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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的潮红似乎褪去了不少,不用再继续了吧。

现在轮到他要去泡冷水。

就在潘玉想要打退堂鼓的时候,李相宜双腿突的用力,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腰,身子从床上软起牢牢的靠在了他的怀里:“相公,别丢下我。”

“娘子。”他推开她的手,却感觉到一阵芬芳向他袭来。

李相宜的唇再次紧紧的吻住了他,这一次全凭着自己的本能在行事,李相宜不知道潘玉是怎样的表情,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这样做让她很舒服,她想要吻他,想要他的抚摸,想要他继续下去,想要更多…她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她只想要他。

丰盈的双胸在他的胸膛不停的滑动,她的舌探进了他的唇内,轻轻的舔祗,让他身子猛的一颤抖,搂在她雪肩的双手变得有些有力。

他的指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肌肤,李相宜一声惊呼:“痛。”

他一怔,赶紧将手松了开来。

她的肩膀出现了两个深红的指印。

潘玉一边心疼,一边任由理智不再残存。

她离开他的唇,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胸,含着他胸前的两粒突起。

如果再忍得下去,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吧。

潘玉再也忍不住,将她狠狠的推倒在了床上——

可是——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用力的向她的脖子吻去。

唇在那里温柔的流连。

学着她的样子。

一路向下。

在她的胸上变得用力,舌头舔祗着她的两粒嫣红,用牙齿轻轻的噬咬。

李相宜只感觉一阵酥麻从胸上窜向小腹,紧接着汇聚向了那里,化作一道热流涌出了体外。

她的十指紧紧的掐进了潘玉的身体:“相公。”

他不说话,豆大的汗粒从额头滑落,打湿在了她的胸前。

唇滑过了她的双峰,紧接着滑到了她平坦的小腹。

游到芳草地时,略微的一犹豫,舌尖便探了进去——

粘湿的液体涌出,带着腥甜。

他微微一怔,鼻间一阵迷离,紧接着,动作变得狂野。

拼命的吮/吸,舌尖在舔祗,到了最后,变成了毫不停歇的索求,埋头在她的双腿间,拼命的用力,李相宜只感觉一阵接一阵的快意从那里涌向了全身,又从全身汇聚向了那里,她再也控制不住,紧紧的揪住了潘玉的头发,十指插/入了他乌鸦鸦的发间,身子向上弓起,拼命的给予,他的手不忘动作的在她的胸上揉捻,猛捏,让她发出一阵一阵的低吟。

当那吟媚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时,潘玉感觉李相宜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紧接着,大量的热流涌向了他的齿间,他的唇停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动。

李相宜身上的潮红已慢慢的褪却了去。

她睁着一双迷离的星眸,渴求的望着他:“相公,我还要。”

那种致命的快感让她仿佛坠入了云端,她看不清四周的色彩,只看到漫天的烟火盛放。

她在一片璀璨的烟火中,看到了潘玉俊美如仙的面庞。

他温柔的凝望着她,眸光那么的缠绵。

李相宜朦胧着眼睛,有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下。

她感觉到了一阵急促的喘息。

她感觉到了一阵巨大的压力。

她感觉到了双腿被他用力的分开。

她感觉到有东西抵在了自己那里。

潘玉抬起了她的头。

他喘着粗气。

眸子猩红。

似再也受不了娥媚的刺激:“娘子,你别后悔。”

他的昂然之物挺立在她的腿间滑动,那里早已经泛滥一片。

他的唇没命的吻着她的耳垂,用力的夺去她的呼吸,将舌尖在她的脖上打着转转,手用力的在她的胸前揉弄,他上下滑动,磨蹭着她,令她一阵酥麻难耐,隐忍难抑——

经过刚才那一番的抚弄,李相宜早已潮湿一片。

他缓缓的滑动,就要挺进,却在渐渐被紧致包裹的时候,碰到她阻碍时,停住。

她的身体猛的一缩,那里紧紧的一用力,剧烈收缩中,他再也忍受不住,狂乱喷涌而出。

带着不曾预料的迅速,他满目狼狈。

虽然没有经验,但他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紧闭上眼睛,不敢看她双眸里的渴求。

未料,李相宜的身体却在这一刻变得平静。

有灼热的东西被阻隔在了她的体外。

李相宜感觉小腹突然一阵疼痛,紧接着一阵绞缩,剧烈的痛感伴随着熟悉排山倒海而来,李相宜从迷乱中清醒,有一阵阵的热流伴随着疼痛排出体外,她蓦的睁开眼睛,双眸变得一片清明,看着床塌上一大块一大块涌出的血块与鲜红,她回忆起了刚才的一切。

看着赤身裸体的潘玉,在看看自己。

他们貌似还没有开始,却已经全部结束。

她的月事——来了!!!李相宜看着潘玉还在尴尬中的神情,看了看自己满身遍布的吻痕,还有腿上的浑浊痕迹,不由得一声尖叫:“啊!”

潘玉满身的欲火方才已泄了些许,此刻亦被李相宜一声惊叫给惊醒。

他看着她腿间流出的鲜红:“娘子,你怎么了?”

“快,去给我找一些上好的棉布来。”李相宜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沉声吩咐道:“还有,替我拿一身干净的衣物,不要那种太裸露的。”

“知道了,娘子。”潘玉赶紧下床穿好了衣服,飞快的冲出了屋去。

李相宜昂首望天,许久,看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夜空,有繁星闪烁,一声烦闷的哀号,伴随着她的几声尖叫,一下子冲出黑夜老远。

她刚才都干了些什么,那淫/声/浪/语仿佛还在耳边。

潘玉好像进入了她的体内,但是什么也没做,她的贞操应该还在。

但是床上的血,到底是刚才弄上的,还是月事染红了,她真的不知道。

有没有人像她这么衰,竟然如此稀里糊涂的,算不上初夜的初夜,她还不知道给了还是没给。

李相宜将头闷进了被子里,又一声哀号,一阵接一阵。

“娘子,衣裳来了。”

潘玉飞快的拿来了一套衣服,李相宜胡乱的在被子里套上:“还有卫生棉呢。”

“卫生棉?”潘玉一愣。

“我说的是棉布。”李相宜羞恼道。

“噢,在这里。”潘玉赶紧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根布带缝好的棉带:“娘子,我在她们的屋子里找到了这个,应该是这个时候用的。”

说着说着他的脸庞泛起了红晕。

李相宜让他转过身去,将棉隔了一层棉布在身上系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转过头来,狠狠瞪着潘玉:“刚才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娘子。”潘玉委屈的看着她。

“听清楚了没,不许说给任何人听。”李相宜道。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中了媚/药还真是不一般的失控。

“我知道了。”他委屈道。

“还有。”李相宜道:“也不准放在心里偷偷的想,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可是我们是夫妻,为什么啊,早该圆房了,一直等到今日,而且,刚才那样的时候,你也很舒服,一直叫着相公我要。”潘玉一连串说道。

“够了,别说了。”李相宜扯过一旁的枕头扔向潘玉:“平日里没见你这么会说话,就知道现在胡说八道,你要真能干,就赶紧给我找到出去的路,不然我真的要疯掉了。”

李相宜不敢保证,若是这药再猛一些,她会不会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直接骑上去,而不是等潘玉来安慰她。

甩了甩头,李相宜拍了拍自己火辣辣的脸颊。

梦。就当是梦。一切是梦。

春图

“姐姐,怎么样,这个傻书生味道还不错吧。”李相宜还没冷静下来。

潘玉白皙的脸上红通通。

娆玉的声音就在屋子里响起,她身上仅绕了半片纱布,走上前妖媚对李相宜道:“我可都看到了,姐姐你在床上,当真是妖媚得紧,妹妹我自叹不如啊。”

她伸手隔空取物:“姐姐你看看,我府上的画师画的可还好?”

她掌心赫然出现的是一卷黄色的画布,随着她的动作,抖落开来。

李相宜看到画布上的女子,妩媚妖娆,与画中的男子纠缠在一起,那动作看了让人脸红心跳,还伴着一阵阵的话语:相公,我要…

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真人春宫图。

李相宜看清画中人的脸时,不由得大惊。

这画上的就是她和潘玉。

这个疯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飞快的取过了画布,想将它用力的撕碎,费了老大的劲,才将它撕成两半。

娆玉起身,捂着唇不可自抑的咯咯笑出来:“姐姐你就别白费功夫了,这卷画啊,早就已经被复制了无数份了,我原本是想让它散播于市井之间的,可是想了想,这样对你的名声而言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姐姐日后得了自由之身,是要做贤妻良母的,所以发了一个善心,将画卷全留在了自己手中,一份也没散出去,不过…”

她话峰一转:“姐姐,为了不枉费妹妹我的一片赤诚之心,你也该表表诚意啊。”

“你想要什么?”李相宜又羞又恼的看着她。

“我想要的,你一直知道。”娆玉道:“无非就是主子想要的。”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李相宜感觉自己快疯掉了。

“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娆玉见她依旧不肯说,也不着急,坐在床边慢条斯理道:“我相信,林公子会对那些艳图很感兴趣,你说,我把你和这傻书生的春图送一份到京城林府,他会不会很震惊?听说他一路从京中随你到了榕城,你说,在知道你与这书生如此缠绵之后,他还会不会对你如此厚爱。”

娆玉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李相宜原本有些生气,听她如此说,反而冷笑了:“你想把这图送去给林逸。”

“对啊。”娆玉故作天真道:“那林公子对你喜爱万分,见到这图一定很惊喜。”

“惊喜怕是不会有吧,最多惊吓。”李相宜明白她的意图后心里反而轻松了:“你爱送就送,送多少份都行,还有啊,这件事情我既然做了,也就不怕认,你把它贴到满大街都是,我也不怕,不过就是和我家相公闰房之乐,有何可畏惧的地方,你也太小看我了。”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女人最注重的不应该是名声吗?”娆玉诱导道。

“是啊,那是对其它人,像我这种女人,早就没有什么名声了,哪来的这么多规矩。”李相宜说穿了以后反而不怕她什么了,从床上起身:“我在你这里耗的时间已经够多,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去做,你最好放我离开,若不然…”

“算了吧,姐姐,你的那招百花杀早就已经没有从前的威力了,拿来唬谁呢?”娆玉轻轻一笑,站起身:“既如此,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你把东西拿出来,我放你走,待我用东西换回自由之身后,继续做我逍遥山庄的庄主,你继续陪着这个傻书生,怎样?”

“东西不在我这。”李相宜还是这句话。

“姐姐,我可是好话说尽,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娆玉终于恼了。

李相宜笑了:“终于看到你生气了,生起气来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可惜啊,本姑娘不是那些个男人,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娆玉,你我既然从前有旧情在,现在不必把关系弄得如此僵,你放我走,你掳我前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姐姐,说得轻巧,你也看到了,这逍遥山庄,上上下下可花了我的不少本钱,我费心打造这么一个庄子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给自己留条出路,现在这条出路就在我眼前,怎能轻易放过。”娆玉道:“只要你肯交出东西,我一定不会亏待你,咱们二人从此以后还以姐妹相称,江湖之中行走,多个照应。”

“我从来不想明天的事情,因为谁也料不到明天会发生什么。”李相宜无视她的讨好:“就算是死,也是上天的安排,半点怨不得别人。”

“说得轻巧,你什么都得到了,当然不怨。”娆玉道:“我从小无父无母,长大了亦没有人疼爱,不像你,先是林公子,接着又是这个傻书生,还有小奴,那丫头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什么也不肯替我做,我早就生了杀她的心了,这一次,撞到我这里,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了。”

“小奴?”李相宜一惊:“她不是离开了吗,你把她怎么了?”

“没怎么?”娆玉见李相宜听到小奴二字时情绪有些波动,眸光一闪,冲门外伫立的人吩咐道:“上次让你们捉回来的那个贱丫头,还在不在园子里关着。”

“回主子的话,还在狼园里。”彩衣女子低着头道。

“好。将我心爱的雪狼放出来,让它好好的招呼她。”娆玉说完*而邪魅的笑了。

彩衣女子明显的打了个冷颤,身子哆嗦了下:“是。”

她转身而去。

李相宜觉得她们的对话有古怪:“雪狼是什么?你到底想把小奴怎样?”

“怎么,现在害怕了吧。”娆玉看向李相宜:“那雪狼本是想好好招呼你的,可是想了想,咱们到底是姐妹啊,还有,这么多年,我费尽了心机,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唯有你,一直待我忽冷忽热,直到现在,我都没尝过,你是什么滋味儿,唯一的一次,还是我下了药,眼看就要得手,却被主子给发现了,让她关起来,狠狠的打了一顿,差点没丢了命,待我想再寻找机会的时候,你已被派往榕城,咱们这一别,可真漫长。”

她脸上的温情全部撕去,变成了一个恶毒的女人:“姐姐,长夜漫漫,好生无聊,随我一起去园子里好好观看一场好戏吧。”“我不去。”李相宜感觉她没安好心。

“哟,这是在我的地盘,你当还是在禁宫之中呢,这儿所有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你啊,就乖乖的跟我去吧。”说完冲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上前左右架住了李相宜。

刚刚被媚/药折腾得厉害,李相宜无奈的被她们架着,使不出半点功力,向所谓的狼园而去。

还未走近园子,就听到了狼的嚎叫,李相宜想起曾看到的群狼撕猎的画面,不由得一阵冷意从后背升起,漫延向全身,还未走近的时候,就听到了女子凄厉的呼喊:“不要,放开我,不要碰我,我不要。”

竭斯底里的声音令李相宜脚步一顿,身子却半点不由人。

她被推到了狼园前,一个跌咧,差点没跌进去。

就在她想要咒骂的时候,抬头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有些禁不住。

李相宜双腿一软,差点没摔进高高砌起的围墙,只见园子被围成了一个城堡的模样,里面只有一个门,可进可出,小奴身上未着寸缕的被扔在了园子里,一头银灰色的狼自入口处缓缓的踱步而来,它的脚步高贵而优雅,仿佛一个从天而降的王者,但是那绿幽幽的眼睛却清晰的告诉四周的人,那就是一头狼,一头凶残的狼。

“你想杀了她?”李相宜震惊。

看着狼慢慢的向小奴走近,带着一种探究猎物的神情。

围着小奴的身体嗅了一遍之后,它绿幽幽的眼睛迸射出了兴奋的光芒。

尤其是将鼻子嗅向小奴腿间的时候。

“哈哈哈哈。”娆玉放/荡的笑:“姐姐,你以为我要杀了她吗,怎么会,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我怎会如此轻易就放过,当然要好好的玩弄一番才行。”

她挥了挥手,冲身旁待女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