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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那那个…”本来还想嘴硬一下的,吞口水声出卖了它。

“好吧,算我栽你手里了。你说吧,要我怎么做?”饕餮也不拐弯抹角。

“你附身到那几个人身上…”素辛又“如此这般”吩咐一通。

听着听着,饕餮惊疑不定地望着素辛,问:“你确定?”

在它的所有印象中,那些不管骨子里是正是邪的玄门之人,反正扯的旗帜一定是正义凛然冠冕堂皇的,一定是除魔卫道悲天悯人的。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直接让它…

正是自己一直想干的事情,奈何魂力受限,只能被禁在这个养魂木中。

好吧,这可是她求自己这么干的,岂有不去之理。

第二天早上,那些例行来看热闹的瓜众陆陆续续过来,却看到况家人正在收拾东西,打算把棺材拖回去。

人们开始起哄:“哟,怎么这就拖走了啊?”

“呸呸,你个二傻子能不能积点口德”

“拖走了也好,听说过两天上面的人就要来视察,要是看到恐怕又要黄。”

吕家二老见警察没来,也不确信况家人打的什么算盘,更不敢开门,只透过门缝往外看。

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惊疑,不知道那家人又在闷啥坏水。

那家人是出了名拿不到钱誓不罢休的,怎么过一晚上就要把棺材拖走了呢?

几人没理会周围人的起哄,果真开始收拾起来。

棺材就停在两轮车上,况家两个儿子推着,况家老母则收拾了蚊帐席子,竟是真的要走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头发梳的油光水滑,白衬衣,腋下夹着黑皮包。

一看就是个当干部的。

他上前拉着况家老母,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事情不是还没解决吗?怎么就走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卫新村村支书况大为。

现在才早上六点过,他来这么早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听说昨天留在吕家那两个面生的同志是搞心理学的,他在电视里看见搞心理学的都牛逼的很,怕那几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被别人糊弄两句什么都招了出来。

所以今天一早就收拾的衣冠楚楚赶来看情况,当然也是要在上面领导面前做做样子。

哪知道一来就看见这几人竟然要走,心道,幸好自己来的及时,若是此时把棺材拉走,上面的人铁定会直接强制执行。

把尸体拉去火化,赔偿的事情也就没有要挟对方的杀手锏了。

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所以这才不得已上前跟对方做“思想工作”。

况大为一边说一边给况家老母递眼色,哪知对方根本就不领情。

其中一个儿子竟是直接冲上来扑到况大为身上,抱着他手臂就咬了下去。

况大为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就在这时,另一个儿子也扑到况大为另一边,抱着他另一条手臂张口就啃了下去…

人群顿时哗然,看着那个况家老母等着凶恶的三角眼,龇牙咧嘴地瞅着他们,顿时尖叫着一窝蜂散开。

用血的事实证明,围观也是需要付出代价地。

“老子饿了,谁要是再拦着我们就吃了你——”

旁人根本不敢上前,只远远地看着那况大为被咬的血肉模糊,惨叫连连。

况大为两手都被抱住,哪里挣的脱,只能朝旁边人喊叫:“二傻子,李瘸子,还不来把这两个怪物拉开…啊…”

“他要咬人,我怎敢过来…”

“你的宅基地还要不要批了…”

几人一听,很是畏惧。可是宅基地的事情更焦心啊。

这几年一听说要搞开发建设,所有人都一窝蜂的往路边批宅基地修房子。

他们又没关系又没钱,所以迟迟没批下来,现在眼看着考察的人就要来了,再不批下来,那到时候就只能看着别人分钱的份了。

踯躅着上前两步,又被吓退数步。

况大为手臂上已经被撕下来几块肉了,深可见骨,最令人恐惧的是,这两个疯子竟然把肉生生吞下去了。

况大为哀嚎着连恳求带威胁,就是没一个人敢上前拉他。

就在这时,吕家大门打开,竟是吕家几人抡着扁担扫帚冲了出来。

况大为就像看见救星一样,大叫:“快,快打死他们,他们不是人…”

吕老头抡起扁担就要冲上去,素辛连忙拉着他,大声喊道:“不行,打人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我们不能知法犯法,我们要做知法守理的好公民…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

“快救救我,他要咬死我,快拉开他…”

素辛朝况家几人走近一点,故意大声问道:“围观的这么多人你们不咬,为什么只咬他?”

“他说了事成之后房子土地归他,但是里面养的猪,鸡就归我们。现在他竟然想独吞…”

况家老母恶狠狠地叫道。

嗡——

人群哗然。

瓜众又不是傻子,每天茶余饭后的谈论就早已让他们猜出事情真相了。

只是这就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就是因为吕家只有两个老人,才会盯着他们整。

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明哲保身,他们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跟当官的作对,把自己身家所有利益搭进去。

现在听到他们竟然闹内讧自己说出来,人们哗然。

况大为又痛有气又急,大叫道:“同志,你们别听他胡说,我我怎么可能…”

素辛煞有介事地问况家老母:“这房子是吕家的,你们竟然以尸体来恶意要挟他们,这样是违法的知道吗?你们快放开他,有事可以好好商量嘛。”

第七十章 人心向导(尛墨末护法)

“还商量个p啊,他们都快把我咬死了…”

素辛煞有介事地说道:“这可不行,他们野蛮不讲道理但是我们不能不讲道理啊,否则我们跟他们又有何区别。再说,如果我们要真把他们弄出个啥好歹,后果谁负责?是不是又要扣个过失杀人的罪名了?”

“大家说是不是啊?”

嗡——

人群躁动起来:“说的也是,现在这世道,好人不好当啊,一不小心就被讹上,要么就过失…唉”

“就是,这两家人都不是好惹的,一个不好,帮了这边另一边给记恨上了,下次就专盯着你整。”

有人朝素辛叫道:“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你快上啊”

“就是,现在那些坐办公室的人啊,都是光说不练假把式…”

素辛对那个嚷着“你就是干这个,该你上”的人说道:“我是专门疏导人们心理问题,不是跟人打架的。看你一副正气凌然急不可耐的样子,为什么只停留在口头上,不把这样的正义付诸行动上呢?”

“我——”

素辛抢白:“对,其实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对不对,我们要以理服人,而不是以暴制暴…”

那几个抄手看热闹的一副“你是政府工作人员,就该你上”的人终于消停下来。

这边,况大为被咬的直哀嚎。

“嗷——快打死他们啊。还在那里瞎**个啥,快快…他们要咬死我啊…啊…”

呵,这可是饕餮残魂呢,果真名不虚传。

如果不是素辛用意念让那小家伙掌握好“分寸”,恐怕真的能直接将他生吞了!

“我我一定要弄死你们——”

就在这时,况大为突然爆发出洪荒之力将两人甩开,然后反扑到两人身上,狠狠咬了下去,生生撕了一块肉下来,嘴里一边含混地叫着:“去死,去死,我要你们去死。你们不是喜欢吃吗,我就撑死你们算了…”

人们再次发出“嗡”的声音。

素辛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这才装模作样地劝解,事态总算平息了下来。

况大为的家属拥上来,埋怨素辛:“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制住那几个疯子?…”

素辛振声道“况先生这种开口就要弄死别人的状况,甚至还扬言要把那母子三人咬死,恐怕他心理也有些问题,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我已经尽到我的最大努力救下他。倒是你们,身为他的亲人,却眼睁睁看着他被咬却无动于衷,事后非但没急着送去救治,反倒来埋怨起救命恩人。恐怕你们的心理也需要接受治疗才行。”

在人们心中,“心理问题”就直接等于“神经病”。

对方张口竟然说他们全家人都是“神经病”,哪里肯依?!

跟素辛吵起来。

素辛却是不急不缓地、毫无惧色地应对着,这一折腾就是半个小时过去。

石峰虽然很不明白素辛做事也这么走排场了,不过想来她不会做没意义的事。

于是也很配合地打电话,分散围观群众,给大家作心理安抚,显得十分焦急匆忙的样子,毕竟刚才的场景实在有些渗人。

四十多分钟后,卫队带着王洋几人风风火火赶到吕家。

素辛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

卫队听出对方话里的关键词,眉头皱起,很是严肃地问:“什么,你说这起整件事是况大为为了霸占吕家的房子作下的?况家两人也是他撑死他们的?他是村支书是人民的父母官,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他人呢,看来这件事必须要跟他们镇领导好好沟通一下了。”

人们回过神来,却发现况大为已经不在原地。

发现事件变得完全想象不到的…荒谬。

一大波人又风风火火地赶往况家。

棺材停在脏乱的院中,而况家老母已经肚子鼓鼓地挺在街沿上,口吐白沫,气息悠悠。

而她两个儿子正抱着一堆米面疯狂往嘴里塞,身上血糊糊的,嘴角身上还粘着鸡毛。

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惊呼,两人立马抬头,冰冷的视线倏地看了过来,就像随时要扑上来择人而噬一样。

人们看着眼前场景惊疑和莫名恐惧,噤若寒蝉,生怕在吕家院中的场景再次发生,

“哈哈,吃吃,吃死你们…”

一个张狂的声音突兀响起,却见况大为一身狼藉满身血污地从里屋钻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堆腊肉香肠之类的东西。

走到况家两兄弟面前,抓起一块腊肉就朝对方嘴里塞去,一边塞一边阴狠地叫道:“吃,叫你们吃,吃死你们…”

素辛见王洋,朝他递个眼色。

后者连忙附耳过来,脸色先是惊疑,而后定定点点头,小声道:“你放心吧。”

卫队大喊:“不能再让他们吃下去了,否则会撑死的,况大为,你快住手…”

王洋立马冲上前,一边喊道:“这个况大为有问题,快制住他。”

他一个飞扑把况大为摔倒在地,顿时,另一边疯狂啃食的况家兄弟也动作蓦地停下,然后像木桩一样直直倒下。

人群这才发出尖叫声,呼天抢地。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天哪,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况家两兄弟没能救回来,只有折腾的剩小半条命的况家老母苟活了下来,不过自此也是痴傻之人。

那饕餮残魂难得一次“名正言顺”地吃“人”,岂会放过到口的魂魄?

这起处处充满诡异的连环吃撑死的案件也很快水落石出,这一切都是村支书在背后搞鬼。

被捕后,立马就承认了罪行。

可是还没等判决书下来,就自个儿在看守所里用鞋带把自己吊死了。

第二天,新闻标题是:连环计中计,害人又害己,善恶终有报。

至于人为什么会吃撑死,专家自然会给出一个“合乎情理”的名头。

狂躁性暴食症。

专家的解释是,可能是患者精神受了某方面刺激,让脑垂体无法判断身体的饱腹感…诸如此类。

没有况家闹腾,村支书也畏罪自杀,再没人从中作梗。

案子很快了结,村委出于人道主义,出面出资把尸体火化。

卫新村的招商引资计划得以正常进行。

吕家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不知道是谁传出一句话,在人们口耳间流转:做人不能太贪婪太懒惰,否则就会被饕餮附身,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像况家那一家子一样。

不知不觉中,卫新村中颓废的气息正在发生着悄然变化。

人们在依旧有些懒散的闲聊之余,会下意识的把自己房前屋后甚至街道的垃圾清理掉。

当有一个人开始行动,其余人就不由自主的纷纷跟着行动。

第七十一章 失踪

卫队看着面前的文件,有些疲惫地揉揉太阳穴,问王洋:“他们两个还没消息?”

王洋神色凝重:“嗯,那天她跟我交待两句话,转过头就没看到她。当时形势紧迫,根本没多想就冲上去了…”

卫队:“这次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看似顺其自然,我想背后肯定是她在布局。”

顿了顿,“只是不知这次究竟动了谁的奶酪,只可惜线索到况大为这里就断了。”他并不觉得况大为畏罪自杀也是她作的,因为所有证据已经铁证如山,他死于不死已经不重要了。

唯一可能就是他幕后之人怕被供出来作下的。

只是,根据他们分析,这次事件的核心利益只是吕家的那一块地皮。

就算是以后赔偿,顶天就是几十万。

能够在看守所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处理掉,不是有非常背景就是有非同一般的手段。

可是这样的人难道还会缺这几十万?

只可惜这个疑点永远也不可能解开了。

…不过,如果素辛在的话,叫她去看看,或许能看出什么来也说不定。

只是,昨天那场闹剧结束后就没看到她人。

而且他们两人手机都打不通,他必须回来处理后续事宜,汇报工作之类。

王洋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卫队:“现在失踪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而且…能够在那么多人中毫无痕迹地掳走这两人,定非寻常手段。就算是我们去找,恐怕…”

“掳走?”王洋惊呼。

卫队说道:“虽然跟这两人接触的并不是很多,但是从这几次交往来看,他们都是性子沉稳,做事谨慎之人。如果他们真有事离开,是绝不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玩儿消失。唯一解释就是突然离开,并且完全来不及打电话…”

王洋对头儿的分析佩服的五体投地,“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卫队长叹一口气,“还能怎么办,只有等了。”

他伸手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文件上:“这是刚刚上面递来的紧急文件,要我们马上着手处理。”

竟然让上头如此重视,走特殊渠道递到头儿桌上的文件,来头不小啊,“又是什么紧急案件?”

卫队:“你记得半年前一中有个学生跳楼自杀的案件吗?死者家属说儿子是被同学陷害推下楼的,当时还闹了好一阵子,最后没有任何证据,很快结案。”

王洋:“有点印象?怎么,死者家属又要上诉吗?”

卫队:“不是,这次是当时死者家属要状告的另一个人,死者的同学,黄佑安。”

卫队继续说道:“据黄佑安的父母说,这两天他的行为变得非常诡异,会莫名其妙地爬到窗户上去,甚至突然冲到阳台上翻护栏。若不是他们聘请了保镖和保姆二十四小时看着,恐怕…”

王洋很是不屑,也不解:“这跟我们特殊案件侦察科有什么关系?真把这里当他自己家的了?”

卫队没理会他的牢骚,继续自己的话说道:“上面责令我们必须三天内查出个所以然,给黄家一个交代。”

“交代?给什么交代?凭什么?”

“他儿子可能就是自己脑袋有问题,难道要我们整个科室、所有警察都去给他一个人当保姆吗?”

“我看这就是报应…”

王洋一连串气咻咻地发泄一通。

卫队没有搭王洋的话,让对方把牢骚发完,这才有些疲惫地补充一句:“这些话在这里说说就行了,不要拿到外面去。”

王洋见头儿的疲惫和无奈,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

论资历、论功绩,头儿不比那些人小,可是到现在也还只是一个小小刑侦队组长。

而且还被分到特殊案件刑侦科,看起来很神秘牛逼,实际上就是被打入冷宫。

王洋声音弱了下来,“头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卫岩说道:“既然上面吩咐下来了,还是要出一下警的。去过过场面,不然上面的人面上过不去,我们也不好过。”

王洋:“我明白,等会我和老邓头一起去。”

王洋走后,卫岩长长叹了一口气,感觉身心俱疲,躺在椅子里。

随手抓起今天的报纸,瞄了一眼,当头就是他们先前处理的那起案件,不过图片上是他们的局长露面。新闻标题写着:…善恶终有报。

脑袋里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是从她到了卫新村后改变的。

所以他有足够理由相信,那些看似顺其自然发生的事情,背后肯定是她的布局和推波助澜…

报应…莫名,让他心神一震。

所以这世上是有天道有报应的。

卫岩觉得自己又充满了信仰和斗志。

只不过这个案子,恐怕还要她回来才能弄个清楚明白。

卫岩记得就在两个星期前,石峰那小子就来咨询过关于杨桐自杀的案子,而现在当事人的另一方就频出怪事。所以…

潜意识中,他竟隐隐有些希望这也是她作下的。

且说素辛正在用意念控制饕餮残魂,亲手导演一场好戏。

突然间感觉身后有一股凌厉劲风袭来,伴随着一声娇斥:“…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纵鬼蛊惑世人,妖女,纳命来…”

素辛心中一惊,她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玄门之人,更没想到对方这是出手就要她的命啊。

可是眼前布局正到关键处,若是不能演个全场,恐怕非但不能解决问题,还要给警察抹黑。

她心中非常明白,这是自己和卫队第一次合作,绝不能搞砸。

所以她反手将最后一张束灵符朝着劲风袭来的方向拍去,而她借着这空档一边给饕餮残魂交代后面需要做的事,一边给王洋支招。

因为她用自身能量在与对方抗衡,不能擅动分心,只站在原地让王洋过来耳语几句。

在事情交代完毕后,灵符也彻底被耗光能量。

而对方突然变攻为困,将素辛圈入结界中。

石峰抓着她的手臂,也跟了过去。

素辛感觉周围场景一变,自己身处在一座山谷中,周围人全消失不见。

心中又是一惊,没想到结界中竟蕴含如此玄机。

第七十二章 关系匪浅

面前二十步开外站着一个青衫女子,长顺的发丝轻拢脑后,用一根同色丝带轻轻系住。

小圆脸,眉目如画,给人以乖巧可爱之感。

不过此时看向素辛却怒目而视,如有不共戴天。

女子怒指素辛,叫道:“刚才若不是怕伤及无辜旁人,你早成了剑下亡魂。”

素辛可没忘刚才攻来的凌厉杀意,想来真正让她改变主意的是那张束灵符。

以自己现在的身手是断然做不出那等灵符,所以对方肯定以为自己背后的师门或者高人。

素辛毫不示弱,轻嗤:“怕伤及无辜?没想到你还是个大善人呢。”

“你——”

她当然是个善良的人,更受用别人用“你就是太善良了”这样的说法。

可是对方用这种语气说出来,摆明了是揶揄嘲讽她的意思。

真是岂有此理,“说,你是什么人?你刚才使得什么灵符?阿牧是你什么人?”

竟然能挡住自己的玄灵青剑的攻击,女子脸上显出一丝惊疑,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