诱饵,“我知道你的父母都已经死了,如果我完成了这个术,我可以帮你复活你的父母,你就可以一家团聚了。”

死掉的人再从棺材里爬出来?江楼不寒而栗,如果是纲手妙手回春把千手真树救回来,她肯定会欣喜若狂,但是如果是被复活…她摇了摇头:“我没有兴趣。”

“你想要力量吗,我可以帮你。”大蛇丸沙哑的嗓音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力。

不得不说江楼十分心动,在经历过生死之际后,她愈发珍惜自己的生命,也愈发渴望强大的力量。

“那么,我希望您能教我三个忍术。”江楼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大蛇丸答应得无比爽快。

鉴于卷轴在家里的密室,大蛇丸提前预支了报酬,开始教她忍术,如果说江楼看到波风水门还能说一句天才的话,看到大蛇丸只能说变态了。

“我的忍术不适合你学习,”大蛇丸抱臂,徐徐道,“所以,我教你别的。”

他教的第一种封印术就是五行封印,分封印与解印两种,江楼会最简单的几种封印术,都是在忍者学校的时候学的,自然比不上大蛇丸教授的厉害,江楼学得兴致高涨,没有发现大蛇丸嘴角的隐秘笑容。

这是一个圈套。

千手扉间擅长创造忍术,他所发明的许多秘术都记载下来,流传给了后人,而如今直系一脉,仅剩千手江楼一人。

大蛇丸想要得到这些禁术,所以他引诱江楼和他走上一样的路,到时候他得到的,就不仅仅是一个秽土转生了。

江楼此时却对此一无所知,她就好像大蛇丸所预想的那样,一头栽进禁术的大坑里爬不起来了。

这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理解的事情,相比于神秘莫测,逆天改命的禁术,效果再华丽的忍术看起来都像是小孩子的把戏。

她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如果不是还在打仗,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研究这个。

不可避免地和大蛇丸有了比较多的接触,江楼对大蛇丸的评价变成了天才+疯子+变态,起死回生这种事情她也就是在晚上做做梦,他却将此付诸了行动,这么说起来,发明秽土转生的自家曾祖爷爷,好像也很…咳咳。

战争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每天都有人死去,江楼被纲手逮去做了壮丁,给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做急救。

残肢碎片看多了,也就不会吐了。

偶尔也会被派去做些任务,期间杀过不少人,可是那样九死一生的情况,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她隐隐感觉到,这也许是因为纲手暗中照顾了她有关。

朝中有人好办事,大概大家都理解纲手不想再失去亲人的心情,江楼就这么有惊无险地度过了第二次忍者大战的尾声。

协议达成的那一天,前线的每一个忍者都喜极而泣,拥抱着身边幸存的同伴,江楼也不能幸免,差点被纲手的巨胸给闷死,自来也也腆着脸想要过来抱一抱她,被纲手一拳打成小星星。

这股兴奋劲一直持续到了江楼回到木叶,她环抱着被鲜血和战火淬炼过的善柔,想要找旗木朔茂再指点她一回,没有想到来开门的只有一个小不点,她一愣:“卡卡西?你长那么大了,你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