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就松开我,保证你会比绑着更尽兴!”她媚笑,她讨好!是啊,她好歹也是出身了21世纪的开放年代,深受日本AV影响的一代,岂是他这一个古人可比的?嗯,打个比方,他是小BT,那么她就是大BT。
“保证本王会尽兴?”好像有点意思了,最多他还能忍住十声。
“是,来吧来吧,先把我松开…”暧昧百分之一百的媚眼,她免费地赠送了他一个。那柔美的小脸,由于眼神的变化也转而清艳妩媚,有一股说不出的勾人魅力,她嗲着嗓音也出来了,“爷,你在担心什么呐?我怎么逃得过你的五指山…”
身子刻意动了动,磨擦之间令人销魂。
纳兰槿倏地眸子幽深,染上了别样的颜色。纤指间一动,一扯,即解开了她的手腕上的布条。
他打的不是死结,很容易解开了…
易菲菲手腕一松,马上松了一口气。
正想好好的休息,无奈某爷压抑良久终于暴发,比饿狼更凶狠的上演了…(PS:省略N多不和谐的字眼!)
还是当了一回弱受!
最终的结果是——就算她给某爷松开了手腕,她还是当了一回弱受!悲催的!原本她还打算有美男送上门,借着机会好好地调教一番。…可最后,她给累得无语望床篷顶了,躺着一动不动直喘气。
而他呢?居然满足的穿衣起身,正伸着懒腰。
她很想一脚踹死他!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偏偏这时,某爷懒洋洋的回头,问了:“对了,BT是什么意思?”
“鼻涕…”
“??!”
“呵呵,是某地的话,音有点偏了…呵!”自然不会说实话,又不是傻瓜。
“…”
这时,天也已经渐渐黑了。
纳兰槿亲自点亮了油灯,并吩咐下人准备吃的东西。
易菲菲必须爬起来。
情形居然与昨天一样,他娘的,不爬起来难道要饿肚子吧?那恶劣无良有家伙就在寝室里摆着酒茶,一个人自斟自饮也喊她一下,独食一般,却又吃得津津有味的。
易菲菲赶紧坐了下来,自己也不客气吃,吃时白了他一眼,“吃东西也不喊人,真没礼貌。”难怪本小姐与他不来电,除了原始的欲望,肯定没精神上的,绝对没有!
“哎哟,又是这一句?为什么?”
“…”白痴。懒得理他。
话说,她一早也知道两个人性格有一点点像,…可是再与他比较一下,发现自己的个性真TMD的好太多了。至少她对自己瞧上眼的美男是很上心的。嗯?对啊!很有可能,这丫的也没有对她上心,可是为嘛他又要娶她呢?
真要把她吓死了…
于是,她问了:“你不喜欢我,干嘛要娶我?”
“因为本王不讨厌你。”
“…”乌鸦飞过,理由很囧。
她挟了一块肉,大力咬着。
把肉当成是某一个家伙,在出着气!
倏地,她回想起今天特别窘的一件事。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她或者不会碰上那三个流氓…呜呜!
一日夫妻,恩爱一场!
越想越来气,易菲菲瞅着某爷,质问:“你是不是早知道我会逃?所以把房间里的东西全换成不值钱的?!”肯定是这样,你无良的家伙,好歹也算是一日夫妻,恩爱一场,拿点东西也这么吝啬?
“什么换成不值钱的?”他眨眼不解地装糊涂了,但是心底快笑翻了!
设想起今天她在当辅四处碰壁,他就觉得特别有意思。
但有一个事实要澄清,他没有换什么不值钱的,而是他的寝室本来放着就是那些东西,东西虽然不值钱,却是一些很有意义的物件,大多数是一些普通百姓送的,而他是盛情难却即收下留个纪念。
一般百姓能送啥?
它们会值钱到哪里去?呵呵!
当然,房间里也少些物件价值不菲的,只是可惜她不识宝。
“咳咳!”易菲菲轻咳掩饰,不管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他不知即是对了!而她还主动去戳穿即是傻瓜笨蛋了!再怎么说,她是在盗,在偷!值钱不值钱也讨不到好处…咳咳!她真是白痴啊,居然问这个。
于是,讪然媚笑,“没事没事。我是听下人说,你的寝室有很多不值钱的东西。”
纳兰槿淡淡一笑,随意道:“俗话说,礼轻人意重。那些东西可都是一些好心的百姓送的,本王从没看轻过,像珍宝一样一直收藏在寝室中呢。”
“啊,我悲催的人生…”
原来如此?!真的假的?
易菲菲想呕血了!
果然做事要知己知彼,如此小的机率也给她撞上了?
谁会知道一个腹黑无良的小王爷会收藏这种垃圾东西?!
观音菩萨啊,玉皇大帝啊,你们出来评评理,事实说出来谁会相信么?!
不会!绝对不会有人相信!
真相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他、他、他这丫的会是一个好人么?
粉拳一握,她坚定地回答:肯定不是啦!
这女人?!真是——迟钝!
时间悄悄而过。
易菲菲正和食物奋战中。
纳兰槿已经放下了筷子,静静看着手中的杯子。
眸子淡然无波,像在思考着什么事。
又过了一会儿。
终于,他问了:“菲儿,你没觉得什么地方不妥吗?”
“什么意思?”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相视,他错愕了一下,示意她往周围看去。
她疑惑眨了眨眼,往周围看了一眼。
天黑了,油灯的光线不怎么样,但点了几处也还算可以。
把房间中的东西照着,也能清楚入眼。
但是,有什么不妥吗?
他皱眉…这女人?!真是——迟钝!
“这里不是王府。”
“咦?…不是王府?”她惊了!本来她还以为自己给带回了王府。
“笨蛋,这么久还没发现?”
“切!你们古代的床都差不多,房间也差不多!”其实,熟悉了还是有差点的,只是她不熟悉,也没有见过多少,自然觉得都差不多了。
“你没看出这里不是本王的寝室么?”
“难道回府一定要在你的寝室吗?”
“…”纳兰槿哑然了,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刚才她一句什么?古代的床和房间都差不多?她、她真是…她没有说谎吗?她是穿越人这件事,纳兰槿还是没办法完全相信,可也在怀疑当中了。反正这白痴女人已经排除了是细作的可能。
今天的事情就够说明了。
这时,易菲菲问:“这是什么地方?!”
“张府。京城张大善人的别院。”
“哦…不认识。”她当然不认识了。
除了纳兰槿熟悉的外,她还认识谁?
纳兰槿挑了挑眉,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出来。
易菲菲拍了拍肚子,挺饱了。
既然吃饱了,他又在,有些事情也要先说明一下。
“纳兰先生,我们两个谈谈。”她笑得很客套,却让他皱了皱眉。
迫不及待想撇开他?
纳兰槿已经有点摸清楚她的个性了,凡是这一种笑,背后肯定有着某一种目的,淡淡问:“说吧。”
“哈,在说之前呐,先谢谢你一直的照顾了——”这照顾两字易菲菲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着,眼神也凶得很!事实——跟着他,她没好果子吃过,除了上了他两回的床,其余的都令她很不爽。
纳兰槿眸子稍动,想笑,她不会是在和他计算吧?
算就算啦,反正很多人也想找他算…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不客气。本王这人一直很…容易忘记事。”
“很好很好…那希望你早点把我忘记了。哎,你也不用再惦记了,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告辞。”易菲菲似模似样的拿起了一壶酒,摇了摇,还有一点,即往他杯中倒了满满一杯。再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讪笑道:“咱们喝了这一杯,就此别过。毕竟嘛,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暂时当朋友,有空的话,再聚,哈!哈哈!干杯了!”
她先拿起茶,一口喝完。
人家喝酒她却喝茶?
这不能怪她,因为她对酒实在没啥兴趣。
纳兰槿想笑,她瞧样子有点迫不及待想撇开他?他看起来有这么糟糕吗?心里有点小小不乐意,却又无话可说,人各有志…只是暂时他会让她走吗?当然不会!成亲的事情都还没有办妥。
于是,他也浅笑的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好!人各有志嘛,但是啊,你还欠本王一个赌约,先做完了再走。”
“赌约?”易菲菲脸色微微一窘。
他还记得吗?
“对啊,赌约,你想起来了吗?”纳兰槿下巴倨傲微扬,带着一丝警告的味。
易菲菲本想赖账,一瞧到他的目光即把话吞了回去,陪笑:“记得记得,先生想我做什么?”不打工了,自然不喊他爷,那一种称呼顺就喊那一个,反正是按她的心情来。
心神也跟着驰荡…
纳兰槿淡然看着易菲菲。
抿着性感又完美的唇,像在卖着关子一样,吊得她的一颗小心肝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
话说,她是担忧啊,担忧他很可能会说——成亲!
那她会狗血地想撞墙装失忆的!
虽然这一招很烂,可也算是招…(PS:某女已经在无耻地想好了退路。)
时间在一秒一秒过。
她吞了吞水口,就在等着某爷的下文。
终于,千盼万盼一样!
纳兰槿唇角轻扬,漫漫然说道:“暂时你住在这里,当张大善人的外孙女,而且还要乖乖听张大善人的话,答应不?自然,在这里会好吃好住,享受着大小姐的生活。”后面一句,纯属是诱惑。
“吁…”憋在胸口的一口气,终于长长的吐了出来!
再接着,易菲菲的脸颊灿烂,笑得像花儿般,原来是这一个啊,差点没把她弄得心肌紧塞。多担心会是成亲这要求啊,哈哈!赶紧回答:“说定了,说定了!不许反悔。”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
“当然,这有什么问题,绝对没问题!”
“嗯,那就好。”纳兰槿忽然悠悠一笑,笑得犹牡丹盛开,艳而不俗。
易菲菲惊艳!
手中拿着杯子一个不慎,居然脱手掉了下来——
刹那之间,纳兰槿素手一晃,轻易接着了杯子,缓缓的轻放在桌面,动作悠然无声。不知是他刻意还是无意的,扇子在手中唰的一声全张,素手轻摇,再淡淡抬起幽幽水眸,凝向她时俊美的脸上笑意如湖水中的涟漪,阴柔绝艳,幽幽的,浅浅的荡开…荡得人心神也跟着驰荡…
易菲菲的心怦怦在跳…
好像乱了节奏!
哇咔咔!干嘛?他在干嘛?在勾引她吗?!
不像,刚才他好像只是很随意做的…
偏偏那么销魂!不!是失魂,也不!是两样都有…
爷,你很热吗?
不管,反正太给力了…她喜欢,超级喜欢了!
突然,她笑得很傻很白痴,超想扑上去说:“爷!关于成亲的事,咱们再商量商量…”
某女心里想的,但事实已经证明了她的确很无耻。
脑袋瓜子在想的时候,人已经行动了。
她本来坐在纳兰槿对面的,屁股下的凳子什么时候移到了他身边。
一下子处于近在咫尺、垂时可扑的距离。
仰慕无比地半倚在桌面上,托着半边腮,歪着脑袋凝望着他。
难得的,居然第一次有少许迷恋…
那一浅笑,倾城倾国,杀伤力超级强悍!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爷,我们再聊聊,那个…今晚你应该不会回府吧?”
“你想我回吗?”
“不想!”她脱口即回了。
“刚才你不是说,我们要告辞吗?”
“哎哟,不急不急。再聚几天…呵呵!”说着,有一只色色的小手已经搭上了某爷的肩膀,轻轻拍着,一下一下的。
暂时不敢太放肆…
纳兰槿收起了眸光,不知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刚才他…完全是在模仿大皇兄。这一个事实,他估计至死那一天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爷,你很热吗?”体贴又温柔。
“喝了酒,有点。”配合她啦。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么重的活还是由我来代劳吧。”说着,她非常热心的握住了纳兰槿的犹如青葱的素手,再拿过了扇子,讨好一样地轻轻摇啊摇,只是握住纳兰槿的手却没有松。
意图不轨的人就有意图不轨的举动。
某只小手握就握,手指也不太安分,在人家的手背上划啊划的触摸着。
那光滑的碰触,真令人心神驰荡。
这一次,怎么感觉很奇妙呢…
难道是他送上门时,却没有她主动勾来的更令人有感觉吗?!
花前月下…
纳兰槿眸子微眯,“菲儿,你…不累吗?”
“累,累!要休息了吗?”她仰着小脸问,闪亮的大眼透出别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