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楚姿便急急离开教室往家里赶。她家在本市,家境却很差,父母都是下岗职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三姐弟靠父亲摆水果摊,母亲给人擦皮鞋供养,她从高中起假期便到处打短工,她不明白家庭情况这么糟了,父亲为什么还要捡个不会帮忙的白痴女孩回家。

楚姿往校门赶,同样往校门赶的学生也特别多,人流涌动,很快道路便堵住了。

楚姿莫名其妙。她拉住一个匆匆往校门跑的同学:“地震啦?都跑出教学楼宿舍楼?”

“不是不是,快走吧,别拉我了,迟了就都被人围住看不到了。”同学急急拉起她一块跑。

“看什么?”楚姿气喘。这个同学平时上体育课连五百米都跑不动,现在却堪比刘翔,速度那个快哟。拉着她在人群里飞一样穿梭。看看周围的人,楚姿更惊奇,堪比刘翔的人真不少,奇怪的是都是女孩子。

等她们左冲右突来到核心圈,楚姿明白了,比大地震还让人颤动,校门口的一辆兰博基尼边站着两个人,中年人楚姿没注意,她的眼珠给那个优雅的身影吸住了,一瞬间忘了呼吸。

看到他,楚姿才知道什么叫帅,什么叫英俊,什么叫迷人。

那人年约二十,有着一头黑色浓密的头发,月白衬衫的花饰领口和袖口翻到外面,配着剪裁得体的珍珠白休闲短外套,那衣服的材料即使是楚姿这样对此一窍不通的人也能轻易看出它的精美与昂贵;大约一米八五的样子,身影挺拔,只能用玉树临风来形容。举手投足间,高贵典雅。

鼻梁挺直,黑色的眼睛深邃而神秘令人联想到无星的夜空;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含着淡淡的笑意,优雅而惑人,带着一股高贵不凡的神气;细看他眼眸深处,却又有一团赤红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一扫第一眼的和煦,让人不敢对视。让人不自觉地感到畏惧,不敢接近。

五官和皮肤有着大理石雕塑般的细腻质感,他随意的姿态显出一种自然的优雅带着某种贵族气质——高高在上,又彬彬有礼,看似亲切得体,实际上却是让人难以亲近。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透出一股激流,楚姿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犹如激光般的视线正在灼烧着自己的脖子。

“好一个帅哥,妈的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帅哥了,那些个港台明星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不够。”同学赞叹

虽然楚姿平时极有理性,也不由的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不得不承认,他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男人。”楚姿心头暗语

他的眸光是如此深邃,令人难以捉摸,却又在不经意间牵动着你的心;至于那额头自然垂下柔软的流海,更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的光彩。

“同学,请让让。”

他开口了,声音温和有礼,却隐着一丝冷漠、一丝诱惑。

人群不由自主地让出一条通道。

挺拔的身影向前迈步,唯美而又充满爆发力的金属腰部,线条犹如刀削,加上无数链条组合而成的腿部,使它移动间给人一种坚不可催的感觉。

凌傲天出现在B大的短短半小时征服了B大众女生的芳心。

楚姿一路上恍恍惚惚,脑海中只有凌傲天的影子,同学的话不断在耳边响起:“楚姿,凌傲天是云天集团的继承人,听说他父母去世了,现在他就是云天的老板。这么出色这么有财势的人,你不要放过啊!你是我们系的系花,B大除了二年级的宁熙,只有你配得上凌傲天,听说他也是一年一班的,跟我们同班,出手吧。迟了就给别人抢去了……我要是有你漂亮,我肯定去追求凌傲天”

“楚汉,我跟你拼了,你自己老婆孩子都养不起,你还有那个好心养孤儿?谁知你是养孤儿还是养小情?”踏进家门时她还没回过神来,母亲的哭闹把她的魂魄拉回。

屋里母亲正扯着父亲撒泼捶打,一个小女孩惶恐地躲在父亲背后。

“妈!”楚姿拉开母亲,万分无奈,贫贱夫妻百事哀,父母未下岗前她一家人也很和睦的,现在却三天两头吵架打架,母亲总骂父亲没用没出息,楚姿作为长女,没少听母亲唠叨父亲无能。

楚母见女儿回家,援兵到来,拉着女儿对丈夫一番控诉:“小姿,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家是什么情况,你爸还要收养孤儿,养嘛也可以,这么大个人总得帮忙干点活吧?你看看……”楚母一指漆黑的四壁,把女儿拉到厨房。

天啊!

“怎么回事?怎么会着火?你们做饭时不好好看着炉火?”楚姿急坏了,厨房着过火了,煤气灶油烟机铁锅什么的都烧变型了,家里什么情况她很清楚,哪有钱再添置?她得好几个月吃包子了。

楚母气呼呼地指向楚父后面的小女孩:“就是她干的好事,早上我和你爸出摊去了,让她帮忙中午做饭给你弟弟和妹妹吃,她就把厨房搞成这样,还好我不放心回来看看,及时发现,要不整个屋子都给烧了,我们一家还不知住哪里呢?”

这是什么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啊?楚姿抚额,她十三岁就包了家务让父母能出摊中午不用回家做饭了,十五岁已经到处打小工赚钱帮补家庭了,这个小女孩十六岁了还不会做饭?不会做饭也罢了,怎么会弄得把厨房都烧了呢?

“先别说这些了,妈,我赶紧把厨房收拾了,煤气灶油烟机电饭锅不买不行,你跟爸去出摊吧。”抓紧挣钱是正事。楚姿打发父母出去赚钱。

“那她呢?还留我们家里?”楚母不乐意。

“不留我们家你让她一个小女孩在外流浪怎么行?慢慢地教就好了,你别光老骂人家。”楚父更加不乐意

……

两人开始对骂

“爸、妈,你们出摊去,我跟她谈谈,不用你们管。”楚姿气恼不已。

楚家的老大是楚姿,女儿貌美懂事,楚父楚母一看女儿发怒,忙偃旗息鼓出门赚钱去。

“你过来帮忙。”楚姿招手叫那个小女孩来搭把手整理厨房。

小女孩就是离开学校的秦思,那天她哭了一上午,到底不愿回教室,到校门口拿了行李袋打算回秦岚B大宿舍,N市那么大,早上秦岚赶时间打出租车到学校的,秦思如何认得路回去?在市里转来转去没找到B大,后来想回二中去等着秦岚,当然也找不到。身上总共有一百二十元,她这次比较会打算了,住了十天最便宜的十元一晚的私人小旅店,每天一顿只吃一个五毛钱的包子,打算等秦岚找她,N市那么大,每天擦肩而过的多少人?秦岚往网吧里公园那些中学生去的多的地方找她当然没找到。秦思后来连十元旅店都没钱住了,只能露宿街头,到菜市场捡一些人家扔掉的可生吃的东西充饥,那天中午饥饿难耐,站在楚汉的水果摊前看着水果眼馋,楚汉看她实在可怜,便好心地给了她一个苹果吃,秦思在周围转了转,傍晚时又来到楚汉的水果摊前,眼巴巴看着楚汉,楚汉一问,秦思也说不清楚,楚汉只听得她说有个姑姑,认为秦思是父母双亡姑姑不愿抚养了把她扔一边不管了,心下甚是可怜秦思,听秦思说身上没钱了,便把秦思带回家。

十六岁了,能帮忙了,楚母开始也没说什么,寻思得一个家庭劳动力也不错。她开心得早了,秦思除了能自己穿衣洗漱其它一概不会。到楚家这些天,什么活都帮不上忙。楚母脾气很暴躁,教什么说个三言两语秦思不会就开始打骂,然后楚汉看不过去,开始责备老婆,也顾不上教秦思,如此秦思又急又怕更加学不会。今天楚母气极,跟秦思讲了怎么做饭便出门,不想秦思竟把厨房烧了。

楚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厨房清理好。

“你在家里呆着,我出去买煤气灶铁锅……”楚姿叮嘱秦思一番,出门离去。

等她从商场几番比较买了东西回家,父母与弟妹都在家,父亲正追打弟弟,母亲跟在后面打骂父亲。

“又怎么啦?”楚姿无奈。

“你弟弟骗秦思说去买东西,不知带她坐车到哪儿,下车后自己偷偷回来了,把人家丢下不管了。”楚父亲气得要命。

“就是要丢掉她,好好的把我们家的东西都烧了,为什么还留她在我们家?”楚姿的弟弟哭喊,屋里如开了锅的粥一样闹腾。

……

“别闹了,弟,你把人骗到哪里?我们快去找吧,这都快黑天了。”楚姿烦恼地说。下午她与秦思边干活边谈话,已经知道秦思就是一个幼稚园小朋友的生活能力,

“不找,就不找。”楚姿的弟弟嚷:“姐,爸糊涂你也糊涂吗?她要能帮忙还好,可你看来了这些天了,什么都不会干?我们家又没什么钱,姐你出去打工一学期才赚多少钱?爸妈都多久不给你生活费了?现在锅灶又是你出钱买的,你还有生活费吗?人家象你这个年龄穿得多漂亮?天天花枝招展跟朋友同学玩耍,而你却是到处找工打工,还有我和妹妹,我们在学校都给同学笑话我们穿得难看,我们也不需要穿名牌,可是妹妹穿的都是你的旧衣服,我穿的都是亲戚给的……家里三餐都吃的什么?多久没闻到肉味了?姐,我们家有那个能力做善事吗?”

楚姿的弟弟越说越伤心,楚姿给他勾起心头凄苦,止不住哭了起来,妹妹跟着大哭,捶打着丈夫的楚母也放了手跟着滴泪,楚汉蔫了,跌坐在门边无言……

9

9、宝贝成野草...

路灯昏暗,黑影瞳瞳,行人车辆川流不息,秦思蜷缩在路边,眼珠不错地盯着每一个过往的路人,她盼着楚汉能来找她,那个伯伯那么好心,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身边走过无数人,秦思没有盼到楚汉,渐渐地她失望了,她开始寄希望于那个姑姑,也许那个姑姑会找她,就象那时在旭日时她丢了,她爹娘和哥哥找到她一样,她不知秦岚此时正悲伤未婚夫变成了陌生人,根本想不起失踪的侄女。

夜深了,行人车辆越来越少,泪水模糊了秦思的视线,她心头一千遍一万遍呼唤:“哥哥、爹、娘……你们在哪里?你们怎么不要潇儿了……”

空旷的街头,秦思蹒跚前行,孤零零一个人走在宽阔的马路上,路灯把她的身影拉长,那样的静寂无言,那样的孤凄无依……

如果谢娴稳知道自己的潇儿流落街头,肯定急疯;如果顾墨知道自己的命根子无家可归,肯定心疼死;如果顾峰知道心肝弟弟吃了这么多苦,肯定命都不要也不能让弟弟受这样的苦。可惜谁也不知道,谢娴稳正忙着与朱奕凡扯皮离婚,顾墨正沉迷美好的梦乡中与妻子緾绵,顾峰经过两次催眠已接受了新角色,完全融入凌傲天的生活中。

一家子四人在这个城市中,各有各的际遇,却偏偏是一直在父兄小心翼翼娇养呵护下长大的年仅十二岁的顾潇孤苦无依多灾多难。如果是顾潇穿到凌傲天的躯体,那他再笨再不会做事,凌浩也不会嫌麻烦,凌家有的是钱,养个米虫又如何?侄儿能活着就好。如果是顾峰穿到秦思身上,那他不可能笨笨的不会整理清洁做些杂活,也不会撞倒同学,即算撞倒了也不会连道歉都不会,更加不会连秦思两字都不会写,当然更加不可能负气离校,退一步讲,即算离校了他也能找到工作谋个安身之所。

一切只能说天意弄人,无法怪谁。

秦思的苦难并没有结束。流落街头挨饥受饿什么的跟她接下来的遭遇相比,实在不算什么。

天色微明时,走了一晚的秦思在天桥下蹲坐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如卖火柴的小女孩一般沉迷到美梦中。

“潇儿,怎么样?好吃吗?”爹爹端了一大盘吃的放在他跟前。

“弟弟,喜欢吗?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小蛐蛐。”哥哥摸着他的头,宠爱地问。

娘给他披上一件外袍,无奈地摇头浅笑:“穿这么少,不冷吗?”

……

叭叭叭……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把秦思从美梦中震醒,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辆,秦思叭嗒叭嗒掉眼泪。

揉揉发麻的腿,秦思开始在街头徘徊,昨天早上在楚家喝了一碗稀饭到现在她都没有吃过东西,秦思饿得两眼冒星星,有气无力地拖着脚摇摇晃晃地走着。

“啊……”秦思尖叫,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摸了一把,秦思羞愤地想怒骂打人,那萎琐的人却早骑着自行车走远了。

走走停停到了中午,秦思又累又饿,她来到一家饭店前停下了,摸摸衣角绞绞袖子,秦思鼓起勇气来到收款台前:“阿姨,你这里招工吗?”

饭店里的洗碗工刚好辞工,目前还没人洗碗,老板娘看看秦思,小女孩很乖巧可爱,只是太小了。

“小妹妹,你太小了,我不敢招你啊。”老板娘遗憾地说。

有门儿

“阿姨,我不小了,只是长得小些,阿姨,我家里人不要我了……我没处去……你就留下我帮忙行吗?我不拿工资,只要给我吃住就行。”秦思边说边掉泪。

“阿姨,我昨天到现在都没吃饭,你就留下我帮忙吧。不会做的我会好好学的。”看老板娘神情有所松动,秦思又加了把火。

秦思长的实在太可爱了,老板娘不自禁心软。

“行,只是有人查不能说是在我这里打工,你就说是我亲戚家的小孩。你叫什么名字?”老板娘答应下来。

“秦思”

老板娘转头招来另一个女孩“阿芳,你带秦思到厨房去,看看有什么现成的先拿些给秦思吃,再教教秦思洗菜涮碗吧。”

秦思费老大劲终于学会了洗碗洗菜,在饭店做下来。

教她的女孩阿芳也比较有耐心,老板娘比楚母脾气好,秦思磕磕碰碰摔了N个碗也没指责她。秦思卖力地学习着做事,虽然笨拙,却不偷懒,老板娘看在眼里,很是怜惜她,虽然秦思说不要工资,老板娘也没薄待她,见秦思没有衣服,还亲自上街给秦思置了三套衣服,后来天气渐凉,又给秦思买了外套保暖裤。秦思很感激,阿姨前阿姨后嘴巴甜的抹蜜,把老板娘哄得更疼她了。

因为天气渐凉,老板娘心疼秦思洗菜洗碗手稍稍冻着,于是让她学习着上菜,洗菜洗碗的活另招了一个中年妇女做。

老板娘是好心,不过秦思却因此招来麻烦,导致再一次流落街头。

秦思因为不认字,所以点菜是阿芳,她负责上菜,开始几天也没什么事,虽然秦思上菜时颤颤惊惊小心翼翼一点不熟练,然而她长得好,客人有时打趣说她酒没倒满,碟子放满海鲜壳骨头了也不懂得撤换,茶壶没水也不懂要加,但都是善意的,通常秦思腼腆一笑,脸一红,客人还反过来安抚她:“慢慢来小妹妹,刚开始就这样,做时间长了就好了。”

几天后,麻烦来了。这天晚上,饭店所在这条街的黑帮来收保护费,头子留在她们饭店吃饭。秦思去上菜时,纯真无瑕的模样吸引了那个黑帮头子。

“呀,小妹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见过啊?”黑帮头子勾起秦思小巴。

秦思厌恶地扭头,不哼声掉头就走。

黑帮头子被落了面子“哼,装什么清高?小妞,大爷我看中你是你福气。”

拽过秦思臭哄哄的嘴就啃上去。

啊!

会屈服的就不是脑里装着顾潇的秦思了。秦思狠命一咬,黑帮头子的下唇差点被咬下。

“啪……啪……”秦思被扇了几个耳括子,摔倒地上,黑帮头子也不顾有兄弟在场,扑上去双手胡摸乱扯,就想强*

秦思再不懂,也知道不能束手就擒,她拼命挣扎,口里高呼:“阿姨……阿姨……”

“强哥,强哥,你放了她吧,小孩子不懂事,你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放了她吧……这是我家侄女,你这样我没法跟我姐姐交待啊。”闻声赶来的老板娘急坏了,不住口求情。

“放了她?你看看我的嘴。”

这个?老板娘终是无法看着秦思受辱。

“强哥,我先拿五千元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我侄女请你放过她,行吗?”

黑帮头子想了想,也总不能真当着这么多人**这个不识相的小女孩,他踢了几下秦思,骂骂咧咧跟着老板娘去吧台拿钱了。

天亮了,秦思又一次流浪街头,昨晚老板娘对她说:“秦思,我不能留你了,强哥惦记上你,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再来,你明天天亮赶紧走吧。”

老板娘为她破费了五千元,秦思非常内疚,也真的担心那个恶心的人还会再来,只能答应离开。今天天刚亮她就离开了,比以前好点,她兜里有老板娘塞给她的五百元。秦思暗暗发誓,她以后有出息了,一定回来报答这个老板娘。

有了在饭店工作一个月多的经历,秦思胆气壮些,她一路找饭店,见个饭店就壮着胆进去问人招工吗,然而她太小了,一看就是未成年人,也没有身份证,问了好多饭店都被拒绝了。

黄昏时秦思进了一个饭店,收款台里是一个男人,她壮了壮胆重复了今天已经说了很多遍的话:“老板,你这里招工吗?”

一口大黄板牙的老板抬头,眼睛一亮,小姑娘长得可真鲜嫩水灵。

“嗯,小妹妹,你要做什么工?”

秦思疑惑,饭店还有什么工?不就洗碗或上菜吗?

“我可以洗碗,也可以上菜。”

大黄板牙*笑:“小妹妹,那太辛苦了,你可以做又不辛苦又来钱多的。比如,嘿嘿,做小姐。”

小姐是啥米秦思不懂,不过大黄板牙的*笑她看懂了,跟昨晚那个恶心的人一个样,秦思夺门而出。

天黑了,秦思花五毛钱买了个包子吃,之后开始找家庭小旅馆。

小旅馆都是公共卫浴间,在卫浴间,秦思不注意又给一个男人摸了一把胸前,她抽抽噎噎哭了一整晚,非常气恼自已女孩子的身份,忽然想起前世听爹爹说过娘女扮男装救爹爹的事,灵机一动,第二天秦思找了一家理发店,理了个小平头,又到地摊买了两套小男孩穿的衣服,把原来女孩的衣服撕成布条束起胸前,穿上T恤加件外套,秦思看起来就是清秀好看的小男孩了。

秦思又接着开始了她的找工之旅,变装小男孩后她没有再受到骚扰了。不过因为年龄小,大字不识一个,身份证也没有,始终找不到工作。老板娘给她的五百元越来越少……

作者有话要说:唉!发了四天了,点击、收藏和评论还是好少,积分增加的好慢啊!偶想爬月度榜的愿望什么时候能实现啊?会不会是一场梦?

来点评论支持支持吧,偶在此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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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无心的人...

B大的一年级一班成了风水宝地,学生格外多,与其他班级教授不点名的课便稀稀落落坐不了几个人成了强烈对比。细看,一教室黑压压的全是女孩子,教授叹气,现在都是些什么学生啊?

不能怪学生,哪个男学生愿意坐在一个男性公敌旁边做绿叶?哪个女学生不希望在千古难得一见的白马王子身边表现一番?说不定某天白马王子意外喜欢上自己,那自己就能小鸭变天鹅了。

男性公敌就是凌傲天。凌傲天每堂课都上的,课堂上认认真真听课记笔记,学的那是要多好有多好,没有一个老师不赞叹不喜爱。课余时间浸在图书馆看书学习,B大图书馆的上座率自他到学校后噌噌往上窜。

凌傲天见了老师同学都亲切地问好打招呼,谁都夸他有礼貌,实际上见了老师同学问好打招呼的可不止他一人,可是凌傲天犹如天上的明月,他跟谁打招呼便仿佛放□段的国王,还有谁不受宠若惊?

这么一个五好青年便犹如一块香喷喷的大蛋糕甜腻扑鼻的蜂蜜,周围围满嗡嗡叫的蜜蜂。

对着身边来来往往的女孩子,凌傲天都是含蓄冷淡地对待,有表白的他很干脆地拒绝,不婉转不动心,没有多久他便得到一个外号----无心的人

这个外号并没有枉冤他,任谁跟他相处一段时间都有这个感觉,凌傲天表面上待人亲切,可是那亲切流于表面没有从心里透出,那只是一种教养使然的礼节,他是虚浮飘空的一个人,除了学习,什么也引不起他的兴趣。“这是一个学习机器。”连老师都无奈地如是说,“他的心上只有责任与道德,没有情感。”

凌傲天的出色,自然引起学生会的注意,学生会副会长宁熙来找他加入学生会了。

宁熙出现在图书馆时引起了一阵轰动。

与凌傲天是女同学心中的梦中情人一样,宁熙是男生心中的妻子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