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两具壮若水牛的的高大身躯瞬间便奔到了小白花这里,小白花瞬间就被撞飞出去了。

“小哥!这筐白菜老娘包了!”两个底气十足的声音同时响起,颇具狮子吼的功效。

白菜小哥两股战战,满头冒汗,“两位大姐,我这儿可只有一筐啊,要不,你们一人一半儿?!”

“不可能!”X2。

“好啊,刘家的,今儿你是放明白了要跟我过不去了是吧!”张家的把硕大的菜篮子往地上一蹲,双手掐腰。

刘家的也不甘示弱,单手叉腰,一只手指着白菜小哥,道:“张家妹子,咱们话不能这么说,卖菜小哥在那里,还得是他说了算。”

白菜小哥内牛满面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战战兢兢地道:“两位大姐,我,我不卖了还不行么。”

“不行!”X2。

小哥瞬间觉得世界都灰暗了!

“那个,我想要一棵白菜~~”小白花艰难的爬起来,很不会看火候的凑上前问了一句。

“一边去!”X2.

“啊啊!”小白花带着荡漾的波浪线飞了出去,只剩下个破烂烂的菜篮子在原地打转儿。

“看来,我只好出绝招儿了!”张家的正色道。

“哼,谁怕谁!”刘家的也拉开了架势。

“来了!”张家的气沉丹田。

“来就来!”刘家的拉开马步。

“剪刀石头布!”

两把剪子。

“再来!”

两个石头。

“再来!”

两个布。

“张家的,你耍诈!”刘家的不服。

“你放屁!老娘看你才是耍诈!”张家的觉得受到了侮辱。

最后,还是一人半筐搬走了。

临走时,张家的撂下话来:“刘家的,有本事明天接着来!”

“接着来就接着来!老娘怕你啊!”刘家的很是不屑一顾,低头拍拍裤脚。

“哼!”两人同时转过去,扭着肥硕的屁股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等到快日上三竿的时候,小白花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硕王府。

厨房大娘不屑的瞅瞅她空荡荡的篮子里面孤零零的躺着的几棵青菜,撇撇嘴,磕了颗瓜子,猛力地把瓜子壳吐到小白花还算精致的绣花鞋上,道:“亏的咱们硕王府不是指着你采购的!要不,这阖府的人还不得饿死了!?”

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小白花委委屈屈的道:“大婶,对不”

“大婶?!”厨娘怒了!掐着水桶般粗细的老腰,手里的瓜子壳砸了小白花一脸,“谁是你大婶!老娘有那么老么!?”

“呃,大姐,”小白花连忙改口,瓜子壳什么的也顾不上摘,“大姐您听我说啊!”

“哼!活儿都干不好,还有脸回来!养着你吃白饭那!”厨娘不为所动,继续言语攻击,“整日价浪着描眉画眼的,勾/汉/子呢!”

众人越发的起哄了:“呦,陈婶儿,你是嫉妒了吧?看人家水嫩嫩的脸蛋儿。”

“就是,啧啧,看这小腰身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阁子里出来的姐儿呢!”

“哈哈!老四!我看你是心痒痒了吧!啊?”

“哈哈!”

“混说什么!?”老四啐一口,瞅瞅小白花万年不变的一身白衣道,“谁要这样儿的!整天跟奔丧似的!说这也不怕丧气!”

“哈哈!”大家笑得更欢了。

“你们!”小白花气红了脸,近来的好日子让小白花早已忘记了以前那些不堪回首的时光,今天猛地这一出,竟是有些接受不了!觉得人家高贵的小心灵、纯洁的自尊受到了侮辱!

“你们不要随便侮辱人!”

“呸!去你的吧!”烧火的出来道,“还真当自己是神女啊!整天妖妖娆娆的样儿吧,谁信那!”

“你,我!皓帧不会放过你们的!”小白花没办法,只好把耗子搬出来当靠山。

“啊呦呦,听听听听!”厨娘拍着大腿笑道,“可把我吓死了!要喊大少爷来教训咱们那!哎呦呦,可真是吓死人了!我呸!”一口啐在小白花身上,“也不看看你那副样子!还想着勾引大少爷!睁开你的狗眼看清些吧,咱们大少爷那是额驸!身边儿的是皇上亲自指婚的格格!两人感情不知道有多好的!还整天想七想八的!呸!”

“不,不是这样的!你骗我!”小白花使劲摇着头。

“哎呦,还什么“不是这样的,你骗我~~”酸死了!”厨娘捏着鼻子翘着兰花指,学着小白花的样子喊了几声,把自己恶心的不行,“收起你这幅恶心样子吧!”

看着小白花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厨娘来了气,伸手撕扯着小白花的头发,也不管小白花凄凄惨惨的疼得呲牙咧嘴,道:“过来,你既不信,老娘就让你看清了!”

几步来到耗子院儿外,悄悄地扒开条缝儿,把小白花死死地按上去,“看看,好好看着!你不是不信么!瞪大狗眼看清了!”

小白花轻呼疼,一边不愿看,怕让自己失望,却又实在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实在是想要看看背着自己的时候这两个人到底做些什么,最终还是顺着厨娘的手劲儿趴了上去。

就见一棵大树下,耗子和新月靠的很近的坐着,一个看书,一个弹琴,不时地还交谈几句,轻笑几声。

这么说吧,虽然耗子挺喜欢小白花的,但是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就决定了小白花只能做个玩物,不能做更高一层的精神层面的解语花。

毕竟小白花从小风餐露宿饥一顿饱一顿的,不要说琴棋书画了,能识得几个字几不错了。

平时耗子想要跟她谈一下诗词歌赋人生哲学什么的装一下B都不行,也就只能看星星看月亮了,而且还得是看完就得马上回屋睡觉的那种。

没办法啊,就算是小白花会唱两支小曲儿,能说两句甜言蜜语哄人开心什么的,也已经被她的接触层面给局限死了,比较高端的休闲娱乐活动什么的她一点儿也不会。

可是新月是什么人呐,不管怎么说也是从小衣食无忧养大的格格啊。整天闲着没事儿做的时候也就是摆弄一下这些费钱的东西了,什么弹弹琴啊,描描画之类的。就算是没什么太好的天分吧,时间长了,总是会些的。

俗话说的好啊,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该扔啊!

就在耗子已经对这小白花的一套倒背如流,虽然还没有彻底腻味但是也已经差不多了的时候,来了个新月!

好家伙!这货不光长得不算太差,而且跟小白花一比吧,更是显得不谙世事,更加的纯洁!(其实就是更加的傻冒一个啊!)

又加上通宵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会的一咪咪,可以随时随地的跟耗子谈一下伟大的人生理想和人生感悟什么的,于是乎便在不知不觉中也在耗子心里占了不小的地方。

厨娘看着小白花呆若木鸡倍受打击的样子,觉得很是解气,也不管小白花,拍拍手自己就回去了。

看着新月不小心弹错了一个音,耗子上前虚环着她帮她改正的情景,小白花再也忍不住了!

她猛地推开门,喊道:“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新月一惊,手下一个用力,啪的一声,琴弦断了一根,猛地把她的指头划破了个口子,鲜血潺潺的流了出来。

“啊,疼!”新月低声呼道。

耗子赶紧抓起新月的手,用力的攥着,连声问道:“你怎么样,怎么样啊!”

新月被他这一攥,更是疼的要命了!俗话说:十指连心呢!

新月颤声道:“皓祯,我,我想我需要一名大夫!”

耗子一听,连忙道:“对对对,你说得对极了!大夫,我马上去找大夫!”然后当场就咆哮道,“大夫!大夫呢!新月格格流血了!大夫!~~”

新月靠的他最近,首当其冲!就觉得自己耳朵嗡嗡的,脑袋也晕晕乎乎的,跟中了音波攻击时的,更难受了!

(当然,人家并不知道那是音波攻击~~~不过,嫩们家的胖大海也是功力深厚的哦,亲!~~)

也多亏咆哮君的功力十足,中间没用着下人通传,大夫竟然自己就背着小药箱颠儿颠儿地跑过来了!哦,多么的节省人力物力啊!

中年大夫看看新月受伤的地方,心里嗤笑一声,打开药箱,翻了点东西出来就开始熟练的包扎。

耗子一直在边上不安稳,紧张兮兮的不断的问:“大夫,新月怎么样?她有没有事啊?流了这么多血,要不要紧啊?哦,对了!是不是要开张补血的方子?!#¥%#!@#”

大夫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继续包扎,见耗子那神经兮兮的样儿,边包边道:“额驸不必担心,格格只是划伤了手指而已!”

耗子不信:“大夫,你怎么可以这样随便下结论!你看,”激动地指着地上那几滴血,“你看新月都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还是小事!”

你妹的不是小事啊!只是个简单的划破手指,自己吸一下就能自动愈合的伤,你还要闹哪样啊!

大夫心中不断吐槽,又不想继续忍受噪音污染,便拿出一大圈绷带来,把新月伤到的那跟食指使劲的狠狠地缠了几十圈,不顾新月疼的呲牙咧嘴,最后用力一系,包成了个触目惊心的大粽子!

完了之后,大夫慢慢收拾着工具,作沉痛状:“额驸,格格的伤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见水啊!还有,最好也不要见风!一定要好好将养啊,最好是呆在屋内!”最好是憋死你算了啊,口胡!

耗子恍然大悟状:“是的,对,大夫您说得有理!”

大夫翻个白眼,有理个毛啊!不就是割破手指吗,用得着像是防禽流感一样紧张吗!

耗子转过身来,轻轻地抓起新月的手,小心地避开翘起来的食指上的大粽子,道:“听见了吗,大夫都说要好好休息的!你一定要好好的啊!不然,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啊!”

新月大为感动,自努达海之后,再也没有人这么关心她了呀!

她也动情的道:“皓祯,谢谢你,谢谢你愿意为我做这么多,我!”然后她说不下去了。

大夫在边上当背景,实在是觉得牙碜,便轻咳一声。

耗子恍然大悟,很大方的掏出一块碎银,丢给大夫道:“多谢你了,不送!”说着还潇洒的一摆手。

大夫再一次地没有抑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心道:谁要你送啊!银子来了就好了,要什么人啊!恶心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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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最新更新

“借过!”大夫挎着小药箱,经过小白花身边时道。

“啊?啊!”小白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闪开。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挖墙脚,小白花明显的接受不能。

她缓步上前,以一种世界已经灭亡了,但是我还是对你不离不弃你却践踏我的感情的一种很复杂的表情来到耗子和新月面前,幽幽开口道:“你们~~”

新月赶紧推开耗子的手,挣扎着扑向小白花,想要抓住她解释,可是又一下子碰到了自己手上的伤口,又是痛呼一声。没办法啊,大夫包的实在是太大了啊~~~避都避不开啊!

耗子连忙又抓上去,问道:“怎么样,新月,你有没有事?”

新月没管耗子,歉意的看向小白花:“对不起,吟霜!我真是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我并没有想要破坏你们的!啊,我马上走,马上就走!绝不会妨碍你们的!”说着便要抱起自己的琴回自己的小院儿。

耗子连忙拦住,转向小白花,激动的道:“吟霜!你怎么能这样!你难道没看见新月已经受伤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对她步步紧逼!”

小白花头一阵发晕,真想破口大骂啊!

受伤!受的毛伤啊!老娘当年冰天雪地里破冰洗衣做饭打水砍柴冻得满手冻疮却都无钱医治的时候你还在你那精致的小阁楼里读书写字呢吧!竟然跟老娘抢男人!行啊,胆子不小么!

现在在小白花心里,新月已经从善良的身不由己的美好格格瞬间降格为虚伪的趁人之危的挖墙脚D妇了!

小白花觉得自己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处理眼前的事故,以弥补前几天来自己的疏忽造成的第三者插足!

调整一下情绪,小白花迅速酝酿了下感情,红着眼眶道:“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新月格格!皓祯说得对,我已经跟了他那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学会为他考虑,真是太不应该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喂,听见了没,和个男人是老娘先霸占下的!你,后来的,一边儿去!

也不知道听没听懂深层的含义,新月缓缓转过身,更加哀怨的道:“不,该走的人,是我!你们的故事我一直都是感同身受的啊!”说罢又对耗子道,“皓祯,我的伤,你就不要担心了!如果等会儿额娘问起来,你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千万不要说出来是被吟霜不小心闯进来的时候吓到的啊!”

然后又满脸真诚的对小白花道:“真的,吟霜,我不怪你的!你放心好了!”

怪我?!我有个毛错哦!小白花暗地吐血三升!觉得自己真的是遇上了此生最为难缠的对手,最为旗鼓相当的敌人!

想毕,小白花连忙赶在耗子之前开口道:“格格言重了!吟霜卑贱之人,哪里说的上怪不怪罪的!毕竟,吟霜能够有机会服侍在格格和额驸身边,已经是三生有幸了啊!“说着还偷偷的给了耗子一枚威力十足的秋天的菠菜,把耗子电得浑身一颤。

小白花再接再厉,满脸恐慌的抓着新月的胳膊,道:“格格!求求您千万不要怪我啊!我只是,我只是爱的深沉啊!皓祯一定不会怪我的,福晋又不在,您也一定不会赶我出去的,对不对?您这么善良这么高高在上,我只要一只宠物的位置就好了!绝对不会打扰到您和额驸的!“说着说着泪花儿就很是时候的一滴滴落了下来。

眼下之意就是,耗子是不会赶我出去也不会向福晋打小报告的,而且现在福晋不在家,她自然是不知道的,如果哪天她知道了,肯定就是你的问题了!难道你要不善良不高贵向福晋揭发我吗!

耗子倒没想那么多,他听着小白花再次说出的小猫小狗言论,不禁又回想起了前些日子他们在四合院的美丽时光!

哦,那真是段短暂而美好的回忆啊!再看向小白花时,眼中已是带上了几分的留恋和神情。

等看到小白花晶莹的泪珠儿时,又结合刚才小白花说的爱得深沉什么的,耗子深深地震撼了,感动了!

小白花终于成功的燃起了耗子对自己的旧情!

耗子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身的忧郁气质。

他上前一步,很是熟练的抓住小白花的手,道:“吟霜,你受委屈了!啊,你的手腕是怎么了!?”

小白花隐晦的看一眼新月,心道:哼!不光是你的手会受伤,我的,也会!

“啊,不要紧的!不要看了!格格,格格还在呀!格格的手也受伤了。”小白花很有技巧的推托着,实则办分力气也不使,顺利的让耗子抓住了。

“吟霜!你怎么可以这么委屈自己!你看看,多么严重!”耗子满脸痛惜的看着小白花因为出去买菜而无意中被卷入两位大婶的抢菜大战中落下的小臂上的一片擦伤。

小白花使劲抽回手臂,眼带怯意的快速瞥一眼新月,低头拉拉耗子的衣角,道:“额驸,您还是送格格回去吧。”

耗子还从来没有被小白花拒绝过,他立刻掉转矛头,看向新月:“格格,吟霜受伤了,我要喊大夫来帮她看一下,您还是先回去养伤吧。云娃,送你家格格回去。”

难以相信自己竟然瞬间就落到了被人赶回去的境地,新月羞愤难当,抱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琴就跑出去了,也没等云娃过来扶。

新月心中不断的呐喊: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残忍!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抛弃我!

不,还有人没有抛弃我的!努达海,是的!努达海,我的天神!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啊!!

场景转换!京郊采石场:

一间破旧的脏兮兮的老鼠跑来跑去吱吱乱叫的小房间里,铁门紧锁,只有下面的不到半尺见方的小洞可以看到外面。

一只黑的看不出皮肤原本颜色的手正从里面拼命的伸出来,费力的够着不远处的一个同样黑的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窝头。

“啊,就差一点了!啊啊啊!啊!够到了!哈哈哈!我努达海果然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哈哈!哎呀!”刚仰天大笑几声,努达海还没来得及吃呢,就被旁边的工头抽了一鞭子,窝头又骨碌碌的滚远了。

“嚎什么嚎!想死啊!没看见大爷正在睡觉吗!”二麻子恶狠狠地斥道。

“我”努达海意欲分辨。

“你什么你!还想挨鞭子不成!老实点儿!别饶了大爷睡觉!”二麻子示威似的举举手中的鞭子,紧紧腰带回去了。

努达海很是苦逼的看着滚的比上次更远的窝头,任命的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使劲伸长了胳膊,开始了又一轮的够窝头大业!

月牙儿VS小白花小白花胜!

小白花心底暗笑一声,面上还是一派害怕的表情,低声道:“额驸,您还是去看看格格吧,毕竟是皇上指婚的。”

“吟霜!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叫我额驸!”耗子不满意了,摇晃着小白花道。

小白花很有技巧的挣脱开来,站到一个咆哮君伸手够不大着的地方,哀怨的道:“您,毕竟是额驸啊。我不该让您为难得!虽然,虽然我的心是这样的痛啊!”

“吟霜!”耗子感动了,荡漾了!他一个箭步窜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小白花,“你就是这么的善解人意啊!”

小白花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以免自己窒息而死,忧伤地道:“皓祯,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格格她会不会生气?”不等耗子回答,又自言自语般的道,“可是,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啊!我是这么的爱你啊!你就是我的一切,我的天啊!”

听着这样感人的话,耗子早已经把什么新月格格抛到一边去了!什么指婚,什么皇命,什么琴棋书画,都是天边的浮云啊有木有!果然还是怀里的女子最为全心全意的爱着我啊!

“啊,我的胳膊!”见时机成熟,小白花连忙喊出声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吟霜!我马上喊大夫!”耗子手忙脚乱的,一张嘴,又想使出咆哮功来。

小白花连忙捂上他的嘴,算了吧!就这点擦伤,根本不用处理!最多两天就会结痂啊!

小白花娇羞的道:“皓祯,算了,吟霜是什么身份,怎能随随便便就喊大夫?不如,”小白花扭动几下衣角,很是娇羞的道,“不如你帮我看一下好不好?”

被小白花那一声九曲回肠的“皓祯”喊的晕晕乎乎的,耗子就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儿痒痒的。

耗子呆呆的点头,“好,好好,吟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白花拿帕子轻轻往耗子面前一挥,“来么,来呀~~~”说着扭身跑进了耗子的屋子,半路还回身朝耗子妖娆一笑。

耗子一看小白花的那一笑,身子先酥了半边。

擦擦口水,耗子也调整好了状态,淫/笑道:“不要跑的那么急么,吟霜!我来啦!”

“哎呀,不要这样么!~~窗子还没关么~~”

“哼哼,这种小事就不要管了,反正他们也不敢进来!”

“嗯嗯~~你好坏呀~~”

“嘿嘿,你不就喜欢我坏么!我来了!”

坤宁宫里,玉宁眼巴巴儿的看着大门口,那叫一个坐立不安啊。

终于门外有人来传,说是新月格格的教导嬷嬷有事回禀,玉宁双眼一亮,赶紧让人进来。

和睿在边上满头黑线,趁嬷嬷还没进来,小声问道:“皇额娘,您至于这么激动么?嬷嬷不是每两天就进来讲一次吗,后天您又可以听到了啊!”

玉宁很是哀怨的看一眼和睿,森森地叹口气,用一种很是复杂的口吻幽幽的道:“孩子,你还小,不会懂的!”

和睿大窘!

刘嬷嬷进来,请安,站立,开讲。

此嬷嬷最是擅长收集八卦及各种小道消息,又很会添油加醋,讲起来更是绘声绘色的,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是玉宁选了好久才选出来的。

待听完之后,玉宁满意的挥挥手让嬷嬷继续回去卧底,回味般的咂巴咂巴嘴儿,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和睿在边上仍不住又道:“皇额娘!!那个什么新月格格在宫里的时候你不还是避之不及的么!现在到好,整日家念叨,还让个嬷嬷天天进来讲什么趣闻?!那当初您为什么不把她留下来啊!”

一听留下来,玉宁脑子里先是很诡异的响起了前世传满大街小巷的旋律,“斟满美酒让你留下来,嘿,留下来!”

赶紧甩甩头,出去出去,都出去!什么乱七八糟的!

玉宁很是忧桑的看着和睿,直到她浑身鸡皮疙瘩四起,嘴角抽搐,才轻轻的道:“啊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和睿再也受不了了!嘴里说着,“皇额娘,和睿先去看看永璂他们!”掉头就朝外走去。心中大呼:皇额娘,够了!嫩真的够了啊啊啊!!

只剩容嬷嬷还很坚强的留守,玉宁幽幽地看向她,容嬷嬷瞬间菊花一紧突觉亚历山大啊啊啊。

勉力扯开一个比外面开始凋零的残花娇艳不了多少的笑容,面皮颤抖的道:“呃,娘娘,那个,刘嬷嬷后天就会准时再来的啊,您不必担心。”

玉宁熟练的掏出雕花小木盒里的几块宝石,开始口中念念有词的摆弄起来:“一天,两天,为毛他就这么漫长啊~~”

容嬷嬷败退!

玉宁再次以亲身体会和经历验证了她一直似信非信的一个观点:人,是有潜在的受虐倾向的!

当初NC们在的时候她每每都避之不及,千方百计的把人一个个的都弄出去了吧,这,竟然突然就觉得生活好生乏味起来!

啊啊,玉宁拨拉着几块成色上好的红宝石、蓝宝石叹口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物质生活充实了,精神生活就会要求进一步的相对提高么!

可是,为毛会是这方面的要求啊啊!

玉宁再次森森地忧桑了!

难道真的是偶经历了末世,经历了那种不在绝境中灭亡,就在绝境中变态的生活后,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选择了,变态?!

啊啊,人啊总是对触手可及的东西不屑一顾,知道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可是当玉宁把这句话和NC几个字放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觉得有种严重的违和感!绝逼的不搭啊!难道,难道我真的已经变态了么!!

和睿脚下生风般的循着宫人们的线索冲进了演武场,永璂永璟两兄弟正在练习射箭。

永璂看见自家小妹满脸郁闷,好笑的问:“和睿,又是怎么了?!”

“啊啊,”和睿很是没有公主形象的抓狂道,“皇额娘啊啊,为什么皇额娘最近会那么关心那几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每隔一天皇额娘就会坐立不安,我就吃不到皇额娘亲手做的新式点心了啊啊!”

兄弟两个黑线,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么!

永璟笑的一脸无害,道:“啊,原来又到了刘嬷嬷进宫的日子了啊!”

和睿不满,咬牙切齿道:“你们两个好没义气!总是偷溜出来!气死我了!我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教训那几个已经发配出宫还搅得这里不得安生的不长眼的东西!”

两兄弟对视,这是迁怒了啊,绝对是!赶紧打哈哈:

“啊,呵呵,天气真好啊,哥。”

“是啊,你看,万里无云的!真像是昨晚皇额娘手里捏的红宝石啊!”

“!@¥#”

于是永璂,你已经言语错乱了么?!

和睿瞪一眼装傻的俩人,气冲冲的让人把自己的弓拿来!戴上护手,拉弓上弦,一气呵成!嘭嘭几箭,正中红心!

永璂挑挑眉毛,干咳一声,道:“和睿,你没发现皇额娘是想看戏么?”

“看戏?”和睿发泄了下,觉得舒爽不少,把弓丢给边上的人拿着,迷惑道,“想看戏的话让戏班子排几出不就行了?干嘛天天打听那些东西,听了没得叫人难受!”

永璂抚额,话说和睿啊,你真的是在这勾心斗角的紫禁城长大的么?

永璟笑的一脸阳光灿烂,开口:“姐姐,是看热闹啊,看热闹!”微微挑起嘴角,满脸的牲畜无害,“你不觉得那些人真的很少见么?”

和睿赶紧让他打住:“永璟,姐姐再说一遍成不成?你能不能别这么笑啊?至少只有我们几个的时候!算姐姐我求你还不成么?”摸摸自己的胳膊,“怪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