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幻惜拍拍胸口:终于逃出来了!

她关上门的一瞬间,某人如如狼似虎的目光冷然摄人,他盯着门口,无形中的寒气扩散,幻惜刚刚研磨好的香汁冻结。

龙倾侍不知从哪冒出来,换下幻惜碰过的东西,添了一组新的砚台。

龙潜远阴冷的注视着门外,好似穿过阻碍看到了做作的妻子和双腿发软的管家。

龙倾侍站在案前重新帮主子研墨…冬末的午后冷的善良,它吹破外在,不深入人心。

一个时辰后,东房的大厅显得异常安静,幻惜坐在高位,一身戎装光彩照人。

下面各色娇花迎着温和的阳光吐露芬芳。

整整算下来东院来了五十位女眷,媚俗的有之,可爱的有之,气质高雅的有之,姿态高贵的有之,忧郁美的有之,活力充沛的有之,就连丑的都有之,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标本女人馆呢,只可惜如此绝色,不跟杂草争夺一夫怎么都跟了龙潜远当小老婆呢--可叹!可惜!可怜!

幻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嘴角得意的笑容就没消停,她状似娇弱的站起来,清清喉咙,抛两朵鲜花、鸣几声礼炮,拿出一张镶金的牛皮纸,演讲道:“姐姐妹妹们、朋友敌人们、女性同胞们、屋外看客们、大家下午好:

欢迎收看第一期的女人天地,我本没什么好说的,但相传我把人家大活人克死了,我也就不好不出面了,咳咳!特此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几点事实。

第一:

首先感谢散播谣言的朋友,让我有了和相公相同的兴趣和爱好,其次感谢那些为我的知名度不停奔波的姐妹,如果让我发现谁这么好心,我定把她剥了,以慰她的辛劳。

第二:

至于我到底有没有能力克死在坐的各位我也说不好,如果你感觉怕死,我现在就给你一笔钱你回家养老去便可;赖着不想走又怕被我克死的,赶紧请个相士,为你驱鬼逐魔,请不起的就老实在家呆着别出来惹事生非,如果平白无辜成了别人的牺牲品我又要为你背黑锅。

第三:

至于根深地固的两大势力我也没闲情搞什么拉拢和打击了,大家活的好好的,就放敞亮点,如果你闲日子太平,我也会闲无聊烦闷,大家就亮出来玩玩。

也许我的位置让你眼红,也许我的存在让你想扁,但你也不能因此就变成兔子,胡萝卜多吃对眼睛没好处。

再说了相公肯定是要娶妻的,一个我倒下了,就会有千千万万个我爬起来,你何必和我这么一个好人做对呢。

如果你实在难以和我在一个屋檐下共处,那好吧拿出你惊天地泣鬼神的实力来咱们过两招,比划一下是你的宝刀未老,还是我后生可畏。

但结局肯定不是我把你克死,就是你送我归西,你如果非要出点事,让讨厌你的人为你放炮我也没意见。

第四:

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易于人民的人,一个向着梦想不断迈进的人,我喜欢大家和平相处,互相和乐,共创和谐社区,共建美好娘亲团体。

大家最好井水不淹河水,我数我的钱,你品你的花,就算我死了,这个位置明天又会换上一个更有目标的新人,到时候就是终结后的另一个开始,直到换上个把你们打倒的,战争才算结束。这又何必呢,把自己送入坟墓就那么好玩。

我昨天听闻有个什么老头要把什么女的送进来把我挤下去,诸位姐妹要是感觉她比我好,那你就把我送下去,我就当遨游了一次天空,看了看空气,结果什么也没捞着。

OK我的演讲完毕,谁有话说,赶紧抢话筒,过期不候。”

语毕,在座的五十多个女子有三十个当她是白痴,另二十个毫不感觉的当她说天书,还有零散的几个只听懂了部分内容,硬是弄不懂何谓新闻和话筒。

司徒雨昕与慕谣竹并不为奇,就算不懂也可以推测出头上的小金山在说什么。两人互相交换个相看生厌的眼神,传递出彼此的信息,结果没达成共同协议,又把头撇开了。

宫空儿调皮的呼扇这长长的睫毛,穿着一身粉色的小袄,披着一条同色的坎肩,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司徒雨昕,清纯可爱的样子就像一只粉色小狐狸,等着她的主子发话活动。

坐在角落的情殇身穿一身蓝衣,姿态妖娆的挡住了她身后一袭柔嫩的身影。

就在幻惜极力想看清情殇后面坐着的是谁时,一阵水波漾漾的声音道:“主母可否说说是什么样的老头要给相公介绍娘子?”

幻惜被迫把目光移向她,她有双不算清澈的眼睛,五官说不上丑但和在座的天仙美人比就黯淡无光,毫不起色。

但她的问题却没让幻惜打消了因容貌掠势而存在的潜在竞争力。

幻惜嘟着小嘴,猫眼流露出点点精明,想了想道:“不太记得了,好像头发白白的胡子长长的说话凶巴巴的。”

幻惜说完,起码有三个人脸色变白。

幻惜眨眨眼睛,用带满宝石的双后抵着自己的下巴,简单的带过这个问题:“后天开春,趁此吉日,妹妹想给朝夕院两个小宝宝办满月酒,如果诸位姐姐不嫌弃,就一块来凑个热闹。

都说妹妹克死了她们的娘亲,就让妹妹带点喜气,冲一冲府里的晦气,一切重新开始,让妹妹代替死去的姐姐尽母亲的责任。”

这次她说完有全部人脸色难看,幻惜蓦然一笑,明白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她必须引以为戒的保命底线:“姐姐们还有事吗?没事,妹妹就自作主张了,也算是妹妹第一次掌家,第一次和众位姐姐认识。”

前堂飞烟 第三十六章

黑衣谣竹听完,闪身出了大厅。

雨昕见她离开,也点头告辞。

剩下的无关小人,也分道扬镳。

自始自终幻惜都没看清隐于情殇背后的那抹的身影,和在角落中发出叹息的佳人。

这一切都迫使她必须壮大自己,踩一切阴谋诡计在脚下,聚一腔肝胆在手中。

幻惜眨巴着眼看着人走完,嘟着嘴有频率的敲打坐下的红木软榻,想个什么办好呢:“是儿,后天的家宴备好了吗?”

“回主子,好了。”幻惜伸伸懒腰,凝目看着闪光的大厅,始思她的追夫A计划。

就在她想的入神时,非儿气喘吁吁的跑来到:“主母,不好了!”

幻惜姿势未动,语气有点揶揄:“你就会这句。”

“不是,这次是真的,刚刚奴婢送各位姨娘离开,慕夫人竟给了奴婢一张邀请人员表,奴婢看到了…看到了…”

幻惜闲闲的看着她。

非儿紧张的咽口唾液道:“看到了二公子!”

幻惜立即手臂落地、脑袋下垂:“王--千--幻!”这个名字好像很久远了。

是儿也大事不妙的盯着她。

福儿、康儿不名所以。

幻惜强自镇定的挥挥手:“我知道了,谁请的他。”

“慕夫人!她还特意告诉奴婢,说二公子是很重要的客人!”

幻惜捻捻衣裙,猫眼收敛锋芒:这是在警告她吗!那就看看结果是不是能达到你的目的吧!

主院:

这里空旷的冷清,风势毫无阻隔的流淌,畅通无阻的呼啸怒吼。

主院除了必要的建筑和干枯的花草,更像荒废的宅院。

从这里经过的人都是匆忙消失,在此地工作的仆人,如幽灵般默不作声。

一栋简洁不失大气的红木房里,龙倾侍拿出管家送上的收礼清单,指指角落那千万俩黄金的落款以及收款人徐兮惜的名字,手指不服的颤抖,不是他没见过这么多金子,而是不能接受来钱的方式和速度:太快了!

龙潜远看了一眼,手中朱笔未换,仅仅把兮惜改成幻惜,算是通过。

龙倾侍不能接受的看了半天,就这么简单?这个主母如此放肆不批个杀无赦,或者扔蛇窟吗,最不济批个看着死也好呀!怎就就这么简单了事。

但龙倾侍什么也不敢问,收起批阅,恼怒加眼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东房相对其它地方来说很温暖,金灿灿的外表,舞动的空气,笑闹的丫头,嘟嘴的宝宝,都给东房添了很多人气。

幻惜脱下厚厚的外衣抱着手炉,在龙回一的房间里念叨着转圈圈。

龙归一难得有时间的陪着龙回一看书,教他新学的功课。

龙回一结巴的小手,拿着上好的狼嚎笔,认真的听哥哥讲课。

幻惜边走边叨咕,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自我玩的很是痛快。

小蓝猫扒着抓下的粉色珍珠,一会滚上去,一会滚下来,锲而不舍的用巴掌大的身体,笼络足有它两倍的玩具。

“大哥,什么是燕几图?”

龙归一同样不解的摇摇头:“夫子让我们想,我也不知道。”

龙回一思考片刻,沾点墨汁在他写过字的纸上画了只燕子,期待的问:“是这样吗?”

龙归一摇摇头:“夫子说燕几图是一种算术。”

“什么是算术?”

龙归一还是摇头。

龙回一眨着小眼睛,转向走动的亮亮金片,可爱的小酒窝挂在脸颊,甜甜的道:“娘亲,你知道燕几图吗?”

“啊?”幻惜从思虑中惊醒,把对付龙潜远的诡计咽肚子里,面色温柔的靠近两个孩子,慈母般的光辉照耀着不懂事的回一:“怎么了?”在孩子面前一定要有榜样作用。

龙回一举起画的小燕子问道:“娘亲,什么是燕几图?”

龙归一抢下弟弟的画,皱着眉有些不悦:“别问她!她懂什么!”

幻惜冲他做个鬼脸,不和他计较,更不想在回一面前破坏她打算塑造的形象:“燕几图不是燕子哦,燕几图也不是算术,它最早是一种排列顺序,也是一种错综分合的案几。”

龙归一诧异。

龙回一骄傲的碰碰大哥,有种炫耀的开心慢慢在心里发芽:“娘亲知道呢。”

归一也听出了门道,但他就是不自觉的讨厌幻惜,可能怪她抢走了弟弟了,也可能怨她不教他功夫,总之他就是很讨厌她,看到她就烦,他绝不承认这种烦躁也许还有嫉妒和倾慕!“她骗人,她就知道金子!”

幻惜好脾气不和他一般见识,婉然的坐到回一身边,温柔的帮回一整理下似锦如墨的贵族花袄,缕缕他平整的绒发:“累吗?”

“不累,娘亲一定的懂的,对吗?”回一有种说不出的期待,潜意识里他就像孩子希望自己的家长最厉害一样,回一同样希望自己的娘亲最棒。

幻惜笑容更甜了,她喜欢回一相信他,更喜欢回一依赖她。

龙归一倔强的不看她,只是若有似无的瞟着桌上的燕子:如果他能回答闻夫子的问题,闻夫子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他就可以进好的学院,可以学更多东西,实现他遥不可及的梦想。

幻惜故意看他一眼,笑了一下,开口道:“这其实是一种数学的可视图形,比如咱家想请客,空间却只有回一的房间这么大,但是要来一千人怎么办呢?”

前堂飞烟 第三十七章

两个小人茫然的看着她:怎么办呢?

幻惜拿起桌上的稿纸,画出一块空间,中间穿插几条横竖线(不平等分):

“这就需要排列,也可称之为布局,布局合理就不显得的拥挤,其中有一种排列法就是燕几法,纵横离合,变态无穷,如果此种方法进一步深入就会有版图和七巧的形成,甚至再深入那就能达到无中生有,有中无之的另一种境界,不过,我猜你们夫子的意思就是让你们排列一种顺序,这个顺序隐含于规律当中是有章可循的。”

幻惜停下,看向听到津津有味的两人,嘴角上扬道:“好了,我点到此,你们看一下夫子给你的题目,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如果还是不懂只能说你们笨,不过娘亲相信你们遗传了来自父亲的英明。”

两个孩子一听遗传了父亲,笑脸立即兴奋的放出了光彩:第一次有人说他们像父亲,更是第一次有人把他们妾出子女和父亲相提并论,在他们眼里,父亲就是神,是焰国的英雄也是他们的英雄。

幻惜无意中的一句话对他们来说是遥不可及的美梦。

幻惜没让他们陶醉多久,纳闷道:“谁这么弱智拿这种题出来考人?”这些题很像小学里的想一想和做一做。

“闻夫子。”

幻惜眼前立即浮现出一副画面:

长风起,吹尽枝头昨日香;飞雪飘,能染浮萍数凄凉。

他站在雪色之中,普华一笑,清风多愁,百阙无词,炼化成烟,疑似是丹,一种安静,一种飘然,感染者风口浪尖的人们,倾力追逐。

“是他呀。”她也只能留下这一句,虽然她很想学学别人左拥右抱,很想尝尝男妾成群的美感,但是她家那座冰山呢,谁保证她家那座冰山不会因为面子把她宰了。

唉——只能看不能尝,算了,研究怎么去当一位贤妻良母,不想也…幻惜抽出几张纸,回屋决定写个《冰男攻略计划》。

等幻惜离开,龙回一扬着他的毛笔,小酒窝越来越来越深道:“娘亲是不是很厉害。”

龙归一目送薄弱金色离去,没有搭腔,但心里却因为有着和她共同的秘密而开心。

清晨,阳光落下的光辉干净的就像含苞的花朵,冷风渐渐的无力,春的脚步越来越近。

幻惜裹着雪狐皮来到百花园,从积满冰凌的花丛间采了几朵半开的小花,凑到鼻尖嗅嗅,似乎能闻出春的味道,幻惜笑了,体会着冬的逝去,春的到来,心情娱乐了许多,她伸伸懒腰,悠闲的低头忙碌:

“那一年的寒风中,我化了很浓的妆第一次牵你的手啊,却装作老练的模样我等你说,等你说我漂亮哦,真的,我真的很想又一年的夜色中,你遮住星星的光第一次吻我的脸啊,多少有些惊慌你等我说,说我是你唯一的港哦,真的,我真的很想”——《七月》

一阵脚步声传来,幻惜猛然抬头,看见一袭黑衣的俊朗男子后,慢慢的笑了,手里的娇花带着少女的情怀伸到他面前:“送你。”

男子看也没看,转身离开。

幻惜眨眨眼,耸耸肩,毫无影响的低头继续寻找搭配的花色:

“那一年的大雪中,你轻轻敲我的窗告诉我你堆的雪人,很像很像我的模样你等我说,说我真的感动啊哦,真的,我真的很想那一年的大雨中,我倚在你的肩上让雨水渐渐洗去,两情很真的脸庞我等你说,说你爱的好疯狂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采集了一束象征爱意的娇花,她找来一个葫芦状、瓶面画海棠春睡图的瓶子,无香胜有香的海棠,寓意无情似有情的思念。

她再次笑了,笑的很甜,笑的很美,此刻的笑容是灰灰最喜欢的样子,可他再也看不到了。

“活该!”她骄傲的剥下一片花瓣,其中的失落只有爱过的知道。

她偷偷溜进龙潜远的书房把她的爱心放桌子上,再附上一张小纸条用正楷写道:亲亲相公辛苦了!

一切完毕,幻惜跳出冰山的地盘,返回暖窝蒙头补眠。

太阳的力度比先前尽责了,照耀出的丝光一点点笼罩它的孩子。

龙倾侍看眼多出来的东西,实在不愿意细品桌子上的小字,在他的眼里女子的矜持比什么都重要,什么亲亲相公简直大逆不道,但这种事他说了不算,要等主子从卧房出来才能处理。

龙潜远泡在宽大的浴池里,丰神俊朗的样子让多少女子倾覆,多金高权的位置,是多少女子的幻想。借着蒸馏的热气,他的眼中不经意的浮现出早上见到的身影:

同样的五彩装扮,一样的金光闪闪,但有一点不一样,好像眼神少了沉迷,好像语言少了期盼。

龙潜远的手在烟雾缭绕的水面一划,人出浴池的一刻,蒸汽凝结,湖面成冰。龙潜远肯定的在心里对她做了结论:

做的最多的不见得是她想要的,说的最兴奋的绝不是她在意的。

但这样的人可以做龙家主母吗?

龙潜远的眼神变冷,漫步走出屏风:刚毅的容貌,比例均匀的身材,一米八几的身高,隐藏的爆发力,让没有遮掩的他更有危险性。

侍从赶紧送上衣袍,丫头为其紧带,龙倾侍为他整发。

他习惯从东院回来后亲自沐浴,这个习惯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不记得,也没必要记住。

龙潜远踏进书房,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龙倾侍随即收起,凡是不属于书房的东西主子看过都可以处理,人也一样,他甚至可以用这个理由把主母也解决了,但主母必定是主母,打狗还看主人呢!呸!什么话!

龙潜远往楼上书库看一眼,龙倾侍会意的点点头,有点兴奋的取出一本《女子修行》交给管家,让管家转交主母。

日进中午,太阳疲软的像走跌的股市,惨淡的不足让人取暖。

这本书交到幻惜手里时,她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狗P男人不懂浪漫!活该你没人疼没人爱!滚你姥姥家喝凉水去!窜你祖宗那吃雪糕去!敢教训本小姐,我看你是嫌日子太平了!浪费别人的心血就该别千刀万剐!

我大清早的起床容易吗!竟敢践踏本小姐对你的一腔热情,竟然让本小姐的追夫第一步失败,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啊!啊!不教训你,你就当自己是神!…”

是儿端着茶杯看着怒骂的主母,不懂谁又惹了她,于是她好奇道:“主母!你骂谁呢?”

幻惜挑眉,嘴角下垂,眼神凶狠的看着好奇的是儿,诡计爬上她因怒气变得阴险的脸庞,她奸笑道:“你去告诉下人,就说本小姐今早送了相公一束鲜花,相公体恤我贤德,送了本小姐本书当奖励!”

幻惜说完,是儿茫然。

“还不快去!”

“哦。”是儿放下茶杯赶紧跑远,幻惜直接把书投火炉——高窜的火苗让她心情稍微舒畅——呀呀个呀的!她到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么多书送,想她熟读女四书,还稀罕一本《女子修行》!

既然你那么喜欢刻板出的女人,那就刻板给你看,不过要刻板什么女人她说了算!死男人!烂男人!太监男人!不是男人的男人!MD竟然给她一本破书!竟然不好色!是不是人呀!这不是打消她工作的积极性吗!

气死了!幻惜恼怒的踹桌子一脚,却意外的惨叫一声,抱着蹄又开始骂…

前堂飞烟 第三十八章

第二天的主院绝对不太平,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次,什么鸡呀鸭呀,小兔呀,小猫咪呀,宠物狗呀,变色蜥蜴呀,花呀草呀,诗呀,画呀,塞满了龙潜远的书房。

这都拜徐幻惜所赐,大家都想收到一份来自相公的礼物。

动物的叫声编织着音乐,静态的事物呼应着高雅,绿色的植物绽放着生命。把本来占地面积很大的书房弄的有点拥挤。

龙倾侍惊呆的看着堆积的礼物:这…这…龙潜远淡淡瞟过,但仅一眼他以记住了每件事物下的署名和文字,不过这么精明的他怎么会发生走错房间的失误呢?只有鬼知道!

龙倾侍快速上前逮着还会逃跑的小鸡小鸭,按住爬的飞快的毒蛇,处理完带有泥土的花朵,灰衣“鲜艳”、面色委屈的看向龙潜远,他可是第一暗卫怎么今天成打扫房间的老妈了。

龙潜远低这头没有回应。

龙倾侍憋着火独自跑上楼,抱下七八十本《女子修行》,冷着脸亲自给各房送去,他就不信他转一圈后谁还敢放肆!…事实证明他的推断是正确的,各房姨太太拿到那本书后,脸色没比徐幻惜好看多少。

从此各房姨娘看幻惜的眼神巴不得把她掐死,看是儿的样子就是在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