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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人,是亲人,是伴侣…

那她算是什么?

“再说,你以为皇上让我把人给杀了,我就能登上储君之位吗?”

他冷一哼,笑,带着讥嘲之意。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若真把人杀了,东有淮侯,必领兵来犯境,南有秦逍,定将我恨入骨,憎入髓,你以为我能太平无事吗?只会陷入穷图末路。如果他是有心想让我坐上这个位置,这一次,他布下这个大局,就该事先与我说明。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而让我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所在。他没有,而是将这一切瞒起,你说他为了什么?”

萧缙声音冷冷道,这样的语气,与刚刚和云沁的说话时那种调调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现在这个模样的萧缙,有着一种强大的煞气,叫人心存惊畏之色。

“为什么?”

他胆颤心惊的问。

“他在试探我!他想无声无息的把我除掉。要不然怎么会跟你说,我是宁太后的儿子,会对你说辰嫔一病不起,全是我与太后齐力所为,他故意让你对我生起恨意,挑拨离间,就是想在紧要关头,把你当作一把利剑,最后给我致命一击。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不论是我杀司六,还是不杀司六,我都逃难众矢的之的局境。”

萧恒的用心,够狠,够毒。

云沁呆了一下,因为那句“我是宁太后的儿子”,然后,恍然,终于明白宁太后对怀王的态度改变,到底所为何来!

萧译的脸色,因为这番话,而惨白,这些隐晦的丑陋的东西,那么的脏;而他这么年轻,有些承受不住这种肮脏。

“可是父皇,为什么要弄害你吗?四哥,你那么有才,是国之栋梁,在这个王朝,除了你,还有谁能胜任将来的帝王之位。父皇自己也说了,但凡能开启这一座乾坤坛的人,会成为将来的江山霸主。他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的害你?”

这里面的原因,他想不通。

一道幽幽的光在萧缙眼里一闪而过,分明的,他早已领悟了什么,可他没有说,轻描淡写了一句:

“谁知道!”

他拍拍他的肩:“别多想,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转身,看到木紫琪咬着唇走了上来,怯生生的道:

“爷,有件事,我得跟您说一下!”

“什么事?”

“我…我能单独与你说吗?”

这个女人,一脸全是魂不守色的震惊之色,这表情为何而来?

“不必单独。有话,你且直说!这里的人,一个个都不必避讳了去!”

木紫琪左右看了一圈,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才道:

“刚才,我在上面听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萧缙挑了挑眉,静待后话。

“那萧远,摄政王,是别人假冒的。那个人叫阿群,是太上皇和岑皇贵妃的儿子,不是那个私生子,而是他们的长子。爷,你听得明白的是不是?我听他们说,那个叫阿群的人,才是真正的四皇子,你不是。二十一年前,有人把你们偷龙转凤调包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原子弹,云沁心头,砰的炸翻了,翻腾起一大朵蘑菇云,双眸瞪的驼铃还大。

天呐,她的阿群,竟是这么一个来历,居然成了楚帝和皇贵妃的孩儿,萧缙反倒不是了?

晕了晕了晕了!

她真的晕了。

这位扔出原子弹的妹纸,也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可见当初她听到这个秘密是何等的震惊。

从那表情来看,她并不像在说谎。你说什么?四哥不是岑贵妃所出?”

萧译的脸孔,突然为之一变,骇然的往后一退,以一种惊惧的眼神在木紫琪身上睇了几眼,在确定她并不在撒谎以后,神情极度复杂的看向萧缙,极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四哥,之前你跟我说过:你不是太后之子,如今,你的木侧妃又说你不是岑贵妃之子,那你到底是什么谁的儿子…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根本不是我萧氏皇族中人,所以,父皇才要把你除掉…你,你想夺我萧氏江山…萧缙,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待续!

第七十七章,记住,我是你男人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50 本章字数:3709

突然之间,迸发出这样一声尖叫,极刺耳的房内响起,但很快,那尖叫声,嗄然而止,原本异常激动的萧译,整个人就往地上倒了下去。

点倒他的人是杨固,他在后面将少年给扶住。

同一时间,岳离来到木紫琪身后,长剑噌的出鞘,眨眼架到了她脖子之上,寒光闪动,照亮了她骇白的脸色,那是死神的光,只要那人轻轻一动,有人有得血溅五步,魂归地府。

一声尖叫响起:

“爷…榍”

扑通一声,木紫琪双腿发软的跪下地,声音直打哆嗦的,直叫:

“紫琪没有什么意思。紫琪既然嫁给了您,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人,爷,我们是夫妻啊…紫琪若不一心为您,紫琪就不会跳下来,紫琪只想生死追随。爷…”

她努力镇定,动之以情,努力让自己在这种危境内得到他的信任督。

一双水盈盈的美目底下下,有水气漫上来:同样是女人,同样知道了这个天大的秘密,在她是他明正眼顺的侧妻的情况下,他的属下第一时间选择发难的对象是她木紫琪,而不是那个显示出微微错愕之情的“司六”。

“司六”是可以信任的的,而她这个侧妻,侧王妃,却不可信任。

她悲屈,这是什么道理——

太没有天理。

萧缙眉心蹙了一下,扬了扬手,岳离收剑,退了下去。

地上的女人虚软的瘫在那里,吐出一口气,楚楚可怜的仰视着,爬过来抱住了他的脚,紧紧的,嘴里直叫:

“爷…爷…紫琪对你没二心,紫琪对你是一心一意的…爷…”

她胡乱的说着,表示她的忠心。

如青松一般屹立的萧缙,弯下腰,扶上她的肩,将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扶了起来,目光所到,仿佛能把人的衣裳剥光一般的凌利,带着一种压迫的气息:

“紫琪,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也谢谢对缙的错爱。放心,缙不会杀你。缙也知道你信得过…吓到你了吧…傻姑娘,没事你来凑这个热闹做什么…有些事,糊里糊涂,远远比清楚明白来的强…告诉我,这件事,你跟别人提过没有?”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安抚人温和。

木紫琪马上举手发誓:

“爷,您放心,这事,我没跟任何人提过。”

“很好!那告诉,知道这个事的,总共有几个人?”

萧缙诱哄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没几个人。岑贵妃,萧群,萧群身边的那个谋士,对了,皇上也是知道的,他是知道的——现在,他正在等一个机会把那个儿子认回去!”

木紫琪把这一切全盘托出,看到面前的男人目光闪了又闪,听到他轻轻“哦”了一句,又问:

“你还知道一些什么?”

“还知道什么?还知道什么?哦,对了,对了,我还知道一件事:皇贵妃说要看让宁太后亲眼看到您死在她面前,要拔掉宁家…皇上和皇贵妃已经连成一气,今日祭坛,就是坟墓…”

的确,这个事,的确够令木紫琪震惊的。

当她知道萧缙不是萧缙的时候,整个人就好像被晴天霹雳击中了一般。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对他的喜欢和着迷——这个时候,她把这件事全盘托出,就是想用自己的这一份真心真意得他怜惜。他从来不是一个无情无意的人。

“好,乖女孩,到边上定定魂去吧!你提供的消息很重要,缙不会白白要人的消息的。日后一定回敬你!”

他低低的承诺。

虽然说话的语气有些个怪,但木紫琪还是重重松了一口气,心里头又重新荫生了一种金光闪闪的希望,她抓住了他的手:

“爷,紫琪是你明媒正娶的女人,紫琪只认你这个人。你是王,紫琪跟,你叫花子,紫琪也跟,你生,紫琪是你的人,你死,地府之下,紫琪侍奉左右…王爷…”

就像洪水决了口,她抓住这个机会,有力的表明着她的心迹和决心。

“别激动。不需你死。嗯,到边上歇着。”

这一番深情的表白,并没有得来萧缙的动容,他很冷静的拍了拍她的肩,拨开了她的手,往“司六”身边走了去。

木紫琪看着,心酸,他没有安慰她,神情是这么的淡淡,她心头明白了一件事,日后,萧缙身边,这个人将占最最重要的一席之地。

她必须以“司六”为尊,日后,她只能低眉顺眼的侍奉。

即便如此,她也愿意,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她什么都愿意。

萧缙拉着云沁书案前走去,无视她惊疑的目光,今天,她经历了太多的事,一件件,都是那么的惊心动魄,叫人有点缓不过神来。

“别用这样的眼瞅我——”

“那你想我用怎样的眼光来看你?这一路路的变戏法,喂,你到底什么路数?”

她歪着头,忍不住轻轻问,最叫她震惊的是阿群的身份转变,以及萧缙身份的一变再变,好生诡异——

她记得清楚,五年前查访屠村一案时,并没有查到此事和怀王有关。西楚国也没有传出怀王身受重伤一事,可见,这个事,当时是另有玄机的。这个男人,运用他的的势力,将这件事掩饰了起来,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怀王萧缙会和这桩屠村案会有那么大的牵扯。

如今,经萧译和木紫琪如此揭发,有一件事,终于浮出了水面:当时,他的身份不是怀王萧缙。

确切的来说,他有着另一重身份。而那重身份,绝对是不能公诸于众的。

她记得那时,他身边的侍卫,被他称之为龙影卫,而事实上,萧缙身边的心腹,被称为缙卫队。

“你只要知道我是龙奕,记住,我是你男人就行了!至于其他身份的转变,不重要,而且,三句两句也说不清楚,那就留着以后慢慢说吧!”

他微微一笑,和她一起坐到了那只偌大的红木椅子上,闲闲的靠在那边。

这句话,无疑是在告诉她:他的确有另外一个神秘的身份——而且,极有可能,是另外一层身份,导致了五年前那么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

她沉默了一下点头,压下心头的重重疑,转而露出似笑非笑之色,瞟了一眼那寂寂站在那边的木紫琪,那眼神时不时幽怨的往他们这边瞟过来,不断的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瞅着——那么的深情。

她扯了扯嘴角,说道:

“萧缙,你木侧妃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

兴致突发,她用上了一口地道美式的英语:一阵叽叽歪歪。

美好的嗓子说起英语来,特别的好听。虽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起过,上口时还是那么的流利。

他不觉挑了挑眉,笑了,来到这里以后,英文再也派不上用常,他已经很久没用,如今从她嘴里听到这样一种语言,特别的有味道,是那么的叫人怀念。

他唇一动,也以流畅的英语接了下去:

“这样就算一往情深,那秦逍年近三十,妻妾全无,对你的那份心,该怎么来形容——”

如此对话,很奇妙。特别特别的亲切,就像回到了以前。

她不觉轻笑了一个,用英语对道:

“不一样!”

“一样,那一朵朵桃花,真是碍眼…”

他撇撇嘴,将她勾进怀,让她靠着,低声说了一句:

“等出去了,你看着,一朵一朵,我都要掐掉了它…”

见他一脸吃味的表情,云沁突然挺想笑,这一份浓浓的醋意,居然比她还来的重,眼见得那张脸又想凑近,她忙捂住了他的嘴:

“现在是什么时候,别胡闹…不是说要画图吗?来吧,我来你磨墨…呀…”

这人抓起她的手,往她手心亲了一下,令她的脸,顿时酡红,他眉开眼笑,那么欢乐,这样的萧缙,真叫她有点吃不消。

“再闹,我可不理你了!”

她推开他,用西楚话吩咐道:

“大岳,取些水来!”

岳离应道了一声,将水取来,退下,眼里有好奇:这两人叽叽歪歪说的那些话,他和杨固都听不懂,真是邪门!

云沁站起,磨墨。

萧缙不再闹,执了架在笔架上的狼豪,从桌肚内拿出一卷空白的宣纸,用心画了起来,一边对她说:

“沁,你要有个心理准备…离开这里,如果,没有意外,会有一场政变——”

他抬头看她,见几根长长的发从发带中逃了出来,他放下了笔,扯掉了她的发带,将那一头流水似的秀发掬在手上理了理,再认真的替她绾起,然后又道:

“龙石放下,祭坛将是一个大坟墓,里面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去——”

莫名的,云沁打了一个寒颤,豁然抬头睇他:

“那得死多少人?”

萧缙执起笔,用心在宣纸上,淡淡道:

“西楚的朝堂,必须好好的肃清一下了。死一些人,是必须的!”

一句话,表明,这座地陵,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只是,现在的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命运,也将被改写。

待续

没存稿了,又卡文,今天只有三千字,亲们,多包容,群抱!

第七十八章,地坛,爱情的坟墓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50 本章字数:6915

“怎么了?”

他看到她蹙起了眉,似乎被什么事给困扰住了。

“没什么!”

她不想说。

他眯眼看,想到了什么,问棼:

“祭天前,那家伙叫你去做什么了?”

木紫琪说这冒牌摄政王才是真正的岑贵妃之子,而他看得出:这个人对云沁的态度有些不一样,比如之前,他们曾私下见过面,那人好像还曾想救沁…

“你认得这个人!柜”

“嗯!”

她的眉心蹙的越发的紧:

“他是我的人!在我身边五年了。”

龙石一放,阿群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利益的倾轧,到头来,是要把自己曾经祸福同享的人,推上死亡线么?

她的心情是何等的繁复。

萧缙眯了一下眼,直接联想到了在小馆内遇上的那个少年,以及那种敌意。

据报,云沁身边一直有一个来历神秘的少年,名叫,阿群——显然,现在冒充摄政王的这位,便是真正意义上的“怀王四殿下”。

居然有这么一个人物,长年潜伏在云沁身侧,为何?

回想整个件事,实在让人觉得心惊肉跳。

“他功夫很不错,如果,他真是岑妃之子,那他留在你身边的目的,实在有点可怕。”

云沁咬唇,心,发颤:的确可怕。

他不再多说其他,静静看她,猛然间发现自己身边最最忠贞的人背叛了自己,任谁也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这个人,不能留!”

隔了一会儿,他吐出了这么六个字,怀里的身子紧缩了一下。

她抬头,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抿紧了唇,脑海里跳出了阿群那冷静而清亮的笑脸,以及阿群抱着囡囡时欢快的表情,那是一个受尽苦难的孩子,对她生着一份纯挚的感情,怎么会怀着那么一副心肠?

和萧缙的利益集团比起来,阿群似乎只有一死。

但是,她如何能等视阿群去死?

一个患难与共的伙伴,一个是生死相随的爱人…

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这一刻,她只有沉默,思绪却若万马奔腾,乱。

最后,她打个了一个主意…

花表两头,各表一枝。

乾坤坛内,伴着皇帝一声怒斥,弓箭手上来,一支支长箭射出,但并没有射进那个深幽的暗道,那地面迅速就恢复原状,一阵丁丁当当,尽数被那钢板似的地面给拦了下来。

同一时间,一列侍卫,以豹一般的速度往玉门外退了出去。

紧跟着,那玉门,轰的一声,合上,将所有人都封在地坛内,那巨大的声音,深深的震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门。

萧恒迅速的回过神来,眯起眼,眼底有狠戾的光爆出来。

他知道这个地坛内,另有一个机关可以在室内关闭整个地坛,却没想到机关所在竟是在那一处布满危机的“璃山小筑”内——这个萧缙,初次进得这里,怎对地坛如此熟悉,真是好生古怪。

他哪能知道,萧缙乃是被关在这座地坛长达三百年之久的魂魄轮回转世,对于地坛的了解,自然比任何人都来的透彻。

“皇上,您疯了不成了——萧缙,萧缙是您的儿子…您为了杀一个还没有证实是不是妖孽的女人,连您最最信任的儿子也舍得杀?”

宁太后宁婉,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就这样从自己的面前消失了去,脸色是极度惊恐的,不顾一切礼仪的直奔过来,怒叫。

那是她的儿子啊,她好不容易才认回来的儿子——

这一刻,她的儿子也不知掉到什么鬼地方了…

她急,急的抓心挠肺,急的歇斯底里的想大叫。

萧恒回过头来诡异一笑,眼神闪了又闪,淡淡反问:

“婉儿,平常时候,你不是最最讨厌四郎的吗?为何如今,如佌的紧张他?依朕看来,这个时候,与其紧张他,不如紧张我们自己。你瞅瞅吧,我们被困住了。这个孽子,比朕还清楚地坛的结构,你说,我的皇后,他想做什么?你可猜得到?听说,最近,皇后和这孩子走的那可是相当相当的近。也许,你是知道一些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