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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歌只觉肺腑里的氧气都要被伍君飏抽空一般,让她似晕犹眩,浑身渐渐燥热起来……

伍君飏原本托着顾夜歌后脑的温热手掌缓缓的松开了劲道,朝她的完全裸.露的后背游走,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在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上,流连的旋着圈儿,惹得怀中的人儿一阵轻颤。

顾夜歌想叫他停下抚摸自己背脊的手,无奈唇被他擒住,只得从齿间发出抗议声,她的声音却因此刻的缠吻变成了勾.人欲.火的轻吟声。

她不知道是伍君飏误会了她的意思,还是他本就故意曲解她的反应,游走在她后背的手愈发热烈起来。贝

忽的,他的手从后背穿过她的臂下,指尖挑起礼服胸襟的边缘,直接钻入她的衣底,覆上了她的娇软。

今晚她的衣服是挂脖露双肩设计,加之后背全镂空,原本传统的胸衣被Tony换成了胸贴,直接贴合在她的酥胸之上。

伍君飏的手触及到顾夜歌前胸的一瞬间,她的脑子炸的响起了一个惊雷,他不会是想……

她的心,忽的,慌乱不已。

胸贴?

伍君飏的指腹刚一触到顾夜歌的胸,脑中便闪过‘胸贴’两字,他当然知道女人穿礼服或者其他想保持完美身型衣服时会选择无痕胸贴,可,真的用到她身上时,心底就不是那种淡然的态度了。

她……竟敢在其他男人身边用这个?

很多事情,明明都已了然,也曾想自己是能压制住火气的,可,一旦亲自验证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火,一下就冲了上来。

宝贝,我哪有那么无聊,宠着你,疼着你,纵着你,难道是为了让你穿成这样去被江一昊欣赏?

宝贝,我哪有那么完美,对你百般珍惜,千依百顺,却容你一点不在乎我的感情?

伍君飏心念一紧,丝毫没犹豫的直接扯掉了顾夜歌贴合完整的胸贴,丢弃在黑暗里不知哪个角落,手掌毫无阻隔的握住她的浑圆,并不轻柔的揉捏着……

“唔!伍……唔唔……”

顾夜歌之前昏然的脑子开始恢复清明,他刚才直接撕掉她的胸贴,没有怜惜的力道让她酥软传来阵阵痛意,疼痛加上随之被他手掌制造而来酥麻刺激让她反抗的力气逐渐聚集。

伍君飏不理会顾夜歌推打着他肩膀的纤细手臂,她的力道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精实的黑色身子直接将她紧贴在墙壁上,搂着她腰肢的手放开她,从另一边的胸襟边缘探入她的衣底,捻住另一只酥峰。

“不……”

顾夜歌用力的偏头躲开他的吻,心乱不已,呼吸紊乱着,“伍君飏…….不要……”

伍君飏的薄唇从她的嘴上借着她扭偏的摆动滑过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耳廓。

不要?

今夜由不得她不要!

“啊!不……嗯……要……”

顾夜歌见推他不开,双手改为在掰扯自己胸口的手掌,他揉得她有些疼,之前他的手法让她哪舍得弄疼她半分,现在她总算感觉到了,他之前压抑的怒火开始喷薄而出。

伍君飏的声音飘忽在她的耳边。

“宝贝,你以后若再敢在其他男人面前用这个,我见一次,撕一次。”

不管场合,不管时间,他说到做到!

要用,非他在身边不可!

顾夜歌仰着头,他的舌从她的耳垂滑到了她的下颌,湿滑的舌尖勾圈儿一路朝下,游过她的锁骨,再朝下……

“我……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用了。”

顾夜歌哪想到以后还多的是机会用胸贴,此时的她,只想怎么从他的手心嘴下逃脱。

尽管,希望看似有些渺茫。

“啊!”

深V的前襟被伍君飏突然朝旁边扯开一边,大片的细滑肌肤暴露在黑暗里,火热的唇含住她胸前的一枚樱桃。

强烈的酥麻感觉一下袭击顾夜歌的大脑,不由得失声吟叫了一声。

“伍君…………”

她还没喊出他名字,便惊惶的激烈的挣扎起来。

他的手竟从她下身裙摆的高叉口袭了进去,细腻的大腿肌肤敏感异常,感觉着他一点点朝她腿根的私密禁地走去。

“别!不要!不要!”

顾夜歌顾不得地点和他依旧在胸口逗允的手舌,激烈的反抗他,修长的双腿踢腾着,却丝毫没发现,她的声音根本没了杀伤力,伴着喘息的抗拒声反而让伍君飏想要更进一步。

穿着黑色西裤比顾夜歌匀称美腿更为修长的长腿一顶,他的膝盖紧压着她乱捯的腿,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摩斯在她贴身底裤边线的灵活指尖滑到隐秘禁地之上,隔着布料,旋转着,诱惑着,制造让她陌生的汹涌情浪。

“住手,伍君飏……你停下……嗯……”

顾夜歌仿佛被火烧火燎着,止不住的娇喘,胸口和下身某处都被似陌生又似熟悉的感觉席卷着,那种让她恐慌的激.情潮涌向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心悸而惊乱,找不到逃遁的出口,只得被伍君飏操控着朝更深的深渊坠落。

蓦地,游磨在她神秘地带的手指勾起底裤的侧缝,半丝不犹疑的,朝下扯落。

陡然传来的凉意让顾夜歌心慌到顶点。

天!他不会真的是想……

“伍君飏,不要……”

顾夜歌的声音隐隐带着哭意,他总舍不得她哭,总心疼她的眼泪,他难道都感觉不到她现在的害怕吗?

他到底是有多气她?

伍君飏将她的内裤刚扯下两公分,也不知道是耐心不够,还是别有用意,另一只手也探进裙底,竟是生生撕毁了她的白色蕾丝底裤,破碎的布条被他随手一挥,像折翼的白色蝴蝶落在冰凉的地上,无声无息。

“啊!”

下身传来凉飕飕毫无保护的感觉让顾夜歌像一头怎么都找不到安全的藏身之所惶惶急窜的小鹿,身心全部都焦慌起来。

“嗯……”

蓦然一下,幽地被伍君飏的手掌覆上,轻轻的指腹摩挲其上,让她浑身陡然的紧绷,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跟着双腿因为他的爱抚而无力一软,被他压制的身子软绵绵的没了丝毫反抗力气。

顾夜歌娇喘不已,原本屈在伍君飏胸口的手不自觉的缠上他的脖子,整个人在他的怀中战栗不止,那些想拒绝的话都没了精力说出来,全部的身心都被他制造的爱.欲笼罩勾缠着,失了清醒,丢了反抗。

伍君飏一手缠抱着她的腰际,从她的胸口缓缓抬头,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眼睛,只那清晰的粗喘声在昭示着他的霸道和狂热。

他的指,不入她的身体,却又不停挑逗在她幽径的门口。

宝贝,我从来都不会强迫女人,而你,我更是舍不得。可,你断不该拿你对我的感情来气我,哪怕是句气话都不可以。

就是不管他?

呵……宝贝,你要为这句话买今夜的单。

“宝贝……”

伍君飏脸蹭着顾夜歌的耳鬓,在她的耳边低哑的呢喃唤她,在她裙下爱扰她手抽了出来,抬到她的头顶,拔下她的发簪,过腰的长发在黑暗里倾泻而下。

宝贝,别再让生气了!

正文 宝贝,我等不了!

(宝贝,别再让我生气了!)

伍君飏愠怒的心念终是下了点儿狠心,若再不给她些许惩罚,指不定小家伙将来要将他气成什么样儿。

修长的长指勾挑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上,轻轻的拉在鼻端下,闻着她的发香,幽兰淡淡。肋

顾夜歌抿着唇角,双臂搂着伍君飏的脖子,下颌搁在他的肩膀上,微急的喘着,全身仿佛被情.潮大浪席卷了一次,潮热而虚脱,即便他现在停了下来,她的身子仍旧在他的怀中轻颤难止。

伍君飏知道,她素来就避着男人的触碰,心性也纯,自己这般激烈的诱惩,她哪里还能顶的住,就算她心里抗的了,她青涩的身体根本扛不住他的惩治。

可是,宝贝,对你的惩罚还未结束。

暗色浓重的空间里,顾夜歌无法看透伍君飏的眼眸,自然也无从知道,他此刻如浓墨一般的眼瞳里燃烧的是狂热的火焰,恨不得直接将她烧成他的灰烬。

伍君飏手臂揽着她的腰肢,天知道,他真的很想要了她!那么想,想得身子的某处都疼了。

可,不该在这。

拥着她一会之后,伍君飏微微放开顾夜歌,为她将那边被自己扯开的衣襟整理好,搂着她朝楼梯上走去。

“伍君飏?”

顾夜歌停了步子,不肯继续走,昏暗中看着他,“我不回去。”镬

她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回去?胸贴被他扯了,内裤被他撕了,整个人成了真空,要她怎么出现在众人面前?

想到大厅里的那些人,顾夜歌脑海里出现了她刚进入会场时便投在她身上的那些的目光,恨不得撕毁她的礼服一般贪婪,赤.裸.裸.欲.望之下就好似她没穿衣服,如今,她没了底层的防护,那些目光让她如何坦然面对?

那些人或许不会知道她衣下空无一物,可,她知道,他,也知道。

尤其,下半身某处传来毫无遮蔽之后的阵阵凉意,更加让顾夜歌不敢迈步进入宴会场。

伍君飏淡淡道,“不回去?在这过夜?”

顾夜歌一怔,“从这离开。”

难道从楼梯就不能离开酒店回家了吗?她明明看到还有半层就可以下楼打车离开。

“不。”

伍君飏根本没有犹豫,好听的男声直接断绝了顾夜歌的想法。

宝贝,这次我非要狠狠心磨下你的小性子,你今晚的话太任性了。

伍君飏的话音一落,不给顾夜歌任何反驳的机会,揽着她腰肢的手臂用力一带,步若莲花似流星的走上楼梯,推开安全门,将她带回了宴会大厅。

光线突然明亮,加之心底的那些蔓延四处的慌羞,顾夜歌一下子惊如小鹿,下意识的转身躲到伍君飏的怀中,留着后背迎着那些朝她和伍君飏看的目光。

她不要这样面对那些人啦!

“伍君飏……”

伍君飏微微低眸看着怀中的娇儿,不应她的呼唤。

顾夜歌闻着他身上熟悉非常的薄荷香,恼他,他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他以前都舍不得生她一点点气,就算她再怎么清冷倔强按着自己的性子来,他都纵着,他今晚到底要欺负她到什么地步。

“伍君飏……”

顾夜歌再低低的唤着,忍不住的抬眼看他,正好与伍君飏的目光对上。

“我要回去。”

“我刚来。”

伍君飏轻声说道,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不回。

顾夜歌看着他不似玩笑的样子,心一紧,扯了她的贴身衣物轻薄过她然后将她丢进男人堆,这就是他今夜对她撒谎和任性发脾气的惩罚?如果是,她只能默咽他给的委屈和误会,她现在拿不出解释,他曾经说过,解释是要建立在真相之上,她给不出实际的证据,她只能干认了。

好,他不走,她自己走。

清冷犟强的性子一上来,顾夜歌也管不得其他人,抿着唇,瞪了伍君飏一会,从他怀中退了出来,便要独自离开晚宴。

潜意识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衣料下面微微的凸起被伍君飏放下的发丝遮住,旁人竟也看不出她未着胸贴。

原来他抽掉她发簪的作用在这!

估摸着众人尚未发现她身上的端倪,顾夜歌冷着脸儿朝门外走。

江一昊就在此刻从人堆里走了过来,停在顾夜歌的面前,星目朝她身后的伍君飏看了一眼。

“夜歌,要走?”

顾夜歌略略的侧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的扫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发丝是不是遮掩得到位,点点头,“嗯。”

“今晚精彩的活动还没有开始,别走好不好?”

顾夜歌淡冷的看着江一昊,不得不佩服他和伍君飏,不管他们暗地里较劲到多么激烈,在面上,根本没人看出他们不合。在她被伍君飏带走后,江一昊自若的应酬在众人之间,游刃有余。伍君飏面色沉波一如惯常,无人探知他的情绪。

他们一个冷峻优雅,一个儒雅翩翩,伍君飏一贯的微冷疏离,淡漠且尊贵,江一昊则对人永远纯净的笑,温雅而柔和。

就如现在,江一昊面对她的时候,文质彬彬,温温有礼,而她身后的伍君飏,一入晚宴厅,在楼梯拐角处的狂热便压隐的看不见,面色优雅又淡然。

顾夜歌却不敢对她自身现在的情况掉以轻心,声音冷清戚戚,“我不舒服,先走一步。”

“不舒服?哪?”

江一昊伸出手想碰顾夜歌,惊得她倏地一退,躲避他的手,不意,却险些见到身边走过的伍君飏。

他去哪儿?

顾夜歌一怔,焦急中自然的从了自己最直率的反应,伸手抓住伍君飏的手。

“伍君飏,我要回家。”

他若丢下她,她怎么应付得了江一昊?怎么过完今晚?

伍君飏站定了脚步,手臂传来她微凉指尖的感觉,凉到他的心底,勾起丝丝涟漪,凤眸凝着她,“我饿了,想先吃东西。”

“回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