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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是一个私生女,但她也算是在大家族里长大的,从小看着姐妹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如果她还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小白兔的话,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而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绍霆和绍轩因为她,害的孟家两老大怒,这才让他孟绍堑有了可趁之机从而得以坐上董事长的位子,但是现在,绍霆如果和绍轩重修旧好的话,最担心的人也就该是他了吧?

所以,他现在又跑来她的面前,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要她故意来误会绍霆,从而再给他可趁之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心里一定就在这样想的吧!

见她唇边泛起不屑的冷笑,孟绍堑倒并没有恼羞成怒,他向来都知道傅静知并不是没有大脑的女人,更何况她现在和二弟情投意合,又怎么会相信他的只言片语,他原本也没打算要她相信他,他只是想着引导着她往某一个方向去,然后那些真凭实据摆在那里,由不得她不信!

“绍轩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不会吸毒,就算是,好吧,就算是他沾上了毒品,这件事我会自己弄清楚,就不劳孟先生您费心了,现在,孟先生可以离开我的座位了吗?”

静知笑容淡淡,声音柔和而又坚定有力,她目光坚定毫无动摇,显然并不曾因为他故弄玄虚的话而乱了心智。

孟绍堑心知她这般全是因为对孟绍霆无条件信任,所以,她才会在听到方才他提了绍霆之后,依旧丝毫没有多疑。

他心中有些失落,却不免还是对她赞叹有加,原本以为,因着绍霆和绍轩这样复杂尴尬的关系,他只要稍微一说,她立刻就会怀疑是绍霆撺掇着绍轩吸了毒,但是现在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站起身,默然走到一边的空位子上坐下来,静知随即走过去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她叫了一杯红酒,就开始低头专注的看手中的杂志,余下的旅程中,孟绍堑几次向她看来,她都不曾有一丝一毫不安或者是慌乱失措的举动,她看杂志累了,就会小睡了一会儿,甚至还胃口很好的吃了一份牛肉煲饭,余下的时间不是看报就是看窗外的风景,好似他方才说的话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些应酬话语。

旅程很快结束,等静知下去之后,孟绍堑方才缓缓下了飞机。

站在不远处,他看到她像是欢快的小鸟一样直奔孟绍霆敞开的怀抱,他的嘴角微微的翘了翘,好似丝毫都不在意一般,但转过身来没走几步,他忽然重重的一拳击在了一边的柱子上,一张脸上,布满了阴云,而眼底的暗沉云雾渐渐开始席卷蔓延…

我想,好戏就要上演了,亲爱的二弟,我会让你,彻彻底底的失去一切,品尝一下我这些年所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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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戏就要上演了,亲爱的二弟,我会让你,彻彻底底的失去一切,品尝一下我这些年所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他心中这样想着,却终究还是觉得有一团怒气在胸口淤积,渐渐竟似要不受控制了一般,硬生生站在原地许久,他方才渐渐的平静下来,人来人往的机场,面前光可鉴人的镜子中,影影绰绰的看到那两人相拥着离去的身影,他们贴的那么紧,像是一对连体婴儿一般亲密无间,他的瞳仁就不受控制的紧缩了起来,许久…懒

终于就看不到了,他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迈开脚步向机场大厅外走,豪华的旋转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有冷冽的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割一般,他微微怔仲,忍不住的伸手触在脸上,被她打过的地方犹在隐约生疼,他却觉得有无法控制的欢乐一点点衍生而出,认识她十年,这是第一次他们靠的这样近。

他想,不管怎样,他都无法去忘记,她靠在他肩上沉睡的模样,她唇边绽放的小小笑容,他吻上她脸颊和唇时,那香软而又柔滑的触感,更是坚定了他想要得到她的决心。

大步向前,他顶风而行,风衣的下摆在北风呼啸之中被吹的猎猎作响,他高挺笔直的身躯渐渐的隐入漫天的飞雪之中,却恍惚的,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和孤独。虫

就像是这世界上,从来只有他一个人一样,踽踽独行,孑然而立。

*************

“瘦了。”车子在雪中走的缓慢,却很平稳,暖气滋滋的向外冒着,车厢里像是温暖的春天。

静知靠在他的怀里,任他握着自己的双手探在他的大衣中贴在他温暖的小腹上,他一直都在看她,从在机场接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不曾离开过她的脸。

“哪有?”她娇嗔的看他一眼,身子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我都觉得自己胖了呢,天气冷就胃口好,我在澳洲每天晚上还要吃宵夜呢,腰好像都粗了。”

他笑的眉眼温柔,手掌就果真向她的腰际探去,她扭着身子乱躲,却还是被他按在怀里,老老实实被摸了个透彻,好半天,她红着脸将头扎在他的怀里,死都不肯出来,他的手却依然藏在她大衣里面,贴在她纤细的腰上,滚烫的掌心,像是炭火一样烘烤着她,要她全身的血液都呼啸沸腾起来…

而偏偏的,他还不放过她,将那唇压在她的耳垂上,呵出温热的气息,要她全身都酥痒起来,却偏偏的躲不开…

“我就喜欢你这样,腰上有点点肉,摸起来好像更舒服…”

她一下子呀的低呼出声,反手把他推开,却是羞的脸都通红了,忍不住的偷眼去看前面开车的安城,却见他脊背绷的直直的,肩膀却好似在抖动一样,要她更是又羞又怒,抬手就去捶他,口中娇嗔不停:“你还胡说,还胡说!”

他笑的低沉悦耳,待她打了几下,这才握住她的双拳把她拉入怀中,缱绻的吻她的唇…

她就渐渐的安定了下来,在他温柔到极致的吻中渐渐沦陷,原本还抵在他胸前的双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落在了他的颈上,她紧紧的抱着他,几乎就要窒息在这样的吻中…

原来,和相爱的人亲吻,竟会让人觉得这般的美好,美好到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他在一起,美好到,再也不愿意去放开他的手…

“喜不喜欢?”情到浓时,他拼命的控制,才要自己将她松开,不过是八天没有见面,他的身体他的心,几乎都渴望她到了极限。

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揩去她唇边隐约暧昧的水渍,却又特意在那肿胀的唇瓣那里按压停留许久,微微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抚着她的唇,那样的触感给她一种说不出的难过的快.感,似乎脊背上都因着他这样轻触而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而他的手指在她微启的唇边来回的寻索,她半闭的眼帘白皙的几近透明,几乎连上面可爱细小的血管都能够看得到,而那长长的蝶翼一般的睫羽却是惶惑的不停颤抖,要他忍不住的低头去吻她的眼睛…

滚烫的唇贴上去,她几乎是立刻就软了下来,双手从他的颈上滑下来,却又不自觉的揪紧了他的衣袖,渐渐的攥紧,再攥紧…

又是一场炙热到了极致的吻,直到最后,车子早已在静园里停下来,时光仿佛凝滞之时,忽然有树顶上大团的积雪在狂风的呼啸下被吹落下来,突兀的砸在车顶上,这才惊醒了两人…

静知手忙脚乱的推他,压低了头小声抱怨他:“都是你,都到家了你怎么不叫我…”

他帮她把衣领拉整齐,口中却依旧是调侃着说:“我看你很陶醉…自然是要无条件配合啊…”

“你——我不理你了!”静知狠狠瞪他,拉开车门就要跳下车子,孟绍霆却一把拉住了她;“小心,围巾戴好,外面风大,很冷…”

“不要你管!”静知不理他,使劲推他的手。

“你脖子上还有吻痕…一会儿会被安城他们看到的…”

静知的脚步立刻就停了下来,她又气又怒,心里却又汩汩的向外冒着甜,终究还是任他将她的围巾拉好,两人携了手一起向小楼走。

踩在积雪上,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觉得很好玩,特意去踩小径两边没有清扫的积雪,孟绍霆赶忙拉了她,“小心鞋子湿了,脚上长冻疮,到时又要叫着痛了。”

静知被他拉回到怀中,不满的嘟嘴:“哪里有那么娇气嘛,我当初在建筑工地上干活时,大冬天还在搬砖头和水泥,长了一手一脸的冻疮,我都没有哭过…”

“哎…孟绍霆,你干嘛…呀!”手掌忽然被他攥紧,整个身子也突然被他双臂给紧紧的箍住了,箍到几乎开始生疼,要她忍不住的低呼出声,而他将她的脸压在胸前,搂的那么紧,那么紧,她就听到他乱的不像话的心跳,甚至还能感觉到他强忍下来的颤抖,她心中渐渐明白,眼眶就微微有些刺痛,反手将他更紧的抱住,在他背上轻抚,她知道,听她说起那些年吃得苦受的罪,他一定十分十分的难过吧…

可是都过去了,他现在这样疼她爱她,她真的很满足,过去的一切爱恨,就让他们永远的过去,虽然痛苦太多,伤痛太多,可是而今的幸福太让人留恋不舍,她如果一直拘泥于过去,还怎么能够得到彻底的幸福?

“绍霆…都过去了,你不要难过了…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的…”

他的手臂却又更加缩紧了一点,身子上的抖动却越发的激烈起来,或是因为他力气太大要她全身骨头都疼了,又或是因为他的心疼而想要落泪,总之她又不争气的哭了,想要安慰他,却无法开口,害怕自己一张开嘴就是哽咽。

整整五年,说要忘记,又怎么能够轻易的忘记?她只希望,在他的疼宠和呵护之下,她可以将那一切,彻底的遗忘。

“对不起,静知…对不起,对不起…”他只是一遍一遍在她耳边说对不起,只有这三个字,却让她的泪没有办法停下来,她使劲的摇头,不怪他,她早已不怪他了,早已原谅他了,她不想看他难过,不想看他愧疚的样子,更加不想,要他因为对当初事情的抱歉和不安来加倍的补偿她。

他们是平等的,相爱也要是平等的,她只希望,他是因为爱她而爱她,而不是因为愧疚和心疼而爱她。

“不要说对不起。”她终究还是捂住他的嘴,潮湿的眼睛望着他微红的眼圈,却柔柔对他笑:“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永远都不要说,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这样客气,这样生疏,我亦是不希望,我们以后会对对方用到这三个字,所以,就答应我,永远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好不好?”

他定定的望着她,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给看穿一般,他墨色晕染的双瞳之间,渐渐有火焰簌簌燃烧起来,那样的热烈而又疯狂,她却不害怕的直视着他,直到他又一次把她紧紧的抱住,微凉的脸颊贴在她的颈窝里,她听到他的声音,沉沉的响起:“好,我答应你,再也不说这三个字!我们之间,永远都用不到!”

静知哧的笑出声来,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转,嘴角翘起来望住他,俏皮的说:“那可说好了,谁说话不算话,生儿子娶不到媳妇,生女儿嫁不出去!”

“嘴可真毒!”他也笑起来,方才的抑郁似乎就微微的散去了。

只是握紧了她的手,举在面前仔细的看了许久,果然手背上努力去看还能看到淡淡的疤痕,想到这原本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原该是在黑白琴键上飞舞的手指,却曾经因为生计所迫做过那样的工作…

他心脏刺痛难忍,怎么都无法去想,她这样娇小,柔弱,怎么在工地上干活,怎么去和砖头泥巴为伍,怎么受尽了苦楚和折磨。

“我以后会对你好,一辈子都对你好。”他把她抱在了怀里,轻轻的开口,不是承诺,却胜似承诺。

“我可不信嘴巴里说出来的话,要么就行动来表示。”她心中如同灌了蜜,却依旧嘴上不饶人。

“这个简单。”他竟是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双脚离地那一刻,静知惊的叫出声来,却是怕极了一般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也就不顾及佣人,不顾及安城还站在小楼客厅里,径直抱了她上楼去,甚至还一挥手大喇喇要众人下去,不要来打扰他们!

静知几乎都羞的恨不得钻入地缝中了,只使劲掐他的胳膊,却不料这人坏的很,绷紧了手臂鼓起肌肉不让她得逞,恨的她终究还是忍不住趴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却不料她方一咬上,他立刻夸张的哎呦了一声,反而抱着她加快了步子,口中痞痞说着:“老婆别急,总要进屋才可以…哎呦…轻点老婆…肉都被你咬掉了…待会儿有你咬的…别给人看见了…快松开…”

还未走到房间门口,他哎呦哎呦的连声叫唤,已经换来楼下众人憋不住的笑,静知几乎都要晕过去了,这人平日对她总是爱护疼惜又尊重她的意愿,偏偏一掺杂上闺房中的事,就好似变成了一个混世魔王,嘴巴坏的简直是要命,每一次说出来的话几乎都不堪入耳,偏偏他就是乐此不疲,就喜欢看她羞的不像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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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热烈

每一次说出来的话几乎都不堪入耳,偏偏他就是乐此不疲,就喜欢看她羞的不像话的样子…

她真是恨极了他这般,但却又…却又总是忍不住在他这般挑逗撩拨的话语下,失去了所有的心智,到得最后,就成了软软的一滩水,化在他的身下…懒

洗完澡出来,她穿了宽大的浴袍,而他却只是系着一条浴巾,露出结实而又性感的胸膛,他的皮肤是好看而又迷人的小麦色,长期坚持锻炼而早就了他让女人尖叫的完美身材,肩膀宽厚,紧咬窄臀,双腿修长却又结实有力,浴巾之上就是排列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像是巧克力一般,迷人而又诱惑。

静知飞快的看他一眼,就羞赧的别过脸去,找了吹风机吹头发,他却痞痞的走过来,扶她坐在明亮干净的雕花大梳妆镜前,他拉了她的长发动作娴熟而又温柔的给她吹风,却在镜子里偷偷打量她的脸庞。

出浴之后的她,双颊都带着美妙的娇红,微微有些大的浴袍领口敞开了一些,就隐约可以看到其中的美妙风景…

喉咙里微微的有点发紧,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他原本拉着她头发的手指就移动到了她纤长的脖颈上,只不过轻轻一触,她整个人就敏感的哆嗦了一下,从镜子里嗔他一眼,却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你还吹不吹?”虫

他俯低了身子,一下就捉到了她的小嘴儿,轻柔的咬住她的唇,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的舔:“不吹了…”

他说的含混不清,却要她滚烫了身子,微微扭动一下,想要挣开他,她还不知道他?这一吻,就是没完没了,而她可不要在床以外的地方被他碰…

“别动…”他的大掌沿着她的肩膀向下,轻而易举的从她的领口里探了进去,罩在了她隆起的柔软上,他的指尖携住她小巧柔软的果实,用指腹轻柔的蹭过,就似有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全身,要她一下子脑间嗡鸣,再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再也没有办法去要自己清醒…

孟绍霆再也没有办法冷静,手下也不再迟疑,他将她拉起来,慢而稳的提起她,引导着她在梳妆台上俯身趴好,他掀起她宽大的浴袍,手指三两下将她小小洁白的内.裤扯落,就那样站在她身后,由后往前纵身而入…

“啊…”静知被他撞的身子微微一晃,死咬了嘴唇却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呼,她双手揪紧梳妆台的边缘,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中摆出这样姿势的自己,哆嗦着就要哭了,忍不住的哀求起来:“绍霆…别在这里…”

因为紧张,她特别的敏感特别的紧,要孟绍霆几乎没有忍住自己,他拼命控制住忍过那一阵钻心的酥麻,然后就握紧了她纤细的腰轻轻动起来,身子却倾下来,在她耳边轻声哄:“静知…别怕,没事,没事的啊…”

两人叠合着,前后轻晃,静知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小声的抽泣起来,她从来不曾被他这样摆弄过,就算是平常他言语上过分一些,但也没有要她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她强忍着害羞偷偷往镜子中看,就能看到他们两人羞死人的动作,他高大的身躯,结实的胸膛,脸上那沉醉着迷的性感表情,她俯身的姿势,她摆动的身体,凌乱的头发,无一不让她羞的恨不得撞死自己算了…

但他却正在兴头上,根本就不可能停下来,他甚至还极坏的把她的浴袍也脱下来,就要她不着寸缕的趴在那里,他就从镜子里眼都不眨的看着她,又从她双臂下穿过去手臂紧紧的攥住她的绵软揉捏着,还不忘记时不时的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连声宝贝宝贝的叫着轻哄,她全身滚烫,几乎就要晕厥过去了,这样的姿势要她无法控制的跟着他狂乱起来…

起初他还克制着自己,嘴巴里情话绵绵,到得最后,他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特别在她渐渐投入的时候,他嘴里的话就越来越羞人,越来越粗俗直白,静知紧紧的闭了眼睛,不敢去看镜子中旖旎的风景,可偏偏他口中粗鄙的话还连绵不断的往她的耳中冒,让她的身体反应战胜了理智,渐渐不受控制的配合着他收紧自己,颤栗着爆发…

孟绍霆感觉到她的异样,就忍不住的坏笑起来,他眼神炙热的像火,而镶嵌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也像是烈火,又烫又ying,静知渐渐就没了力气,整个人就向下软去,而他却忽然坏心的带着她站直又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坐下去,静知慌的手忙脚乱,忍不住的睁大了眼睛,却正看到镜子中的一幕,她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掌罩在她的胸前,他的唇咬含着她的耳垂,舌尖正热而刁钻的舔进她的耳内,她口中呀的低叫一声,慌的闭上了眼睛再不敢看,他却是低低的笑起来,手上的动作微微用力,哑哑的在她耳边轻喃:“这是什么?嗯?”

静知整个人都几乎爆炸了一般,自然不敢开口,但却因为过度的亢.奋和紧张骤然的绷紧了身子,他控制不住,死死的抱住她,牙齿尖锐的咬在她的肩上,猛烈的动作了几下,这才粗喘着停了下来…

再醒过来时,早已不知是何年何月。

她睁开眼就看到他的俊颜,他睡的很沉,她感觉口渴,就悄悄的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感觉肚子里饿的难受,就放了水杯,披了厚厚的睡衣,蹑手蹑脚的推开门预备下楼去厨房拿点吃的…

刚出了卧室,在楼梯上没走两步,却忽然听到了楼下隐隐传来压抑的讲电话的声音,静知就莫名的停了下来,断断续续的话语窜入耳中,要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的绷紧,僵硬了起来…

“…我不清楚…是二少安排的人手…对…带三少去越南的…没消息了…也许…出事了…应该不会…她不知道…二少不让告诉她…封口令…对…改天见面再详谈吧…挂了…”

讲电话的人很小心翼翼,但许是因为现在已近半夜,四周很安静,断断续续的,静知倒也听了一个差不多明白。

绍霆安排人带绍轩去了越南,现在没有消息了,也许早就出事了,绍霆不许别人告诉她这件事,下了封口令。

静知感觉一阵冷侵袭过来,她拼命的克制着自己不往坏的方面想,但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为什么绍霆会带绍轩去越南?为什么不许她知道?为什么安城说…也许早就出事了?

这就是绍轩一个多月没有一点音讯的原因?

不,绍霆不是这样的人,他没有动机,没有原因!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静知想到这里,立刻冷静下来,她使劲摇摇头,要自己将那些可笑的想法摒去,她已经说了她爱他,她已经决定回他身边了,绍霆怎么还可能对绍轩下手?

这一定是什么人的阴谋!对,她立刻联想到在飞机上孟绍堑对她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

但是…讲电话的人是安城啊,安城是绍霆的心腹,他们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绍霆做什么事从来不会瞒他,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静知的心又乱了起来,她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楼下传来渐进的脚步声,慌地敛了心神,做出睡意惺忪的样子下楼来。

安城陡地看到静知,吓了一大跳,立时就想自己方才讲电话是不是被她听到了,他面上有些不自在,先开口道:“傅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下楼了?是不是我刚才打电话,吵到你了?”

静知打了个哈欠,有些精神不振的望他一眼:“打电话?没有啊,我肚子饿了,下来找点东西吃…”

“哦…”安城心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暗暗庆幸不已,幸好她没有听到,要不然二少可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那我不打扰您了,晚安。”安城彬彬有礼的向她告别,静知点点头:“晚安。”

看着他走出去,她却站在冰箱前沉思起来,如果安城说的是真的,那么就说明绍霆真有什么事在瞒着她不想要她知道,那么,她如果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安城这里打出缺口。

ps:天啊,亲们原谅猪猪吧,昨天半夜,竟然困到更新时忘记点(确定投稿)这个字样了,中午爬起来才发现没有更第二章,不不好意思啊亲们,今天再来船戏,上次好多姐妹和我抱怨最后一次船戏,猪哥就想,反正虐逃不掉了,船戏就再来一次吧,幸而上次偶说的可能最后一次,要不然都食言了呢,嘿嘿,不过,这次可是最后一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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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心

那么,她如果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安城这里打出缺口。

静知暗暗想着,心中却渐渐有了主意,她胡乱热了一杯牛奶,喝完就上楼去,正欲往床上躺,却被孟绍霆捉住了手臂,然后往自己怀里一带:“上哪去了?瞧这手冷的…”懒

“肚子有点饿,就去弄了点吃的…”静知搓搓手,方才抱住他,贴在他怀里说道…

“都怪我,该叫你起来吃饭的,怎么就睡死了…”他环紧她的腰,静知面上微微一红,她已经感觉到了抵住她柔软小腹的坚硬,不由得轻轻推他一下:“喂…你怎么又…”

孟绍霆低低的笑,故意更紧抱住她,脸埋在他胸前暧昧的说:“欲求不满啊…不行?”

她心里装着心事,自然没有心情再和他闹,窝在他怀中许久,终归还是试探着找了个由头询问:“非同一个劲儿问我他爸爸去哪里了都不回来看他,绍霆,绍轩出国出差这么久,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他和你联络了没有?”

她说着,就在朦胧的夜色里悄然的打量他的神色,夜很静,窗外的光影透着暗蓝色的曦光,而原本温柔箍着她身体果然微微的僵硬了一下,虽然只有很短暂的一瞬,但静知却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丝丝的变化。

她心口微微酸胀了起来,他果然,是有事情在瞒着她。

想着,就觉得有说不出的酸楚在心中蔓延,不是说话了要彼此信赖再没有猜忌了吗?不是说好了,从此以后心中再不会有芥蒂,要心无旁骛的在一起了吗?为什么他就不肯和她说实话?

绍轩之于她来说,不单单只是一个朋友或者是曾经的伴侣这样简单,她心中永远都对他有一份愧疚,而这一份愧疚,就压迫着她,要她真诚而又迫切的希望,希望他可以过的很好,很幸福,比她还要幸福。

所以事情和绍轩有关,她就无法让自己坐视不理。

心里忍不住轻轻祈祷,绍霆,拜托你,不要再骗我了,请把你隐瞒我的,你所知道,都告诉我,不管是什么事,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你,站在你这一边,但是,请你,不要骗我,千万不要再骗我了!

“没有…年前他也只是和我见了一面,说自请命出国去分公司待一段时间,然后就没有再和我联络了。”

静知只感觉,恍惚的似有一根细细的棉线,渐渐的绷紧,倏然的就断了,她口吻保持着波澜不平稳的语调惊,依旧是方才那样,微微的带着一点担心和疑惑;“绍轩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让人担心的很…绍霆,绍轩是去哪个国家了?”

她略一迟疑,道:“是不是越南?”

他整个人陡地颤了一下,箍在她腰上的手掌骤然的缩紧了一些,静知紧张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她无意识的揪紧了身下床单,一双漆黑的眼眸,在夜色里安静的望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孟绍霆的心里已然大惊,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是谁在静知面前说了什么,要不然,她不会好端端的提起越南来,他这些天担忧绍轩的处境,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越南去找他,结果都石沉大海了一般,他心里装着这沉甸甸的心事,却又不能表露出来一星半点,他当初答应了绍轩,答应了他不会将他吸毒还有芦笛的事情讲给静知,他就不能说!那是属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承诺和约定,他没有办法要自己背弃。

更何况,绍轩说了,等他从越南回来,他还要和他公平竞争,如果他现在把绍轩的事情讲给静知听,显然就会给人一种故意抹黑绍轩的迹象,他身为一个男人,头顶天脚踏地,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答应了绍轩要公平竞争,答应了不将他的事情说出去,他就没有办法背弃自己的誓言。

微微在心里吸了一口气,他伸手在她柔软的头顶揉了揉,打趣道:“小脑袋里想什么呢?越南那地方我们一般都不会在那里有生意的。”

静知僵硬了片刻,好一会儿,她才听到自己低低的哦了一声。

他好似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儿,和她额头相抵轻轻询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说一说…”

“绍霆,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对我说,再也不会有事情瞒着我,再也不会和我互相猜忌,这句话还算数吗?”

“当然作数,我一直以来,不就是,不就是和你彼此信任无话不谈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苦涩,心中暗暗的想,等到有了绍轩的消息,等到他将绍轩安全无恙的从越南带回来,他一定会好好的给她解释这些事情,好好的和她认错,他有他的为难,他想,她一定会懂的。

“当真彼此信任无话不谈?”她逼视着他的眼睛,那一双素来柔弱却又倔强的眼眸,此刻已然有了星辉,灼灼逼人。