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都是他的公寓,她已经霸占了他的床,总不能再把人家赶出去。

池欢也没穿鞋子,光着脚就开门出去了。

客厅只亮了一盏落地灯,很安静,没有人,然后她就去了书房。

也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门只是顺手被带上了,她也就这么一推,“墨时谦,你要不要吃点药再…”睡字还没吐出,就这么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她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呆滞着一张刹那间绯红的脸蛋不知所措的看着里面的男人。

他在…

他竟然在…

池欢觉得她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也不应该大惊小怪,不就是不小心撞到男人从十几岁就会干的事情。

她本能的想往后退,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可无意中碰触到男人的眼眸。

漆黑的,深邃的,炙热,像是死死的按捺着什么。

水面风平浪静,底下早已波涛汹涌。

池欢就宛如被钉住了,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男人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池欢往后退,但也只退了两步。

她脸颊发烫,磕磕盼盼的道,“我…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睡…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扣着腰肢捞进怀里,狠狠吻下,堵住了唇。

池欢一直都知道,很早就知道,墨时谦的吻,跟墨时谦的人是完全不同的,甚至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

她在睡觉,他忍着不去打扰。

她把自己送到眼前——

墨时谦觉得,他没什么需要客气的。

池欢只来得及低叫一声,就被吻住了,腰被圈着往后,几秒后她人就被男人按在书房的墙壁上,没一会儿唇就被吮得发麻。

他的呼吸比在卧室更重了,又粗又沉,全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炙热的,清冽的,她的嗅觉跟味觉全都属于男人的气味所淹没。

她觉得自己似乎要软下去。

但脑海中清醒的几分理智让她死死的攥着男人的胸前的衣服,被迫接受他的吻,手不断的推搡着他的胸膛。

她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和预感。

她其实从来控制不住他,而他现在已经有些失控的趋势了。

“墨时谦,”在她的呼吸被掠夺得快要窒息时,池欢重重的咬了他一口。

第069章:墨时谦,你别欺负我

浅浅的血沁出,她的舌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她这一咬,使得这狂风暴雨般的亲昵,更多了几分血腥的暴力感,激起了深埋在男人骨血中的残暴因子。

蓝色火焰是酒,本身并不是药,成分只够调情,绝不够一个人丧失理智。

墨时谦脑子其实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其实连上一次…他也不是真的一点理智都没有。

可他觉得,越清醒…他就越想要她。

“池欢,”他低哑透了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捉住她的一只手,“我本来躺的好好地,就算一夜失眠,也就这么过去了,”

他的呼吸很热,喷洒在她的耳蜗中,安静的夜里响着男人性感沙哑的嗓音,“是你自己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是不是?”

“我…”她张了张口,努力的想找自己的声音,“我以为…以为你…发烧了。”

“是发烧了,”他低低的笑着,浑然不似平常的清冽淡漠,“很热,你不是摸到了,嗯?”

“你…你让我出去…”

他亲了下她的耳朵,“你不来就能解决了,你说,谁让你冒出来的。”

这难道算是她的错?

她就是担心他感冒了发烧了,所以才跑来看看的。

谁知道他会大晚上的突然发情。

池欢有些委屈,她想把自己手抽回,“我不要,墨时谦,你敢强迫我?”

书房里的灯也只开了书桌上的那一盏台灯,池欢被他按在墙壁上,娇小的身形也被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只有些阴影处的暗色,辨清轮廓,最适合暧昧。

男人突然笑了下,“好,我不强迫你…”

一句话堪堪落下,池欢就再度被吻住,同一时间她发现自己的手恢复了自然,几秒后她立即迟钝的收了回来。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男人的吻技一次比一次好,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甚至要被吻得七荤八素了。

这就是他说的…不强迫她?

……………

…和谐分割线…改文后删除部分内容…

……………

浅浅的血沁出,她的舌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她这一咬,使得这狂风暴雨般的亲昵,更多了几分血腥的暴力感,激起了深埋在男人骨血中的残暴因子。

蓝色火焰是酒,本身并不是药,成分只够调情,绝不够一个人丧失理智。

墨时谦脑子其实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其实连上一次…他也不是真的一点理智都没有。

可他觉得,越清醒…他就越想要她。

“池欢,”他低哑透了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捉住她的一只手,“我本来躺的好好地,就算一夜失眠,也就这么过去了,”

他的呼吸很热,喷洒在她的耳蜗中,安静的夜里响着男人性感沙哑的嗓音,“是你自己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是不是?”

“我…”她张了张口,努力的想找自己的声音,“我以为…以为你…发烧了。”

第070章:睡了她就不留她了

唯有额头上沁出的层层汗意,和明显粗沉的呼吸,才彰显着他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冷静。

她被迫坐在他的身上,这样的姿势,让她连神经都在难受。

池欢仰着头,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就是想做,不就是想要了她,那他还在磨磨蹭蹭什么。

她的手指更用力的攥着他的衣服,关节泛着白。

男人低沉粗哑的嗓音在暧昧的呼吸中响起,带着点询问的意味,“很难受?”

他还有脸问她是不是难受?

池欢气得血压直飚,恼怒的骂道,“你要做就做,磨磨蹭蹭是不是男人?”

他皱了皱眉,因为她那句是不是男人。

但俊美的脸又更冷静了,“你说不准,我也说了不强迫你。”

她这时候才知道,那句不强迫她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

这竟然是她眼里曾经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他当她保镖的那三年,她一直认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即便是在他强占她之后…她也没有多大程度的动摇这个认知。

她眼泪冒了出来,又委屈又难受,“你这不叫强迫?你强吻我撕我的衣服,还到处摸我,你这叫不强迫?”

“我只答应不强迫你跟我做,”他说着,俊美的脸朝她靠了过来,池欢想后退,腰却被扣住,男人抬手扣着她的下颚,亲着,啄着,吻着,又绵延到她的耳后,喑哑的嗓音蛊惑着她的神经,急切的性感的,强势的引诱的,又好似带着几分低声下气的请求,“池欢,给我,好不好?”

池欢的神经绷得随时都会断。

她受不了这样的声音,好似一听就能让她心软。

咬唇,她忍着没吭声,既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男人扣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胸膛的方向靠,唇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哑哑,“好不好,嗯?”

她在他的怀里几乎要蜷缩起来。

他不强迫她跟他做,但他这根本是用手段逼着她点头。

“你别再亲了。”

池欢知道他其实忍得辛苦,或者说,他比她忍得要辛苦得多,只不过是他比她能忍而已,她甚至怀疑这男人为了逼她点头,能忍到让自己原地爆炸。

既然这么能忍…为什么不忍忍就过去,还来招惹她。

身体空虚的可怕,就像那晚在温海酒店吃了药,甚至忍不住想要主动的去蹭他。

隔着模糊的视线,池欢隐约看到男人紧绷到极致的下颚,和暗得能着火的黑眸,鬼使神差的,她神经一软,仰着脸将唇印上了他的下巴。

池欢哪里受得住,断断续续的呜咽了一声,眼泪立即涌出,低头就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墨时谦需求很强烈。

这次池欢真真切切的清醒的体会到了。

尤其技巧进步明显,一次比一次熟练。

先是在书房就地做了一次,完事后他抱着她去卧室,结果一路吻着,她又被按进了沙发里。

池欢实在是怕了他那个如狼似虎的劲儿,推着他的胸膛恼道,“墨时谦你够了,你自己说的明天还要上班,现在很晚了。”

男人掐着她的下颚就吻了上来,“每周一晚,在床上听我的话,嗯?”

这是…

他答应她地下情的要求。

“这不是床上!”

男人眯起深邃的眼,哑声而笑,“所以我现在也没让你听我什么话,只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就是床上了。”

池欢,“…”

然后,他果然把她抱回了床上。

如果说书房那次后她只是有些疲倦,那么连着被折腾两次,她已经精疲力尽,被扔上床的前一刻死死的圈着男人的脖子,胡乱道,“脏死了,不准弄脏我睡觉的地方!”

缥缈的月色中,他似乎是笑了下。

他的确没将她放在床上,而是——

转而压进了他打地铺的床褥中。

直到夜深,在她持续了半个小时的哭诉求饶中,他才算是终于放过了她。

……

第二天,早上。

好硬,好硬,好硬。

池欢眼睛还没睁开,脸蛋先皱成了一团,只觉得自己从来没睡过这么硬的床。

意识回流,全身都是酸痛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好像变高了的天花板,然后才感觉腰上被什么东西压着。

她低头,然后侧首,猛地,男人英俊的脸跃入她的视线。

她一下坐了起来,腰酸背痛,昨晚的事情也跟着涌入脑海。

咬唇,看着男人身上鲜明的抓痕,再看看那张睡着了而显得深静冷峻的脸,眉眼清俊,完全想象不出来被****熏染逼迫他时邪气逼人的模样。

她拿起枕头,恨不得一把捂下去将他闷死。

坏蛋。

当然,她最后也就一把砸在他的身上,然后准备自己爬起来。

双腿酸软,根本没站起来,她人就直接摔了回去。

就摔在男人的身上。

然后,她就被醒来的男人抱了起来,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怎么冒冒失失的。”

她冒失?

池欢被他放回到床上,重重的咬着唇,看着眼前道貌岸然的禽兽。

墨时谦低头看着女人绯红的,又鼓着腮帮子的脸,低笑,“还生气?”

还生气?

她什么时候来得及生气了吗?

池欢决定这一次,她一定要生次很大的气。

“我不要跟你一起住了!”

男人眉梢微挑,“嗯?要住酒店?”

“我要回我自己的公寓!”

墨时谦盯着她白皙粉嫩的脸看了会儿,薄唇吐出一个字眼,“好。”

好?

她顿时憋了一口气,她还想着无论这男人使什么招她都不会轻易妥协了。

他竟然说,好?

睡了她就不留她了?

池欢觉得更生气了,脸蛋撇到一边。

男人的手指把她的脸蛋板了过来,“去浴室洗个澡换身衣服,我给你弄早餐吃,送你回去那边我再去上班。”

第071章:但戒指不同,还给你

池欢看着他,他的神色寻常的很,好似根本看不出她在生气。

一把将他推开,她带着一腔闷气赤脚走进浴室。

洗了个淋浴,披着浴袍出来,男人已经不在卧室了,她把门关上,翻出自己的衣服换上,这才又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长发。

往日白皙的肌肤,莫名显得格外的有血色,白里透红的。

墨时谦在厨房煮面,她走到门口,扳着脸问道,“我要收拾东西,你有没有箱子?”

他身形颀长,穿着很简单的深灰色针织衫,哪怕站在厨房也毫无烟火气,“不用收拾了,本来就是买来临时用的,都搁在这里就行了。”

“不要,我要带走。”

男人侧首看了过来,“你缺?”

她哑口无言,她当然不缺。

“缺或者喜欢的话,我再去给你配齐。”

池欢,“…”

把她的东西留在这里,意思分明就是她以后还会再住过来。

可她又觉得她非闹着要带走,又好像在欲盖弥彰什么,本来就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她也的确不缺。

于是又气闷的折了回去,只把那天买的包带上,然后捡了几支她喜欢的口红扔进去,其他的衣服整理好放在衣帽间,护肤品彩妆也拿盒子收了起来。

吃面的时候,她就低头闷声不吭的吃面。

摆足了不理他的架势。

不过…她感觉不太到他有什么影响。

他甚至好似毫无察觉,一切如常,何况本来也不是话多的男人。

他也就只在想跟她上床的时候,能多说几句话哄哄她。

地下停车场,墨时谦开她的车送她回去,如往常一样替她拉开车门。

她拧着眉头,闷闷道,“我家小区外的那些记者怎么办?”

男人淡淡道,“已经处理掉了。”

池欢,“…”

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有些阴暗的猜测,这男人是不是巴不得她早点走呢。

车开到她的公寓楼下,果然已经不见记者的踪迹,池欢这才想起昨晚在1999的事情,这男人的本事比她想象中的大多了,处理几个记者算什么。

不过好几天没回来,打开门铺面而来的寂静像是沾染了一层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