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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照例是他在前面当傀儡,太后于他身后垂帘听政。每天的这个时段是他最厌恶的,只盼着早朝早点结束。

终于结束了冗长繁杂的过程,他懒散地宣布了一声“退朝”,便向内宫而去。

“皇上请留步。”御花园中,太后叫住了他。

“母后有何盼咐?”他笑容满面站定转身。

“皇上是急着去见谁呢?那个怀孕的妃子?”太后眉梢扬起轻蔑。

“母后的捎息确实灵通。”他微微一笑,“怎么?母后难道不替儿臣高兴吗?您就快有皇孙了!”

“皇孙?”太后脸色一变,“哀家看是野种才对!”

“母后何出此言?”他亦吃惊不小。

太后冷笑,“母后也是女人,对于女人之事当然清楚!”

司宸墨淡淡一笑,“母后差矣,漓妃肚子里的千真万确是儿臣的孩子。”

“是吗?哀家没听说你宠幸过她?再者,这孩子算起来和封妃的时日也不对!”太后放慢了语气。

司宸墨心底一凉,他的行动竟然受限到如此地步,连临幸哪个妃子都在监视之下… 可他面上仍然露出恭顺的笑容,“母后,儿臣没必要将每一次临幸都跟你汇报吧?至于孩子时间对不对儿臣自己清楚,这药引童女是儿臣破的处!”

“你… 你怎么这么糊徐,差点坏了哀家的大事!”太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哀家可要警告你,自古红颜祸水,哀家瞧着你会毁在这女人手里!”

“那是儿臣自愿!就算毁了也无怨无悔!”他遥望着漓宫的方向,忽然心急如焚,只希望快点见他时时想念的梨涡笑靥。

“皇上,母后是疼惜你… ”太后见硬的不行便想以母子情来打动他。

“疼惜我?”他的声音忽然变得空蒙,也不再自称儿臣,“既疼惜我,母后怎舍得把孩儿送到那冰天雪地里去?

既疼惜我,为何要让我活得不见天日?若母后果真疼惜我,就请不要动她… ”

太后似乎看到了很多年前,她生生把褪森中的孩子交给家奴带走,眼中蒙上一层雾气,“那个女人,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

“是!即便儿臣拼了性命,也要保她周全,请母后‘滇重.”他答得笃定,毅然往漓宫方向而去,正午的秋阳在地面将他的影子压缩得很小…

“又在睡?”不知道这是司宸墨几度来漓宫了,每次来雪漓都在睡觉,是刻意不见他吗?

“回皇上,娘娘自有喜以来,明显嗜睡许多。”紫画行礼答道。

他在榻前坐下,手指触碰着她颊上温润凝脂的肌肤,“这么贪睡,扶理应该要胖起来才对,怎么反而瘦了许多?

“回皇上,可能是最近厌食的缘故。

“嗯,待会儿叫御医来瞧瞧。”他站起身看看四周,“还有两个宫女呢?”

“娘娘说想吃点开胃的,秋月姐去弄去了,微络倒是好一会儿没见了。

“嗯。”他四处走了走便离开了漓宫。

雪漓眼睛缓缓睁开,他这算什么?关心她?难道他不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吗?或者有更深一步的意图?可笑司宸墨自觉无趣,随意走进一妃子寝宫,自从把雪漓从洗衣局带回来就没宠幸过任何妃子。

刚掀开珠帘,立时便有人贴了上来,香味扑鼻,“皇上,你都许久没来看臣妾了,你都把臣妾忘了!”

“哪有,联不是来BbS. J oOYOO .N eT了吗?”他顺手搂住这香气袭人的娇躯,眼睛压根就不去看肩上这人是谁,满脑子堆砌的都是雪漓。

“皇上… ”温软娇糯的耳语带着一股热气在他耳边挑逗,他男性的雄伟立刻高昂起来,回身抱起她压向床上,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头埋在她双峰前蠕动。

“啊一一皇上,琳儿… 琳儿要… ”

身下的人不住颤抖,他却突然没有了兴致,琳儿?是谁?好像有些熟悉…

他猛然从她身上起来,自己整理好衣服,大步跨出着寝宫。

“皇上,是不是琳儿做错了什么?”

身后有人悲戚哀怨,他什么也没听见。

“有喜的人吃点什么好?”御书房,司宸墨问风一天。

风一天笑得极为夸张,“我说皇上,前几天你还恨这个野种,恨不得除掉,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司宸墨一脸不耐,“问你话就说,少锣嗦!”

“这个嘛,你得去问宫里撞婕,我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他继续笑得很恶意。

司宸墨拿他毫无办法,谁让他是自己的师兄呢?师傅死后基本上是他把自己带大!瞪了他一眼后,他大喝,“曹子瑜!”

“在!”曹子瑜推门而入。

“去弄点开胃的东西,适合有喜以后吃的,送去给漓妃。

“这个… ”曹子瑜挠挠头,“皇上,臣没害过喜,也永远都不会害喜,怎么会知道什么东西适合?”

这话惹得风一天又是一阵大笑。

“叫你去你就去!你敢抗旨?”司宸墨一阵气恼,气呼呼拂袖而去。

“大师兄… ”曹子瑜苦着脸向风一天求助。

“叫你去你就去!小心你二师兄一个不高兴砍了你头!哈哈哈!”他大笑而出。

“哼!你们两个都只会欺负我!”曹子瑜无奈,只得苦兮兮地前往御膳房。

司宸墨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竟看谁也不顺眼,回到寝宫也倒头就睡。

不知不觉入梦,梦里还是那个穿着红衣的女孩浅笑梨涡。

恍惚间,便有人大叫,“皇上,皇上,不好了!漓妃娘娘小产了!”

他惊出一身冷汗,梦醒,曹子瑜就在眼前,“皇上,漓妃娘娘小产了!”

原来不是梦!

他一跃而起,匆匆奔向漓宫,漓宫里一片棍乱。

“怎么回事?”他怒道。

“皇上,”秋月哭哭啼啼跪下,“娘娘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喊肚子痛,然后就… ”

“走开!”他拂开秋月直奔床榻,被眼前的情形吓住。雪漓一身白裙全然变成了红色,就连床单被褥也全是红色,她在床上不停地翻来滚去,全身汗湿,一头青丝如泼墨般散落在床上…

他的心紧紧纠结在一起,上前握住她的手,想要给她力量,“雪儿!雪儿!你怎么了?太医!太医怎么还不来!”

雪漓被肚内腹痛折腾得死去活来,下身不断有液体如泉涌,她觉得自己的生命的力量也如这液体一样,正一点一点,一丝一丝被抽离出去。

她快要死了吗?好痛!她宁可死也不要被这痛折磨!孩子!孩子要掉了吗?她从来就役想过生孩子,即便秋月多么想要她为轩辕夜留一条血脉,她对这个孩子还是很意外。可当它将从它身体里被剥离出去,她才知道这是多大的痛苦!

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还有人温柔的叫她,在叫她什么?雪儿?这两个字“轰”的一声,像一声炸雷在她脑子里炸开,震撼连绵不绝地在身体里蔓延,她好想看清楚是谁握着她,可是,剧烈的疼痛让她晕了过去…

她的脸色单薄惨白得像一张纸,她死了吗?怎么突然悄无声息?黑的发,白的裙,红的血,在他眼前展开一副凄美惊惊的画,他的心慌乱到了极点。

“太医!太医来了役有!? ”漓宫里夹然安静了下来,安静得只剩下他的咆哮…

血依然还在没有止尽地流淌,他的龙袍上拈满了鲜血,他甚至不敢动她,似乎只要一动便有新的血团涌出来。

太医们满满跪了一地,无人敢上前。

“朕养了一群庸医!漓妃如若醒不过来,你们通通提着脑袋来见联!”他大发雷霆。

“皇上!曹侍卫在外求见呢!”紫画上前回禀。

他舍不得放开雪漓的手,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她醒着的时候就不能好好地让他握一回…

“什么事?”他对着宫外大吼,不愿意就此松手。

“风先生求见!”曹子瑜回道。在人前他们是不会以师兄弟相称的。

他一拍脑门,他怎么就忘了这个神医呢!师兄的医术可是深得师傅真传,并且大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

“快请!”他喜道。

风一天踏着稳健的步子而来,手腕一扬,数枚银针飞出封住了雪漓几个穴道,血逐渐止住。

“怎么样?”司宸墨仍然紧握了雪漓的手。

风一天脸色凝重,“失血太多,能不能活过来要看她的体质和毅力,我这儿倒有止血和补血良药,缺一味药引

“什么?”

“龙血!”

龙血?那就是皇帝的血?!

“不行!”立刻就有严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太后一脸阴沉进了寝宫,“风一天,你怎么可以提这个建议?皇帝怎么可以轻易见血?坚决不行!”她一听说漓妃小产就立刻过来了,幸好她及时赶到,否则皇帝就要做荒唐事。”

司宸墨看了一眼太后,平静地下旨,“拿刀来!”

太后眼见越来越难驾驭的司宸墨,大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么做可是大不孝,同时也是对国家的不负责任,你如今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甘做不忠不孝之徒!”

司宸墨却对她的话置若冈闻,拿起匕首在自己胳膊上一划,血便很快滴满了一小碗。

风一天取出一包药粉,“用这血将药粉融化,每天三次,连续吃三日,BBs.jOO Y OO·N ET若能醒来,便无大碍。”

“什么?! ”太后惊得差点晕倒,“连续三日?!风一天,你想害死皇上吗?连放三日血还能活命吗?”

风一天笑而不答,司宸墨却皱了皱眉,“母后,役事您就回宫吧!联累了,想休息!”

太后气得浑身颤抖,“好,好!如今娶了媳妇不要娘,这漓妃究竟是个什么妖物?竟能如此迷惑圣心!哀家今天要治了她!”

风一天正在给司宸墨包扎,一听这话,司宸墨便挣脱出来,站在太后跟前,目光凌厉,“母后不要逼儿臣,逼急了可别怪儿臣翻脸不认人!”

司宸墨魁梧的身躯立在太后面前竟有几分威严,太后指着他的手指不住颤动,“你… 你果真出息了!竟然敢威胁母后!母后在你心中还不如一个宫女吗?”

“她给予儿臣的是母后你远远比不上你的!”司宸墨眼中浮现一层温柔的氦氢,转瞬又变得凌厉,“母后,别告诉儿臣,漓妃小产这事与你没关系?!联会彻查的!”

“你… ”太后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既然皇上怀疑哀家,就将哀家抬罪吧!”

“儿臣不敢!”司宸墨从太后的眼神里明白,这事应该与她无关!可是那会是谁这么大胆?

“哼!哀家在凤藻宫随时恭候皇上圣驾!”太后这一次终是感到形势比她预料的更加难办!心中对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又哀又怨,这么多年,都是她费劲心机在宫里打拼,可他却始终逍遥自在,对他们母子不管不顾,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临走,她哀怨地看了一眼司宸墨,儿子?原以为儿子会是她最贴心的人,然而,事实证明,男人都是无情的!无论父亲和儿子都一样!她只能靠自己!司宸墨如今胆子这么大,不就是仗着身边武功卓绝的师兄弟吗?好!一个一个来!

包扎好伤口,司宸墨坐在床边忧心忡忡,麦秆喂药的故事又要重演了!当他把充满血腥味的药一点一点度入雪漓口中时,同时度入的还有他的泪,这药,既苦又咸…

风一天看着他最后满头大汗的样子,摇头微笑,“衰墨,这是你吗?我不认识你了!”

司宸墨无心跟他开玩笑,神情凄然,“师兄,师兄,她能好起来的,对吗?”

风一天不语,他叫他师兄,他很久投叫他师兄了,自从登上皇位,不管是刻意还是无心,他都直呼他的名字,如今,再一次听见他叫自己师兄,心里感慨无数,这女子对他而言果真不一般啊!

良久,他才回答,声音轻若耳语,“宸墨,我没有把握,不是因为担心我的药投有效,而是怕… … 你不是龙… ”

司宸墨心头被狠狠一击,他不是龙?他不是姓轩辕的!他是条假龙!这是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就不毒死轩辕夜了!难道这就是惩罚吗?可是,老天如果真要惩罚就惩罚他吧,不要惩罚雪儿,不要让雪儿来代他受过啊。

雪儿,雪儿,若从此你一觉不醒,宸哥哥该怎么办?

他趴在床沿失声痛哭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三天了。

三天来他守着雪漓寸步不离,喂药,擦身,换衣。

风一天看着他摇头,紫画看着他叹自,秋月为太子之子垂泪的同时,心情莫可名状,只有微络,始终冷眼看着这一切…

似乎感觉到她的手指动了一动,司宸墨惊喜交加,她醒了!她真的醒了!弯弯的睫毛在轻轻颤动,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只有她才有的璀璨光芒立刻泻了出来…

“雪儿?雪儿,你终于醒了!”他忘情地叫她雪儿,想要拥抱她,又怕用力过度伤到虚弱的她。

雪漓闭上双眼,两颗泪滚落下来,“我恨你!滚!”

这四个字像四把利刃狠狠割在司宸墨心上,“雪儿,你在说什么?”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天的焦虑和担心换回的是彻骨的恨吗?

“不要叫我雪儿,你不配!”她的声音嘶哑而干涩,雪儿?原来她不是幻觉,果真有人在她晕过去的前一刻叫她雪儿,只是这个称呼不是他叫的,他这个暴君!雪儿的名字只属于一个人,虽然那人也许已经将她忘记,那也只属于他一个人…

你不配!你不配!这几个字如惊雷在他脑子里回旋,是的,他不配!他什么也不是,不是皇帝,不是轩辕夜,他只是一个私生子,被爹娘遗弃的私生子,还在襁褓里就被送人,在那个冰天雪地的鬼地方练功,走火入魔摔下山的时候却让他遇上一个小仙女,他以为从此找到了生括的方向,可是他和她终究还是相隔十万八千里。她仍然是他心中的仙女,可他,却是个连自己名字都不敢用的窝囊废,别人手中的棋子…

她说她恨他…

恨他什么?毒死了轩辕夜?是吧?自从轩辕夜死后她就对他避而不见。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其实即使他不下毒轩辕夜也活不长久,可他就是恨,看见轩辕夜轻轻易易抱着她从屋顶跃下,看着她在轩辕夜面前笑靥如花,他的心就痛!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耍夺过来,所以,轩辕夜必须死,他决不允许他的女人,他一直不敢碰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笑靥如花!(橘*泡泡鱼 手 打*园)

他苦笑,恨吧!就连他自己也恨他自己…

“皇上,漓妃娘娘还有一次药没吃。”紫画端着他的血融化的药过来。

“给娘娘喂!”他平声静气。

“我不吃,端走!”雪漓扭开脸,碗里的腥味刺鼻难闻。

“不吃就灌下去!”

紫画面对他俩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想不通是为什么,皇上对娘娘如此之好,为什么娘娘一醒过来俩人就变了样。“娘娘,喝吧,这是皇…”

“紫画!”司宸墨及时打断了她,“别废话!再叫个人来,给朕灌下去!”

“是!”紫画不敢再多说。

“我说了不喝就不喝!”雪漓手一挥,药碗摔在了地上,药汁四溅。

司宸墨心一痛,那溅在地上的还有他的血,和他破裂的心。可当他看到雪漓苍白的小脸,倔强的嘴唇,心又软了下去,“再弄一碗来。”他悄声隐退,在外间再一次割破自己的手腕,让血一滴一滴,滴进青花瓷的小碗…

“皇上…”紫画看得泪眼汪汪。

“没事,让娘娘喝了。待会儿去御膳房弄几个清淡进补的汤,让娘娘补补身子。”风一天此时不在漓宫,他一边自己包扎,一边吩咐。

“是,皇上,可是…”紫画欲语还休,最终端着药碗走了。

“紫画,怎么了?”紫画其实是曹子瑜在路边捡的小乞丐,他们在宫外的时候就跟在司宸墨身边了,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如今他派来侍候雪漓,表明了他有多重视雪漓。

紫画停住脚步,红了眼圈,“皇上,你对娘娘这么好,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说呢?一个人的心,如果不说,谁能明白?永远也不会明白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他从来就没告诉过雪儿他就是宸哥哥,他该说吗?他能说吗?这是大事,不仅仅关系他一人的生死…

他跟着紫画进入内室,雪漓仍然拒绝喝药。

这个倔丫头,他一时来气,“喝不喝?不喝的话朕亲自来喂!”他说着上前俯身而下,吻住了雪漓苍白的唇瓣,虽然她的唇干燥灰白,可她依然那么甜美,甜美得令他隐忍多时的欲望勃发,他很久没有宠幸妃子了,那些女人没有人是他想要的,他要的只是他雪儿…

可是他不能碰她,这点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一直感觉到他身下的人已经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她苍白的小脸因他的深吻泛起了红晕,他心神一荡,这样的她更迷人了…

“吃药吗?不吃朕就这样喂!”他接过紫画手中的碗,喝了一口俯身送入雪漓口中。

雪漓防不胜防,被迫吞下他一口度入的药,尽管血腥味冲得她几欲作呕,她还是推着他急道,“别,别来了,我喝…”

他微微一笑,放下碗,将虚弱的她轻轻抱起,让她斜靠在床头,从满脸通红的紫画手中接过瓷匙,亲手将药喂到雪漓唇边。

“我…自己喝!”雪漓躲着他的眼神。

“还想要朕像刚才那样喂你?”司宸墨沉下脸,以威胁之势。

雪漓一惊,张嘴喝下他喂的药。

“很乖!雪儿,我可以叫你雪儿吗?”他微笑着凝视她粉色通透的小脸。

“不可以!”雪漓拼着全身的力气嘶声拒绝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在她面前自称我。

“为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说了不可以就不可以!你给我滚!暴君!”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反应,看着她反应如此激烈,心中暗暗高兴,他在她眼睛里看见了过去,他曾经对她说,雪儿只允许他一个人叫,是他的专用,她还记得,还记得…(橘*泡泡鱼 手 打*园)

她激动时嘟起的嘴,泪光盈盈的眼睛看起来楚楚动人,“雪儿…”他禁不住凑上去想亲吻她。

这一次她有了防备,“啪”的一声,他脸上挨了一巴掌,“不要叫我雪儿!我恨你!快走开啊!”

虽然雪漓病后初愈,力气不大,但这一巴掌也足以让他震惊,他是皇帝,还没有人敢打他巴掌,就连太后也不会打他,更何况,他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脸…

片刻的愤怒之后,他强行压下自己的怒火,犹豫耍不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雪儿,你还记得…”

“皇上,臣有急事要奏!”曹子瑜在外朗声道。

司宸墨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尽数消褪,“紫画,去御膳房传点东西BbS .jooYOO .n ET来给娘娘补补。”

“我不想吃!”

“不吃也得吃!等下我再来看你,如果不吃的话再收拾你!”司宸墨有点心烦意乱起来,他不知道曹子瑜到底查到了什么。

“暴君!”雪漓一阵气苦,却隐隐觉得她刚才这一巴掌打上去的感觉为何这么冰冷?竟没有一丝活人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