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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八十七章,坦白,信任危机

更新时间:20131213 23:37:55 本章字数:4213

秦逍轻轻拢了拢眉,沉默了一下,才道:“你知道了?”

唉,他千叮咛万嘱咐,请张亮暂时别把这件事给道破,结果,他还是道破了——

张亮乃前朝旧臣,但在当年,他不算是驾前近臣,反而和萧恒一系人走的近,实际上,他正是先帝指派过去的内应,表面亲近,实则监视。睍莼璩晓

之后,金氏一门惨遭杀害,贵妃以一道凰令递去一纸托孤遗诏,这些年,张亮潜于朝中,忍辱负重,但为了金氏重归朝堂,再兴大沧。

然,天庆公主已失踪有一十八年,那些旧臣又都不曾见过公主,生怕遭骗,想要调遣他们为他所用,就必须让云沁露面攴。

张亮说过:“老宿一定得亲眼见到公主,以及凰令,才能确定,计划可否实施,盲目逼宫让位,一旦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他才把云沁招来了汝阳城,才有了回乐峰一会。

“张老先生说,只有真正的金氏后人,才能启动得了地坛下的神柱。他说,我就是金族流落在外的天庆公主!张老先生说的有根有据。既然不是他在说谎,那必是你在说谎。秦逍,请你告诉你,这件事,是你在张亮面前撒了弥天大谎,还是你瞒了我什么天大的事?遘”

在张亮向她下跪那一刻,她惊呆,明明秦逍才是金氏后人,怎么最后转变成她是天庆公主了呢?

她第一个反应是:秦逍为了赢得张亮的归附,而故意编造的,所以,她在张亮抬头那刻,收回了所有惊怪,一脸带笑的落落大方的扶起他,顺着张老将军的语气,默认了自己的身份,为的是让张亮可以心甘情愿、且不遗余力的为秦逍办事。

如今,秦逍所办的事,事关重大,一旦败事,死亡不是一个两个,会有一大片金氏的旧臣会被牵连出来,说不定会有上千上万的人头,因此而落地,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小小情绪而影响了大局。

后来,秦逍来接她,张亮离去,她是越想越不对劲。

张亮哪是那么容易被骗的?

若真是编造,秦逍可另外找人来见张亮,何至于要如此刻意的将她招来?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她的身份,其他人不可替代。

“传说是这样的,能启动了神柱的人,必须是金氏后人。但,事实上,这个说法,并不真实。我听容姑姑说过,金氏帝主,曾有数位研习阵法,曾想去启动神柱而取地下宝藏,可惜都不曾得其法。后世,有国师从女帝的遗落民间的笔记中查看得知:三百年后,有缘人将开启神柱,那人将成为九洲大地之上第一贵人,可一统破裂之河山,重兴盛世。张亮如今是萧帝跟前重臣,必是知道这个事情的。所以,他认为启动神柱的人,必是金氏后人…”

他徐徐然的解释着。

“只是有缘人,所以,是张亮误会了是不是?”

云沁打断他的话。

秦逍摇头:“不是误会。”一停,一字一顿的道:“你就是天前朝的天庆公主。”

话落,一阵死寂。

她抿紧了唇,死死的盯着,一脸的不信,呼吸微促,半晌后,才大声的冷静的说:

“秦逍,我姓云。”

“你不姓云,你姓金!”

“你才姓金!”

“我不姓金,也不姓秦,其实,我姓李,单名翰,字,亦逍,我是前朝李卫将军之子。十八年前,我父母为保护金族唯一一根血脉天庆公主,满门皆斩,头悬城头。有人替我而死,李亦逍才幸存一命,苟活人世,替代二弟以秦逍之名,长于秦家。”

十八年前的灭门惨案,被他轻描淡写的陈述起来,语气是那么的平静,然后,他不疾不慢的将当年整件事,整个来龙去脉,详详细细,说了一遍,还拿出了贵妃的遗诏,可她没看。

在这个过程当中,云沁不插任何话,整个人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身份改变而惊呆。

她已经做了十八年云家的女儿,却不想,事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亡国公主。

“这件事,原本该在六年前,我们大婚后,就该与你说的,谁知,最后婚礼被迫取消,你不顾一切离开,这事,只好搁置。这番,我们终于成亲,那天,我曾想与你说,话都冒在嗓子眼了,囡囡跑了来。我只好再瞒你几天,另寻一个合适的机会与你说的…不料,张老将军心过急,先与你提了!沁儿…你还好吧…”

云沁的脸色很难看,看样子,很难接受这样一个现状。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

他想走近,抱她,她这样冰冷的脸孔,令他有点无所适从,可她立马就往后退了去,这令他很难受。

“你说,是我母亲临终将我托负了你?”

“是!”

“你说,是我母亲令你助我复的国?”

“是!”

“你说,是我母亲留下遗诏,复国成功后,可效法前朝,或帝后一同临朝称制,或行女帝制,皇夫同贵?”

秦逍沉默了一下,才点头:“是!”

云沁忽然轻轻一笑,露出恍然之色:

“怪不得,怪不得,你能忍下奇耻大辱,原来,娶我,竟有如此泼天的富贵…我就纳闷,我自小表现的那么平平无奇,你年纪轻轻就一举成为南燕国的名公子,怎么就会对我如此痴心不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最后两句,流露着浓浓的讥讽之色,令秦逍的脸孔,赫然惨白如霜,喉结连着滚动了好一会儿,却什么话也吐不出来,眼神变的疼痛,受伤,隐约还夹杂着一些失望之色。

“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我说错了吗?

“若没有这样的利得,你会执着的等着,不娶不纳,秦家人能接受得了我做你的妻子?

“我看得出来的,秦伯母对我总归是怀着一些成见的,可她忍着,当作什么事不曾发生过似的,瞅见囡囡时候,那眼神是极冷的,却又刻意的表示了一种喜欢和爱护,若不是因为我有这样一层身份在,你们秦家的大门,怎么可能收容我这样一个伤风败德的淫娃荡妇?”

婚后,秦家二老,对于她和囡囡,都表现了一种认同,但她心思敏感,多多少少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如今,终于找到了某些依据。秦逍最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这丫头在怀疑他的真心啊!

“沁儿,你没有没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以前,我对你,是责任,但现在,不一样的。你也应该感觉得到,我对你的感情没渗半分假…”

他冷静的提醒,耐心的引导她来认识自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们不能内讧,必须同心同德。

她的神情依旧冷冷的,还是不信。

她的不信任感,一旦建立,只怕很难消除。

他一咬牙,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转了一个圈,像是做了一个重要决定似的,猛的又站定,丢下一番话:

“如果,你认为我娶你,全是因为我想着以后的荣华富贵、以后的飞皇腾达才如此作为的,行,我马上下令,就此撤销这次行动,从此以后,我们再不提复国一事,你跟我回去南燕,不用你公主的身份,我一样可以替我父母报仇雪恨,然后就辞官,归隐,我会用行动来证明,到底,我在意的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出身?”

云沁因为这句话,目光动了几下,似乎在衡量其中的可信度。

他迈了过去,一把,牢牢的扶住了她的双肩,与她两两对视,把自己最诚挚的一面表现出来:

“沁儿,在你眼里,难道我就这么的不值信任吗?

“我瞒你这件事,仅仅是不想你被亡国之恨压弯了背。贵妃娘娘将你托付与我,我就有责任替你扛起这一切。

“如果你非要把我想的这么不堪,你置我们这十几年的情份何在?

“你几乎是我一手带大,我们相处的时间,胜过了任何人。

“你且想想吧,我若真存私心,何必花那么多的心思教你那么多的东西?你懂的越多,将来就越难控制,我要是只为了将来的地位,我应该让你自小当个以夫为天的小女子,他朝事成,你事事依我顺我,我便可取而代之。

“事实上呢,我对你的管教,是倾尽了全力…虽然如今,我已经知道住在这个身体里的人,是你琉璃,而不是云沁,但是,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我从未懈怠过对你的培养,我自认,没有辜负了贵妃的重托…”

十几年来的点点滴滴在云沁脑海里飞快的翻阅着,秦逍对她的好,她能感觉得到,只是只要一想到其自小存下的目的,她就不舒服。

若没有那份利益在,他对她还能那么好吗?

她受不了的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时,别有企图。

但云沁的眼神,到底还是渐渐柔软了下来:

“秦逍,我记得的,那天,你的确是想跟我说什么的,好,我估且相信你是早想和我交代了,只是正好被别人道破在前。那除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事瞒我的吗?我跟你说过,夫妻之间信任很重要。我现在可以信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娶我。我也相信你是为了云沁有一个幸福童年,而独自一人担起了复国大任。你让我信你,我自可以给予这样一份信任。问题是,以后,你不能再瞒我什么事,你能做得到吗?”

他终于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

“当然!”

这两字落地后,他脑海里是有忧虑一闪而过的,因为,他的确另有一件天大的事瞒着她。

那件事,一旦爆破,有可能直接颠覆了他们现有的良好关系——

但现在,他绝不能坦白,更不能道破。

甚至以后,他还要倾尽一切的去瞒。

但愿,那个秘密,会就此永沉海底。

“好,那跟我说说,你的整个计划。既然我是金家的人,大沧的天下,有机会拿回来,我怎么能放弃这样一个机会。萧恒将整座江山,治的乌烟障气,不配做一国之君,他必须让位,一死以谢金氏满门。”

虽然,她从没有想过要问鼎帝位,做江山的主人,但是,如果有一个机会摆在面前,让她选择西楚国的未来,她会选择接受秦逍的协助,收回属于先人的皇权。

当然,她受过现代文明的薰陶,从不认为她姓金,那江山就得必须由她来执掌。

做一个帝王,必须要有做帝王的料。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份潜质,但,至少秦逍可以。

这个男人有足够的潜能,成为一代明君,庇荫万民,福泽苍生。

所以,她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去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

待续!

第八十八章,西楚灭,初解惑

更新时间:20131215 0:51:15 本章字数:4363

王朝更替,江山易主,自古帝位白骨堆。睍莼璩晓

十八年前,萧恒举兵而反,一路杀入京城,纵然,内外勾结,重重城门为其洞开,依旧免不了尸横遍地。洛京城破,金族被屠,血流成河,那也绝非夸张之辞。繁华之都因此而一度萧条落败,整治多时,才重见满目生机。

而今,桥关之变,发生的更为迅猛,且,触不及防。

一夜之间,名为勤王护驾的兵马从三面包围过来,而镇守桥关的八万精卒,又突然临阵倒戈,团团围住汝阳城,困住了萧帝下榻的临时行宫,将抱着岑贵妃睡觉的萧帝拿为了阶下囚。

整个过程,仅仅花费了两个时辰攴。

这一夜,龙氏大营里的兵卒,听到了来自对方阵营里的嘶杀声,乌沉沉的夜色里,一片火光冲天,谁都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士兵自营帐内跑出来,举首观望,纷纷议论。

这一夜,云沁站在汝阳城最高的城楼上,手举远视镜,亲眼见证了这一场由秦逍精心策划的兵变,远远的看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士兵,如流水般涌进城门,一个个高举火把,照亮着整座城池。

这一夜,汝阳城的百姓们一个个都躲在被窝里,胆战心惊的听了一夜的战鼓隆隆,喊声震天——金戈铁马撼心魂暹。

他们的口号:“兴我大沧,还我山河。乱卧贼子,人人诛之!”

如此一声又一声,一浪高过一浪,回荡在汝阳城的上空,直入云霄。

时隔十八年,勉强才打下基础的西楚国,在一片讨伐声中,就此覆灭——帝主萧恒,宠妃岑翡被活擒。萧恒的近身侍卫,一律被斩杀。由萧恒亲自直掌的五万人马,这一夜,不但没有来护驾,相反,他们还加入了逼宫的队伍,带领他们的人,乃是太子萧群。

最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当将士们打入行宫拿住帝妃以后,太子萧群也一并被拿下扔进了地牢。太子所引领的人马,悉数被代掌。

清晨时分,整座汝阳城,已经被秦逍和胡为的心腹所控制。

当年,金氏之败,源于萧恒的举兵而反,金氏被灭,源于胡为对于金氏的恨之入骨;如今,萧恒之败,源于金氏的死灰复燃,以及胡为的鼎力相助。

中国有句古话: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而九洲自此也会流传一句经典绝句:成也胡为,败也胡为。

“沁儿,我们可以出发了!”

当秦逍跨进来请她去行宫主持大局时,罗成正在向她禀告着什么,她在低低点头,眉头微微蹙了蹙,听得这话,她挥手让他退下,转过了身,问的开门见山:

“萧群在这场兵变当中充当的是怎么一个角色?”

秦逍没多想,就扔出两个字:“内应!”

“他不是被抓去龙家大营了吗?而且姓萧,怎么肯做内应?”

云沁拧眉,她到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胡为派人亲自带人去把他救了回来。”

秦逍有问必答:“而且他也不姓萧!具体如何说服他做的内应,是胡为在具体操作。我不清楚。”

“什么?他不姓萧?”

她诧异之极。

“嗯!”

“那他姓什么?”

云沁一呆后,又问。

“他姓龙!以后,他会是我们和龙氏谈判的筹码!”

回答他的不是秦逍,而是胡为。

自外而来的胡为,身穿一身墨色的国师袍,大步迈了进来,还着重强调了一句:

“能不能让龙氏退兵,他会是至关重要的一张牌。”

云沁被弄糊涂了,想不通:

“他怎么又姓龙了?怎么就又成为了谈判了筹码了吗?”

“这个事,过一会儿到了殿上,臣再来解释,公主,现在,楚帝萧恒已成亡国之奴,现在,三军将领皆在等待见您,金族皇嗣可再次登临宝座,重兴大沧的大任,从此落到了公主您的肩上,公主,请!”

胡为恭敬欠以一礼,请了一个“请”的动作。

云沁动也不动,死死的盯着这个人,先前,他助萧恒,设下弥天一局,欲将她和萧缙灭杀于地坛,而后,他又助秦逍擒拿萧恒,力挺她上位,做那可以拿捏生杀大权的位上之人,他到底存的是怎么一种心思?

“先不忙着去殿上,既然国师称我一声公主,那本公主倒要问问了,十八年前,国师害我族人,后又怂恿萧恒派下千军万马,欲把天庆一并杀害,再有,半年前,国师一路路算计与我,将我纳进你预先布置好的罗网络内,想把司六一网打尽,为什么现如今,你一反常态,要来助我金氏复位?你这行径,前后实在太矛盾太矛盾…你要天下人如何看你…他朝若要论功行赏,请问,你杀伐在先,相助于后,这到底是该赏,还是该罚…”

云沁问的尖锐之极。这个胡为,绝绝对对是一个危险份子。

“有件史事,公主应该听说过!”

胡为面不改色,沉着一拱手,并不责怪她的冒犯。

“哪件史事?”

“四十几年前嘉裕帝登基前,为巩固自己的得之不易了根基,曾大开大戒,将其十四个兄弟姐妹悉数赐死,远族的皇嗣后人,也在他一次次的精心策划当中不是暴病而亡,就遇刺身亡,或是出家做了和尚。”

“嗯,这桩史实,确有此事。”

“公主可曾想过这当中的道理!”

“嘉裕帝疑心重!”

胡为摇头:“非也。”

云沁皱眉,想了想,想不出来,转而道:“国师在这个时候提到嘉裕帝,到底为何?请明说!”

“原因只有一个:嘉裕帝乃私生子,非金氏之后。是故,他所生子嗣自然也就不是金氏后人。十八年前,萧恒下令斩杀的俱为私生余孽。一个个盗金氏之名,而享金氏江山,皆死有余辜。此事,自有史证。日后,公主,可将这一史实诏告天下,可一洗胡为身上的杀伐之罪…臣杀的皆是与金氏有着血海深仇的罪人…如此该罚,还是该赏,还请公主明断…”

好一个胡为,语出惊人,三下两下就把他自己全给漂白了。云沁抿了抿嘴,不觉冷一笑:“国师这番言辞岂不是又自相矛盾了?若说嘉裕帝之子孙皆为私生余孽,那我金惠岂非也是?”

胡为脸上刀疤一动,正要解释。

另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

“公主乃是真正的金氏公主…”

云沁转头巡声望去,一个宫装打扮的中年美妇走了进来,五官秀致,虽是半老徐娘,却是风韵犹存,身上还透露着威仪之气,看她那模样,应该是大有来头的,而且,她所说的话,有些怪异。

“你是何人?”

她上下打量,问。

美妇施施然欠了一礼,举止极为的优雅得体:

“公主可以唤老婢容姑姑。老婢乃是烟染小姐身侧的侍婢,后,为了小姐的复国大业,换了容颜,再次投身宫门,以身侍虎,从此成为了萧恒后宫一个宫妃。在洛京,人人称老婢为芳妃娘娘!”

云沁微微吃了一惊,眼前之人,居然就是六公主的生母芳妃。

容姑姑抬头时,将她的吃惊之色尽收眼底,微一笑说:

“公主,六公主并非老婢亲生。是萧恒宠幸一宫婢后,那婢女怀了身孕,生下后过继在我名下。仅仅只是借腹生女罢了。老婢与这姓萧的狗贼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以身相侍,迫无形势所逼,又岂会替那狗贼生儿育女?”

语气满带仇视。

天呐,当一层层伪装被剥离掉以后,真相竟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云沁不得不叹,所谓皇宫,真是尽罗人间各种丑态。

看啊,为复旧国,又多少人的正常生活被扭曲,所谓古人,思想总是古老的,从小灌输的奴性,尽忠天性,以及对于皇族的崇拜,能将他们的自我全部抹煞掉,似乎他们的存在,只有一个意义:等待被召唤,等待去义无反顾的尽忠。

张亮是那样,容姑姑是这样,甚至于秦逍也有这样一种色彩——他与他们所不同的是,他会是他们追随的主,会成为领袖。

“容姑姑,说重点,为何说金惠是真正的金氏公主…”

其他,现在都不重要,重要是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她把话题扯了回去。

容姑姑点头,往下述叙起来:

“事情其实很简单:因为公主的生母袁烟染,老婢的主子,乃是金氏唯一一根当年没有被嘉裕帝杀害的血脉。是故,您如今是仅存于这世上的金氏后人。由您登临宝座,重兴女帝制,名正眼顺!”

果然简单。

“原来如此。”

云沁恍然大悟,点头,唏嘘不已。

真想不过,这当中的关系,竟是如此的错综复杂。

胡为又抱以一拳,细细解释起来:

“公主,老臣曾受恩于金氏先人,是故,十八年前,才想方设法协助萧恒除掉那些杀害了真正金氏族人的私生妖孽。

“那时,老臣并不知公主乃是真正金家后人。后来,是容姑姑找上了老臣,老臣才知。

“这也就成为了老臣如今全力相助的主因所在。

“臣为弥补过失,这些年精心在朝中培植势力,但为了今日可以一举助公主拿回江山,以叩金氏列祖列宗。”

这就可以很好的解释后来那些年,为何民间失去了寻找天庆公主的萧氏力量,原来又是他在暗中施的影响?

可此时此刻,云沁实在无法衡量他的话,真假如何。

“半年前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场局,乃是老臣与容姑姑一起筹谋的,一是为了磨砺公主,二是为了除掉萧缙。就半年前那个情形来看,若有萧缙在一日,我等无法轻易成事。欲谋江山,必除萧缙。是故,一并将公主一起算计在了里头。”

好一个为了磨砺。

云沁现只要想起当时的种种,汗毛就会不寒而栗,他却能说的如此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