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没有计较,他们反而很好奇的打量起周围环境,不排除这里面有些年纪大点的观众是特地来怀旧的,毕竟在早年间这里是高档的商业演出场所。

小孩子是最兴奋的,他们不约而同的全部盯上了绑在栏杆上的气球,围在那里好奇的拉扯着棉线,笑得咯咯的。

几个年龄大点的孩子发现周围没有大人看着他们,于是悄悄的把手伸向线结,想解开来拿走一个,反正这里这么多,少一个不会被发现的。

正待线结要被拽松的关键时刻,一只制服手臂及时的出现在了孩子们的眼前,孩子们吓得抬头一看,这位警察先生的表情好可怕,立马一哄而散。

检票进来的观众越来越多,有人真的照报纸上的提醒自带了茶杯,售卖零食和热饮的管理员们立刻忙了起来,收钱、找零、倒茶,同事们分工协作,节省了很多时间,观众们捧着暖和的杯子的同时还不忘好奇的问一下这些一个个的金属瓶子是什么东西。

受了遥控板和可乐的吩咐,只要有观众问起热水瓶的事他们就要回答,这么好的广告机会不能放过。

观众们在等待开门,上午要比赛的72位选手们也纷纷下楼,他们从长廊的那一头走过来的时候受到观众们的热烈欢迎,甚至还有亲友团跑上前去加油鼓劲。

昨天的签到厅今天在门楣上方挂着“选手休息室”的横幅,选手们的衣着五花八门,有穿正装的也有穿便服的,有的人还很有创意的打了绑腿,不过无一例外的是头发都梳得很整齐。他们的背上都别着号码,手里拿着球拍,排着队依次走进休息室等待比赛的开始。

等上午的比赛结束,他们当中就有36人要收拾行李离开赛场。

比赛是残酷的,奖金是丰厚的。

第95章 奇怪的鼻烟

暂时没有比赛的选手们可以去训练室练球,也可以来现场看比赛,就是不能离开费丽瑟斯宫。

所以啦,出于人之常情,还是有很多选手愿意来看比赛的,反正免费的,不是么。再说了,也可以趁机摸一下未来对手的实力嘛,谁不想知己知彼呢。

安塞尔走向第五名,问他开幕式是不是可以现在开始了,仪式完成后的观众正式进场还要时间,不然比赛就没法准时开始了。

第五名和艾比克都觉得安塞尔的建议不错,于是安塞尔手下警察们行动起来,管理员们暂时收摊,选手休息室的选手们都跑了出来,警察们把院子里的人群都聚集到了赛场大厅的台阶下面,而在台阶上面,则站着第五名、艾比克和特维三人。

第五名首先做了个自我介绍,他的名字一说出口,下面就掌声雷动,中间还伴随着兴奋的女人们的尖叫声,一下就打断了他的话。第五名连连挥手才让底下的人群稍稍冷静下来,流利的开始开幕致词。

和签到那天一样的脱稿演讲,内容却比那天要更加的煽情,把观众们的情绪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调动起来。

不光如此,第五名还现场教观众们怎么动作一致的给选手们加油,就像演唱会上的歌手会调动起歌迷们跟随打节拍,第五名临时培训观众们充当啦啦队。

短短四拍的节奏,学起来很简单,三四遍后,全场的人都能跟着第五名的指挥行动,掌声和口号响亮又干脆。

这最后的准备也就绪了,第五名终于大声的宣布:“新年杯第一届乒乓球大奖赛现在正式开始!”

随他话音落下,遥控板八人齐唰唰的从两边跑上来,站成一行,高举左手的长纸筒。右手牵着纸筒底部的棉绳用力一拽。

“嘭”、“嘭”、“嘭”地响声不绝于耳,突然受惊的观众们还来不及捂上耳朵,就见漫天彩纸屑从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同时,在第五名做演讲的时候就已经各就各位的管理员们打开了脚下的鸽子笼,成群的鸽子从笼子里飞向天空;当观众们的目光又转向了鸽子时,管理员们最后拉开绑在栏杆上地气球线结,一百多只气球终于脱离桎梏,奔向了万米高空。

到此。逐渐升级地惊呼声全变成了激动地尖叫。连警察都看傻了眼。这个开幕式太让人感到意外和惊喜了。

第五名转身亲自打开赛场大厅地大门。艾比克和特维紧跟上来。一人一边把门板向两边完全打开。三人齐齐站在门口笑容满面地向广大地观众们做了个请地手势。

情绪已经达到顶点地观众们哪里还耐得住。抬腿就往里冲。警察们迅速跟上。引导观众们有序地就座。在看到赛场实景时。观众们地惊呼声都盖过了警察们地声音。

门票地背面印有座位示意图。观众们只需按图索骥即可找到自己地位子。就在第五名兴致勃勃地看着观众们如潮水般涌进赛场时。休息室却走出来一位医生。把第五名拉到边上说悄悄话。

“第五先生。有几位选手身体出现不适。恐怕要弃权。”

“弃权?这么严重?什么原因引起地身体不适?”第五名皱起眉头。

“都是重伤风,他们都不停地打呵欠流眼泪,有的人还有头晕和四肢软弱无力症状,这都是典型的伤风症状,他们已经不能再参加比赛。”

“我同你去看看。”

第五名随医生回到休息室,遥控板把艾比克和特维领进隔壁的工作间先休息片刻。在比赛开始前,他们再走进赛场在主席台上落座。球赛的主裁判当然不能由一个人来担任。

休息室里一片嘈杂,不知道是不是比赛临近,选手们难以抑制的紧张起来,说话声音一个比一个大。绕过医疗区地屏风,里面三个富家子弟打扮的少年软绵绵的靠墙坐着,走近一看,第五名觉得这几人的症状比医生刚才描述的要严重得多。

“怎么会这样?你们晚上睡觉都没关窗吗?”第五名伸手探了探其中一个少年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不是的,第五先生。他们不是一个房间的。”有医生解释说。

“检查过跟他们同房间的选手吗?”

“检查了。其他人都很健康。”

“怎么这么巧?”第五名觉得事有蹊跷。

“第五先生,我们一致认为他们必须马上送医院。比赛只有弃权。”

“好吧,弃权吧。我这就安排车子送你们去医院。”

“不,我们不去医院,只要给我们点鼻烟就好了。”最左边的少年眼泪汪汪地说道。

“鼻烟?”

“就是鼻烟,给我们点鼻烟,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求你了,给我们点吧。”三个少年想站起来,却因为手脚发软,站起一半就直接跪到了地上,却不放弃地牢牢攀着第五名的裤子祈求道。

第五名深皱着眉头沉默地站着,一言不发。

医生们七手八脚的把少年重新扶起坐好,拿来糖浆要给他们灌下,可是三个少年拒绝服药,只求着要鼻烟。

“为什么只要鼻烟?以前有过这样地事吗?”第五名的表情算不上好,这三人此刻的表现让他联想到了另一件东西。“没有,从来没有。”

“我们的鼻烟不离身。”

“有那个东西,我们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

晴天霹雳一般,第五名的表情接近扭曲,没想到,真是没想到,禁止选手携带鼻烟的决定居然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连做几个深呼吸,第五名让医生好好看护这三个少爷,他去外面安排车子。

“名…”正交待着,第五名突然听到身后有个发颤的声音叫他。紧张的转身一看,是查利和里恩还有几个年轻人,里恩全身无力的被两个人架着走进来,查利手足无措的跟在旁边,他身后还有两三个表情焦急的同伴。

医生们赶紧把里恩接过来放到旁边地椅子上坐好,同样的症状,眼泪鼻涕呵欠不停,查利看着好友这么难受他在旁边只能干着急。

第五名以里面太挤为由把那些年轻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查利,查利愣愣的看着第五名不知道他要跟自己说什么。

“你没有吸鼻烟的习惯吧?”

“没有没有,我从不吸鼻烟。”查利连连摆手,名的表情好严肃。

“你那几个朋友呢?”

“他们吸得也少。”

“知道里恩平时都用什么鼻烟吗?”

“不太清楚,他的鼻烟都是他自己买的,有时候他得了什么新货也会给我尝尝,但我从来不喜欢这种东西,最多试一两次就不再碰了。怎么了?这跟鼻烟有什么关系吗?”

“没事。你好好比赛,我派车送他们四人去医院。”

“离开这里就是弃权了!”

“你看他现在这样子还能上球台吗?”

“他们四个都是吗?”查利怜悯的看着墙边四人,好可怜,连上场地机会都没有了。

“这没你的事了,去一边好好休息,比赛要加油。还有,不要跟别人乱讲话。有人问起就说是伤风送医院了。”

“嗯,我明白的。”

打发了查利,第五名最后望了一眼这四个可怜虫,叹口气,抬腿往外走,刚绕出屏风。就与过来叫他上场的武松迎面撞个正着。

“主人,时间差不多了,就等您了。”在外人面前,武松就是一个合格的仆人。

“安排车,有四个人弃权,送他们去医院。”第五名用拇指指指身后的家伙们,无语走开。

武松奇怪老板的情绪怎么变糟糕了,伸头往里一看,愣了三秒钟后表情僵硬的追上第五名地步伐一起走出了选手休息室。

外面,可乐正在找他们俩人。比赛还有不到五分钟就要开始了。这两位裁判不在工作间等待还跑去外面。

看到第五名和武松出来,可乐迎上去。却又很快停下脚步,这两人表情不对。

“发生什么事了?”

“安排车。四名选手弃权,送他们去医院。”

“啊?”

“赶快去。”

可乐飞快的去找奇普,让他把车准备好,还有派人去把里面的选手给扶出来。

一听比赛还没开始就有四人要弃权,奇普惊讶的嘴都合不上,在可乐的再三催促下他才醒过神来去找他的手下。

第五名和武松站在廊柱边上,眼睛望着往走廊上跑过来的管理员们,看着他们进入休息室,看着四名软脚虾一样地“重伤风”选手被搀扶着出来。

四个年轻人并不乐意被送走,他们始终在挣扎着,嘴里反复的念叨着“给我鼻烟就好了,我要比赛”的语句。

“怎么那么像。”

“只是鼻烟没道理会上瘾。”

第五名和武松异口同声的喃喃自语,两人对视一眼,讽刺的勾起嘴角。

那四人被搀下台阶,第五名扭头叫住了他们,他走过去,最后一次问他们:“真的只要有鼻烟就可以了吗?”

“是地,给我鼻烟吧,求你了。”“我们的朋友身上应该有带,拜托,请叫他们出来。”

“你们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坐在哪个位子?”第五名的身后飘来一个阴沉沉的声音,激得他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回身一看,原来是安塞尔队长。

他本来都已经习惯了安塞尔队长的不苟言笑的冰山脸,但此刻看去,这位队长大人的脸色让他想到了南极的万年冰盖。

第五名心里一动,难道这队长知道些什么?

问到答案,安塞尔让身边跟着地警察去把他们地朋友叫来,然后他面向第五名,又瞟瞟还站在长廊上的武松,露出一个能称为狰狞地笑容。

武松迅速走下来,和第五名并肩站在一起。

安塞尔逼近几步,第五名和武松双双后退数步,安塞尔再逼近,两人再退,这下就跟前面那些人拉开了三米多的距离。

“二位,你们难道没什么要跟我说地吗?”安塞尔压低声音,目光牢牢锁定在第五名的脸上。

“安塞尔队长,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比赛马上要开始了,我们该进场了。”第五名装糊涂,强笑道。

“不想说?信不信我让这比赛开不成?”安塞尔队长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两个黑发的男人,刚才他们的举动他一直有在观察,他敢打赌,他们俩一定知道他不知道但又必须要知道的重要东西。

第五名为难的皱起眉头,这位队长看样子不是随随便便派来的,真是见鬼,他可没想这么快就被卷入什么事件当中。

“安塞尔队长,时间真的快到了,有什么事我们中午再谈。”第五名声音一顿,他看到安塞尔威胁性的伸手去掏左胸口袋的警哨,要是让他吹响哨子,球赛就真的不要开了。

第五名迅捷的突然伸手按住安塞尔放在左胸上的手,干咳一声,干巴巴的抛下一句:“让你的手下给我留点样品。”

安塞尔的表情终于和缓了一些,不再有那么强的压迫感,而第五名和武松在对方放松下来之后撒丫子就跑,没时间了!

安塞尔静静的站在原地,注视着第五名和武松跑进工作间,转眼自己手下的警员带来了几个同样年轻的观众,他们来到这四名选手面前,拿出了他们随身携带的鼻烟。

安塞尔清清楚楚的看到,用过鼻烟的这四人精神很快好转,刚刚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再过数分钟,他们就能生龙活虎的上赛场。

安塞尔向围在选手身边的几名警员扔了个眼色,他则走回赛场,他相信他的警员能看懂他的暗示,那几人都是他的亲密部下,可不是一般的小警察。

第五名和武松跑着冲进休息室,里面的人都急得跳脚,见到他俩回来才松口气,整好身上的衣服,迈着庄重的步伐,这九位裁判们鱼贯走进了赛场大厅。

赛场里乐曲飘扬,原本在欣赏着优美音乐的观众们在看到裁判进场之后,响起的欢呼和掌声把乐曲声给完全盖住,只能从掌声的间隙里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音符。

第五名向大家挥手,与艾比克跟特维坐上主席台,桃花大姐六人也在各自的裁判位上就座,裁判们都就位了,就该选手们登场了。

猜出来是什么事件了吧?嗯嗯,相信大家都很聪明的。下周的内容继续是扩张,第五名的名下将再多一家工厂,基础结构搭起来后,牛鬼蛇神们就该逐一登场了。

第96章 居然是鸦片

乐队指挥突然用力一挥指挥棒,乐曲的风格立刻生变化,变成了激扬的进行曲。~~.~~听到外面乐曲变了,左边休息室的选手们明白该他们出场了。

负责点名安排选手出赛的遥控板拿着名册一个个的点名叫号,被叫到的人就到小门旁集合,人到齐后,门边的警察就把门打开,门外的可乐做引导员,领着他们绕比赛区一周,选手们按照序号和球台编号的对应顺序,跨过档板,站在球台边开始活动手脚。

观众们手掌都拍红了,欢呼声始终没有停过,亲友团们高声的叫着场上选手的名字,选手们也激动的向看台上挥手回应。

选手们上了场,对他们的指挥权就交到了各球台的裁判手上,选手保持一定的兴奋度有利比赛,但是兴奋过头也不好,所以要适时的打断他们,叫到自己面前掷硬币决定球权。

记们老老实实的呆在媒体区,正对比赛区的中间位置他们很有默契的留给了速写师,文字记分处两边,所有人手上的笔都在飞快的移动着,记录下场中生的点点滴滴。

掷完硬币,强调一点规则,各组选手重新回到了球台边,球。

有选手开始交手了,全场迅速安静下来,乐队也停止了演奏,能听到的只有球在球台上打来打去的声音和裁判报分的声音。

乒乓球正式上市不过两个多月。爱好们目前还都是外行地水平,就算是比赛。选手们打来打去的也都是最简单地“豆子球”,全是直板握拍,唯一的区别就是打球的力度。除此之外,没有再技巧性地东西。

但就是这样枯燥无聊的打法,看台上的观众还是很给面子的齐声加油,刚才第五名教他们的加油口号一遍遍原样重现,叫得嘴干了就带上杯子出去买杯茶,顺便再带回来几包零食。外面的茶摊生意兴隆。

裁判除了计分,还要提醒选手们注意时间。半小时内要打完三局每局21个球。时间上地压力非常大,平均算下来二十来秒钟打一分。这个严苛的规则就算是太阳系地职业选手都不一定能做到。

不过话说回来,就是这种紧张激烈。比赛才更有看头,选手们为了能尽早得分。每打一球地力度都很大,打得比较凶狠,而速度过快的球不好接,因此只要相持两三个来回就有人得分。

五号球台最先完成比赛。顺利晋级地选手忘了跟裁判握手。只顾兴奋得在场地里连蹦带跳又吼又叫。看台上地观众们毫不吝啬自己地掌声。纷纷起立鼓掌。文字记赶紧往赛场外跑抢占最佳位置等待采访。

输掉地那位选手颓丧地倒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气喘如牛。两名警察迅速过来将他从地上扶起搀回休息室交给医生。看到自己地对手被送走了。这位赢家才想起来跟裁判握手道别。

受了这组选手地影响。另五张球台地比赛一下子变得更加激烈起来。在两分钟内陆续完成比赛。赢家自然手舞足蹈。输家却上演了一出出地人生百态。教养好地。跟对手和裁判握手后安静退场;教养差一点地。有扔拍子地。有踢桌子地。在趴在地上捶地骂娘地。这时候就需要警察把他们带下场。

坐在主席台上地艾比克和特维深深觉得找警察来维持秩序实在是个明智地决定。

乐队指挥七窍玲珑。选手们全部下场后。不用吩咐。舒缓轻柔地音乐就从乐手们地乐器中流淌出来。情绪激动地观众们渐渐地安静下来。奏完一个简短地小夜曲。指挥地指挥棒在空中划了个圈。曲风立刻生变化。进行曲再度响起。休息室里地第二批选手正式上场。这其中有两个就是先前被鼻烟弄得差点弃权地年轻人。

这个上午一共有72名选手进行比赛。每次上场12人。每场半小时。再加上每两场之间五分钟地休息时间。上午这六场打完就到了十二点半。前几场还能听到气势宏大地加油助威声。到了后半场。观众们都累得没有力气喊了。一些带了孩子来地家庭连第五场都没看完。先带孩子去餐厅祭五脏庙。

给观众服务的餐厅的开放时间跟选手餐厅一样,都是11点到14点,进门先按人头付清餐费,不准浪费食物,否则就得照菜单上的标价二次买单。

不管是不是经常上餐馆的人,在第一眼看到取餐区那条长餐桌上的食物后,都收了要放肆大吃的心思。食物的摆盘很漂亮,而菜名旁边的标价更为耀眼,想想一旦没吃完所要付出的代价,没谁还敢故作豪气的拿一堆食物去位子上吃。

十二点半以后,餐厅里人头暴增,坐得满满的,全是来吃饭的观众和记们,至于在赛场上辛苦工作了一上午的警察、乐队、裁判和管理员们则都去厨房吃饭,他们人少,厨房地儿大,不用挤来挤去那么痛苦。

第五名照例是跟艾比克和特维坐在一起,结束了这顿轻松的午餐后他俩去外面走走,第五名跟坐在身边的遥控板耳语几句,遥控板点头表示了解,从衣兜里拿出把钥匙交给第五名。

第五名接过钥匙随之起身向外走,经过武松身边时武松也站起来跟在他的身后,两人走出厨房,身后五步远的地方跟着安塞尔队长。

第五名和武松自顾自的往前厅走,在中庭游荡的记们看到了他们却没有上前打扰,觉得他们好像是去做正事的样子,而对于后面跟着地安塞尔队长记们直接无视。

第五名和武松走上二楼。找到遥控板和可乐休息的房间,用钥匙开门进去。几秒钟后安塞尔闪身进入,反手将门关上并落锁。

房间里只有两张床、两个衣橱、一张圆桌和两把椅子,第五名站在圆桌边上。武松站在窗台边上,三人都没说话,安塞尔进门后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没有现可疑分子,他才走近第五名,同时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四个纸包放在桌上。

“这些是那些年轻人身上带着地鼻烟样品。告诉我你们的答案。”

第五名把纸包一个个打开,清淡幽香的气味散出来。是高级鼻烟地清香。第五名能闻出来里面有花草的味道。

武松走过来,每个纸包里只有一小撮各色系的黄色的极细粉末。他把四个纸包都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面仔细的嗅了嗅,向第五名摇摇头:“闻不出来异常。”

第五名瞅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安塞尔。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地,伸出右手小指在最靠近自己的那包鼻烟上沾了一下。然后把蘸有少许鼻烟粉地放进嘴里舔了舔,末了还咂巴两下,无声地指指桌上,示意武松也尝尝。

武松照做,研磨得极细的粉末一入嘴就被唾液融化,舌苔上糊糊一片,各种奇特味道溢满口腔,他眯起眼睛,放慢呼吸,仔细感受和分辨这些味道地细微差别。

在武松品味的时间里,第五名把剩下地三包鼻烟都尝了一遍,安塞尔很注意看他的表情,却什么也解读不出来,他现对方比自己更擅长隐藏心事和情绪。

武松使劲地咽口水把嘴里的东西冲进食道里,睁开眼睛目光坚定的注视着第五名,两人肯定的点头:“鸦片。”

安塞尔的脸毫无预警的挤进了第五名和武松的中间,深褐色的眼睛在第五名和武松的脸上左看右看:“鸦片是什么?”

鸦片的汉语音,安塞尔讲出来像“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