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寒已经头顶冒烟,羞,怒,愤搅和成一缸了,如果直接能死,怕是直接就想咽气了,就在她的双眼瞪得几乎快凸出来时,却瞄到应修立胯下的那丑丑的柔软,那,那是,再怎么无知,陌寒也知道她看的是什么, ‘轰——’瞬间,她的脸上充满霞色,浓红一片。

此时,应修立突然拿过了陌寒的手往自己胸前的二点摸去,好奇道:“如果你摸我,我是不是也会变大呢?”

手上的触感万分的柔软,这一身白晰得近乎完美的肌肤竟如绸缎般滑嫩,不过陌寒自不会去注意这些,在此刻,她只想有人将她打晕算了。

“哇,也大了。”应修立兴奋的道,果然,只见他胸前的二点被陌寒那双被强迫的手上逐渐凸起,陌寒虽说已入宫二年,被从未被宠幸过,闺房之事自也是一知半解,甚至有些地方也是懵懂,虽然明知这样不对,但却不知为何,她的双眼也是半羞半愤的望着应修立的胸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时,她又恨恨的瞪了应修立一眼。

此时,应修立喉咙动了动,目光在此刻望向了陌寒的唇,不知怎么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口干舌燥,体内似有一把火在烧着,仿佛想要什么发泄,却又不明白如何宣泄,想起那天他吃她唇时的感觉,没有多想再度吃上了陌寒的唇。

陌寒已是身心无力,此时此刻,她能做的似乎就等着被轻薄了而,当唇被吻上时,她的身子也突然的变得奇怪起来。

二唇相依,轻轻的摩擦着,但应修立心中莫名的渴望似乎并不只此,猛的,他强硬的敲开了她的齿,含住了她的舌,吮吸着。

陌寒的眼中开始出现慌乱,她的身子受被他点穴,虽然愤怒,应修立会像那晚一样,好奇玩过后就便会放了她,甚至害怕,一个想法窜进了她的脑海里,难道,难道她要失身给眼前心智如孩子般的他吗?

不,这个想法令陌寒惊出了一身冷汗。

“好痛苦。”倏的,应修立离开了她的唇,覆在她的身上轻吟的抬起头时,陌寒一怔,此刻,他的目光变了,变得深邃鸷蒙,眼中氤氲一片,仿佛有什么干火在流动般。

“这里好难过。”应修立突然将拿过陌寒的手往自己胯下的私处去,那里,已然火热肿胀一片。

陌寒脸上已是一片惊恐,身子更是清颤起来,她知道,她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出阁那天,奶娘对她说夫妻的房里,不,他不是夫啊,不要,她不喜欢他啊。

应修立立刻开始在陌寒的身上蠕动,像是在找什么急欲能使他解开突然而至的火热,他满脸大汗,更像是痛苦万分,俊扬的脸上红如牛喘声微急。

心中无助,是不甘,然而,面对这样的情形,陌寒眼中盛满了哀求的望着在她身上乱动的男子,生平第二次,她有了哭了冲动,第一次是在她的母亲去世那天。

就在应修立动的时候,他胯下的火热突然滑至了陌寒的私密处。

不,陌寒在心中无望的喊着,眼底的哀求更浓了,然而,应修立看不到这一切,他只是痛苦的喃呢着,“怎么办,我好热,怎么办泪,终是从陌寒的眼角落下,滴于枕上。

“你怎么哭了?”一见陌寒落泪,应修立原本充满了欲望的眸恢复淸澄,尽管浑身上下依旧让他难过,但一见陌寒掉泪,心中竟有些微的痛,便不再去顾那让自己浑身的身子,忙用手擦去女子眼角挂着的泪珠,目光一片心疼。

月色淡雅,宛如梦幻。

那天,他做了什么?应天宇轻捂着唇,温润的目光中尽是迷惑,嫩气的脸上满是懊悔,他竟亲了那女人,他,他…心中有些自责难堪,他怎么能亲那女人呢,她,她可是父皇的皇后啊,也是他名义上的母后啊,他亲了自己的母后,岂不是乱伦吗?想到这里,应天宇脸上一片惨白,‘乱伦’二个字闷得他几乎窒息,如一沉重的担子挑在肩头。

月光透过屏开着的宫窗,照在了应天宇半是稚嫩半是俊雅的脸白的吓人。

忘了那天,忘了,应天宇轻喘着气,反正她不知道,别人也不知道他就当没发生过好了,对,就当没发生过好了,这样一想,应天宇悬着的心像是落了地。

第七章侍寝的一夜

“ 太子殿下。”寝宫大门被推开,一老太监进了来朝应天宇禀告“皇后娘娘叫了二名宫女前来‘东宫’侍寝。

“什么?”应天宇一怔,侍寝?蓦的,他脸上一红,是羞是怒她让人来侍寝?她…她定以为自己上妓院是为了…这样一想,应天宇只觉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咬牙紧声说道:“本太子不用,你去回禀皇后娘娘,女人‘东宫’多的是,本太子自己会挑。

“殿下,这样怕是不好吧?”老太监道:“皇后娘娘也是一番好意,若您明着拒绝,怕是扫了彼此的面子。”

“宫里人都知道我和皇后相处得并不好,还怕扫面子吗?”应天宇#眉道。

“可是,这表示皇后娘娘在关心太子殿下了,显是有心讨好呢,让皇上知道您驳了皇后的面,这关系岂不是僵了吗?”老太监又道。

“那就收下吧,反正也只是二个宫女而已。”想起父皇对自己的爱,应天宇的态度软了几分。

“是。”老太监转身即走。

“慢着。”

“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王图呢?”

“王公公昨天上内务府领了二十大丈棍子,现在还在厢房里躺着呢。”

“下去吧。”他怎么忘了,自己刚一回宫便惩罚了王图带他去#事,然而,一想起自己糊里糊涂的上妓院竟被那女人撞见,应天宇#觉窝了把火,不知为何在意的很。

夜,更浓了。

就在应天宇准备就寝之时,那老太监又进了内寝,道:“太子,老奴已让其中一位姑娘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应天宇一怔。

“侍寝啊。”

“不用。”幽光中,应天宇脸一红,然而,目光中却有着一份#

“呵呵,殿下,您已经是个大人了,但若还没侍寝的宫女,再#是个孩子成不了男人啊,奴才说句逾越的话,您啊,也该有几个女#了。”老太监苦口婆心,见应天宇一时没说什么,便对着门后的奴#“还愣着做什么,快把那姑娘给带过来。”

“是。”

应天宇欲言又止。

不一会,一羞涩万分,穿着一薄纱的女子便出现在了应天宇的#而薄纱下,胴体若隐若现。

老太监望了太子殿下一眼,便悄悄退了出去,心中暗附:皇后#您吩咐的事情,奴才已经办妥了。

“你叫什么名字?”应天宇走近眼前面露羞涩,局促不安,一#知道该遮何处的女子,却在见到女子衣下那令他一览无遗的娇体时,一涩,身子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奴婢名叫双言。”双言微低着头,进账得手心已然出了汗,对面的人就是太子,也知道今晚她就即将成为太子的人了,心中不#是好,她并不愿自己就这样被人摆布,然而,却又不知道如何抗拒。

就在应天宇抚上了双言的秀肩时,一种莫名的紧绷感觉贯穿了#身,他知道,这是渴望,手轻轻一扯,双言身上那件薄纱便落了地#了她的手,应天宇朝床上走去。

没有任何的温情,完完全全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欲望,就在应天宇将要进入双言的一刹那,心头猛的掠过了一双清冷,高傲,略寒嘲#目,以及那一片他曾亲尝过的红唇。

应天宇身子一僵。

“太子殿下,怎么了?”双言羞怯的望着身上热汗直流的太子#次,真正的看清了这一张令无数宫女魂牵梦绕的俊脸,心一动。

#上的汗珠滴落于双言的胸前,应天宇的目光变得幽暗,望着#的红唇,心,猛的一跳,俯身吻下,然而,感觉却不一样,如果他#她…蓦的,应天宇怔住,他在想什么?

“太子?”双言羞涩的脸上换上担忧,太子怎么了?

“怎么会?不可能?”倏的,应天宇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脑海里所想,他竟然,竟然…

“太子?”双言忙抓过一旁的丝被遮住全身,担忧的道:“太子,#没事吧,要宣御…”然而,未等双言说完,应天宇猛的一个翻身#在了身下,侵略了她的唇,延着她洁白的秀颈,来到了她秀挺的双#咬着。

“太,太子,您您轻一点,好吗?”声音中透着害怕,双言身#着。

“嗯。”应天宇轻嗯一声,算是回答,唇一路而下,直到他分#的双腿,他要她,他要她,陌寒,脑海里突然印出的名字#冰水,瞬间浇息了应天宇浑身上下的欲火,他怔然的望着因为害怕#着下唇的双言,一时像是被点住了穴,无法动弹。

久久,或许是静得太久了,双言睁开了眼,却在见到应天宇脸#苍白时,方才的担忧又升起,太子有事,肯定有事,“太子?”

“你走吧。”应天宇翻身侧躺在一边。

“太子,您没事吧?”

“我让你走,你没听到吗?”应天宇冷冷的道。

“是。”心中划过丝受伤,但双言却只是默默的起了身,披上那件她穿来的纱衣,走至门口时,又回头望了太子一眼,才出了寝宫。

清晨的阳光将小厢房照得一室灿烂。

刺眼的阳光令陌寒悠悠醒转,却在见到面前那张特大号的俊脸#得她猛的起身,此时,作业的记忆也一一而来。

‘啪~’

毫无预期的,一个巴掌打上了应修立睡得正酣的俊颜。

然而,当应修立狭目缓缓睁开时,陌寒的身子一颤,只因那#的眼中,竟是冰冷一片,毫无温度。

“你无耻。”见自己能动了,陌寒拿过被褥盖住全身便至床#恨的望着一脸冰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应修立。

应修立的目光中闪过丝杀意,紧接着迷惑一闪而逝,望着这间#半晌。才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陌寒的身上,冷问:“我是怎么在这里#

陌寒一怔,只觉眼前的应修立和昨夜的应修立判若两人,就在#之时,只觉喉内力道又加紧了一分,应修立鬼魅般的声音响起:“谁?我又是怎么在这里的?”

喉咙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就在陌寒觉得自己快窒息时,颈上#终于松开。

“咳咳~~~”陌寒猛的大声咳嗽。

想不到宫女也能长得如此貌美,皇兄还真是好福气。“应修立突然戏谑的道,目光放肆的浏览着陌寒光裸一片的胸前。

第八章 东宫相见(上)

察觉到应修立的注视,陌寒低头一看,只见她身上的绸被已滑至了腰际,露出了大半的白胸,然而,陌寒并未感觉到紧张,只是苍白着脸用被褥把自己紧紧包围,戒备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那眼神,绝不是装的,那气势也不是她认识的应修立所有的,眼前的男子嘴角逸着一抹看似笑容的笑弧,然而,这笑弧却并不和善,只让人觉得它冷硬无情,那双曾天真无邪的眸中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邪恶,面上依旧白皙无暇,他一手搭在弓起的单腿上,背靠着床枕,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散乱在胸前的黑发稳贴着前胸,一如他慵懒却霸气优雅的笑容,邪气万分。

陌寒没有说话,她知道她在打量着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自己。

“区区一个宫女,胆量不小啊。”应修立挑眉,这个世上喜欢他的女人很多,但能如此毫无顾忌打量着自己的女子却并不多。

宫女?他以为自己是宫女?他真的不是应修立,这一想法让陌寒戒备的双眼中透出一丝迷茫,如果他不是应修立,那他是谁?和她睡了一夜的人又是谁?

“你是谁?”陌寒僵硬着身子问。

应修立挑眉,“你连我是谁都不清楚便跟我上床了?”

“谁跟你…”尽管眼前的男人不是她所熟悉的,但自己的名节却不容他玷污,陌寒恨恨的道,“是你自己爬上来的。”

“看来,那时的我眼光也不错。”应修立狭目一眯,邪恶的一笑。

“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应修立望了陌寒一眼,陡的站了起来。

为了不使自己看到不该看的,唔,似乎该看的都看了,但陌寒还是转头,耳旁传来穿衣服的声音,直到声音停下,陌寒才转过了头,然而,刚一转头,唇便被侵蚀,那份霸气硬是撬开了她紧闭的贝齿,使他的舌长驱直入,熟练的与她的青涩纠缠在一起。

这个吻,霸气而毫无温柔可言,只有侵略,陌寒急欲推开眼前的索夺,然而,却换来他更多的放肆,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之时,耳旁传来了他冷魅的声音:“记住,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应修立的女人了,只属于白天的我。”至于晚上的他嘛,应修立的目光中闪过一道寒光,也该是找‘拜蛊教’的人算账的时候了。

御花园内,姹紫嫣红。

陌寒却毫无赏花的心情,脑海里回想着的是清晨应修立在她耳旁所说的话:记住,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应修立的女人了,只属于白天的我!

白天的他?什么意思?陌寒陡的想到,是啊,她每次与应修立的见面都是在晚上,却从没在白天见到过他,难道?一个奇怪的想法进入了陌寒的脑海里,难道应修立身上藏着两个灵魂?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陌寒深深地打了个寒颤,想起这些天自己遭受的耻辱,同时,陌寒心中也觉悲哀与荒唐,堂堂一国之后与皇帝的亲兄弟二次赤裸相拥而眠,甚至有次差点使她失去清白之身,那个她名义上的男人竟一无所觉。

可笑啊,难道她就应该如此活着?被一个奇怪的男人如此羞辱的纠缠着?然而,细细想来,应修立对她的羞辱她虽恨,虽羞愤,却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强烈,她太孤单了,同时,对于那个一国之君,她竟生出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只是,那人并不在乎她,她这样岂不是在自我作践吗?想到这里,陌寒突然恨起自己来。

“奴婢们见过皇上,见过柔妃娘娘。”

就在陌寒望着一朵云海黄馨出神时,服侍在她身后的众宫女的喊声令她回过了神,转身,目光与一道清幽的视线相望,就是这个男人,就是这清幽的目光,在二年前,使她的心产生出了一种共鸣,让她觉得他是她的良人。

陌寒眼中无意识透露出的指责令皇帝一怔,那双眼一直清冷如雪,骄傲如松,他从未在她的目光中见到过如此复杂的色彩,有些怨,有些恨,有些责,最终却化为暗沉。

“妾身见过皇后娘娘。”柔妃盈盈下跪。

“奴婢们见过皇后娘娘。”

陌寒并未望向柔妃,甚至对她的福礼视而不见,只是朝皇帝福了福,压下了满腹的苦涩:“陌寒告退!”说完,领着宫女们退下了。

怪皇上什么?他选择了所爱的人与他自己一起生活,难道她就该怪他吗?虽万般不甘,但理智告诉她,一切都是她在作茧自缚。

“皇后不是在赏花么?怎么朕一来就走了呢?”皇帝淡然的问道。

一旁,柔妃紧咬住了下唇,复杂的望了回过身的陌寒一眼,为什么皇上突然开口与姐姐说话?若在平常,皇上是断不会开口的。

“花很好看,皇上慢慢的欣赏吧。”陌寒一笑,笑中有些轻愁,却依然令花儿黯然失色,如果她真想放开,就放下吧,又如何如此的欲断还连呢?然而,陌寒清楚,她放不下的不是皇帝这个人,而是皇帝这二年对她的漠视啊,她败给了苏晴柔,一如当年她的母亲败给了苏晴柔的母亲。

想起母亲,陌寒的视线对上了苏晴柔那如小鹿般会让人产生保护欲望的双眼时,眸中闪过丝恨意,预期般,苏晴柔的脸上闪过丝惧意。

“皇后可以走了。”感觉到了柔妃对皇后的害怕,望着皇后冰冷如箭的直视,皇帝皱起了眉。

御书房。

“若没事了,各位爱卿便退下吧。”皇帝望着手中的折子,对着众大臣道。

“是。”大臣们躬身退出了御书房,只有当朝的宰相苏朋留了下来。

“苏相还有事吗?”皇帝望着御前清瘦的男子。

“皇上,臣想求皇上一件事。”苏朋下跪。

“什么事?”

“是关于皇后娘娘的事。”说起女儿苏陌寒,苏朋五十开外的身子更显得单孱了,脸上有着深深的愧疚。

“皇后怎么了?”皇帝挑眉。

“老臣知道皇上不喜欢皇后娘娘,至今从未上过皇后那里过夜。”

皇帝不语,等着苏朋往下说。

“如果皇上真不喜欢皇后娘娘,老臣希望能让皇后住回家里来,臣也老了,也想儿女承欢膝下。”他愧对女儿,愧对亡妻啊。

“苏朋,朕知道你爱女心切,此番大逆不道之语朕就当没听过,不过,皇后之尊只能住皇宫,又怎能住大臣之家?”皇帝放下了朱笔,一直以来,他总觉得这丞相对于皇后过于关心,而对于柔妃却浑当没这小女儿般,这令他的心里有些不快。

“臣之罪。”苏朋想了想,又道,“皇上,难道您真要一辈子让皇后独守空闺吗?”

皇帝一怔,面上闪过丝复杂。

“有个问题老臣闷在心里多年了,臣不明白,皇上为何娶了皇后却对皇后置之不理呢?是皇后哪里不好吗?”

“朕也有个问题想问苏相,苏相明明有二个女儿,可为何只对皇后如此关怀,却对柔妃仿若无视?”

苏朋一怔,面色黯然,愧疚万分。

“苏相不愿说朕也不勉强,退下吧。”

“皇上,老臣并不是不愿多说,只是,都是老臣的错。”苏朋不再隐瞒,将自己年轻时所喜欢过一青楼卖艺女,而陌寒之母却在他将卖艺女也就是苏晴柔的母亲带回家时自杀的事一一道来,最后道:“臣愧对皇后,也愧对正妻,皇上,也正因为如此,臣一直想尽尽父亲的责任,望皇上成全。”说完,苏朋下跪叩头。

半响过去,皇帝并未言语。

苏朋抬头,却见皇帝一脸的沉思:“皇上?”

“下去吧,朕会多让皇后回家看你的。”皇帝拿起了朱笔批折子。

“是,臣告退。”

正午太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温暖而舒适。

陌寒并不想回自己的寝宫,一时却也不知道该上哪,偌大的皇宫,竟令她觉得一无去处,挥退了宫女,她独自走在御道上,就在她漫无目的走时,从御道小径上过来了一老太监,福身道:“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朱贵?”朱贵不是在东宫里伺候太子的吗?陌寒抬头,这才发觉她竟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