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嗯,那个,我叫你什么好呢?老师?”秦思苦恼,她与凌傲天通过那么回电话,还没叫过凌傲天。

“叫我哥哥好了。”凌傲天可以感觉到秦思在皱眉头,他微微一笑。

“不要,哥哥是我哥哥的专利,不能喊别人哥哥,我喊你老师吧。”没想到秦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老师?我没那么老吧?叫名字吧。”凌傲天微感失落,他很想听秦思脆生生的声音叫他哥哥。

“好的。”不叫哥哥叫啥都行。

“秦思,也别给楚姿知道我在辅导你学习,平时还是好好听她讲课,不明白的再问我,知道吗?”

“为什么啊?”

“你答应就行,不用问了。”秦思这么小,解释了她也听不明白。楚姿的家境那么差,她需要这份工作,凌傲天虽然对楚姿无意,对她的家境却是很同情。如果她知道自己在教秦思,想必她也没脸再要这份家教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坚决再写一章,让谢娴稳和英若风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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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迟来的相聚...

云天集团一片散乱。乱糟糟如一团乱麻。半年内凌志去世凌浩接班,现在凌浩又一点工作交接安排都没有就去了首都,凌傲天一个在校学生,颇为□乏术。在人心浮动的环境中,谢娴玉脱颖而出。

谢娴玉是有野心,然而这回却不是为了什么目的,只是因为凌傲天对她的帮助,抱着为凌傲天分忧的想法,因而殚精竭虑,想帮凌傲天把这团乱麻理顺,她处在那个位置,听到的比凌傲天全面具体,又因为在大哥身边听多了,对管理也有一些独特的心得,因而听到一些谣传后也不用请教谁,心头便有了主意,她直接找凌傲天。

“凌先生,我听下面的人在谣传凌总不是去北京,而是对你不满不乐意做二把手在撂挑子;也有人在传云天有财务危机,凌先生上北京去筹款了。”

“竟有这样的说法。谢谢你了,你有什么看法吗?”凌傲天很看好谢娴玉。

“凌先生,我看散布凌总撂挑子的人可能是想排挤你;谣传云天财务危机的应该是对手公司。对前一种人,从内部找出来,这应该是云天的高层,直接明升暗降,调出实权位置。帮对手公司在我们公司内部散发谣言的人,估计是职位比较低的,直接开除,杀鸡儆猴。你看怎么样?”谢娴玉献计。

“嗯,这个方法可行,谢小姐,找出这两个人是关键,你能找出来吗?需要我派人帮忙吗?”

“能,没问题。”谢娴玉这点能力是有的。

“好,那就麻烦你了,全交给你了,交给别人办我也不放心。”凌傲天安心了。

谢娴玉告辞,到门口时又回头:“凌先生,我有一事不明白,请教你,你为什么这样帮我?为什么一点不担心我骗你?”

“谢小姐,我只能说我也说不清楚,就好像,好像你是我的亲人,谢小姐,说真的,有时我甚至觉得你比我叔叔还来得亲切。”凌傲天沉思了一会,给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造谣之人很快找出,找出线头一切很快理顺,云天正常下来,谢娴玉也不用留在幕后,凌傲天还要忙着上学,直接把谢娴玉提为总经理助理,很多事委任她执行。谢娴玉直接跳了好几级,原来宣传办的同事眼红的赶上白兔眼了。暗悔当初没有拍谢娴玉马屁,白白失去了患难知交的大好机会。

谢娴玉升职是好事,不过她更忙了,往年是一家人回老家过年的,今年她回不去了,谢耀辉于是回老家接了母亲到N市过年。

年三十这晚,谢娴稳也到大哥家过年,却没有遇到哥哥的养女,她听母亲提过,因而好奇地问:“哥,你收养的女儿呢?听说你很疼她的,怎么大过年不在家里和我们一起过年?上哪了?”

谢太太呵呵笑:“在我妈家呢,昨天我带秦思去我妈家,我妈喜欢的不得了,我们姐弟两个都是儿子,我妈想孙女想疯了,不放秦思回来了,说等初二再给她回来,你在家多住两天吧,初二就能见到了。”

谢耀辉接口:“住她姥姥家就住姥姥家吧,都一家人,没什么。横竖我们是一家子团圆。你们不知道,我们老家家中还住着一个妻离子散的人呢!”

哦?除了谢母,其他人都好奇怪地看他。

“妈,你说。”见母亲张着嘴,谢耀辉把讲故事的乐趣交给母亲。

“就系……”谢母一口气说出来,有些气喘,舀了一口汤准备喝。

“妈,你说什么?你说那个人到我们村里找老婆?他说他老婆叫什么名字了吗?”谢娴稳抓住母亲的手,身子在发抖。

“听讲叫宁睿……”谢母接下来的话谢娴稳没有再听下去,她急促地说:“妈,哥,你们吃,我走了。”

一家人回过神来,已不见谢娴稳的身影,院中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谢耀辉追到门口,已不见汽车踪影。

“神经病?找老婆的这人是那个神经病。”谢娴玉云云自语。

“什么神经病,你说清楚?”谢耀辉皱眉。

“就是……这样……那样。”

谢娴玉说完,与谢耀辉同时顿悟:“顾墨?顾墨。这个人就是那个顾墨。”

谢娴稳上了高速,心口的狂跳盖过了马达声,她的双手双脚都在发抖,冷静冷静,她对自己说。心中默默地把交通安全标语念了个遍:欲速则不达,慢行早回家;心中交规在,眼前路自宽;宁停三分,莫争一秒……

就这样波若波若蜜般念了N遍后,总算控制住猛踩油门的脚。

没有磕磕碰碰也不是一路畅通,这是春运期间,辛勤的人民交通警察大年夜也不敢疏忽,小轿车也不能避免有超载啊犯罪啦酒后驾驶啦。一连串检查下来,原本六个小时能到达的路程,愣是开了十个小时,到下高速时谢娴稳双眼通红,眼眶发黑,喉咙干哑,心口绞疼,她是那么的害怕,就因为这一晚的耽误,她再一次与顾墨擦肩而过。

下了高速了上了国道,二十公里后拐上乡道,七弯八拐走完,把车停在家门外,谢娴稳紧张得无法下车,

一个声音说:顾墨就在里面等着你。

另一个声音说:顾墨早走了。

一个声音说:你奔波回来,不就为了见到顾墨吗,下车吧。

另一个声音又说:顾墨会不会嫌弃我?我又黑又瘦,根本无法跟旭日的宁睿相比。

……

再怎么打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谢娴稳下了车,推开了家门。

“顾墨“很小的一声顾墨从她口中逸出,没有人回答。

“顾墨,顾墨,顾墨……”查看了各个房间,谢娴稳瘫坐在客厅地上,她,又一次与顾墨错过。

此起彼落的鞭炮声响彻乡村大地,喜乐的新年歌曲从千家万户中传出,沉寂的只有谢家老宅,空旷的客厅中,谢娴稳枯坐地上,如失明的人,等待着,思索着。在黑暗中仰望,期许,渴望黎明的到来。

思念如沙漏般压榨着她的心,只有思念,再无其它。有人说一个人的思念是痛苦的,两个人的思念那就是幸福,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思念就像残忍的魔鬼,此时已经将思念了千遍万遍顾墨的谢娴稳折磨到尽头。

无论如何,生活总算给了她希望,谢娴稳从地上站起,又到各个房间查找了一遍,确实没有其他人留下的衣物,她环视了一遍客厅,默默地离开。

竹林里,英若风正倚在一丛竹子上发呆,这几天,村里在外的人差不多回来了,他挨家挨户又问了个遍,没有一个是他要找的他的妻,难道:只有他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他的妻子与孩子并没有一起来?没有妻子孩子,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有什么?他还要追寻什么?

宁睿的笑声被风揉散在竹林里,江水溶解了她的笑脸,圈圈漩涡抽吸走了他们的一家的欢乐;英若风的灵魂被风带进了迷雾里,尚未消散的露珠如同他那颗破碎的心,跌落泥地里。

“睿,我要去哪里找里?睿,告诉我,我要去哪里找你?宁睿,你别躲我,告诉我,我要去哪里找你?”英若风狂吼。

“我就在这里,你不用去找我了,顾墨。”一个声音哀哀响起。

谁在说话?这是谁?一个女人站在他的身后,英若风傻傻地看着她:“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你是宁睿吗?”

女人点了点头:“是的,我是宁睿,宁元,你的妻,你还要我这个妻子吗?”

一种纯然的快乐情绪就像酒精在血管里一样,开始把英若风从半痴半呆转化成兴奋的晕眩。他的喉咙发干,全身轻微地颤抖,最后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

他冲过去抱住女人,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的哭声,凄苦而激动的哭声中混合着一声声的“睿”……

委屈、喜悦、思念、苦痛,随着那一声声的“睿”敲击着谢娴稳的心。

一切口头语言都是多余的,饥渴地双唇找到日思夜想的甘泉,灼热的舌头挤进她的口中翻搅,再也无法停下……

英若风一只手从谢娴稳腋下穿过,牢牢地将她嵌进怀里,另一手扯开她的外套,隔着毛衣覆在她的绵软上,急速而粗鲁地揉搓起来,他灼热的**一下一下地击打在谢娴稳的**上,谢娴稳颤抖了,仿佛脑子里已经被烧成了一团糨糊,她想……想要解放……

英若风灵巧的手就在这一瞬间,穿过毛衣往捏住她的顶端一压,谢娴稳脚一软,緾绵腓侧地呻吟了一声:“啊!……”

……

从中午到黄昏到晚上,竹林中已是漆黑一片

谢娴稳都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的高*,一个个一瞬间的快*,凑成了天长地久……

27

27、既喜且忧...

这一个年,谢家人是在忧喜交织中度过的。年三十晚谢耀辉怕妹妹在开车不敢打手机,到第二天早上拔打手机却只听到一遍遍的:“你拔打的用户已关机。”

谢耀辉急了,跟母亲说:“妈,我们回乡下去看一下吧。”

谢母想了想,怕女儿与那个痴情人正情浓,去了反而打扰了,于是说:“先打个电话问一下阿先吧,叫他去我们家看看。”

谢耀辉一想,也是,自己也要到处拜年或招待来拜年的人,一个电话打到邻居阿先家。

“娴稳啊?回家了啊。我见她的车停在家门口的。要不要我去叫她来听电话?不要。嗯,那行。不客气,拜拜。”

路上没出事就行,反正那么大个人了也不用操心,谢家人于是没有到老家去打扰英若风与谢娴稳的两人世界。

秦思初二从姥姥家回来,迫不及待给凌傲天打电话。

那头的凌傲天正看着手机发呆,他一直在等秦思的电话,由于秦思在谢家住着,凌傲天怕自己太频繁找秦思会引起谢家人的误解,两人约好了每次都由秦思找他。

秦思的手机号刚显示,铃声才响半截他就接起来了。

“傲天,新年好。”

“秦思,新年好。怎么初二了才给我打电话拜年啊?太没诚意了。”冰块一样的凌傲天竟会开玩笑,B大的学生听到了肯定下巴掉一地。

“不是啊,我一直想给你打电话的。”秦思委屈。

“那为什么今天才给我我打啊?”凌傲天从接到秦思电话起心情已经阴转晴,几秒间直达碧空万里无云境界,他喜悦无限,逗起小朋友。

“我前几天一直在姥姥家住,就是我阿姨的妈妈家,晚上姥姥跟我一起睡,傲天,有人在我不敢随便打电话。”秦思没说她为什么不敢打电话,她跟凌傲天每次一通起电话来至少是半个小时,她怕姥姥家的人跟阿姨说她太会花钱了。谢耀辉与太太都非常疼她,然而再怎么也不是在自己的哥哥爹爹身边,经过之前的流浪生活,秦思已经是懂事敏感的孩子,就是在谢家餐桌上,她自己夹菜都是夹青菜,贵点的肉、海鲜她都不敢夹的,全是谢耀辉与太太夹给她了她才吃。这是一个孤儿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楚姿只看到她表面的风光,凌傲天却不需要秦思说出来便领会了,这一瞬间他的心被什么攥紧扭曲。

“秦思……秦思……秦思……”凌傲天痛苦地倒在椅背上,左手捂住双眼,却无法控制住奔涌的泪水。

凌傲天的心疼通过那一声声的低呼传到秦思心间,秦思呜呜哭起来。

她抽泣着说:“傲天,伯伯跟阿姨对我很好的,真的。我已经很幸运了。我这样只是因为我知道,他们没有义务养我,我要尽量地不给他们添麻烦。”

“秦思,要不你到我身边来吧,我来养你。”凌傲天控制了许久,终于能顺利地说话。

“不要,伯伯对我那么好,我这样走了他会伤心生气的,还有,傲天,你养我的话,人家怎么看我?”之前谢太太误会她,秦思约略懂得这个社会是什么个复杂样,她现在在谢家,是谢家的养女,这说得过去,去凌傲天身边,以什么身份生活?

“秦思,我想见你。”半晌,凌傲天说出这么一句。

“我……我……”秦思犹豫了很久。她也想见见这个她很喜欢的关爱他的大哥哥,可是,谢耀辉因为她之前不堪遭遇的关系,爱护过度,跟她念叨过很多遍叫她没有家长陪同不能出门,她不能违背伯伯的叮嘱。

“傲天,我要伯伯或阿姨带着才能出去,要不,我跟伯伯说,你来我家吧,行吗?”秦思想出了这么个折衷的办法。

“秦思,为什么?你十六岁了,你养父母为什么还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凌傲天非常意外,他甚至怀疑,谢家收养秦思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感觉到凌傲天瞬间对谢家人的敌意,秦思忙解释:“因为,因为我之前……”

“什么?你差点被……好,好,秦思,听着,你别出来了,咱们别见面了,好好听你伯伯的话,他是真的关心你。”秦思差点被**的事谢楠谢旭也不知道,因而凌傲天也没听楚姿说起,此时听秦思一说,想想只差那么一点,去的人如果不是谢耀辉,那现在是什么样?凌傲天只觉得手足都是僵硬冰凉,心脏被吊起,根本无法动作与呼吸。

说了一大串还是不放心,又连忙叮嘱:“秦思,就算是我这个手机号给你发信息要你出来也千万别出来,除了你伯伯和阿姨,任何人要带你出门都别跟着出去,乖啊!”

凌傲天比谢耀辉还离谱,如果可以,他可能想直接做个保险柜把秦思锁住,他这样的想法,也难怪他把顾潇惯成个小白痴。多数强者都这样,对关心的人,不是培养而是无节制地宠爱。

“傲天,那你来我家吗?我跟伯伯说说。”秦思被凌傲天的话勾起念头,她很想见凌傲天。

见秦思,凌傲天是很想,可是秦思说的有道理,如果由他来养秦思,人家会怎么看待秦思,他比秦思还明白,刚才一时心疼,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很不妥。还让秦思生活在谢家,他便必须考虑谢家人对秦思的看法。

“秦思,算了吧,以后你还在谢家生活,那我们就不要见面了,要不你伯伯阿姨会认为你不自爱,这么小就跟男生交往。”

“嗯,好的。”

“秦思,我们老通太长时间电话也不行,手机有辐射,对身体有影响,你跟你伯伯说,让他给你配台电脑,申请个QQ,以后学习就通过QQ语音聊天就行了,不用花钱,还有,每个月我给你手机充值,我估算好留个四五十元给你伯伯交,你不用担心手机费太高的问题。有什么事我QQ没在线就给我打电话,随时都可以,秦思,二十四小时,你想找我就打我手机,不用想什么。”凌傲天像老妈妈那样反复交待秦思

“好的。傲天,你对我真好,都快赶上我哥哥了。”

“你哥哥对你很好?怎么样好?说来我听听。”

凌傲天与秦思开始煲起电话粥,一锅接一锅,这两只从暹罗聊到猪槽,直到1800mAh容量的电池聊到没电滴滴报警,才恋恋不舍挂了电话。

两人挂了电话已是午饭时间,凌傲天却吃不下饭,一个人见人夸的高材生,此时白痴一样一遍遍回想着他刚才与秦思的对话。

秦思的哥哥,那个占据秦思全部思想空间的人,那个在秦思心中无人能及的人,他多么嫉妒羡慕他,他可以那么近的关心呵护秦思,他可以得到秦思那么多的喜爱、依赖与佩服。隐隐的,他却又觉得秦思讲述的她哥哥的事是那么熟悉,熟悉到他刚才在电话里有一瞬的错觉,似乎自己就是秦思的哥哥。

“我太想做秦思的哥哥了,我竟然疯了一样想取代另一个人。”凌傲天苦笑。

他打开电脑,开始写下今天的日记。

挂了电话的秦思被谢太太叫下楼吃饭,餐桌上坐了一个她不认识的,她拿眼望谢耀辉:“伯伯?”

要叫客人什么?

“嗯。叫叔叔吧。”谢耀辉想了下,让秦思称呼客人叔叔。

“叔叔好。”秦思忙跟客人打招呼

“大哥,我……我想跟阿娴复婚。”来人是朱奕凡。一听谢耀辉让孩子称他叔叔而不是姑丈,他急坏了。

“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我妹妹什么时候成了呼之即来挥着即去的人?”谢耀辉冷笑。朱母在朱奕凡重婚后打电话来显耀时他很窝火,朱母的口气活象自己妹妹是被扫地出门的。

“大哥,那是我母亲的主意,我……我会很快离婚的,我现在已经把她赶走了。”朱奕凡辩解。

“朱奕凡,你多大了?还没断奶吗?你母亲叫你离婚你就离婚?叫你结婚你就结婚?你娶老婆做什么?你跟你母亲过一辈子就行。你出轨的事就不提了,打量我不知道啊,你回村子里打听下,你母亲在村里怎么损我妹妹的?你不会一无所知吧?朱奕凡,我大度不跟你们计较,不代表可以任由你们抵损我妹妹,你走,以后我这里不欢迎你,还有,回去转告你母亲,我妹妹也不是没人要的,有人为了她千里寻妻神魂颠倒呢,我妹妹现在就跟顾墨在老家团聚呢,你是过去式了。”谢耀辉拍餐桌,轰走朱奕凡。

秦思呆住了,什么?刚才伯伯似乎提到顾墨两字。秦思想问谢耀辉,谢耀辉却因为被朱奕凡一骚扰,烦躁地出门消遣去了。

吃完饭,秦思还是牵肠挂肚着刚才依稀听到的顾墨两字。她偷偷问谢萌:“萌萌,刚才伯伯提到姑姑跟一个叫什么的在一起,是叫顾墨吗?”

谢萌刚才根本就没注意,也没听清,不过为了面子,他不能回答不出秦思的问话,因而他胡诌:“不是,你听错了,爸是说新姑丈。对吧?楠楠。”

谢楠比哥哥还要面子,当然不能说他刚才在想他的米米号到什么级别了根本没听大人讲话,新姑丈的名字他要是不知道太丢脸了,于是忙点头:“是的,爸说新姑丈,姐你怎么听的啊?”

可能是自己太想爹爹了,秦思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因而也没再去追问谢耀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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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蜜里调油...

谢家老宅中,谢娴稳与英若风两人昨晚从竹林回来后,除了吃喝撒,就一直在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