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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沁儿从来都拿不住风若痕的心思,不知他是在说玩笑话,还是认真的。

微怔片刻,干脆也模棱两可的道,“看不出来,你那么在乎我。”

他的柔情,只给她(十一)

沁儿见过风若痕对女人的暴戾。

在他还没有认出她的那一夜,冰冷漠然,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看。

他傲视天下,唯我独尊,这样的男人说你对他重要,能有多重要呢?

他的心,又会在你这里停留多久?

贺兰沁儿浑然不觉,她已经不再去排斥风若痕为什么会看上她的问题。

而是带着略微怀疑的情绪去在意…他,会在乎她多久?

雨渐渐小了,船中越发明朗,微风夹杂这泥土的芬芳迎着风席席吹来,甚是清爽。

风若痕抿着唇,冷隽的面容上笼着一层莫名魅惑的色彩。

他好像是醉了,微眯着眼,眸光不再刺人般尖锐,恍惚的问身旁的女子,“见不到风曜的这些年,你是不是常常也像今夜这般猜测他对你的感情?”

她被直直戳中了心,骇然的站立起来,哪晓得还是没适应船随着江水荡漾的弧度,腿弯软下去便给风若痕接了满怀。

心跳如雷,沁儿无比抗拒,“放手!我猜测谁跟你无关!”

风若痕暴力的拥她在怀,起伏着胸膛决然道,“你在猜我。”

唇齿间的酒香轻吐在她脸上,她一阵胆寒,失口否认,“我才没有!风若痕你喝醉了!”

“贺兰沁儿!”他似乎是第二次恶狠狠的叫她的全名。

吓得沁儿不自觉的抖了下,天晓得他喝醉了会做出什么事?!

可是她只听到他仿佛迷惘问她,“你是给我下了什么药?嗯?让我这些年一直想再见到你!”

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除了自作聪明,死钻牛角尖的把自己往最危险极端的地方推,还会做什么呢?

“我…”沁儿的臂膀被他捏的麻木,身板直往后扬,根本不敢看他,颤颤巍巍的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到她极力想躲避自己的样子,风若痕眼里的厉色缓了下来。

轻轻的,将人圈起,生平第一次用呵护的姿态,将她揽入怀,说,“我要娶你。”

他的柔情,只给她(十二)

他才是说完,原本平静的天空长长的扯过一道闪电,惊雷滚滚…

沁儿僵在他怀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方才的抵触情绪烟消云散,不知是被这阵雷吓的,还是被风若痕之前说的话惊的。

“你…说什么?”贺兰沁儿不确定的问。

他说的是‘娶她’!

沁儿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曾经风曜也说过,是‘娶’,这与霸道的男人所说的占有是不同的。

风若痕被光晕笼罩的脸庞似乎比往昔柔和了些,他眼睛半眯,眸子里那股凌厉劲依旧。

看出了她的质疑,轻描淡写的冷笑了声,“我不可以娶你?”

“…你…当然可以。”她好像没办法立刻拒绝他,回答得吞吐,他是风若痕,权倾朝野只手遮天,他要娶谁不行?

“你不愿意?”风若痕依旧轻轻柔柔的搂着她,似醉似醒的问。

“你知道‘娶’是什么意思吗?”沁儿不敢乱动,眼神怕怕的瞄他。

只觉情况得越来越凌乱了…

“做我的王妃,跟我一辈子。”他干脆。

“你女人太多了…”她退缩。

“从今以后只有你一个。”那些女人对于风若痕来说是什么,他知,她亦知。

罢了沁儿不可置信的一笑,“你喝醉了。”从今以后是多久啊?就是他没醉,也定然吃错药了吧~

王妃,命就怎么那么好?不是贺兰沁儿没那个自信,做不成风国的准皇后,做个王妃也是便宜她了。

算命的可没说她有国母面相。

揽住她的手臂向内一收,风若痕的面色是她从未见过的…邪气。

“有没有醉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就在她完全没准备的时候将她吻住——

沁儿惊愕,他炙热的舌尖已经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带着丝丝缕缕的酒香,熏得她天旋地转,无法拒绝。

“你放——开——”

居然还说没有醉,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不知不觉,怎么就被沾了便宜呢?

他的柔情,只给她(十三)

雨渐渐的小了,江面趋于平静,清朗的月从厚重的云端钻了出来,银色的光辉轻柔的洒满这片宁和的土地。

巨大的战船悠悠的行在宽阔江面上,后面跟着四只船身相对略显小些的船,一路向西南而下。

“啧啧~”站在船尾甲板上的司空陵手里的折扇挥得起劲,眼睛直直盯着瞭望台那处,“你说要是这让后面的精兵们见了,会是如何?”

丽娘也是手里团扇不停歇,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从窒闷的船舱里出来透气,就见到王爷对贺兰沁儿使坏的一幕。

“还能如何?”斜睨身旁的男人,“王爷也是男人,还不能有个心爱的女子了?”

司空陵笑得冷,眼里蕴含长远的深虑,“有个心爱的女人实乃人之常情,不过——”

拉长的话音被丽娘没好气的接着道,“大人可别告诉我,我们风光的摄政王是不可以有心爱的女子,说穿了就是软肋,丽娘觉得,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就不算是个男人~”

话罢司空陵叹息,怎么就看上个这么多心思的厉害女人?

“是是是,你说得在理!”心甘情愿的认输,他也只会对丽娘千依百顺。

“不过我与沁儿亲比姐妹,这次去见摩罗船王,还不知是个什么结果,沁儿虽会武功,但涉世不深,戒心不强,还有劳大人费心了。”

好的坏的都从她嘴里说出来,司空陵就是爱听,“这点你放心,王爷也是有此忧虑才将沁姑娘带在身边。”

风若痕那个男人,是他的就是他的,认定了,绑在身边,谁也抢不走,有人要是动了歪脑筋,那就是等死!

两人心底达成了共识,再不语,继续…大大方方的看高处那一片旖旎风光。

沁儿被风若痕占尽便宜!

他像是真的醉了,吻得霸道投入,这吻,却又与在花楼被他带回那夜的完全不同。

柔软的唇压覆在她唇上,没有丝毫不适,她被动的随他侵入,思绪不知不觉飞到天边。

(系统抽风,明天下午补更=.=俺实在是没办法了)

他的柔情,只给她(十四)

他是这世上唯一如此亲近她的男人,而且还是…两次。

她从来不了解风若痕,最直接的感知是害怕,其次…其次呢?

他的步步紧逼,让她退无可退,他对她的好,她都铭记于心。

更是清楚风若痕这些年越发的唯我独尊,他可以在她主动献身时拒绝,等的,也不过是她的真情相待。

如此份上,要是她不断的抗拒,那真成了不知好歹了。

她任由他亲吻,反复犹豫,那男人竟然越来越不满足。

或许是酒气真的上来了,拽出她的丁香小舌就猛一阵的吮吸,沁儿一惊,吃痛的闷哼了声,才伸出手去推开他。

“你让我先想想!”抢在他说话前,她迅速的说。

“想什么?”今夜的风若痕太难招架,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窘迫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她翻白眼看他,“你这人,送上门来不要,非要自己抢,容我想想不成么?此次去会摩罗船王就那么自信能够全身而退?”

那话里瞅他的眼神里全是怀疑:还想娶我,等回了风都城再说吧!

到底是松口了。

风若痕嘴角上翘的笑,邪气又霸道,“回风都就嫁我?”

她心有余悸,也不敢全然信他,权宜之计只好拖着,想想就点头,模样老实道,“嗯,回去再说。”

“回去就没有再说,这天下还没有谁敢把主意打在本王的女人身上。”

他深知,就算她心里再喜欢风曜又如何?

如此残酷,就是那么一回事,他要她,别人就再没可能。

贺兰沁儿也早在得知花殇为风曜生下一个孩子那天,彻底断了念头,有些人就是有缘无份,你不得不认命。

那么风若痕呢?

她要的爱是纯洁无瑕,他…给得起。

再看他,炙热的眼神在坚决的掠夺她的一切。

“风若痕,你不要逼我…”

现在的所有,与她原本的初衷背道而驰,为何…她会觉得自己不忠于自己?

船王的条件(一)

自那夜,沁儿也不再只是闷在船舱里。

反而天气放晴的时候,在甲板上呆的时间长一些。

外面空气清新,也不如船内摇晃得厉害,而且不晕的时候,空出来的心思再去看沿途的美景,实在是美不胜收。

船又行了三天,风若痕倒是没有再逼问她男婚女嫁的事。

问了她也只好用‘回风都再说’来搪塞。

爹爹人还杳无音信,风过的摄政王说要娶你做王妃,想想都惊。

这些都不是最烦恼的,这些年她总是想着风曜。

风曜可以是她心仪的男子,是呵护她的太子哥哥,而风若痕,于她来说就只是二殿下!

她对他关注少之又少,感情更是轻浅。

而当她不知不觉走进他设的局,重新以动情许久的男人的身份去靠近她,她没有立刻拒绝。

对啊,换作以前的她,肯定会严声告诉他自己的心意,而不是拖延。

贺兰沁儿…无比彷徨。

越往南方而行,地面不如前几日那样开阔。

倒有了几分灵秀的意味。

偶尔经过些山山水水的地方,意境如诗,风平浪静。

太阳落山之时,红霞唱晚,南雁成群而飞,美得不可思议。

聆听着风声,水声。

此时的沁儿就站在船尾处,被秀山秀水衬托着,是柔到骨子里的亲和。

她那一身纯白的雪袍,印上落日晚霞的红,运河两旁青山的翠,水中波光粼粼的光。

让她看上去不像个凡尘女子。

只是那个背影,看不到她忧愁的面容。

不过亦是那道背影,远处望着的人也不忍心轻易打扰。

她就是这样,如何都是干净纯粹的女子,就是同是耍心眼也耍得天真无邪,恨不起来。

“喜欢吗?”风若痕来到她身边,冷冷酷酷的表情,只当她是在看风景。

却又每每总是爱用如此溺爱的语气询问。

仿佛只要说一句‘喜欢’,那么这些,便全都给你。

船王的条件(二)

“这里很漂亮。”落日余晖,红得醉人,至于‘喜欢’,她不答。

没有夜色和美酒助兴,风若痕似乎沉寂了很多,他嘴角轻轻一弯,轻而易举的明白她的小心思,没有点穿。

沁儿斜眼望他,觉得这人怎么就那么神秘莫测呢?

风若痕也侧头看她,明明是冷酷的一张脸,愣是看出温和的颜色。

她心情更加复杂!

“不是说了回风都再说~”口气里有难得的轻松,你是在为难什么呢?王爷可没有逼你啊…贺兰沁儿不知道,她的表情真能算得上痛苦。

他缓缓把头转回去,视线放远,船行得很平稳,傍晚的景致有种宁和的美。

天黑前就能进入银沙海。

细细的想风若痕也觉得那天太过激进,大抵是吓到她了。

反正她已经不抗拒自己,何必急在一时?

况且…

“那天你说我娘是银沙海的…”奸细。或许是快要入海,沁儿想起这茬。

其实离开风都后,每隔三年爹爹都会去银沙海,除了四年前风都巨变,于是次年贺兰萧寸步不离的盯着女儿,哪里都没有去成。

这次出行前也是千叮万嘱,沁儿装乖的一再保证,哪晓得前脚刚走,后面那女子便拿出早就收拾好的行囊迫不及待回风都。

那天风若痕如果不提起此事,她根本不会往那处想。

有些事无法遮掩。

如果娘亲与银沙海没有关系,为何这么多年过去,等到傲帝驾崩,风曜继位,爹都没有说要回去将此事彻查?

按照贺兰萧的性格,是不会忍受爱妻蒙污。

除非…

“这件事情我亲自查过。”风若痕淡淡的,就在贺兰家举家逃亡后,他曾经翻遍整个案件所有,结果是一无所获。

“真的是?”她不敢相信。

果真如此的话,他们贺兰家也命该如此,她和风曜…确实没有那个缘分。

风若痕撇开话题,“你怕此行遇到你爹?”

船王的条件(三)

她还真怕遇到脾气暴躁的爹爹!

贺兰家世代效忠风国,身为武将一族,为国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劳。

单是说贺兰萧那暴躁脾气,素日里好说话得不得了,对女儿更是千依百顺,可一旦触及他口中说过一遍不会再重复第二遍的‘不行’…

“你没见过我爹打我吧…”沁儿讪讪然道。

别看她小时在宫里规矩端庄,都是做出来的样子,哪次风曜说出去玩,不是象征性的唯诺下便跟着上山下海的疯了去。

性子本就生得野!

当初贺兰萧将女儿送进宫后,没少在夜里失眠。

即便后来亡命天涯,沁儿也经常挨爹爹的打,所学的武功里,也是逃命的轻功最拿手。

风若痕一听就乐了,眉目间笑意徒添,“放心,有我在。”

他话向来少得可怜,只挑重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