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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哥哥病了就不爱吃药不看郎中,一般都是她哄着。

不然她阿玛只会抽。

四阿哥不情不愿极了,一副你居然想指挥爷的样子,慢吞吞的开口:“伺候爷吧。”

雅利奇应了是,与玉兰一道,伺候四阿哥脱了鞋子,脱了外衣上了塌。

就外间榻上雅利奇亲自抱来了毯子给四阿哥盖上。

又叫喻忠海端来刚煮好的姜汤。

苏培盛在门外瞧着,心想也只能这样了。等安顿四阿哥半躺着好了。苏培盛才忙去前院里拿药丸子。

四阿哥就是生病了心里不舒服,所以就想找个人呆着。

福晋就不说了,他怕这会子过去,福晋一哭他打人。

李氏那也不成,且不说李氏肯定紧张的要叫人,也叫他烦闷。

何况还有大格格呢,不能过了病气给孩子。

宋氏怀孕。

四阿哥本来没想这么多的,都是来了以后渐渐琢磨。

这会子他被灌了一嘴的姜汤之后想,幸亏乌苏里氏是这样的性子。说了不叫太医就懂事的伺候他。

这样安静的好。本就不是个大事,要是格格们闹的满城风雨的,他才是烦。

就乌苏里氏这样的正好,安安静静的关心他,喝了姜汤,盖着毯子,地上还有火盆子。

四阿哥都觉得困意挡不住。

勉强等着苏培盛拿来药丸子吃了,就很快睡着了。

雅利奇摆手叫喻忠海照顾苏培盛。

又叫玉兰安静的去东边外间候着。

她自己就在床榻另一边坐下来,继续吃烤红薯。

是的,经过这一会,烤红薯凉了一点正好吃了呢!

吃完了烤红薯,雅利奇就看见四阿哥翻身,脸朝着她这头,继续睡得很香。

雅利奇无聊起来,开始盯着四阿哥看。

之前不敢嘛,那是主子,她不可以直视的嘛。

这会子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四阿哥长得……嗯,还蛮青涩的嘛。

十八岁的四阿哥,看起来帅帅哒。眉毛长得好,剑眉,粗黑又成型。

眼睛嘛,双眼皮,可是不是那种很深邃的双眼皮,雅利奇估计,康熙爷和德妃娘娘肯定有一个是单眼皮的!

然后四阿哥嘴巴生的也不错,很有形状。

关键是皮肤好!

男孩子的皮肤啊,怎么这么好?嫩的不得了,虽然不是特别白,也是比较白了。

可惜月亮头减分,不然四阿哥是个小帅哥啊。

雅利奇就这么看着,瞎脑补着,然后就困了……

好嘛,原来秀色可餐,还能看困了?

她也没客气,屋里够暖了,她就躺下去了。

外间榻上放着炕桌呢,四阿哥这会子躺了一边,雅利奇就躺在另一边了。

正好没梳妆,不怕压着头发,雅利奇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就闭眼躺在了那。

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吓人。

玉兰从那边探头过来一看,就见两位主子都睡着了。

又过了一刻钟,她蹑手蹑脚的再抱来一块毯子给格格盖上。

虽然感觉是暖和,可毕竟是冬天,睡一会就该很冷了。

俩人一睡就是两个时辰。因为四阿哥病了,所以苏培盛也没敢叫人打搅他。

先睡足了,午膳吃晚一点就晚一点吧。

于是四阿哥睡醒之后,觉得精神多了。

睁眼一看,小格格隔着炕桌,就在另一边睡着呢。

哎哟,小格格睫毛好长,小格格小嘴粉嘟嘟的。

小格格头发好顺滑。

四阿哥手痒,死死忍住,装模作样的起身:“咳咳。”

“主子爷,奴才伺候您起身?”玉兰忙进来道。

雅利奇翻身继续睡。

四阿哥不高兴了:“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爷的话,午时过半了。”玉兰忙道。

四阿哥嗯了一下:“叫醒你们格格吧。”

玉兰犹豫了一下应了,过去轻轻推了推雅利奇:“格格,起来吧。”

雅利奇被叫醒很不高兴的滚了一下。

起先还没回神,等滚了一圈之后猛然看见了四阿哥……

瞬间理智回笼坐起来:“主子爷醒了?好些了吧?”

说着,就隔着炕桌摸过来了。

动作快的叫四阿哥都没来得及开口说她滚了那一圈多么不合规矩。

雅利奇手探上四阿哥的头,就感觉四阿哥应该是退烧了。

果然是年轻人,火力壮,身体好啊。

正文 第86章 不会做鞋

“退烧了呢,主子爷今日明日好好休息,会好的很快的。”雅利奇装模作样的。

四阿哥叹为观止!

好在他念着小格格好歹用心伺候了他一上午了,这会子翻脸不像话。

其实吧,四阿哥是觉得翻滚起来的小格格……有点可爱。

好吧,是有很多点可爱。

咳咳。

“午时过来吧?”雅利奇问玉兰。

“回格格的话,已经是过半了。”玉兰忙回答。

“伺候主子爷起来,我点膳吧。”雅利奇下地,叫了石竹进来,伺候她将头发编起来,就不好好梳头了。

换了一件外衣,叫玉兰铃兰伺候四阿哥梳洗。

她则是叫了喻忠海进来吩咐膳食。

“做个骨汤炖白菜,煮进去点冻豆腐。主食吃瘦肉粥和芝麻饼。配几个早膳那种小菜来。在做个脆笋,做个炒青菜。酸辣藕丁。”

“哎,奴才知道了。”喻忠海忙应了。

后院膳房里,知道四阿哥来了后院里,一早预备着呢。

过了时候还不见叫膳,早就派人来过雅利奇小院了。

不过被喻忠海挡回去了,这会子他可算来了,这一点膳,膳房的人懵了。

这叫什么?

不过许德昌毕竟见过世面,忙叫人赶紧做去了。

等喻忠海提膳走了,张大厨就急了:“这么能呈上去?太简单了吧?”

“你不知道,别操心了。”许德昌摆手。

“怎么个意思啊,您倒是说啊。”张大厨急死了。

“你也动动脑子,昨儿个什么天气?今儿早上才停住雪,这会子还没扫完了呢。主子爷他不冷啊?太庙祭祖,一跪就是一个时辰,说不定还不够呢。大风大雪的,还能允许皇子们穿着斗篷跪着?”许德昌压低声音:“主子爷这是着凉了。”

作为奴才,是不能随便揣测主子是不是病了的。这是有罪的。

所以只敢说是着凉了。

张大厨恍然大悟:“没见叫太医啊。”

“啧,说你不动脑子,你就真不动了?过节是好事喜事,宫里欢喜呢。这会子谁敢叫太医?赶紧的,去领姜,成袋子往回背吧。”

张大厨这才点头应了。

不过琢磨着,主子爷这病了往乌苏里格格屋里去,这是宠爱吧?

雅利奇这,午膳上桌,四阿哥一脸嫌弃:“府里揭不开锅了?”

雅利奇知道他故意的,就没接这话:“主子爷坐,您才退烧,清淡的吃着好。不过也不是一味清淡的,这不是有肉么。”

因为他病了,所以今日上的是猪肉。

四阿哥一脸不满意的坐下来了。

啥锅子放在小炭炉上,还咕嘟咕嘟着呢。骨汤浓郁,住着白菜豆腐也是香的。

里头还有牛肉丸子跟白萝卜丝儿。

四阿哥也没吃药汤,这点子萝卜丝也不碍事。不会影响药丸子的。

雅利奇先给四阿哥盛了半碗粥:“您喝粥。”

四阿哥看着瘦肉粥,有点嫌弃。可要说换了米饭什么的,还真没胃口。

于是就跟喝药似得喝了一口。

毕竟是个大男人,退烧了也就有精神了,虽然不及平时,也毕竟还是有精神了。

半碗粥一喝,反倒是开胃了。

雅利奇就等着这个呢,将桌上拿来的泡好的粉条放进砂锅里头去。

这样现吃现煮最好,不会叫粉煮过头。

四阿哥吃了几口酸辣藕丁,按说病人是不给吃辣的,但是一味清淡也是没胃口。

雅利奇就做主了。

除此之外,四阿哥对砂锅里的豆腐和白菜表现出喜欢。

虽然是看着清淡,但是毕竟是骨汤肉丸子汤煮出来的。

真真儿恰到好处。

冻豆腐吸饱了汤汁,入味的很。

等粉条煮好了,四阿哥也吃了好几根。

开了胃口,芝麻饼也吃了一个,最后又被雅利奇塞了一碗粥。

虽然是个病号餐,可四阿哥吃的还是开心的。

之前他有时候病了,那吃的才是清淡,简直是不加调料。

四阿哥一直不理解,为什么病了就一定要这么受罪?病人不是该更好好呵护么?

于是一开始,他也预计到午膳估计又是那种没滋没味的样子了。

乍一看桌上,居然还有个辣菜!那藕丁里头红辣椒都看见了呢。

他震惊的很!心想着乌苏里氏是不是不懂这个?

可一想,便是不懂,也有人会教导她的。那就是懂,故意的?

不过,以前生病,都只喝白粥,没滋没味。今日是肉粥,还有各色菜。四阿哥自然吃的很饱。

吃得饱,心情自然好。

吃饱喝足,更精神了。

心想小格格虽然傻乎乎的,可是还是很会照顾饮食的嘛。

四阿哥心里默默的想,小时候没吃着好的,小格格这回子这是找补呢?

不管怎么说,雅利奇顺利伺候病了的大老板吃饱了午膳。也是成就感满满的。

因为病了,下午就不给他喝茶了,换了白水。

“主子爷,要多喝水,喝得多,好得快。”这就是多喝热水古代版了。

不过四阿哥不爱多喝水,觉得总是那什么,比较麻烦。

“这几日做什么了?”四阿哥吃饱喝足了,靠着软榻开始问小格格话了。

“回主子爷,最近都冷,奴才没做什么,就在屋里玩儿会牌,或者是看看话本子什么的。”雅利奇道。

四阿哥心想果然是懒,都没听见做针线!

这格格这里也有针线框子,但是极少见她动。

她倒是不装出个喜欢针线的样子来。

“会不会坐鞋?”四阿哥故意问。

“回主子爷,奴才惭愧,奴才不会做。小时候做过一次,给哥哥的。结果奴才做的时候不当心,自己把手扎的血呼啦差的不说,还把针忘记在了鞋底上。就扎了哥哥的脚……太深了,好几日才好呢。”

四阿哥想打寒颤……

后头的话也就不用说了。

头回见一个女人不会针线还这么直截了当的。

她都说了不会,把自己手弄得血呼啦差的,他这个做主子的还能说那你也得做?并且给我做?

那得多残忍?

吃人的嘴短,四阿哥表示说不出来了。

憋屈。

雅利奇何尝不知道四阿哥的意思,但是坐鞋真的好累,也真是伤手,她不想沾手。

正文 第87章 一劳永逸

就说不会做,一劳永逸多好?

反正胡同口李叔家的婶子说了,会做啥就做一辈子啥,不如不会。

四阿哥有点失望。

不过雅利奇这么伺候,四阿哥失望也没表现出来。但是嘴上还是要说一句的:“真笨。”

雅利奇只是低头,也不解释。

笨是一种幸福啊。

“坐吧。”四阿哥见她站在那低头,像是很委屈的样子,心里不落忍。

雅利奇就坐下来:“主子爷再睡一会吧,多睡觉就好得快了。”

四阿哥嗯了一下,本来是想走的,可看着外头奴才们一上午都没铲完的雪,就有点走不动。

他想,他都病了,不看太医也就罢了,还不能好好歇歇?

小格格会照顾人,就在小格格这里歇息一天得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

于是坦然的躺下去了。又是一觉睡下去了。

正院里,福晋一早听说四阿哥去了乌苏里格格屋里,直到黄昏都没出去。

下雪之后,天气更冷了起来,她穿着厚厚的棉衣,带着筒袖站在门口。

她心里是盼着四阿哥来的,可又不敢去请。

去年颁金节之后,四阿哥就在她这里过夜的。

一连几日呢。

今年就不肯来了。

她想着自己进府也这么久了,却迟迟不能得到四阿哥的心,越想越是难过。

眼泪就落了下来。

一哭,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得,站都站不住了,被金枝扶着进了里头,趴在榻上就哭出声来了。

“主子,您别哭了,这天冷的,您当心皴了脸!”金贵忙过来劝着:“您可金贵着呢。”

“我心里难过!”福晋忽然坐起来:“呜呜呜,我到底是哪里不好了?就落得这步田地了!”

“主子,您这不是好好的,哪里就什么田地了?”金贵说着。

“主子,是那乌苏里氏太妖娆了些,与您什么相干。”胡嬷嬷也是气得不轻,打断金贵。

金贵皱眉,跟金枝对视一眼,金枝就过来拉胡嬷嬷劝:“嬷嬷不要气,主子这会子不高兴了,您还火上浇油呢?”

胡嬷嬷一贯是要在丫头们面前拿大的,可是最近这些时候却不管用了。

一个金枝,一个金贵,联手将她压制起来。

福晋又格外听这个两个的话,她一时发作不得,只能被拉出去喝茶了。

福晋对此浑然不觉,只是哭:“小时候……额娘给我看话本子,多得是郎才女貌。我也一心学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要说样貌,我也不丑。怎么就比不得她们了?我好歹是正经福晋呀!圣旨册封,哪里就差了?”

金贵真是想回去抽死家里的夫人。

好好的满人家的姑娘,教导的什么话本子?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对于一个皇室里的嫡福晋来说,这些要紧么?

根本就是无用的东西。

嫁进皇家,得宠与否,那是个人命数。有时候争都争不来。

可已然是皇家妇了,还是正经嫡福晋!不想着府里的大事小情,只一心沉溺儿女私情。怎么能好?

金贵也知道,福晋的后娘肯定一开始也没想到福晋能进了皇室做了皇子嫡福晋。

她一心捧杀,也只是为了将来福晋嫁出去还能为她的弟弟做什么。

可万万没想到,福晋争气,竟是进了皇室里做了嫡福晋了。

如今,她不定怎么后悔呢!万一福晋做错事了,得罪了皇室,那可是整个乌拉那拉氏都要遭罪的。

“主子,您先不要哭了,奴才给您擦擦。”金贵说着,柔声细语的给福晋擦泪。

“您想差了。”金贵给她端了热茶,轻声细语:“您是嫡福晋,怎么能自降身段,跟格格们争一时长短?乌苏里格格如今得宠,可她没子嗣,没家世,何况就算是日后有幸,生出了一儿半女的。又如何?府里变数大着呢。您担心什么?”

“您呀,稳稳的坐着,下面格格们多了,是非就多了,您只管牵制就是,哪有为这个就哭的?叫主子爷知道了也不好。”

金贵犹豫了一下,又道:“何况,主子爷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就算是寻常的百姓家的媳妇还要以夫为天呢。何况是皇室里?既然他不喜欢您哭,您就少哭,不哭。您听奴才的,年前啊,主子爷肯定会来的。来了之后,您好好抓住机会,万事都不如您先怀个孩子。”

“金贵,他真的会来么?”福晋听了半天,也就最后这几句听进去了。

金贵心里无奈极了,还是点头:“定然是会来的。您也没做错什么大事,无非就是主子爷跟您一时怄气。正经夫妻才怄气呢。一时的。您可记住奴才的话,主子爷来了,您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