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想着别的男人。”傅望舒咬牙,俯`下`身`粗`暴地含住沈梅君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想到哪里去了,沈梅君额角突突抽疼哭笑不得。

林樊还没寻到,傅望舒用过早膳后,带了欢儿去找傅太太要奴契,跟着直接出府而去,沈梅君由骆青意照顾着用了早膳,骆青意又端了药来给她喝,看沈梅君嘴唇破了,脖颈也有些伤痕,惊了一下,悄声问道:“大少爷昨晚没给你歇息?”

沈梅君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大咳起来、

骆青意只当她害羞,笑道:“还是让大少爷注意着点,毕竟你背上骨折了,碰一下都不是小事。”

她想哪里去了!一时间说不清,自己早晚是傅望舒的人,沈梅君也不解释了,闭了眼假寐,只是脸上却忍不住浮起娇羞的潮`红,水润诱`人蜜`桃似的。

骆青意笑了笑,道:“我本来还想着,等我弟弟凑够银子给咱们俩赎身,这样看来,这赎身银子都用不着了。”

她言下之意是自己留傅府跟了傅望舒,她也要留下来照顾自己,沈梅君心下感动,伸了手拉住骆青意的手紧握了一下。

两人说了话儿话,互相宽慰,彼此心情都开朗不少。沈梅君想起阎石开回阎家了,骆展鹏画廊里有关木雕的宣传活动得停一停,正想让骆青意出府去说一声,谢氏用过早膳过来了。

骆青意估摸着她母女要说悄悄话,忙退了出去。

谢氏紧盯了沈梅君微微红肿的嘴唇片刻,问道:“不离开傅府了吧?”

“不走了。”沈梅君羞臊不已。

“不犯傻拿定主意便好。”谢氏叹气,问道:“昨晚他碰你了吧?”

她问得这么直白,沈梅君红了脸说不出话,谢氏伸了手摸沈梅君红痕斑驳的脖颈,恨恨道:“粗人便是粗人,你细皮嫩肉的,也不知要温`柔些来,你自个注意着,要提醒他,骨折了还没愈合,别用力太过伤情又加重了。”

“娘,你别说了。”沈梅君臊得低声喊,不让谢氏往下说,叫了一半愣住。

自己后背脊梁骨虽然很疼,可似乎也没有疼得像谢氏和骆青意说的那样,身体挪动一下都不能。

沈梅君这么想着,突然忆起,前一日骆青意到流觞轩喊秋梦过去时,自己是傅明慧和聚石斋的丫鬟挽扶进房间的。

若是脊梁骨折了,那时应该扶不直身体吧?

沈梅君心口突突跳,整个人怔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石榴亲的厚爱!好开心~亲亲~~

沈石榴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2-07 22:23:17

第四十四回

自己有可能没瘫吗?是大夫说假话吗?沈梅君盼着是大夫说假话,却不敢置信。

“你伤的这么重,我想这是让你爹心疼的好机会,不若安排个人送消息回去。”

谢氏的话把沈梅君从痴呆中震醒,沈梅君愣了一下,道:“大少爷安排了人进那府里了,等他晚上回来,我问问那府里的情况再作区处吧。”

“也好。”谢氏点头应下,叹道:“娘若能回去,你恢复身份了,侯府千金嫁他一个商人,便是瘫着,这府里的人也不敢轻视你。”

眼下也没人轻视,身份背景都是虚的,关键是傅望舒对自己的态度。沈梅君不想和谢氏说这个,看谢氏清醒着,便想把骆青意的娘是旧识的事讲出来,才刚刚启唇,外面报阎老太太与阎石开来了。

谢氏心里看不起商人妇,不想与阎老太太见面,外面脚步声已经传进来,走出去正迎面碰着,便避到屏风后去。

阎老太太仪容齐整,脸色却有些憔悴,拉着沈梅君的手哽咽难言,这里还没说上话,外面阎石开嘶哑的哭叫声传来。

“沈姑娘,我以后乖乖的,你给我看你好不好……”

“我这个傻孙子,从回去后就不吃不喝不睡的,他害的你这样,我本来没脸来求你劝他的。”阎老太太拿帕子抹泪,伤心不已。

“老太太别这么说,打我并非阎少爷本意。”沈梅君安慰道,心知阎老太太带着阎石开过来的用意,亦不避讳男女之别了,忙对骆青意道:“青意,请阎少爷进来,再让灶房赶紧侍`弄几个菜送进来。”

“沈姑娘,她们说你是我打伤的,不让我见你,我没有打你啊……”阎石开进得房来,高高壮壮的大小伙在床前跪下,趴到床沿委屈大哭起来:“沈姑娘,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你让我怎么乖我就怎么乖。”

眼下是无法留他下来做客的,沈梅君看阎石开脸色灰败眼睛通红,嘴唇裂开血口子,想来是回阎家后没停过哭闹,长叹了一声,道:“真的让你怎么乖就怎么乖?”

“嗯嗯。”阎石开拼命点头。

“那好,那你先要吃饭喝水。”

“好,我吃饭,我喝水。”阎石开站起来,找吃的喝的,看桌面上有水壶,拿起水壶便倒水自己喝。

饭菜送进来后,不需沈梅君哄,他自己便坐到桌前飞快吃起来。

“还是你有办法,在家里任我们怎么哄,都不肯吃喝。”阎老太太落泪。

“不出这事,梅君本来想给老太太一个惊喜的。”沈梅君微有怅然,把阎石开于雕刻上极有天赋一事说了,又告诉阎老太太,自己本打算给阎石开的木雕造势,使阎石开成了一方行业大师人人敬重的。

“孩子,你竟想的如此周到。”阎老太太拉住沈梅君的手长吁短叹,好半晌,问道:“你什么时候要搬出去,那边宅子我派人收拾了,家具什么的都置办好,服侍的人也不需操心,我来安排。”

“大少爷不让我走。”沈梅君有些羞涩地道。

“傅大少爷不让你走?”阎老太太变了脸色,失态地惊叫道:“我听得你和他是没过明路的,也一直在西厢睡,晚间还服侍你娘,如今这样子,为何又要留下来?”

沈梅君沉默了,不便说傅望舒对自己有情,自己舍不得离开他。

“你若是担心往后的生活没着落,莫怕,老婆子送你的那十间铺子,光是收租一年便有三千两银子,足够你和你娘安然地生活了,若还怕不够,老婆子再送你几处庄田。傅大少爷人不错,可后头进门的少奶奶也不知是否良善。”阎老太太顿住不说,大约是没说过人的坏话,有些说不出口。

“多谢老太太关心。”沈梅君想说不会有什么少奶奶,傅望舒以后要把自己扶正的,只有些害臊说不出来,转头看阎石开吃过饭在擦嘴,便不说下去了,朝阎石开招手,笑对他道:“你自己说的会乖乖的是不是?和奶奶回去,该吃饭时吃饭,该睡觉睡觉,好好的雕东西让奶奶送来给我玩,知道不?”

“不回行吗?”阎石开扭着身体大狗般撒娇。

“不行。”沈梅君沉了脸,哎哟一声,攒起眉头痛苦地叫道:“你不听话我伤心,我后背好疼!”

“啊?我回去,你不要疼了啊!”阎石开吓得拉起阎老太太,一阵风似往外跑。

“还是你会说。”骆青意赞道,一面招呼霞光等人收拾饭桌。

沈梅君苦笑,让骆青意把雕刀和余下的檀木块收拾了给阎老太太带走。

众人都散了,谢氏从屏风后出来,自得又悲伤道:“我看着阎老太太待你极好的,她那孙子虽傻,却极听你的话,是个好拿捏的,阎家家资饶富出手阔绰,昨晚若没那事,你还是清白女儿身,娘倒觉得,嫁给这个傻子更好。”

“娘你混说什么,快别说了。”沈梅君急了,幸而房中无人,这要给人听了传开去,傅望舒的脸往哪搁。

谢氏不说了,心中暗暗后悔,不该急着让女儿和傅望舒做下那事儿的。

她不喜欢傅望舒,觉得傅望舒心太大,女儿在傅府还不如嫁阎石开,看阎老太太方才待女儿的光景,女儿若肯跟阎石开,连姨娘扶正都不用,直接就是正头奶奶的。

想也没用,女儿已经不清白了,谢氏低声道:“阎家老太太若是送庄田契约过来给你,你便收下罢。”

不能收了,沈梅君心中盼阎老太太只是随口说说别再送过来了,谢氏走后,她想起自己的疑问,想悄悄地试试能不能坐起身,又怕自己后背还有细木板夹绑着,起坐伤了骨头,不敢动。

骆青意说请的有近二十个大夫,沈梅君有些怕自己盼着不是瘫子多思了,晚上傅望舒回来后,便没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傅望舒进得房先走到床前,柔声问道:“擦洗了吗?喝药没有?”

“擦过了,喝药了。”沈梅君羞涩地低声回话,闻得傅望舒身上酒味浓浓,不由得担心起来。

自己伤重着,傅望舒没心情在外流连喝酒的,定是商号遇上麻烦事,拉关系陪请客了。

“大少爷,商号里出什么事了吗?”

傅望舒本不欲说,怕沈梅君担心,沈梅君既问了,不说她更担心,事情又差不多要解决了,遂把林樊无故失踪的事说了。

“这事我觉得不一定是杜府的干的。”沈梅君见过林樊的,人长得秀致可疼,却不致于美到招人窥觑男色,杜顺位高权重,也没必要因一千两银子害条人命。

傅望舒点头:“我也是这么想,昨日下午让人调查了一下,有人在巳时末后在杜府附近街上看到过林樊,由此可见,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制造林樊在杜府失踪的假像,实际林樊是在离开杜府后半路上被劫持的,如今或是被害死了,或是被藏在哪里了。”

杜府的管家不让南诚看林樊签名的领银子的帐册,傅望舒猜可能是虚报高了玉佩买价,不想给更多人知道。

“关键是那个传话的丫鬟,她撒谎让商号里的马车先离开,使林樊不能坐马车回商号,显然是受人指使了,指使人也不是杜府的人,指使人是谁呢?行此事的人目的是?”沈梅君语毕,看了傅望舒一眼,眼里闪过了然。“是四少爷,四少爷要使你心急救人与杜府的人起冲突,然后引得杜顺把你治罪?”

“应是如此。”傅望舒傲然道:“他太小看我了,我今日已带了骆展鹏与那车夫见面,骆展鹏根据车夫的描述把那个传话丫鬟的面容画了出来,我跟着拿着画像找杜府管家,杜府管家为撇清干系,也不知怎么跟杜夫人说的,那个丫鬟的奴籍如今已给了我,我把人带离杜府了。”

“你今晚是陪衙门里的人喝酒了?找出林樊便可以结案了是不是?这事传出去,让人知道傅家兄弟阋墙,不大好吧?”沈梅君始则喜,继而更忧。

“不急着结案,小四为了从我手里夺权,无所不用其极,我就配合他演一出戏。”傅望舒冷笑道:“这回,我要逼爷爷分家,然后,再给你报他害你瘫痪之仇。”

“阎少爷发疯之事与四少爷有关?他不是还没回来吗?”沈梅君有些意外。

“太太那人爱财贪财,却不是心毒手辣之人,这种要害你丧命的事,没有小四暗地里策划,她做不出来,如此周密详尽,也只有小四才能做到。”傅望舒眉凝寒霜,轻摩沈梅君脸颊,心中负疚不已,自己不该只想着要掌握内宅把沈梅君推到风尖浪口的。

沈梅君从他的轻摩里感受到他的叹息珍惜,心中漾起绚烂的欢喜,喜悦里细碎的渴`念渐渐汇聚成激流在身体里面奔突。

“沈梅君……”傅望舒也有些情`动难以自制,唤着她的名字,低头吻住她。

漫长而无人惊扰的夜属于他们,沈梅君不停战`栗着,喉咙深处漫溢着哭泣似的声音,虚软无力,换来傅望舒更饥`渴更狂`野的攻城掠地。

两人正事才说了一半便忘情失控,停下来时沈梅君喘吁吁的,没力气说话,片刻后便沉沉睡去,也没问傅望舒侯府那边如今是什么情况,傅望舒也来不及将自己心中完整的对付傅望超的计划说出来。

翌日傅望舒见沈梅君睡得香甜,亦不舍得唤醒她,自己悄悄起床了。

沈梅君直睡到晌午方醒来,一副春慵倦起娇软无力的模样,骆青意打趣道:“这么样子,等你伤好了,估计也怀上孩子了。”

沈梅君羞不自胜,亦不分辩,想着这两夜的光景,心里激荡不已。

“对了。”骆青意道:“阎老太太差人送来一份田地契,你还没醒,你娘代为收下了。”

阎老太太真送来田契了,沈梅君急了,“你请我娘过来一下。”

“娘,阎家给的宅子和铺子已经够多了,田契咱们不能再要。”沈梅君直截了当道,过犹不及,适可而止。

“阎家送来的地契你猜有多少亩?”谢氏不理她,两眼放光压低声音道:“五十亩啊!真是大方,我看,傅家虽是皇商,家底比阎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阎家少爷还是独子……”

沈梅君哭笑不得,打断谢氏的话,道:“娘,万万不能收,把地契送来给我,我让青意送回去。”

“送回去干嘛?”谢氏不同意,狠戳沈梅君额头,道:“别以为傅望舒现在宠着你,将来的事谁也料不着,身边有银子田地伴身总是好的,人家主动送的又不是咱们索要的,阎少爷害得你瘫床上了,有什么受不得的。”

沈梅君急得不知说什么好,心中的猜测未经证实也不便说,不由得暗暗叹气。

谢氏还想让沈梅君安排人送她去看阎家给的产业,沈梅君一口拒绝。

“不去看看哪能行?娘以前就是不在意这些俗物,咱们离开侯府后,才会让你吃了那么多苦。”谢氏絮叨道,眼眶红红的,先前怔忡病着没感觉,那晚傅望舒骂她,始知女儿吃了那么多的苦,如今她想抓住些财物,以后再不让女儿受苦了。

“刚交给咱们,怎么来有阎家打理着,不需操心这么多。”沈梅君劝道。自己在府里还能突遭横祸,母亲出去转悠,傅望超要下手更方便,哪能给她出去。

谢氏还想再说,骆青意敲门进来了。

骆青意送来灶房炖的参汤,这两日各种补汤没停过,一日吃着六七餐,谢氏看女儿瘫着也没给人轻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2娘!感谢Joey!好开心~~亲亲~~

2娘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3-12-08 18:40:44

Joey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2-08 21:29:51

第四十五回

平静里一天过去,这日晚上,傅望舒却直到三更天也没有回府,也没使人回来说不回府。

沈梅君焦灼不安整夜不曾合眼,翌日刚要让秋梦去商号里问一声,商号传来消息,傅望舒被顺天府抓了,罪名是涉嫌杀害商号管事林樊。

整个傅府炸开了锅,傅老太爷立刻赶去商号,沈梅君也懵了。

傅望舒即便要与傅望超周旋引他入套,亦不可能让自己传出这样的丑闻。

需知这种事传出去,整个傅氏的震荡只怕后来倾全力也难以挽回。

“奴婢差人去请向管事了,有老太爷在,想必无碍的。”秋梦安慰道,心中亦是深感不安。才半日工夫,中午流觞轩送来的供应便很差,谢氏的份例一直是额外送的,今日竟然扣下了。

向南诚急匆匆赶了来,一边抹汗水,一边叹气:“出了点意外。”

傅望舒抓了杜府那个假传消息的丫鬟送官,本来要逼得幕后的傅望超将林樊放回,谁知那个丫鬟在公堂上交待的口供却是指使她传话的是傅望舒。

“大少爷不是和衙门打过招呼了吗?即使那人胡攀,也不可能把火烧到大少爷自己身上吧?”沈梅君犹疑不解。

傅望舒做事滴水不漏,肯定问过那丫鬟的口供,有确凿证据了才会把她送去衙门的。

“恐怕和杜顺的女儿有关。”向南诚有些尴尬,道:“杜顺有个守寡在娘家住的女儿,极是刁蛮,那个丫鬟是她身边的二等丫鬟,杜府管家是禀过杜夫人后把那个丫鬟送给大少爷处置的,杜小姐得知后不满,昨日到商号来找大少爷理论,也不知怎的……”

向南诚有些说不下去,沈梅君心头格噔了一下,不敢置信,问道:“那杜小姐看中大少爷了?”

向南诚点头,事已至此不说也不行,不等沈梅君问,一五一十讲了。

傅望舒风采无双,傅氏商号做着皇宫的生意,杜顺的女儿看中傅望舒后,觉得自己一个寡妇,嫁傅望舒也不算多么没面子,便流露了那个意思出来,傅望舒冷冷地当场拒绝了,说自己家中已有妻室。

杜小姐回去后芳心难宁,使人打听什么女人使傅望舒情比金坚,一问之下,傅望舒连未婚妻都没有,也就一个瘫子房中人,当即发飙。

“衙门里迫于杜小姐的淫威抓了大少爷,现在最怕就是林樊真的死了,若是那样,大少爷要么顺从杜小姐娶杜小姐,要么就……”

傅望舒要是不向杜小姐屈服,便会无罪也给问成有罪。

傅望舒那人的脾气宁折不弯的,杜小姐这般威逼,他哪会同意。沈梅君气得咬牙,问道:“大少爷与官府也有些人情的,更有成公公的关系,难道就没办法吗?”

“属下今日都去拜访过了,他们均认为大少爷不善于抓住机遇,一个商人得娶二品大员的女儿,那是何等的荣耀,何况杜小姐也是美若天仙的佳人。”

沈梅君明白了,那些人赞成且希望傅望舒娶杜小姐,这样,傅氏商号便傍上官宦人家,背有靠山生意自然更好做,赚的钱多了,他们的好处也越多,自然便不肯帮傅望舒脱罪,甚至还会向傅望舒施压,逼傅望舒向杜小姐屈服。

“曾公子呢?”这个时候,也就曾凡不会落井下石了。

“曾公子在到处帮忙寻找林樊。”只要找出林樊,傅望舒的罪名便不成立了。

林樊肯定是傅望超让人掳走的,傅望超暂时应还没杀死他。

向南诚走后,沈梅君苦苦思索傅望超会把林樊藏在哪里,有什么办法逼傅望超主动放人,却一筹莫展。

忧心中日子一天天过去,傅望舒一直在牢房里关着,秋梦去看过几次,回来后说傅望舒在牢里没遭什么罪,让沈梅君放心。

流觞轩的供应一日比一日差,不知何时起,傅府里又流传开一则谣言,说沈梅君是扫把星,说自她到傅府后,傅府便多灾多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