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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盛启微底下眼睫,那密长的睫毛将他深黑旷远的眸遮掩住,他想说点什么,可是有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云菱也不说话,就拿一双水盈的眸看着盛启。后者被看得更是尴尬,那只手是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一时间就这么尴尬的僵持着,盛启的俊脸越发夭夭灼灼起来。

“咯咯——”云菱终于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她总想着人前八面威风,甚至算是面瘫的权王盛启,竟然还有这样惹人怜爱的模样,这可真是巨大的反差啊!

而盛启一听云菱的笑声,那黑眸抬起间将她笼罩住。他看她笑得灿美,一双水眸都荡漾出一圈圈微波。那笑容里有明显的欢愉,还有一丝戏谑!看得他黑眸微动,那面上的绛红立即散去,黑眸扬起间语气低哑道:“好啊——这是知道取笑本王了,看来是不知怕呢。”

盛启说话间手掌就动了,那动快速敏捷,令大笑中的云菱没发及时反应。然后她只感觉到一只宽柔的手掌,就这般袭了她的胸!

云菱的笑声戛然而止,一双水眸瞬间从愉快的水波变成恼羞的暗潮,她下意识的后弓身,一双手都握住了那只手掌要扯开来。可盛启这回却没有因她的作为而撒手,他还要将身体贴得更紧,以他勾人的嗓音暧昧道:“你这小身板,十三岁还跟豆芽菜似的。本王是不是应该勤帮你施肥,据说可以多捏捏,你觉得如何?”

盛启不光说,他还要实践。他那手指真的就捏了,捏得云菱整个人都瞬间发红了。可听了他如此不要脸的话,她根本就是窘困到怒极:“滚——谁要你帮忙,快把狼爪拿开啊!”

“菱儿——”盛启将整个身体有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云菱身上,让她根本没法动弹。再者她还不敢挣扎得太大力,因为怕弄到他的伤势。

盛启自然也知道云菱是心疼他受伤,否则他现在要么被毒,要么被扎针了。所以他在唤了她一声后,手掌已经离开了她的敏感之处,但仍旧不愿意出来。而是留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还旖旎道:“将来等你再长一些,本王就什么事都不用干了,日日在你这*窟里醉生梦死得了。”

“讨厌!”云菱拦着盛启不老实的手,听他这样*裸的话语,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呵——”盛启低笑着,手掌从云菱的小衣颈口钻出,直接握着她的小脸:“你摸了本王那么多次,本王也就今儿才摸你。”

“我怎么摸你了!”云菱瞪着盛启虚张声势道,事实上她确实摸了很多次。尤其是他昏迷的时候,她在给他换药那会偷偷揩了好多油。可是他那时候是没有意思的,所以她绝对不会不打自招的!

“好了,歇着吧。到了我叫醒你,你累了。”盛启的手总算是完全的撤退了,还给云菱整理了衣襟道。事实上若不是怜她精神不济,他真想当一回彻底的禽兽。一定要将她好好摸一番,好好感受她的柔软滑腻。

“不许再偷袭我了。”云菱双手交叉在胸前,那是起了戒备之心。她一想到今天两次被袭胸,而且两次都没有再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她就想钻起来窝着。可怎么想又怎么都不甘心,她不由又张开眼:“不好,我被你白吃了豆腐!我心里不平衡,睡不着!”

“嗤——”盛启听言不由笑开,当即哄道:“那本王也让你袭回来?本王保证绝对不还手,你想怎么才能心理平衡随便你搞。”

云菱听言眸光晶亮,看得盛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知道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那你躺下。”云菱爬起身指着卧榻道。

盛启黑眸微闪了闪,还是乖乖的躺下去。然后云菱整个人就扑上来,他的右手臂本能的环住她的腰肢。可惜却被打掉:“说好的不还手呢?”

“好,不还手。”盛启收回手臂,由着云菱闹。可是他倒是错了,云菱根本没有闹下去。她只是趴在他身上,然后钻来钻去的找了个地方,既不碰及他的伤口,但却让她完全舒服之处睡下来。

盛启原本是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惩罚,反而觉得很是享受。可是等云菱完全熟睡,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儿一般在他身上起伏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果然很有坏心!

试问这样的美人在怀,他怎么能不想拥住?试问这样柔软的人儿在身上绵长起伏,缓缓一动间就能触及他的敏感处,他怎么能静下心?盛启在感受到云菱位置的奥妙之后,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这么作为,还是只是巧合。可是他想着估摸是故意为之的几率大,这可真是煎熬了——

再说这边盛启正享受着痛苦的美人恩,那边盛京已经在邪先生的相助下离开被影卫和灰衣术士监视的范围。此时正入到宫中,皇帝明显正等着他来。所以他一入内,小张子立即迎座,随后带着一众闲杂宫人离开。

“你想怎么做。”皇帝自然是知道了此时的形式,他想要听盛京的看法。

“邪先生说过,还有一个时辰那暗令在没有后续内力的支撑下就会散开。他们那时候应该到达距离邙山还有二十里的白虎坡,这里可以有一次机会。但是这个机会有很大的风险,因为邙山军营的精兵会出来支援,恐怕很难成事。而且届时就算是事成,我们的兵力也会被大幅度消耗。如此一旦盛启在洛州和颍州的兵力汇合过来,京都城很难守住。”盛京详细分析说明道。

“不错。”皇帝赞赏点头,为盛京面面俱到的想法而感到欣慰。

“另外一个机会,就是在京都城内围剿。以崇王三十万兵力,以及咱们手上的其余兵力,必然能将盛启围杀在京都城内!但会消耗去灰衣术士这支助力,当然我方的兵力也会消损惨重。表面上看比在白虎坡伏击还不划算,但若是这一场大战是在京都城爆发,而只要我们赢得最后的胜局。那么无论是邙山二十万精兵,还是洛州、颍州的兵力,我们都可以不必担心。”盛京说到这里时,那一双凤眸中有明亮的光在跳跃。

“哦?怎么说?”皇帝倒是有些惊讶,因为他没想明白邙山、洛州、颍州的兵力,要如何解决。因为这三个地方合计六十万精兵,都是盛启的亲兵。那些率军的将领,都是死忠盛启的存在。

“父皇只需要发皇榜,说厉王盛启,勾结云家妖女云菱,控制大盛皇朝精锐守陵军造反。血杀京都百姓,洗劫京都官宦名门之家,其凶暴残忍行迹令人发指!”盛京这话语一出,皇帝立即想明白其中要害。这是要以天下大势,来压六十万精兵。可是这六十万精兵毕竟训练有素,流言大势真的能压得住么?

“无毒不丈夫。”盛京凤眸抬起,看在皇帝心中,惊起一片凶浪。在那一刻,皇帝只觉得和自己对望的,是一头凶残的饿狼!那一双狼眸里,有让人心骇的睿智之光和不顾一切的坚决!

“你去做!”皇帝在一阵心惊肉跳之后,眸光毅然道。因为他知道,盛京拥有这样的狠毒,才能够压得住盛启的崛起!

“谢父皇。”盛京拱手道。

皇帝什么也没说,只是起身在龙椅前的桌台上,拿下那一方代表天下的玉玺,然后郑重的交给盛京:“父皇的字你临摹得很好,大盛的江山,就交给你来安排。”

“儿臣遵旨!”盛京跪下身,手掌托起那沉甸甸的玉玺。可他的内心,燃烧的是汹涌的火苗。他在说出盛启勾结云菱的那一刻,就非常清楚他要亲手毁掉这个少女。在他看来,既然云菱如此不识好歹,那他又为何要让她好过?

“起来吧。”皇帝扶起盛京,他的手掌紧握着后者的肩膀:“说说你的计划。”

盛京听言只道:“云家女的医术,本身就有鬼斧神工之妙。那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做到,那便只能是妖人。也只有妖人,才能鼓动守陵军。影卫血杀京都官宦之家,尤其是那些投靠了盛启的人,正好借着这一次血战清晰。从此我大盛朝堂,再不会有异心者!”

皇帝听此松开盛京的肩膀,他知道此后再没他什么事了。这一局下来,盛启若还能起死回生,那真的是天理不容了。皇帝很清楚盛京的安排,那是要接着这乱局,清理朝堂并且将一切罪过扣在盛启身上。他知道不多久后,即便他坐在皇宫之中,也将能够嗅到满城的血腥味!

盛京退开散步,恭敬的给皇帝行礼之后,转身走出大殿之门——

皇帝很清楚,要登上那个位置,手上绝对不会干净。可是像这样染这么多血,通常只有开国之帝才有。但是如今的形式,皇帝知道没发退了…

而彼时盛京出宫后,直接先回太子府。但却收到李公公来报,只说崇王已在府上等候。

盛京心知崇王是为盛繁华之事而来,他很清楚这种时候崇王这一条蚂蚱不能出问题,所以非常需要让他坚定立场!而能让崇王做出选择的,一直都是盛繁华这个独子爱子!

“请崇王来书房。”盛京令下道,他一直都做着这一手准备。

“是。”李公公听言即可去引崇王,盛京则坐下身来,浅口抿着婢女呈上的清茶。

只等崇王入盛京书房时,看到的便是在蒸腾茶雾中的后者。那茶雾将盛启脸部的轮廓模糊,给人一种飘渺神秘之感。而在那雾气中,崇王只觉得有两道沉暗的光涌动,直接能笼罩住你,控制住你。

“臣拜见太子殿下。”崇王此时一身戎装,可以说自那夜带兵开始,他这一身戎装就没有退下过。

“二皇叔多礼了,请坐。”盛京知道崇王为何回来,后者本依他令去的缙云侯府。可那少女已经不在,而崇王并未掀掉缙云侯府,反而出现在他的太子府上,那必然是那少女又给留了什么话。

盛京也很清楚崇王不蠢,盛繁华至今没有出现,崇王在话语的撩拨下会有动摇在所难免。

“谢殿下。”崇王完整行礼之后,这才坐定下来。

“臣冒昧打扰殿下,实在是有事相请问。殿下不是说华儿不在京都么?那又是何人给厉王融合的暗令?”崇王坐下后也没有废话,那是直接就这般说道。

盛京听言也不惊讶,毕竟若非盛繁华真的在他手上,他也会怀疑那出手帮助盛启的人就是盛繁华。

“说起来皇侄确有隐瞒,华弟并未出京。”盛京这么一句话,令崇王那握着茶盏的手力道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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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危急,肥皂中的秘密!

崇王的眸光盯着手中的茶盏,但并未吱声。他知道盛京既然说出这一句,那必然是还有后话。

事实也不出崇王所料,只听盛京接着道:“请二皇叔随皇侄来。”

崇王听言这才抬眸,看见盛京已经离座,而一道机关暗门,在他看不到从哪儿打开的情况下“吱嘎”而开。

盛京在暗门完全打开后,向崇王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崇王微疑间,已站起身随盛京进入暗门。而这道暗门,也在他踏进暗道的那一刻“咔嘣”一声密实关上,接着眼前一条蜿蜒漆黑的暗道瞬间涌出一朵朵明灭不定的灯火。

崇王的心一瞬间抽紧,他如今自然也知道盛京在此前的病弱多半是装的。因为不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这连御医院所有御医都一直说没得医治者,忽然之间就病好了,说这其中没有点猫腻谁信?

可是即便是这样,崇王还能面不改色的接受。但是现在在太子府,在盛京的书房内,忽然间出现这一个明显存在不短时间,恐怕还是盛京处心积虑编排暗势力的核心暗境,崇王的心思就完全不能平静了。

因为这就说明在盛京隐忍的过程中,他还做足了一些动手的准备。原本这种韬光养晦的作为也并不值得稀奇,可是须知这是在厉王盛启的眼皮底子下干的!这可需要多大的能耐才能办到?!

崇王在这一刻,只觉得眼前这个从前他一直以为是仁厚的,是宽和而可善治谈下的太子,可能并不是他缩看到的面目…

盛京带着崇王在暗道中穿行约莫一两刻钟,后者便隐晦的察觉到暗中有一道道冰冷如毒蛇的视线盯着他,看得他心底微微一颤。也就在此时,走在前头的盛京已经停顿下来。随后有一名影子一般神出鬼没者,为其打开又一道暗门。

“二皇叔请。”盛京在暗门打开后,说话态度是一如往常的恭顺仁和。可崇王看着眸光却隐隐下沉,只觉得眼前青年十分虚伪。

但崇王想归想,并未忘记盛京此前说盛繁华并未离京之事,那么如今走到这内里来,很有可能就是盛繁华在此内,所以他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崇王的脚步在迈进去之后便是一僵,他的瞳孔一瞬间凝聚,直直的瞪着暗室里,那坐在中央石台上的华衣青年!

盛京伸手燃起一盏壁灯,随后室内的灯火统一亮起来,照得暗室亮堂极了。崇王也因此看得清楚极了,他看得出眼前的华衣少年,就是他心头念念着的华儿。

可是灯火下,盛繁华那一双潋滟的美眸紧闭,如蔷薇花艳的唇苍白无血色,整一个人都充斥着一股摇摇欲坠之感。可是那艳绝的五官,那张扬的锦衣,依旧让他风华艳艳不可方物。

“华儿——”崇王那熬了数日的眸,在这一刻动荡了起来。他的手掌紧握成拳头,脚步瞬间大步而开,直奔那石台上的青年。

“二皇叔莫急,华弟此刻不宜被强制惊醒。”盛京开口说明道。

崇王听言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疑惑问道:“这怎么回事?此前不是说受了重伤而已么?”他很清楚的记得当日盛京拿着盛繁华贴身玉佩,其上染满了鲜血。那些血都已经因为天冷而凝成暗黑覆在玉佩上,可是他握住之后就知道那确实是盛繁华的血。

而后盛京说出让他协助清君侧,将盛启斩除的时候,崇王没有拒绝。因为那一刻盛京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若是他不愿意加入,那么盛繁华是生是死谁也不好说。可若是他愿意协助,盛京表明会极力救治,动用皇家一切的力量来救人,包括不惜使用一些神秘的暗术。

“二皇叔且看清楚此处的布局。”盛京只说道。

崇王这才将目光从盛繁华身上移开,才看到在后者的身旁的八门之位上,分别刻画有诡异的符文。这些符文事实上是有些亮的,但是非常不明显,而崇王一进来就将目光围绕在盛繁华身上,所以没有察觉也是自然。

“此为奇门遁甲之术中的,八门回魂阵。”盛京在崇王看完这些符文后,才缓缓说明道。

“八门回魂阵!”崇王听言眼皮直抽搐,连带说话的语气也磕磕巴巴起来。他身在皇家,虽非承帝位之人,但也能听闻过这种阵法。可是需要用到此阵法,那就说明盛繁华已经死了!

“不错。”盛京肯定回复,并且解说道:“八八六十四天,八门回魂照光,若仍不能引回,便只能说他死于魂飞魄散。”

崇王听言猛然抬眸看向盛京,他那一双血红的瞳,似乎在这一刻更妖红了几分。他听得非常明白,一般人死去怎么会魂飞魄散?除了被邪恶之术做法,否则绝不对出现这种情况。那么盛京此刻提这一句什么意思,大家都是聪明人便不需要口头解释。那就是绝无回头路,要一条道走到黑的节奏!

“华儿一直尊爱你如亲兄长。”崇王无法想象盛京竟然如此凶残,盛繁华毕竟是他的好兄弟不是么?可是他竟然用要盛繁华魂飞魄散来做威胁?!崇王怎么想,都只觉得心寒。

“我亦待他如兄弟。”盛京眸光看向盛繁华,他非常清楚这个人再次醒来之后,将会是他最“好”的兄弟。永远不会背叛,永远只会如一条狗一样忠诚于他的“兄弟”。

“殿下有何吩咐。”崇王听言自然不信,只是他不可能再有什么动作。他很清楚八门回魂阵一旦开启,那阵中之人便不能被动。也就是说至少这一段时间内,他都只能让盛京牵着他的鼻子走。

盛京听言就知道崇王完全妥协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因为天下谁人不知崇王爱子如命,所以他怎么可能舍下盛繁华?!

“这一份名单,本太子要你在一个时辰内——”盛京顿了顿,一双锐利的凤眸盯着崇王,其内凶光毕露道:“全部杀光!”

崇王听言浑身僵硬,然后他看到那一份从盛京交到他手上的名单——有程国公,有兵部尚书侍郎,有户部侍郎,有…他粗略一算,竟然有近百名京都官宦被列入其内,还都是三品以上的朝臣。这一旦被杀光,那么朝堂将损失过半大臣!

出手竟然如此狠辣么?这跟屠城有什么分别?

崇王想不到有什么分别,他忽然想到那一日在太后宴席上,当皇帝要罪责盛启之际,那些跪下求情的大臣!而今这些大臣,多半在他将要灭杀的名单之内。他深刻的怀疑,是不是那一步惊,就是为了惊出这些厉王党,就是为了今日的屠杀做准备?!

“这——”崇王实在接不下这样的命令,他也是带兵出身的将帅。他能够带兵去杀敌,能够带兵是平叛乱,如此他也能杀人不手软。可是现在式要他去杀,由他们军队保护的,大盛的栋梁之才啊!

崇王毕竟身在朝堂之中,他很清楚大部分的厉王党十分年轻有能力,是大盛王朝强大繁盛的新兴力量。例如这程国公,就是一个果决能断,做事非常明快有能力者。更别说兵部的、户部的那些年轻官员!

“这些人,都涉嫌参与厉王叛乱,请二皇叔倾力绞杀。”盛京的话没有任何的波动,甚至还带有一贯的仁和谦恭!

崇王紧握着手中的名单,随后握拳告退道:“臣尊令。”

“嗯。”盛京听到崇王接下命令,就知道他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了。

只等两人从暗道出来,两人又商讨了一些时间和细节问题,崇王便出太子府去安排…

彼时在庭院蜿蜒,厢房亭台错落有致的秋氏山庄内,秋清风正在通过自己的关系网收罗一切消息。在他看到一份份细致的回报时,在他看到崇王进太子府,出来后便入军营至今而出时,他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那帮助厉王之人可找到?”秋清风看完最后一份密报之后,询问被他调遣负责查清楚此事的刘潜道。

“不曾,仿佛凭空能消失,完全找不到一丝踪迹。”刘潜也十分郁闷,因为他们在附近仔仔细细的排查过了。

秋清风听言揉了揉眉心,一双素来如清风白月般宁静淡远的眸,如今亦是焦虑深邃。他为云菱的处境焦虑,又因一力在帮她想对策而深思着。

秋清风在安静思量了一阵后,眸光微亮声音却陡然急起:“备马,去一趟皂膏作坊!”

“是!”刘潜不明秋清风为何此刻要去作坊,可是他不需要多问。

倒是墨老疑惑问道:“少庄主这是?”

“我怀疑,太子要屠城!”秋清风紧握住手中最后一份密报——崇王入军营,时半刻而军队井然待发。

“屠城?!”墨老眸光凝聚,略有浑浊的瞳孔里,有不可置信的震惊!

“不错!”秋清风越想越觉得推测没错!

首先若那出来帮助盛启的人是盛繁华,那么依照后者的性子,不可能再见到云菱时还故作深沉,必然是要显摆自己的能耐,以期云菱更喜欢他。那么如果此人不是盛繁华,依照崇王此前所作所为可推测,真正的盛繁华就只能是在太子手中!

其次崇王在出太子府后,非常快速的整好军待命。这无非就是要在盛启出京前动手的态势,可盛启有六十万精兵,就算他落难了,那六十万精兵也不是省油的灯。何况此番有影卫军、灰衣术士相助,崇王的兵力必然是要完全消损!可是盛京怎么还敢动手呢?

秋清风和崇王一样,想到了那一日太后寿宴上,盛启差点被削斩之时,那些跪地求情的官员。他忽然就觉得,盛京可能要屠杀这些人!并将此等恶毒的罪名,冠给厉王盛启!如此一来,天下大势皆归顺正统!

好阴!好毒!

秋清风越想越觉得以盛京这种,能够如此隐忍的人之性格,必然会干出这种狠辣果决之事。这种人为达目的,绝对是不惜一切手段,即便是屠城,只怕也是干得出来的!

可是此时此刻,秋清风也知道想要送信会非常困难。因为他知道盛京能在此前的对决中溜走,必然是与灰衣术士有某种关系。他此前让刘潜去传话,只也算是与云菱一场相交并无大碍。可是此刻再去通风报信被知道的话,若是盛启败了,他秋氏山庄也要垮!所以他第一个想到的办法,就是此前与云菱约定的,在肥皂上刻下只有互相才懂得的暗语!

秋清风很快在作坊里让师傅刻下了成百数十带有同一暗语的肥皂,且每成功刻出一块,他就命人送出去。如此无论是谁送,以什么自然的方式出现在云菱的跟前,那便都是成功!

“菱儿,一定要看见!”秋清风在散出一批次,近千肥皂后如此期待。也所幸秋氏山庄如今的肥皂生意红火,作坊里的人手充足,否则还做不到如此大批量且快速。他也不担心被查,因为在这个作坊了,他不是第一次突发奇想,带来新的刻画纹路让师傅们加紧做出并送达各处商号售卖。所以就算被查过来,也无需担心。

而彼时的云菱和盛启一行人,已经快到了出城之地。已经回到本位上的长风,以及一直守着的墨夜在此刻十分戒备。因为他们也很清楚,到了这里是最为危险的地方!

为避免惊扰城民,他们走的所谓暗三线,其实就是靠西城门的一出事先安排好的暗门。是盛启一早准备好的,唯一一条除了四大城门外的出城之所。此时这里也早已经有盛启的人在蹲守,只等着与盛启一行人汇合。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眼神不好的,估摸已经不能看清楚东西。街道上三三两两的商贩在收摊,看见盛启这一行人的阵仗,那收摊的速度越发快了…

天暗沉暗沉,却隐隐流动着紧张的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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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临时有事,喊老妖帮忙请假,看了一下赶脚回去乃们会追债┭┮﹏┭┮

第31章 顺势而起,夺权当家做主!

这股暗涌的气流,甚至将熟睡中的云菱搅醒。因为那暗沉的天气,忽然卷产出大风,那大风“嗷呜——嗷呜——”的吼着,听得她无法安眠。

而云菱的黛眉只是微蹙,搂着她的盛启便察觉。见她张开眼眸来,他才问道:“惊了?”

“这风声有些不对。”云菱开口就道,声音带有刚睡醒的迷蒙。

“是不对。”盛启没有让云菱再睡会,一双深黑的眼眸里分明有几缕凝重。

云菱见此便知情况大有不对,不由问道:“咱们现在在哪儿?出什么事了?”

“快到目的地,但只怕不顺利。”盛启眉峰微拧,又是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附近摆设下了一个九阴杀阵。”

云菱是第一次听到九阴杀阵这个名词,但即便如此,她仍旧能够透过这个阵法的名称,知道这必然是一个不好而强大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