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阮若溪有些臭美,那是他们没听过,嘿嘿,不过,她也算仙女了,毕竟跨越了几千年。

"在笑什么呢?"西门凛冽问道。

"没笑什么,要起床呢。"阮若溪回答道。

"恩,好,等你吃好早饭,我们在去狩猎。"他点头。

"好,不过,你今天教我骑马好不好?"阮若溪突然的要求到,她想象着自己有一天能骑着马奔跑的样子,那该有多帅。

"你想学骑马?"西门凛冽奇怪的看着她。

"怎么了?不可以吗?"阮若溪也奇怪的问道。

"娘娘,官宦 人家的小姐和有身份的女子,是不可以学骑马的。"小玉嘴快的解释道。

西门凛冽则疑惑了,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在王朝 人 人都应该知道的条例。

"为什么?"她更加疑惑了。

"因为女子骑马是被认为不雅的。"小玉又解释道。

"胡扯,明显的压迫,不公平。"阮若溪一气愤,就脱口而出,各种各样的规矩都听说过,还没听说过,不许骑马的。

"娘娘。"小玉小声的提醒着,怕王不高兴。

谁知道西门凛冽却看着她问道:"你真的想学吗?"

"恩,想。"阮若溪点头,她很想学,但是在现代学不起。

"那快吃饭,我带你去学。"西门凛冽吩咐道。

"你带我去?不是不准女 人学吗?"阮若溪问道,他就不怕别 人说闲话吗?

"你例外,我在外面等你。"西门凛冽悄声的在她的耳变说完,转身离开了。

阮若溪这才反应过来到:"我马上就来。"

树林中。

"呵呵,我终于会骑马了。"阮若溪兴奋的喊道,他也太聪明了,只是和自己两个 人出来,并没有带侍卫,这样别 人就不知道了。

"你那是骑马吗?你那是遛马。"西门凛冽忍不住的打击她,谁都可以坐在马背上慢慢的走着,而不掉下来,那样要算是会骑马,恐怕三岁小孩都会了。

"遛马也是马?"阮若溪却一点也不在乎,反正她能骑上去了,这就让她挺得意的了。

西门凛冽无奈的摇摇头,随便她吧,反正也没指望要她真的学会骑马。

可是阮若溪却突然想试一下,自己骑马奔跑的感觉,反正他教过自己了,应该不会出多大问题。

"架。"腿一夹马肚子,马就奔跑起来,她的身子陡然的往后一倒,手虽然拽着缰绳,身子却歪了下来。

"若溪............。"西门凛冽脸色一变,心里一几急。施展轻松就追了过去。

"西门凛冽,快救救我,我要掉下来了..........。"阮若溪此刻也吓的花容失色,身子已经越来越倾斜,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a.............。"身子被一颠,真的已经落下了来,她吓得也松开了缰绳。

西门凛冽却在她落地的那一刻,抱着她滚到了一旁,停xia shen子,看到怀中的她,除了受到惊吓没有别的伤痕,这才放下心,却也忍不住的训斥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话未说完他就愣住了,他有多担心?这不该是他应该说出来的话,就算是担心也应该是假的,可是他清楚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其它的。

看着他忽青忽暗变化的脸色,阮若溪只以为他是生气了,赶忙的说到:"不会了,我下次在也不敢了。"她已经被吓到了,以后在也不敢这样了。

"回去。"西门凛冽冷着一张脸吩咐到。

"好。"阮若溪怪怪的跟在他的后面。

送她回到帐篷之后,西门凛冽却一个 人骑着马在树林中飞奔起来。

一圈又一圈,一遍一又一遍,直到马都累的不想在跑了,他才停了下来,

站在一个小山头上,遥望着远方。

他现在真的已经说不清楚,他对她的好,是真的,还是假的,是做出来的,还是发自内心的。

原来好也会成为习惯,从以前的装模作样,到现在的似乎都已经成了自然,会自然的去抱着她,会自然的去安慰她,会不由自主的去亲en她,看到她遇到危险,他会心急如焚,难道真的和凤鸣说的一样,他已经喜欢上了她了吗?

不,不可以,他怎么可以爱上仇 人?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是舞倾城,我是阮若溪。"

脑子一下子闪过她说过的话,如果她不是舞倾城,那么这个诅咒她还能解吗?

可是如果她不是舞倾城,那换句话说,自己的诅咒岂不是也要再等几年?

心里突然的矛盾起来,他只问自己一句话,他希望她是谁?想了好久,他才发现,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以前一定会说,希望她是舞倾城,而现在他居然给不出答案。

100 艰难抉择

阮若溪一整天都没看到西门凛冽的影子,带着小玉在树林四处的转转,也没发现他的身影,只好回到帐篷里。

一直等到吃晚饭的时候,他才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

"还在生气,我都说了,下次不会这样了,好嘛,笑一个。"阮若溪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的说到。

看着她如花的笑脸,调皮的眼神,西门凛冽心里的怨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其实他不是在生她的气,他只是有些不明白自己。

"吃饭吧。"他脸色躲闪了一下。

"好。"阮若溪很听话的放开他,坐到他的旁边。

和他一起吃过晚饭,才拉起他的手说到:"我们出去走走。"其实她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她不想他一直把自己当成舞倾城,她也不想替舞倾城背负着他的仇恨。她想要好好的享受和他的爱情。

漫步在这月光下,她想着该怎么和他开口说,他才会相信,偷偷的看他几眼,却发现他的脸色的不怎么好,停住脚步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没有。"西门凛冽摇摇头,她怎么会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想不想听故事?我讲个故事给你听。"阮若溪突然转移话题说到。

"好。"他点头,然后和她坐了下来。

"从前,有一个女孩,体弱多病,她最希望的就是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所以她不停的拜神求佛,终于有一天她感动了上天,天神满足了她的愿望,等她醒来的时候,她真的拥有了一副健康的身体,但是她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灵魂居然来到了几百年之前,敷在了一个女孩的身上,还遇到了一个很爱自己的相公,日子过的很幸福,但是她却在心里不安,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爱的那个人,她想告诉相公,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是她真的好像让他知道,她不是她,于是,她终于鼓足勇气告诉他真相,可是,却没有想到幸福却离她越来越遥远了,相公无法在爱她,把她当鬼怪一样敬而远之,她很伤心,终于有一天,离开了人世,相公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他爱的一直都是她,可是一切都迟了。"阮若溪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语气带着淡淡的忧伤叙说着。

"她很傻,为什么要说出真相,有什么不知道真相反而会活的很快乐。"西门凛冽沉默一下才说道。

"可是,她不想一辈子做别人的替身。"阮若溪看着他,难道他的意思是让她不要说真话吗?

"也许吧,不过,如果她的相公真爱的她,就不会在意,这个故事只能说,他不是真的爱她,或者说他爱的是以前的娘子。"西门凛冽又说道,心里却在猜测她说这个故事在告诉自己什么?难道她想说她和那个女孩一样吗?心头一震,怎么可能?

"如果是你呢,你会怎么样?"阮若溪心里有些紧张,她还是希望他爱的是真正的自己。

"这个很难说,我不是他,如果你是那个女孩,我可以告诉,我会选择相信你和爱你。"西门凛冽看着她,告诉她自己的答案。

阮若溪的唇角慢慢的扬起一个幸福的笑容,那么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告诉他了。

"凛冽,我................。"刚要开口,就被人打断。

"王,属下有要事禀告。"一个是侍卫走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拱手的到。

"起来吧,什么事情?说?"西门凛冽吩咐道。

"王.........。"侍卫看了一眼旁边的阮若溪。

她立刻就明白过来,起身的说到:"我有点渴了,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就离开。

西门凛冽的眸光这才冷下来,看着他到:"说。"

"是,王,属下已经派人查的很清楚,舞美人就是舞家小姐,舞家的丫鬟,舞家的奶娘,都可以作证。"侍卫回禀到。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西门凛冽点点头,他现在已经隐约觉得她说的故事,就在影射她自己,灵魂穿越?眸光紧眯了一下,他不是不相信,他都能被诅咒成狼,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不能发生的事情?

阮若溪刚刚回到帐篷里,就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就看见他走了进来,一步迎了过去,扑到他的怀里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你了,怕你等久了,会生气。"西门凛冽宠爱的一笑,用手点点她的小鼻子。

"拜托,我是那么小气的女人吗?"阮若溪笑着瞪他一眼,才拉着他的手坐到床边,看着他,认真迫不及待的就说到:"凛冽,如果我告诉你,我和那个女孩一样,你会不会相信?"心里虽然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还是担忧。

"我信。"西门凛冽看着她到。

"谢谢你。"阮若溪又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这才告诉他自己来自哪里。然后才说道:"是不是很诡异的事情?"

"是,不过,我要感谢这诡异的事情,把你带给了我。"西门凛冽轻轻的拥住她,内心却在暗暗的做一个决定,回宫之后,他就告诉她诅咒的事情,他也怕,有一天自己的真的动摇了。

"凛冽,我好爱你。"阮若溪此刻只被幸福包裹的满满的。

"我也是。"他的眸光充满了柔情,盯着她,身子慢慢的下俯。

她知道那眸光是什么?羞涩的闭上眼睛却慢慢的扬起头,等了好半天却没动静,倏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他一脸谑戏的看着她自己。

"是不是在等我吻你?"语气都带着开心的戏弄。

阮若溪的脸色这个尴尬,气的微红的小脸,一下子,就把他扑倒在床上到:"你不吻我,那换我来吻你。"

哈哈,呵呵,房间里是一片开心的笑声。

"凛冽,快来呀,快来抓我。"阮若溪在树林里跑着,还一边回头看着她招呼到。

"抓住到了有奖励吗?"西门凛冽在身后问道,自己只需轻轻一跃,就能抓到她了。

"有。"

"什么奖励?"

"本小姐一个香吻,好不好?"她嬉笑着,她太喜欢这中感觉了,就像在谈恋爱。

"才一个,十个怎么样?"他讨价还价到。

"你抓到我再说吧,不许用轻功,不能跑,你要抓到我,我就给你十个香吻。"阮若溪提出条件到。

"好。"西门凛冽大步的向她走过去。

"来了。"阮若溪用手提着裙子就跑出好远。

"等等,你不是说不许跑吗?你怎么跑?"西门凛冽停住脚步问道。

"哈哈,那是你,不是我。"阮若溪笑的腰都弯下去了。

"你耍赖。"西门凛冽眸光半眯着。

"那又怎么样?谁让你那么笨,追吧。"阮若溪笑着有跑出好远。刚想回头,身体就被他腾空抱起坐在了马背上。

"追到了,怎么样?十个香吻,不许耍赖。"西门凛冽抱紧她。

"你耍赖,你怎么可以骑马?"阮若溪不满的瞪着他。

"你直说不许用轻功,不许跑步,又没说不可以骑马?"西门凛冽眸中含着笑意看着她,她以为她真的很聪明吗?

"你..........。"阮若溪气呼呼的撅着小嘴。

看着她如此调皮可爱的样子,他在也忍不住了,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吻了上去。

马还不在不停的奔跑,骑在马背上的人却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激情的缠绵着。

幸福的日子总是很短暂,一转眼十几天就过去了,侍卫们都已经准备好,等待回宫了。

坐在马车想着这些日子的幸福,阮若溪都忍不住开心的笑着。

"娘娘,王好喜欢你,以后,说不定娘娘就王后了。"小玉也开心的说到。

一句话,却让她的笑容凝聚在脸上,这些日子的幸福,几乎让她忘了,他还是王,是很多女人的丈夫,想到这,心里一下子痛起来。

"娘娘,奴婢多嘴了。"小玉立刻就后悔的到。

"小玉,不关你的事情。"阮若溪说到,她只能让自己忽略,既然不能改变,她只让自己去接受,更何况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坐王后。

小玉坐在一旁不在说话,其实她知道娘娘在担心什么?也不由的为娘娘抱屈,为什么娘娘要是血奴。

几天后回到皇宫,日子似乎又回到以前,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爱更深了,更浓了,而这些,当然没有逃的过任何人的眼睛,尤其是凤鸣的。

"王,马上又到月圆之夜了,王可准备好了?"他拱手的问道。

"凤鸣,在等一些日子,我想要万无一失,反正十几年都这么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了。"西门凛冽说到。

"王,你这是在推辞,时机已经成熟了,为什么还要在等些日子,臣怕到时候,王就更加的犹豫不决了,那之前做的这些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凤鸣一句句的紧逼着他问道,看出了他眸中的躲闪和挣扎。

"凤鸣,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以为我是那种为了儿女私情就什么都不顾的人吗?你以为我会为了她,让自己这样的痛苦吗?"西门凛冽也反问着他,语气虽冷,但是底气不足。

"王,就是因为我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才知道如果你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不会在改变,所以我不能给你机会去改变主意,,王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已经为她改变了很多。"凤鸣一字一句看着他说的很认真。

"我不会改变主意的。"西门凛冽态度强硬的到。

"王,你已经改变主意了,如果是以前,你一定会毫不犹豫,迫不及待,可是现在呢,你在为自己找理由。"凤鸣一下子就揭穿他。

西门凛冽眸光紧紧的盯着他,脸上有些愤怒。

"王,你自己的心思,你自己最清楚,臣就不多说了了,还有时间,你自己想清楚,臣告退。"凤鸣拱手的说完,转身就离开,如果他在不做决定,那么就只有自己来给他做决定。

西门凛冽这才坐到椅子上,他知道凤鸣说的很对,他在给自己找理由,只是想着以后在也看不到她的笑,她的俏皮,她的可爱,他的心就如同针扎一样,不是很痛,却延绵不绝。

挣扎了好久,他才一下子从椅子上坐起来,他决定了,凤鸣说的对,他不能在犹豫,既然这是注定的命运,注定要牺牲她,那么还是早点结束这一切,想到这,不由的往紫苑的方向走去。

101 变狼

紫苑中。

"娘娘,你不等王了吗?"小玉看到她脱掉外衣准备shang chuang,奇怪的问道。

"恩,不等了,王今晚应该不会过来。"阮若溪点头。

"娘娘怎么知道,王说的吗?"小玉疑惑的问道,自己怎么不知道。

"小玉,这不要他说,他是王,他比任何都知道平衡后宫的重要xing,她们也是王的女 人,不管王喜不喜欢,这是他的义务和责任。"阮若溪淡笑一下解释道,其实她的心里比谁都痛,却还在装着不在意。

"娘娘,这世上,恐怕没有比娘娘还大度不计较的女 人了,怪不得王这么喜欢娘娘。"小玉感慨的说到。

"小玉,我不是大度,我是不想王为难,或者他比我痛苦,对着不爱的 人情意绵绵也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情。"阮若溪故作轻松的说到。

"娘娘,这样的话恐怕只有你说的出来。"小玉岂会不知道她这是在自欺欺 人。

"小玉,爱一个 人,是要为他着想,而不是给他添麻烦,他的快乐,也是我的快乐。"阮若溪说到,虽然那这话有点假,她不想这样说,可是却不得不这么做。

"娘娘,那你好好休息,奴婢先退下去了。"小玉直接的感叹道,娘娘的心好善良。

"恩,去吧。"阮若溪点点头。

小玉转身出去,却没有看到门外快速的躲到一边的身影。

阮若溪这才弓起身子,坐在chuang shang,把头埋在xiong前,唇角带着淡淡的苦笑,她不想这么大度,那个女 人愿意让自己的男 人去看望别的女 人,更何况她来自现代,一个一夫一妻的社会中,但是她明白,她必须这么做。

既然爱上了不该的爱 人,就要承受一般 人不该承受的痛苦。

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这么难过。

西门凛冽毫无声息的走进来,盯着孤单看似jimo的她,他知道她心没有她说的那么大度,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觉的感动。

不由自主的从身后伸出手去抱住她。

感到他的气息,阮若溪立刻就回过头来看着他,微微一笑的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他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骗 人。"阮若溪幸福的笑着,却把身子都靠到他的怀里。

"骗 人也只骗你。"西门凛冽抱紧她,却在思索着怎么开口和她说。

"那就骗我一辈子。"阮若溪扬起头,露出一个甜mi的笑容。

"好,那我就骗你一辈子。"他用手在她的鼻子上轻点了一下,眸中的都是无尽的宠爱。

"我愿意。"阮若溪抱紧他。

"若溪。"西门凛冽突然的轻唤道。

"恩?"阮若溪抬起头看着他。问道:"有事吗?"

"如果有一件事情,必须让你牺牲生命去做,你会去做吗?"他犹豫了一下才问道。

阮若溪的心咯噔一下,脸上带着焦急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你只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西门凛冽摇摇头,眸中却看着她希望得到答案。

"那要看值不值得?如果是为了你,我愿意,如果是为了别 人,那我要考虑了。"阮若溪想都没想的就回答道,又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什么她突然隐隐的感觉到一种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