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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破了戒,就不再是上仙了?”

“我破了戒,你也不再是你了。”风凝夜紧接着回答。

“我听不懂。”

“你不必懂。”风凝夜沉下目光,眼底竟有一种淡淡的无奈和哀愁,“相忘于江湖,是我和你最好的相处方式。只是…现在的我,做不到。”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你自己。”我冷笑道,“我知道你们西莲寺的人都不能破戒,尤其是你七世上仙,想必破戒之后会被千夫所指。”说到这里,我横眉倒竖,“你个自私鬼!我偏不让你如意!”

说着,我扑过去,挂在他身上,嘟着嘴亲他,手还很不老实地乱摸他的身体。这是怨气,我纯粹是为了发泄一下,他以前如何对我,我就如何还给他,啊!公平正义比太阳还要光明!

风凝夜一时没能承受住我的重量,由我将他往后扑倒在地。我骑在他身上,扯开他的衣襟,邪恶地在他胸口一阵乱摸,报复的暗爽让我的脑海里响起自己邪恶的“嘿嘿嘿”笑声。外面的人,你们究竟知不知道大苍的七世上仙被我诸葛满分按倒在这里上下其手?

风凝夜衣衫凌乱,银色外袍敞开着,白色的里衣几乎被我扒下了半件,腰带已经松了,我一拉就散开了。我红着眼睛,就要去扯他的下半身的衣物,他捉住了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裸*露胸膛上,一双紫眸望着我,目光平静而柔和。

“傻丫头…”他另一只手抬起,抚上我额头上的疤,“若不知失去了记忆,你又怎会接近我?”

“我骗你的,我根本没有失忆。”我邪笑着说。

他笑,不置可否。抚在我额头上的手缓缓下移,托着我的脸,拇指磨蹭着我的耳垂,轻柔而暧昧。他的目光很深,仿佛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是真正的凤栖长公主吗?

我脸色一变,拉下他的手,从他腰上下来,撇下他走向外面。我发现跟凉修烈相处久了,也学了他的喜怒无常。远远地,我就看见宾客们都在,但再走几步,就发现他们一动不动,好像时间骤然停止了一样。

我来到宾客中间,他们的表情就定格在一瞬间,有的官员还保持着下跪的姿势,有的贵妇正偷偷抬眼似乎想偷看上仙的模样,凉修烈刚刚站起,也一动不动被风凝夜定在那儿。

所有的人都被施了定身法。

我推了推凉修烈,他身子晃了一下,没动。我眉毛挑了两下,思量着他好不容易失去反抗能力,不如…我走到一个贵妇面前,摘下她头上簪着的一朵鲜花,跑回来踮着脚插在凉修烈头上,然后乖乖走回厅蹲着。

风凝夜在里面整理好了衣服,出来站在鸾车前,拍了一下手,现场宾客就恢复了刚才的一切动作。风凝夜啊风凝夜,偷腥都偷得这么高明。

凉修烈回神之后,敏感地左右望了望。

大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都是一愣,然后噗一声想笑,又纷纷捂住嘴,僵着脸,故作严肃。我在厅里伸着头往外看,都要笑裂了。

凉修烈飞快地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一旁的侍从胆战心惊地把他头上的花拿下来放在他面前。凉修烈一把抓过,花瓣都被他给弄残了,掉了好几片。

凉修烈把花重重扔在地上,回身目光直射我而来。我耸耸肩,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还眨了眨眼。他几步过来把我给拖了出去,当着风凝夜的面,一脸挑衅把我禁锢在他怀里,还假装亲昵地低头亲了一下我的耳朵,我吓得捂住,他讪笑着吻住我的唇,手滑至我的屁股,狠狠一揉。

我的余光扫过风凝夜,他有那么一刻的失神,双拳握了一下,又松开,转开目光不看。

推开凉修烈,我刚要跑,又被他给抓回来,跟猎豹在逗小鹿一样。

风凝夜始终站在鸾车外,他的一个入室弟子宣读完生辰贺文,送了礼物之后,他象征性地以清水代酒,敬了凉修烈一杯,干杯的时候,他有些用力,凉修烈杯中的酒都洒了一些出来。混蛋凉修烈心知肚明的样子,故意搂着我,一干而尽。

直到排架回西莲寺,他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敢。

我望着渐渐离去的鸾车,心中对风凝夜的思念如火一般腾起来。忘记一个人,哪里那么容易呢,更何况他今天还借着给凉修烈庆贺生辰之名,特地过来见我。

兰帛远远而来,手里端着一壶酒,斟满两个杯子后,恭敬地将其中一个呈上给凉修烈。“兰帛给将军大人祝寿,将军福泽万年。”她将杯中酒喝尽,又说:“上仙此次亲自前来祝寿,真是阴险至极。将军大人一定要当心啊。”

“半年内他亲临翎西山庄两次,这个消息一定会传到圣上耳边,无论我与上仙是否真的过从甚密,圣上一定会起疑心,接下来一定对我处处留意监视。”凉修烈的眼中划过一丝阴狠,“真是温柔的一刀!”说完,他仰头将一杯酒喝了个干净。

我只在想,风凝夜真有此心吗?那么,他只是顺便看看我了?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落寞。

“只能说凤栖公主面子不小。”兰帛笑道。

凉修烈眼神一转,冷哼一声,拿过兰帛手中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用眼神示意我到他身边去。我瞪了兰帛一眼,磨蹭着过去了。他递给我一个装满酒的杯子,“如此,我非得敬公主一杯酒表示感谢了?”

我从来没喝过超过两杯啤酒,如今却不得不喝了两大杯葡萄酒。我放下酒杯,觉得浑身发热。凉修烈忽然扣住我的手腕,他总爱来这一套。

“方才你一直在里面?”他眯着眼问。

“是啊,这不才刚出来么。”我回答。

他看着我,又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为何你的身上,忽然有这么重的檀香味?”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H强H大蜡烛的威力

啪啪啪和叭叭叭

偷腥忘了擦嘴…我抬起袖子闻了闻,却不觉得我身上有檀香味。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跟凉修烈解释。

兰帛此时凉飕飕地煽风点火:“我只觉得刚才一阵混沌,好像睡了一觉似的,不知道是不是风凝夜搞得鬼。你们是不是商量了什么坏主意,或者…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我面红耳赤,一方面是被她猜中了,另一方面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觉得浑身燥热,还一阵阵发晕。我伸出食指,怒指向兰帛的鼻子,“你别胡说八道!你有证据吗?”

“檀香只有寺院才用,难道除了风凝夜之外,你在西莲寺还有别的相好?”兰帛笑得邪恶,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

瓷器碎裂的声音。

凉修烈摔了酒杯。

我害怕地后退一步,凉修烈猛地站起来,阴影笼罩。他瞥了一眼往这里看的宾客们,扯开一个普通的笑容说:“宴会继续。”

宾客们只当是凉修烈喝多了失手,继续觥筹交错起来。

凉修烈脸上虚假的笑,在转头面对我时,收敛得一干二净,那生吞活剥的目光,看得我的腿一阵发软。他握住我的手臂一拽,我被他强行拖着去了内厅,本以为他会在这里审问我,谁知他竟不停下,一路往前走。穿过走廊就是他的卧室,我挣扎着不走了,他回头看了我一下,一俯身将我横抱起来。

他横抱着我跟抱着一只猫一样轻巧,而我只觉得那揽在我背后的手臂比铁还要坚硬。我的脸靠着他极近,第一次这样看他坚毅的下巴曲线和凸起的喉结。“男人”这个词在此时撞击着我的心房,似乎眼前这人不是镇西将军,不是祈岚教首领,不是凉修烈,而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富有攻击力的男人。

他卧室前的侍从们纷纷低头,他喝了一声“退下”后,他们一下子走得无影无踪,好似人间蒸发。

我感觉到一阵危险,吓得脸色苍白,可是身上依旧感觉热。

凉修烈直接用脚踹开了卧室的门,长腿一迈就跨过门槛。

“哎哟妈呀!”我被他扔在床上,发出一声夹杂着惊恐和疼痛的叫声。

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卧室,只觉得富丽堂皇,他的床是一张百兽图万工床,上面的图案都是镂空雕刻的,还贴着金。床体上檐挂落多达5层,挂落上雕刻着蟒蛇。

凉修烈的手在自己腰间一扯,那条缀满碎玉的腰带就滑落在地。脱去裘面猩红里衬的外袍,散开的领口露出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六块腹肌在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他站在床前,双手撑在床柱上,封堵住我所有的出路。

难道他想…?!不对啊…他怎么会对女人感兴趣呢?来不及多想,我捂着自己的领口,能避多远避多远。他腿一屈,跨上了床,像一只优雅前进的豹,慢慢向猎物逼近。

那眼神,我在风凝夜眼里也见过,完全是一副入了魔的模样,只绕燃烧着浓浓的情*欲,我和他之间的空气就像一座森林,已经承受不住这熊熊烈火,温度烫得吓人。

不是吧?!⊙﹏⊙

我的冷汗大颗大颗从脑袋上滴下来。

他不会这么逆天吧?在他的意识中,我是他弟弟的妻子,他是我名义上的大伯,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他心里到底有没有礼义廉耻啊啊啊!!(显然…没有)

我流下宽面条泪,他不是跟他亲弟弟搞基吗?!!!基友不是一生一起走吗?!!

转念一想,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的人,又有什么理由放过我呢?==

在我一系列复杂的心理活动后,凉修烈已经逼近到我跟前。

我挂着宽面条泪,双手合十,带着哀求,“将军大人…要不,要不咱们商量点事呗…你、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咩?!”

他讽刺地一笑,轻轻松松就把我压倒,双手按着我的手腕,分开在两边,“我让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只怕你办不到。”

“不带这样瞧不起人的,你都没说,怎么知道我办不到。”

“是吗?”他的尾音上扬,用眼神指了指我的衣服,“脱*掉。”

“呜呜~~不行!”

“果然办不到。”

“你压着我的手,我用什么地方脱?谁跟你似的,长了三只手!”我毫不留情地顶回去,本意是羞辱他智商低。可是话出口后我觉得不对,怎么感觉我在调戏他?

他看了看隔着一层布的小凉修烈,冷哼了一声。

“生气了?生气了就让我滚吧。”我期待地说。

他轻蔑一笑,就这样无情地拒绝了我的哀求和示好。

我以前一直好奇为什么女孩几被男人压在身下都不反抗,而现在我知道了,不是不想,是不能,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被凉修烈压着,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看着他解开我的腰带和衣衫。

我的意识一阵迷糊,凉修烈的脸在我眼前如同电视信号不稳定一样,一会儿清晰一会儿各种模糊。在又一阵迷糊中,我回神发现他在吻我,舌尖濡湿而滚烫,轻舔过我的耳垂和脖颈,吻过我的下巴,最后印上了我的唇。

体内翻江倒海地一热,脑子里嗡地一声,我的手骤然紧握成拳,死死闭上了眼睛。

他对我的束缚放松了些,我本能地开始挣扎,腰部刚刚抬起就被他顺势环住,他的手绕到后面解开我肚兜的带子,抓住那不堪一击的布料使劲一扯,整件肚兜被他扔出三米远。

裸*露的肌肤像催化剂一样刺激了他,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而粗暴起来,我几乎喘不过气,双手无济于事地推拒着他,身子也开始一阵乱扭。然而所有努力都是白费,反而让他借力扯掉了我所有可以蔽体的衣物。

凉修烈是一个难缠而恐怖的对手,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赢不了他,无论是在地上还是在床上。当他挤进我双*腿*间,而我的腿只能紧紧夹着他劲瘦有力的腰部时,我就知道我今晚算是栽了。

他一只手牢牢按住我两只手,另一手抓过我的腰带,把我双手绑在了床柱上。我擦!这个死变态还来捆绑的!!我开口叫,他就吻住我,把我呼之欲出的尖叫和呼救全部堵在我的喉咙里,让我那么多句“雅蠛蝶”就这样变成“呜呜呜”。

我试着抽出双手,可是他毕竟是武将出身,跟绑犯人似的,我没有天生神力,不可能挣断。

“别做无用功…”他握住我的手腕,那里磨得有点泛红,他轻轻舔着我被绑住的手腕,温柔而细腻,被他舌尖扫过的地方本应一阵湿凉,可不知为何却像着火一样,一直烧进了我的心里。

他不停撩*拨着我,抗拒,放弃,顺从,渴求,当他猛地又吻住我的唇,我整个人都已经乖顺得像只小猫,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死鸡摸综合征么?(人家那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他一手按住我的胯骨,一手将我一条腿往旁边分开,向上一抬,架在他肩上。

完了,完了。

我清醒了一下,心剧烈狂跳,却只能在一片惊恐中,看着他身子一沉,进入了我。

疼!太疼了!凉大蜡烛真是名副其实,我忍不住惨叫一声,这回,他没有堵我的嘴。随着他毫不怜惜地几个顶入,我惨叫连连,体内好似被利器刮过一样,又酸又疼。

“凉…凉修烈…”我泪汪汪地望着他,呼吸已经不均匀了,无奈双手被绑,只能用眼神求他不要再继续了。以后我真愿意都听他的,而且再不恶作剧了。

可我忘了,凉修烈就是一个喜欢看见我痛苦的人。

只是我真不知道今天他是受了什么暗示,或是早有预谋,居然想到利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我抽泣了一下,他趴下来,抱着我的腰,伏在我耳边,温热的气体呼在我耳朵上,身体还再不停律动着。

“会疼?”

“你被人插一下试试…”

“谁敢?”

“你这么长,要不自己拿着插一下自己,自己给自己打通任督二脉?”

“你的话提醒了我。”

“你干嘛!!不准!!想都别想!嗷嗷嗷嗷!!”我吓得大哭起来。

“别哭了,放松,我快断了…”他吻去了我脸庞的泪,压低声音在我耳边淫*邪地说。

我咬住下唇,忽然理解了他的意思。进而,我想起微博上的一句话——“练好括约肌,夹断负心汉”。

他的动作又剧烈起来,我只有疼,网上言情小说里那什么第一次就能攀上什么高峰什么顶端的都是坑爹,我这都第二次了,还疼得跟什么似的,就好像在伤口上撒盐还使劲搓一样。

最后是,他顶端了,他高峰了,而我,几乎没死在他身下。他退出去的时候,我就像一只死了的蛤蟆,一抽一抽的,目光呆滞。

他解开我的手,把我抱到他身上趴着,餍足地搂着我的腰,还不忘拉过被子盖好。

其实,他现在绑不绑我都一样,我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只能趴在他的胸口,那深色小点就在我眼前几厘米处,我都没有力气抬手去戳一下。

我的眼皮好像挂了两个西瓜,一直睁不开,困意,排山倒海的。就这样,我小憩着,脑中反反复复只想着几个问题。第一,他为什么会跟女人上*床。第二,为什么我从一开始就身子疲软得连反抗都像在勾引。第三,我以后该怎么办。第四,马勒戈壁的现在是我的危险期他他他居然直接就…!!!!!第五,老子会不会怀孕啊!!!第六,请问古代有卖事后那啥的么呜呜呜…TOT

他眯着眼,神色平静,只是放在我背上的手,很不老实地上下抚动,一会儿戳两下我的腰,一会儿捏几下我的屁股。

我羞愤地咬牙,心里将凉修烈拖出去枪毙了至少十分钟。然而,在心里幻想,算什么猛士?这时候,鲁迅先生的一句诗总算被我完整地想了起来——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垂在他大腿两侧的手,微微撑起了身子,使我和他的身体间多了些间隙,然后,我的手移到了疲软的小凉修烈(咳咳,你懂的…)前面,揪住小凉的几根微卷的头发,猛力一拽。

叭叭叭。

凉修烈整个人弹起来,我滚落在一旁,手里捏着战利品,狞笑着看着凉修烈捂着蜡烛,圆瞪着眼睛,目光充满了野兽吃痛后的杀气,好像一只被激怒的眼镜王蛇,吐着恐怖的蛇信。

他瞪了我很久,忽然笑了,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本将军今晚整不死你…”

我大骇,惊恐地发现大蜡烛抬起了头,剑拔弩张地指向了我的眉心。

有一种跌倒叫爬起

一个从未成年开始就上了战场并在战场上争斗了十几年的男人,其战斗力和搏斗能力都不容小窥,这种战斗力是由力气、耐力和坚强意志力组成的。

我叨逼叨说了以上那些话是为了解释为什么我会晕过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即便如此,我仍然要对自己提出通报表扬,我挫败了凉修烈的计划,他扬言要整死我,最后的结果是我只是晕死过去,离彻底死掉还有老长一段距离。呃…至于我是怎么晕倒的,为什么会晕倒,我只记得昨晚一阵又一阵非常奇特的感觉,奇特到我嗷嗷大叫,实在受不了下一次,才呱唧一下晕过去的。

那种奇特的感觉…可能是疼的?我坚信!难不成还会是传说中的“顶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在凉修烈这个变态狂的身下达到这种只有小说女主才能达到的境界呢?

而且我要激动兴奋欢天喜地告诉大家,我比凉修烈先一步醒过来,这证明我比他的恢复能力强。进而我发现一件诡异的事,我每次都比身边的男人早醒,上次的项澄音和这次的凉修烈,都出奇地相似。

别的小说男主角都比女主角先醒,而且充满爱意地看着女主的睡颜,等她醒来。估计是我的睡相太难看,怕吓着男主,所以每次都让我先醒过来。

凉修烈是侧身睡着的,一只手臂还霸道地搂着我,他手臂上方和背上都有抓痕,像被发怒的猫挠过一样,我嫌弃地撇嘴,也不知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挠他?!(靠…到底谁啊)

我把他的手臂推开,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自己像是下半身瘫痪一样,怎么也没力气。我大骇,低头看看自己的腿还在不在,却马上被自己的一身狼藉吓尿了。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胸口那一块一块的红斑也就罢了,手臂的青紫指印和腰部的那一片淤青是肿么回事!

不带这样的,不就拔了你几根毛嘛,呜呜呜…

这时,凉修烈翻了个身,压在我身上,差点没给他压断气了。我一边大叫一边推他,把他给推醒了,跟我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目露凶光,太阳穴上方的青筋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