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已经乱成一片了。林可欢发现众多士兵的时候,士兵们也发现了她。林可欢掉头又想往回跑,可是没跑几步就被蜂拥而至的士兵团团围住。众人像抓只小鸡一般的把她拖到了操场中央。枯燥训练的士兵们全都兴奋了起来,这是上天赐与他们的最美好、最可口的礼物。

只是短短的几秒钟,林可欢就全裸着被摁在了当场,雪白身体上的暗色吻痕和腿间残留的精液痕迹,除了提示众人她刚刚遭遇过什么,还更加的刺激了他们的神经,极大限度的勾起了他们的欲望。士兵们你推我搡的都想挤到林可欢的身边,最先品尝她的美味。好不容易杀进来的人们,无不粗鲁下流的在她的身上又摸又捅,但是还没等来得及脱下自己的裤子,又都让后面的人再次连拉带扯的挤了出去。

负责训练士兵的几个低官阶军官们早已知道基地对于这批人质的态度,面对眼前的骚乱并不制止,而是站在一边悠闲的看热闹。反正这个女人早晚得死,让手下的弟兄们先享受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卡扎因只是晚到了一分钟,就看到他的‘小猫’被众人水泄不通的围困在当中上下其手的羞辱,再听到小猫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操场,卡扎因蓦然腾起一股怒火。

士兵们都没注意到卡扎因的到来,还在兀自胡闹着。直到卡扎因大声怒喝:“住手!都住手!”纷乱的现场才逐渐的安静下来。军官赶紧先上前站直敬礼。士兵们也都随之起身站好,不少人还滑稽着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敬礼。

卡扎因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士兵们的恶习,他一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如果今天的主角不是他的小猫,他根本连问都不会过问,一任这些士兵随意糟践。他也知道这些士兵们每天的训练是格外艰苦枯燥的,到了战争时期,这些士兵还会为他们冲锋陷阵牺牲生命。他并不想过多苛责他们。他极力压下怒火,轻轻一摆手说:“继续整队训练。你看看你们的样子,还有没有军人样儿了?”

军官们立刻敬礼应声答“是”,然后就各自喊着口令,让士兵们重新集合。多数士兵都回到了队伍里,可是仍有十来个老兵站着没动。他们仍然站成一个圆圈状,将虽然停止尖叫,但是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林可欢围在了当中。、

这几个老兵都是经历过多次战场磨砺的,他们每个人都和自己当年的指挥官也就是诸多现在的基地高层军官是生死过命的交情。平时在军营里即使犯了小过错,也多半没人会认真追究他们,时间一长,他们也越发胆子大了。他们现在的欲望都已经被充分挑逗起来,根本不是卡扎因一句话就能压下去的。更何况他们强奸这个人质根本不能算是犯错,他们不能就这么放过如此难得的猎物。

事实上,多数士兵都是这个想法,他们都不满于卡扎因的多管闲事。现在看到有人敢公开对峙,他们的脸上也都浮现出不服的神情。那几个军官倒懂得严格服从上级指令这条纪律,他们进一步的命令那几个人快速归队。

就在这个时候,被再次吓坏的林可欢终于回过神来,她已经顾不上计较卡扎因是刽子手,是刚刚‘强迫’她做爱的那个人了,她再傻也知道卡扎因在救她。她屈服的看着卡扎因,泪眼朦胧的求助:“救我,求你救我。”

卡扎因也盯着她,看见她身上平白多出来的掐痕,再想到刚才看到的令人恶心的场面,他的双眸里全是怒火。

卡扎因深吸了口气,走进老兵围成的圆圈儿里,捡起已经被撕成两片儿的护士服,粗略盖在林可欢的身上,就想把她抱走。

老兵们围上来,其中一个不怀好意的大声说:“原来少校是在和我们抢这个婊子。”另一个也大声说:“高层军官还抢这种货色,我今天才算开了眼了。”话音一落,四处立刻想起口哨声和嘘声。

卡扎因是混血,外表本不与他们相同,官阶又不高,他们往日就没把他真正放在眼里。加上他平日里在基地也总是独来独往,甚少与他们有交流,就更谈不上有任何交情。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更加讨厌卡扎因,居然无视士兵条例,公开冒犯挑衅上级军官了。

那几个小军官可着急了,他们喝令其他士兵把老兵先抓起来,等待处分。可是已经站在队列里的士兵们没有一个人执行命令。明显的双方对峙起来。

操场旁边就是堡垒。最高指挥官办公室的窗前分别站立着基地总司令、副司令以及另外四个高层军官。他们本来是聚在一起研究下一步战略计划的,当纷乱声从操场上传来,他们就站到窗前察看。看到一个人质跑到操场上,大家都很吃惊。总司令皱眉质问长子:“不是在监狱全部处决吗?怎么还乱到操场上去了?”扎非也是惊讶万分,一时不知怎么替小弟遮掩,沉默着没开口。倒是其他的军官解了围:“可能是想犒劳一下士兵们,让他们都放松一下。”总司令虽然仍然不悦,但是也就不再追究。众人离开窗口,接着研究军情。很快窗外也安静下来,扎非暗暗松了口气。

可惜,很快的,更大的口哨声和嘘声再次传来,总司令越发皱了眉头,轻斥道:“胡闹。”一个军官赶紧走到窗台前看了一眼,然后惊诧的说:“是卡扎因少校。他被围起来了。”

所有人立刻再次站到了窗台前,扎非一看就明白了,是小弟在抢人。他希望父亲不要看出端倪,否则父子俩之间又得有冲突。另外四个军官里有三个知道卡扎因真实的身份,他们都小心的看着总司令的脸色,谁都不敢开口,哪怕为卡扎因说好话都不行,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司令官怒道:“卡扎因少校闲得没事儿做了吗?去,叫人把他叫到这里来。”扎非马上走出办公室,交待布果带着威尔过去。

布果和威尔匆匆赶到操场,这里的气氛愈发的紧张。众多士兵看着卡扎因,眼神里都含着蔑视,他们都第一次碰上有军官和他们抢女犯这种事。卡扎因则是一脸怒容,他并不在乎士兵的蔑视,而是气恼小猫的逃跑惹来的麻烦,更重要的是,他的所有物的美丽,被别人看到了不说,还被无数的脏手亵渎了。

布果一来,老兵们立刻也收敛了许多。布果先斥责老兵的言行,命令手下的军官将他们关一天禁闭。然后对着卡扎因行了个军礼后才说:“报告长官,司令官让您马上到他的办公室去。”

卡扎因立刻觉得头疼,他严厉的看了林可欢一眼,命令威尔:“把她带回去,给我关起来。”威尔明白,所谓关起来就是反锁在房间里。他半扶半抱的把林可欢弄走了。

威尔除了反锁了房间门,倒是没难为林可欢,虽然他也很清楚,这个女人给少爷惹大麻烦了。

林可欢又受了一次惊吓,老实了不少。她被威尔不轻不重的丢在地上后,就一直乖乖的蜷缩在那里,手里紧抓着破布片儿,用它们遮掩自己。她再也不敢逃跑了,与刚才的危险和羞辱相比,这里就是安全港了。她第一次对卡扎因生出一丝丝的感激之情。

卡扎因很快就怒气冲冲的回来,原本俊美的脸庞此刻除了布满阴霾,还有一侧已经通红肿胀了。与父亲暴怒下的责打相比,他更无法容忍的是父亲在责骂他的时候,同时怪罪他的母亲。不错,从小他的母亲就教育他要成为一个绅士,可是这个跟他要留下小猫做泄欲的奴隶有什么关系?父亲责骂他丢尽家族的脸也就罢了,凭什么要把他的母亲也扯进来一块辱骂?

卡扎因打开门锁,重重的踹门而入。

巨响吓了林可欢一大跳,她有点胆战心惊的看着卡扎因,后者正满面怒容的瞪着他。卡扎因两步上前扯掉林可欢身上的布片儿,然后拎着她往浴室里拖。

卡扎因把林可欢丢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林可欢眼看着卡扎因关掉了淋浴器的总开关,却又凶狠的从墙上拔下花洒对准她。下一刻,卡扎因将水阀开到最大,一股强劲的冷水迎头喷下,林可欢几乎要窒息,呛了好几口水,然后就是浑身打激灵,寒到了骨头里。

虽然天气炎热,可是冰凉的地下水狂浇到头上、身上的滋味,还是让人无法忍受。林可欢剧烈呛咳着,一旦顺过气来就开始尖叫着翻身想爬起来逃走,却立刻被卡扎因用脚踩上了后背,重新趴到了地上。卡扎因用花洒来回狂冲林可欢的身体,然后蹲下身一把把她翻过来,用膝盖压住她左边的肩膀,一手拿着中号软毛刷就着浴液刷洗她的胸部另一手用凉水猛冲。

卡扎因恶狠狠的说:“我给你好好洗洗,你这只肮脏的小猫。”林可欢又痛又冷,被凉水激的立刻蜷缩成一团,上下牙碰的咯咯响。卡扎因的手劲儿越来越大,林可欢也越来越疼,她开始发疯一般的挣扎,嘴唇冻的发青,声音都是哆嗦的叫着:“不,不要。疼,我不洗,我不洗。”她胡乱踢腿,然后趁着卡扎因不备,用右手使劲儿一推他,卡扎因滑坐在地板上,手里的花洒喷了自己一头一身的水。林可欢趁机再次翻身往浴室外爬。

卡扎因大怒,他站起身一脚踩上林可欢的小腿,令她动弹不得,然后扔下花洒和毛刷,随手从腰上解下武装带,狠狠抽上了林可欢的后背。

林可欢当即惨叫一声,头和身子下意识的往上一挣,眼泪冲出眼眶狂落不止,后背就像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还没等疼痛过去,卡扎因又接二连三的抽了下来。随着每次清脆的啪啪声,数条两指多宽的红痕出现在林可欢的后背、后腰及臀峰上。

除了第一下,卡扎因有点失控外,后面的抽打他都留有余地,虽然伤痕红肿起来,却不至于破皮流血。可是林可欢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整个后身上的尖锐疼痛对她来说就犹如被火炙烤般的热辣,死死攫获了她所有的神经。她大口喘息着哭出声,徒劳的在地上激烈的转动肩膀,扭动腰身。可是在卡扎因的压制下,可供摆动的幅度实在有限,逃避的机会更是一点都没有。卡扎因还在挥动皮带,林可欢红肿的面积在不断增加。

林可欢哭哑了嗓子,彻底的屈服求饶:“我洗…呜…我洗…呜…别打了…呜…别打我了…呜…。”

卡扎因停下来,也重重的呼吸着,他扫视了林可欢身上的所有伤痕,即便是第一下那道肿的异常厉害的鞭痕,也不会对林可欢的皮肤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它们只会让林可欢疼上半天而已。卡扎因看上的东西,一定都是完美的。这只小猫的美丽就是极为难得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完美的。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了这种美丽,他自己更不会损伤它。但是,疼痛是必要的,只有疼痛,才能让他的小猫记住教训,记住自己的身份。

卡扎因松开对林可欢的压制,林可欢却依然趴在那里哭泣,好疼,疼的好像动不了了。

卡扎因把武装带扔出浴室,然后走到淋浴器前,打开了开关。花洒流出的水渐渐变暖,然后就彻底温热起来。

卡扎因俯身架着林可欢的胳膊往花洒的方向挪了挪,尽管挪动的幅度并不大,林可欢依然觉得后背又开始疼的厉害。可她不敢大声哭叫,就一直那么小声抽噎,似乎今天把过去十年的眼泪都流光了。

卡扎因蹲下身子,用温水冲洗林可欢的后背,水流打在伤痕上,林可欢又是一阵颤抖,却丝毫没敢躲。卡扎因轻轻抚摸那些肿起来的地方,然后用温水帮那里缓解疼痛。

卡扎因帮林可欢翻转身子,林可欢在后背落地的一霎那紧咬嘴唇,眼泪纷纷掉下来。卡扎因一看见林可欢胸前的掐痕,又升起一些怒气,对于林可欢可怜巴巴的样子视若不见。

他仍然带着怒气为林可欢清洗,手下的力量仍然让林可欢觉得很疼,可是这次,林可欢除了咬牙死忍,默默流泪以外,丝毫没有反抗。胸前到小腹,被卡扎因反复冲刷到泛上深红,卡扎因才放过它们。

林可欢刚舒口气,就被卡扎因命令:“打开腿!”林可欢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可是她不能拒绝,只好慢慢分开了一些。卡扎因把毛刷探到林可欢的腿间,同样用浴液和热水反复冲洗。下身传上来的又痛又麻的感觉,让林可欢几次都忍不住打颤,同时不由自主的想夹紧腿。这个时候,卡扎因就会把刷子抽出来,用背面抽打林可欢的大腿内侧,强迫她再次打开腿。很快,林可欢的下身和大腿内侧都是通红一片,毛刷再一挨上,林可欢就痛的发出尖叫。卡扎因这才停手,起身把水阀关闭了。林可欢擦掉眼泪彻底放松下来,轻轻合上双腿慢慢撑着坐起身来。

卡扎因在她头顶口气不善的轻斥:“别动!”说着拿着已经撤去花洒的塑料淋浴管再次蹲下身,停在林可欢两腿间。林可欢升起不祥的念头,急速摇头:“不,不要。”卡扎因没有理会林可欢的恐惧,大力掰开林可欢的腿根儿,在林可欢的惊叫中,将塑料管深深插入林可欢的体内。

林可欢惊叫着身子猛的一震,就往后躲。可是后面是墙,再也移动不了分毫。卡扎因还在将管子往里捅,已经深深弄疼了林可欢。林可欢再次哭起来,挣扎着把腿合拢一点,抵制水管的进入。卡扎因毫不放松,用肩膀将林可欢的上身压制在墙上,双手再次分开她的大腿至最大,旋转着管子仍然往体内压。

林可欢开始疼的哆嗦,求饶声都打颤:“我好疼…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卡扎因看着林可欢的脸色真的开始疼的发白,终于停止动作,打开了水阀。热水冲进林可欢的身体,强大的水压让林可欢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到了一起,下身又痛又沉。她没劲儿挣扎了,在疼痛的漩涡里,忽上忽下,意识渐渐涣散开来…

卡扎因看着从林可欢体内涌出的水由浊变清,觉得小猫从里到外的终于让自己彻底洗干净了,他的怒气才算完全消散了。他拔出管子,才发现小猫已经晕过去了。他托起林可欢靠在自己身上,又最后用水将林可欢的身体从上而下的冲了一遍,才关上水阀,把林可欢抱出浴室。

冰凉的绸缎一附上身体,立刻把水珠全部吸干。卡扎因又换上一层干爽的重新把林可欢包裹住,轻轻放到了床上。林可欢悠悠醒转,当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才放松下来,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扭头发现卡扎因就站在床前,她立刻重新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对卡扎因刚刚生出的一丝感激亲近之情,因为他下一刻的粗暴虐待而立刻烟消云散了。林可欢身体不再那么疼痛,可心却疼的厉害。她看不到前方的希望在哪里。这里充满危险、野蛮、暴力和虐待,她渴望逃离,却有心无力。她痛恨卡扎因,但更害怕他。他喜怒无常,令人捉摸不定。冷漠的时候倒像个绅士,愤怒的时候则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暴君。更可悲的是,他现在完全掌控着自己的生死,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都必须依附在他的身边,否则就只能极度悲惨的死去。能看清楚这一点,恐怕就是从这次逃跑失败并且惨遭毒打中得到的唯一收获。

消极的屈服是林可欢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但并不表示她就得奴颜婢膝的靠讨饶乞怜而活着。她依然有自己的思想,她恼恨卡扎因对自己的强迫和暴力,她紧紧闭着眼睛,不肯以卑弱的方式正眼面对他。

卡扎因并不知道自己差一点就能获得他的小猫的信赖和亲近,可惜被他一气之下的责罚给弄砸了。不过这对他依然无关紧要,他还有更多头疼的事情亟待解决,而诸多麻烦里最大的一件就源自小猫的不听话,所以这次惩罚在他看来,是必须的,而且已经是极其宽容的了。在父亲执管的阿拉伯家族里,对付犯错的底层妇女,就连最轻的惩罚手段都是今天小猫所遭受的几十倍的残酷。如果他的小猫老学不乖,一旦自己上前线而不得不把她送进家族,她可能三天都撑不下来。

卡扎因看到林可欢醒转过来就不再继续站在床边守着她了,他先脱掉早就湿漉漉一直粘在身上的军装,回到浴室冲洗了一下,然后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准备去餐厅打饭。折腾了一整个上午,他的小猫应该早就饿了。

卡扎因折回到床前低声警告:“我出去一下。你乖乖躺着,不许下地。听到了没有?”林可欢仍然紧闭着眼睛,沉默了几秒,才似有似无的点了下头。卡扎因没有跟她计较,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偶尔挨父亲的痛打,事后也会至少一两天都不理睬父亲。他的小猫其实也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正值午饭时间,军官餐厅里人来人往,众多的军官们三五成群的有说有笑,边吃边聊,气氛相当的热烈。当卡扎因拿着两个军用饭盒走进餐厅的时候,众人几乎马上停止了谈话,不约而同的把目光全都投注在了他的身上。他今天在操场上的‘英雄救美’事件,早就以多种版本在基地流传开来。众人看着他脸上若隐若现的淡淡指痕,表情各不相同。多数都是嘲讽和幸灾乐祸的,少数含着同情和惋惜。

卡扎因面不改色,对所有目光都视若不见,径直走到领餐窗口,把两个饭盒同时递给分餐的士兵,然后强调:“每样餐点都装一些,蔬菜和水果的量要大,肉类不要太油腻的。”分餐士兵马上开始给他装盒。众人没看到意想中的窘迫,就又各自接着吃饭,只不过将说笑改成了窃窃私语和低声议论。分餐士兵还不知道卡扎因少校今天的‘壮举’,只是觉得餐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和说不上的诡异。

卡扎因从士兵手里接过餐盒,仍然目不斜视、从容镇定的往餐厅门口走。刚走出餐厅,就迎面碰上来吃饭的扎非。卡扎因并没有特别的停顿,只是看了大哥一眼,就想绕过他走掉。扎非一把拉住卡扎因的胳膊,然后仔细看了一眼弟弟的左侧脸颊。刚才父亲出手太快,他根本没有机会拦阻。然后自己又被臭骂一堆,无法和小弟同时离开。他本来想晚上再去看小弟,和他好好聊聊的。

卡扎因有点不耐烦,他不想让餐厅里窥视他的那些人再看什么热闹,生怕大哥这会儿做出什么亲昵的安慰他的举动。扎非哪里会不知道小弟的心事。他很快就放开手,轻声说道:“也不怨父亲教训你,这次你的确是太胡闹了。这里不是法国,你也不再是可以任性胡来的学生了。你是司令官最小的亲生儿子,你这么做,确实让整个哈雷诺家族都跟着蒙羞。凭你的条件,无论在这里还是在法国,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到,你非跟那些士兵较什么劲呀?和他们抢女人?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脑子进水了?!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说完,扎非摆摆手,示意卡扎因可以离开了。

卡扎因一句话都没说,就那么低头听着,在外人看来,分明是在诚心接受上级军官的批评呢。他等扎非先走进餐厅,自己才又接着往回走。

扎非一进餐厅,气氛马上又变回正常、热络了,扎非也就故意装作不知。

林可欢等卡扎因走出门,紧绷的神经才算彻底放松下来。连日的担惊受怕,和这半天的痛苦经历,都让她筋疲力尽,极度的疲乏。当精神一放松,不到一分钟,她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卡扎因把饭盒放到桌子上,随口叫着:“小猫,起来吃饭。”林可欢依然一动不动,卡扎因以为她还在故意赌气,走到床边打算硬拽她起来,这才发现她是真的睡着了。

睡着的小猫显得更柔弱更惹人怜爱。卡扎因掀起绸缎,小猫的身上还留有他肆虐后的斑驳痕迹。卡扎因轻轻把她翻了个身,雪白的后背上鞭痕仍然红肿着。卡扎因轻抚那些伤痕,林可欢微微皱眉,趴着挣动了一下腰身。卡扎因不可思议的涌上了强烈的欲望。

卡扎因深深吸了口气,快速扯去自己的衣服,双臂撑在林可欢的两侧,俯下身子从林可欢雪白的后脖颈开始吻起。湿濡的舌头轻轻画圈儿,温润的唇齿则微微用力的吮吸,一轻一重的来回交替,又痒又麻的刺激着林可欢。开始林可欢还没什么反应,可是当卡扎因一路向下的吻上林可欢的伤痕,林可欢就逐渐清醒过来。

后背又痒又痛,那种奇异的感觉让林可欢难以忍耐。她想撑起身子,却被卡扎因先一步握住两个手腕拉直了压在床上。然后卡扎因的双腿也压上了林可欢的双腿,让她的身体如同被熨平了一般的摊开趴在床上,紧紧与大床贴合着。

卡扎因继续亲吻林可欢的后背和后腰,在那些伤痕上,轻轻画圈儿,引的林可欢一阵瑟缩。林可欢现在唯一能自由摆动的就是头部,她不耐的来回摇头,低声喃语:“不要。好难受…。”卡扎因抬起头,淡笑着来到林可欢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说:“不难受,马上你会很舒服的。”温热的气息喷在林可欢的耳根儿处,让那里分外酥痒,林可欢更加的发颤。

卡扎因用单手压制林可欢的双腕,另一只手来到林可欢的腿间,开始摩擦她下身的两片小花瓣儿。

“唔…,”林可欢身体一抖,双腿根儿把卡扎因的手指紧紧夹住。卡扎因轻笑,索性手指由下往上移动,将摩擦延伸到林可欢的臀缝儿里。拇指不轻不重的在臀缝儿间游走,其余四指则重重撩拨女性的花瓣儿,在它中间的缝隙处,进进出出,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滑腻的粘液。

林可欢开始激烈挣扎,小翘臀在能移动的范围内上下起伏、左右摇摆,只想把卡扎因的手甩掉,摆脱他的挑逗。卡扎因丝毫不放松,更加卖力的撩拨。林可欢的身体越来越热,喘息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狂乱的摇头,左右挣动身体,下身的粘液越出越多,打湿了卡扎因的手掌。

卡扎因从林可欢的身后,用沾满粘液的手抚上林可欢的脸颊和嘴唇,将粘液抹上所经之处。最后滑到林可欢的下巴向上抬,强迫林可欢仰头到最大角度,看向天花板。

“求我,”卡扎因喑哑的命令。

林可欢意识一片混乱,顺着话音说:“求你。”

卡扎因笑了:“求我什么?”

林可欢一片茫然的摇摇头,呼吸仍然急促。

卡扎因笑意更浓了:“真是只笨小猫。求我要你。快说。”

林可欢难耐的在绸缎上蹭动身体,根本就是无意识下的鹦鹉学舌:“求你要我。”

卡扎因的血液轰的一下冲上脑门,早已拔箭弩张的欲望几乎要因为林可欢的声音而爆炸。他快速而强势的分开林可欢的双腿,掏出昂挺从后面狠狠插入她的身体,在林可欢的颤抖中,开始凶狠的律动和冲刺。

早已被逗弄的意乱情迷的林可欢,空虚的身体骤然被用力填满,立刻情不自禁的收缩了一下。卡扎因舒服的大声叹息,动作的愈加狂野。林可欢在一下比一下更深更有力的撞击下,无力的咬住枕头,发出吱吱唔唔的呻吟声。卡扎因啪的一掌拍在林可欢的臀上,满脸汗水凶恶的说:“喊出来,不许忍着。我要听你的声音,听你大叫的声音。”

林可欢仍然咬着枕头。卡扎因停下动作,探身向前,从林可欢的嘴里拔出枕头,顺势又搂着林可欢的腰,把她的身体提起来,摆成跪伏的姿势。

已经滑出林可欢身体的欲望被再次塞了进去。这回可以挺入的更深、更用力。林可欢早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回应如此强烈的冲击了,可是卡扎因偏偏不肯放手让她倒下,他狠狠的箍住林可欢的腰,深深挺入,急速抽出,再挺入,再抽出。每次都深插到尽头才罢休。林可欢开始大叫出声,卡扎因更加的兴奋。他用力拍打林可欢伤痕累累的臀部,林可欢在疼痛中大叫着浑身颤抖却也收缩了阴道,紧紧夹住了插在体内的坚硬性器。卡扎因爱极了这销魂滋味,他更加用力的掌掴林可欢的臀部和后背。哪里有伤痕就掴哪里。林可欢痛叫着一次一次颤抖,却也一次一次给卡扎因带来更极致的快感体验。

卡扎因最终在又一次用力拍打后,低吼着喷射出精华。然后和林可欢双双筋疲力尽的仆倒在床上。林可欢在到达欢愉巅峰的时刻,也因为疼痛而浑身布满冷汗,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几乎虚脱。

卡扎因喘息着,用手拨开林可欢汗湿在脸上的长发,盯着眼前美丽虚弱的容颜,他吻上对方柔软的唇。你是我最棒的小猫,永远都是我的。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林可欢的体力被卡扎因彻彻底底的榨干了,她甚至虚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无论卡扎因现在再怎么摆布她,她都只能软巴巴的接受,就连思想意识里,她都懒得再动反抗的念头。她只想睡觉,深深沉沉的好好睡一觉。她乖顺的被卡扎因抱进浴室,被热水再次激痛了伤痕,可是除了身体本能的瑟缩和颤抖,她连呼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卡扎因也知道小猫累惨了,从给她洗澡到擦干放到床上,她一直都是闭着眼睛半死不活的没有丝毫反应,大有刀架脖子上也不睁眼的架势。即便如此,卡扎因仍然不能让她就这么直接睡觉。

饭盒一打开,饭香味儿就弥漫了整个房间,林可欢的肚子也很配合的咕咕叫了几声,引得卡扎因勾起了唇角。可是林可欢依然连眼皮都懒的抬,分明是不想吃了。卡扎因把林可欢抱到桌子边,摇晃她说:“先吃饭,吃完饭我让你睡一个下午的觉。”

林可欢没反应,脑袋软耷耷的靠在卡扎因的肩窝处,只有微微皱起的眉毛,说明主人还没完全沉睡。

卡扎因想了想,拿着小勺选择性的挖了嫩嫩的豆腐递到林可欢的嘴边:“张嘴。”

林可欢不动,眉头皱的越发厉害。卡扎因威胁:“又想挨打吗?不吃饭就别想睡。我还会再抽你二十下的。”

林可欢脑中的警报被尖锐的拉响,好像立刻清醒了一半儿,她畏缩的半睁开眼睛看着卡扎因。卡扎因板着脸把勺子喂进她的嘴里。林可欢强打精神,嚼了一下就咽了。豆腐的味道很好也很嫩,软软的不费力就滑下喉咙。林可欢不再抵触吃饭,非常配合的吃下一勺又一勺。豆腐吃完了,卡扎因又喂了她一些滑嫩的鱼柳和牛肉片儿,以及各色蔬菜。林可欢的精神好了很多,似乎身体也恢复些力气。

从来到非洲,这顿饭是林可欢吃的最香的一顿。医院的饭菜实在太差。人质的饭菜要比医院强很多,关键是肉和蔬菜都很充足,只不过烹调手法过于凑合。只有刚刚咽下的食物,才能与在国内的伙食水准相一致。不光味道醇香,还荤素营养搭配的都恰到好处。林可欢不再是迫于威胁,而变成了主动张嘴接应到口的饭菜。

卡扎因也从喂食宠物的过程中感到了莫大的乐趣,他喜欢看小猫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食物的神态,更喜欢她微张小嘴含住勺子的样子,在每次无声咀嚼后,粉嫩的舌头还会探出红唇,四下舔扫一番,真是只不折不扣的‘小猫’。卡扎因觉得下腹又开始发热了。

好在这次还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他努力平复呼吸,换用叉子叉了块儿水果喂给林可欢。林可欢咬下水果,开始摇头,她已经吃饱了。

卡扎因等她把水果咽下,把她抱回到床上。林可欢立刻拉过绸缎把自己盖起来。卡扎因忍不住好笑,小猫又有力气跟他斗了。卡扎因说:“现在你可以睡觉了,到晚饭点我会叫你。”说完不再理会她,自顾自的返回桌边大口吃起来,他也饿坏了。

林可欢先戒备了几秒钟,听到卡扎因开始吃饭,才再也抵不住强烈的睡意,很快沉入了梦乡。

卡扎因吃完饭,将饭盒清洗干净。看到林可欢睡的正沉,他换上平民化的衣服,轻轻带上门离开。

傍晚时分,卡扎因开门回来。他把手里鼓鼓囊囊的布口袋扔到摇椅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倒了一大杯冰水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林可欢仍然呼呼大睡着。卡扎因俯身看了她一眼,又拿着饭盒出门了。

卡扎因打回晚饭,又是一屋子的饭香。卡扎因抚摸林可欢睡的粉嫩的脸颊:“起床了,小猫。该吃晚饭了。”林可欢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没有完全醒。卡扎因一手拍在林可欢的屁股上,林可欢一疼,这才把眼睛睁开。

美梦被打断了,林可欢落回到现实里来。‘俏江南’的泡椒桂鱼和石烹豆腐花不见了,苏毅的脸也变成了刽子手的脸,林可欢的心一点点沉到了最深处。失望和哀伤让她无法抑制的红了眼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

卡扎因盯着她,片刻后有些了然的问:“梦到什么了?想家了?”

林可欢没有回答,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卡扎因知道自己猜对了,远离家远离母亲的滋味他也经历过,何况小猫是个女孩子。卡扎因拉着林可欢的胳膊把她拽起来:“先看看我给你买的东西,然后吃饭。”

林可欢茫然不解的看着卡扎因拿过摇椅上的布口袋,头朝下的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

林可欢眼睛一亮,她擦了擦眼泪,拿起离自己最近的那条长裙。是当地妇女服饰中的家常样式,但是布料质地却是很好的丝绸,手感非常好,又滑又凉。林可欢知道那些穷人们,包括护士在内穿的裙子都是粗布的。

除了这件还有另外四件,式样和质地几乎都一样,只是花色各不相同。林可欢高兴起来,总算有衣服穿了。

除了衣服,还有几个细长条绵软的布包,每个布包的两头又都各缠有两条长布带,分别用塑料袋装着。林可欢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认得那些东西,是供女人在特殊日子里用的。这里没有先进的如卫生巾一类的东西,这个在当地就算是最高级的了,布包里面是由干净的羽毛和棉花共同组成的。

最后还有两瓶玫瑰露,也是只有当地上层人家的太太小姐才能用的起的东西。

林可欢微微红了脸,轻声的说:“谢谢。”

与在法国的奢侈生活相比,今天送给小猫的东西实在寒酸。可是卡扎因没办法,这个鬼地方就这个水平,即使有钱也没地方花。

看着小猫已经忘记难过了,卡扎因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他拍拍手说:“行了,你把东西都收起来吧。如果还需要什么可以再买。先吃饭了,我饿了。”

林可欢小心瞄了卡扎因一眼,趁他往桌边走,立刻把第一条裙子套在了身上。尽管微微有点肥大,依然把林可欢的身材完美的显露出来。卡扎因也扭头看到了,这个已经是买的最小号了,小猫确实太瘦了,应该加强点营养。

晚饭依然很合林可欢的胃口,这次她不需要别人喂,自己吃了很多。

吃过饭,卡扎因简单的说:“以后这里的所有活都由你干,每天打扫房间,冲洗浴室和马桶。需要洗的衣服我会放到浴室的小筐里。三餐不需要你准备,我会让威尔送过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房间一步。你做完了所有的事情,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支配剩余时间。当然,如果我回来了,你的所有时间则由我来支配。明白了?同样的话,我不会说两遍。我的脾气一向不好,不要惹我生气。听懂了?”

林可欢点头,她没有反对的权利。

卡扎因站起身:“我现在要出去,你把饭盒洗干净就可以接着睡觉了。希望在我享用你的时候,你有足够充沛的体力陪我到最后。”

林可欢蹲在浴室里正忙碌着。她穿着过膝长裙,长发用白手绢儿简单的束在脑后。她把最后一件衣服涮洗干净后拧干,起身把它晾在小凉台的塑料绳上。对着窗外的烈阳,她轻轻呼口气,然后转身走回到浴室,她还要把浴室和马桶再冲刷干净,今天的活才算做完了。

命运跟她开了个大玩笑,以至于她现在的生活与以前正好拧了个个儿。以前的林可欢是很少接触家务活儿的,更多的时间全都用在了钻研提高业务水平上。可是现在,她只能把专业和技能完全扔下,每天的主要工作变成了做家务和满足那个‘少爷’的欲望。

‘少爷’这个称呼,是林可欢跟威尔学的。直到现在,她也依然不理解为什么威尔在公寓里见到刽子手时,都不以他的官阶或者军衔尊称他,而总是少爷长少爷短的。这个刽子手到底是哪家的少爷啊?

鉴于林可欢也不能总是‘哎’‘哎’的与刽子手打招呼,她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称呼他少爷了。刚开始真是别扭的要死,那个刽子手也是明显一愣。不过随后他就笑着默许了林可欢的做法,还一度表现的很享受从林可欢嘴里喊出的这个称谓。

林可欢轻喘着直起身子,脸颊微微泛红,额头和鼻尖上都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终于做完了。平时实在缺乏这方面的锻炼,尽管已经过去三天了,家务也逐渐的干顺手了,可是仍然会让林可欢花去大约一个上午的时间,并且汗流浃背。林可欢扭头扫视了一下客厅的挂钟,又临近中午了。

她仔细的清洗了双手,然后往手心里倒了很少的几滴玫瑰露,一边揉搓,一边走到客厅里的摇椅上坐了下来。她靠着椅背儿,随着摇椅的节奏前后晃动。威尔就快来送饭了,吃过饭,她就可以上床补眠了。

过去的三天她都是这么过的。刽子手的精力旺盛的吓人,每夜都会索取林可欢的身子到极限才放过她。林可欢总是极度疲乏却又亢奋的难以入睡,等到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快到刽子手起床的时间了。

早晨林可欢都会跟刽子手一起起床,基本上等他们都洗漱完,威尔也把早饭送过来了。刽子手吃完就会离开,林可欢则从收拾碗筷开始一天的家务活儿。

林可欢微微闭上眼睛,除了思念家人,她已经不再过多的想这想那了。现在的日子似乎并不难熬,比她原来想象的已经好了很多倍。在几乎以极度悲惨方式丧命的情况下,能侥幸活下来,她还能奢望什么呢?即便她现在被作为一个奴隶驱使和占有,严重挫伤了她的自尊和感情,但是,不得不说,除了第一天的责打,她并没有再遭受任何的虐待。

经历了第一次逃跑所带来的伤害后,林可欢完全放弃了再逃跑的念头,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无法与一群野兽对抗的事实。她不会再自不量力的自己找死了。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父母,他们如果误以为自己已经被杀死,他们能受得了打击吗?苏毅呢?他也许也会有点难过吧?他会去照顾父母的吧?

林可欢的眼睛湿润了,她在摇椅上翻了个身,失神的看着一秒一秒不停走动的挂钟。有什么办法可以通知他们自己现在还活着呢?哪怕只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

正如林可欢担心的那样,在其他人质都被处决的第二天,反政府武装就发布了部分血腥录像带,宣称所有人质都已经被处决,并且誓言与政府军血战到底。全世界都为之震惊和动容。

中国国家主席和国务院总理分别致电给卫生部,要求他们照顾好林可欢的家人,务必妥善安排两位老人今后的生活。他们对林可欢的不幸遇难深感悲痛,并且要求卫生部代为转达他们对两位老人的深切慰问。

国务院总理还应要求和夏希比总统通电话,表示中国政府强烈谴责这一绑架并杀害中国公民的恐怖主义行径。他要求Z方尽快找到遇害人尸首,并希望双方密切合作,妥善处理善后工作。夏希比总统表示Z国政府对这一悲惨事件的发生感到万分遗憾和悲痛。他请总理代他向中国主席、中国政府和人民表达最深切的歉意和慰问。同时表示,将对反政府武装进行严厉的军事打击,彻底将他们消灭,绝不手软。

林可欢的父母在得知消息后,立刻双双病倒了。苏毅连夜开车赶到他们所在的城市,然后马不停蹄的第一时间赶到医院。

两位老人被分别送进了特护病房。林妈妈的病情较重,本来就有高血压、心脏病,一听到消息,直接引发了突发性的脑溢血。虽然抢救及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然处于昏迷状态。林爸爸也是血压骤升,经过医生的有效治疗,病情才得以控制。

苏毅双眼通红,额头青肿,满脸的憔悴和疲惫。从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就不断的审判自己,给自己的灵魂定了死罪。他疯了一样的开车在市区转圈儿。从林可欢的母校,到林可欢住过的宿舍,从林可欢最爱的‘俏江南’餐厅到他们曾共同留下美好记忆的所有地方。每到一处,林可欢当年的音容笑貌就会清晰浮现于脑海,令他悔恨心痛的要窒息。

她还那么的年轻啊,又是那么的有才华。当初是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要呵护疼爱她一生的,可是却因为仕途而选择放弃成为她生命的最后避风港。反害得她伤心欲绝远走非洲,最后竟然惨死他乡,连尸首都找不到。死刑是那么的残酷,纯洁娇弱如她怎么忍受得了??苏毅在车里泪流满面,额头用力撞击方向盘。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该死的人是自己,上天却让欢欢承受了非人的惩罚?

苏毅跪在林爸爸的病床前,面对消瘦病弱的老人,他只能眼含热泪痛悔不已的反复低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良久,林爸爸睁开眼睛,虚弱的把手探向他。苏毅赶紧紧紧握住。

林爸爸勉强开口,声音低弱颤抖:“不怨你…孩子。那是…欢欢的…工作,是国家…信任她…才派她…去的。那是…意外。只是…我和她妈…可能…等不到她了。如果…他们…把她送回来,你一定…把她…和我们…葬在一起。我和她妈…再也不让她…离开我们了。”泪水滑下老人的脸庞。

苏毅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仰天痛哭,泪如雨下。

就在国内的人们和当地使馆还都在焦急等待消息的时候,Z国的国内局势却发生了急剧逆转。

短短十几天的工夫,政府军就在反政府武装不断发动的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而反政府武装则大唱凯歌的由南部一路逼近首都恩纳市,并且在临近首都处与政府军频频交火。政府军的形式已经完全处于劣势,大批的难民离乡背井,纷纷逃离家园,滞留在临近国家的交界处。

鉴于Z国国内形式的进一步恶化,中国外交部只能迅速启动应急机制,指导驻Z国使馆撤离在恩纳市的所有中资机构和人员。最后一批援Z医疗队成员也在使馆的协助下,自Z国边境安全撤离至邻近的K国境内。驻K国的使馆也相应的接到通报,积极与K方政府联系,接应和临时安置中方人员,以待合适时机,送他们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