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驾崩了,从丧钟敲响地那一刻起,他一直都是在笑,紧抓着我的双肩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他死了,他终于死了。”

直至他笑够了,笑累了,才睡下了。

那一,他是第一次吻了我,混着他的泪吻了我。

所有后宫嫔以及王上宠旋的宫皆需陪葬,云虎城内四处哀鸣。王上只有两一子,唯一的一个皇子为贵所出,年仅五岁。虽是这样,贵仍旧逃脱不了陪葬的命运。

幼皇登基,他成了辅佐新皇的不二人选,被尊为“仲父”,时常可以听到下人们之间的意论,甚至整个朝野便是都在揣测他何时夺权篡位。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仍是做他的仲父,做事行风手段依然毒辣,不该存在的人绝不允许存在。

他也不曾娶,若算得上是他人的,也只有我一个。

渐渐地,与他同的次数越渐频繁。

里,我习惯地从梦中惊醒,能够睡踏实的晚真得不多,不是第一次在间瞧见他的睡容,但却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细看,他在梦中依旧深会锁着眉。我伸手为他抚平深皱地眉头,却在手指触碰地那一刹僵住了。

我缩回了手,亿沿,望着窗棂透过的几丝月光,曾经还有半年我便是自由了,而今离那种日子却是越来越遥远,那已经成为一个遥不可及不可奢求的梦……

下卷 学武

蝶宫在江湖上一度被称为魔宫,但因为前前前任宫主霸气的成了武林盟主一统江湖后,才成功的转型为人人羡慕的江湖名门正派,可惜那位英勇的前前前任宫主也因练至最后一重的化蝶心法而走火入魔,而去西天拜见佛祖了。

蝶宫人的发为什么会变成这么发型秀一样的银白?

因为蝶宫的每一位弟子都要修练化蝶心法,随着修练等级的不同发也不同,脸上的蝴蝶也各异。在达到一定时限的修行,例如五年,十年,二十年,具体看个人的修行,总之头发的颜会恢复原来的黑。

蝶宫人的脸上为什么会有不同颜各异的蝴蝶?

同样是因为修练化蝶心法的缘故,但脸上的蝴蝶印记却是要凭心法修行等级而定,先是肉红,再到紫,再到蓝,再到青,再到银,最后是金,等级越高,蝴蝶颜也就越淡,直至最后消失。若想要修练到金蝶,则要达到心法第八重,若是无法修练到那重,脸上将会一辈子有这么个印记。

蝶宫的人为什么这么擅于易容术?

是因为头发的异样颜和脸上异样的蝴蝶印记,让蝶宫的人有了自我保护的意识。

寻之所以会喝酒,是因为白骨精喜欢有事没事的灌他酒,寻一醉酒之后行为就幼稚的可爱,会到处找人打架,而白骨精总喜欢在这个时候找他练武,说他是武学奇才,不能放过。这难道就是在练传说中的醉拳么?

寻之所以会吃鱼,如今吃鱼不会笨得被鱼刺给卡住,是因为白骨精认为世上最有涵养最有情趣最能陶冶情操的事便是钓鱼,白骨精每次钓鱼的地方,总将一个月内见不着鱼,该钓的全被钓光了,而倒霉的人便寻和木木,要将鱼吃完为止,否则一日不得安宁。补脑白金也不是这样补的……

寻之所以能吃辣的东西,是因为白骨精喜辣,可以一日三餐满桌菜全是辣,蝶宫的其他人可以躲过此劫,但仍是只有寻和木木躲不过,因而如今寻可以从容而又优雅的食辣,不怕英俊潇洒的形象被毁。改日要打听一下白骨精的籍贯哪里,四川?湖南?还是贵州?

寻之所以吃芹菜,是因为白骨精,芹菜是他的最爱,寻和木木不吃不行……

寻吃茄子仍是会过敏,除夕那我之所以炕出来,是因为寻带了人皮面具……

寻之所以会吃醋,是因为他早已是个醋坛子……

终上所述,寻的师父,白骨精,是一个超级变态之人。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变态之人,自有其变态之处。

何以寻称白骨精为老妖精?其实白骨精已是古来稀的年纪,却仍是像四十来岁的壮年。

据说还是位不可多得的男子,对于此事,我一直都是蠢蠢动,可惜无缘得已见其真面目。何以?因为他够变态。例如,某日一位格外妖娆的人挂在寻的身上,两人叽叽咕咕的不知在讨论何事,而我在生了闷气后,才发觉原来那人是白骨精。又例如,某日一位偏偏俊朗的帅哥同样的挂在寻的身上,以为寻又招惹了变态男人,错愕之下得知,那还是白骨精。

总之,无论是变男变,变老变少,白骨精总是有事没事的,想尽办法以摧毁他人的精神意志为宗旨而达到他自我娱乐的目的。残害忠良的辐射范围直达蝶宫的每个角落,而最直接的总是寻和张木木,按白骨精的话说,师父不“疼”徒弟“疼”谁呢。

难怪我们家寻曾经是多么纯洁多么善良多么老实多么忠厚的一个人,会变得像如今这样……的“差强人意”。

最让我吃惊的是张木木,其实她已是高龄人士。有多高?和我现在的年纪一样高,龄二十有五。何以她只还是个十来岁的青模样?答曰:因为她修练了可以让自己变成让天下人都羡慕的容月貌和天下人都梦寐以求的丽秘诀——长功。而木木也是蝶宫唯一一个没有修行化蝶心法的人,原因不详。

“长功?按理论及按木木的实战经验,她这样长期练下去岂不成了婴儿?”我不得不提出心中的疑问。

寻哂笑道:“非也!修练长功,只会让修练之人在修至第六重成之前是孩童的模样,而在修练到第七重以上则会慢慢变回原样。”

我再次提出疑问:“假如……练之人资质比较愚笨,永远修不到第七重呢?”

“你猜呢?”寻勾了勾了唇,一脸邪媚。

“呃……”我艰难地将盘旋在脑海中的想法,以颤音真实地表达出来:“难道……除了身体是孩童……相貎及其他……全是原样……”

寻微笑着点了点头。

天啦!那白骨精是何等的厉害,能冲破那长功的层层关卡,但是根据我的目测,假若木木无法修到第七重,岂不下半辈子都是个侏儒么?这么邪门的功夫为什么会有人梦寐以求?

“呃?白骨精有练,木木有练,你有没有练?”我突然想到这是个严重的问题,假若某天寻要是变成了孩童,我将会哭无泪。

“你说呢?”寻邪笑着将身体贴了上来……

寻首先教我的便是修练内功心法,鉴于我不想成为白发毛,一副未老先衰的模样,拒绝修练化蝶心法,寻让我改修练了玉机真经心法。

因而,我也终于明白了武侠小说虹视中常常提及的丹田在哪,原来还分上中下。下丹田是脐下二至四指宽处的气海穴,中丹田是在胸窝的膻中穴,上丹田则是位于两眉之间的印堂穴。

丹田在修行中的作用是把修练武功者的神意与人体的各部脏腑、经络、肌肉产生的气与呼吸相融合,提炼成一种内气。而内气为人体所用,将内气转化为内劲,使得练武者更具力量。

寻说,达到武功的最高境界,便是身体无处不丹田。

盘腿坐好,摆出金刚指的手势,体内按寻教我的口诀运气,什么汇聚气海,什么延脉缓出等等,开始吐纳气息。

果然,未久,我便感受到了指尖那缓缓涌出的隐形气流,并且随着它的意愿,不断用功让它逐渐向周身延伸。

顿觉好玩,心下大喜,便开口道:“,我体内有气流在动,真的,好有意思,好神奇。”

没想到这一个分神,体内气息一个控制不住,指尖的气流立马消失地无影无踪。

“,怎么那气流又没有了?怎么会这样。”我沮丧道。

“洛,修行内力心法,一定要做到心定气沉。对初学者来说,它就像是一个害羞的孩子一样,你方才那样,是吓到它了,它躲起来了。才刚刚入门,不急,慢慢来。”寻又好气又笑,举了一个在我看儡傻的比喻。

寻耐心地陪我一同修练,见他双眸紧闭,我也学着重新来过。

内力在身体里运转,不断地能感觉到周围的能量在增加。其实我也只是像个瞎子一般地摸索着,具体的感觉都要靠自己。两股不同的气息分别汇集于会阴与百会穴后,只觉百会穴的气流灌顶而下,会阴穴的气流夹脊而上,这就是寻和我说的完成了一个周天。

一次,两次,感受着身体内那东西乱蹿的零散内力慢慢地被这两股气息吸收殆尽,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最后一点的内力也被融入流进了丹田的时候,我知道这需要耐心的修练终于结束了,我突然仰天发出一声高亢的吼啸声:“啊啊啊!九阳神功,无敌盖世,天下第一,唯我独尊。”

寻也收了气,吐纳了几次,缓缓睁开眼,轻抬了嘴角,道:“九阳神功?那是什么?我只听过火相九转神功。似乎你知道的武功绝学还挺多的,比如,降龙十八掌?”

火相九转神功?那不是寻曾经修练过的么?不提,不可以提以前的事。降龙十八掌?我什么时候有跟他说过这武功?难不成这里也有洪七公的绝学?

“呃?降龙十八掌?道听途说。”我挤眉弄眼的瞎唬弄。

除了内功心法,还有的就是那剑招,首选的肯定是那蝶宫的绝学――蝶影剑。而这档次居然被降为和开心一个层次,要沦为和他一起扎马步,由寻亲自监督。寻很忙的时候,就会换成白骨精、木木,其两人对于监督我和开心练武,是乐此不疲,白骨精是因为有得玩,木木是因为有钱赚。

那一招一式,在我看来根本就不是人练的,那一弯腰一劈腿,对我这一把老骨头而言,简直就是强人所难。还要求剑招古朴浑厚,有阴有阳,亦刚亦柔,疾趋疾退,破绽要罕见,势道要雄浑,剑尖上需幻出点点寒星方可。

别看开心人小,而武出的一招一式,都犹如鹤立鸡群,而我的姿势极为不雅观,宛若老母鸡展翅,再怎么飞也飞不高。

蝶影剑分为十二式,修习此剑法,要旨在于一个“悟”字,每一剑一式亦可变幻无穷,临敌之际而要将招数忘得越干净越好。还好只有十二式,若真是像胡铁的蝴蝶穿七十二式有七十二招,我想不用临敌之际,我亦忘得干干净净。

在两个变态的折磨下,搞得我近几日灰头土脸,累得全身都要散了架。话说,我真的吃不了这苦,真的不想在练下去了。又不要做杀手,练了那么高的武功干嘛?

相应地,每晚总会上演一出戏――男计。

坐在男的大腿上,双臂死死地缠着男的脖子,我憋着嗓音,用嗲到自己都想抽自己几耳光的声音柔声道:“,我能不能不要学那些武功的招式?”

“不行。”男一边笑着,一边严辞拒绝。

“,有你和开心保护我就行了,我要学会武功干嘛?”温柔攻势继续进行中,我将额头抵上某男的额头。

“因为你不能很好的控制你体内的强劲内力,这样很容易会伤了自己。”男的唇忍不住地轻啄一下我的唇。

“那我以后尽量不动怒,这样我就不会暴走了,内力就不会到处乱蹿,我这样就不会伤到自己。”投之以木挑,报之以琼瑶。我也开始啃咬男的唇。

“不行。”男媚笑着,但仍是很坚持。

“,你看人家的这双玉白嫩手,都长老茧了。”我将我的一双根本就不是什么玉白嫩手的魔爪伸了出去,在男的眼前乱晃了几下。

“木木有秘方,包你满意,用了之后,定比眼前的还要又白又嫩。”男捉住我的魔爪亲吻道。

“不要,木木太黑了,我们家本来就很穷,不可为了这点小事而乱银子。”天啊,我居然噘嘴了。

“没关系,那点银子我们还付得起。”男还在坚持。

我离开男人的怀抱,站起身,厚颜无耻地将裙摆撩上老高,露出自认为还算不错的腿,并翘上了桌子,朝男摆了个自认为又风又感的姿势,嗲声嗲气地道:“但是,这样人家的两条感腿会变成X罗旋腿,那样会很难看的,人家不要嘛……”

“人计……对我来说……不管用的……”男已经把持不住,也立起身,抱起我,但还死鸭子嘴硬。

“是吗?那你抱我往上躺做什么?”我不依不饶。

“你说呢?”男做事向来是只做不想……

下卷 琐事多

唉,芙蓉帐暖度,怎奈苦短日已高。

白天要进行魔鬼训练,晚上偶尔还要运动运动。话说,我是人不是神。这该死的,为什么人计到了我身上就不管用了呢?反到被施了男计。

如果以为我到了这里,日子会过得很舒坦,很逍遥,那就是大错特错。全蝶宫的人到目前为止只有三个人给我好脸看,白骨精、木木和霍,至于霍自前两日被我河东狮吼臭骂了一通,再加上我这几日因学武功而火气更大,有三天都不敢出现在我面前。其余的人见了我多半是仇视的表情,搞得我象是杀人放火万恶不赦的歹人。所以,接二连三的琐事会不断地发生。

第一日,英姿飒爽挥完剑招的我,大汗淋漓,想要泡个热水澡,便请某婢帮忙提几桶热水来,告知我要沐。结果,她给我提了几桶滚烫的开水来。

望着那满桶冒着热腾腾水气的开水,我顿时觉得好笑,想烫猪啊。于是,我立在门口,将她重新召唤来,道:“劳烦您再帮我去打几桶水。”

既然“愚笨”地不能明白我的意思,那么我就“勉为其难”涵养很好的一直教导到她懂为止。

未久,房内整齐的摆放着几桶冰冷的山泉水。于是我又笑着立在门口,风情万种地将她再次召唤过来,眯着眼微笑道:“劳烦您再帮我去打几桶水。”

片刻之后,她又给我提了几桶滚烫的开水来。于是我再次微笑着立在门口,对她说着同样那句话。如此反复几次,她累得受不了,终于在第五次将不冷不热温度适中的洗澡水给我送来了。

我依在门边,给了她一个万分灿烂的笑容,道:“您辛苦了,劳烦您将屋内多余的这十几桶水全提回原处吧,否则,到了晚上使大人回房,会责怪我乱丢东西。谢谢!”

她几发作,碍于寻的面子,但又不敢把事情闹大,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自认倒霉。她咬着牙,将屋内多余的水一桶一桶提回原处,待余最后一桶热水时,我让她将这桶热水留下了。

我很态度很诚恳地对她说了一句:“人何苦为难人?您辛苦了。”

说完,便关了门,房内,我坐在水温适度的温水里,尽情地高歌欢唱“喜涮涮喜涮涮”。

此后,我需要某样东西,某样东西送达的速度会超过HL全球速递。

第二日,我把将军带到溪边洗澡,让将军这个爱干净的家伙纵情地在水里折腾。蓦地,某个隐忍了多日的三八人出现了。

阳光很刺眼,我稍稍眯了眯眼,方能看清眼前的她。似乎她今日穿的依旧很清凉,我暗纣,蝶宫出了个像她这样的风人实在是对不起这响当当的名字。可是谁叫她是前任宫主的儿现任宫主衡成的呢?

“姓洛的,整个蝶宫的人都不欢迎你,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呆下去,你脸皮真是够厚的。我要是你早就离开了。”

我现在也算是个剑客,要做到剑亡我亡的境界,给点面子,我捡起了被我丢在地上的剑,站起身扯了扯嘴角,讥讽道:“嗤,幸好你不是我。不过,论皮厚,我想这里没有能超过你。”

“你……”衡敏气地浑身发抖,举起剑对我尖叫道:“牙尖嘴利。在神祭的时候,我就想一刀杀了你,像你这种只会害死岑的人,根本不配待在岑的身边。”

“你若杀了我,他不会放过你的。”我有些心虚,毕竟我不知道她的武功如何。

“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怕么?上次在神湖,若不是迷情蝶救了你,你还有命活到今日?今日我看谁来救你?”

从她恶毒的目光里,我看到了杀意。现在这里除了我和她之外,就是将军,可是将军呢,怎么突然不在了?我稍个不留神,她已经举剑往我这刺了过来。

将军这只小狗又不知跑哪去了,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这两日,刚学的蝶影剑,那就试试吧,打不过也得打,我怎么能在这个三八面前低了头,况且要是我暴走了,她还得求我呢。

来回几招,我陷入了一种被动的局势,一直居于下风,如果再打下去,凭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我铁定输了,说不定真被她给做了。

我怎么还不暴走?

蓦地,我注意到了她头上的一根簪子,转念一想,如想取胜,只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了。随即剑招连变了五路后,于是我一剑送上,横削了过去,直撩下了她发髻上的那根簪子。一刹那,她那头青丝如瀑布一般垂落下来,她大惊,一下子乱了阵脚。

此时,某彪悍动物狂声嘶吼,秘向她扑了过去,将她扑倒在地,她手中的剑也随即跌落了出去。待我看清那彪悍动物,原来是将军。将军浑身湿渌渌地张着嘴以牙正抵住她的咽喉,她恐慌了,一动不敢动。

“将军,我的好将军,亲亲,果真没白养你。”我赞赏了将军,一脸幸灾乐地望着衡敏那熊样,嘲讽道:“人算不如天算。眼下,谁可以主宰谁的命啊?”

她一脸惶恐,甚至不敢开口。我很小人,很“人仗狗势”,当别人势头一过被我反欺压时,我会将这劣质挥发的淋漓尽致。上次被她给打落水的事,我还没跟她算呢,趁这个机会,跟她算清了。

我轻拍了两下她丽的脸蛋,奸笑道:“呵,如今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今日我不打的你满脸开,你不知道儿为什么这样红?我先来试试这两天练的点穴,先定了你再说。”说着,我便抬起手在她身上七戳八戳地比划了几下,正想试试那点穴管不管用,好歹我盯着那的人体穴位图研究了好久。

突然她更慌了,忍不住地颤声道:“你……不要乱点……那是膻中穴……你不要乱点……假如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岑和……我哥……都不会放过你……啊……”

我还没点,她叫什么?听她的尖叫声,貌似将军的牙又使了点劲,不知是像刚才一样仅仅只是将牙磕在她的颈间,还是真的有使了力的咬住?血腥啊。

思纣了一下她的话,也对,万一她真的被我点挂了,我对寻也无法交待,寻对死去的老宫主无法交待,对衡成也无法交待,所以,此法放弃。我还想用剑挑了她身上的衣服,让怎么来到这个世上,就怎么在这给我好好地躺着直到天黑,但又想到万一她像小龙一样被人给非礼了,我又要负责。话说我真的不太适合做魔头,心慈手软,算了,还是绑了她。

“好吧,看在我们家小的份上,我今日放你条生路,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你得给我学唱首歌。”很满意地看着她从一脸惶恐到一脸惊愕再到一丝欣喜地眨巴着眼睛,我撕了她的裙摆几个长条,将她的双手双脚全给绑上……

很久很久以后,我留下将军好好“照顾”她不能出意外。临时走之前,我给她来了一个特别响亮叭唧口水吻,尔后,独自一路朗声笑着回到卧房内,耳边依旧很清晰地能听到某个三八人一直以高难度的颤音所唱的歌曲:“……顽强的我是这场战役的俘虏,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难怪当年那么多人喜欢听这首歌,真的好有成就感,原来这首歌可以这样听……

之后,我听说某人经常里做恶梦,发誓要杀了天下间所有的狗。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家将军怎么“照顾”她的,但我只知道将军除了有撕咬布料的习惯之外,还有就是很会模仿人。

人找你麻烦也就算了,最多小肚鸡肠些,如果男人也找你麻烦,那铁定是个大麻烦。

俗话说的好,事不过三,那麻烦就来了。

第三日,今日施计,让将军去伺侯白骨精,我和开心方能得浮生半日闲。怎奈这片刻,也不得安宁。瞧,那金木水火土五只蝴蝶,已列尔齐的来到你身边,说白了就是来找你麻烦的。

“既然你已经来到蝶宫,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在这安然的待下去。”

“切,谁说我要在这待下去?等他做完他该做的事,我们自然会走。”我嗬。

“不可能。”那个叫老土的人首先叫了出来,他的代号貌似叫土蝶,还真是有够老土的。

“老妈,怎么回事?”开心拉了一下我的衣裙,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