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坐在床边,一只白脚丫子踩在秦非言的胸口,不准他站起来,环着自己的双臂,得瑟的抖着,挑了挑眉角。

说真的,夏浅觉得她这个人虽然在别人的嘴里说起来2一点,但还真没人忍心当面羞辱过她,更不要说害他,上次游泳馆的事情,真是让她难忘。

所以对秦非言的仇恨特别深。

人家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偏偏她就不想当回善人,怎么也得把生前那些嗝应人的事给解决了,可不想去了阴间还是一副郁闷相,下辈子发誓也不再做人家嘴里的2货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些人背地里都笑话她是个2货,不就是觉得她傻吗?

她要是傻怎么会知道姐姐对自己好?她要是傻怎么会去找朵儿让江钊帮她介绍工作,而不是去找姐姐?

她要是傻怎么能进海月楼那种地方当兼职的服务员?现在不在那里做了,人家还总打电话叫她回去上班,还给加工资,说有好多顾客都问怎么那个叫夏浅的丫头不在了?

她一点也不傻,哼!

踩着秦非言的胸口,夏浅吊二郎当的说,“嗯,秦非言,你这个人渣,告诉你吧,刚才是报了你丢我下水池的仇,这算轻的了,这里条件艰苦简陋,形式上走个过场,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就算了。但是你骂我水泥板,这个仇我还是得报,你不知道说女人胸小,就像女人骂你们男人那里小一样不好吗?”夏浅用眼神往秦非言的下腹扫了扫。

秦非言的腿曲得更深了,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我呢,就想看看,你的能大到哪里去!你凭什么笑话我的小?”夏浅说着,就站起来,绕到秦非言的另外一边,然后蹲下去!

夏浅对秦非言所做的事,已经过份到了头,秦非言讨厌女人触碰身体,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可夏浅一次又一次的碰他。

第一次,拿着臭豆腐的嘴,强吻他!还摁在地上吻!

后来,脱他的裤子!

今天,不但亲了他,还把口水往他脸上涂!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凛住心神,他已经濒临暴怒的边缘, 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他还能感受他的那块假表还戴在腕上,心里震动得厉害,他发誓,今天如果夏浅这个女魔头,敢对他做什么的话!

他以后才不管他是不是嫂子的朋友,是不是庄亦辰的小姨子!

不管是谁!

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他报复她的脚步!

夏浅慢慢的蹲在他的身边,冷冷的笑了笑,“秦非言,你的如果真的大,你想怎么笑话我都行,可是你的若是小呢?我以后可要逢人便说秦非言之所以是个同性恋,那是因为那里太小了!哈哈!”

秦非言起伏的胸膛里装着的满满的都是他的怒意。

夏浅感受到了,可是她现在已经成了一个不畏强权的将死之人,不怕!

手往秦非言的下腹伸去,秦非言拼命的曲着腿,躬着身,坚决不让夏浅靠近他。

夏浅急了,硬去掰他的腿,秦非言更急了,又学着方才在床上一样,朝着夏浅的脑袋,用力撞上去!17lfQ。

夏浅眼睛再次冒了金星!

秦非言为了撞夏浅这一下,也是弄得直喘气!说起话来,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夏浅!你今天敢动我,你就死定了!你死定了!”

夏浅在看到秦非言这样光溜-溜的倒在地上,一时间鼻子又是一热,完蛋了完蛋了,鼻血又流出来了!这离死期估计是不远了,“我本来就死定了,还怕你不成了?”

“你敢不怕?”

“我凭什么怕你?”

“你以为有邱小娅撑着,邱小娅背后有庄亦辰,你以为你跟我嫂子是朋友,我就得让着你是吧? 我告诉你,你再敢动我身上一根毫毛,我就用一百种方法弄死你!”

夏浅蹲在那里,打了打自己的手,“激动什么啊?你看了我的胸,我看一下你的那里,有什么关系?你能笑话我,我还不能笑话你了?脾气还真是古怪得可以,还真当自己是大少爷了?大少爷又怎么样?大少爷看了黄花大闺女的胸就不用负责任了吗?你做梦!你以为我夏浅的胸,是白让人看的吗?!”

.................................夏浅是个2货,我没打算用正剧女主角的方式来写她,所以,非浅的这个部分,要多狗血有多狗血,受不了的亲,也别骂主角,只是9月没节操而已,不关浅浅什么事。话说,你们把月票砸出来给9,9就再加一更!怎么样?如果你们舍不得,留个言,我今天也懒得码字了。。。。 对了,9的新文,不知道的亲,可以去收藏一下,把推荐票都给9的新文《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吧,么么哒。

236:【总裁,兽溢非浅】大 吗?

夏浅没有再到秦非言的正面去扯裤子,而是拉住秦非言后腰往下一扯!

秦非言第一次有了想自尽的想法,就是在夏浅摸摸,挠挠,套套让他的老二雄壮的站起来的时候。

“夏浅!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这个,这个混蛋!!!!!”。

浅非他怎站。“啊啊啊,秦非言,你的弟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粉啊?”

“…”

“你不会是个处吧?哦,不过你是个小受,后=庭应该早就不是处了,好可惜啊,小受的这个东西长得这么大…”

“…”秦非言看了一样面前的床架,是整面的木质,他想毫不犹豫的撞上去,死了一百了,但他又想报仇!

夏浅是看过无数耽美同人小说和漫画的腐女,对男同的同志们非常 好奇,这时候什么矜持啊,羞涩啊,统统跟她无关,有关的是怎么让一个小受爽起来。

从桌子拿了瓶按摩0油,秦非言因为一直反抗,最后夏浅找了根带子,把他的膝盖那里也绑了起来,这样他动起来就非常困难了,夏浅无耻的人渣行为才可以得以继续。

夏浅很是嫌弃的拿着一根棉签蘸油往秦非言的后肛涂。

秦非言已经没力气叫了,“夏浅,我不弄死你,誓不为人…”

夏浅却答非所问,“我会伺候好你的。”

“夏浅,你等着,你今天给我的,他日我百倍奉还。”

“哎,小气,就因为我不是你男朋友?难道你还有固定的性0伴侣?不会吧?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小受,一定会很花心,一定有很多大攻先生想上你,你看看你这皮肤白得多好啊,皮相生得多好啊,哎哟喂,这皮肤水嫩嫩的,真跟女人似的,大攻先生蹂0躏你的时候,一定爽0死了,真想听你叫两声,看是不是和漫画里的那些一样,哎哟喂,你是不是也会叫‘雅蠛蝶,雅蠛蝶’啊?”

夏浅捏着嗓子喊了几声“雅蠛蝶”。

秦非言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当夏浅涂上油,拿着一根形式男性生=殖器的东西对准秦非言的屁-股,使劲往里面摁的时候 ,秦非言心里蒙生的不仅仅是屈辱,还有仇恨,桔花里被塞进去的东西,胀得他难受得要命!

夏浅皱着眉,也不敢乱来,可她纳闷得很,钙片里和书里不是这样讲的啊,这不科学啊,节奏不该是这样的啊,涂了油,推进去的时候,小受应该脸色潮=红的哼一声的啊,“哎呀,推不进去了,你怎么这么紧啊?平时你都是给大攻先生口=交的吗?”

“…”秦非言疼得冷汗直冒,“夏浅,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怪物!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黄花大闺女! ”

“哼,秦非言,你这样的人要是放在我们女人中,那就是绿茶婊你知道吗?明明做都做了,非要装纯情表示自己什么也不懂。你这样的人,就是小说里的阴险配角!”说着说着,又轻轻的把手里的玩意往里面推了一点,一边推着,一边玩着秦非言的老二,没想到还真如书上写的一样,摸摸套套就会涨大。

其实死了也值 了,死之前玩了这么大一个美男,一点也不亏。

秦非言一直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耻辱,这时候后=庭又传来更深的疼痛, 挣扎无果后用最壮烈的方式,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一头撞向坚硬的床架…

顿时额上鲜血直流…

夏浅吓得一惊,她是想报复一下他而已,赶紧拔-出还塞在男人屁-股里的棒子,用力的推了推,“秦非言,秦非言,你别吓我啊。”

秦非言听到了夏浅的声音,原来这个女居然知道害怕?

就在夏浅的手伸向秦非言的鼻子的时候,秦非方徒然凛住呼吸。

夏浅登时手足无措,出人命了?她只是想报复他一下而已,真没想过他会去死。

拿手机叫救护车的手都在发抖。

地上狼藉一片,夏浅这才意识到若是救护车到了之后看到这景象对她生前名誉的影响太不好了,于是掐了电话先把秦非言的绳子解开,想用个裕袍给他套一下。

手上的绳子解掉,脚上的绳子,也一圈圈的解掉…

而夏浅不知道的是,她的好日子终于到头了…

就在绳子的最后一个结头给秦非言解开的时候,某男胎肘用力一顶,撞在女人的额头上。

“秦非言,你算计我!”

秦非言什么都还没穿,管不了那么多,把夏浅摁在地上,就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绑了起来。

夏浅回过神来的时候,秦非言已经把她拎了到了床上,站了起来,光=溜溜的在走进了卫生间,不一阵传来了卫生间里的冲水声,哗哗的响。

这时候夏浅才发现,她的手像秦非言当时一样反绑着,脚绑着的位置也是一样。

还加了一点。

秦非言比她缺德多了,后背拉弯,手脚绑在一起了,一点翻身坐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害怕了,真的。

这时候才回想着秦非言淡定的光着身子走进卫生间的情景,那脸上一点怒气都没有, 一点也没有,就像在吃饭一样。

神情淡淡,姿势散慢。

心跳得很快,就像身后有鬼一样,秦非言从卫生间出来后,腰间围着一条裕巾,完美的好身材,就立在床头,夏浅望着秦非言,这时候秦非言已经戴上了他的眼镜。

斯文的美男子。

瞧他笑得那样。

笑得多么的温醇善良啊。

简直是一只无害的小泰迪。

秦非言笑的样子如夏浅想的一样,一点也不坏,很温柔,他轻声问夏浅,“浅浅,你觉得我帅吗?”

夏浅口水正好卡在喉咙上,一个没适应,呛得满脸通红,浑身的鸡皮疙瘩一层层一往床上掉,太恐怖了。

“帅。”她这时候也 不敢说他丑吧?只记得他说过她死定了,现在她还是喜欢慢慢死,白血病又不是中毒,死不了那么快的,晚上还可以去吃一顿啃德基,明天还可以去一顿88一位的自助餐,后天还可以去团购一张180的旅游券,上了这么久的班,平时姐姐给了些钱,工资都没有花出去,她还有三千多块钱的存款没花光。姐姐上次给她买车的钱,她贪污下来的,也没花光。

钱还没花光,怎么可以去死啊。

“帅,真的,非言少爷,你太帅了。”

秦非言手搭在浴巾绕卡住的地方,像是要拉开,慢悠悠的说,“是么?我也这么觉得,那你觉得我的大不大?我的大还是你的大?” 说完,似乎还很害羞的笑了一笑。

夏浅马上肯定道,“当然,当然是你的大!我的怎么跟你比?”

秦非言一直温良无害的浅笑着,头发还滴着水,眼镜框后面的眼珠子纯得跟水似的,眨了眨眼睛,“浅浅,你坏死了,你的胸肌没你的胸冒得那么高啦。”

夏浅脸一绿,噎了一口口水,“非言 少爷,这女人的胸就跟你们男人的那里一样,要比当然是拿胸和你的那里比啦。”

“浅浅,你真会说话。”

秦非言一口一个“浅浅”,叫得夏浅汗毛直竖,她也没看见他凶,眼里也没什么虚情假意,还很单纯的一眨一眨的,嘴角勾得也不歪,笑得很实在,可是你看他那只手,搭在腰上,分明想解浴巾,那一个动作就感觉很不协调。

夏浅抖了抖,“非言少爷,我嘴笨,不会说话。”

“哪里,浅浅多会说啊,什么都懂,爆桔花也懂,口=交也懂,哎呀, 知识渊博着呢。我呀,什么都不懂,还想象浅浅请教一下,浅浅刚才说我那里好大,我再给你看一下好不好?”

夏浅一听到“爆桔花,口-交”,就想起刚才秦非言被她收拾时喊的狠话。

很想跪在地上给这样的秦非言作个揖,但跪 不了,也作不了揖,只能嚎,“大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求您放了小的吧,别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了。”

秦非言嗔笑一下,“皮,真皮。”这一笑,风情得酥人骨头。“我还是觉得浅浅像刚才那样才可爱,现在是怎么了?别这样,现在真性情的女孩子太少了。浅浅这样的个性,太难得了,一点也装,也不做作,不像外面那些绿茶婊。”

夏浅笑不出来,秦非言太记仇了,她说过的话,他都记着现在回敬她。

“…”

“浅浅,我再给你看一下吧,反正你喜欢看,怎么样?”秦非言作势要拉开浴巾。

夏浅摇头,听这话,就好象遇到了劫匪,人家要杀见过真面目的人一样,“非言少爷,我不看,我不看。”

“你嫌弃?所以不想看了?”

“我没有。”

“那就是不嫌弃,那就看吧。”男人说着,拉开自己的浴巾…

..........如果我说今天大图后遗症只想更三千字,你们会不会拿刀来杀我???????其实我现在情愿把桔花亮出来让你们爆,真滴,爆我的桔花吧,亲爱滴们,TAT…

237:【总裁,兽溢非浅】让我发泄

夏浅闭上眼睛不敢看,刚一闭上眼睛,秦非言却又慢悠悠的把浴巾系好,身子缓缓弯下,拣起地上的按摩油,“喂。”

“啊?”闭着眼睛有。

“叫你,睁开眼睛,看我手里拿的什么。”

“你想干什么?”夏浅将眼睛眯起一条缝。

“我觉得你脸干,给你涂点油。将就刚才那只棉签,你知道的,浪费可耻。”

“不要不要,换一根!”那棉签捅过他的后面啊!!!!啊!!

“那就给你涂点在嘴里!”

“大爷!您饶了小的吧,真错了,错了!”

秦非言哪里肯听夏浅认错,只顾着自己温温醇醇的说话,然后把一切他说的话付诸行动。

夏浅看着眼前的手指修长白净,就像女人的手似的,怎么看,怎么好看。脸是美人脸,眼镜是斯文到家的无镜片框架眼镜,可是他干的事,那是一个禽兽干的事啊!

那根在秦非言屁屁涂过的棉签,一点点的沾着油,涂着夏浅的脸。

不过才短短时间,两个人的位置互换,这次是夏浅大叫大闹大声说要报仇,那根棉签伸进夏浅嘴里的时候,夏浅差点就呕,多恶心啊。

胃里翻江倒海,脸憋得涨红。

秦非言一边弯着身子用棉签蘸油给夏浅“刷牙”,一边淡淡道,“你要是吐出来把这房间搞臭了,我就去找个勺子,一勺勺全喂到你肚子里去,你信不信?”

夏浅一听这话,楞是把刚到喉咙管里的东西,用力的吞了下去。

男人“嗯?” 了一声。

夏浅点点头。

“我问你信不信,用嘴说话…”

“信。”

秦非言突然脸色一沉,镜框后的眼瞳一缩,凶声道:“大声点!”

夏浅吓得一哆嗦,大声道,“我信!”

秦非言又开始回复一脸无害,声音温柔,“嗯,挺好,信就行。来,我给你刷刷舌苔,清洁一下,嘴张开,舌头伸出来。”17CWH。

夏浅只能把舌头伸出来,木质的棉签柄比塑料的长,秦非言只是轻轻的拈着尾端,那动作,看起来温柔得很。

可夏浅明显的感受到了舌面上的力度,更可恶的是,棉签直往喉咙里捣来,一个没忍住,马上咬住棉签,可男人却将棉签转了一下,喉咙上敏感的地方被刷动,把刚刚要吐的冲动勾了上来。

“呕!”男人马上把棉签抽出来,扯过一枕头压在女人的嘴上,用力的堵住,“我说过,你敢吐出来!我就拿勺子喂你吃干净!还不信了是吧?”

夏浅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这个秦兽,秦兽,故意的!信你妹!可她的嘴被牢牢的封住,想骂都骂不出来!

秦非言此时单腿跪在床面上,一手拿着棉签,一手用枕头压住夏浅的嘴,恶狠狠的说, “ 吞进去了吗?”

夏浅瞪着秦非言,这个践人是在唱变脸吧,可是她现在还真不敢把他怎么样,迟疑了好半天,面色一阵阵的转换着,难看得不行。

缓缓点了点头。等他松开,她就吐到他身上!

“吞了?”

“嗯。”用鼻音发了声。

秦非言笑了笑,“你要是敢耍我,我就把你八光了,挂到海城收费站的出口去,还要给你挂快牌子,‘邱小娅的妹妹’,你就算去自杀,也要让你把你姐的人丢光。”

方才夏浅的言辞间秦非言很快分析出了,夏浅并不是什么都不怕,她很在乎邱小娅。

果然,他看到这个女眼睛瞪得跟铜铃儿一样,然后猛的一咽。

轻松的吁出一口气,把枕头一扔,“好了,你也累了,我们玩点别的吧。”

“秦非言,你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

“夏浅,你算哪门子女人?啊?”男人手里的剪刀明晃晃的,“咔嚓咔嚓”的在手里摆弄着,以一种探寻的眼神凝着剪刀“发呆”,“我们先剪牛仔裤,然后剪上衣,再剪胸罩,最后剪内库,怎么样?”

夏浅现在终于知道当时的自己有多过份了,可是她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和这个围着一块浴巾在对她施-暴的男人一样?“你无耻!我是个女人!你怎么能这样?”

秦非言笑盈盈的弯下腰,剪刀对着被反折着的夏浅的裤脚开始剪起来,“得了吧,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上次在酒店门口,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咱们又不是不熟,反正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能怎么样?还有啊,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个处吗?你以为一个处男的老二这么随便的给人看吗?你以为白看的吗?”

“男人像你这样的心胸,真是可悲!”

“你还说得真对,男人要是像我这样的心胸,的确是可悲,可我不是个同性恋吗?还是有点区别的。”

夏浅气结。

牛仔裤不像休闲裤的面料那么细,很难撕,秦非言觉得自己没必要给自己找事情做,于是只管一剪到底,剪到了女人的腿根,露出里面奶白色的纯棉内库。

又埋头苦干剪第二条裤管,夏浅“啊啊啊啊”的大叫, “你不要脸。”

“我什么时候要过脸?”

天,这对话怎么这么熟? 他非要这样一样样的全部抵回来给她吗?

那么刚才那个玩意?捅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