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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弄得中央曾跟他有些联系的人员都受到了牵连…

后台比较硬的,虽职权不是很大,但人家老子厉害,各路人马都巴结的很,自是吃得开,而就是这样后台硬的人,愣是将他与沈明的关系也脱得一干二净,后来沈明从其他渠道打探消息,结果查出来的是曾经帮沈明说过话多人都被处分,甚至被双规。

后台硬的那个人也被弄得很惨,听说今年也就二十四五…

虽不至于双规,但是听说,是被他那首长老子打得一个月下不了床…

按照沈知秋的话来说,这显然是中央的人要整沈明,而且是往死里整。

话说这沈明当官也当成精了,为何要现在整他,而不是更早以前,这当中的缘由自是不知的,而究竟是谁要整沈明,上面保密得紧,他们这种小官小市民又是怎么能知晓的。

而现在,看着作为证人出席指出沈明种种罪行的周梦琪,沈知秋心中不免一叹。

也许,这就是爱之深,恨之切。

明明还是爱着,却害怕眼前的爱人被陌生人抢走,如果得不到,那就由她亲手毁灭。

这样的伤害,究竟是在害谁。

是他,还是她。

情之一字,又是谁能说的明道的透的。

难道我们说李莫愁重来没有爱过吗,不配被爱吗?那样蛇蝎的女子,那样珍视的爱情,却被那个她深深爱着的男子亲手毁灭。

如果得不到,那么她不会让任何人得到。

当年的海誓山盟,随着岁月的枯朽开始腐蚀。

自私也好,狠毒也罢,终觉还是逃不过情字一关。

沈知秋突然有些同情周梦琪,那样温婉的女子,背负的又是怎样的感情。

沈明死了,安乐死,而地级市里的有些官员也受到了相关的处分,不是处死刑,就是被判刑,进监狱,而赵思迁,被判了死刑…

周梦琪死了,是自杀,在一个偏僻的住宅小区,听说,是曾经她与沈明刚刚成婚时住的地方…

沈知秋把他们葬在同一个墓地,墓碑上,刻着两人的名字。

雪花慢慢的飘落,沈知秋穿着黑色的风衣,风中,他有些微红的手指轻轻地拿捏着一张纸张,沈知秋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上,雪花悄悄地落下。

白皙俊秀的脸上,此时却显得有些苍白。

“按照你的愿望,我把你们葬在同一个墓地里。”

“你的生前,我一直都没有开口唤你一声妈妈。”

“对不起,我知道现在对你说真的很晚,盗取你儿子的躯体并非我的有意,但是却是事实,而你却是生前不知道的,自始自终,你都以为我是你的亲生儿子。”

“我不知你会怎么想,但是,每年我都会回来看你。”

微垂着眼,沈知秋看着纸上寥寥的几个字。

‘对不起,儿子,妈一直都对不起你。’

沈知秋摊开手掌,那张纸轻舞的向天空中飞去,他轻轻的抬起头,眼角处,终究抵不过泪水的滴落。

周梦琪死了,她留给沈知秋的除了一张遗书,还有的,就是一张存折和一纸录取通知书。

那些钱,是周梦琪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

那些钱,一直存放在远方已经离世的外婆家里…

她的意思,是想让她的儿子去国外读书。

那张通知书,是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考上的…

擦掉眼角流下的泪水,沈知秋抚摸着墓碑,他直起身,微垂着眼,声音低低地说:“我会按照您的愿望去那里读书,四年后,也许更久,我还是回来的,所以…”他抬起头,眼中闪动着颤抖的忧伤,“所以,请你们不要担心,妈妈,爸爸…”

这句妈妈爸爸的轻唤,究竟是在唤谁,也许,仅仅是他远处的亲生父母,也许,是这三人也说不定…

沈知秋看着天空飘飞的雪花,微垂的的枯黄之叶,发灰的枯枝。

风中,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漫天的雪雾中,淡淡的萧瑟,浓浓的忧伤却是折断了枯枝老鸦。

五年后…

京周大学是大唐内排行第一的高校,且不说它地处中央,光光大唐建国年前就存在的大学,且历史悠久,文化底蕴高,校园内古朴肃穆的书香之气,在大唐国内全部高校内都属于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而进入京周大学的子弟,基本上大部分都是大家族的人或是官场上一些人家的孩子,而其中在学校内表现突出的子弟,就会被确定为家族继承人来培养,总的来说,竞争是相当激烈的,而其他一小部分,被称为特优生,他们是在全国统招的时候成绩突出,也就是分数很高的人,家里没个身份地位,被学校破格录取,且会免收一定的杂学费,而在京周大学毕业的特优生,都是各大企业争相抢夺的人才,所以总的来说,京周大学每届的毕业生都是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地位,以至于在大唐内普遍流传这样的话,要想爬的高,就要进京周…

现在正值春季,南方的春天显然惬意了许多,松软的土地,破土而出的嫩绿草木,微风吹过,林中发出沙沙的声响,林间欢快的鸟鸣,不时给人一种欢腾的气息。

操场中的林荫小道里,不时有学生在林中小道里谈天说地,清脆的笑声,就像是渲染了整个春意一样,淡淡的温馨和浓浓的喜悦,慢慢的在林中扩散…

忽然学生们停止了笑声,齐齐的看向不远处徐徐走来穿着卡其色风衣的男子,尤其是一些年轻的女学生,在看到男子的时候,脸上均流露出羞涩和爱慕的少女情怀。

“沈老师好。”有几名女学生跑到男子面前,有丝羞涩喜悦的说道。

“中午好。”男子儒雅的笑了笑,风中,他俊雅的面庞轻轻的淡笑,有种说不出的风流意味。

说完,男子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而他身后的女生,只因他一句淡淡的问候,而兴奋高兴起来。

“你们看见了吗,沈老师在冲我笑呢。”

“骗人,刚刚明明是在冲我笑。”

“呦,沈大帅哥,你的出现又引起一场感情纠纷呢。”卡其色男子身后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只见他一脸调笑地看着眼前俊雅的男子,相比卡其色男子的俊雅,这名突然出现的男子则是浑身透着邪魅的感觉,一双桃花眼中,仿若灿烂星河般夺目。

“你这家伙,又在鬼说什么?”卡其色男子有些哭笑不得看着眼前的人。

“我说的事实啊。”邪魅的男子一脸无所谓的说道,随即,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只见他有些兴奋地看着卡其色男子,“我跟你说啊,秋子,我昨天去家酒吧,环境设施很好的说,反正今天你也没课了,我们今天晚上去吧。”

“你要想去,你就自己去,干什么叫上我。”沈知秋嘴角一抽,话说,来这所大学也快一年了,刚到这里时,这家伙就好像自来熟的搭上了自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与他人是至少不下七年,而前不久,这家伙又说自己没个地方住,愣是挤到了他家,说什么反正你一要租人,我来了岂不是挤上了空缺,说的那还真叫一个意气风发我是为你好的感觉,然后,他又交上了伙食,说什么一日三餐就他沈知秋包了…不过,说起来,这家伙还是听够意思的,刚来这所大学时,环境都不是很熟,尤其是会在不知觉中惹到麻烦,比如刚来不久,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别人的情敌,弄得那小伙子愣是要与自己决一死战,而当时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替自己摆平了,而随后,基本上遇到棘手的问题,他都会帮助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此时是名男子,他是真的怀疑这家伙对自己居心不良。而渐渐的,也许是没有个亲人什么吧,他也把他当成了朋友。

“一起去吧,秋子,你忍心看到人家一个人独守空房的发霉吗?”苏启文一脸哀怨的看着沈知秋。

“…好吧。”沈知秋嘴角微微一抽,她还真是看不惯这家伙发嗲的说话,白皙的手指扶上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沈知秋无奈的叹了口气。

“嘿嘿,我就知道秋子你最好了。”苏启文奸诈连连的笑了笑。

“喂!为什么我有一种你要算计我的感觉。”沈知秋一脸面瘫的看着苏启文。

“有吗,哎呀,没有啊,你眼花了。”苏启文风情云淡的笑道。

天知道他安了怎样的鬼心眼子…

夜晚的首都总是给沈知秋一种迷乱奢华的感觉,灯红酒绿的街道,奢靡的酒吧场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沈知秋这一切又一切真实的存在。

看着苏启文熟练地在酒吧内穿梭,暴躁的音乐在整个酒吧内充斥着,委靡的酒杯撞击声,撕心裂肺的吼叫,疯狂的都市人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舞蹈,沈知秋却有种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感觉,把自己深深地埋在沙发里,略长的短发遮住了那灿若与星河的眼眸,一杯叫不上名的酒在酒杯内晃动着血红的颜色。

“喂!秋子,怎么不上舞池里蹦跶蹦跶。”不知何时,早就不知去向的苏启文来到沈知秋面前,大声说道。

“我没兴趣。”微微的扯动嘴角,沈知秋将杯中的酒一饮未尽。

什么叫蹦跶蹦跶,说的他跟跳马猴子似的…

“哎呀,别介呀,我跟你说呀,刚才那吧台上有个很正点的小妞,刚刚有几个男子去搭讪,都被那女子身边的保镖撂倒在地了,我刚刚和那女子说上了话,她现在邀我去喝酒咧,怎么呀,哥们我够意思吧,现在来叫你。”苏启文眨了眨桃花眼,略有邪气的嘴角轻轻的勾起。

“我不去。”瞥了一眼兀自在那里不知给谁放电的的小文子,沈知秋懒懒地答道。

话说,他现在灵魂是女的,身体是男的,他是真不知道他应该喜欢什么样的人,想到这里,沈知秋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穿越穿成他这样,也真是够那啥的了…

“秋子,你就陪我去吧。”某小文子一脸可怜吧嚓地看着眼前喝酒的男子。

“你愿意去,就自己去呗,干什么叫上我。”皱了皱眉,沈知秋有些不满道。

“人家怕。”某小文子扭着手指。

“噗…”一口气没喘过来,沈知秋将口中的酒一把喷了出来,嘴角一抽,“我说你还真好意思说,你泡马子,还怕上了。”

“你不知道那女人身边的保镖有多凶悍,你在身边,人家不是就壮胆了吗。”某小文子眼中噙着泪花说道。

“我说,你让我去也不用这样吧。”沈知秋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苏启文。

“你去不去嘛。”苏启文一脸扭捏道。

“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沈知秋起身,拍掉趴在自己身上的手。

“呵呵,秋子,你这人太够意思了。”苏启文笑得那叫一个一脸得意,眼中曾经出现的泪花瞬间就没了。

穿过人群,跟着苏启文的脚步来到吧台,沈知秋便看到坐在吧台边女子。

女子留着□浪的栗色卷发,姣好的身材玲珑有致,妙曼的曲线随着女子的坐姿呈现出轻佻中带着高贵,她微侧着脸,精致的五官冷艳中透着致命的诱惑,她整个人就像都带刺的玫瑰,芬芳,妩媚,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犯罪的毒。

她似乎与苏启文相谈甚欢,微眯的双眼中透着淡淡的笑意,沈知秋坐在与两人不远的地方,他点了一杯酒,静静地看着女子冷艳的绝美容颜。

忽然,那女子抬头,看向沈知秋坐的方向,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沈知秋淡淡的笑了笑,举起杯,向女子点了下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第 5 章

“哎,秋子,过来,自己坐在那里干嘛。”似乎感到身旁的人微妙的动作,苏启文转头,不期然的看到两人相视对饮。

“我感觉我在这里很好。”沈知秋一脸面瘫的看向苏启文,刚刚还在与女子淡笑的嘴角瞬间消失不见。

“呦,你丫的闷骚的吧。”苏启文很没品的说道,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看了眼四周,眼睛嘀哩咕噜的转了一圈,奸笑道:“我跟你说,你小子再不过来,你周围的美女可是会吃了你的呦。”

“…”瞄了眼四周,沈知秋只感到一阵郁闷,刚刚在这坐了一会儿,就有几个女人向自己搭讪,甚至有一个竟然大胆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如果,不过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像这小子说的那样。

“再说了,小萱萱也想认识你,你说是不是,小萱。”说到这里时,某小文子邪魅的看着身边的女子说道。

你丫的跟人家很熟吗,还小萱萱,你丫的也不嫌麻!何况,他又和这女人不熟,顶多是刚刚喝了杯酒,沈知秋在心里恨恨的鄙视了那个独自在那里放电的某小文子,转头,看向女子,不过,说起来,如果自己过去的话,周围的女子应该不会在扑到自己身上吧…想到这里,我们的伪色狼沈知秋小朋友深吸了一口去,挂上招牌式的微笑,待成功的引起周围女子火热的光芒后,及其镇定的向苏启文走去。

话说,沈知秋每走一步,就会感到周围数道视线以光速射穿自己的身体,当然这视线中包含的女人,但更多的却是满是嫉妒目光的男人…

咽了一下口水,沈知秋暗吸了一口气,他现在还真是坐下了也不是站着也不是,刚刚视线是女人,现在是女人视线少了,男人愤怒的视线却是噌噌往上冒,他忽然有种感觉,他一会出去了,也许会被数名男性秒杀…

小小的汗了一下,沈知秋深呼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女子身边,淡笑道:“你好,我叫沈知秋。”

女子举起杯,报以一笑。

“你好,我叫季诗萱。”微扬的嘴角下,柔美的嗓音轻轻地在周围荡开。

待走近看到女子绝美的面容时,沈知秋埋在金边眼镜框下的双眼陡然闪过一丝精光,这女人,自己似乎见过,可是,游历了这么多年,这么漂亮的女子应该不会忘记的,但是,究竟是在哪里见过的呢…

慢慢地坐在女子的身边,见苏启文和这名叫季诗萱女子似乎聊的很投机,伪色狼小沈同志便乐得清闲的自己喝起小酒来。

沈知秋晃着酒杯,窥中杯中浓浓的红色在喧闹的酒吧内惹上一丝妖媚之色,视线穿过略长的刘海,微沉的双眼犹如墨色的天空,修长的手指在灯光下闪着暗色的光,微扬的嘴角下,淡淡的浅笑浅浅的勾勒出醉人的笑意。话说,自从来到这个异界,自己的酒量似乎见长的说…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的酒的度数好像很低,比如,自己现在都不知道喝多少了,却只感到微微的醉意,而自己旁边的这两位,已经喝的趴在桌子上了…

沈知秋暗自高呼一声,心道终于可以回家睡觉,却不像刚想扶起苏启文这只没品位的醉鬼打道回府,这只死蚊子竟然忽然坐起,眼睛冒光的看着自己,口中像吐出屎一样的说道:“秋子,小萱萱也喝醉了,我们把她背回我们的家吧。”

什么加我们的家,拜托,老子跟你很熟吗,那顶多是我家好不好…向上翻了个白眼,忽然,伪色狼小沈同志似乎意识了一个不得了的问题,等等,把这女人背回我家!一滴冷汗渐渐的从额上坠落,小心地瞄了一眼四周,见不远处坐着几个戴着墨镜的黑衣男子,不停地看向他们这边,那架势,似乎自己一不小心冒犯眼前的女子就会瞬间被那几名黑衣男子绝杀…

如果现在手中有把菜刀,他真的会毫不手下留情的一下剁死苏启文这货!

沈知秋紧咬着牙看向苏启文。“我说,人家这位季小姐又没要你背回家,你也不怕你有命背没命回。”看了一眼四周,见无其他人,沈知秋低声说道:“你要想上她,也给我挑个时候,没看到她身后的那几个保镖吗。”

而我们的傻了吧唧的小蚊子同志贼纯真的看着伪色狼小沈同志,傻笑的说道:“不怕,小萱萱同意去我们的家。”

“…”沈知秋一脸面瘫的看向苏启文,他始终感觉醉鬼的话不可信,尤其是带着不明歹意的醉鬼更不可信…

“真的。我不骗你,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某小文子皱眉说道。

“…”沈知秋向上翻了个白眼,撇了一下嘴,这小子他有人格吗!

似乎看出了沈知秋的不信任,某小文子一着急,不加思考的将身边的女子摇醒,带着痞子的味道说道:“萱萱,你说,你是不是同意去我家。”

被摇醒的女子显然有些不开心,只见她皱着柳眉,水润般的杏仁桃花眼微微的睁开扫了一眼身边的两人,犹如白瓷般的柔嫩肌肤在灯光下闪着惑人的光,纤细的手指支着下巴,最后,视线定格到沈知秋身上,她低下头,轻声说道:“嗯。”

“你看你看,小萱萱都承认了。”某小文子一脸痞子味儿十足的看着沈知秋嚷嚷着。

得了,看情况,两人都喝得没着没北的,无奈的叹了口气,沈知秋来到女子面前,轻声说道:“季小姐,你确定要去我家吗。”

在说到‘我家’时,沈知秋刻意的强调了一下。

“当然。”季诗萱抬起头,皱眉说道。

“喂喂!秋子!你什么意思,人家小萱萱都明说了,你小子还墨迹的屁呀!”喝得二五八万的某小文子看着某人说道。

压住心中翻腾的怒火,伪色狼小沈同志狠狠地瞪了苏启文一眼,TMD,这混球还不知道给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如果那几个保镖盯着了他俩,他一定要千刀万剐了这货!

“那几个保镖你不用担心,没有小萱萱的命令,他们不会把我们则么样。”似乎看透了沈知秋的顾虑,苏启文傻傻地笑道。

我是怕你把人家小姑娘怎么样好不好!向上翻了个白眼,沈知秋叹了一口气,看看向女子,她微皱的眉头下,迷醉的双眼,那隐藏在眼底淡淡的愁绪在暗红的灯光下闪着忧伤的光,怕是她也是个来这里买醉忘忧的人吧…

罢了罢了,要去就去吧,大不了他看着苏启文这头色狼,想到这里,沈知秋无奈叹息了一声,刚想出去打车,却被身后的某人猛然拉住。

抖了抖眉,沈知秋皱眉看着拉着自己的苏启文。“拉着我干什么!”

“你小子不过来背小萱萱,你要去干什么!”苏启文说的那叫一个浩然正气,全部把眼前依然愤怒的人放在眼里。

“我!背!她?”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沈知秋额上赫然蹦出一个井字。

“当然。”我们的小苏小朋友贼没有眼力价的说道。

“为什么不是你背!”忍住心中翻涌的滔滔怒火,沈知秋咬着牙说道,MD,你小子惹完麻烦,还要老子我给你擦屁股!

“你看人家都醉成这样了,你忍心吗。”眼泪汪汪的看着一脸嫌弃的沈知秋,我们的小苏小朋友又应景的挤出几滴眼泪,“何况,小萱萱也醉了,我要是把人家背倒了,摔倒了人家,怎么办。”

拜托,老兄,你想让我背,你也不必哭吧。嘴角微微一抽,沈知秋有种崩溃的感觉,自己是哪辈子做的孽,遇到他这个活宝,罢了,都成这样了,背就背吧。

暗叹了一口气,伪色狼小沈同志任命的走到女子面前,背对着她,弯下腰,回头,轻声说道:“那季小姐,如果不嫌弃的话,我背你如何。”说完,沈知秋看着季诗萱友好的笑了笑,待接到她点头许可后,沈知秋转回了头。

背后忽然一沉,那柔软的触感出庭叫嚣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事实,女子身上散发的香气和淡淡的酒气混着暧昧的色调在沈知秋的鼻间穿梭。微一用力,双手一提,沈知秋站起身子,慢慢的想想门口走起。

季诗萱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沈知秋,那有些迷醉的双眼渐渐的布满一丝浅笑,眼底处难查的暖意在眼角蔓延。

五年前,你也是这样明明很不愿意,却还是不忍心的放任我不管。

五年后,再见到你,却不想我们会以这样的机遇相见。

五年中,一直派人在暗中观察着你。

五年中,有的,你简简单单平凡生活的信息,那样简单单的生活竟令我安心中有着向往。

五年中,你的信息淡淡的缠在在我的生活中。

五年中,看着你平凡的生活,我竟也能得到一丝喜悦。

然后,五年后,我们又一次的相遇,也许,你已经早已不记得我,但我对于你,是一直时时刻刻关注的…

季诗萱的眼中渐渐升起一丝愧疚,虽说当年你的不幸多少与我有关,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救了我,本想报答,却不想最终…

所以,今次的见面,我多少也会给予你一些帮助。

对于你的父亲,我始终认为我没有做错,可是我也万万没有想到你的母亲会因为这件事而去世。

我希望,在你知道真相后,能够明白,我的接近并不是报复,而是对你的报答和亏欠。

在还没有太深的接触之前,我不会告诉你真相…

所以,我们就以最开始的朋友接触吧…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也许,遇见你,一切会变得不一样说不定…

想到这里,季诗萱浅笑的勾动嘴角,她的头轻轻的枕在他的背部,呼吸着,那一成不变的淡淡清凉的薄荷香,一如他们五年前相见时那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