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戈走后,苏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半夜,她偷偷的来到车库里。

凌晨两点钟,苏妩敲开谢姜戈房间的窗,谢姜戈一直没有打开窗户,苏妩继续敲,最终,窗户打开。

月光斜斜的打在谢姜戈的脸上,皎洁,清透。

“姜戈,我肚子饿,我想吃你煮的拉面。”

初夏,月光凝结着雾气绵绵密密的落在河面上,苏妩吃着谢姜戈煮的拉面,谢姜戈的拉面在往后的岁月中仿佛变成了一种瘾,导致苏妩以后每次吃拉面都要放点木瓜,岁月流逝中,谢姜戈的眉目变模糊了但谢姜戈煮出来的拉面味道依然留在她的舌尖上。

初夏之后是盛夏。

盛夏,河南上游金光闪闪的寺庙外墙,有种着几个人高的铁树,苏妩和谢姜戈躲在铁树下,他们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苏妩问谢姜戈。

“姜戈,你摸过女孩子的身体吗?”

“姜戈,你想摸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期待吧,接下来的几章很棒~~ps:友情提示,你们不要把这一段当成想急匆匆的翻过去的回忆来看,把这一段当做正在发生的故事,前几天还没有出状态不敢说大话,现在状态出来了敢说大话了,我保证等这一段结束你们会恋恋不舍的。

她是金主(13)

初夏之后进入盛夏。

四月中旬,泰国迎来了最受年轻人喜欢的宋干节,宋干节也称作泼水节,这一天,人们返老还童,人们储存大量的水看谁不顺眼就把把整桶的水往他们身上泼,人们讨厌谁喜欢谁都把水往他们身上泼。

年轻男孩女孩们拿着装满水的水枪在路上追逐,在这样的日子里,他们这样的行为不会受到嘲笑,在这样的日子里,他们可以和心上人尽情的玩乐。

宋干节的最后一天正好是周末,苏妩拉着谢姜戈来到街上,那天,苏妩穿着泰国女孩在传统节日里喜欢穿的花裙子,包臀,裙子下摆略宽,宽度刚好一个脚步的距离,泰国的女孩子在宋干节喜欢穿着那样的裙子,因为被水浸湿的裙子会凸显出她们玲珑的曲线。

往年,苏颖不喜欢苏妩去参加宋干节,原因很简单,因为苏颖本身不喜欢,其实,苏妩也对宋干节没有什么好感,她记得有一次她弄了一个很漂亮的发型,刚刚下车,从阳台上倒下了的水让她弄了三个多小时的发型瞬间泡汤,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落在她身上的水还有菜叶,他们用洗菜的水泼她。

苏妩的朋友们也不喜欢泼水节,在他们眼里,那是贫民们因为没有钱所想出来成本低廉的游戏,那些拿着水在路上追逐的人是没有礼貌的疯子傻子。

在宋干节的时候,她的朋友们都躲到国外或者是别墅去。

这一年有点不同,因为苏妩有谢姜戈。

苏妩认为和谢姜戈在宋干节一起玩也许会很不错。

他们来到人潮最为密集的场地,随着泰国旅游业的发展,宋干节成为了代表着泰国的一种文化象征,每年四月会有大批的游人来到泰国,他们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一员,渐渐的,提着水桶在街上到处找人的不在单单是泰国人,活跃在大街小巷的有黑人有白人后黄种人,各色的人种都有。

会玩的人会十几人组织在一起,他们开着小型的面包车,他们在面包车上装着水,一边开着车一边从面包车的水桶上盛水,得意洋洋的把水泼向站在街道两边的人身上,看到被泼到水的人恼羞成怒时哈哈大笑,还没有等他们笑完,从天而降的水瞬间把他们淋成落汤鸡,有些也直接的被送入他们的口中,这次轮到他们恼羞成怒的,抬头一看,该死的,那个把他们好不容易弄的酷发型弄得一团糟的罪魁祸首正拿着空空的水桶在阳台上笑得得意洋洋。

苏妩就是那个被人家一盆水从面包车上泼到的倒霉蛋,即使她对那些车上的男孩笑得妩媚妖娆,那些混蛋还是没有放过她,她手里的水枪都还没有派上用场就遭殃,第二盆水朝着她过来的时候苏妩躲在谢姜戈背后。

就这样,苏妩躲在谢姜戈的背后经过了重重的狙击,渐渐的,苏妩发现越来越不对劲,这条街上的女孩子们都把他们的水枪对准谢姜戈了,女孩子们一边把枪口对准谢姜戈一边对着他大抛眉眼。

靠,太明目张胆了吧?当她是死人啊!

于是,苏妩没有再躲,她拉着谢姜戈和他们开始玩起了幼稚游戏,渐渐的,幼稚游戏发展得火药味十足,好像有人抓了苏妩的头发,苏妩当然也抓了那人的头发,状况渐渐的发展成为肢体冲突。

最后,谢姜戈拉着苏妩的手直接逃走,在逃走之前他还把扯着苏妩的头发的女孩踹到在地。

想必,他们招惹了这条街里所谓的一枝花,这条街的人好像都在抓他们,他们沿着长长的街奔跑着,拐了个弯道,来到白色的桥梁上,沿着桥梁,沿着寺庙的墙角,再想往前跑已经没有路了,漆着金的寺庙高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想往回走已然不可能,追他们的人手里都拿着竹棍,被谢姜戈踹在地上的女孩有很多的亲友团。

谢姜戈手一扯,把苏妩扯进种植在寺庙外墙铁树堆里。

他们所在的区域空间有限,寺庙的墙和铁树紧紧的挨着,他们连蹲下的空间也没有,就只能身体贴着身体站着。

这是他们第二次被人家追,这是他们第二次躲进奇怪的地方,不过上次是躲在香蕉树下,这次是躲在铁树下。

这次,苏妩不敢去称赞谢姜戈的睫毛漂亮,即使是小谢的睫毛看着比上次更漂亮来着,谢姜戈被水浸透的睫毛又黑又亮,配上他的清澈的眼眸,有一种让人沉溺的力量,那种力量导致苏妩的目光怎么都移不开。

苏妩拼命的忍住那句话:“姜戈,你的眼睛真漂亮。”

谢姜戈仿佛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手挪动着来到她的脸上,用手掌遮住她的眼睛,在那方手掌上,苏妩闭上眼睛。

这一刻,她的心里安静成一片,满足,安逸!

偏偏,从墙里传来细碎的声音打破属于墙外的安静,那是男女在对话的声音,声音小小的类似夏天虫子的呢喃。

寺庙的墙一般都喜欢用精美的栏杆作为装饰,男女的声音是从那些栏杆的缝隙传来的,时大时小,短短的几分钟后,苏妩大约也就猜到一墙之隔的男女大约是怎么回事了,无非是难耐寂寞的女孩子在这样的日子里来到寺庙找暂时出家的男友。

在泰国,一般家庭条件比较好,学习成绩优秀的男孩都会在读完高中后休学到寺庙出家,一般,他们出家的时间维持在一年,之后,他们会回到大学成为一名大学生。

佛教在泰国一直是上流社会的象征,出家的男孩会随着着一年的出家社会地位得到提升,谢姜戈读完高中也会出家一年,据苏妩所知,曼谷最为著名的寺庙已经对谢姜戈抛出橄榄枝,这个消息还曾经在教育界引起过一阵不大不小的轰动,其原意是谢姜戈的出身,一个出生于单亲家庭的穷孩子和曼谷地位最高的寺庙很难联系在一起,在泰国,大部分人还是死守着门第的观念。

关于谢姜戈会受到规格最高的寺庙的青睐还有一段挺戏剧化的插曲,半年前,谢姜戈无意间捡到一名僧人的经书,就这样,谢姜戈在捡到经书的地方苦等了六个小时终于让他等到经书的主人,一个礼拜后,谢姜戈的学校接到寺庙主持亲自打来的电话,一时之间,小谢成为了人人都竖起大拇指夸奖的好孩子。

好孩子,小和尚,苏妩怎么也无法把这两个词和谢姜戈联系在一起,在她的心里,谢姜戈只是很会煮泡面的漂亮男孩。

没过一会,墙里男女的窃窃私语停了下来,很快的传来了轻微的喘息声音。

靠,亲一块去了。

好不容易轻微的喘息声停了下来,细碎的说话声又响起,中午时分,周遭尤为的安静,安静得可以很清楚的听起来里面男女的对话声。

男的声音喘得像河马一般,他叫着女的名字半带着哀求,给我。

“可。。。可是。。。”女的娇喘着,带着那么点半推半就的意思。

“不用害怕,这里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进来的。”男的如是说。

大哥,明明有人好不好,你们现在等于在直播,苏妩祈祷着女孩说不,然。。。

女孩刚刚嘤的一下就没有声音了,很显然,她的小嘴唇被堵住了,这样下去。。。。

苏妩心里暗叫着不妙,睁开眼睛,从谢姜戈捂着她的脸的指缝中去看谢姜戈,谢姜戈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不好意思,害臊什么的都没有,苏妩心里嘀咕,怪不得那位寺庙的主持看中谢姜戈,也许小谢天生有当和尚的慧根。

冷不防墙里女孩一身尖叫声响起,那道尖叫声中还伴随着男子的喘息声,那两道声音夹杂在一起很有节奏的开始蔓延着,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活塞运动,更要命的是,几分钟之后,随着男女之间的活塞运动渐入佳境,女的手开始抓住那些精美的栏杆,松开,抓紧,从这一边移到那一边。

渐渐的,苏妩脸颊开始发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谢姜戈的手已经从她的脸颊上垂落下来,苏妩悄悄的去看谢姜戈,他的脸别到一边去。

他们就那样呆着,远远的那些追他们的人的声音还在,而寺庙围墙那边。。。

苏妩也别开脸去。

不是没有看过那种奇怪的电影,只是,电影远远没有现场的来得刺激,特别是墙里的女孩。。。

那女孩真是尤物。

罪过啊,听!

“阿奇哥,阿奇。。哥。。太,,太坏了,别。。别。。弄那里,不。。不。。别。。”

女的断断续续的叫着,光听声音已经让人骨头都要酥麻了。

没有什么比现在来得更为的尴尬了,苏妩僵着身体,想让自己的表情放自然一点,偏偏,两边的脸颊像要燃烧起来似的,那种热度在她的身上蔓延着,蠢蠢欲动着,仿佛一不小心,一些东西就要钻出来了。

终于,随着寺庙的午间诵经提示声音响起,男女匆匆忙忙的离开。

男女离开后,远远的那些追着他们的声音也好像没有了,谢姜戈拉起苏妩的手,轻轻的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苏妩没有移动脚步而是拉住谢姜戈的手,垂着眼眸,着魔般的,声音低低的问。

“姜戈,你摸过女孩子的身体吗?”

“姜戈,你想摸我么?”

说完之后,苏妩牵引着谢姜戈的手撩开她衣服的下摆,一点点的指引着他的手从衣服的下摆一点点的,一寸寸的钻进去,停在自己的胸部上。

那里,是一方净土,从来没有任何男人到达过。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玩去了,回家已经凌晨(看这口气怎么听着就像干了坏事的丈夫~~好吧,为了惩罚我你们可以选择不留言来和我发脾气~~友情提示:各位亲爱的,你们明天看的时候看慢一点,如果看慢的话说不定你们会看到小谢和苏妩意乱情迷的模糊身影。。

她是金主(14)

脸在发烫,那种烫是一种就像要燃烧起来的温度,那种温度让人脑子发热,于是,苏妩说了:

“姜戈,你摸过女孩子的身体吗?”

“姜戈,你想摸我么?”

这般唐突的话让谢姜戈的脸色发白,他的嘴角动了动,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苏妩牵引着谢姜戈的手撩开了她衣服的下摆,一点点的指引着他的手从衣服的下摆一点点的,一寸寸的钻进去,停在自己的胸部上。

这里,终有一天会属于别的男人,运气好点那个男人也许合她的眼,运气不好一点那个男人让她没有半点好感。

但是苏妩知道,那个男人永远不会像谢姜戈那样在给她煮拉面时放木瓜,那个男人永远也长不出像谢姜戈那样讨她欢喜的眉目。

这里,现在,苏妩想属于谢姜戈,漂亮的谢姜戈。

昂起脸,苏妩在谢姜戈的眼波底下看到迷乱的,带着那么一点点疯狂的自己,就这样痴痴的等待着。

正午的日光仿佛要把整片大地都燃烧起来,风凝滞着,一动也不动,一墙之隔的所在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男女在欢|爱时的靡靡之音,原始糜烂和着这庄园的寺庙,类似禁忌。

那禁忌,是惑,是诱,是欲!

当按在自己胸部的手想逃开,苏妩没有让那只手逃脱。

有人说,宋干节的水是开在春天的花朵,是燎原的火,是情人的眼泪,总是轻易的会拨动着姑娘们的心。

“姜戈,你摸过女孩子的身体么?”苏妩听到自己这样问着谢姜戈,声音可爱。

谢姜戈别开脸去,依然没有说话,眼睛望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姜戈,你想摸我么?”声音依旧可爱。

按在胸前的手第二次想抽出,苏妩第二次把那只手按住,闭上眼睛,着魔般的。

“姜戈,你不好奇女孩子们的身体吗?你在很深的夜里想象过女孩子们身体的模样吗?嗯?”

热热的气息落在苏妩的脸上,苏妩睁开眼睛,姜戈在看她,目光沿着她的脸往下,往下,停在她的胸部上。

苏妩也垂下眼睛,紧紧按住谢姜戈的手,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妖,听听,她都说了写什么?

“姜戈,想知道这里有多柔软吗?想知道这里究竟和那些书里描写的是不是一样?”

“像暗夜初初盛开的花瓣?像田野里新新翻开的春泥?像孩子们含在嘴里的果冻?像外婆刚刚放到你碗里的豆腐花?”

“姜戈,你想知道么?嗯?”

随着那句“嗯”,停在胸部上的手动了,沿着半球形状的内衣,摩擦着,力度不是很大,渐渐的,手指不在安于在外头布料纤维探寻着,想要明白,想要得到更多。

食指充当起急先锋的角色,小心翼翼的探进去,小小的一根手指所带出来的力量强大而陌生,在那种力量的号召下苏妩昂起头,从脚尖里直接窜上来的热浪灼得她想哭泣,手从谢姜戈的手背滑落下来,去捞住他的腰。

第二根冲破那层衣服纤维的是拇指,微微的一用力,整个手掌全部都钻了进去,掌握整个高高耸起的轮廓。

初初,动作是生涩的,莽撞的揉虐着,那力道让她又胀又疼,可又喜欢得要死!

谢姜戈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闭上的,谢姜戈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是怎么去握住那柔软的一团的。

生活,总是穷困得让他发疯,每夜一闭上眼睛就在担心着,即将来临的明天不要有新的麻烦事情发生。

学费不要涨价,粮食不要涨价,电费不要涨价,瓦斯不要涨价,在街角那家小卖部的老板不要去翻开他的那本账簿,妈妈能安静一点不要被广告上流光溢彩的珠宝晃花了眼睛。

这些总是压在他的心上,他的心里没有多余的空间去肖想关于男女间的那点事情。

偏偏,此时此刻,这个愚蠢的女人在很愚蠢的时机里说出了那样愚蠢的一番话。

刚刚盛开的花瓣,春天田野里新新翻开的泥土,孩子们含在嘴里的果冻,外婆刚刚放到你碗里的豆腐花,那些都是属于世间最为美轮美奂的东西。

一直被穷困压制的原始欲|望倏然抬头,疯长。

男人们在有些方面上天生有无师自通的能力,谢姜戈闭上眼睛听从心里疯长的欲|望,手掌摊开,沿着高高耸起的部位滑落,往上推,让柔软的那团感觉起来更大,更为的饱满,虽然已经不小了,只是想让它更大,最好,大得一手掌都掌握不住。

小小的,很可爱的一粒在掌中央悄然挺起,顶住他的掌心,很俏皮的逗弄着他,姿态轻浮,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溃败。

谢姜戈,你也不过如此。

这对小白兔,曾经出现在他的脑海种,颤颤的,让他总是无法集中看书,听课。

谢姜戈气坏了,捻住那小小的一粒。。。

从乳|尖传达出来的疼痛感忽然而至,疼得苏妩直抽气,疼得她下意识的往后退,空间小得不能再小,能退到那里,也就拉开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就是那点的距离让在她胸部肆虐的人嗅到了某些的情绪。

敌人开始有了怯弱!

拽住乳|尖的手指更为的欢快了,就像是初初掌握住某门技术的孩童,骄傲的在卖弄着,有多欢就有多欢。

谢姜戈,这个混球!落在谢姜戈腰间的手往着他的背部移动。

那背俨然聚满细细的汗,指甲微微的陷在他的皮肤表层里,就想小小的惩罚他一下,谢姜戈下一个动作更狠,他。。。

他拽住她的乳|尖,让那小小的一粒在他的食指和拇指之间绽放,变硬,让它去顶住薄薄的,质地极好的衣服布料。

下意识的,苏妩知道谢姜戈接下来要干什?苏妩在心里催促着自己,推开他,可是,就像中了蛊惑的人,她看着自己的哪一点在已经被水浸透的衣服凸起着,颜色依稀可辨,是那种比水红色还要深一点的红。

然后。。。。

然后,谢姜戈低下头,含住隔着衣服凸起的哪一点,吮,牙狠狠得陷入。

那一刻,苏妩知道,这个男孩恨她。

恨她在这一刻诱惑了他吗?

谢姜戈,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恨她?指甲狠狠得陷入谢姜戈的皮肤里层,有多生气就有多用力。

渐渐的,气氛开始变了,在谢姜戈的逗弄之下,她的身体要软成一团水了,偏偏,心里万般的不服气,那种不服气让她忍不住的想反击,比如,毫不客气的用自己的唇去吸吮他的耳垂,舌尖从他的耳廓划过。

他不住的喘息着,她也在喘息,他唇从她的胸部离开,她的唇也从他的耳垂离开,他的鼻尖在她的脸颊摩擦着,她的唇瓣轻轻的擦过他的嘴角从唇上碾过,他的鼻尖顶了她一下,她的鼻尖毫不示弱给回顶回去。

他轻轻的一发力她被他推到寺庙的墙上,借助他的那股力道她让自己的背更紧的贴在墙上,他的脸侧开,她的脸也侧开,他低下头,她踮起脚尖,唇急急忙忙的贴在一起,他含住她的唇瓣,他的舌尖卷住她的舌尖。

纠缠,撕咬,恨不得你死我亡。

他的手狠狠的揉虐着她的胸部,搓圆压扁,一会,手掌开始不再安于那块领地,一会,手往下,从她的腰侧往下移,再往下,隔着衣服揉虐着她的臀部,用很大的力度把手掌往里压。

随着那一压,苏妩迅速的触到那处。

紧紧的贴在她的下腹上,灼热,僵硬,这是苏妩所想不到的,她只是想让他摸摸她的身体,就仅仅那样而已。

苏妩别开脸,谢姜戈的唇落在她的耳畔上,顺势的他的唇含住她的唇,他的手眼看就要撩开她的裙摆了。

按照即将撩开裙摆的那只手,苏妩喘息着,谢姜戈,不行。

这个时候,苏妩想起苏颖,如果她今天这样做了,苏颖会很失望的,这里可是寺庙,这里住着小姨所信仰的佛祖。

谢姜戈趴在苏妩的身上喘着粗气,他的唇着她的耳畔,很轻佻的吐出:“豌豆公主,这可是你先开头的,你让我摸了你那里,咱们不是应该礼尚往来吗?我也让你摸我那里,刚刚,你不是看着十分享受的样子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