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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刚凑过去,她再次扭头避开。

“这也叫想?王妃果然口是心非。”他目光一闪,很快就松开她了,心头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放松。

“来人,备好热水进来,王爷要沐浴。”薛妙妙扬高了声音唤了一声,外头立刻有丫鬟应下。

“夫君,您急什么,不得好好沐浴后再说嘛。您可比当年成亲的时候还要猴急,果然小别胜新欢呢!”她歪了歪头,笑得一脸害羞,耳尖都红通通的一片。

萧烨对她这番表现,几乎叹为观止。

无论薛妙妙所图为何,对于她这番演技,他绝对是认可了。

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她还能羞涩得像个小姑娘,他都怀疑他们白当了十年夫妻,竟然这么不了解枕边人。

外面下人们抬着浴桶和热水进来,很快就收拾停当了,萧烨完全把她当空气,直接脱了衣裳开始沐浴。

看到男人强健的体魄,薛妙妙下意的地避开目光,血液全朝脸上涌,弄得面红耳赤,很快又忍不住打量起来。

在她仅有的一个月婚后记忆之中,王爷是个非常强壮的男人,而且她还发现,他天生神力,有时候掐住她不注意力道的时候,总要留下一片青紫。

特别是前几次同眠的时候,她都觉得煎熬难受,哭得不行了,甚至还害怕与他同房,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有没有收敛。

还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精力不比往日了。

萧烨看着她出神的模样,不由得冷笑,也不知道她又在心底盘算什么。

不过还不等他嘲讽出声,薛妙妙就站起身直接走过来,双手轻柔地给他按摩擦背,完全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外面的下人们都等急了,厨房里还烧着热水,就等着王爷让人进去换洗澡水,当然最后并没有等到主子们的吩咐,而是一阵婉转低吟声,犹如猫抓的一般。

清风几个大丫鬟立刻面色一变,今日太过匪夷所思的事情有很多,她们已经能很快应对了,一个个低头敛目,虽说面色微红,但还是安排好值夜的时间。

浴桶里已经找不到人了,萧烨抱着她的时候,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不过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更何况这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他还特地观察了,薛妙妙不仅没有之前沉静到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的表情,反而带着几分跃跃欲试,虽然透着古怪,他却无法顾及那么多。

一路赶回来,身体还是疲乏的,一盏茶的功夫就结束了。

薛妙妙有些发懵,这和她之前设想的完全不一样,怎么说这位身强力壮的王爷,分明是超长待机啊,再怎么着也要两盏茶甚至更长的时间。

或许因为太过惊讶,嘴巴一快,就把心里的想法嘀咕出来了:“这么快?”

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暧昧的气息很快就散了,反而透着十足的尴尬,再加上还有王爷的死亡凝视,就让薛妙妙很憋屈了。

她不是故意的,主要真的是太震惊了。

没想到十年过去,他们不仅儿女双全,王爷也英年早衰了。

啧啧,男人老的竟然这样快,不过她是个有良心的女人,哪怕王爷已经像后宫的太监看齐了,她也不会嫌弃他的,毕竟光他是王爷这一条,就足够让她死心塌地跟着。

“王爷,你真棒。我好满足啊。”她给了自己三秒钟时间调整状态,再一抬头已经满脸羞涩,欲说还休的模样。

她往他怀里一靠,搂着他的脖颈甜腻腻的撒娇,眼神亮晶晶的,好像充满了星星一样,对他充斥着全然敬仰的状态。

用眼神示意他:你最阳刚你最棒,你是全天下最长久的男人!

萧烨的额头上青筋直爆,气得。

一万句脏话堆积在心头,却一个字都骂不出。

他能说啥?其实我还是挺厉害的,今天发挥不稳定?

主要气氛也不太好,谁知道你这么配合?

都十年老夫老妻,激情不在,懂不懂?

但无论说什么,都是借口满满,睡不着怪床歪,不长久怪气氛,他可以肯定要是敢把这话撂出来,他会永远地被钉在耻辱柱上。

“闭眼,睡觉!”他抬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双眼,不想跟她有任何眼神交流。

棠~芯~团~队~城~城~整~理:随缘二更吧,我今天从南京回家,舟车劳顿不一定有时间写哈,见谅~

☆、005 王爷证明

王爷都偃旗息鼓了,在她眼里那就是自动认怂了,薛妙妙也长松了一口气,幸好不需要她再装出一副他很厉害的样子,乖乖听话闭眼睡觉。

当然临睡前,她还不死心的拽着两人的衣袖打了个死结。

“你又搞什么幺蛾子?”他随时在发火的边缘徘徊。

“我太想你了,今晚你不能离开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结发太麻烦了,以衣衫为替代。”她这情话张口就来,边说还边用无比真挚的眼神看他。

萧烨真的气都气不起来了,这骚话说的,谁能扛得住。

他索性又捂住了她的嘴:“闭嘴,睡觉!”

薛妙妙终于消停了下来,她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表现,觉得无比完美,滴水不漏,还把夫君哄得好好的,完全没什么后顾之忧。

彻底放下心之后,一夜好眠。

原本应该一觉到天亮的,但是外面还没有丫鬟们洗漱的动静,耳边就听到“嘎吱嘎吱”的木头摇晃声,整个人似乎也在晃动。

她猛地睁眼,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地动了,她还有好多银子没花呢,可不能被压死。

结果上首先就对上了男人满是汗水的脸,他青筋直爆,情绪也很激动。

周身的五感恢复,还不等她从无语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就被拖入了一片深渊之中。

外面的天色逐渐亮了,值夜的丫鬟们也开始起床洗漱了,收拾了好一阵子,却无人赶来叫他们。

里屋传来的轻哼声不言而喻,谁都知道两位主子们正忙,根本不是能打扰的时候,可是天色已经逐渐大亮,太阳都快出来,他们俩今日还都有正经事儿,不能迟了。

清风直跺脚,好几次都想不管不顾的张嘴询问了,结果里屋的哼声忽然扬高了,又把她给吓了回去。

最后还是在薛妙妙的再三催促下才结束的,她已然浑身是汗,被褥都是黏糊糊的。

她完全后悔了,为什么昨晚要嘴快,不用问她都知道这是在报复她。

“快点起了,你今儿不是要上早朝吗?我之前给宫里递了牌子,今日就得去请安了。早知道你昨天回来,我怎么也往后再推两日。”她气喘吁吁的推着他,让他赶紧起来。

“唔。”他哼了一声,就往旁边一滚,安然的躺着,闭上眼睛似乎还想继续睡。

薛妙妙也不管他,反正上朝迟到了也怪不到她头上,等她急急忙忙收拾完毕,床上的人还在睡,甚至睡得还挺熟,都能听到打呼噜的声音。

顿时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凑过去,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

男人睁眼,眉头轻皱着,显然对于扰人清梦的她很不满。

“你上朝真的已经迟了。”

“我不去了,已经告过假了。”他低声说了一句,或许是没睡醒,声音还迷迷糊糊的。

“什么时候?”

“就在欢好之前,养精蓄锐一个晚上,我有使不完的力气,就知道会迟到,所以特地提前告了假。”他回答的冠冕堂皇。

薛妙妙气得七窍生烟,扬高了声音质问道:“那为什么不帮我一起告假!”

听到她这不耐烦的声音,男人总算是睁开了眼睛,他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紧接着冲她放肆一笑,“王妃体力旺盛,昨晚还嫌本王不够卖力气,时间又短。今日我便把上朝的力气用来陪你了,王妃如今面色红润,体态风流,想必方才那一番欢好,并不会耗费多少力气,更不会耽误请安了,本王怎可多此一举?”

薛妙妙被他这话噎得直翻白眼,十年过去,这人不仅英年早泄,心眼比针尖还小。

不就昨晚她一时口快,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嘛,他就等了一夜,立刻报复回来,还用她之前的话来堵她,害得她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那王爷最好一直这么能干又长久!”她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气呼呼地去洗漱了。

总归是有些迟了,她倒是不急了,先派人去宫里说了一声,想必两宫之主不会和她计较。

萧烨抒发了体力,原本准备睡下的,结果一抬头就瞧见她换好了衣裳,坐在椅子上梳妆。

她身着正红色交领上襦,底下是藕色齐腰襦裙,纤腰盈盈一握,外罩一层薄纱大袖衫,裙摆处还绣着振翅高飞的仙鹤,仙气飘飘又不失庄重典雅。

萧烨不由得眯了眯眼,美人揽镜梳妆这种场景,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未曾见过了,更何况今日这美人还穿得如此惹眼,像朵静静绽放的牡丹一样,虽不言不语,却是花中之魁,无人能够忽视她的美与高贵。

“王妃,今日梳个什么头?”流雨梳头技艺一绝。

薛妙妙期待满满的道:“飞仙髻。”

虽然十年后的自己,衣柜里都是老气的衣裳,但是身边几个大丫鬟们,对于美之一道还是非常擅长,流雨梳头又快又好,手指几个翻转,飞仙髻就成了。

薛妙妙从首饰匣子里挑出几支珠钗,全都是赤金打造,戴在头上竟然有几分异域风情,像是敦煌画壁上的九天仙女一般。

看着镜中美貌逼人的自己,薛妙妙的心情顿时大好,把之前王爷故意戏耍她的事情都丢到了脑后,红唇扬起,镜中的美人也回了一个嫣然浅笑,颇有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

她起身,一扭头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手撑着下巴侧身看着她,似乎在出神,顿时心中的虚荣感爆棚,特地提着裙摆走到床前,转了一圈。

“夫君,我今日如何?”

对于她这种臭不要脸又自恋的状态,萧烨也只是一愣,便低低笑出声。

他还真是有好戏看了,薛妙妙这种反常的状态,竟然能持续这么长时间,相比于惊慌,他的期待倒是更多,至少这夫妻生活不再是死水一潭。

当然他也没有怀疑眼前人换了一个,毕竟同床共枕这么久,人有没有变,他还是知道的,哪怕学的再像,一到了晚上自然也会露馅,身体的契合是骗不了人。

“那自然是美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薛妙妙轻扬起下巴,自恋的没边了。

“那是当然,能娶到我,那王爷真是赚了一大笔。”

嘚瑟完之后,她转身就想走,没想到腰带却被人扯住了,用力一拉,她便倒进了他的怀里。

“王妃可别急着走啊,是不是有什么话还没跟我说?”他搂住她,不肯放行。

薛妙妙微微一拧眉,显然不太明白,一脸困惑的看过去。

“我都夸过王妃,应该礼尚往来才是。”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认真地看过去,视线描摹着男人脸上的线条,最后伸手点了点他的唇。

“王爷芝兰玉树,贵气天成。我嫁给王爷,也不算赔本的买卖。我们是夫妻齐心,相辅相成。”

倒是萧烨愣住了,他一向知道薛妙妙这张嘴能说会道,不过很少见她如此直白的夸他,心情一时之间有些复杂。

原本他也只是想调侃,结果被她这么一通吹,倒有些像哄孩子一样。

“这是事实,不过本王更想听王妃说点别的。昨晚我不怎么卖力气,王妃都夸了我一回,怎么今儿早上,我为了王妃可是把上朝都给推了,却不闻你提一句?”

薛妙妙反应了一下,紧接着暗自咬牙。

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竟然又提这事儿,不仅睡了她不帮她请假,还要她为他的服务夸上两句,得寸进尺的混账东西。

她闭紧了嘴巴,一副不肯开口的架势。

萧烨也不急,手臂跟钢铁似的箍住她,就不让她走,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持。

最后还是清风等急了,忍不住催了一句:“王妃,再不走,就赶不上了。”

“王爷你真厉害,祝你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最后还是薛妙妙妥协了,不过在说这番违心的话时,她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等着,只要那天时间变短了,她肯定上天入地的嘲笑。

况且这老男人明显精力不如之前了,否则昨晚怎么一盏茶就结束了,等以后年岁渐长,肯定更加不中用了啊,她非常期盼那一天的到来。

对于她的表现,萧烨自然是看在眼里,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活像个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似的,“王妃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一定好好表现。”

他轻嗤了一声,总算是放过了她。

***

薛妙妙进宫是有备而来,毕竟有些日子没来了,她给两宫的主子都准备了礼物。

景王不是当今圣上的亲子,两人是亲叔侄的关系,只不过亲娘死的早,亲爹乃是纨绔子弟,非常靠不住,很快就给他找了个后娘。圣上怜惜他,便常常传唤他进宫,他自小又聪明好学,很合皇上的眼缘,两人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

薛妙妙成了景王妃之后,跟其他王妃一道,几乎是日日进宫请安,胜似半个儿媳妇。

后宫势力主要一分为二,皇后与戚贵妃,一位是皇上的正妻,占着六宫之首的尊贵,另一位则是皇上的挚爱,三十年盛宠不衰。

这两位自然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已经到了有我没她的地步,二人膝下都各自只有一位小公主,至于儿子都曾经有过,但是要么早夭,要么病故,一个比一个惨。

按照规矩,她先去了凤藻宫。

说起来已经过了请安的时间,往常这时候大家应该都走了,但是今日她赶到的时候,几位王妃竟然都在,陪在皇后身边说话,显然是在等她。

有太监通传之后,内殿说话的声音就静了下去,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

薛妙妙一路走过来,身体都有些不舒服,还是早上王爷太过卖力气了,把她折腾得都快散架了,因此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甚至行礼过后坐下来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抬手扶了一把腰。

当时整个人都被对折起来了,玩儿得时候很开心,可是结束了才觉得过火,坐上轿子一路颠簸就更加受不住了。

“哟,景弟妹这是怎么了?”

几位王妃都是当今的亲儿媳,实际上景王爷不是亲生的,理应没有皇位继承权,不过从王爷到这帮妯娌,关系都不大好。

主要是当今对景王太过偏爱,或许正因为不是亲父子,皇上用起他来才顺手,而且景王这人是真有才,成了皇上手中的一把尖刀,让对谁动手就对谁,忠心不二。

几位堂兄弟曾试图拉拢他,但是都失败了,皇上也更加信任他,这次景王出差一个多月,就是接了皇上的亲自任命,所以几人更加不对付。

“我们王爷回来了,有太多的东西要规整,就劳累了些。”薛妙妙眨眨眼,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当然不能坦白说,他们夫妻俩小别胜新欢,干柴对烈火的烧太过头了,导致她身体疲惫不堪啊。

就这帮年纪已大,容颜不在的妯娌们,一看就缺少夫君滋润的母老虎们,若是知道她被滋润得快发洪水了,估计或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真是旱的旱死涝旳涝死。

棠~芯~团~队~城~城~整~理:我更新晚了啊啊啊,主要被我妈拖住了,应该还有一更,不过别等了,明天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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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厚此薄彼

不过她这回答,在场的人一个都不信。

更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岑王妃,满脸幸灾乐祸的打量她,话语之间更是不饶人:“景弟妹今儿打扮得倒是又年轻又好看,方才你进来的时候,我一晃眼还以为回到了十年前,你刚进后宫给母后请安那会儿呢。只不过岁月还是不饶人啊,弟妹那会儿可没有这满身疲惫的架势,走一步歇两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弟妹被谁打了呢!”

薛妙妙挑了挑眉头,得,这位主儿还真是惹事精。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说她被景王给打了吗?

不过细想一下,她也能理解,毕竟由己及人,这些妯娌们明显年老色衰,勾不住自家男人的心,就以为她也这样。

今日她却一反常态,来了个浓妆艳抹,肯定是为了遮掩脸上的伤吧。

显然殿内不止岑王妃一人这么想,薛妙妙还看到有人露出不忍和同情的表情来,好似她真的被景王打得快吐血了一样,为了遮羞才画了这样的妆容。

在这个话题上,薛妙妙也不纠缠,主要是岑王妃方才夸她好看,她就不斤斤计较了,反正被误会的人是景王爷,与她也没什么大碍。

况且若说景王爷亏待她,也不算全错,她也是很记仇的,谁让他只给自己告假,却让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前来请安,真是狗男人本狗了。

“许久未来跟母后请安,还请皇后娘娘见谅,主要是侄儿媳这身子着实不中用,前一阵子风一吹就倒了。久病在家休想,内心诚惶诚恐,做了个香囊给您,娘娘您瞧瞧得不得用。外加这儿还有给五公主的九连环。”她双手奉上两个木匣子,自有宫女接过呈上。

一直未说话的皇后,接过木匣子,当下就打开了,果然见里头放着个香囊,刺绣还算精巧,但是里面连香料都没有填,只是一个空壳罢了。

至于九连环就是银制的,连金子都没用上,可以说非常简陋了。

“费心了。”皇后微微一怔,很快又反应过来了,神色淡淡的回了一句。

其他王妃面面相觑了一下,谁都知道景王妃出了名的有钱,除了有景王爷保驾护航之外,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非常有商业头脑,很会赚钱。

每次送礼都是贵重的稀罕物,这还是头一回送给皇后这样廉价的东西,但是又挑不出错来,毕竟人家亲手做的,费了很多心思啊。

又说了几句话,皇后娘娘就挥挥手让她们退下了。

“景弟妹,你不要紧吧?要不要招个太医回王府瞧瞧,我见你走路都困难啊。身上可疼啊?”出了凤藻宫,岑王妃看好戏的态度就越发明显了,就差指着她鼻子问她被打得多重了。

“无事,大病初愈罢了。我去给贵妃娘娘请安,诸位嫂嫂有同行的吗?”她摆摆手。

几位看好戏的王妃一听说给戚贵妃请安,都面色一变,立刻摆了摆手,各自离开了。

倒是方才一直对她同情有加的魏王妃留了下来,不放心地道:“弟妹,如今特殊时期,你还是莫要去贵妃那儿了吧。”

“嫂嫂们要避嫌,我倒是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