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有一部分是因为我当时很可怜,她很心疼。其他的原因她自己也忘记了,所以我也不知道。”
唉…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么多事呢!
容珵继续说道:“其实,我当上玉阁掌门没多久,玉千石又神秘的回玉阁了。”
“是吗?”我甚是惊诧,又有些担心,“他回去做什么?”
容珵回想着:“他深夜里突然地出现在我房间里,当时我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他也没有伤我,只是将我身上的玉牌给拿了回去,之后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把玉牌拿走了?没有伤人?什么也没说?他神神秘秘的回去一趟就是将玉牌拿走?我总觉得这个玉千石实在是太奇怪了!
“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一切正常,我也再没有见过玉千石。”
这个玉千石,真是诡异……
“你说他还会不会再找你?”我有些担心。
容珵笑着问:“你怕他杀我?”
我点点头。
“放心,要杀早杀了,以前都没有杀,以后就更不会了。”容珵一脸轻松。
“如此最好不过…”是啊,以前都没有动手,以后……说不定玉千石年纪太大已经死了呢。
想起死,又想起来玉玲珑的父亲玉异,玉异是玉千石的儿子,他死的那会儿玉千石也没有出现吗?我将疑问告诉容珵。
“我在为玉异办理丧事期间没有见过玉千石。”容珵答道,“或许,在那之前玉千石已经过世了。”
容珵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窝在容珵怀里想着,猛然又记起件事情,遂问道:“你在南疆的时候是叫什么名字?”
“……子同。”容珵拉着我的手说道:“执子之手的‘子’,与子同归的‘同’。”
子同?
容珵书房里那些山水画的署名?
这么说那些画是他自己画的。
子同,同苑,如此,同苑这个名字起得也合乎情理了。
只是,雪地里他唤的那声“同同”到底又是哪个字呢?
他们挺有缘分的嘛,名字都能起得一样……这可真是惹人厌烦……
“在想什么?”容珵凑近我跟前,问道。
“在想这名字是你母亲起得吗?”我瞎掰道,只是我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那时候只有容珵跟他母亲两个人,除了她起得,还能是谁?
容珵没有在意,也没有回答,只是勾着唇角问道:“‘子同’跟‘容珵’你喜欢哪个?”
喜欢哪个?当然是没有什么‘同’的那个了。
“我喜欢容珵。”我脱口而出,容珵笑的一脸的暧昧。
我突然地意识到,容珵这算是挖了个坑让我往里跳呢,我禁不住的脸红了红,又补充道:“喜欢‘容珵’这一个名字。”
容珵依旧笑着,“那浅浅以后便这样唤我可好?”
这样唤你?
我望着他的眼睛,那里面一片柔光。
“浅浅,好吗?”他柔声追问。
……
“……好。”
容珵咧开嘴笑的很开心,“现在这样唤我一声。”
他眼里柔波转动,看着很美,美得动人,我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轻声的唤了一下:“容珵。”
容珵眼里柔情加深,我看着,感觉自己被吸了进去一样,无可自拔。
他缓缓凑近我,温热的呼吸逐渐靠近,我心跳的很快,异常的紧张,突然地想起来,成亲那晚,他也是这么,这么……只是当时我下了迷药,迷药……他又怎么会中迷药呢,他那时候原来是故意装作中了迷药,假装昏倒……我还记得,当时说了要给我些时间的,原来,原来,怪不得后来他什么都没有问……他只是在等着,等着我。
他凑得更近了,许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眼里多了些笑意。
我的心跳更快了些,脸颊微微发烫,我依然很紧张,很害怕,只是不同于成亲那晚的是,心里还有着感动跟甜蜜。
随着他的靠近,我轻轻闭上眼,他温润的唇瓣落在我唇上,轻轻地颤抖着,细细的吮吸,暧昧不已,我真切的感受着他带来的酥麻战栗,还有那如蜜般的甜……
我松开手里的腊梅,缓缓抬手搂住容珵,随着他,轻轻地回应着。
容珵,幸好有你,苏陌也好,‘同同’也罢,都已过去,如今只有你和我,以后,也只有你我……
第八十二章 新年
第八十二章新年
容珵,幸好有你,苏陌也好,‘同同’也罢,都已过去,如今只有你和我,以后,也只有你我……
容珵从皇宫里回来之后,便是腊月二十,再有十天,就要迎来我在皇城里的第一个新年了,随后的几天王府里上上下下一派忙碌。
腊月二十六上午,我正在同苑里听着恒管家汇报着过年准备的东西,突然一个丫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道:“王妃,不,不好了,荷香突然昏倒了。”
什么?
我赶忙站起身,问道:“荷香现在在哪里?”
“在花厅,孙然已经……王妃……”
不待那丫头说完,我便匆匆赶去花厅,心里担忧的紧,荷香自幼习武,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会突然昏倒了呢?
走得太慢,我一路小跑着过去花厅,迈进花厅便看到荷香虚弱的靠在孙然怀里,脸色苍白。
“小姐……”荷香挣扎着想要起身,我快步上去拦住她,顺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搭在荷香手腕上,把着脉。
“…小姐,我没事,刚刚只是搬花盆的时候站起来的猛了点,没什么事…”荷香对着我说着,孙然紧皱着眉头,拉着荷香的另一只手。
我松开荷香,孙然立刻问道,“王妃,荷香…怎么样?”
我白了一眼孙然,然后问荷香说:“哪个花盆?”
荷香望了眼急的快要出汗的孙然,指了指门庭处,回道:“就是那个。”
我看了一眼荷香指着的那个硕大的花盆,回过头甚是严肃的说道:“你怎么能去搬那么大一个花盆!”
“小姐,怎么了?我……”荷香疑惑不解。
我看着孙然越来越担心,脸色都快要赶上荷香的那般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带着笑意交代着荷香:“以后,你不能再做那么重的活儿了…”我抬眼瞧了下孙然,“你也别担心了,荷香没什么事情,只是搬花盆时动了胎气了。”
听清楚我说什么后,孙然脸上的表情骤变着,从担忧,到惊诧,再到喜悦,激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双手握着荷香的手,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